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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郎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柳川
“那照你说卖什么?两三百文钱你到哪去凑?不卖谷子家里还有值钱的东西吗?”
他爹想了想,说道:“倒不如我进山去打猎,说不定就打到野猪,山鹿什么的,拿到集市上去卖,别说换一只母鸡了,换两三只都成。”
“美的你,你当进山打猎这么容易?咱儿子进山去打猎,十次能有一两次达到猎物都不错了。我听巫师沈老爷说过,这大山都是由山神照料的,你进山打猎若是山神不喜欢你,你是根本打不到猎物的,如果你对山神不敬,说不定还要给你点颜色看看,我们儿子或许就是这样得罪了山神,才惹来这黄皮子报复,我可不想你再进山去惹上一些邪祟回来,还是另想别的法子吧。”
他爹哼了一声,说道:“别的法子我想不出来,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总共拿去卖也卖不到一百文,再说这些东西卖了,我们吃什么用什么?反正谷子是不能卖的,那是我们最后活命的,若是你有其他办法比我进山打猎更好的话,那你就说出来。”
听到男人说话有些生气的样子,铁脑壳他母亲终于叹了口气说道:“既是如此,那你就赶紧去吧,反正铁脑壳也只是眼睛看不见,没有其它灾情病痛,呆在家里不出去也就算了,你兴许还真就打到猎物回来,那咱儿子眼睛不就有救了。”
“这还差不多。”铁脑壳他爹悻悻地笑了笑,他并没有为自己的主意得到采纳而高兴,他实际上对进山打猎也是没有把握,他并不是一个标准的猎人,他主要还是种地,在农闲时期偶尔进山去打猎,但很少能打到东西,这倒是实话。
虽然密林深处各种野味应有尽有,但是并不是说你进山就能猎到的,那还得看机缘看本事,铁脑壳他爹这方面的本事就是有些欠缺,能打回一只野兔或一只山鸡已经是万幸了,很多情况下跟他儿子铁脑壳一样空手而返。
更何况这一次儿子进山中了邪祟,虽说是黄皮子大仙报复,但是除了这种情况之外,山里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邪祟,他爹活了这把年纪,也听了不少这方面的传闻,所以心里还是有些打鼓的,又如何笑得起来呢。
一家人继续沿着山路往前走,眼看着太阳到了山边,彩霞布满了整个天空,景色甚是好看,可是一家人却没有心情去欣赏,都低头赶路,铁脑壳看不见。
他母亲搀扶着儿子,他老爹心情不大好,想着该如何才能挣到两三百文钱买只四斤重的黄母鸡来给儿子驱邪,这像一个石头一样压在他心中,即便是决定了进山打猎,由于这把握实在太小,拖延一番可就耽搁一分,万一儿子的眼睛有什么变数,那黄皮子大仙突然决定要下死手,没等弄到黄母鸡儿子就一命呜呼了,那才是让人伤心欲绝,想到这儿哪还有什么心情去欣赏那如血的残阳。
就在这时,他爹感觉到肚子有些痛,用手捂着,其实上山之前他就已经感觉到肚子有些痛了,只是一直忍着,到了这会儿,实在忍不住了,便对妻子和儿子说道:“你们先往前走,我拉个屎就来追你们。”
说着他四下一看,见路边有块石头,便蹲在石头上哗哗的拉了起来,拉完之后找了根树棍擦了沟子,觉得肚子稍好些了。便提着裤子正准备走。
拐角的山路过来了两个人,一个穿着粗布短衫的少年,背上背了一把桃木剑,跟在他身后的是个背着大木箱子的少女,不过那沉重的箱子背在她背上,却好像轻若无物似的,脚下十分轻盈。





大宋小郎中 第721章 你生病了
见到这一对男女过来,铁脑壳他爹觉得有些尴尬,刚才自己一泡屎拉在路边,也没得离路远一点,而现在裤子还没系好,又走不了,便索性扭头望向夕阳那边,装着欣赏夕阳,同时继续系着裤子,这样不至于让那小姑娘看见自己系裤子的不雅举动,要不还以为自己是个坏人呢。
走过来的这两人正是杨仙茅和刘冬雁。
他们一路沿着山出来,还是跟先前那样,边走边打工找吃的。刘冬雁曾经私下里跟杨仙茅建议,要不带些钱在身上试试看,反正钱也不多,丢了也就丢了,把钱放在渝州,要丢了还不是一样吗。
杨仙茅没有采纳她的建议,因为他对钱财过手留不住已经深有体会,所以依旧靠着双手打工,主仆两人一路前行。
杨仙茅没有选择留在渝州,尽管那里有他很熟悉的人,也有关照他的刘老五,还有他可以享用一辈子的翠香楼,以及放在夜叉女肚子里的那一万两,可是他还是决定走,因为那些钱都不属于他,他在渝州每一个地方每一刻都能感受到夏银花的存在,这让他心里抽一般的痛,他不敢打听夏银花现在怎么样了,又不愿意呆在那儿,离开是唯一的选择。
所以他们俩一路行来到了这老槐村,经过老槐村问了路,知道下面有一个县城叫做三萧县,于是,他们便准备到县城里去投宿。
走到半山遇到了铁脑壳一家,远远看见一个男人在路边起来提裤子,便知道肯定是在方便,杨仙茅不禁皱了皱眉。毕竟这山路很窄,若是不留心的话,一脚踩在茅草盖的屎上头,岂不是害人吗,这人可真是的,也不避开道路。
所以杨仙茅很是不满的瞧了他一眼。就这一眼,杨仙茅忽然站住了,刘冬雁也站住了,她闻到了一股臭味,本还想快点离开这,可杨仙茅站出来,她就不能往前走,于是疑惑地回头望着少爷。
铁脑壳他爹原本想等杨仙茅他们走过之后,再系好裤子追上妻子和孩子,却见杨仙茅已经站住,他是背对着杨仙茅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疑惑的回头过来,却瞧见了杨仙茅皱着眉望向他的神色,于是讪讪的笑了笑,提着裤子正准备走,杨仙茅却把他叫住了:“你等等。”
铁脑壳他爹站住回身说道:“有事吗?”
杨仙茅问:“请问这里距离三萧县还有多远的路。”
一听问的是路程,他爹才松了口气,说:“最多一个时辰就到了,你们走快一点的话,估计天黑之前便能看到县城。”
杨仙茅又问:“你们是老槐村的。”
“是的,你们经过我们村子了吗?”
“是的,你们到县城里去做什么?”
听到这路上偶遇的年轻人问的这么细,而且还问到他们要去干嘛,铁脑壳他爹有些不悦,淡淡的声音说道:“孩子病了去找人给看看,两位慢走。”他提着裤子往前走。
“你等一下。”
杨仙茅将他叫住,等他回身瞧着自己,这才指着他刚才拉的那泡屎,说道:“你自己瞧瞧你的大便。”
铁父一听这话不由得老脸一红,还以为杨仙茅要责备他,又觉得杨仙茅的脸色似乎不像是要责备他的意思,而是一种好心提醒,莫非自己大便真有什么不对劲吗?
于是铁父朝着自己大便瞧了过去,这一瞧之下犹如当头一桶冰水浇了下来,原来他的拉的屎是棕褐色的脓血便,看着触目惊心。
这一下子铁父呆住了,傻傻的望着。
杨仙茅沉声说道:“你应该是得了病,而且这病还很严重。你最好早点治疗,不然恐怕会后悔的。”
铁父只是一愣神,便问:“你是做什么的?”
刘冬雁原先不知道杨仙茅要做什么,知道杨仙茅提醒他注意那脓血大便之后,这才知道原来杨仙茅凭借这一点,发现对方生病了,赶紧上前一步,挺着小胸脯垫了垫后背的大木箱子,说道:“我们少爷是一个能看风水治病的郎中,也是一位精通道法的道长,好心指点你,你若不听,必然自食其果。”
一听这话,铁父反倒笑了,说道:“原来是个走江湖的郎中啊,那我明白了,你的话我记住了,改天我去找郎中看看,两位慢走。”
说罢转身提着裤子就走了,好像生怕杨仙茅他们要抓住他,逼他买药似的。
瞧见他走之后,刘冬雁没好气的朝他背影扮了个鬼脸,说道:“以为我给你卖药丸了,把我们当走江湖的,真是的,别理他少爷,我们走吧,真的好臭。”
杨仙茅迈步往下走,的确他并不会主动去请病人来找自己看病,更不会求着对方,假如对方对自己的善意提醒并不理睬,那杨仙茅绝对不会再说第二次,也更不会追上去,所以便迈步往前走去。
走出一段路,杨仙茅站住了,若有所失,刘冬雁瞧着他问道:“少爷怎么了?”
杨仙茅回头望向山道上已经变成黑点的那一家人,沉声说道:“若是我料想不错,他们好像得了瘟疫,会传染的。”
一天瘟疫两个字,刘冬雁顿时吓得一哆嗦,在阴州遭遇的那场可怕的瘟疫让她记忆犹新,即便是睡梦中有时也会因为噩梦而吓醒过来,现在居然又听到这可怕的词,她脸色不禁大变,对杨仙茅说:“少爷,那我们赶紧走吧,这瘟疫原来到了这儿还没走出去呀?”
“这次的瘟疫跟我们在阴州的霍乱瘟疫不是一回事,虽然我也弄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不过我感觉比阴州的那场瘟疫更可怕。”
“那咱们还不赶紧离开这。”
杨仙茅点点头说道:“我们必须尽快离开,不过在离开这里之前,我们不要接触任何东西,不要吃外面东西,包括喝水,幸亏我们带的有水。”
刘冬雁听他说的,赶紧点头答应说:“好的少爷。”
两人继续往前走,走出一段路之后,太阳终于落下山去了,余辉满天。
再往前走,终于,刘冬雁兴奋地指着山下山腰处说道:“快瞧,那你好像是座城,应该就是三萧县了吧。”
杨仙茅目光迥然,其实早就已经看出那是一座城池,只是被山峦挡住了大半,而且距离还比较远,他点点头说:“是,就是不知道这县城是不是要关城门,如果要关城门,我们可能就进不了城了,不过最好不要进城,绕过县城离开这。”
刘冬雁说:“就是,人越多的地方越容易传染,既然少爷说那病这么厉害,那还是躲开的好,但是少爷您知道吗?那瘟疫到底是怎么个厉害法?你若连什么都不清楚,又怎么知道他很厉害呢?”
杨仙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得出结论这是可怕的瘟疫的原因,是他怀里的那金色罗盘传导出令人心悸的震动。
每次出现这种情况,就意味着将会面临可怕的危险,而这时他却正看到一泡屎,一泡褐色的脓血便,很显然拉这泡大便的这个村民并不会武功,对他本身没有危险,但是却引动怀里的金色罗盘发生震动,那就只能说明一个事实,杨仙茅从脓血便中看出了一种可怕的信息。
这很可能是一种肠道型的烈性传染病,因为只有传染病,而且是烈性传染病,才有可能会让他怀里的金色小罗盘发生悸动传导给他一种危险即将到来的提示,这也正是他把那人叫住想问个明白的原因。
他得知那人来自老槐村之后,而且又是从县城回来的,便更是担心,说明这个人去过三萧县,而且就在刚才,如果说他的病在三萧县传播出去,他们在去县城那无异于自寻死路,可是这只有一条路下山,他们必须要找到其他路才行,总不能翻山越岭。
现在太阳已经落山了,这四周都是原始森林,乱闯的话一旦迷失在原始森林深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他宁可冒险接近一下县城,因为县城附近肯定会有道路通向其他地方。
既然往回走,还是会回到那瘟疫的老槐村,只有往下,所以他们一直走到了县城外,可是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岔路可以让他们离开县城。
他们只能继续往下走,不过杨仙茅打定主意,不能够接近城边,在城外如果还找不到其他岔路,那就只有翻山越岭了,当然最好是先在城外的荒山上住一晚上,等到第二天天亮再翻山越岭而走,这样安全一些。
他们经过了一个山边的凉亭,凉亭里有几个身穿夷人服装的老妇,手里提着篮子用蓝布盖着,正在凉亭处歇息,看来是走累了,杨仙茅不想跟任何人接触,因为瘟疫很可能会通过接触而感染的,可是他在走过凉亭时,听到老者所说的话,立刻便站住了,因为那老者说的是:“只希望衙门能够让我们明天见一见乞弟首领,给他喝一杯断魂酒,这一去京城,怕要被凌迟处死了。”
乞弟首领?难道是伊人部落的那个乞弟吗?
乞弟首领跟他还是有些交情的,乞弟至少对他很是看重,但是听这些人的话,难道乞弟已经被官兵抓到了吗?要送到京城去处死?想到这,杨仙茅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敢问几位老人家,你们刚才所说的乞弟首领可是夷人造反的那位乞弟?”




大宋小郎中 第722章 心系吉玛
这几人都吃了一惊,望向杨仙茅,不过他们听到杨仙茅说乞弟是造反,这是一个褒义词,而不是说他反叛暴乱,这说明问这话年轻人似乎对乞弟是有好感的,再说了这个消息也不是什么秘密,于是老者便陪着笑说道:“是呀,我们是想见见首领,只是不知道官府是不是肯让我们见见他呢?我们可是大老远去的,若是不肯见,我们就只有在城外路边等囚车路过,我们再与他共饮一杯断魂酒。”
杨仙茅不由心头一沉,他立刻想到了吉玛,不知道吉玛是不是也被抓了。朝廷的军队如果围剿的话,只怕不会放过吉玛和其他村民的,吉玛又是如此年轻美貌。
杨仙茅着急的问道:“那除了乞弟首领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被官府抓住呢。”
“有啊,好多人呢,男男女女都有,怕有好几十口,说都是造反的头头脑脑,都要带到京城去,要么砍头要么绞死,这些官兵可不把我们夷人当人看,若不是他们欺负的狠了,又怎么会起来造反呢。”
杨仙茅听到说被抓的男男女女都有,不由更是心头一沉,便想问有没有吉玛,不过看这些老人似乎不大可能知道,因为这里离乞弟他们所在的部落有数百里之遥,虽然这一片都是大山深处,但显然应该不是乞弟他们所在村子的人。
不管吉玛究竟在不在县城之中,自己都得去看看,如果真有吉玛,想办法都要把她救出来,如果没有吉玛的话,乞弟倒不至于让自己杀官造反救他,但是想办法见一面,给他喝杯酒以表心意倒也是可行的,想到这他便与几个老人拱手辞别,带着刘冬雁继续下山而去。
刘冬雁先前已经听到杨仙茅所说的话了。走出一截路之后,他回头瞧瞧,距离那里已经远了,这才问刘杨仙茅说:“少爷,你要去见乞弟吗,你是不是担心吉玛姑娘也在里面?”
杨仙茅对自己丫头的机敏很是欣赏,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就担心吉玛也被他们抓了,若是这样我在想办法救他,他毕竟是我的女人。”
刘冬雁急了,抓住他的胳膊说:“少爷,你跟她只是露水夫妻,在一起不过十来天,又何必为了她甘冒生命危险?你是知道的,他们如果是朝廷反叛,那必然是有重兵把守,你要想去劫狱救她?只怕没救成自己倒搭进去了,你刚才也说这城里很可能会有非常可怕的瘟疫,既然是这样,即便是你能够救她,可你能保证不会被瘟疫传染吗?”
杨仙茅瞧着她,缓缓说道:“我当然担心,所以到城下面你就不要进城了,在山上找个地方等我,我进去探个究竟。如果她被抓了,今晚我一定想办法救她。如果不在,我想办法见一见乞弟,给他送行。办完事就会出来找你。你放心,如果说不让见或者防范很严厉,根本见不着,我也不会甘冒生命危险去做这种事的。”
听到杨仙茅这话,刘冬雁撅着嘴说道:“少爷,你明明知道你到哪我就去哪,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你偏还说这种话。”
杨仙茅知道自己这丫头忠心耿耿,赴汤蹈火也不会推辞,她这话的确是发自内心,于是伸手拧了拧她的脸蛋,说道:“你这小妮子,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一起进城,不过从路上看到的情况来看,这城应该还没爆发瘟疫,但是还是那句话,进城我们一定要找一个远离人群僻静所在,尽量不要与任何人接触,不要吃东西喝水,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刘冬雁自然是满口答应,脚下两人便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小跑的往山下去。太阳落山后不久,他们便到了城门楼。
三萧县是大山深处的一个小县城,因为这里不是什么交通要道,也没有大股的土匪,而且首领乞弟被抓,也只是被押解经过这里而已,这一带数十年没有任何战乱,或大股盗匪打家劫舍之类的事情,因此城防相对就比较宽松,夜里不关城门也不放吊桥,拉起吊桥,他们很顺利地便进了城。
进城之后发现这城里的人还着实不少,虽然现在已经天黑了,但是还有不少行人,其中好些是附近的穿粗布短衫,扎绑腿穿草鞋的农民,杨仙茅带着刘冬雁避开了这些人直走小巷,他找了一个路人问衙门的方位,然后带着刘冬雁来到了衙门外。
到了这里,才发现衙门果然戒备森严,除了挎着腰刀的,竟然还有身穿铠甲背着弓箭手持长矛大刀的兵士,十人一组,组成巡逻队,绕县城衙门转着圈的巡逻,一看便知道,肯定不是衙门本身的戒备,没有哪个县衙会让兵士来值守的,除非里面有需要兵士来看押的人,那就是造反首领。
见此情景,杨仙茅立刻肯定,那几个凉棚里的老者所说的话应该是真的,现在他需要明确的就是,这里面的人除了乞弟之外还有没有吉玛。
杨仙茅没有在衙门外面打听,因为那是徒劳的,这种关押造反钦犯绝对是戒备最森严,也是保密度最高的,不可能轻易让任何人接触或知道,所以消息也不会传到街上来,只有找圈内的人才能够查清楚,因此杨仙茅决定夜探衙门。
杨仙茅带着刘冬雁牵绕着整个衙门外围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处最高的房舍,他借着夜色四下看看,没有人,然后打出飞索,用手挟住刘冬雁,轻飘飘上到了房顶,把刘冬雁放在屋檐顶上,指了指灯火通明的衙门说道:“我进去看看,你就在这儿不要随意走动,也不要离开,不然我找不到你,而且这城里面很可能已经有瘟疫在流行,所以不要跟任何人接触,在这儿应该是比较安全的。你放心,我就去探探究竟,不会跟他们动手。”
刘冬雁点点头说:“少爷你可答应我了,不能动手,说话要算话。”
“放心吧,只要我没被发现,没被他们围剿,我不会轻易动手的,不管是谁。”
说吧,杨仙茅用飞索轻飘飘下了房顶,然后借着两支巡逻队中间的间隙,飞快来到了墙边,又飞索翻墙而入,在跳入内墙的瞬间,他朝着刘冬雁所在的房顶瞧了一眼,然后跃身跳下高墙,并迅速隐没在了衙门里。
衙门的布局都差不多,杨仙茅对衙门太了解了,一进来他就知道这衙门是个什么样的,哪些地方是他要找的监狱,他很快遍避开巡逻的士兵,接近了衙门的监狱,到了这里,杨仙茅才能肯定,这才是防守最严密的地方,也是他最需要谨慎的地方。
他没有冒险闯,那是傻子才会这样做,必须先找一个衙役,然后探听清楚消息之后,尤其是探听清楚到底有没有吉玛再决定不迟,因此杨仙茅立刻蹲在了监狱出口,他在一个墙角随时留心着监狱的大门,但是大门紧锁,门口有一队全副武装的兵甲值守,没有人进出,看来防备森严。
杨仙茅想等里面进出一个人,到僻静处抓住之后再逼问口供,现在看来再等下去也是徒劳。他眼珠一转,决定抓一个当官的来问问。
他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黑巾把脸蒙住,身上穿的衣服是最普通的粗布短衫,没有什么特征,头发也是挽了一个很常见的发髻,只要把脸蒙住之后,对方基本上是无法认出自己是谁的。
他决定要抓的是衙门知县,只有知县掌握这次押运人的情况,而钦犯关押在衙门的大牢里,但是戒备森严的主要是监狱,还不会把防御的重点放在知县身上,甚至还可能会把知县的看家护卫都调去防守钦犯,在他们看来没有人会袭击知县的,因为外围已经有一队队的兵士将整个衙门都包围起来了,从这个角度来说,衙门知县的防御也就没有必要单独再加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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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知县与夫人亲热完毕便沉沉的睡去了。
睡到半夜,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掉进了一条河里,那河水却突然结冰,一下子将他整个人都冻住了,再也动弹不得,但是他的脑袋却是清醒的,一直到他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体真的动不了了,而是身边却有一个人在冷冷的瞧着他,屋里的灯光已经熄灭了,只有外面透进来的月光能清楚的照在他自己的脸上,但对方的脸却隐在了黑暗中,只能看见一个大致的身体轮廓。
那个人低低的声音说道:“现在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如果你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回答,不许思考。”
刘知县吓得魂飞魄散,眼珠一转,发现自己现在依旧是在自己的卧室里头,但房门紧闭,窗户也关着的,不过,他是躺在那窗户下面的地上,那个人背对着窗户,所以脸是黑的,听他声音带着沙哑和低沉,似乎故意改变了声音,接着他感觉到勃颈上什么东西勒紧了,他才发现原来那人用一根细绳勒住了他的脖子,两只手拉着,只要自己呼喊或者有什么不妥的举动,那人肯定会一下拉紧绳子,卡断自己的声音,包括呼吸和血脉的流动。
刘知县一下感觉到了死亡的可怕,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感受到,或者说没有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事实上他已经没办法反抗,因为他发现他的整个身体好像是冻在了冰河中一样,虽然手脚都是自由的,却动弹不了。




大宋小郎中 第723章 潜入衙门
刘知县听手下护卫说,江湖上有一种神奇的武功叫点穴,一旦被点穴之后,身体就动弹不了,难道眼前这个人就是个高手,已经把自己点穴了吗?这人究竟是谁?他要问什么?
刘知县脑袋里紧张的旋转着,嘴上却不敢乱问乱说,只是点了点头。这黑人当然就是杨仙茅,他潜入刘知县的内宅,将他夫人和他都点了穴,查看了四周并没有高手,外面只有两个丫头睡得很沉,便也出门将两个丫头顺手都点了穴道,然后再把知县提到窗户下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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