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祸桑岚季雅云
那就是,那病人不只是一个人!
林教授虽然是平铺直叙,但叙说到这里,老古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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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插口道:
你说的那个同学,就是陶大脑壳吧那小子是二战后留在东北的日本遗孤。后来回到日本,立马就他娘的改了个日本名字!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说话的时候你就非得插嘴吗林教授大为不满。
老古摆手道:不是我非要插嘴,你就告诉我,什么叫‘不是一个人’这叫人话
林教授反唇相讥道:那你先跟我解释,轩生现在到底是轩生,还是童小秋!
第十七章 怀表
眼看两个老头又开始拌嘴,我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这时,正屋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老师他们怎么吵起来了
这个声音不算大,却立时就让两个‘老小孩’闭了嘴。
轩生!老古第一个反应过来,拔脚就往屋里跑。
我和林教授进到屋里,正见到轩生向老古问道:老师,你怎么来了我……我这是在哪里
他这时所发出的,居然是本来的男人声音,而且表情姿态也和先前截然不同。
看着他虽然狐疑却炯炯有神的双眼,我下意识喃喃道:童小秋走了……
感觉身旁有人轻轻拍了我一下,转过头,就见林彤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
童小秋没走,她应该只是睡着了。
睡着了
林彤点点头,我想,她应该是被我给催眠了。
催眠我更加诧异。
虽然知道林彤这‘阔太太’是心理学毕业,可催眠一个鬼魂……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林彤本人显得十分兴奋,拉着我继续说道:
我刚才也是突发奇想,人可以被催眠,如果人被鬼附身,那附身的鬼又会不会被催眠呢我就是想试验一下,没想到居然真的成功了!
我忍不住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彤拿出一样东西给我看,却是一块很有些古旧感的怀表。
我捏着怀表的链子把表从她手中拎起来,盯着来回轻摇的表盘看了一会儿,再看向林彤时,又一次问道:你是怎么把她催眠的
林彤啧一声,你傻了啊你就算不懂催眠,难道还没看过电影电视里催眠的场面把一个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一个点上,然后再利用单一重复的频率,使得对方的精神意志完全松懈……
她怕解释不清,干脆把怀表拿回去,提着表链在我眼前来回晃悠。
不等她再开口,我就摇头道:不可能!你这么做根本没用!
怎么就不可能了林彤还想跟我掰扯她所掌握的知识。
我猛一挥手,你大概忘了,童小秋有很严重的夜盲症,她根本就是个睁眼瞎!
林彤一怔,半晌,转眼看了看轩生,可……可我真的成功了啊,童小秋真的不在了!
我一时无语。
轩生醒来,老古立即对他发出一连串疑问。
轩生的状态,像极了刚从沉睡中醒来的样子,直到老古问他,过年这几天都去过哪些地方、遇到过什么特别的状况他才恍然的摇头说:
我难得回家一趟,这些天除了在家,就只是和亲戚朋友聚会,没什么特别的啊
一定有!老古急道,你再好好想想!
轩生和我一样,对自己的老师有着一定程度的畏惧和服从性,所以当真垂眼思索起来。
片刻,他突然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年初四的时候,我去过一个朋友家里,在她家,我……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犹豫。
我几乎是和老古同时大声道: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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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她叫关妙……
轩生话说一半,两眼突然上翻,眼中只露出眼白。
等眼珠翻下来时,却是惊慌道:你们是啥睨为什么会在吾家里巷!
我之所以急着问他那同学的名字,就是想到他身上有很多不确定因素。
老古思维跳跃,明显也是和我想到了一起。
然而,虽然我们同时问到了‘重点’,但还是没想到,轩生的变化会这么快。
只一转眼,就又变回了童小秋!
而且,
第十八章 藏品
轩生的家位于本市边缘的一个小村庄,要说起来,他倒和我有些相似,都是穷小子出身。
唯一比我强的,就是他有一双朴实的父母,和一个同样老实巴交的姐姐。
轩生的家人见我们到来,自然是先问现如今轩生如何。
老古不像林教授那么严谨不苟,而是面不改色信口说,轩生早没事了,这会儿已经提前回单位报到了。
轩生的家人是很有些迷信的,但对于轩生的老恩师,更是敬若神明。一问一答,便都相信了这老‘橡皮猴子’的话。
我们来轩生家,主要就是想找关妙,然而轩生的家人却谁都不知道关妙是谁。
于是乎,我们只能退而求其次,通过所得信息,逐一走访轩生在老家有来往的亲戚朋友。
结果令人沮丧,这些人当中,竟没有一个认识关妙的。
旧话重提,就像静海说的,谁特么也不是神仙。
是个人,就得吃喝拉撒。
走访完最后一户人家,已经是夜里七点了,老古终于提议:要不咱们先找地方吃饭吧
我估摸着,林教授可能是因为这一次的‘奇遇’,令他不知不觉找回了年轻时探险揭秘的感觉。
听老古一说,一向饮食清淡的老教授,居然提议去吃烧烤。
两人一拍即合,我却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反对。
我精疲力尽的对俩老头说:在火光映照下,我的影子就会出现异状。试想我陪着您二老撸串,我的影子却在一旁张牙舞爪又或翩翩起舞,要是被人看见,我就甭想安生过日子了。
好歹找了家普通饭馆儿,刚点完菜,我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季雅云,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却是桑岚父亲急切的声音:
你现在哪里是不是还和童老板在一起
我心力交瘁,但也不好跟他说不中听的话,就只说我正在和两位老教授吃饭,童老板的事,容我过后再和他说。
让我没想到的是,电话挂断不到十五分钟,菜也只是刚上齐,一对男女就风风火火走了进来。居然就是桑岚她爸,跟他一起的,是季雅云。
见两人径直来到跟前,我忍不住好奇: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季雅云轻咳了一声: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家就在后头的小区。
我一愣之后只能是苦笑,她还真说对了,我他娘的这一天下来,真是被折腾成迷糊蛋了。
桑岚他们在市里的住所,可不就在这附近嘛。
不过,季雅云在我身边坐下后,却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对我说:
我们一回到家附近,我就感觉到你在周围。姐夫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差不多想到,你可能是在这里了。我姐夫他……他这辈子就只对评弹着迷。他在家里翻来覆去折腾的谁也不能安生,我……我就只好带他过来了。
对于她所说的‘感觉到我的存在’,我并不怎么惊讶。
貌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和我这位先订未娶的‘童养媳’,就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特殊感应。
这种感应在我而言并不明显,但在以往的经历中,季雅云只要是想找我,无论她身在何处,情况有多特殊,起码她给我打电话都能打通。
我还记得绿皮火车上下来以后,瞎子就曾含糊的说过,我好像和季雅云有点掰不开了……
见我脸色不怎么好看,季雅云小声问我:你最近很累?
我苦笑。
她迟疑了一下,像是还想说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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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开口,桑岚的父亲就抢在前头问我:
下午在电话里,真不是你糊弄我那个唱曲的,真是童小秋你真的见到了她的鬼魂
我忍不住皱眉,看看老古和林教授,再看看桑岚她老子一脸兴奋期待,只能是无语的点了点头。
桑岚的父亲到底是有一定年纪了,也觉出我无心跟他多说,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
我见状也有点不好意思,现在我已经得知,桑岚的老爹是真正的评弹爱好者,而且是狂热至极的那种‘铁杆粉丝’。
他进来后,能先和两位老教授互相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然后才问起他关心的事,已经是很有修养了。
 
第十九章 重回驿站
老古突然爆粗,桑岚他爹被吓了一跳,季雅云也不自觉往我身边靠了靠,小声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木盒:“这应该真是童小秋家的东西。”
“肯定”桑岚的父亲兴奋道。
林教授阴沉着脸,拿起盒子里的东西看了看,“没错,这上面有着‘百年好合’四个字,就是当年我们去童小秋家,林富打开的那间屋子的门锁。”
“这狗东西,倒是什么都不落下。”老古咬牙切齿道。
木盒里的,确然是一把旧时的铜锁,因为之前听两位老人述说过当年的经历,所以一看到这铜锁,我就大致想到了锁的来历。
林富当时不光偷走了南珠,竟把这铜锁也给顺走了。
林家后来暴富,多半是将那南珠变卖所得,铜锁却是由林寒生,送给了桑岚的父亲。
听我说完大致经过,桑岚的父亲表情很有些古怪,像是想说什么,又不大敢说。
见两位老教授睹物思人,神色都不怎么好看,我迟疑了一下,将铜锁拿了过来。
拿在手上,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袭上心头。
我翻来覆去看了一阵,向桑岚的父亲问道:“是苏州当地人,对童小秋了解多少”
不等他开口,我就补充说:“我指的是她私人方面。她,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她的夫家是谁”
桑岚的父亲道:“她根本没有嫁人,哪里来的夫家”
“没嫁人”
“对,我查过她的资料,也向许多老年间的人打听过,童小秋由始至终都没有嫁人。至于她的死……”
桑岚的父亲露出惋惜的神色,“对她的死,坊间流传着两个版本。一是有天夜里,一伙盗贼闯入她家里,不光将其财务洗劫一空,还把她侮辱了。童小秋受辱不过,最后悬梁自尽。
还有一个说法,就是在一次表演的时候,突然刮起台风。茶楼内失了光亮,童小秋因为有严重的眼疾,黑暗中失足从台上摔了下来,摔死了。
据说那场台风十分猛烈,以至于茶楼都塌了。过后童小秋被挖出的时候,尸体千疮百孔,一双眼睛更是插着两截碎裂的木头。”
桑岚的父亲吁了口气,“关于这些,我都是四处打听到的,至于哪个才更接近真实,实在无从考证了。”
“不对!”
“不对!”
我几乎是和老古同时说道。
“哪里不对”桑岚的父亲莫名其妙,“难道童小秋的死另有原因”
老古摇头,指着我手中铜锁道:
“们看,这上面的四个字可是‘百年好合’!要知道,在古代是很注重一些规矩的。稍有身份地位的人家,若是女子还未出阁,就绝不会使用带有成双成对寓意的事物,包括门锁!”
我点头表示赞同。
桑岚父亲道:“们去童小秋家见到这门锁时,已经是解放后了。那时童小秋早已故去,这锁会不会是后来配上去的”
说完这话,他自己却先摇起了头,“应该不是,应该不是,这把锁,应该是童小秋活着的时候就有的。”
听他自相矛盾,我忍不住问:“怎么能确定这锁是童小秋在世时用过的”
“是感觉吧。”桑岚父亲不确定道,“第一眼看到这把锁,我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事后还有几次……有几次我赏玩过这把锁后,夜里睡觉,竟都梦到一个面容模糊不清的女子,怀抱琵琶弹唱。”
“还真是个资深的戏迷啊。”林教授叹道。
桑岚的父亲摇摇头,盯着我说:“问题是,白天我在电话里听到那人清唱的时候,发现她的声音唱调,就和我在梦里听到的一模一样!所以,我才能认定,那人就是童老板!”
听他这么一说,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桑岚父亲怕我们不相信,又急着说道:
“们可能不了解,评弹和其它戏曲是不太一样的。弹、唱、噱、说,并不是完全固定的。不同的人演绎,不仅风格不同,当中很多唱词、说词也都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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