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难宠,医妃难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酒
“不用问了,人醒了,在里面。你有什么问题,自己去问他吧!”
官七画说完,这话音都还未落下,就只觉自己身侧仿佛刮起了一道旋风,商先生亦已然冲了进去。
然后房间内便传出来一句响亮的,“属下没有保护好公子,属下罪该万死!”
“唉!”
官七画叹了口气,没有心思继续听下去了,一面揉着脑袋一面摇摇晃晃地回了自己的居所。
明明受伤的人是即墨冰,可官七画感觉最惨的人应该是她啊!
带着这深深的怨念,官七画抱着被子陷入了睡眠。
许是解决了叶述这个时不时存在的大麻烦,官七画这回睡得可谓是安稳。
但是这一觉之后,又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在等着她去做。
本来即墨冰的身体在她的调养下已然渐渐往好的地方走了,现下被叶述那样一捣乱,不止这些时日的调养功亏一篑,现在还得帮他治那一掌的内伤。
官七画忙的焦头烂额,一日一日地翻着医书,丝毫感觉不到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等到即墨冰的情况好些了,她想起来要去寻叶述那混蛋算账之时,已然是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了。
叶述终究是曾经救过她的人,官七画虽说心底对他生不出半点感激,但到底还是不忍把他怎么样的。
等她从即墨冰的病情中会过神来,终于得了个较为空闲的时间,便去山寨中的地牢探望了叶述一次。
这次再见叶述,他终于不再是以前那副人模人样的样子了。
在暗不见天日的牢房里呆了将近两个月,虽说每日都有人来来给他送饭食,但是澡是肯定不能洗的。
不止如此,牢房之中连镜子都不曾有,叶述估计也都快忘了自己当初是什么样子的吧!
一面暗暗地想着,官七画被看管牢房的兄弟带到了那间关押着叶述的房间之前。
官七画掌了灯,幽幽火光之中,终于看清了叶述的那张脸。
与她想象中的并无差别,满是狼狈。
“你来了。”
看叶述的模样像是刚刚才醒,但是见着站在他跟前的人是官七画,他的眼中倒是没有一点意外。
也该如此,在这山寨中,除了牢头和官七画还有谁会有心思来看他。
“我来看看你,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官七画的目光扫过他的周身,看见他绑在肩头的纱布。
那是那日他被商先
第四百三十一章玉佩丢失
“官大夫,即墨公子那边出了点状况,商先生要您赶紧回去。”
忽而被人打搅,又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官七画皱着眉头望了叶述一眼最后还是决定先紧着那边的即墨冰。
反正,以后她有的是时间再来收拾他。
“好,我这就来。”
瞪了那优哉游哉的叶述一眼,官七画转身便往外面去了。
等官七画的身影终于完全消失在牢门处之后,即墨冰才弯了弯唇,放下手中的的酒杯张开自己一直攥的紧紧的掌心。
借着从天窗上投下来的稀薄的光,可以瞧见,那掌心之中正静静地躺着一枚雕花精致的玉佩。
“见雪阁,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你。”?叶述轻声一笑,突然回头望了一眼那边还未来得及离去的牢头。
“你过来。”叶述的眼中闪着诡谲的光芒,他抬起手,将那枚莹白的玉佩举在空中。“这是刚才那位姑娘落下的东西,你拿过去还给她吧!”
那牢头见叶述笑的诡异,心中也有些打鼓。
之前商先生将这人送来他这里的时候,可以特意交代过不能与这名犯人有过多的接触的。
据说是因为这人武功高强。
但是他却也记得,在叶述被送过来之时,他们给他搜过了身,他的身上是没有留下任何除衣物意外的东西的。
所以这突然出现在他手上的玉佩,应该就是官姑娘方才落下的没错。
站在原地小小的犹豫了片刻,那牢头想了想还是慢慢地朝着叶述走了过去。
反正这人现在被关在牢里,隔着一层牢门,纵是他武功高强那又如何难道这样他还能对他出手不成
牢头一面这般宽慰着自己,一面慢慢地挪到了叶述的跟前。
“你,你把东西给我。”
说完,便伸出手去。
而就在牢头站定在叶述跟前的时候,叶述的眸中忽然闪过一道寒光。
……
忽然被人叫回竹屋,官七画还当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等她回到竹屋才知道,原来只是因为即墨冰不肯喝药,商先生拿他没有办法这才叫人将官七画请回来。
官七画当真是无语至极,之前她还以为即墨冰是个如何高冷睿智之人。等她同他熟了,她才发现也不过就是个比她大这么一两岁的孩子。
自己说要好好将病治好,却总是害怕喝苦药。
每每总得官七画软磨硬泡,他才勉勉强强地喝下去。
“官姑娘,要不,还是你来试试吧!”
看着即墨冰那一张泛着浓浓厌恶的脸,官七画轻叹一声,接过了商先生递给她的药碗。
“来,喝药!”
谁让官七画是他的主治医生呢,她是不会让自己的病人不喝药的,就是灌也得给他灌下去。
“官七画,你这是在给我治病吗天天让我喝这些东西,我的病有变好吗”
目光落在那一碗黑漆漆的中药上面,即墨冰好看的两道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看这模样,是坚决不肯喝了。
“那当然得变好啊!你多喝几日,效果才能慢慢地显现出来啊!”
官七画一开始还是很有耐心地柔声劝他,谁知道这话才刚说完,即墨冰竟然一把就将她手中的药碗推了开来。
她哪知道即墨冰会突然来这样一招,五指没有将那药碗抓好,那一碗厨房熬了整整半日的汤药就这样撒在了官七画素色的裙摆之上。裙子上一片濡湿。
顿时,随着这变故,小竹屋内气氛瞬间凝结。
那即墨冰可能一开始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弄出这样的事情来,一脸呆滞地看着官七画。
而官七画,又那是那种能憋得住自己暴脾气的人。
瞬间便怒了,一把将那已然撒了大半汤药的药碗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扔。
“随便你爱喝不喝,爱治不治吧!你要是不治,正好,我现在就收拾东西下山去了。等我走了,就再也没有人会逼你喝药了。”
说完,官七画转身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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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一年之后
悬崖边上风大,大风吹起叶述身上的布衣将他的身影衬得无比孤寂。
待官七画走上前来,第一眼便瞧见了那被叶述掐着脖子扣在怀里的娇小女子。那是牢头老王家的女儿,一个才不过十三四岁年纪的小姑娘。
“官七画,你终于来了。”
与他如今所处环境完全不一样的,是叶述脸上那狂意十足的笑容。见他等待了许久的官七画终于到来,他竟然还拖着那姑娘往后面退了半步。
那模样,吓得官七画赶忙呼喊出声。
“叶述,你别干傻事!你我都是医者,无辜之人的性命难道你也不肯放过吗”
但那叶述却好像完全没有听进去官七画的话,继续往那悬崖边上靠近。一面靠,还一面得意地看着官七画。
“官七画,你看,就凭你是关不住我的,我还不是逃出来了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除了官七画,悬崖边上已经围了一大圈闻讯而来的寨中山匪,看着架势叶述可以说是插翅也难逃。
但是看着他这样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官七画心中的鼓点却越发敲得重了。
怕就怕叶述真正想做的不是挟持着那姑娘离开山寨,官七画是怕他伤害到那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将你引来,我只想暂时同你告个别。”也不知道是不是官七画这副着急的样子取悦了叶述,他脸上的笑意更浓。“官七画,你一定会回到长生宫去的。等宫主大人亲自动手的时候,我们再见。”
微笑着将这一番话说完,叶述便突然推开了身前那抖得如同筛糠般的小姑娘,丝毫犹豫都没有就这样跃下了山崖。
“叶述!”
官七画下意识地想要去抓他,但是奈何距离太远,等官七画冲到那悬崖边上,远远瞧见的就只有那一点正急速往下坠去的人影。
叶述,就这样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消失在了官七画的眼前。
这么高的山崖,他跳下去到底会不会死
官七画当真不知道答案。
而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然是商先生上前将她从悬崖边拖到里面安全地带之后。
旁边那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已经被人带了回去,那些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尽最后只剩下了商先生和官七画还站在原地。
“这悬崖下面是什么”
官七画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
商先生瞥了官七画一眼,想了想,最后还是答了。
“是山涧。人若掉下去,可能会死,也可能生还。”
“那他就一定不会死。”
官七画慢慢地抬起一双晶亮的眼睛,终于从方才的震惊中缓过了神来。
是了,她想起方才叶述那含笑的双眸。
那是自信的光彩,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活着。
“走吧!”
官七画转过头来,人是从方才叶述跳崖的那个场面中苏醒了过来,但是心中滋味却如同谁打翻了五味瓶,异常的难受。
叶述竟然就这样在她的面前跳了下去,他挟持老王头的女儿引起这么多人的注意,好像就只是为了将官七画引过来。
他就是为了让官七画眼睁睁地看着他如何逃走,以此来讽刺官七画。
他是在报复她这样算计他吗
官七画着实是不想再继续想那人的问题了。
摆了摆手,与商先生一起回去了。
山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大风依旧刮着,那草地上的矮草却是没有一丝的动摇,仿佛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于是,叶述就这样逃了。
事后商先生也派了人去到那山崖下面,想要找到他的踪迹,但是却一无所获。
这件事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
而就在官七画给即墨冰治病的日子里,一年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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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三章明州女匪
等了这么大半天了,终于是来了。
官七画微微一笑,对旁边的人道。
“叫兄弟们都准备好了,生意上门了。”
随着这一声令的传下,方才还显得有些懒散的山匪队伍立马便纷纷精神抖擞了起来。
个个睁大了眼睛绷紧了身子,一双双眼睛紧紧地盯住那正缓缓朝这个方向过来的队伍。
要说这所谓的京城第一首富还真不是吹的,就那几顶轿子,各各都是用绫罗绸缎包的底,那做工那样式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官七画远远地瞧着那一堆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已经有整整一年了,官七画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嚣张的富商了。
往日别的商队往他们这条路过要么就是刻意打扮成穷人,要么就是带足了守卫。
就算再这么不济,也是会将衣服弄旧一些或者往车上塞点稻草掩藏一下的。
这么大摇大摆珠光宝气地走过来的这还是第一遭啊!
见他们这一路缓缓地走来,官七画可算是看清楚了,这商队全身上下都在向山匪满传达着一个信息。那就是,来抢我来抢我!
“妈的,真有钱。”
就连官七画身边蹲着的山匪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暗暗地吐槽了一声。
而等他说完,方才那个被官七画派去打探情况的小兄弟亦一面探头一面道。
“这首富果然不一样哈!完全不怕咱们呢!”
官七画白他一眼,伸出手来在他的脑门上敲了一下。
“我们这是在埋伏别人呢!别说话。”
那突然被官七画训斥的小兄弟似乎有些委屈,抬起一双漆黑的双眼瞥了官七画一眼,那一眼中满是哀怨。
但到底是那边的人已经走近了,他亦不敢真的在这个时候出声于是也只能暗暗地将心中的委屈给忍了下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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