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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黄金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天牛行空

    林小雅想了想点点头,“也是这个道理,那就当是一只青铜鼎不过是真东西么我对青铜器不太了解,但也能看得出来这上边的铭文不一般,如果是真的,不是商周时期的,就是战国时期的,战国往后的文字就很成熟了,跟这上边的文字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虽然我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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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6章 老中见新
    不过再不好分辨的纹饰,也难不住徐景行这样的专业人士。

    做雕刻的,对各种各样的纹饰都不陌生,甚至可以说一个好的雕工最拿手的技艺就该是各种纹饰的雕刻,你可以刻不好字,也可以刻不好画,但绝对不能连这些符号化的纹饰都刻不好,那样的都算不上是个合格的雕刻师傅。

    所以徐景行分辨出鼎足上的兽纹并不是很难,何况牛头纹的特征还那么明显,有两只强壮的犄角——牛头纹自带的这个特征是无论如何演变也不会消失的,没了犄角那还是牛头纹么

    综合看下来,这只小鼎上的花纹并不是特别的复杂,也不那么繁多,鼎身四面,每一面一条双身龙纹、左右下三行乳钉以及中央平面上的铭文,四根鼎足上也只有一个牛头纹,外加一些点缀用的雷纹,仅此而已。

    可这些看起来并不算繁多的纹饰,可能够集中在一只高度不到三十五公分的小鼎上那就很了不起了,最关键的是这些纹饰不但完整清晰,而且艺术含量非常高,尤其是鼎身上端的双身龙纹更是活灵活现,龙头面容精致,神态威严,龙身蜿蜒曲折灵动活跃,两者组合在一起有一种诡异又令人心悸的韵味,很符合商周时期的图腾风格。

    只是林小雅还是有点犹豫:“徐大哥,这只小鼎看着是真不错,可会不会显得太新了”

    徐景行闻言也皱起眉头,想了想道:“是有点新,可能是保存的比较好吧,很多战国、两汉时期的青铜镜出土以后看起来比这还新呢。”

    但说是这么说,他心里也有点嘀咕,因为镜子跟鼎不同,一般的青铜镜尺寸有限,比较好保存,就算是在自然条件的下也有很大的可能性被埋藏在相对密封的环境下,可鼎的尺寸那么大,正常情况下很难被完全密封起来,除非是人为的,可就算入土的时候人为的密封起来,随着地质环境的变化,那些密封的环境也会被破坏,多多少少的都会生出一些红斑绿绣。

    可是他手里这只小鼎却几乎没有锈迹,隐约的几点也不甚明显,看起来真不像是商周时期的老物件,那品相甚至比晚清民国时期的青铜器都新。

    老物件不是不能新,相反,品相较新的老物件更值钱,用行话来说就是“老中见新”,不过老中见新的物件一般是瓷器,尤其是以明清民国时期的瓷器居多,因为瓷器的外表光滑且细密坚硬,轻易不会发生变化,也不太容易挂上包浆,如果保存的好,一两百年下来真的可以跟新的差不多。

    但瓷器之外的其他古玩就没这么好保存了,大部分都会随着时间和环境的变化发生颜色、光泽方面的变化,金属器具更会产生大面积锈蚀,只有少数工艺异常出色或者材质比较特殊以及保存环境非常好的才能完好无损的流传下来。

    可是从商周时期流传至今的青铜器中,保存状况这么完好的实在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不信去看看那些个国宝级的青铜器,哪个不是锈迹斑斑的样子

    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讲,徐景行手里这只小巧的双身龙纹青铜方鼎还真有点像赝品。

    但很显然,那只是个错觉,这只小鼎能始终保持如



第917章 司后之争
    徐景行能认识几个甲骨文,是真的只认识几个,毕竟这玩意儿实在太抽象了,不是专业人士,可能连一个都认不出来,就算有的字跟现在的简体字在结构上是一致的,依然很难分辨。

    另外人家好歹是铭文,也是有艺术性的,很多字体也都写的很花哨,更增加了辨识的难度。

    举个例子,人尽皆知的司母戊大方鼎上边有“司母戊”三个甲骨文,这也是这个名字的来由,是郭沫若提出来并且确定的。但这个名字也有争议,因为有其他学者认为鼎上的铭文应该是“后母戊”。

    在商周时期,“司”和“后”两个字的写法是一样的,但意义却截然不同,“司”通“祀”,有祭拜祭祀的意思,司母戊就是祭祀母亲戊的意思;而“后”的意思则是伟大、尊敬、了不起的意思,就像“皇天后土”中的后一样,是一个修饰词。

    同一个字,两种不同的意思,在经过数十年的研究和解读以后,2011年国家博物馆新馆开业时,被移到新馆的“司母戊大方鼎”被正式改名为“后母戊大方鼎”。

    可是社会各界对于“司”“后”两种解读方式的争议不但没有因此消弭,反而变得更加激烈,连这只大鼎的相关机构都不知道该怎么读了,国家博物馆采用的自然是新名字,可是在这只大鼎的出土地殷墟以及国内唯一的国家文字博物馆依然以“司母戊”来命名,社会各界就更不用说了,争议更大。

    这还只是单纯的释义争议呢,事实上关于这只大鼎上的铭文还有其他的解读方式,甚至有不少学者认为那铭文是两个字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字,更有人认为那是字与画的结合,相当于现在人们常说的花鸟篆一类的象形符号。

    这可不是那些人信口开河,而是这么解释也能解释得通。

    徐景行在看到后母戊大方鼎上的铭文时,也有过这样的念头,因为那个铭文实在太美了,而且确实有着非常强烈的象形意味,猛地一看就像一个小人跪在地上向另外一个人行礼,头顶那个“司”字完全可以看做是帝王的伞盖,这么解读完全符合这只大鼎本身所的意义,因为这是商王为了祭祀母亲而铸造的大鼎,跟图中的涵义完全吻合。

    而且从构图方面来看,跟下边的两个字是浑然一体的,从整体结构看就是一幅画。

    当徐景行第一次在历史课本中看到这个铭文的拓印图时,真把它当成了一幅图,而不是三个字。

    连他都能产生这样的解读方式,就更不用说其他专家学者了,知识越渊博,对这个铭文的解读方式就越多,也越千奇百怪。

    然而这不是说谁的解读方式就错了,实在是因为商周时期距离现在太过遥远,流传下来的文字又相对较少,这些文字不是从龟甲上找到的,就是从青铜器上找到的,可龟甲也好,青铜器也罢,所能承载的信息都很有限,一片龟甲上能有三两个字青铜器上的铭文可能会稍微多一点,但超过十个的也少,所以解读起来非常难。

    距今为止发现的甲骨文字总共约四千五百个,可是解读出来的才两千字左右,还有两千五百多个甲骨文字没有解读出来,缺了那些没有解读出来的,整个语系就变得支离破碎,是个不完整的东西,解读起来自然分歧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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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8章 真无价之宝
    人们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可是徐景行从风知欢那儿弄来的这只小鼎却比什么玉石更加珍贵。

    玉石那东西再怎么珍惜,也只是一块玉石而已,在没有被赋予更多的人文价值和艺术含量之前,就是一块石头,只要玉矿没枯竭,总能采集到同样珍贵的玉石。可是文物这东西却不同,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而且都是不可复制的存在,价值更是一般的玉石所无法媲美的。

    不客气的说,国外出土的这么多国宝级文物中,比这件青铜鼎更有价值的真不算多。

    也就是说,这一件青铜小鼎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落入国家手中,那真是给多少钱都不换的好东西。

    所以殷晓静说她赔的时候,林小雅的嘴角抽搐两下,好在没有笑出声来。

    殷晓静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难为情的低下头,诺诺道:“我就,就是说说,你,你别当真……”

    徐景行却伸手将殷晓静揽在怀里,“我当真了。”

    “可,可我真赔不起,”殷晓静以为徐景行是在说真的,有点惊慌了,毕竟相对而言,这只小鼎的价值真的太重了,别说一个殷晓静,就是十个加起来一块卖掉也抵不上鼎身上的一个铭文。当然,这是在外人眼里的看法。

    在徐景行眼里,再珍贵的宝贝也抵不上殷晓静一根头发丝儿重,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一个看重朋友和亲情的人,跟殷晓静相处这么久,心里早就把殷晓静当成了自己的人。虽然严格来说,两个人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相处的过程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大大的加速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融合速度。

    不过这种话自己心里清楚就是了,说出来显得有点太肉麻,尤其是旁边还有个林小雅。

    但是吧,不说也是不行的,以他这么点可怜的恋爱经验来判断,如果不懂点小情趣,不会说点小情话,这男女之间的感情肯定会波澜横生,因为女孩子是比较感性的生物,天生需要这样的东西来滋养感情。

    因此他在双手捧着殷晓静的小脑袋,然后深情款款的望着她的眼睛柔声道:“不,你能赔的起,”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在殷晓静疑惑的眼神中轻声道:“就是你自己啊,在我眼里,你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如果你肯把你自己赔偿给我,别说这么区区一只青铜小鼎,就算是传国玉玺我也一样毫不犹豫的上交国家。”

    他的话音一落,殷晓静脸上的表情立刻精彩起来,似喜似羞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好笑,毕竟是当记者的人,本能的知道什么话能信什么话不能信,知道什么话没水分什么话有水分。

    他这一番话多少有点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架不住女人爱听啊。

    别说殷晓静这个当事人,一旁的林小雅听的都有点愣神,那姑娘长这么大,是真没听过这样的情话,也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看着面前的一对竟然露出了浓浓的艳羡之色,这在修行者脸上可不常见,如果连自己的表情都控制不住,怎么可能修行有成能露出这种发至内心的表情,一是说明林小雅现在很放松,二说明林小雅是真的羡慕。

    林小雅都羡慕到露出了那样的表情,殷晓静当然不会无动于衷,她深吸一口气后认真的盯着徐景行道:“你说真的”

    徐景行



第919章 狐狸请客
    之前徐景行不好意思对风知欢下手,现在却不不一样了,他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其实风知欢如果只是抢他的画和古董也就罢了,偏偏还把殷晓静绑架了,而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所以,风知欢这是自找的。

    嗯,就是如此。

    只是怎么下手还是个问题,总不能光明正大的雇一辆车杀到风知欢的茶楼去,然后将那只承露盘仙子像给打包运走吧那样就算他把风知欢杀掉也没用,因为刑事案件不管有没有苦主,警方都会插手的,到那个时候他根本无处可逃,毕竟那只承露盘仙子像的尺寸不小,雇佣车辆又瞒不过越来越严密的天网监控。

    因此想把那只承露盘仙子像搞到手,必须好好谋划一番。

    当然,这种事情不必急于一时,慢慢谋划就好,只要风知欢没把那只承露盘仙子像销毁就行——他的主要目的其实还是那只承露盘仙子像。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他准备给殷晓静和林小雅做一顿好吃的压压惊时,接到了风知欢的电话。

    电话中风知欢的语气还是那么平和,仿佛昨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老弟,中午来我这儿喝茶我让你嫂子亲自下厨做点好吃的。”

    他心里暗自狐疑,但语气很开心:“欢哥这是有什么喜事儿吗怎么又要请客啊”说到这里哈哈笑道:“不过换个请客那我肯定要去,嗯,顺带着蹭几杯茶喝。”

    “呵呵,来吧,茶水管够,”风知欢呵呵笑道。

    “那行,我收拾一下就出发,一会儿就到,”他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挂上电话之后,他沉默片刻,掏出手机给崔凌峰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将房间里的宝贝全部收拢在一起装在一个大包裹里施加了一个障眼术之后提着下楼放进卡宴的后备箱里。

    然后才招呼殷晓静和林小雅换衣服,说是要去风知欢那儿作客。

    两个女人都挺开心,因为她们对风知欢这个人的印象也很好,最关键的是她们也喜欢风知欢那儿的玉英茶,自从上次喝过以后都有点食髓知味了,此时一听又可以蹭茶去喝,哪里会拒绝

    对两女的态度,他也没什么可说的,总不能直接告诉两个人说昨天半路绑走她们的那个老烟袋就是风知欢派去的吧那样两女估计会当场气到爆炸,昨天她们可被吓得不轻。如果只是这样也没什么,她们也是当事人,也该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万一被风知欢觉察,这事儿就不好玩了,会影响他接下来的计划。

    为了他的计划,只能暂时委屈两个女人一番了。

    不过有一件事情需要嘱咐一下,他咳嗽一声将正一脸小兴奋的两女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才道:“咱们去喝茶没关系,但是有点事儿需要注意一下,那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能说,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昨晚上”殷晓静还有点懵:“我们被绑架的事儿”

    林小雅却敏锐的皱起眉头:“那些古董……跟风知欢有关”

    他笑着摇摇头:“你们被绑架的事儿可以说,那不是什么秘密,整个泉城里该知道那事儿的都知道了,咱们不说他们也知道,我说的是我昨天晚上后来出去那一趟的事情,那几件古董的来历有点问题,在事情彻底解决之前最好别漏了马脚,嗯,要



第920章 飙演技
    对徐景行而言,靠近他的车子用神识探测,跟直接破开他的车子抢东西没什么区别,性质是一样的。

    其实不光对徐景行来说是这样的,对任何一个修行者来说都一样,甚至对普通人来说也是一个性质的行为,就如同别人夹着红外透视仪和高清望远镜对着你家使劲儿拍摄一样,都是犯罪行为。

    不过修行者使用的是比高科技更高明的神识罢了。

    所以一般情况下,修行者们很少闲着没事儿去探测别人的情况,尤其是在主人在场的情况下更是谨慎,生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与之相反,如果在主人在场的情况下主动探测人家的行李、车厢或者房间,就一定要做好决斗的心理准备。

    所以,徐景行这也算是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理念拾了起来,这一招虽然有点老套,但好用啊。就算风知欢真的怀疑什么,也不会当着他的面来探测他的车厢,甚至根本想不到他会把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放在车子的后备箱里,还开着车子满城市的转悠。

    十点半,他带着殷晓静和林小雅准时出现在风知欢的茶楼里。

    依然是上次来时的后花园,不过此时此刻的小花园多少显得有点凌乱,因为昨天晚上他可造成了不少破坏了,不说别的,被他踢碎的盆栽就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补充上来的,毕竟那些盆栽都是风知欢亲手培植起来的,是给小后花园量身定做的,就算临时搞几盆过来补上,也不是原来那个感觉。

    但很显然,风知欢根本没心思去搞什么盆栽,只是简单的打扫了一遍而已,又移动了一下其他位置的盆栽稍微弥补了一下其中的空白,但任谁进来都能感觉到这里的氛围不太对劲儿,只是一般人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比如说殷晓静,她就觉得这后花园稍微有点不同,但又找不到根源,所以一脸好奇的左右张望。

    林小雅要强一些,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柳眉微蹙的扫了一眼就坐下了。

    徐景行却不一样,他的六识更强,甚至还能感应到昨天晚上跟风知欢战斗时残留的种种波动,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直接从残留的波动中提取出昨晚他们战斗时的画面。不过没那个必要,昨晚的全部细节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但是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呢,如果他装的像殷晓静一样懵懂,那显然不符合实际情况,他的实力这么强自然应该表现出足够的警觉性和更加敏锐的洞察力,所以一进小院子就皱起了眉头,坐下后面带忧色的问:“欢哥,你这里,遭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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