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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丑不怪

    此时铺内又走进来几个叽叽喳喳的妇人,胖妇正准备上去打招呼,忽听夜离这么一说,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冷冷问道:“卖我铺子里最贵的靴子,那你有银子吗没有的话,就别打扰我做生意。”

    话未落,胖妇换了一副笑嘻嘻的面孔与那几个妇人打招呼,套亲热。

    夜离被人小觑,十分不快,虽然没有现银,但不是还有一架牛车吗,据说能值九两银子哩,所以他便壮着胆子粗声大气地回答道:“尽管把你铺里的好靴子拿出来,只要我看得中,随你多少银子都行!”

    夜离说得理直气壮,胖妇暗忖他八成是个不识货的愣头青,正好宰上一笔!于是她道:“有银子就好使,你随我来,随我来……”即向几个妇人招呼一声,把夜离带到后铺去了。

    后铺铺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放了十余款鞋靴,各式各样,色泽光亮柔和,果然不同前铺的那些鞋儿靴儿,却是为数不多。

    夜离看得晃花眼,就近了眼,认真寻看起来。

    胖妇自诩道:“这里头的鞋靴都是为富贵名流准备的,寻常百姓可都穿不起,所以也就没有摆在店外面,免得那些穷光蛋来弄脏了它们。你既然说有银子,我就带你看看。”

    咦嚱!这鞋靴不就是穿在脚上,磨在地上,这也要分个富贵贫贱啊

    夜离一边暗自嘀咕,一边一双一双地挑看起来。忽然就发现了一双靴子,款式质料大小正与子熙的靴子相仿佛,而且也饰有几绺细细金丝,他不禁大喜道:“就是这双靴子!就是这双靴子!要多少银子?”

    “公子爷,你倒是好眼力!这是我铺子里最贵的一款靴子,你买得起吗”胖妇怀疑道。

    夜离十分高兴,把靴子紧捏在手里不放道:“只要有价钱,我就能买得起。”

    “哼哼……一两银子。”胖妇抱臂冷觑道。

    “好好好……一两银子就一两银子。”夜离说过,捏着一双靴子就乐颠颠地往外走去。

    这倒把胖妇弄慌了神,着急了眼,连忙追在后头,大叫道:“喂!小子!你还没有付银子呢!”

    “知道知道……我知道……”夜离快步如飞。

    眨眼间,夜离已走出了铺子,那胖妇直急得屁滚尿流,摇晃了一身赘肉大呼小叫,生怕遭了穷鬼骗劫。待瞥见夜离站在一架牛车旁,并没有走远时,胖妇这才一手扶着门框喘气,一手拍拍大胸脯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小子,快付了银子再走!”

    夜离并不答话,手指牛车,反问胖妇道:“这架牛车,你相相,看能值多少银子?”

    “我管你牛车值多少银子你快付了银子,不然就把靴子还给我。”胖妇急咻咻道。

    “我没有银子,就把这牛车抵换靴子,你看行不行?”夜离攥紧那双靴子,担心她不卖,却不是白白空喜一场

    胖妇一愣神,忽转心思,暗想道:这牛车一般人家可是圈养不起啊看这小子这般不知高低深浅,必是个败家子被哪个小狐狸精给迷住了,着急买这双俏靴子去讨她欢心;这牛车抵换靴子,我可不就赚了一大笔,这可是他自己说的,不管我的事哩。

    胖妇盘算思定道:“抵换的物件不值钱,你要真想用牛车抵换,那就随你的意吧,但双方互不相欠,干净买卖。”

    夜离自然十分中意那双靴子,至于一架牛车嘛,又算得了什么!于是他欣然答应道:“好好好……就这样,就这样……双方互不相欠,干净买卖。”

    这胖妇先前一阵咋呼,早就吸引来十多个街客,一时都围在店外瞧热闹。

    此时有位老汉觑见那胖妇是癞痢头上的虱子——摆明了要趁人之危,因此就打抱不平道:“小伙子,你是个二百五啊!这牛车至少也能卖上个二两银子啊,你就只换它一双靴子”

    “这……”夜离不知如何回答,摸头讪然。

    胖妇愤怒接茬道:“你这老汉!不要没事找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能卖二两银子,那就给你买去!”

    那老汉固然是个穷人,自拿不出二两银子来,顿时语塞。

    有位瘦客怀疑道:“一架牛车卖得这般便宜,怕是有些来路不明啊”

    此话一出口,众人都觉得有些道理,就七嘴八舌嗑巴起来。

    夜离欲卖,胖妇想换,不料横里杀出一群不相干的看客叽里呱啦地扰了彼此的好事。

    这话一多,胖妇不免多生了心眼,就盘问起夜离来。

    夜离不愿说出牛车的来龙去脉,王顾左右而言他,嚰叽半晌也没说个明白。

    众人正在争争吵吵嚰嘴皮子,闹得难分难解时,忽然直北天空上一朵乌云翻起,向四周蔓延,迅速吞噬了地面的阳光。紧接着,呜呜地刮来寒风,冷若冰霜。不多时,居然又稀稀疏疏地飘落起雪花来了。

    蓦然间,不知谁大声惊呼起来:“妖精出来了!妖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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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桃花子熙 湖心怪物
    焉耆长老大清早就乘车出府,到塔提宫堡内打听消息,直到黄昏才返回长老府。

    不待歇息,他就来到南厢房,敲门而入。

    子熙公主迎长老坐下,急急问道:“伯伯,可曾去见过酋长”

    焉耆长老紧锁眉头,黯然叹道:“今早便去了宫堡,看来酋长修炼那宝贝已经走火入魔了,便是连老夫也被挡在了迎神殿外,说什么任何人等一概不见,老夫直等了一日也没有看见酋长的影子。”

    “那…那该怎么办”子熙忧心忡忡道,“伯伯可知什么时候能见到酋长”

    “难以预料啊,酋长或许明日出堡,或许三两个月也不出来。”

    “那不急死人了。”

    “公主也不要太着急,既来之则安之。老夫记得:下个月二十八日乃是我塔提族每年的祭祖大典,酋长必须亲临主持,到那时一定能够见到他。”焉耆长老安慰道。

    子熙公主闻说,掰指细算,心急如焚道:“算起来还有一个多月。我爹身陷囫囵,日夜受罪,正盼着救兵,而我只能白白等在这里,徒费工夫。”

    “公主莫急,依老夫之见:英侯被关押起来,可见素坤他们并不想杀害于他,暂时必无性命之忧。老夫已安排犬子其午望风,只要酋长一出迎神殿,便来报告老夫。请公主还是先安下心来,养好了腿伤再说。”

    “子熙现在也没有办法,就听伯父所说。但愿我爹平安无事,血酋长能够早日出殿。”子熙幽幽道。

    焉耆长老点点头,复又劝慰子熙一番,方才出离了南厢房。

    自此子熙住在长老府中,一边等候塔提族的祭祖大典日到来,一边安下心来静静养伤。那大夫每隔三日便来为子熙换药,视察伤势。夜离则照顾左右,悉心尽力。

    忽忽之间一个多月过去了,子熙的腿伤果然痊愈,已经能够行走如初。

    而塔提族的祭祖大典也转眼来临。

    那日凌晨,焉耆长老早早亲自备了马车,准备同子熙公主前往塔提湖畔的塔提宫堡,夜离自然随行左右。

    夜离起得忒早,换穿上一身白袍,也颇有些玉树临风的模样。

    在车旁等候许久,却不见子熙公主出来,他便疾步来到南厢房,敲门叫唤道:“公主:车都已经准备好了,你还在磨蹭什么”

    “谁磨蹭了,我不来了吗”子熙正梳妆完毕,一边莺歌燕语地应着声,一边把门打开,轻步款款地走将出来。

    夜离帘前忽然一亮,顿时瞠了眼珠,挢了舌头,惊呆在门前。

    只见子熙公主身穿一袭淡红罗裙,腰束一条粉金丝绦,秀发散披于后肩随风轻飏,前额垂挂金丝贝坠微晃明光。眉翠如画,目似寒星,唇染渥丹,鼻翼玲珑,一副亭亭玉立光彩照人的俊俏模样,原来子熙公主经过一个多月的精心调养,恢复了本来的天生丽质,再加上打扮一番,恐怕连寒宫仙子,舞盘飞燕都无法企及哩。

    夜离被子熙公主的娇艳靓丽勾去了魂魄似的,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她一转不转。

    子熙公主见状,甚是娇羞,心底却如触电般暖酥酥的,刹时绯红了脸庞道:“没看过人家呵,像个呆鹅似的。走吧!”说着话,翩然如蝶先自而去。

    夜离愣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脚底板就升起一股燥热直贯至天灵盖,脸上如噀了猪血一般。

    “我我…我这是怎么了呸!”夜离自言自语,忽然狠狠搧了自己一个耳光,咧咧嘴巴,捂住半边痛脸,屁颠颠地随后跟了上去。

    果然塔提族的祭祖大典阵仗隆重,非同凡响!

    一大清早,各处大道上人头攒动,喧声四起。男女老少各个都打扮得光彩鲜亮,花枝招展,一边挎篮提壶,扶老携幼,一边嘻嘻闹闹往塔提湖行去。

    夜离坐在车内,不敢多看一眼子熙公主,只把目光瞄在布帘外,沿途观光。他越是安静越是不自在,于是找焉耆长老拉话道:“长老,这些人都去塔提湖啊,不是说塔提湖闹妖精吗”

    “壮士有所不知:今天是我塔提族的祭祖大典,华提大神会降临塔提湖,妖魔鬼怪都不敢出来。那宝贝虽然在月晦之前偶然出来,但今日它也不敢出来胡乱伤人了。”焉耆长老答道。

    “哦,原来这样。可是听人说,这新酋长养了一条蚂蟥精,要用活人的血喂养,不知是真还是假”

    “此事千真万确。”

    “既然如此,这岂不是祸害百姓,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劝阻他”夜离追问道。

    “唉……有是有几个,却都被喂了那宝贝了。老夫要不是有三世功劳,恐怕也早喂了那宝贝了。”焉耆长老无奈叹道。

    “这酋长竟如此残暴!”夜离微怒道。

    “酋长也自有他的一番道理啊!”焉耆长老说道,“塔提族人口稀少,势单力薄,若要千秋基业不毁,必须要倚重一位守护武神。如果酋长把那宝贝修炼成功,就可以抵挡千军万马,可保我塔提人免受天灾**,永葆褀昌”

    “呵呵……原来这样。”夜离禁不住干笑道,“看来,长老也是早被酋长说服了”

    “酋长执掌生死予夺的大权,他说的话,谁敢不遵啊!”焉耆长老叹道。

    夜离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却一时无话可说,就回头偷瞥子熙公主。

    子熙公主正支颐蹙眉,目含秋水,忧悒地望着车外哩。

    那窈窕的身影随着马车颠簸在轻微的晃动,额前的贝饰也一闪一闪,十分迷人。

     



第十五章 斩杀怪物 双双自首
    但那水柱陀螺旋转似地又卷向西边去了。

    夜离暗恨自己没驭来金眼雕,只有右手提着斩妖刀,左手紧攥着子熙不放,目光如鹰隼一般紧盯着那道水柱在湖泊里卷来卷去。

    子熙公主早已吓得腿脚发软,紧抓住夜离,战战惊惊道:“夜离:我好怕,我们快走吧。”

    “公主别怕,有我呢。这妖精,今日让我夜离碰上,正好收拾了它!”见子熙公主花容失色,夜离心里倒十分惬意哩,把她的纤手攥得愈紧。

    子熙公主紧贴在夜离背后,惊慌失措。

    那一道明晃晃的水柱在湖中旋转着,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往西,水浪四射,颇叫人惊心动魄。仔细看,便见湖底隐隐约约有一个怪物,在摇头摆尾好似游戏一般。

    转眼间,怪物又扑刺刺击起一阵阵水花、向这边游过来了。

    夜离手中的斩妖刀猛然颤动起来,不停地发出清吟,便知道那怪物离越来越近,已然进入他的斩杀范围。

    于是趁那怪物游近之际,夜离抖手就将斩妖刀照那道水柱掷将过去。

    那怪物兀自在湖底自在游弋,恰似闲庭信步,不曾提防有人暗算它。辟可间一道白光飞近,映亮天空,那怪物就就吃了一惊。待辨出是一把利刃奔来时,斩妖刀已经劈开水柱飞斩下来,那怪物早已躲闪不及了,离头两米来处便被劈中一刀,霎时鲜血流将出来,染红了一片湖水。

    那怪物惨吟一声,一摆腰身,滚动水波,钻回塔提湖湖心底去了。

    斩妖刀拖着白光倏然追去,却只停在湖心上空,不停地翻着筋斗。

    夜离一击既中,甚是高兴,却见斩妖刀停止不前,既知那怪物已然失踪,遂就捻决收刀。那斩妖刀闪一道白光,复稳稳地落回刀鞘中。

    天空云散雪止,澄澈千里,大地又恢复了山青水秀的光景。

    四处的人群惊心不定,忽见妖精遁形而去,俱觉蹊跷,三三五五聚拢在一起指指点点,唏嘘慨叹。

    子熙公主见夜离果然飞刀击退那怪物,心中甚是佩服,但惧怕那怪物卷土重来,便拉紧夜离道:“我们快走,当心那怪物又回来了。”

    夜离准备再逞勇一回,却见子熙公主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又感觉她的小手津凉津凉,不由心生感动和爱怜,便握紧她的纤手,双双往草坡上奔来。

    二人穿过桃花林,奔至马车前,却见马童蜷缩在马车内,哆嗦不停,仍然不见焉耆长老回来。

    这时二人才感觉还紧握着彼此的手,都慌忙撒开来,一个满脸通红,一个娇羞可爱,不敢直视对方,四周仿佛沉寂一片,唯有听见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那怪物倏然被斩妖刀所伤,脖子上鲜血直流,一路钻波窜浪奔回了老巢,潜藏在深水区域,浑身灼痛难忍,昂昂不绝。——其实那怪物正是塔提族新任的酋长血无演饲养的妖虫!

    原来塔提湖的湖水暗通着塔提堡宫堡内。而血无演在宫堡内辟建了一座迎神殿,殿后设置一座水牢,专门饲养这妖虫。

    奉命饲养者乃是一位浑身长满肉疙瘩的大力士,名唤安库罗。

    安库罗忽听到妖虫不断悲鸣,大惊失色,慌来禀报酋长血无演。

    血无演正与众巫师安排祭祀大典,闻听此话,随带着几名侍从,急忙来至迎神殿,打开水牢门,默默念起咒语来。

    须臾,波浪滚动,水声洪响,那妖虫就把头探出了水面,径游至水牢门口来。

    血无演俯蹲下身子,就着灯火细看:宝贝脖子上分明有一道一尺多长的刀伤!他又惊又怜又愤又怒,把妖虫脖子揽入怀中,给它敷填密创之药。

    那妖虫巨疼难忍,忽翻转身子钻入水底去了。

    血无演怅望黑黝黝的水面片刻,突然怒吼道:“速传大统领:叫他给我把凶手抓到迎神殿来。”

    “诺!”几名侍从慌忙应命,撒腿往外跑去了。

    塔提湖畔的人群惊心未定,兀自议论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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