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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专宠:总裁爱妻太霸道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喜小悦

    “没事,不用。”乔桑榆依旧怏怏地回他。

    身体的虚弱,成了情绪低落的最佳借口。

    乔桑榆安安静静地坐着,直到祁漠低下头来,细密的浅吻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的额头上,她才忍不住出声:“祁漠”

    她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推拒开了他的安慰。

    “恩”

    “我饿了。”她闭了闭眼开口,从他身上滑下来,“你可不可以帮我做点东西”

    “有胃口了好”

    他没有多想,面色一喜,快步进了厨房

    他以为,是她的身体转好的预兆

    他在厨房熬粥。

    祁漠嫌少下厨,但做起东西来却是有模有样。买回来的肉被他切碎成了肉末,又用盐泡过,然后丢入将开的粥中,很快厨房里便传出肉片粥的香味他很专注地在为她忙碌。

    乔桑榆静静地在客厅看着,目光始终追随着他。

    她的眼眶微湿。

    曾经,这个男人睥睨众生,生杀予夺;现在,这个男人为她洗手煮羹汤,柔情体贴她没办法。她每一秒钟都在加倍地爱他,爱得无法自拔可是,林曼怎么办

    那些犯下的罪孽又要怎么办

    若是真有一天会见到林曼,她会怎么交代

    “还记得祁漠吗那个炸了你婚礼的男人现在我们在一起,我很爱他”她简直想要掐死自己。

    呼吸一点点收紧,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乔桑榆终于收回目光,在祁漠回来之前,转身走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他很快上来了。

    现在的祁漠,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手里碰这个大碗,里面的粥热气腾腾:“有点咸,我又加了点水,现在正好,你尝尝”

    可乔桑榆没有胃口。

    刚刚说饿了想吃东西,只是能从他怀中逃脱的借口。所以他费尽心力煮好的粥,甚至用勺子舀了送到她唇边,乔桑榆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后蹙眉摇了摇头

    白折腾了他一次。

    “又不想吃了”祁漠叹气,眼底的失落一闪而逝,但什么也没有多说。生病的人最大,他只能把那碗粥放在她的床头柜上,试图去拉她的手,却又被她避开。他抿了抿唇,声音也沉了下来:“你心情不好。”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如果只是因为生病,她不会避开他

    “恩。”既然他问了,乔桑榆也没想矫情隐瞒,迟疑了数秒,转述给他听,“昨晚收到了一个短信,不确定是谁发的,所以一直没有睡好。”

    “扰短信”

    祁漠失笑,他还以为多大事。

    “并不算扰”乔桑榆抿着唇,头低下来,静静地看着自己搅在一起的指尖,“我只是不确定,是不是林曼本人发给我的照理说,她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是我又有感觉她就是林曼。”

    很复杂的心情,她唯唯诺诺的,自己也说不清。

    坐在旁边的祁漠跟着沉默下来。

    他在想的却是:林曼是谁

    这个名字很熟悉,似乎以前常常听过,但是他的那段时间实在事多,一个女孩子的名字他需要想一想。

    “你不记得林曼了”等不到祁漠的回答,乔桑榆抬起头来,看到他的表情,便瞬间了然了大半。乔桑榆忍不住握拳,心中有些气恨,一口气说出来,“就是被你炸了婚礼的那一个”

    他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乔桑榆故意这么说,但是一开口,自己便后悔了。

    她不应该这么说,强化矛盾的。

    “她”祁漠想起来了,迟疑了数秒,犹豫地问她,“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记得那场火光中的婚礼。当时他为了惩戒叛徒,对林曼只能算是误伤,但是当时他也没有任何愧疚,甚至乔桑榆出来拦他,他也是冷眼相向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非常不美好。

    “后来不是去美国了么治疗好了么”

    连续几个问题,乔桑榆都没有回答。

    祁漠沉下声音:“你在生我的气”

    她没有说话,用默认的态度给了他答案。

    祁漠没有办法。

    “我抱歉。”现在的道歉都是徒劳,若是知道他和乔桑榆会走到这一步,他当时也不至于对她的朋友下狠手。祁漠想安慰她,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想要抱她,她却又不肯让他碰。

    “好吧。”他只能颓然地叹了口气,主动做了让步,“我先出去,你睡一会儿。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谈”

    他知道问题在哪里了。

    只是,解决起来,会相当棘手。

    “那我先走”他起身,难掩失落,转身正要离开,她却突然从床上爬起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

    “别走”她不想矛盾扩大化。

    乔桑榆的声音很小,隐隐带着哽咽,她把脸埋在祁漠的身后,把所有的无助都摊出来给他听:“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关系有我。”

    好不容易,她的情绪平复下来。

    祁漠想要哄她吃点东西,再和她谈林曼的事,她的手机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来自美国。

    是昨晚的那个号码。

    林曼

    乔桑榆下意识地朝祁漠看了一眼,然后目光才移回那个还在震动中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小心翼翼:“喂”

    “喂是乔桑榆吗”对方的声音清越礼貌,但又隐隐透着几分疏离,“我是林曼。”

    “我是。”乔桑榆唯唯诺诺地应声,眼底尽是心虚。

    那个时候,她还发誓要为林曼报仇,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跟她说话。




1529 我明天再来
    通话沉默了两秒,双方都有些尴尬。

    “是这样,”还是林曼清了清嗓子,率先开了口,“我在美国做了一些治疗,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我想回来见见朋友和家人,看看能不能恢复一些记忆我大学的博客上提到过你,我们是闺蜜。我们现在还是朋友吗”

    林曼问得很小心。

    纵使记忆不再,她的个性还是依旧:心思细腻、个性温和。

    “是”乔桑榆的鼻子莫名地泛酸,握着手机,心里又涩又愧疚,“我们一直是闺蜜啊。”虽然,她已不是一个称职的闺蜜。

    “那太好了你肯定知道我家住哪里,知道我的生活圈子”隔着电话,林曼没听出乔桑榆的犹豫,嗓音中尽是欣喜,“我后天的飞机回a市,到时候,你能不能带我四处看看”

    乔桑榆一愣。

    “你没空吗”林曼也是听出了她的迟疑。

    “不是。”乔桑榆急急否决,她只是脑海中一下子浮现林曼在a市遭受的一切,有些不忍,“你想去看什么”

    她的母亲回了老家,a市只有姜越的墓,还有更新换代的母校这些都像是战争过后的疮痍,留下来的都是让人唏嘘难过的点滴。难道要带林曼去看这些她怎么受得了

    “随便啊,我”

    “,你怎么还不睡”林曼正要说话,电话那端却传来男性的背景音低沉纯正的英式口音,还带着惺忪的睡意。

    “richard,我在和朋友说话。”林曼回了他一句,把注意力重新转向电话中来,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刚刚那是我男朋友。那我们后天见我还联系到了一个堂妹,叫小清,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byebye”

    她被男朋友催得急,匆匆几句,便欢快地挂了电话。

    乔桑榆却像被塞了重磅炸弹,直到手机中只剩下空洞的忙音,还维持着僵硬的姿势没回过神来

    林曼有男朋友了

    而且美国现在是深夜,他们在一起

    “嘟嘟嘟”

    她没办法像以前那么毫无忌惮地问她,乔桑榆怔怔地拿着手机,良久才喃喃出口,对于林曼的最后一句回复:“不用介绍我们认识。”

    她和小清,早就认识。

    看来,林曼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林曼的电话”祁漠一直在旁边等着,直到乔桑榆挂断了电话,他才淡淡出声,帮她收了手机,“怎么了”

    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林曼要回国了。”乔桑榆扶额,不知是因为心情,还是因为身体,她的脑袋一阵阵发胀,“就在后天。”

    太快了

    而这一切,她都来不及准备。

    祁漠抿了抿唇,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挣扎。他不好明说,只能轻叹一声,主动做了让步:“需要我做什么”怎么说,都是他把林曼害成这副模样,他不是没有担待的人补偿之类的都可以。

    “不要”乔桑榆却是紧张打断,手指猛地拽住了他的衣袖,顿了顿,才喃喃补充,“林曼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不想主动和她提。

    “你”她迟疑地看向祁漠,强压下心中的无数挣扎,“你别让她知道你就可以。”

    另一边。

    当乔天擎把第九个兵摔在地上时,其余的人面面相觑,再也不敢贸然上来讨教了。那几个被他“摔”疼的,都是揉着肩膀瘸着腿,痛吟着被战友扶去医务室,走之前忍不住朝乔天擎看了两眼

    这t的也叫“指点”

    明明是近身搏斗的教学,怎么乔天擎动起手来这么“野”

    “人呢怎么没人上了”朋友的脸面过不去,眼看着自己手上的精英、先锋们被乔天擎教训过,忿忿地朝着旁边的一堆低喝,“都给我长点脸你们还年轻,斗不过这个老家伙”

    29岁,在军营里,的确不年轻。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乔天擎的一拳已砸在了他的肩上,警告的力道让他的身形晃荡了两下,然后,乔天擎一边摘手套一边开口:“行了让你们的人练着吧,明年再来比比。”

    “诶那你去哪儿”眼看着他要走,朋友连忙拉住了他。

    “我说过,我妹妹病了。”乔天擎无奈重复,不放心乔桑榆,再想着由祁漠照顾他的心里有些莫名的憋屈。

    “不是叫她男朋友来照顾的吗”

    这话不说还好,一提,乔天擎顿时火冒三丈,护妹情绪全上来了:“不是男朋友她就我一个哥哥在照顾。”

    “诶”朋友反应了一秒,顿时笑了,无赖地拍了拍乔天擎的衣襟,“那好办”

    说完,他转向自己的兵,扯开了喉咙

    “立正,稍息我有重要的事情宣布我们乔少将有个妹妹,如花似玉,待字闺中”他咬文嚼字的,寻了一大堆的成语来忽悠,最后下令,“今天谁能把乔少将撂倒了,他家妹子就归谁我做主”

    他拍着胸脯保证,底下的兵也一阵起哄。

    “无聊。”乔天擎没有心情参与。

    但底下的那群兵却被怂恿了,大家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倒不是真的为了“娶妹子”,而是被这么一闹,都想讨个彩头。一时间,竟也没有人怕乔天擎,一下子蜂拥而至,争相博弈

    又是一场“恶战”。

    乔天擎把最后一个兵按在地上时,自己也是气喘吁吁,军绿色的背心上沾着斑斑泥迹,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浅密的薄汗。他长长地呼出口气,望了眼西斜的太阳,松手起身:“行了”

    朋友在一旁鼓掌,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半天也只挤出两个字:“灰狼。”

    “得了”乔天擎不吃这一套,自从乔桑榆把“灰狼”称号改成“大灰狼”以后,他就一点都不认为这绰号威风凛凛了,“我得回家,我妹还在等我。”

    “不留下吃饭喝点酒”

    “不。”他跳上停在一旁的吉普车,拍了拍车门,示意朋友过来开车,“我赶时间。”

    都快天黑了,他得回家清理“客人”

    家里很安静,楼下没有开灯。

    乔天擎走回来,看着黑漆漆,空空如也的客厅,眉头不由蹙了蹙。他换了鞋,连自己的房间都没顾得上回,便大步上楼,冲向乔桑榆的房间他发誓:如果里面的情况很“过分”,他绝对会把祁漠从床上拎起来,再从阳台扔出去

    可真到了门口,他的脚步却是犹豫地一停。

    然后,他屈指,又恨又急地在门上叩了叩,算是给里面的人“通知”,接着才拧开门锁闯了进去

    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脑中那些“最坏的画面”,一个都没有出现。

    屋内亮着一盏壁灯,乔桑榆睡着了。她歪着脑袋,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烧大概是退了,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她身上的被子盖的好好的,只有一只手露在外面紧紧地抓着祁漠的手。

    乔天擎很想揍人。

    但是又找不到动手的理由祁漠捞了张椅子坐在旁边陪,安静又绅士,甚至连她的床沿都没有碰到

    “烧已经退了。”听到他的动静,祁漠才抬眼看过来,特意压低了声音,“东西也已经吃过了,刚睡着,别吵醒她。”

    乔天擎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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