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酒
可是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如是,二人就这般冷眼对峙着,最后自然还是萧齐钰先松了口。
“如你所愿,那便让本宫来同你说说,本宫那皇叔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萧齐钰自然不会有什
第六百九十二章 蛊虫救命
说这话时,官七画移动着乏力的指尖,轻轻地摁住了自己的胸口。
她方才看过了,胸口上那道伤口正中心脏。而当日在许洲码头,她也明显感受到了,那日的萧齐钰对她是下了杀手的,那狠厉的一箭明明就射中了她的心脏。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被伤了命门的她如今却还好好地活着呢
除了身子有些虚弱之外,官七画发现居然连自己的心疾都一并被治好了。
莫非眼前这位银夫人的医术有这般高明,连君昊与她加起来都赶不上
银夫人见官七画眸中好奇,倒也没有多做隐瞒,微微思量片刻便同官七画说了。
“你可知道,这世上有一样东西唤做续命蛊。”
“续命蛊”
经她这样一说官七画倒是恍然想起来了,确实,之前还在京城的时候她确实是经手过这样一件东西的。
当时据陆老爷说,那东西很神奇,可以帮人续命。
甚至在假扮陆大小姐的那些日子里,她还刻意去研究过几日那东西。可是最后到底是没能搞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做的,便将它交给了昭然帝。
只是后来昭然帝身死,那只珍贵的续命蛊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
见官七画像是想起来了,银夫人轻轻一笑,又送了一勺汤药递到官七画的跟前。
“那东西本是要给昭然帝用的,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用便被太子殿下给拿走了。这回太子殿下为了救回你,才将那珍贵的续命蛊拿了出来,用在了你的身上。其实你看,在殿下的心中你还是十分重要的!”
听她的语气,倒是有些在帮萧齐钰说话的意思。
想到这,官七画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就算他拿了续命蛊救我,可我身上的伤本来不就因他而来吗”
银夫人被她这话一噎,顿时也不好再继续帮萧齐钰说话了。
只得点了点头,道。
“好了,你还是快快将药喝完吧!”
如此,二人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往后一连几日,官七画因为身体虚弱只得在那小房间里养病。
萧齐钰为了不让她有机会逃跑,不止派了武艺高强的侍卫守在房门口,还让那些丫鬟们一天十二个时辰无间断地守在她身侧。
其实官七画心里倒是真想着要逃跑,可是如今在这等严密的监视下她一时确实是找不到逃出去的办法。
于是,她便也只能先将这样的想法搁在一边,好好地待在此处养伤。
只有将伤养好了,等逃出去的机会来临的时候,她才有抓住机遇的基础不是。
在乖乖地待了这么多天之后,官七画渐渐察觉自己力气已然恢复了过来。
这日,刚喝完药,她放下瓷碗便对一旁的丫鬟道。
“在这房中闷了这么多日了,着实无聊,你们且陪我出去甲板上走一走吧!”
然此话一出,房中守着的两名丫鬟顿时便变了脸色。
她们有些踌躇地望着她,然后其中一个才道。
“可是,姑娘,殿下之前特意吩咐过了,说不让您乱跑啊!”
官七画抬起帕子擦了侧自己唇角的药汁,漫不经心地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依照你们的意思,莫非萧齐钰他说了,要将我永远囚在这小房间里”
说完,官七画抬眸看向她们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
“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那丫鬟被官七画的目光一吓,也不敢再像方才那样说话了。
想了想之后,另外一个丫鬟才道。
“那,姑娘,且容奴婢先去殿下那问一问吧!”
“这有什么好问的,我又不是他的奴才,况且只是出去走一走,有你们在旁边守着还怕我怎么样吗”
“姑娘,这……”
第六百九十三章 再见袖月
大船顺风行于江水之上,两岸的景色也随之飞速倒退。
官七画仔细看了两眼,这周围的景致确实与京城有些差异。看来,是离京城很远了!
见官七画的目光落在那岸上,也不知是有意无意,银夫人在她的耳畔道。
“你看这两岸景色,已然不似京城那般郁郁葱葱了。按照这个速度,再过几日,想必就快要到循州府了。”
循州
再次听见这个名字,官七画眸光不由得黯淡了下来。
若她没有记错,当年官将军与她的娘亲蓝雪鸢第一次见面好像也正是在循州。
只是时光匆匆而逝,如今循州依旧,他们两个却已然物是人非了。
不过除去这些,那循州也是官将军打下一生基业的地方。
他人死了,留下的二十万精兵还在那杵着,如今这一批人马皆落进了萧齐钰的手中,必然是要成为萧辰云往后的心头大患了。
想到这,官七画便不由得往前一步,将手搭在那船舷之侧。
旁边立着的丫鬟想来当初也是见过官七画跳船的壮举的,这次又见官七画靠近船边,脸上顿时浮现一抹担忧。
“姑娘!”
然这话才刚出口,银夫人便回头瞥了她一般,示意她退下,然后自己便上前一步跟着官七画一起并列在江风中。
当然,她倒是没有那个丫鬟那种担心,觉得官七画还会跳船。
当初在许洲码头官七画跳船是因为萧辰云追来了,可如今在这大江中央,她的伤又还未完全好利索,这要是跳下去了只有死路一条。
这些时日来,官七画可是无比的配合治疗,一点都不像那些有意要寻死之人。
如此细细地思量着,银夫人靠在船舷之上一面微笑着一面与官七画挑起了话题。
“殿下不好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殿下对一个女人这般用心,就是从前的太子妃也未曾在他面前得过这样的好脸色。”
听银夫人突然提起官清颜,官七画倒是诧异得很。
微微怔愣片刻,她也听出她话中的劝解之意。
也不知道萧齐钰到底许了银夫人什么好处,竟能令她日日在她身边为他做说客。
再说这样的话官七画现在已经听了很多了,自然连郁闷的感觉都没有了。
她抬眸,沉静的目光落在江面上。
“在你的眼中,你觉得他是因为喜欢我才这样做的可在我的眼中,他的喜欢对我来说已经一文不值了!你会在意自己并不在意的东西么!”
官七画的伶牙俐齿银夫人这些时日可是感受得透彻,是以官七画会一点面子都给她直接反驳她的话便也在情理之中了。
“好吧!既然你这样坚定,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本来也就是随口一提,银夫人也并不觉得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就能让官七画对萧齐钰回心转意。
又在船头站了一会儿,官七画也已经将甲板上的情况打量得差不多了,便不想继续在这甲板上吹风了。
她侧头,目光忽然落在了船尾的方向。
倒不是她突然对船尾感兴趣了,而是就在方才那一瞬间,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那边好像有个身影正在打量她。
只因那个人影闪的实在太快,一时间她也并未看清那人的容貌,只瞧见她的裙摆一闪而过,应该是个女子。
左右也无事,官七画便任由着自己的好奇之心继续发现下去了。
“这船头的风太大,我还想去船尾瞧瞧。”
如是说着,官七画只在转身之时朝着银夫人点了点头,然后便自己带着自己的丫鬟往后面而去。
银夫人见状,也不好直接让官七画一人前去,便也随之跟了上来。
一路脚步匆匆地
第六百九十四章 心有计策
一句话,居然就这般巧妙地堵死了官七画要拿这件事说事的可能。
官七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生气,只低下头朝着袖月微微一笑。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可不是这件事!你可还记得,当初在京城,你的主子官清颜到底是怎么死的”
后半句,官七画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到袖月的耳畔。
“你说,如果我把真相告诉萧齐钰,他会怎么做你又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她的语气淡淡,落在袖月的耳中却字字如同重锤。
确实,正如官七画所想,她确实是将官清颜恨到了骨子里这才想方设法的要除掉她。
而从前官清颜还安安稳稳地当着太子妃之时她不敢轻易动手,是同萧齐钰一样忌惮将军府的势力。
她想杀官清颜,为她死去的孩儿报仇,但是两败俱伤或者用归于尽却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于是,她便只能一直隐藏,掩下自己的恨意,继续做官清颜身边的奴才。
可是后来官将军死了,官夫人也死了,等官清颜终于没有了依仗她才真正敢将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付诸行动。
她明白在太子殿下的心中,一个没有了将军府作为后盾的官清颜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在对官清颜痛下杀手之后,她还使了个心眼,将官清颜丢到了官七画的手里,为的就是将官清颜的死嫁祸给官七画。
后面的事情她便想的简单了,官七画是从前的睿王萧辰云的女人,势必与太子萧齐钰势同水火。官七画以后就算真的察觉到此事是她动的手,也不可能会让太子萧齐钰知道。
只要太子不知道官清颜的真正死因不去追究这件事情,那从此以后她便能安安稳稳地当太子身边的夫人。
她将一切都算的这样好,可谁知道,太子殿下最后居然会将官七画从京城掳走带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下,面对官七画的威胁,她到底是心慌了。
还不等官七画将话说完,她便赶忙打断了她的话。
“二小姐……不知二小姐有何指教!”
见她脸上恍现惊恐之色,官七画抿唇,张张嘴刚想说话谁知道下一刻却见袖月的脸色忽然一变。
她突然伸手暗暗地提了提官七画的衣袖,“二小姐,有人来了!”
官七画一屏息,便恍然听见背后响起一阵脚步声。看来,是有人过来了。
想到自己可能还是得利用利用这个袖月,不能让她这么早就出事,官七画敛眉,立刻反应过来松了袖月的下巴双手改为扶着袖月的手臂。
“指教不敢当,只是我这些时日住在这里颇有些无聊,你若是有心得了空记得来看看我。”
如是说着,官七画便将弯着腰的袖月给扶了起来。
袖月自然不敢有异议,配合着官七画站了起来,然后又像是突然看到官七画身后之人一般又朝着她行了个礼。
“袖月见过银夫人!”
听了她这话,官七画这才晓得原来是银夫人也跟了过来啊!
随之回头,她的目光亦落在银夫人的身上。
“你来了。”
眸中含笑,神情镇定,并未让银夫人看出什么异常来。
银夫人是知道官七画和袖月的渊源的,所以见她们二人走的这样近虽有些皱眉,但是到底也没有说什么什么反对的话来。
只上前一步,朝着官七画浅浅一笑,“七画姑娘,这一趟出来的也够久了,你还是病人江风也吹不得太长时间,这样吧!就让我先送你回去吧!”
反正要做的事情也差不多做完了,官七画也不是就这么喜欢在外头吹风,见银夫人提起便欣然应了。
“嗯,这样也好!麻烦你了。”
说完,官七画朝着袖月点了点头,然后便跟着银夫人一起走了。
等银夫人与官七画离开,那原本稳稳立在原地的袖月才抬起一张变了颜色的脸,微微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她贴身的丫
第六百九十五章 袖月就范
也不知道这半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脸色看起来竟是如此的苍白。官七画放下书,朝着后面的丫鬟道。
“来人,还不快给袖月夫人搬把椅子过来。”
“是!”
随着一声应答响起,很快,椅子便被丫鬟们放到了袖月的身后。
袖月见状,只得乖乖地坐了下来。
官七画让人给她们二人看了茶,然后便示意房内守着的那些丫鬟退下。
“我与袖月夫人是故交,想要一起说些体己话,你们都先出去吧!”
然此话一出,那些个谨慎惯了的丫鬟又有些犹豫了起来,立在后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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