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酒
“啊!”
只听得曲怜儿突然尖叫了一声,然后整个人便软在了椅子里。
口中发出细碎的低吟,她抬起脸来,一双眼朦胧地看着萧辰云。
“陛下!”
 
第六百六十四章 心生嫉妒
等他回到了御书房,看着地上那一滩水渍与茶杯碎片,心中不怎地又烦躁了起来。
随手拿起一封奏折翻了翻,最终却半个字都看不下去。
索性,他也就不看了,扔了手中的奏章直接出门往勤政殿外而去。
喜公公还立在那池塘边不敢动弹,而等萧辰云出了勤政殿的大门,一直候在外面的狄青便赶紧跟了上来。
“陛下,您这么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啊!”
萧辰云看都未看他一眼,薄唇轻启只淡淡地道出两个字。
“出宫!”
狄青好不容易才跟上萧辰云的速度,脸上疑惑都还未褪去,便赶忙对萧辰云道。
“可是陛下,你既然要出宫,至少,要将身上的衣服换一换吧!”
话才刚说出口,前面的萧辰云便猛然停驻了脚步。
他低头一望,这才发现自己如今穿着的正是龙袍,确实是不应该传出去招摇过市的。
“好,那就换吧!”
于是,片刻之后,萧辰云与狄青皆换上了便服,一人一骑出宫而去。
当然,今日的宫外并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萧辰云亲自出处理的,他这回出宫是去寻官七画的。
而待到萧辰云终于在人群熙攘的大街上寻见官七画的时候,正好便见着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子带着她那两个贴身侍女正在一处卖烧饼的小摊子跟前徘徊。
“陛,公子!”
最后还是守在外面的印瑶第一眼瞧见了萧辰云,到底是在宫外,看萧辰云一身便服她也知道他这是不想暴露身份的意思。所以印瑶也没有行礼,只朝着他点了点头。
萧辰云微微颔首,走上前去,在印瑶身边问道。
“她们,这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印瑶就有些无奈了。朝着萧辰云浅浅一笑,她开口。
“唉!公子,夫人刚才想吃这家的烧饼,可是人家是有规定每日要做几个的,做完了就该收摊回家了。夫人刚好没赶上趟,现在她还在软磨硬泡地让那摊主再多给她做几个呢!”
听了这么个解释,萧辰云不由得哑然失笑。
以后可是要做一国之母的人,现在居然为了几个烧饼在这跟人讨价还价。
无奈地摇了摇头,萧辰云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官七画的肩膀。
官七画这才转过身来,看见了后面的萧辰云。
“呀!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还有事情要忙吗”
居然还能在这里看见萧辰云,官七画自然是惊奇的。
而旁边的青画与小红见着了萧辰云险些也要行礼,最后还是萧辰云朝着她们招了招手,她们才反应过来没有了动作。
可即便如此,他的视线也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官七画半分。
“现在不忙了,便顺道来接你。”
“顺道……来接我”
若她没有记错,之前她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萧辰云应该是还待在宫里的吧!
她也就去城郊打了来回,莫非就这点时间他就能办好了自己要办的事
心下明白过来的官七画微微挑眉,对着萧辰云弯唇一笑,“好吧!顺道就顺道吧!你再等一下,人家摊主答应我了,再帮我做几个新鲜烧饼。”
方才逛了这一路她也只是凑了个热闹而已,也没有见着什么新奇的东西。
倒是这家的烧饼香味成功地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馋虫,她好不容易才出宫一趟,自然是不能空着手回去。
所以官七画便想着带几个宫里见不到的烧饼回去送给萧辰云。
谁知道他居然自己也出来了,正好,那就可以吃上热乎的了!
“好!我等着。”
望着她那活泼灵动的眉眼,萧辰云忽而觉得,自己方才从宫中带出来的阴霾居然在见到她笑容的这一刻尽数烟消云散了。
就这般静静地望着她与那老摊主交谈,很快那摊主破例做出来的烧饼就出锅了。
“好了!”
官七画从那老
第六百六十五章 登基大典
七月初八,这是礼官算出来的好日子。
亦是萧辰云筹备了许久的即位大典举行的日子!
天空万里无云,城中祭台的周围早已被数千名禁卫严严实实地包围了起来。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从四面八方赶来,将祭台外面给围得严严实实。
为防乱党捣乱,城中守备基本上已经将城中各个主要街道都守了起来,甚至于平西王楚江还特意调来一万人马相助。有了这些防范,这才堪堪止住那些热情百姓们涌上来的脚步。
日光炽烈,传说中的吉时就快要到了。
在人群中一片一片的欢呼声响起来之时,便有好几辆马车正缓缓地从皇宫的方向驶来,这行走在最前面打头阵的自然就是萧辰云了!
马车中,今日的萧辰云一身正装打扮,玄色的龙袍熨帖地穿在身上更显得他身形高大气势逼人。
一头乌发被一丝不苟地梳起藏于发冠之中,清淡冷冽的眉眼,更给本就贵气逼人的他又添了几分身为皇帝的威严。
但与他相比,官七画就没有那种气质了。
虽然也是一身正装,但此时她正懒洋洋地趴在小桌子上痴痴地望着自家夫君的盛世美颜。
那炽热的目光,看得连萧辰云这等冷情之人都觉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得开口问。
“为何一直这样看着朕”
见他问起,官七画这才直了直身子,回答道。
“因为你好看啊!来,这么好看的脸就不要一直板着了,给我笑一个!”
那摇头晃脑的模样,颇像一名正在调戏良家女子的纨绔公子。
而那话中明晃晃的调笑之意……
听得萧辰云嘴角一抽,眼含警告地瞟了她一眼,她这才算是稍稍收敛了一些。
临下车了,他还回头望望那笑眯眯地望着他的官七画。
“待会儿好好地在下面待着不要乱跑!”
官七画向来讨厌他对她用这种哄孩子的语气,赶忙点点头摆摆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旁边都有这么多人守着,她能往哪里跑啊!
如此,萧辰云这才放心地先走了。
而等萧辰云离开过了一会儿,官七画便也趁着没人注意的空当自己从马车上溜了下来。
今日是萧辰云的登基大典,与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且她现在还不算他的皇后按照着凤溪国的礼法,也没有资格能与他一起登台祭天。
所以官七画今日的主要目的,就是过来看热闹!
而等她出来一看,这才发现今日来这看热闹的人居然也不止她一个。
站定在马车旁,她一抬眼便瞧见了立在不远处的那个熟人。那一身白衣,一面摇着扇子一面远远地对着她笑之人不正是神医君昊么!
话说此人自从上回他与萧辰云合伙骗她的事情被她发觉之后,他便开始有意识地躲着她了。
估计是怕她找他算账!
如是想着,官七画唇边噙着一抹轻笑这便迎上去了。
“君昊!”
君昊虽是萧辰云的好兄弟,可他也并未入仕,所以今日也权当是一个闲人过来见证见证他好兄弟荣登大典罢了!
当然,到底是与官七画认识这么久了,他大概也猜到官七画今日也会来。所以见着官七画他并不意外,但是却还是有些头疼。
这姑娘素来是个会记仇了,且看她那诡异的笑容,君昊便觉得之前那件事她估计没有这么容易就能翻篇过去。
没有办法,只能先拖延着了。
这般思量着,君昊想了想如是开口。
“呦!你怎么也跟过来了。我瞧着你,最近好像胖了点。来,把手伸出来,让我给你把把脉,看看身子恢复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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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 生死存亡
见官七画有些生气了,皇太后居然还弯唇一笑。
“哀家可不是这个意思。”
虽然嘴上如是说着,可看她那个神情,妥妥的就是在挑衅啊!
“哀家只是想告诉你!就如你这般品行不端的女子,是根本就没有资格做皇后的。就算是后妃,你的身份也万万配不上。所以,休要再给哀家动什么歪心思!就算陛下护着你,可你以为就凭你这样一个女子,陛下莫非还会为了你,与哀家母子反目不成!”
听着她这话里话外的嫌弃与不屑,官七画肺都要气炸了,但是到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脸上却还不得不保持镇定。
当然,她也不是泥做的,皇太后都欺负到跟前来了,她自然没有继续忍下去的道理。
压抑着胸中的怒火,官七画不怒反笑。
“是啊!太后娘娘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啊!就算我配不上这皇后的位置,可那也不是你那位不知廉耻胆敢给陛下下媚药的侄女配得上的。”
说完,官七画还瞟了一眼那戴着面纱立在皇太后身后一言不发的曲怜儿。
其实她也没有想到,像曲怜儿那般出身高门的贵女为了当上皇帝的女人,居然也能使出这等令人不齿的法子来。
可事实就是如此,这桩事萧辰云虽然没亲口有跟官七画提起。可这事也不知道是哪个宫人传出去的,现在已经在宫廷内外传的沸沸扬扬了,她想不知道都难。
“你!你休得胡说!”
曲怜儿给萧辰云下药的事事先皇太后确实并不知情,可是毕竟她是她的侄女,自己的亲侄女出了这等丑事,在外人看来那确实是与她这个姑母脱不了干系的。
这也是皇太后今日见着官七画心情会如此浮躁的原因,就是被自家亲侄女给气得没处撒气,这才来膈应官七画的。
可官七画又不是软柿子,哪是她想要拿捏就能拿捏得了的。
“我是不是胡说,你那位侄女自己不知道吗!”
她朝着着皇太后与曲怜儿冷冷一笑。
“太后娘娘,我本不欲与你为敌!可是请你也不要轻易来惹我!毕竟,如您之前所说我是个没教养的人,出身也不好。同理,我的脾气更不好!”
说完,仿佛是再也不想看到皇太后那张扭曲的脸,官七画便直接转身朝着旁边走了。
君昊见状,也根本就没有半点要继续同皇太后交谈的意思,也跟着官七画一起离开了。
只留下皇太后一人在原地继续气闷着。
许是终于出了口恶气,官七画现在的心情那是无比的畅快!连着走路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眼看马上就要到祭台跟前了,谁晓得她才往前走了没有几步,便突然见得从外面突然飞奔而来一名宫廷打扮的小太监。
若她没有判断错误的话,那小太监跑过来的方向正是她与君昊这一处。
而官七画才这样想想,下一刻,果真就看着那小太监直接冲到她跟前,猛地一下便跪了下来。
“娘娘,君昊公子,不好了!”
官七画回头瞥他一眼,奇怪第问。“什么不好了”
那小太监一面喘着气,一面焦急地道。
“宫里那位太妃娘娘,她,她不行了!”
“什么”
这消息一出,不止是官七画就连后边的君昊也猛地停住了脚步。
来到那小太监的跟前,他连忙问。
“你快起来,将事情跟我说清楚。”
那小太监随之一把便被君昊给抓了起来,虽然他已然十分疲累,可还是依言快速地将事情跟官七画与君昊描述了一遍。
“君昊公子,就是,就是方才不久之前,凤仪殿偏殿里的那位突然就不知怎么了居然开始呕血了!宫里的御医们都束手无策,只能让奴才来寻神医您了!您若是没事便快快回去瞧瞧吧!看太妃娘娘那模样,恐怕,恐怕……”
他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全,但是无论是
第六百六十七章 不会原谅
经过半个多时辰二人的全心协力,浅云吐血的症状终究是止住了。
可即便如此,望着床上那全身扎满银针的浅云,无论是官七画还是君昊都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因为他们二人都无比清楚地明白,浅云她大限将至,可能终究是熬不下去了。
鼻尖的血腥气还未散去,官七画才刚在水盆中净了手便听得床上的浅云突然又开始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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