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酒
官七画想一想,也觉得这姑娘大概也是真的被这一笔‘巨款’给吓傻了。
如此,便缓和了语气,对着她二人道。
“你们二人都唤过我一声姐姐,又曾经冒着生命危险救我于危难之间,我早已将你们当做自家姐妹了!你们既是从我这里出去的,这些银子我是当做你们的嫁妆。姐姐给的嫁妆,难道你们也要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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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六章 回到身边
如此,青画也没空继续胡思乱想了,连连点头。
“好好,夫人且等着,奴婢这就去为夫人准备膳食!”
说完,她便匆匆离去。
留下官七画一人斜靠在桌子跟前,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发着呆。
如此看着看着,眼前景象渐渐的就模糊了起来,官七画伏下身子靠在桌面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半梦半醒间,也不知道到底过去多长时间,终于是在迷糊间听见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官七画眯着双眼,强打着精神一面睁眼,一面嘟囔道。
“青画,你终于回来了!今晚吃什么”
然她着实是太困了,试了好几回都没能将黏在一起的眼皮打开。
倒是那沉稳的脚步声一声声走到近前来,就停在了官七画的身边。
“哐”,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她的耳畔就猝然响起一道男子的嗓音。
“怎么了昨夜未曾睡好竟困成了这样”
粗粝的指尖落在她的面颊之上,官七画被这突然响起的男子声音吓得身子一抖,瞌睡顿时烟消云散。
睁开一双还泛着水光的双眸,立时对上的竟是萧辰云的脸!
可是萧辰云,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早就回去了吗
官七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了好几眼,最后才伸出手“啪”地一下打掉了萧辰云捏着她脸颊的大掌。
“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居然回来了!”
萧辰云的脸上犹有疲惫,但是对上官七画这副呆懵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怎么才几日未见,夫人就连自己的郎君都认不得了”
官七画呆滞的思维这才终于恢复顺畅,一把抓住了萧辰云的手,腾地一下便站了起来。
“萧辰云,我,我……”
这几日她身边发生的尽是些不好的事,突然老天又毫无征兆地扔给她一个惊喜,她当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
萧辰云见她动作这么剧烈,轻叹一口气,上前将官七画娇小的身子拥进自己的怀中。
“你什么!让我瞧瞧,你可想我了”
官七画这会儿已经恢复神识了,自然是不太好意思张口就来一个想字,只眨眨眼睛低下头伸出两根手指戳了戳萧辰云坚硬的胸膛。
“不想,一点都不想!”
这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在说真话。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萧辰云也不恼,只揽着官七画让她面对着桌面。
“方才过来的时间见着青画给你从厨房准备了晚膳,刚好我也没吃,一起用膳可好”
官七画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提着裙子从萧辰云的怀中溜了出来,坐在一旁拿了托盘中的碗筷开始用膳。
晚饭应是青画自己做的,官七画吃的十分习惯。
但许是因为怀孕,这一段时间她的食欲都不强,所以也只草草用了半碗饭,便放下了碗筷歪着头望着眼前的萧辰云。
萧辰云的脸上带着些淡淡的疲惫,看模样像是急匆匆地从别的地方赶来。
她想他也许是来接她的,但是这循州城目前却依旧还是废太子萧齐钰的天下,他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出现难道就不怕被别人发现吗
如此想着,官七画舔了舔唇瓣,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萧辰云,你还没告诉我,你今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萧辰云抬起双眸,倒也没有对官七画隐瞒,淡淡地回答道。
“有要事要办!”
要事这事到底有多重要,需要他冒着这样的风险深入敌人后方
此时萧辰云差不多也用完了晚膳,放下筷子对上官七画那疑问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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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七章 祸水美人
当初官将军还在的时候,这些将领们自然都是效忠官将军的。
可是问题是官将军他早就死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那偌大的军营中难保有些人不会生出异心。
反正,他的目的也不是就寄希望于这样就能弄垮整个循州军,他只需要循州军中乱上一乱,让萧齐钰无法集中所有的精力对付他就好了。
他如此一说,官七画最后也只得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那就都依你吧!”
对上萧辰云那一双泛着暗光的眸子,官七画却总觉得这事情恐怕并没有他对她说的这样简单。
虽然萧齐钰手握重兵令人忌惮,但萧辰云之前也从未跟她提起过要用这种法子对付萧齐钰的啊!
到底是因为什么,竟让他改变了主意呢
官七画还在往着这个方向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外头便忽然又传来了敲门声。
原是青画送来了热水与刚熬好的安胎药,要她喝完了早些休息。
自打昨日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官七画再也不敢胡来了,只能止住思虑老老实实地将安胎药给喝了,最后洗漱上床。
熄灭了灯,官七画抱着萧辰云的手臂,总算是睡了个无人打搅的安稳觉。
一夜无梦,等到第二日醒来,官七画便发现临风早已带着其余人等离开了客栈,想来应是先出城去了。
虽说这循州城如今也算是戒严了,但是总归还是凤溪国的地方,临风总有法子能将一切安排妥当。况且,没有她这个明晃晃的目标在他们出城估计也能容易一些。
如此,官七画便没有再去管他们了。
据萧辰云所述,他安排的那场宴请应是在晚上,所以整个白日里无事可做,官七画便拉着他去城中的茶馆喝茶听曲去了。
如今两方人马在循州城外对峙,搞得循州城内居住的百姓们都有些紧张。但是除了清晨与晚上出来的人比较少之外,白日里的街道茶馆中,人倒是也不少。
官七画与萧辰云刚好到那的时候,只见得厅中已然坐下了快一大半的人了,馆正中央搭了个台子,那一身灰布衣衫的男子正立在上头说的唾沫横飞。看来,应当正在**部分。
二人随意寻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着,让店小二上了瓜子与龙井。
那说书先生正说到兴头上,底下的百姓们听得也十分入迷。
“话说那睿王殿下一身银甲,手持利刃对着那太子一声沉喝,将将要攻城!太子恐不敌他,立时便从身后拽出来个身着红衣的美人!此女,正是日前被太子掳进宫中的睿王妃,镇国将军家的二小姐!只见那美人一双美眸,一见着睿王眼泪顿时便盈盈落下……睿王少年英雄,奈何英雄也难过美人关,惊疑之下只能停下了攻击……”
一开始,官七画还算饶有兴致,然越听便越觉得他说的情节,怎么听来竟是那样的耳熟
睿王太子谋反
官七画脑中灵光一闪,这不就是……就是当日萧辰云与萧齐钰在宫城门前对峙的场景吗
可是,萧辰云与萧齐钰两个人对峙是没错,那红衣美人,又到底是什么鬼
想到这,官七画立时便激动了起来,一把握住萧辰云的手,瞪着一双明眸道。
“萧辰云,你听见了吗他,他好像是在说你哎!”
幸得他们坐的偏,官七画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才没被旁人注意到。
萧辰云的而脸上一派淡定,伸出长指轻轻地摁着官七画的肩膀让她坐回去,然后才点点头答道。
“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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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八章 真正死因
她这是……要哭了
萧辰云未料到官七画的反应居然这么激烈,不过是说书的随便编排了她几句,她怎么就,怎么就这样了呢
他顿时也有些慌神,握着官七画的手腕,有些手足无措地望着她。
“七画,别哭!你若不喜欢等我们回去了便张个榜文,让这些说书人不许再编排这些故事!可好”
而官七画一见他如临大敌的模样,吸了吸鼻子,竟莫名地又将眼眶里将落未落的泪水给收了回去。
她紧紧地抿着唇,皱着眉头想了很久,最后才对着萧辰云艰难地开口道。
“这,这倒不用!”
如此说了半句,又苦着脸又加上了后面那半句。
“对不起,萧辰云,我,我也不知道为何方才就那么生气!”
这若是在以前,她虽会气愤但是倒也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可是今日却不知怎地一听竟气成了这样。
而这气来的快消得也快,官七画原以为她这样萧辰云会训斥她,谁料他的态度竟是如此绵软,软的官七画一时间居然还有些惊诧。
这便,再也不好意思继续无理取闹了!
萧辰云定定地看着她,默默地在心中想起前日印瑶小将军的爹对他说的那些话……
印瑶小将军的爹爹名唤印诀,膝下有并印瑶在一起的三位儿女,可谓是育儿经验丰富。
萧辰云这段时间一直苦恼于应付官七画那阴晴不定的性子,奈何身边跟着的都是些光棍,对此道是一窍不通。于是,后来有了机会便在印诀将军的耳边提了一嘴。
谁知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印诀将军说起这件事却是头头是道,而印诀将军给他传授的经验就是一个字,宠!
孕妇气性大,不是什么原则问题便由着她去,反正这一刻她说不定还在为这件事而难过,也许下一刻就又为着另外一件事而开心了!什么都不必当真!
如今看来,这法子还当真有效果!
萧辰云的心完全放下了来,临末还又多问了官七画一句。
“真的没事了”
“嗯,能有什么事!”
等听到官七画肯定的回答,他那颗将将吊起的心才渐渐地又落回腹中。
“没事就好!”
而下一刻,官七画便抬起袖子抹了一把泪水盈盈的双眸,对萧辰云道。
“萧辰云,我饿了!我们去吃烤红薯吧……”
萧辰云,“好……”
如此,二人便在街上瞎逛了半日。
是夜,循州城中最大的花楼醉春楼二楼,装饰精美的雅间之中,早已是朋客满座。
但与其余两层的莺歌燕舞不同,二楼这较大的宴厅之中,如今却是一片死寂!
桌上摆满各色菜肴,但是那一位位煞气极重的武将却根本连筷子都未曾提起,只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正一脸享受地坐在主位上自顾自饮酒的男人,那是印瑶的二哥,名唤印策。
虽说这场宴会是以萧辰云的名义举办,但是萧辰云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不可能亲自现身!
所以这才派了印策前来,让他主持这场别样的宴会。而真正的萧辰云如今正坐在三楼中一处偏僻的房间之中,看着官七画一遍遍地温习台词。
宴厅之中,下面坐着的无论心中到底有着何样的盘算,但至少明面上都是因‘关心’官将军的死因而来。
坐了这么久,主座上的人却只一个劲地劝他们喝酒吃菜
第九百二十九章 七画卖惨
知道消息的那一刻,在座的这些将领都沸腾了,恨不得立时便拿起刀剑冲到王京去将那狗皇帝戳成筛子。
当下便认了那废太子萧齐钰为主,誓死要为旧主报仇。
当然,事情过去之后也有不少人对萧齐钰的说法心生疑窦,从各种途径去查了查官将军的死因。
虽有些人确实得到了官将军并非新皇所杀而是被自己人算计致死的消息,但是那说法却着实令人难以接受。
那当面刺杀官将军的人,居然是军中的一位有名有姓的将领,以前也是对官将军忠心耿耿的,但他分明就是去救官将军的,又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杀了他!
于是,再加上并没有谁得到了真正的证据,所以明面上大部分人还是认定了杀死官将军的人就是萧辰云。
如今,这说法居然又从印策的口中笃定地被说了出来,下面那些人自然不敢随意相信,而是出言质问起了印策。
“印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我们循州军这么多个兄弟都折在了王京,掉落一两件贴身武器也是正常!你不会以为仅仅凭着这样一件小小的匕首,就能让我们相信官将军不是那狗皇帝杀的吧!”
会收到他们的质疑,印策自然不意外,弯唇一笑轻轻地拍了拍手。
“这个问题提的好啊!这匕首本是你们循州军中一名名唤林青的副将所持,虽说失败了,但他至少也算是牺牲自己去救官将军的英雄!可在几个月前,这林青的家眷居然突遭横祸被一伙山匪闯入家中,一家百余人口尽数被杀光!”
说到着,印策叹了一口气,继续道。
“原来,你们循州军就是这样对待功臣的家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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