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他们觉得她性格软弱,而且现在说不出话来,才可以肆意欺负。
司徒清正的儿子,十岁的司徒伯林,拉着八岁的司徒仲同跪下,仰面看着司徒清正,哀求道:“父亲,带着母亲走吧,咱们一家四口走吧,无论去哪里。母亲没有享过福,儿子不想日后子欲养而亲不待!”
“起来——”苏清欢弯腰已经有些费力,却还是扶着司徒夫人到榻上坐下,抽出帕子小心替她擦拭泪水,柔声道,“都过去了。夫人您看,司徒先生在这里,两位公子现在都快长大,苦日子已经过去了。”
司徒夫人一边流泪一边摇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司徒清正,伸手把两只大拇指抵到一处,又恋恋不舍地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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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四章 装病
。司徒夫人见两个孩子出去,起初有些害怕,想去拉住他们,但是被苏清欢耐心温柔地劝解后,还是坐在榻上,双脚不安地摩擦着地面。
“治不了,你把人带走吧。”陆弃道,“内子有身孕,不能熬夜。你自己的家务事,自己回去处置。”
司徒夫人的脸红了,看向苏清欢的目光中带着不舍,大概想到要回去,又有些害怕。
她所有的神情都落在司徒清正眼里,几乎像最凌厉的鞭子一般甩在他身上。
苏清欢道:“司徒先生,还要自欺欺人吗欺负夫人的,不是你的家人,是你!是你明明知道却自欺欺人,一次次纵容助长了她们的气焰。你若是想停妻再娶,飞黄腾达,你就给夫人一个痛快,也比这样时时煎熬来得好。你若是矢志不渝,想一生一世,那就不能这样和稀泥下去。”
陆弃道:“不用浪费唇舌,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是他这个清官,必须得自己断清。”
司徒清正脸上露出自嘲之色,显然思想也是被极大颠覆,他对司徒夫人伸出手来,柔声哄道:“面儿,跟哥走,哥带你回家。”
司徒夫人听到“回家”两个字,连连摇头,惶恐地想找条缝钻到地里一般。
司徒清正看得心如刀割。
他想求一求苏清欢,因为看起来,现在司徒夫人只对苏清欢亲近信赖一些,但是他又有什么立场呢
他一世英名,却在齐家之事上,彻底败北。
半晌,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舌头,拱手行礼道:“秦将军,我们换个地方谈事可好”
陆弃冷冷道:“你先把家事处理好了再来找我。”
苏清欢见不得司徒清正如此卑微的样子,而且司徒夫人握住她手臂的手,用了很大力气,显然也是紧张的。
她无奈开口道:“将军——”
陆弃面色冷若冰霜,分明是不想插手的意思。
苏清欢叹了口气:“登门是客,将军请司徒先生去隔壁喝杯茶吧。”
不等陆弃发话,白苏就打开了门。
陆弃看了苏清欢一眼,对司徒清正道:“跟我来。”
等他们走出去后,苏清欢把白苏白芷也打发出去。
她拉着司徒夫人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替她梳理了下凌乱的头发,动作很轻,脸上带着笑意。
司徒夫人从镜子里看着她,咬着嘴唇,很是纠结的模样。
苏清欢轻轻开口:“夫人不用说,我都知道。并不是您不够良善,您是被逼上梁山的。”
司徒夫人大惊,回头看看她,又看看门。
苏清欢举起食指放到唇边,轻“嘘”了一声,俏皮一笑:“你知我知,将军的书房在隔壁的隔壁,他们听不到的。”
司徒夫人如释重负,垮下肩膀,泪水滴落,捂着脸喃喃道:“我不是故意骗他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原来,司徒清正带着两个儿子离开后,他母亲裴氏和两个女儿一起算计给司徒夫人下毒,想要毒死她。
司徒夫人被逼无奈,急中生智,假装中毒后被毒哑了,然后趁着她们没来得及进一步下毒手,在丫鬟的帮助下逃了出去,就藏在司徒家对面的面馆里。
后来司徒清正回来,她也回去。
裴氏被吓了一大跳,但是想着她既然哑巴了,也不会泄露什么,竟然继续趾高气扬地做她的恶婆婆。
司徒夫人
第五百三十五章 狐狸陆弃
。苏清欢冷了脸:“我不知道夫人是骗我还是骗您自己……”
“没有,我没有骗您。若是我骗了夫人,就让我……”司徒夫人急急地想要表明心迹,却被苏清欢掩住了嘴。
“刚才你骗过了我们所有人,”苏清欢道,“所以你并不是只有最初对司徒先生撒谎,之后你也一直在用谎言圆谎。我这么说并不是为了指责你,而是你都做到以后,再跟自己跟我说做不到,这让我无法理解。你自己仔细想想吧,在我看来,要不你逆来顺受到底,要么反抗到底,不要事情做到半路又后悔。其实作为母亲,你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母性能激发出女人心底最深的斗志。
书房中。
司徒清正坐在下首,手里捧着一盏茶,失神了足有一刻钟。
陆弃好整以暇地坐在桌案后,随手翻着苏清欢昨日无聊誊写的一首《相思曲》。
“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
“落红乱逐东流水,一点芳心为君死。”
什么玩意儿!一点儿都不吉利,陆弃拉下脸,把宣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想想仍不解气,又用靴底使劲踩了几脚。
也许是纸张和地面摩擦的声音让司徒清正醒过来,他面色凝重,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一般,站起身来拜下:“将军请收留,我愿意鞍前马后,任由您驱使。”
只有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地远离原生家庭,带着他的面儿远走高飞。
若是让他现在跟家里决裂,他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到的。
这是唯一的两全之策。
陆弃慢条斯理地端起已经温茶水抿了一口,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要。”
司徒清正顿时面红耳赤,不知道如何接话。
陆弃道:“我自己树敌已经很多了,再加上你,我怕我死无葬身之地。你看,内子已经有孕,日后一家几口,日子和美,我做什么想不开收留你这个到处得罪人,不顾任何人,只想留名青史的蠢货等着日后替你背锅”
司徒清正被他刻薄的话语说得面红欲滴,嘴唇翕动着想说话,却无从反驳。
陆弃说得没错,为了名声,为了自己的追求,他始终坚信自己可以安贫乐道,克己复礼,在史书上留下一个谏臣的美名。
可是到头来,他的名声被家人败坏殆尽;他在乎的女人,却因为他这种愚蠢的想法而生活在贫穷之中,艰难度日。
“我日后,日后不会这样了!”司徒清正坚定地道。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陆弃冷哼一声。
司徒清正白了脸。
他没想到陆弃会拒绝他,他以为自己名声在外,不管投奔谁,只要对方心思正直清明,一定会倒履相迎。
可是……
陆弃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冷声道:“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怎说我,除了我在乎的人,我谁都不在乎。能给你名声的那些人,也吃了许多人血馒头;只要你做错一件事,他们比谁都会抹黑你。你被罢官之后,回来经历了什么,自己去想。”
司徒清正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陆弃站起来,伸了伸腰,懒洋洋地道:“走吧。”
司徒清正再次拜下去,恳求道:“将军,纵使您不接纳,也请您,请夫人帮我开解一下拙荆,她眼下的情形,实在令我忧心又不知从何下手。”
“走吧,我不收你,夫人也会劝我收了你。她最心软,尤其对女人,对受苦受难的女人最甚,”陆弃面上充满了嘲讽,“司徒清正,你读圣贤书太多,脑子都迂腐了。我的女人,可以为我
第五百三十七章 狡黠的小算计
。司徒清正以为他嫌苏清欢失礼要发作,不想却听他道:“没听白苏说热吗我来。”
说着,陆弃捡起一个脏呼呼在灰里不知道打过多少滚的发黑的红薯,十分自然地剥皮,吹凉,送到苏清欢嘴边。
苏清欢也习以为常地咬了一口,然后嫌弃道:“不好吃,一看你挑的这个形状就不好吃。你吃了这个,我回头再挑一个,这个吧。”
“夫人,我来吧。”白苏忙上前挑出她捡的那个。
苏清欢道:“这个请司徒大人吃吧。”
司徒夫人忙伸手接过来要剥皮,却被一只修长的手半路截胡。
“我来。”司徒清正道。
司徒夫人睁大眼睛看着他,不敢置信。
他的手是握笔的啊,怎么能拿这样的东西
司徒清正自己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活计,学着陆弃的模样,笨拙地剥着红薯,对着红薯皮上沾着的红薯瓤,有些不知所措。
司徒夫人抢过去,把红薯皮放到嘴边咬了咬,把上面的一点点儿瓤吃到嘴里。
司徒清正愣住了。
她动作太熟稔了,像做过无数次一般。
感受到他的目光,司徒夫人才想起他们是在做客,霎时红了脸,手足无措,手里拿着的红薯皮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苏清欢自己掰开个红薯,也啃了一口红薯皮,笑嘻嘻地道:“司徒夫人和我一样会吃,这皮上的瓤有嚼头,最香最好吃。”
白苏也体贴地上前展开帕子对司徒夫人道:“夫人,给奴婢收着就行。”
“不用,都扔在小几上,回头再收拾。”苏清欢笑道,自己把半截红薯皮扔过去,“白苏,不用你伺候,我们自己来。你把剩下的红薯都烤了给大家分食,等吃完了再来收拾。”
白苏笑道:“是,夫人。”
苏清欢啃了半个红薯,把剩下的也递给陆弃:“甜如蜜,可惜不能吃太多。”
陆弃接过来,几口吞下,让人打水来给她净手。
苏清欢写了手,喝了半碗水,兴致勃勃地跑到边上看几个孩子钓鱼,自己开心的像个孩子。
而司徒夫人则一直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十分拘谨。
过了一会儿,白苏又捧上几样瓜果点心,苏清欢一一请司徒夫人尝过,她自己倒是意兴阑珊,好吃的吃一块,不好吃的咬个角就塞到陆弃嘴里。
司徒夫人用帕子捧着一块芙蓉糕,小口小口地咬着,虽然让人挑不出错处,但是让人看着觉得……很累。
一会儿,湖面有点起风,陆弃带着苏清欢进去换衣裳。
“是不是故意的”陆弃捏着苏清华的鼻子道。
“什么故意的”苏清欢一脸无辜。
“等我回去收拾你!”陆弃气哼哼地给她系上斗篷的带子。
她素日虽然放纵懒怠些,但是在人面前,还是谨小慎微,不想让人挑出错处的;但是今日她却明显不同,若不是故意刺激司徒清正,打死陆弃都不信。
“要让他知道,他做得有多差劲!别以为他娶了司徒夫人,就是莫大恩惠。被好好对待的女人就能变成名花,不被好好对待的女人,只能变成野草。要是过成司徒夫人那样,不如丧偶!”
疾风知劲草的坚韧背后,是无枝可依的不得已。
“小嘴不饶人。”陆弃轻斥,“差不多就行,用药不能过猛。”
“我知道。”
虽说如此,但是陆弃对苏清欢的宠溺,早已渗透进一言一行之中,即使不刻意表现,也一览无余。
比如在船上吃鱼的时候,苏清欢碗里满满的鱼肉,都是陆弃一根一根剔了刺的。
而司徒夫人则伺候完相公伺候儿子,自己只扒了几口白饭。
她卑微习惯了,并没有多羡慕苏清欢
第五百三十八章 白芷买鸡
。这么晚了,陆弃去哪里了被窝里一点儿温热都没有,看起来不是起身方便,应该离开一段时间了。
苏清欢坐了起来,不小心碰到了悬挂着的香囊,她不由“啊”了一声,捂着额头龇牙咧嘴。
白苏和白芷都没有听到声音进来,那就是说,今晚她们没有值夜。
可是自怀孕后,只有陆弃在,她们才不值夜,所以,陆弃哪里去了
许是被下属叫去有事情处理吧。苏清欢迷迷糊糊地想着,起身给自己倒了杯冷水,润了润喉咙后放下,又梦游一般回到床上躺下。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陆弃的胳膊还在她脖颈下,与往日丝毫没区别,再加上她醒得太晚,世子都已经来请安了,一打岔苏清欢就忘了问陆弃半夜的事情。
陆弃吃完早饭就出去了,走得很匆忙,嘱咐世子陪着苏清欢。
“边城或者京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苏清欢见状不由问世子。
如果有什么异动,他肯定也知道。
世子放下粥碗,摇摇头道:“没有,我猜表舅是去准备出发的事宜了吧。”
苏清欢不明白:“出发有什么好准备的”
“我之前听表舅吩咐他们去找安全又舒服的船,毕竟您怀着妹妹,怕路途太长不舒服;而且也要派人打听前路的情况,防止发洪水这样的意外。再说,我们要走,当地官员权贵也要打点和打发。”
苏清欢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也没有多问,吩咐白苏也打包东西,准备出发,又让白芷出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特产回京送人。
寻常的那些特产自然有人置办,但是苏清欢觉得不够满意,希望能得些特别的或者精致些的,让收礼之人感受到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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