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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渝人

    “……”人生,真他妈绝望!

    因宋元山急流勇退,大权旁移,宋凛捅下的篓子在董事会那边总算有了个交代。

    至此,宋凛彻底无缘mt金融,而宋乾则趁势崛起,扶摇直上。

    贺淮收到消息,已是三天之后。

    可惜,他身在国外,还有六叔压下来的任务没有完成,无法回国。

    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拨通宋凛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

    挂断重来,依旧如此。

    他在办公室急得来回踱步,愁眉不展。

    阿凛有多骄傲,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正是这股骄傲,让他无法面对失败,很可能一蹶不振,甚至——

    贺淮猛然一个激灵!

    不会想不开吧

    那还得了!

    他干脆拨给秦泽言,这回倒是很快接通——

    “阿淮”

    “你知道宋凛的事了吗”

    “……嗯。”

    “他人呢”

    “联系不上。”

    贺淮倒抽一口凉气,“你就不知道去找找!”

    “怎么没找宋家那边说,他已经两天没回去,打电话也不接,咱们常去的欢狼俱乐部也没见过他。”

    “完了完了……”贺淮坐立难安,“你说他会不会那啥”

    “啥”

    “自杀啊!”

    那头似乎惊了一下,旋即冷嗤:“开什么国际玩笑阿凛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自杀不存在的。”

    “是吗你别安慰我。”贺淮将信将疑。

    秦泽言不知想起什么,眼神忽明忽暗:“他就算要死,也不会用自杀这么憋屈的方式。”

    “啊那他会用什么方式”

    “起码也要拉个人垫背才行。”

    ……

    沈婠找到宋凛的时候,他已经醉瘫在包间沙发上,四仰八叉,像头亟待宰杀的猪。

    她拔了电源线,嘈杂的音响戛然而止,又把灯全部打开,原本昏暗的室内在刹那间恍如白昼,明亮到那些蜷缩在角落里的阴暗与龌蹉通通无所遁形。

    沈婠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打量着昏死过去的男人。

    脚边是砸落的酒瓶,流淌着红色酒液,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顽强地钻进鼻孔。

    “我知道,你没醉。”沈婠淡淡开口。

    沙发上仰躺的人毫无反应。

    她也不在乎,轻声一笑,自顾自道:“听声音,也该猜出我是谁了吧真没想到,有一天也能欣赏你宋少爷落魄的样子。想当初在温泉山庄,你高傲得像只花孔雀,连看我一眼都不屑。如今,却只能用装醉这样的蠢办法来维护你那点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宋凛啊宋凛,你说你怎么就混到这步田地连条臭虫都不如。”

    回应她的,是男人轻微的鼾声。

    但暗处,沈婠看不见的地方,那只手却缓缓收紧,似乎在竭力克制。

    “都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张牙舞爪这么多年,也该到头了。”她俯身,把酒瓶捡起来,放到茶几上,动作轻轻,神态温和,看不出半点戾气,但出口的话却如利刃般剜肉割心——

    “从你对我下药的那一刻起




第295章 脑袋开花,没人信他
    这个女人!

    她还真敢!

    宋凛头疼欲裂,眩晕袭来,可意识却该死地清醒,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血液从脑袋里涌出,蜿蜒至两鬓、脖颈,最后渗入米白的地毯里,留下点点猩红。

    闷哼一声,他捂住伤口,想换个姿势,却悲哀地发现脸还被对方踩在脚下,根本无法动弹。

    沈婠丢掉手中残瓶,欣赏男人此刻痛苦的模样,轻笑莞尔:“什么感觉够爽吗”

    “……沈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死那多容易,活着才有趣呢。”缓声轻语,无限温柔。

    落在宋凛耳朵里,却犹如魔音穿孔。

    手上是温热黏腻的触感,舌尖尝到铁锈的腥膻,胃部翻涌着几欲作呕,身在地狱,恐怕也不过如此。

    “这一下是教你,做人不要太狂,逮着谁都能当猴耍。当初,你递给我一杯加料的酒;现在,我还你一瓶,有来有往。”

    “贱、人!”

    啪——

    一个耳光,十分力道。

    沈婠收回手,转动腕口,“这一巴掌是教你,人在屋檐下得看清形势再发言,别让你那张臭嘴给自己找抽。”

    “……”

    “看看,这不就对了安静点,乖顺些,免得受皮肉之苦。不过,这点痛比起失败带来的打击,应该微不足道吧从前途无量的小宋总,到今时今日的丧家犬,你不仅作死了自己,还顺带扶了宋乾一把,如今mt俨然成为他的天下,想想还真是血本无归。”

    “后悔生气怨恨绝望”沈婠每说一句,宋凛的脸便苍白一分,直至最后惨无人色。

    沈婠轻叹,收回脚,扯过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手,丢到男人脸上,“你这种人只配与垃圾为伍,杀你,脏了我的手!”

    说完,飘然转身,扬长而去。

    宋凛倒在地上,呆滞的眼神讷讷盯着天花板,像被抽掉灵魂的木偶,除了还会呼吸以外,整个人都陷入迷茫与混沌之中。

    似乎伤口传来的痛也逐渐离他远去……

    突然,一滴晶莹自男人眼角滑落,没入鬓边。

    他开始放声大笑,浑身近乎抽搐地颤抖着,“哈哈哈哈……”

    沈婠,今日之耻,必要你用命来偿!

    ……

    “沈小姐,又见面了。”黑衣黑裤的女人,卷发蓬松,红唇妖冶,此刻斜倚在走廊的墙壁上,双腿交并,身体呈完美的流线型。

    “是你”沈婠止步,停在三米远处。

    阿狸站直,迈步上前,笑容意味深长:“还以为你不会再来夜巴黎。”

    “找人而已。”

    “急什么我又没说你闹事。”

    沈婠:“……”

    阿狸:“走吧,二爷有请。”

    沈婠沉默一瞬:“……205包间有人磕破头,你们看着处理吧。”

    并非她对宋凛心怀仁慈,只不过在宋景的地盘上,到底要留几分面子,闹出人命就不大好看了。

    况且,就算她不开这个口,也会有人去处理。

    毕竟这里是夜巴黎,宁城最奢华、最安全的销金窟。

    来者是客,只要不犯主人忌讳,至少能活着出去。

    不过,是站着,还是躺着,那就不一定了。

    阿狸点头:“已经派人处理,跟我来吧。”

    果然,刚才包间里发生的事都逃不过那位的眼睛,否则,阿狸不会来得这么快,好像站在那儿,就是专门为了等她!

    女人在前面带路,沈婠紧随其后。

    出了电梯,又穿过一截楔形走廊,最后停在一扇雕花木门前。

    “爷在里面。”说着,转动门把,推开,侧身做请。

    沈婠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抬步入内。

    很明显,这是一间办公室,屏风隔断会客区与办公区,装修简约,低调大气。

    “宋二爷”

    “来了,坐。”男人手持茶杯,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沈婠走到对面沙发坐下。

    男人亲手递来一杯热茶:“尝尝”

    她接过,先闻其香,再品其味。

    宋景:“如何”

    沈婠皱眉,欲言又止,眼里还带着几分探究与警惕。

    男人儒雅一笑,“有什么话,直说。”

    “闻起来没问题,但入口偏涩,涩里带苦。”如果她没猜错,这应该是陈年旧茶。

    按理说,宋景这个夜巴黎的幕后大老板缺什么,都不会缺钱,有钱还害怕买不到好茶叶

    又怎么可能会用陈茶招待客人

    除非……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这茶嘛,陈也有陈的好。”

    沈婠放下茶杯,不动声色:“怎么说”

    “涩,性平;苦,思危。好比人也一样,敛其锋芒,性情才会随之平和;多思多虑,才能避开危险。”

    “您究竟想表达什么”

    男人笑意不改,眼角隐约可见几缕纹路,平添温和:“女孩子不要学得太野蛮,修身养性,才能收敛戾气。”

    说完,拿着遥控器,按下红色开关键,正对面的液晶显示墙上便出现了一段高清录像。

    正是不久前,包间里发生的一切。

    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沈婠收回目光,指尖摸索着茶杯杯口,绕着一圈又一圈打转,自由一番沉静气势。

    “您找我来,就是为了上教育课”

    “爷从不轻易给人当老师。”

    “所以,这是我的荣幸”

    宋景:“如果把疑问句换为陈述句,表达效果会更好。”

    沈婠嘴角一抽。

    男人倏地正色起来:“敢情你今天是在爷的地盘上撒野,换成其他地方试试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坐在这儿吹空调喝热茶”

    宁城有头有脸的几家娱乐场所,虽然都打着私密性上佳的噱头,但又有哪家是完全放手,不装监控的

    “年纪轻轻,胆子不小!电视剧看多了,拿着酒瓶就往人头上敲”

    沈婠心说,这可不是从电视剧里看来的。

    类似的歪门邪招,比如踢裆、踩蛋、插鼻孔,戳眼睛,在去东篱山庄训练的那段日子,她没少向权捍霆请教。

    从何处下手,用几分力,对准哪个位置,都是有讲究的。

    如何致伤不致死,流血流泪也留命,她已经全部摸透了。

    所以,下手之前,沈婠就有把握将宋凛伤到什么程度。

    当然这些都没必要跟眼前的男人解释,毕竟,他们的关系仅限于萍水相逢,连君子之交都算不上。

    沈婠:“他不是还活着吗”

    宋景被她不受教的样子一噎:“那万一死了呢”

    “哦,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女人眼底泛起凉意,声音平淡无波。

    好像“死”这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跟“吃”、“喝”没什么区别,都是稀松平常。

    那一瞬间,他有种看到同类的错觉。

    很快,这样的错觉就被女人娇俏一笑彻底打散,“开个玩笑,二爷不会当真了吧”

    宋景:“……”

    沈婠收起笑意,从沙发上站起来,在男人略显愕然的注视下,深鞠一躬。

    “你……”

    “很抱歉因为我的一时冲动给您造成了困扰。”

    她这么坦坦荡荡地认错道歉,宋景反而不好再说什么。

    半晌,“……也罢,下不为例。”

    “茶很特别,也谢谢您的忠告,我会记在心上,告辞。”

    宋景挥了挥手。

    沈婠转身,唇角却勾起一抹桀骜的弧度,带着不羁与叛逆,配上凛冽的眼神,散发出一种诡谲的气场。

    记在心上,却并不代表一定要照做。

    当晚,宋凛被保镖送至医院抢救,皮外伤失血过多,伴随轻微脑震荡,需住院观察。

    昏迷了两天两夜才转醒。

    第一个来看他的人是秦泽言。

    “怎么样好点没有”助理把花和果篮放到柜子上,低头退出病房,秦泽言拖了一把椅子安到床边,自顾自落座。

    宋凛斜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回道:“暂时死不了。”

    秦泽言哑然一瞬:“……总会过去的,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有没有机会,我不知道;但有人不想我活,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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