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修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青色羽翼
左晓瑶知道对方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也听的出对方的失望,甚至也理解对方的观点与心意,但各人的路都是各自走出来的,所处位置不同,人生经历差别太大,在她看来,谁都无法证明自己的处世态度与方式是标准,他人都该全部认同。
这也是古往今来的无数修真者中,有人能够站到修行之颠,有人却往往终身困于一片瓶颈,始终不得寸进的原因,彼之蜜糖,我之砒霜,有些东西可以理智借鉴,却绝对无法照搬,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事,并非个例。
“多谢前辈教诲,晓瑶虽修行日浅,但也知道凡事有可为,亦有不可为,很多事情,若能在换一个委婉方式的也能成功,便没有必要大势声张,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反倒耽误自己的正事,且不说相较而言,我一直都更喜欢闷头发大财,为能有机会为前辈消去困扰,晓瑶也该处世谨慎,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将力争保全自己视为当务之急,而没必要任自己身处风口浪尖之上,需时刻应对一些或明或暗的阴谋算计!”
左晓瑶说得虽委婉,但雾云前辈显然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且再说不出指责她行事过于保守的训斥,毕竟她的话也的确是事实,行事若过于冒进,太招人注目,成了如唐僧肉般的宝贝,谁都想上前咬一口,一不留神,便容易被那些隐藏在暗地的敌人算计了去,丢了性命,多年修行一朝付诸流水,还谈什么随心所欲,又如何能走到其所希望的那步,助他们脱离困厄!
沉吟片刻后,雾云前辈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尔之言语并非无理,修行之道首需安身,方才可有成事之机,吾太过执于自身之道,险些误导!”
不怪她强辞夺理,且还这般直接得承认自身过失!雾云前辈的反应实在有些出乎左晓瑶的意料,在她看来,实力越强,所处位置越高者,一般不是更加执着于自己的一切观点,无论对错,为了所谓颜面,也要坚持吗!
这样以来,自己知道自家事得左晓瑶一时难免有些心虚,诚如她所言,为了某些不得不坚持的原则,她是可以不顾险难,直面应对,但在可以的情况下,她却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有些懒散得尽力避免一切麻烦,虽然那些麻烦其实并没她所说的那般严重,也不至于真会危及她的生命,或者说是她完全有实力解决掉那些麻烦,说到底,只为一个‘懒’字!
当然,不管再怎么敬服人家雾云前辈的宽怀大度,有些属于她自己性格中那无关大局的小坚持,左晓瑶还是依然坚持的。
因不明下边下情况怎样,且仗着有雾云前辈压阵,决定独自前往的左晓瑶丝毫没有唤出宿东同行的打算。
如左晓瑶先前所言一般,这所谓的留仙崖所在位置在大劫之前,本是s市边上的一片海域,在大劫之中,这里在掀起滔天大浪后,新浮出来的是片海拨比原来的s市要高的陆地,而本该淹向s市,以及周边地域的无边海水则尽被她收走。
可这新浮出的陆地下方到底还属比较湿润,泥石混杂,非常不便于左晓瑶施展遁术,可以说,她完全是在边以法宝挖泥石,边将被挖出的泥石装入储物袋中的方式掘路前进。
令旁观者,如雾云前辈,为之感到汗颜不已,十分想不通对方哪来那么大的耐心,竟这般不顾身份,以这么简朴的方式开路,有这功夫,真不如听她的建议,直接堂而皇之的将那镇空崖搬走,有她从旁协助,成功率百分之百,且速度可能还十分快,根本不会像她说得那般,引起太大关注,顺利的话,甚至不会让任何人察觉。
好吧,大不了再谨慎点,选在风高月黑,夜半人稀时行事,也不用这样如土拨鼠般掘土吧!
眼看着此情此景,雾云前辈第一次懊恼自己口拙,且还过于虚心大度,可她是实在没料到修行者与修行者间看待问题,行事方式会有着这般大的差距,在左晓瑶身上,她不只看到了无比伦比的耐心,还有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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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修真 第二百四十七章 杯具的处境
挖地道的工作实在烦躁单调无比,哪怕是有过挖矿经验的左晓瑶,一回生二熟,也极不喜欢干这种活,可为了前方的目标,她还是面不改色的坚持,相当执着,落在雾云前辈眼中,却成了乐在其中。
耗去大半夜的时间,才总算掘到那留仙崖的附近,据雾云前辈所言,这留仙崖本该是方镇空崖,很有用,但具体有什么用,却没告诉她,左晓瑶对此颇有怨念,总觉得这雾云前辈太有些神叨,喜欢话留半句,将人吊在那里,虽然好奇那未尽之言,却又深刻知自己哪怕追着问,也不过是徒劳无功,更何况人家那与她不在同一档次的地位摆在那。
好在左晓瑶倒也不是那种好奇心过重,凡事都非要寻根究底,不依不饶的人,还尤其有眼色,有自知之明的分得清该闭嘴的时机,所以每每遇到这种情况,都是对方若说,她就听说,若不说的话,看氛围如何,若合适,就多问一句,得到回答更好,得不到便就此作罢,若对方明显一副不愿多提的样子,她便一句也不问,只将这个问题暂先记下。
所以,何谓镇空崖,有着什么样的大用处,在发现雾云前辈又在卖关子,提起时是‘小孩不必知道大人事’的语气后,左晓瑶虽觉好奇,却很识趣得没多问。
而且她还发现,雾云前辈自己貌似对这个世界也很好奇,因接连看到许多让对方惊讶的东西出现,所以在自从得知游神岛碎片之事后。便让左晓瑶搜集了不少与这方世界有关的典籍史料给她,其中还包括俗世间所流传下来历史文献。
这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毕竟对方的要求所涉及的范围之关有够广,自打离开空间界幕后。左晓瑶便有将此事放在心里,不仅她自己收集了些,人多好办事,她还特意关照骆鸿天他们也帮忙费心收集些,只是后来再再未见过他们,不知情况进展如何,尤其后来又遭逢大劫,现在讯息不通,更是连人都联系不上。
抛开心头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左晓瑶眼下只为即将能够达成目标感到高兴。可什么乐极生悲,却在她即将胜利在握时上演了一出。
正按雾云前辈的交待,以精神力绘出三个奇异字符印入石壁内,且将手放到那镇空崖的底部,往其中注入灵力。准备将之收取时。左晓瑶只觉脚下一空,仿佛突然掉入深不见底的泥潭中,没有任何沙石阻止她的下沉。
这令之前还与那些间杂着水土的泥石作斗争的左晓瑶颇觉疑惑,为嘛这同一块地下的环境差别这么大呢!
惊慌恐惧根本无济于事!这是左晓瑶在数次的生死关头,以及濒临绝境时领悟到的切身体会,所以与紫缘境空中的雾云前辈在异变突生时,还觉有些不解得皱起眉头不一样,作为当事人的她则一副淡定无比,神情不改的样子,给人一种成竹在胸的自信感。
见状。雾云前辈颇为欣慰得点点头,挺赞同她这临危不变的定力,却不知道左晓瑶实质上是抱着破罐子破摔,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到时再见机行事的被动心态。
由于在平滑细润的泥潭中下沉的速度实在有够快,察觉到自己的结局已到了即将尘埃落定的时刻,左晓瑶立刻先行做好防御准备,身上这套法衣的防御,以及自身体外的灵力盾都被迅速召出。
可眼前出现的情景却令左晓瑶发现,自己貌似虚惊了一场,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幢高大的城门牌楼,门楣上以古篆字写着接天阁三字,顶上是禁制,四周是由巨石筑建的围墙,往背后看,同样是座牌楼,上面也写着接天阁,只是那个门口明显被以禁制封住。
这是什么状况?
左晓瑶不知道,现在想想,她应该是在按雾云前辈的指示收取那镇空崖时,不小心触动了什么禁制,然后把自己传到了这里,而这什么接天阁所在的位置,未必是在那镇空崖下方。
“尔运数尚佳,如斯境况,亦能无意闯入前人遗府,往前方那门进入,想必定有一番收获!”
前人遗府她已闯了不少,可那提着脑袋上阵冒险的经历,哪怕事后确实有着不俗的收获,可也未必都能称得上是好运气,所以,在这处陌生的地方,陌对未知的前路,左晓瑶不仅没因雾云前辈所说的收获感到高兴,反倒神情凝重,心中愈发谨慎,她可是从来都很相信,天下没有可以白吃的午餐,而即便真有,按她活了这么多年的经验,也知道不会有她的份。
所以左晓瑶并没有立刻走进那道门内,而是关心问道“前辈,我方才应是触发了什么传送禁制吧?那镇空崖?”
“不错,本君亦觉意外,未曾料到那镇空崖上被动有手脚,尔将灵力注入其中,无意间触发其外层禁制,方才被传送至此!”
左晓瑶不无郁闷得道“那我们就这么收取失败了?”
她可费了那么大的劲呢!
“这倒未必,尔已将空之符印入崖内,便已成镇空崖新主,旁人再无法动其半分,何况此界再无他人识得其真身,待此间事了,再去收取亦不迟!”
雾云前辈相当有把握得回道,可此时的她却忘了世事难料,万物岂有常态,所谓命中注定,也终究难逃变数!
左晓瑶倒没因此便认为那镇空崖必将会属于她,再加上她并不清楚镇空崖的用途,不知道它有没有什么样的重要性,所以也没有非得不可的热情,虽然在听了雾云的话后,便将镇空崖之事暂先放到一边。
刚一走进前方那道大门敞开,门口并没有禁制牌楼,出现在左晓瑶眼前的是一座建筑错落有致。却透着死寂的空城,一条条宽广的街道彼此纵橫交错,四通八达,不知已长了多少年,却都异常低矮的花草灵木点缀其间。给这空旷寂静的死城添了一分生机,令左晓瑶因此而觉得头顶上那重压仿佛轻了些许。
重压,是的,那是一种仿佛头顶上的天即将压下来的重压感,岂止有千斤之重,能让有着化婴阶修为的左晓瑶被压到行走艰难,那重压之强,可想而知。
自打迈入了这城内,左晓瑶便就沦落到时刻与这些重压作抗争的地步,雾云前辈的声音没再响起。
即便可能会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左晓瑶也很坚定得认为对方是在一旁看热闹,为看到她被镇压而感到高兴,谁让她不听话来着,本打着不惹麻烦的主意拒绝对方的提议,现在却把自己给送到这里找麻烦来了。
这是报应!左晓瑶深感欲哭无泪。刚才在那牌楼门外时。她已经仔细察看过,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放她离开的通道,包括那道将她传送到这里禁制,也像从未出现过一般,所以她不得不走进这里,不得不硬抗下这这令她感到难以承受的重压。
边在心里咒怨布下这种重压禁制的原主,汗如雨下,脊背都有些弯曲的左晓瑶边在这空城里东晃西逛起来,这城里的人应该是在遇到什么大灾难的情况下,非常慌乱的出逃。所以有些店铺里的东西都没被收起,只是看起来颇显凌乱,酒楼茶肆里的桌子上一片狼藉,杯盏碗筷东倒西歪得扔在那里。
“尔为何将之尽数收起?皆是些废弃物罢了,要来何用?”
直到左晓瑶不辞辛苦得接连扫荡完数条街后,紫缘境空中才传出雾云前辈的声音,对她但凡路过,便将那些店里的衣物、首饰、法宝、材料、丹药、碗盘等一切东西全部收起的行为表示不解。
这得有多穷,多没见过世面,才会这般精贵所有东西啊!
“这些可都是古董!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的老东西,这里的禁制真是太神奇了,竟能使这城里的一切建筑物资都不曾因岁月而被风蚀,保存得这么新,前辈您看,这些衣服可真漂亮,材质得也好得很,那些过去生活在这里的人可真奢侈,竟用这冰霜银蚕丝做衣服,真是暴敛天物,还有那些碗筷,金银制的我还不觉稀奇,可您看,竟都是以千色锦石做的,我修行这么久,可还只是从图鉴上见过千色锦石的模样!......”
见左晓瑶越说越起劲,越说越为当初那些生活这座城里的人们那奢侈浪费的行为感到愤慨,雾云前辈忍不住打断她道:“再怎么说,这些都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罢了,又何需这般大惊小怪,既为修行者,自当以修行放在首位,界时,只要实力够强,地位够高,便可教世人敬服于尔,言行也可随心所欲,这些东西更是唾手可得,哪里需要这般......”
这般寒酸的小家气!
边与雾云前辈交谈,边将她目前所置身得这家裁缝店楼上楼下都搜刮得一干二净,哪怕清楚雾云前辈的不赞成,但手下仍在忙碌的左晓瑶却丝毫没觉不好意思,许是由于童年及少时的那段贫困的生活经历,她虽没养成待人抠门小气的性格,对一切可用得上的物资则者禀承着浪费可耻,从不放过的行为。
只是这其中也有她所坚持的原则,真正属于别人的东西她是绝不会在背地里算计图谋,强取豪夺的,当然,像元德尊者那号与她有怨的仇家手里的东西,左晓瑶自是定不会放过,毕竟还有战利品一说。
“我觉得像我现在说话做事就挺随心所欲的啊!虽然由于我不喜欢出风头,没那张扬,可那也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想要低调,可真要高调出头时,我也不会退缩,只是眼下,我只想把这些东西都搜刮走,也不枉我莫名来到这里,还得承受这烦人的重压,反正我带的储物工具有够多,空着也是空着!”
左晓瑶说得是事实,自打得以从那冥渊幽府脱困后,她算是明白了人生在世,祸福难料的真谛,与其担忧这。顾虑那,倒不如随心所欲的说话做事,甚至在面对雾云前辈时,也少了过去那份刻意的恭敬多礼,而变得有些随性。虽依旧尊敬对方,却没再刻意表露在言行上。
这样以来,不只本来就不喜允咬言嚼字的左晓瑶感到轻松自在,雾云前辈显然也话多了许多,两者的关系无形之中少了分生疏客气,多了些许亲切融洽,且彼此对这不知不觉中的改变并不抗拒。
站到这座空城正中处的一座海拔最高的阁楼下,左晓瑶艰难的仰头看向其顶端安放着的一颗有蓝球大小,足以将这整座城市照亮圆珠“前辈,那是什么宝贝?相较你当初送我的那颗曜日珠如何?”
“那不过是颗阳明珠而已。岂有资格与曜日珠相提并论!此城的光源皆赖此瑶,尔休打它的主意!”
左晓瑶不以为忤的点点头道“这是当然,摘走了它,这座城都陷入黑暗中,而我却连离开的路都还没有找到。真不知道这里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不像是有外敌入侵的样子,却留下这样慌乱逃离的现场,真是奇怪!”
片刻之后,当左晓瑶已走进这栋九层高的阁楼中,又开始搜刮一切可以派上用场的东西,连一些由珍稀灵木打制的家具都不放过时,雾云前辈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尔莫忘了除情急之下的逃离,还有被强制驱离,也会留下这般痕迹!”
“驱离!前辈说得对哦,看得出来。当时并无伤亡,城中诸人皆被强权者驱离也正常,何况这座城被花大精力布下这样高明的大阵,且至今都未被损毁,想来也是需要大量时间与精力准备的,只是为什么呢?”
雾云对此也觉不解,只是淡淡回道“不过都是些过往而已,与尔并无干系,当务之急,尔当速寻出路,怎可为这些无用之物耽搁正事!”
顿了下后,又接着道“本君只可告诉你,这座城已被人为炼制,虽尚未完全炼制成功,但已初见雉形,想来若非当时有大事发生,此城并不至于被封印于此,这也是城中一切都能被保存原状的原因,可已说,它已是件空间法宝,且其内部五行均衡,除未被加持时间法则之力外,与紫缘境空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多谢前辈指点迷津!”
雾云前辈可真是好人那!虽然看起来显得冷漠了点,有些时候不那么善解人意了点,左晓瑶露出抹灿烂的笑容,心中暗自评价道。
不过也正因如此,所以雾云前辈突然这么善解人意,主动给她释疑了一回,才更令左晓瑶觉得难得,打心里由衷感谢。
经对方这么一解释,总算消除了她心中最大的疑问,身为一个自认还算精于阵法之道的法阵师,到了这座城中后,竟不得不在抗着重压的情况下,为这城中到底布了些什么法阵方能起到如此神奇效果而茫然,甚至找不到丝毫的头绪,对左晓瑶而言,绝对是件相当憋屈的事,且通过她搜集到的一些玉简中记录的信息看,这座城发生异变的时期应该比宿东身陨还要晚。
也就是说,学习过代表着当时那个时代阵法之道最高水平的九曲宗核心传承后,且不说确认人家布下的是什么阵,竟连人家所布法阵的阵门与阵眼都找不到,不得不说,对左晓瑶而言,这实在是个不小的打击,虽然她表面以刮地皮的样子抗着重压四下搜东西,可她却从未放弃自己的主要目的。
如今听雾云前辈这么一解释,她方才知道,这座城的确运用了大量的法阵禁制,但她却找错了门路,法宝上法阵禁制的运用与直接布阵施禁的方式大有差别,甚至可以说,这完全是两门相辅相成的不同学科,破解之道也大不相同,对此刻的左晓瑶而言,身处这件虽不完整,却已算得上是法宝的空间中,想要寻找破解法门,自然更为困难!
见左晓瑶语气诚恳得道过谢后,竟神情不改得继续搜刮东西,只有先前她眉宇间隐藏着得一丝焦躁已消失无踪,手执一本书坐在那处小水潭边的雾云前辈不禁有些气结,淡漠的神态有出现裂纹的迹象“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难得察觉出人家的语气中带着情绪,觉得有些稀奇的左晓瑶不禁有些好奇得反问道“什么想法?”
将手中书往膝盖上一放,强压下心头的无力,觉得自个实在闹不明白人家那大脑构造得雾云前辈冷声道“尔待如何脱身?”
莫名闯进别人的空间法宝中,想要脱身的难度指数,绝对有够高,哪怕这处空间貌似处于主人暂时缺失中,“晚辈还没想法!”
这个答案一出,左晓瑶隐隐觉得自己的紫缘境空好像要有即将变天征兆,只好立刻接着解释道“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我能这样莫名其妙得被送进这里,想必这城里也会有可以将我传送出去的禁制,而且说不定也是一触即发的,所以你看我一直在不停得拿东西,什么都不放过,就是为了这个!”
“是吗?
语气中饱含着明显的怀疑,哪怕对方并未在她面前,为了加强说服力,左晓瑶也是忙不迭的连连点头确认道“那是当然的,要不然我费这么劲做什么,呃,虽然有些东西确实是我想要的,但有些却是本身也不想要的啊,只有将这城里都清除干净,才能有最大机会尽快找到可以出去的禁制不是!”
借口是真是假,一般无法得到真正的确认,只要在理,一般都具有说服力,也有机会让人相信,左晓瑶自己也不确定自己说得是真是假,可能是半真半假,而在这处可由人力操纵环境中一切的空间中,她不只要必须要找到出路,也必须要有让她可以转移那重压之苦的目标。
空间法则的约束,连想进入紫缘境空中轻松一会的机会都没有,左晓瑶觉得自己眼下的处境就如那茶几上的杯具一般,悲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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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修真 第二百四十八章 拼出路!
若说大劫及冥渊幽府之行,让左晓瑶深刻体会到了身处暗无天日的空间中压抑,再次深刻认识到光源的可贵,那么这座不分日夜皆阳光明媚温暖舒适的空城,给左晓瑶带来的却是压力无比大的枯燥感,且这城中还不时会下阵润物细无声的老虎雨。
“唉!你若真这么.....,这些灵草灵木的价值其实更高些,所以你还是莫要总收这些无用之物,多采摘些灵植即可!”
不得不说,环境真的挺能锻炼人,从当初的反对与不屑,到现在主动出言指点,雾云前辈的态度转变可谓是相当明显,虽然她甚至相不出该用什么形容词描述左晓瑶这毫不挑剔的疯狂扫荡行为。
看着这家客栈后院中灵药园里的这些异常低矮得灵植,左晓瑶也觉有些意外,想来对方会这么说,肯定有一定缘故,可她却有些不解“晚辈也知道这些灵植年份已高,十分难得,可您看,长期生长在这重压之下,它们好像已经发生变异,不仅个头较正常形态低矮,这根叶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想必灵性也会跟着发生变异,我觉得收了也没什么用!”
那你还说什么之所以不放过这城中的一切东西,是为了找出路!
“既是灵植,它的属性便具有与之相对应的稳定性,无论什么环境中,莫对其施以人为手段,除有极小的机率是灵植生来便出现变异外,一般只有两个结果,要么生。要么死!而它们只要能活下来,差别就只在于其蕴含灵力的强弱,像这般重压环境,其实也是用来培育灵植的一种手段,不足为怪。它虽能使灵植的形态发生变异,却并不会影响到灵植的本身属性,只是相对而言,这些灵槙通体所蕴含的灵力较为均衡,且更加丰沛而已!”
深吸口气,平复好心情后,雾云前辈才出声解释道,她觉得自己近来的情绪波动实在有些过于频繁了,总会受左晓瑶的那些似是而非得歪理影响,这样的感觉非常不好。想要斥责,可人家却还有着更多的歪理在等着她,且这些歪理初听时,还总让她觉察不到错处,等想明白其的漏洞时。却已事过境迁。放马后炮的效果显然非常有限。
得知这些灵植的好处,左晓瑶顿感精神一振,要知道这些灵植中可有不少珍稀品种,有些可能早已自现代世界中绝迹,至少她的收藏中没有。
知道它们都没问题,相当惊喜得左晓瑶大有觉得头顶上的重压也因此而轻松不少的感觉,心悦诚服得谢道“多谢前辈的提醒,晚辈真是见识浅薄,差点错失这些珍稀的天材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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