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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法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八宝饭

    “去年我就能说话了好不好”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老道士走了以后,你就越来越不关心我了。”

    “哎呀呀,贫道有罪啊!哎,我说你们几个,种驴君能说话了,你们也不告诉贫道一声”

    众灵妖一起翻了个白眼,三眼马王爷白眼翻得最厉害,都快翻到头顶上去了:“灵妖不会说话,那算什么灵妖多大点事,有那么惊奇么”

    黄山君跳出来虎吼一声:“姓三的!这么跟赵道长说话,是烤肉没吃够,想吃打么”

    申姜子也在一旁摇头晃脑:“来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

    马王爷怒道:“说了多少回,本王姓马,不姓三!再要说错,让你们知道马王爷为什么有三只眼!”

    赵然没搭理他们,揽着种驴君海聊了起来,他们两个相处十七年,今日终于可以对话,当真是有聊不完的话题。

    盛宴结束后,赵然将这块残羹剩骨的烂摊子扔给苏川药,开始考虑起置业的问题。

    那么多灵妖、妖兽聚在人家家里,时间久了,总归不是办法。再说了,马上雨阳就要娶洪泽叟的两个干女儿,有个自家的庄园,这也是应有之义。

    正琢磨着,通臂神猿凑过来道:“赵道长,这几天总有人找你,还留了书信。”

    赵然看了通臂递来的帖子,却是裕王请他过府,继续传授养生功法。

    赵然想了想,决定去一趟。

    数月不至裕王府,再来时,参加养生功法修习者少了许多,只剩了九人,赵然估摸着,或许与上月放开皇帝修行的诏令有关系。

    赵然仍旧按照过去的方式,让裕王等人继续操练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练习结束,赵然去往王府书房,和裕王、冯保,张居正三人组喝茶。

    裕王忽然下了座席,向赵然深施一躬:“还请方丈救我!”

    赵然愣了愣,然后翻了个白眼,心说你怕是有些倒霉,遇到了贫道,若是旁人,还真有可能被你这套故作惊人之语的作派给搞迷糊了。

    袍袖一挥,裕王如同被一团棉花撞到,不由自主后退两步,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还在发呆呢,冯保看出了赵然的不悦,心中暗道我的王爷啊,早就跟你提醒过,赵道长是软硬不吃的主,甭管你什么态度,人家不受要挟,人家只讲道理,您怎么又自作聪明搞这种把戏呢

    于是冯保连忙转圜:“方丈,不知您是否知晓,陛下有旨意了,着内阁票拟建储一事。夏阁老上奏立裕王,被陛下留中,严阁老复奏景王,陛下朱批了。”

    天子立储一事




第一百九十章 搬家
裕王、冯保和张居正拼了命的琢磨赵然话里究竟什么意思,赵然则优哉游哉品起茶来,这一刻他忽然觉得有些想笑。

    他的意思很简单,对此不予表态,仅此而已。

    喝了一盏茶,赵然问冯保,应天附近有没有什么大庄园出手的消息,这才是他真正来裕王府的目的。

    他的要求并不简单,一个是希望大

    《道门法则》第一百九十章



第一百九十一章 怎么搞
    到目前为止,救夏言的办法不多,能立竿见影有效果的,也是历代先贤们常用的办法,就是把水搅浑。

    以眼下的形势而言,想要把水搅浑,有两个突破口,一个是立储,另一个就是杨一清入阁。这两件事中,但凡搞臭一个,都很有可能打乱夏言的辞相日程。

    其实赵然也挺想搞臭即将就位的太子随便把太子开赌坊的丑事拿出来一公布,就够这位太子喝一壶的了。但他现在必须“顾全大局”,刚刚把陈天师折腾得辞了坐堂真师,现在又去帝室头上开刀,赵然不知道陈天师会不会生气他拿捏不好天子威德和“太子威德”之间的关系,不知道两者是不是一回事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必然联系

    这就是他没答应帮裕王的原因。

    不好拿太子开刀,当然也就只能拿杨一清开刀了。

    张居正和蒋致标彻夜未眠,第二天便拿出了一组文章,赵然坐在椅子上一篇一篇过目,对面是略带紧张的两个人。

    揭杨一清老底的文章,一篇是说他擅自挪用支出,一篇是讲他浪费军费,还有一篇是说他大肆造谣,反对兴建应天长江大桥,说是兴建大桥糜耗巨万,而不一定能够成功,此桥有如秦之阿房,兴建之日,定然会成为大明国力的重大拖累。

    赵然看完之后,详细询问了一番杨一清挪用支出和浪费军费的背景,张居正做了回答。

    杨一清曾经出任过陕西巡抚,负责督理马政。这时候的巡抚就是专司某项差遣的真巡、真抚,职权并不大。张居正揭发他擅自挪用的支出,是镇守中官的费用。但赵然追问,这笔钱挪用到何处时,张居正的回答让他很失望,人家杨一清把钱花在了边镇军事上,用这笔钱为边军添置战马!

    而所谓浪费军费,则是杨一清此后截留地方税赋,用来加固和增设边地堡垒,抵挡北元骑兵入寇。

    这两条都是证据确凿的“罪过”,户部对这方面很是清楚,所以出具的证据都非常过硬。要说罪责,杨一清的确不该如此行事,简单两个字“违制”是跑不了的。

    但这不是赵然想要的东西,赵然想要的是搞臭杨一清,如果把这两件事拿出来大肆宣扬,不仅不会搞臭他,反而会增加他头上的光环,为杨一清树立起为了大明而不惜牺牲自我,任事勇于担当的完美形象。

    赵然叹了口气,张居正和他身后这帮人,包括甘书同在内,他们之所以犯这种错误,主要是没有分清楚期刊和奏章的区别,将民间和朝廷的反应混淆在了一起。

    期刊是给百姓看的,奏章是给天子和内阁看的,民间往往追寻善恶,朝廷却很注重规则。不搞清楚其中的差别,做出来的事情往往会导致舆论被动,达不到起初计划的效果。

    这也不能怪张居正他们,在这方面,他们就如同步履蹒跚的婴儿,需要大量的学习和实践。

    至于蒋致标,他的问题是太过于唯上,赵然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不敢有所反对。赵然既然让他和张居正一起写出文章来,他就真的以张居正手上的材料为主,哪怕再是心有存疑,也不会提出异议。

    因此,这两篇文章肯定是不能用的。至于反对兴建大桥的那一篇,赵然同样不建议拿出来发表。这样的材料只有赵然会看着生气,老百姓们却不会生气,反而有可能为反对建桥论提供观点支撑。

    这就属于裕王一派的小伎俩了,赵然一猜就知道他们的目的,进一步激怒自己,让自己对杨一清生出更多的恶感。

    杨一清反对建桥的言论的确激怒了赵然,他越发讨厌起这个杨一清了,谁反对修桥,他就要折腾谁,这属于公事,不为私仇。

    赵然向他们解释了不能用的原因,这两位听完之后也算服气,然后坐在这里继续冥思苦想。辛苦了一宿,拿出来的东西赵方丈却不满意,这该如何是好蒋致标眼睛熬得有些通红,张居正目光则有些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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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干了
    黎大隐很想知道赵然为什么要搞杨一清:“致然,为何把目标对准杨一清别说什么你不喜欢他,这个人朝中风评还是很不错的,搞他有难度。还不如搞一搞文渊阁的徐阶,我手上有东西,一搞一个准!”

    赵然有些惊讶:“老黎怎么想起来搞徐阶”

    黎大隐哈哈一笑:“其实也没想搞他,这不是说起来了么正好我手上有证据,他三个儿子在松江为非作歹,搜刮民脂民膏,强买良田,疯狂敛财,至今家中已有八万亩田产,银钱不可计数。”

    赵然心里的确动了一下,如果搞徐阶,引发的震撼效果比搞杨一清更强。但如今内阁的四位大学士,夏言、严嵩、杨一清的态度立场十分鲜明,唯有徐阶至今态度微妙,是个墙头草,而且并不反对自己的修桥计划,甚至某种程度上还在安通款曲,搞他的话不免有少许亲者痛仇者快的意思。

    怎么搞杨一清,黎大隐不知道,他只是觉得杨一清比较难搞,而不是不想搞杨一清反对修桥,这是整个应天都知道的。

    于是,赵然向他提出一个思路。

    赵然问他:“杨一清是不是景王的人”

    黎大隐点头:“那当然……致然你说奇不奇怪,严嵩和景王搞到一起,我觉得很正常,可杨一清这样的人也凑上去,你说他图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赵然也同样想不明白,换做以前还情有可原,可皇帝能修行之后,太子的意义,已经不在于京城了。不能说太子需要等待七八十年才能继承大宝,所以就没有了阿附的价值,太子就是太子,对朝野的震慑力始终摆在那里,尤其对于中下级官吏来说,依旧是天,唯一不用鸟太子的,是朝中重臣,包括六部侍郎以上、九卿,直至内阁诸相。

    从这个角度来说,裕王府上剩下的“裕王党”越来越少也就能够理解了,不是因为裕王争储失败,而是因为裕王、景王这一代的皇子,对本朝的重臣们来说,阿附的价值减了很多。

    如果要论起太子自身的权势,其实并不在京中,而是在北直隶,立储之后,按惯例一年之内,太子将赴北直隶坐镇,总督三边和辽东军务。

    赵然也不懂这个问题,但这个问题暂时可以抛开不管,谁管你为什么只要你站在我们的对面,成了我们施政的绊脚石,那就只能想办法一脚把你踢开了。

    所以赵然道:“既然杨一清和景王是一伙儿的……”

    刚说到这里,黎大隐收到了一张飞符,他向赵然道:“我家彭师弟来了消息,皇帝正式下诏了,景王为太子,以后没有景王了。”

    赵然把典造房的人叫过来:“皇帝立储的诏书下了,邸报收到了么”

    典造道:“还没收到,立储了”

    赵然又把他赶了出去:“收到邸报拿进来。”

    黎大隐道:“致然接着说。”

    赵然道:“我的意思是,把通达赌坊的事情栽到杨一清头上,你说行不行”

    黎大隐怔了怔,继而捧腹:“致然这招高明啊,杨一清百口难辩!”

    他们两个手上捏着通达赌坊查封后的大量材料,在里面随便挑出来一些写成故事,就能让杨一清的名声彻底毁了。如杨一清这种内阁重臣,但凡和开赌坊联系上,基本上就可以宣告他的仕途走到了尽头。

    杨一清如果辩解说这是诬陷,那也好办,大家就深入挖掘一下,通达赌坊到底是谁开的,你和太子两个不是一伙的吗那你们自己商量,总得有一个人出来顶锅吧是你顶



第一百九十三章 杨一清
    内阁的常设之处位于文渊阁,杨一清天不亮就进了文渊阁,一天忙碌下来,批阅了大量奏折。首辅夏言“告病乞骸骨”之后,奏折的分配权便交到了严嵩手上,严嵩将大量重要事务送到杨一清的房中,由杨一清票拟意见,夹在奏折上,送呈内廷。

    入阁已经近月,杨一清越来越为自己手上这支笔而着迷,简简单单一支笔,天下大事由此掌控,无怪乎那么多人打破头皮要往这里挤,个中滋味,简直难以描述。

    但杨一清也在不停提醒着自己,切莫沉迷于权位之中,必须本着最有利于大明、最不偏不倚的立场处置事务。票拟时需要仔细斟酌用词,勿使一字一句产生歧义、造成偏差。

    在这些堆积如山的奏折中,尤其最让他关注的,莫过于北地。

    任职礼部之前,杨一清在陕西督办马政,马政在陕西属于军事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也因此而得以接触三边军镇。为了抵挡北元骑兵的南扰,杨一清殚精竭虑,为三边总督刘大夏的北地方略出谋划策。几年中,弹劾总兵郑宏贪渎、截留削减镇守太监用度、为三边将士补饷、筹资重修堡寨,令北地军务为之大振,他本人也由此而为刘大夏竭力保奏,升右副都御史,晋礼部侍郎,乃至加尚书衔,后来居上,将本部尚书毛阶、户部尚书甘书同挤到身后,成为天下瞩目的内阁辅臣。

    也正是这段始终无法忘怀的经历,令他每日里魂牵梦绕的都是边地号角,心里记挂的全是堡寨连营。严嵩知道他的心思,只要是北地发来的奏折,尽数转给他票拟,让他短短时间便对三边形势重新了若指掌。

    忙了一天,杨一清和严嵩、徐阶告辞,回到府上,还没坐定,最为倚重的幕宾就找了过来,将《皇城内外》递了过来:“东主请看。”

    杨一清看罢,顿时头皮炸裂,拍案而起:“《皇城内外》竟敢信口开河,污蔑朝廷重臣,真是岂有此理!拿我的片子,你去应天府汪宗伊......不,直接去刑部方尚书府上,问问他,此事应当如何处置!”

    那幕宾问:“东主打算让方尚书如何处置”

    “让他……”杨一清为之语塞。愤怒归愤怒,他却尚未失了理智。《皇城内外》是道门的刊物,谁都知道,创办者黎大隐,掌舵的是赵致然,这样一份刊物,你让刑部怎么管道门的确将庶政还给了朝廷,但也没有说朝廷就能主动去找道门的茬。

    “莫非道门就能造谣中伤内阁辅臣吗这不是干政是什么我要去元福宫,请陈天师出来管管!”

    “东主稍待。这些文章,我已经琢磨很久了,初看时,和东主也一样,着实愤怒。但后来仔细斟酌,人家是以通达赌坊事件起的头,通达赌坊涉嫌以修行球胜负开盘,违了元福宫去年一而再再而三所下的规矩,论起来,玄坛宫倒也勉强能管……”

    “那要照你这么说,《皇城内外》污我清白,我还只能干受着若不尽快刹住这股风潮,用不了两天,弹章就能把我淹了,我也就只能如夏言那般告病请辞了!不行,我要去元福宫找陈天师,和黎大隐、赵致然对质,让陈天师管!陈天师不管,我就去总观!”

    幕宾摇头道:“无论是找元福宫陈天师,还是干脆闹到总观真师堂,这都是后话,学生以为,眼前的当务之急,是东主怎么考虑你和太子的关系。”

    杨一清皱眉问:“这跟太子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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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太子
    太子拜在了段朝用门下修道,今日正在修炼,其实他很想拜自家王伯、宗室第一的朱先见为师,但朱先见不收他,理由是:自古修行为苦事,他们之间为伯侄之亲,他这个做堂伯的向来心软,很难狠下心来调教侄儿,如此一来,反倒是害了他。

    不教就不教吧,太子虽是遗憾,但也没有遗憾到要死要活的境地,段朝用同样是大炼师,跟着他修行,也是“得遇明师”。

    一天的修行下来,体内又通了一处穴窍,按照段朝用的话来说,就是距形成气海再进一步,等体内三百六十处穴窍全部贯通,形成了气海,就真正踏入修行门槛,可授道士箓职了。

    正待再请教对面的段朝用几个问题,东宫属官送上一封书信,书信后还附带着本新出的《皇城内外》。太子先拆开信,看完之后立刻将《皇城内外》翻开,单看前几篇的文章题目,心里那股火气就已经嗖嗖往上直窜了,再扫过文章,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太子感到眼前一黑,脑中晕眩,险些没有站稳。

    段朝用往他背上拍了一记,这才缓解过来。段朝用皱眉道:“早跟你说过,收功要缓,静心长息之后方可起身。”

    太子将信递过去:“老师请看,黎大隐和赵致然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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