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程宣中了毒,我趁乱跳水逃跑。”苏清欢没有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一边撩水一边道,“幸亏我大哥给我了人皮面具,否则我怕是躲不过程宣手下一次次的搜查。哦对了,他确实死了吧。我当时留在身上的,是牵机之毒,应该无解。”
那种情况下,当然要选择毒性最强的。
后来她用烛泪包裹住了毒药,才敢含在口中。
只是她如何毒杀他的,这种细节她一辈子都会烂在肚子里。
陆弃道:“确实死了。只是这样死,未免太便宜他了。”
苏清欢叹了口气:“说实话,他要是落到你手中,你说要慢慢折磨他至死,我都不肯。”
陆弃的脸色有些变了,却没有说话。
苏清欢继续道:“他这种人,多活一瞬,事情都会发生变化,绝不可以多留他片刻。”
仔细想想,倘使当年长安门,陆弃直接弄死他,是不是后面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
他兴风作浪,搅混了多少事情。
想到这里,她忽然皱眉问:“镇南王和程宣他们两个怎么会勾结而且,我到底怎么得罪了镇南王,让他如此恨我”
这是她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
陆弃想起贺长楷让人送来的解释的书信,木着脸道:“不必再提他,我与他,已经恩断义绝。”
苏清欢虽然心里难受,但是没打算大度地劝他不计较。
她不是圣母,从她知道贺长楷把她送给程宣后,她心中已经恨毒了他。
这些日子夙夜难免,不仅仅因为她害怕找不到陆弃,更因为她害怕找到陆弃之后,她让她体谅他的立场,原谅贺长楷。
每次梦到这样的情形,她都会在梦中歇斯底里地发作:“我为什么要原谅他”
那是她最深的恐惧。
然而很庆幸,那一切并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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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女儿奴陆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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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被爱蒙蔽双眼,即使陆弃在她眼中光芒万丈,她也知道,他是将才,但绝不是做皇帝的料子。
他太过孤傲刚正,感情用事——虽然这种感情用事,可能只对她一个人,但是也足以说明,他根本就不适合做皇帝。
倘使换成任何其他有野心的人,绝不会如此处理妻子失踪的事情。
陆弃遇到她的事情,可以与全世界为敌,不顾任何后果。
这是她的骄傲和感动幸福所在,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心太热,绝不适合做个冷眼旁观众生浮沉,冷静斟酌利益得失,权衡利弊,可以为了江山牺牲一切亲情、爱情的冷血皇帝。
可是她爱的,正是这样的他。
“我德才不够,心眼小,醋性大,管不好三宫六院,更别说循规蹈矩,累死我了。我也不舍得我的儿子从小学那么多东西,朝堂后宫都不得清闲。”苏清欢笑着继续道,“我的女儿更不用说了,贴心小棉袄,不舍得她受委屈,希望她能找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不必和亲,不必被用来拉拢朝臣,也不会因为身份吓退真心人,惹来虚情假意之人……”
说到孩子,陆弃的眉眼也瞬间变得极温柔。
他和苏清欢一样没有预期到这条小生命的到来,甚至他更决绝的认为,孩子其实没有必要来。
但是知道他来到,他的心软成一汪水。
那会是个和她一模一样,缩小版的小姑娘吧,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冲他笑,抱着他的脖子和他撒娇……
“若是有人因为她身份高就退缩,那也不算什么真心人了。”陆弃道。
苏清欢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接的是哪句话,笑道:“有你这样一个威武的爹爹坐镇,谁敢上门提亲怕是一言不合要被你打断腿。”
想想将来的女婿,会看到他头皮发麻,瑟瑟发抖,苏清欢就觉得十分好笑。
陆弃则表示无法想象那样的情形,他现在想起都觉得无限柔软的女儿,要去嫁给别人,当牛做马伺候别人那万万不行。
“要不先生几个儿子吧。”陆弃纠结地道,“我护着她前半生,兄长们护着她后半生,保她一生无忧。”
苏清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想得太多了。果真那样,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女霸王。”
两人说笑着,终于冲淡了那些沉重话题导致的压抑气氛。
苏清欢洗完澡,吃了东西,被陆弃搂着,踏踏实实地睡了一整个下午。
陆弃则一直没睡,贪恋地看着她消瘦的脸,一遍遍抚摸过她安稳恬静的睡颜。
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没有在一起;她终于回来了,心里那被剜掉一块的地方,终于又长出新的血肉,虽依然很疼,但却终究会被治愈。
她是他的心肝,更是他的命。
从此以后,再不分开。
这个傻瓜,不想做皇后,他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何尝想过做皇帝
可是为了给她一片安宁,陆弃想,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从今而后,镇南王是镇南王,皇上是皇上,他是他。
他不站队,不妥协,自成一派,谁的话都不听。手握二十万重兵,他有信心以边城为依仗,建立起自己的江山。
不管贺长楷还是皇上,想动他都要掂量掂量。
让他们去闹,他也不反,就这样静静的作壁上观。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慢慢摸到苏清欢平坦的小腹上——这里是他们的孩子。
刚投入母腹,便遭遇了如此大难,却还如此坚强;无论男女,陆弃都相信,日后这个孩子注定不凡。
该叫他什么呢总不能像苏清欢这般,提起来就“小包子”“小包子”地叫。
什么名字,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呢陆弃犯了难。
想着想着,外面的天色黯淡下来,暮色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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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准备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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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欢一听“单独求见”,立时明白过来是想避开陆弃。
杜景为人处事,向来很有分寸,提出这样不合常理的要求,应该确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略一沉吟,道:“你跟杜将军说,明日一早,将军会出去。”
白芷忙应下,出去告诉杜景。
吃过晚饭,陆弃对苏清欢道:“这处明泽园,曾是前朝皇帝的行宫。虽然现在不及从前规模,但是景致应该还在。咱们出去散步看看”
苏清欢笑着点头,道:“什么叫应该还在,你都住了好几天了,还不知道”
她忽然想起什么,眼眶有些发热。该不会,陆弃心急如焚,根本除了这院子和通往外面的路,其余什么地方都没去吧。
陆弃笑笑,没有解释,苏清欢却愈发确认了。
“你要是懒怠动,就在院子里走走”
苏清欢笑道:“你是不是嫌弃我吃得太多”
“不是嫌弃,是怕你晚上不克化。”陆弃扶着她胳膊,“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不算什么。”苏清欢道,“除了刚开始两天不吃饭,想骗那个丫鬟给我竹管外,其余时候我都有吃有喝。程宣以为我怕狗怕水,想从精神上折磨我,吃食上真没受罪。不用你扶,又不是怀胎八月……”
陆弃却固执地扶着她,丝毫不听劝。
后面的园子里繁花锦簇,即使月色晦暗,不复白日光鲜,亦有暗香浮动,馥郁芬芳。
虫鸣啾啾,露水湿重,打湿了青石板路。
陆弃把手腕中搭着的披风替苏清欢系上,开口道:“白芷没有经验,伺候不好你,这几日先给你找个嬷嬷”
清冷的月光给他如雕刻般硬朗俊秀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银芒,高大的身材将苏清欢结结实实掩住。
她看着他,嘴角带笑,眸中含情——这样的场景,再来一万次,亦不会厌烦。
每一次分离之后,都会更加珍惜这样的相逢。
“呦呦”陆弃见她没做声,喊了她一声,见她呆呆看着自己的模样,嘴角勾起笑意,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傻瓜。”
“你刚才说什么”苏清欢才不会告诉他,自己被他的盛世美颜迷得神魂颠倒呢,哼!
她一个从来不看颜值的人,竟然生生被改造成花痴,摔!
“我说先给你找个嬷嬷,照顾你饮食起居。”
“不要,有你照顾就行了。”苏清欢傲娇地道。
陆弃宠溺地揉揉她的头:“我当然要亲自照顾你,但是你第一次怀孕,我心里紧张,也没有经验,找个老嬷嬷来指点也是好的。”
苏清欢不太乐意往身边添人,便道:“不用别人指点,我自己就是大夫。”
谁知道那些嬷嬷们会用什么样的封建余毒来祸害她:比如怀孕了不准吃这吃那,不许同房……呸呸呸,怎么想到这里了这是祸害陆弃,解放了她才对!
陆弃却不赞同:“我不放心你。”
苏清欢眼睛一瞪:“你信不过我医术”
“不是信不过你医术,是信不过你对自己的态度。”陆弃道,“你对别人向来细心周到,对自己却太过马虎。平时也就算了,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不能大意。”
苏清欢撇撇嘴,从身边的花丛中伸手掐了一朵芍药,一边往头上比划一边道:“我这是沾了你女儿的光呗”
陆弃笑着从她手中接过花,替她别在鬓角,端详一番道:“月下看美人,很好。”
“别转移话题!”苏清欢哼了一声,“我是看出来了,以后小包子就是你心里第一位的,我得往后排。”
“别包子包子的叫,太难听。”陆弃道,眼前却忍不住浮现出白白胖胖的小笼包,好像……也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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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 杜景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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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正好,暗香幽幽,还有个温暖的怀抱,苏清欢想多走一会儿,却被陆弃以不能影响休息为由劝回去了。
她怀孕初期,怀相十分好,虽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所谓的前三个月让男人做和尚没有必要,只要温柔些就不会有事,但是想到陆大爷的花样百出,她决定守住这个秘密。
陆弃当然更不会动她,别看他和苏清欢说笑玩闹,但是心里一直觉得没有缓过来。
那种失去的巨大痛苦,并没有因为她归来就瞬间消散,而是需要慢慢消化,直到真的确信,她回来了,安好无事。
陆弃现在恍恍惚惚,觉得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就像踩在云朵之上,踩不到地面。
他赤膊把穿着中衣的苏清欢紧紧搂在怀里,感受到她的馨香和暖软,心才一点点的平静下来。
苏清欢被他抱得有些不舒服,但是乖乖的没有调整姿势。她能感到陆弃多么用力,多么激动,也知道他现在还处在后怕之中,情绪难以平静。
“鹤鸣,我这次没怕。因为我知道程宣不敢杀我,最多只是宣泄宣泄,然后还要送我入宫……”
“不,他没想送你入宫。”陆弃道,“他给皇上的折子中说,你生病需要暂留原地休养;若是我没猜错,他会找个你病死的理由,把你留下。因为他在四处找与你相像之人,想蒙混过关。”
苏清欢的心砰砰跳得厉害,原来,她的境遇那般危险过
她没有发现,陆弃的眼中,已是惊涛翻涌——他让人去程府,结果发现程府早已人去楼空;显然程宣对此已有准备。
苏清欢道:“不过那时候我也怕有万一,所以就咬了手指,在我的素帕上给你写了封信,藏在床下,想着说不定你能看到……幸亏用不到了,但是还是找回来吧。写得有点肉麻,明早你去跑一趟拿回来吧。”
其实也没写什么,就跟他说要好好活着,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回来找他。
捂脸。
本来拿回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她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能把陆弃支开一段时间。
直觉告诉她,杜景找她,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好,我早起就去,等你醒了就会回来。”
苏清欢干巴巴地笑了几声,看来她也要早点起来了。
“衣裳脱了好不好”陆弃忽然道。
苏清欢:“……你轻点,我怕孩子……”
“我不动你,就是不习惯你穿着衣裳,觉得抱着也不真实。”
苏清欢:“……”
脱了中衣,她窝在陆弃怀中,伸手戳戳陆弃硬邦邦的胸肌:“这下真实了”
陆弃大笑,摸着她缎子一般的雪肌,那颗惶恐无着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两人都没有什么睡意,说了半宿的话,苏清欢才堪堪睡去,而陆弃抱着她,几乎一夜未眠。
陆弃早上离开后,白芷进来轻声唤苏清欢:“夫人,醒醒。”
苏清欢这才醒来,在白芷的服侍下,穿好衣裳,简单洗漱后在外厅见了杜景。
“杜将军请坐,白芷奉茶。”她休息得不错,眼中恢复了往日神采,言笑晏晏,仿佛之前的那些惊险都没有发生过。
她穿着浅粉交领窄衫,外面是月白色的褙子,粉黛未施,却人比花娇,生生把桌上白瓷瓶中盛放的月季比下去了。
杜景忽而觉得自己这种打量是亵渎,低头拱手道:“夫人,有件事情,属下欺瞒了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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