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祸桑岚季雅云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神台前桌子上的两个烛台,居然都被点着了。
我不明就里,仔细看那烛台,也没发现有什么怪异之处。
正当我觉得奇怪的时候,那女子又指了指另一边的烛台,跟着猛地转过身面向我。
这一次,不知怎么,我就能看清她的脸了。
但是,我宁愿看不到这张脸,因为那实在太恐怖了。
这张脸绝对不能用丑来形容,眉眼口鼻俱全,却是生了一张凹凸不平,粗糙的黑皮。
更加令人魂飞丧胆的是,就在女子面向我的时候,她脸皮上那些黑色的疙瘩突起,居然同时闪动了一下。
这时我才看清,那层凹凸的黑皮,竟是由无数只拇指肚大小,虫子不像虫子,人不像人的黑色细小头颅攒成的!
那一下闪动,竟是这些个小头颅同时睁开了眼睛!
我吓得喊都喊不出声,就只急着向后退,可是没退两步,就感觉有一双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啊……”
我终是惨叫出声,同时也惊醒过来。
看到眼前一张毛扎扎的大脸,和两张线条柔美的女人面孔,才反应过来,刚才竟是南柯一梦。
窦大宝还抓着我的胳膊,问:“发噩梦了”
“滚!”我一把甩开他。
不是说我起床气有多大,任谁做这样的噩梦,再被人抓这么一下,都会受不了。
见我缓过神,季雅云咬了咬嘴唇说:
“除了这大殿,其余房间我们也都找过了,没发现有人来过的踪迹。”
林彤也想说什么,我一摆手,示意她先让开。
刚才的梦固然恐怖,但也太古怪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做这么个梦呢
我爬起身,走到神台前方桌旁。
说是烛台,更似老式的灯台。梦里是点着的,现实是,上面露着半截灯芯,表面布满了尘灰。
我看看烛台,又扭头看看四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时窦大宝对我说:“睡着的工夫,我们把其它屋都看过了。要说这庙堂可算够结实的。这些年发大水,那些屋里的家什都被冲的七零八落,屋子还没倒塌,这绝对没偷工减料。”
我猛一拍脑门,给他当胸来了一拳,“可是提醒我了!”
见三人都不明所以,我指着面前的桌子说:
“不说其它屋里的家什都被水冲的七零八落吗这屋也进过水,这木头供桌怎么还会摆的这么端正”
“照这么说,好像是有点奇怪。不过,也保不齐这供桌是好木料的,要知道有些木头可是不轻……”
窦大宝边说边试着去抬桌子,用力之下,供桌竟是纹丝不动。
“别费劲了,这桌子肯定有问题。不光桌子有问题,这两座烛台十有也不对头。看周围墙上发水的痕迹,水位明显高过桌子,桌上的其它东西全都被冲走了,这俩烛台怎么就摆这么正”
我边说边蹲下身,本意是想察看桌子下头有无蹊跷,无意间看到一个细节,不禁吃了一惊。
就像窦大宝说的,这庙堂可谓用料十足,不知经历过多少场洪水冲刷,房屋都没倒塌,甚至连水泥地面都甚少开裂。
可偏偏就在里头的一条桌腿处,地面裂开了一道不小的缝隙。而那桌子腿,竟似深入缝隙里的。
窦大宝也看到了这一点,惊道:“靠,这桌子腿是砌在水泥地里的,怪不得抬不动呢!”
我顾不上和他多说,又围绕桌子察看一周,直起身,不由的连连倒吸冷气。
林彤从刚才就有些不耐烦,这会儿更是忍不住说:“睡这么久,该醒酒了吧我就搞不懂了,跟一张桌子较什么劲啊”
我说:“姐,我不是跟桌子较劲。我要是说,这桌子不是四条腿砌在水泥地里,而是从地里长出来的,是不是就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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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杀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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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空地上至少有三四十号人,之所以说其中三人最为突出,是因为这三人的身形穿戴与众不同。
其余人都穿着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衣服,一看就是当地村民的打扮。桑岚和‘鸡窝头’穿着现代,自是最为突出。
另外一个,比起旁边三个村民加起来还要胖,不是史胖子又是谁!
听到喊声,桑岚和潘颖争先恐后跑了过来,胖子却只是愣了愣神,就又扎回了人堆里。
“小姨……”桑岚扑进季雅云怀里,哭得都没人腔了。
窦大宝本来是最先一个迎上去的,可随后跑来的‘鸡窝头’,半途似乎犹豫了一下,跟着从他张开的手臂下头钻过来,一个飞身扑进了我怀里,“哎妈呀,徐祸祸,可来了……呜呜……”
见窦大宝回过身,瞪眼斜楞着我,我只能是张开双臂,‘以示清白’,心说:
这还不是自己作的人说死,就死了还来一出‘断情绝爱’。潘颖到底是女人,心眼不见得有多大,能不记恨吗
潘颖在我怀里哭了一抱,才撒开手,抽抽噎噎的说:
“我就知道徐祸祸够义气,一接到电话准得来,不像某些人,不着四六,听人一句话,就差特么的给自己选骨灰盒了!”
她这边指桑骂槐,那边季雅云也捧起了桑岚的脸,泪痕犹在,却是惊喜道:“的伤好了!”
桑岚点点头,带着哭音说:“好了,一到这儿,也不知道怎么,没一会儿就好了。”
见她转头看向我,我偏过头看她侧脸,却是吓得猛一哆嗦,差点没把身边的潘颖当沙包甩过去。
方才乍一汇合,双方都是激动不已,桑岚跑过来的时候,我目光还停留在胖子和潘颖身上。
这会儿才顾得上仔细看她,就见她脸上虽然没有伤痕,可半边脸却似透明的,不光能透过皮肉看到半侧面骨,还能看到她大半个眼球!
窦大宝悻悻然走回来,蔫头耷脑的对我说:“人找到了,咱是不是就该想法回了”
桑岚抹了把眼泪,走到我面前,抽了抽鼻子说:
“谢谢,谢谢还关心我这个妹妹。我现在没事了,借的东西,也该还给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向我,却是韦无影留给我的红手绢。
当初我从活死人墓出来的时候,桑岚已经受了伤,她用红手绢盖着脸,我并未看到她的伤势。
过后她曾说,要借手绢一用,我也没有多想。
现在看看手绢,再看看她恐怖的模样,结合这一路来的经历,心念蓦地一动,急着背起双手,退后两步说:
“赶紧把手绢收起来,这件事没了结前,无论如何都不能离身!”
桑岚看着我,眼中多少带些狐疑,但最后还是收起了手绢。
和她双目对视这一阵,我更是模模糊糊的有了一个想法,但却如隔靴搔痒,抓不住重点。
这时,林彤过来捅捅我,小声说:“看看那些人,怎么都不动啊”
不用她说,我也已经察觉到了,除了我认识的三个人,村口那几十个人从一开始,就都没有一个动弹,到现在还保持着最初见到时的姿势。
窦大宝也是个小心眼,见潘颖压根没搭理他的意思,抽了抽鼻子说:“我还是那句话,虱子多了不嫌咬!旁的不管,肉味总不会有假!这手艺,真他娘的香……走,先去填饱肚子!”
他这一说,又引发一阵‘咕噜噜’的声音,这次多了俩人,那声势倒是‘壮观’不少。
我边往前走,边问潘颖,这些天她们经历了什么。
要说起来,问她绝对不如问桑岚靠谱,然而别人看不到,桑岚在我眼里,却是吓人的很。我再是法医出身,也不敢跟一个像教学模型,半边脸裸``露面骨,却能跑能动还会说话的‘怪物’多言语。
潘颖人是混了点,但估计这些天没少经事,说的倒也勉强清楚。
那就是,年前桑岚说自己受了伤,还不是普通的伤,必须要去一个地方,找到一样特殊的事物,才能够痊愈。
作为姐妹,大背头自然义不容辞的跟随同往。
她也不知道桑岚是怎么知道这地方的,就只跟着她东问西问,终于打听到七河口窝棚的所在。
俩人是打了辆黑车去到那桥头的,那黑车司机见色起意,双方还差点起了冲突。可后来也不知道那司机是不是中了邪,忽然连着狠抽了自己十来个大嘴巴子,跟着踉踉跄跄上了车,就那么开溜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转脸瞄了一眼桑岚,心说,黑车司机忽然‘着魔’,必定是她这个新晋香童所为。她虽‘业务不熟’,但在这荒芜野地,招来个孤魂野鬼也绝非难事。
只不过,刚才对视的时候,我就看出,比之以前,她眼中失去了一些特有的神采。
在她而言,这趟算是没白来,怎么都算是治好了伤;然而在我想来,她此刻的状况,怕是比被活死人抓伤还要糟糕的多……
潘颖比手画脚的说:“是不知道,先前岚岚脸上的伤可吓人了,就跟咧开的小孩儿嘴似的,还臭烘烘的。要不是用手绢捂着,那色``狼司机准保都不肯拉我们。
可是等过了桥,我们一路走,她的伤口就一路好转,等到了村里,手绢一拿开,她的伤竟然就好了!皮肤好像比以前还白还嫩呢!
祸祸,老实说,那手绢是不是有猫腻要是有美容的作用,能当面膜使,可别藏私。怎么地都得借我几天,让我也美美。我他娘的可不是lala,还得嫁人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她一双眼睛就斜瞄着窦大宝,说到后半截,还咬牙切齿。
我拉住窦大宝,“手机呢”
 
第二十章 蒸骨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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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胖子本来还想抢我手里的大勺,闻言先是一僵,跟着和我对眼,紧接着,猛地转过身,把手指掏进喉咙眼,哇哇狂吐起来。
这货拿我当死仇,倒是知道我的性格,没有凭据,绝不会瞎说。
季雅云等人虽然没吃肉喝汤,听闻见状也是干呕不止。
窦大宝干呕了一阵,捂着胸口问我:“没开玩笑吧”
史胖子这会儿也缓过点劲来,指着我鼻子:“我才琢磨过味儿来…这肉是不大像猪牛羊肉,可怎么就说这是人肉?难不成他娘的还吃过人肉啊”
我抖楞手,把大勺扔掉,胃里还直犯恶心,“我没吃过人肉,可喝过汤,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味儿!”
我转眼看向林彤,“师姐,不是学我们这科的,但总听老师说过一些事吧”
林彤摇头,“也知道我爸是什么样的人了,他就认为学一科就钻一科,而且公私分明。他在家的时候,就没怎么说过工作的事。”
见所有人都满目疑惑,史胖子看我的眼神更是怀疑中带着愤恨,我只好说出一件往事。
要说起来,那次的经历,倒是和年前发生的一件事能挂上钩。
那会儿我还在上学,正为赚学费,趁周末接一单‘生意’。
事主是一个中年妇女,样子和身条都还不错。
见面后,她胆战心惊,又神秘兮兮的告诉我,说她丈夫最近不怎么对劲,怀疑她老公是被鬼迷了。
我到她家察看一周,又要了她老公的生辰八字,执符箓巡视一圈,并没有任何发现。
等从卧室巡查出来,却见那女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换上一身特‘清凉’的装扮,面带媚笑,冲我搔首弄姿。
女勾男只隔一层纸,我要不明白她想干嘛,那就是傻子。
可刚从主卧出来,看到过床头上两人的婚纱照,再被这有夫之妇刻意勾`引……
说是男欢女爱各取所需,但这种下三滥的事我真做不出来,当即甩脸子说:
就是心里有鬼,碰巧找错了人。钱我不收,事我不办,另请高明吧。
冷冷丢下句话便自行离开,刚下一层楼,突然就有个老太婆隔着栅栏门叫住我。
我问她有什么事,老太婆就只神神秘秘跟我说:
孩子,我看年轻,才好心嘱咐两句。楼上那女的是s惯了,只要他男人不在家,就隔三差五往回带男人。是年轻人血气盛,被勾搭不能算是的错。可肯定不知道,她老公才刚死,还没过头七呢!可千万别跟她有什么,不然……,信不信这世上有鬼啊
我当时吓了一跳,那女事主可没说过,她老公死了。
钱没的赚,心里也七上八下,谢过那老太婆,我就直往楼下跑。
跑到楼门口,刚好碰上几个男女,带着几个‘副武装’的白大褂、蓝大褂跑进来。
当间有人上楼,也有两个男的没上去,就在楼门口抽烟。
我出于好奇,有心打探,便上前借火点烟。
那俩年轻男的对我也没防备,转头间,就听两人自顾自说:
六楼几零几那女的,因为偷`人正巧被老公撞见,男的没打过奸`夫,想不开跳楼死了。女的当时就被吓疯了,前天刚要被移交精神病院,却趁人不备,偷跑了出来……
我回到破qq里,直等到见那女的,也就是我的‘事主’被绷带捆绑抬上医院的车,才完琢磨过味儿来。
那他妈哪是闹鬼了,是闹神经病了!
就在那个时候,林教授忽然给我打电话,让我立刻赶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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