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酒
因为一切都是他自己识人不清。
当然,浅云是了解昭然帝的,她知道,昭然帝这人性格沉敛,他外在的反应越激烈,便越说明他心中是慌的。
所以她也半点都不必怕,继续刺激他就是了。
浅云缓缓地在昭然帝的跟前跪下,“陛下,不要说是臣妾逼您,着实是太子殿下他实在太过冷酷。陛下,您看,他连竟然都敢真的毒杀陛下,亲手给陛下您灌药!”
说到这里,官七画看着,那浅云的眼中竟然真的还有泪光隐隐闪现。
“若不是那位官姑娘医术高明,陛下您现早就已经不在这世间了了!陛下心中顾念着血脉亲情,但是太子,他现在已经疯了!臣妾是真的不想陛下死啊!陛下,算是臣妾求您了,快快去阻止这一切吧!”
而她这番恳求般的话,再配上美人那泫然若泣的神情,昭然帝的态度终究是软了下来。
“可,可他是朕的孩儿啊!”
说起萧齐钰,昭然帝恼火于他的背叛,但是他却是真的舍不得这个儿子啊!
当然,这份舍不得一大半也不是因为他口口声声说的血脉亲情,是因为他的江山。
纵观他如今所有的这几个儿子,简直一个不如一个,实是挑不出什么能人来。也就一个萧齐钰从小由他亲自教导,现在看来还算有些手段。
他想的是,若是连萧齐钰都没有了,那以后,他这江山到底该交到谁的手中去呢!
所以考虑到这个,昭然帝才会如此的犹豫。
毕竟萧齐钰如今是真的谋反了,一个谋反过的儿子,不止他不敢再信任,就是那些臣子们也不会允许他继续留在朝堂了。
昭然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但是官七画看着他如此,却有些想笑。
她心
第五百五十七章背叛了他
“是,陛下您小心些。”
浅云带着昭然帝一步一步地朝着方才昭然帝所指的方向而去。
很快,二人便停在了那一个黑木的书架前。
书架的格子里摆满了各色各样的书籍,官七画仔细瞧了瞧,并未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陛下。”
昭然帝给了浅云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一双枯瘦的手慢慢地搭在了那书架的木料上。
虽说后面还站着官七画这个外人,但是特殊情况,昭然帝也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顾及到这么多了,所以便也没有出言要官七画避一避。伸手仔细地在那书架隔间靠里面的那一面慢慢地摸索了起来。
因为有一沓书籍抵挡,官七画也看不到他到底按了一个什么机关,这书房内便突然传来一声“滴答”的轻响。
当官七画还在扭头找那声响的源头之时,昭然帝便径直带着浅云往不远处那张书桌走了过去。
弯下腰在伸手在那桌子底下找了找,昭然帝竟然从那桌底拿出来一个檀木的盒子。
“陛下,这里面装着的,可是玉玺”
望着昭然帝手中的盒子,浅云下意识地想要去接,但是昭然帝明明自己身子还虚着,却就是不肯将那东西交给浅云。侧了侧身子,他避过浅云伸出的手,淡淡地道。
“走吧!现在就带朕去见那逆子!”
“是!”
说话间,浅云垂下眼眸,点了点头扶着昭然帝便要往外头走。
官七画虽跟在后面,但是实际上她现在也有些搞不懂浅云的做法了。
还记得之前萧齐钰临走的时候可是特意吩咐了侍卫在外面守着的,即便如今昭然帝醒了,那些侍卫难道还会因此而放他们出去
想必他们要是见着了死而复生的昭然帝肯定会吓一大跳,同时,为了他们的主子他们也绝对不可能会任由昭然帝出去这寝殿的。
而昭然帝还活着的消息一旦先一步传进了太子萧齐钰的耳朵里,萧齐钰为了继续维护自己的谎言,一定会先一步出手将昭然帝处理掉。那样他们这般光明正大地闯出门去,不就等同于送死吗!
官七画相信这种连她都能随随便便想到的问题,想必浅云太妃她也是明白的吧!
可是既然她明白,又缘何会继续这样做呢
官七画一时间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想要阻止他们,但是却又担心自己会毁了浅云的谋划。于是,也只能姑且跟在他们身后看看了。
视线之中,只见浅云与怒气冲冲的昭然帝双双往那殿门而去,眼看就到了那门前,二人就要推门出去了……
谁知就在此时,意外却发生了。
昭然帝不知怎么地突然身子一软,便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浅云这回并未扶着他,只听得殿内猝然响起一阵闷响,本就虚弱的昭然帝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当然,这可不是意外!以官七画所在的方位,她一眼便瞧见了,方才昭然帝之所以会摔倒,竟是因为浅云太妃伸手摁住了昭然帝背后的穴位。
那样精准的手法,那样精确的力道,这个浅云太妃她竟然还是个行家。
脑中思绪一闪而过,官七画还未来得及怎么反应就见那边的浅云和昭然帝竟然还交上手了。
昭然帝摔倒地上,虽然很疼,但是他到底还是清醒着的。看模样,他好像也察觉到了这次事故是浅云动的手。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蹲在他跟前的浅云,恨恨地道。“云儿,你这是,你想干什么”
浅云眸中一抹沉痛之色一闪而过,她睁着一双浅色的眼眸眸中还凝着点点滴滴的泪意。
“陛下,对不起!臣妾这回不能帮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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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八章伪造圣旨
毕竟无论是萧齐钰,还是萧辰云都不会允许昭然帝这样一个尴尬的存在挡了自己的称帝之路的。
“云姨,你的手!”
心中微叹一声,官七画不再去管那昭然帝,而是忧心的目光落在了浅云的身上。
而这一看,便不期然地让她瞧见了浅云手腕上那方才被昭然帝咬了之后留下来的伤口。
方才昭然帝那一口着实咬的狠,浅云手上一派血淋淋的牙印,竟是让他咬的鲜血直流。
“我没事!”
见官七画一伸手便要来看她的伤口,浅云微微一侧身子,避了开来。
略微垂下手,将那伤口隐藏在了广袖之下。而官七画见此便也明白了,浅云太妃这是不想让官七画再管她的伤口。
而官七画虽然有些小担心,但是却也不是那种爱强人所难之人,好在那伤口虽然深但但却也并不致命,既然浅云不愿人碰,她也就只好不管了。
重新将目光聚焦在那只木盒之上,浅云仿佛也晓得官七画好奇,缓缓地将那木盒给打了开来。
并不出人意料,那木盒之中静静躺着的,正是一方碧绿的玉玺。
“这就是凤溪国的传国玉玺”
官七画好奇地望着那一方晶莹剔透雕刻着龙凤的玺印,虽然她不识货,但是这东西无论从做工还是成色,一看就知道很值钱。
见她对那玉玺如此感兴趣,浅云倒也没有吝啬,便将自己手中的盒子和玺印一同交到了官七画的手中,让官七画能仔仔细细地看个够。
然后自己便开始弯下腰,费力地去搬动地上昭然帝那已然昏迷过去了的身体。
当然,官七画这也不好袖手旁观不是,将那还未来得及摸上一把的玉玺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她便也来帮忙了。
待到二人将昭然帝搬到了床榻之上,浅云又带着官七画拿着那玉玺来到了外室的书房之内。
“官七画,来,给我研墨。”
念着时间紧急,浅云也未对官七画将事情解释得太过详细。如是吩咐完便自顾自地坐到了书桌前,从笔架子上挑了一枝狼毫。
看那模样,像是打算写些什么。
“哦!好!”
官七画不晓得她到底要做什么,不过还是下意识地去配合了。这皇宫里的事情她到底是什么都不懂,虽然有心想要帮帮正在前头奋战的萧辰云,但是却不知道到底该从何下手。
所以她才会这么配合眼前这位浅云太妃,毕竟人家才是在这皇宫里生活过的人,对皇宫的各种规矩了如指掌,反正她跟着她走准没错!
这般想着,官七画手上动作未停,从旁边的茶壶中倒出来一点茶水在墨池中,她细细地研墨起来了。
狼毫沾了那浓稠的墨汁,浅云微微一皱眉头,从昭然帝的书桌旁边抽出来一份明黄色的薄绢。
而那薄绢,官七画也是识得的,这分明就是昭然帝平日里拿来书写圣旨的东西。
以前在睿王府中,她好歹也跟着萧辰云一起接过几回圣旨,那时那些公公们带来的圣旨便是写在这东西上面的。
只要在那薄绢上书写下圣旨的内容,再加盖上昭然帝的玺印裱上周围装饰的黄绫,这就是一份能够以假乱真的圣旨。
官七画就是再傻,现在也知晓了,这浅云太妃费尽心机地想要从昭然帝这里骗出那玉玺的下落,难道就是因为她想要伪造圣旨
如今看来,确是这样无疑了。
可是令官七画十分好奇的是,她到底会在圣旨上写些什么呢!
许是看出官七画这样的担忧,那浅云太妃微微一笑,忽而对官七画道。
“你放心,我是站在你们这一边的。”
话音未落,官七画便不由得挑眉,深深地望了浅云一眼。
“站在我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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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她的忠告
一辈子只要她这一个伴侣,对于她来说容易,但是对于也许能成为皇帝的萧辰云来说,却当真是一件难事。
可是难又如何呢!
官七画现在只要想到自己以后要跟萧辰云后宫那可能会出现的许许多多的女人争宠,她就全身恶寒。
绝对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若是萧辰云他做不到,那她也不勉强,反正她如今也是孑然一身,便出宫去自己去外面谋生。
官七画这样想着,便心安了许多。
浅云继续落笔,她并未看官七画,只语气淡淡地道。
“七画啊!其实很多事情,总比人想象的要复杂许多。你若决定了要信他,便要真的一信到底,若是他真的伤了你的心,不如早些抽身,才是上策!”
万万不要像她这般,犹犹豫豫到如今,不知耽误了多少人!
想到此处,浅云唇畔的苦笑,又不由得加深。
虽然她不晓得萧辰云以后会怎样对眼前这位心思单纯的女子,但是既然今日有缘能见,她到底还是希望他们二人都能好好的。
官七画不知道浅云为何要突然对她说这些,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的话好像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就算没有道理,因着这一份告诫她的好心,官七画也得谢谢这位太妃。
点点头,她应下了。
“好!”
许是二人都不再像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官七画将墨研得差不多了,便伸着脖子去看旁边昭然帝之前留下来还未批完的文书。
这个萧齐钰倒是会使唤人,明明自己都将昭然帝给囚禁了,竟然还逼着人家来给他处理文书。
看这文书上的日期,竟然还是昨日的。
这么说来,昭然帝虽然做人不地道,但是这做皇帝还是做得挺负责的,都被折磨成了这副鬼样子,竟然还放不下自己的子民。
于是这一眼文书,一眼浅云的,官七画看久了也当真看出些许古怪来了。
“云姨,你这字儿,竟然和陛下写的一模一样呢!”
仔仔细细地对比了一下二人的笔法,官七画忽然这样对浅云说。
浅云神色未动,笔尖轻划,在那一方明黄的薄绢之上写下一个个与昭然帝的手书一般无二的字来。
“我知道,当年我的字,还是他亲自教的。”
这一刻,眼中似有柔情千万,可待到下一个字落下的时候,便只剩下了荒芜。
浅云难掩心中忧愁,一时间话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可方才她那一句模棱两口的话带着的信息量着实太大,官七画又实在是在这呆着无聊。被她那句似是而非的回答挠的心痒,那原本只有火星子大的八卦之心一不小心又如大火般熊熊燃烧了起来。
“云姨,您的字竟然是陛下教的,这么说起来,您和陛下认识很多年了。”
浅云一直都晓得官七画的好奇心,无奈地抬眸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做回应。
“嗯!算是吧!”
正如眼前的官七画一样,当年的她又是何等的单纯。
他将她从山野带来这繁华的京城,然她时时待在他的身边,教她琴棋书画,教她工于心计。她曾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喜欢她。
所以,他要她学的一切,她都拼命地去学。
可谁知,当她终于学成的时候,她还未来得及向他表明自己的心迹,他却迫不及待地将她推进了他父亲的怀抱。
而直到那时,她才终于如梦初醒,原来他之前对她的种种,皆是为了利用。
当然,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她心中纵然有怨也终究被漫长的时光给磨得淡了。
所以如今想起来,心中虽然难过,但是却也不似曾经那般能令她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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