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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天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六道

    女子疼得浑身直哆嗦,如果双手不是被死死捆绑在架子上,此时她恐怕连站都站不住。

    这只是开始。

    吴汉退后两步,向自己带来的一名手下招招手。

    那人走到女子近前,一拳接着一拳的打在女子的小腹处。

    能被吴汉带在身边属下,那在军中都是出类拔萃的将士,孔武有力。

    持续不断的重拳,把女子打得痛不欲生,刚开始,她还能咬牙坚持,五、六拳过去,她再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十几拳过后,女子的叫声越来越弱,大量的液体流淌出来,由她的裤腿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

    吴汉重新上前,向手下人摆摆手,那名大汉喘着粗气,退后两步,向旁吐了口唾沫。

    吴汉抓住女子的头发,向上一提,一字一顿地问道:“姓名”

    女子涣散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她看着吴汉的俊脸,五官扭曲,表情狰狞,咬牙说道:“吴子颜,你不得好死!”

    吴汉眨眨眼睛,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轻轻拍打着女子的脸颊,狞笑道:“还挺有种的嘛!”

    说着话,他的手下移,抓住女子的衣领子,猛然向下一拽。

    随着嘶的一声,女子身上的衣服破裂,露出里面的亵衣,吴汉毫无顾虑,将女子的亵衣也一并扯掉。

    瞬时间,娇美女子的上半身几乎变成,暴露无遗。

    吴汉背着手,倒退两步,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上夹刑!”

    他所说的夹刑,可不是夹人手指头的拶刑,而是专门用在女子身上,夹乳的酷刑。

    刑具很简单,就是两快长条状的木块,链接绳子,绳子拉得越紧,木块就会夹得越紧。

    狱卒从墙壁下取下刑具,走到娇美女子近前,用刑具夹住她,而后一个站左边,一个站右边,两人双双用力拉动绳索。

    夹刑刚一上,女子便发出变了音的惨叫声。

    吴汉背着走,在刑房当中,闲庭信步般地来回走动着。

    走了一会,他老神在在地说道:“再用点力,都没吃饱饭吗”

    两名狱卒吓得一缩脖,抓住绳索,死命的向后拉,娇美女子尖叫一声,接着便没了动静。

    两名狱卒对视一眼,放下绳索,对吴汉小声说道:“大司马,犯人晕过去了!”

    吴汉不耐烦地甩甩头,说道:“浇醒、浇醒!”

    一名狱卒提着一桶凉水,来到娇美女子近前,当头浇下。

    晕死的娇美女子悠悠转醒,血水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流淌,那是牙龈咬破滴出的血水。

    吴汉再次走到女子近前,嗤笑出声,问道:“现在,你想说话了吗

    姓名!”

    女子浑身打着哆嗦,紧紧咬着下唇。

    她心中很清楚,抗刑就凭着一口气,一旦这口气松了,那么就如同决堤一样,想收都收不住。

    见女子只是瞪着自己,还是什么话都不说,吴汉点点头,侧头说道:“凫水。”

    他说的凫水,全名叫旱鸭凫水,是一种刑罚的名字,这种刑罚就是把人倒挂起来,浸入水中。

    随着吴汉一声令下,两名狱卒上前,把女子从架子上解下来,然后用绳子系住她的双脚,将她整个人倒挂在木架子上,然后数名狱卒合力搬过来一只大水桶,将里面灌满水,最后,再把倒挂的女子慢慢放下。

    很快,女子的头部便浸入水中,紧接着,一连串的气泡浮上水面。

    吴汉没有理会,背着走,在刑房中漫步,边走边看墙上挂着的刑具。

    他走到一个梨子形状的铁制刑具前,问道:“这是什么”

    一名狱卒连忙上前,毕恭毕敬地解释道:“大司马,这个刑具叫苦梨子。”

    说着话,他把刑具从墙壁上取下来,刑具分成两部分,前面的部分是梨子状,后面的部分是一根长杆。

    狱卒一边讲解,一边操作,说道:“用刑的时候,把梨子插入犯下的魄门(肛部),然后拧动轴杆,梨子便会开花……”说话时,他拧动杆子,果然,那个梨子状的刑具化成了三瓣,并一点点的扩张开。

    这东西用在人身上,就是把人的肛部无限的撑裂开,绝对能让人痛不欲生。

    吴汉嘴角扬起,笑道:“你们廷尉狱还挺能研究的,这个刑具是谁造出来的”

    狱卒咧了咧嘴,小声说道:“小人也不知,小人任职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刑具了。”

    “效果如何”

    “甚佳。”

    “嗯!”

    吴汉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一会给她用上!”

    “是!大司马!”

    吴汉继续往前走,看到墙上挂着一只大木锤子,他笑问道:“这个木锤子又是做什么用的”

    “回禀大司马,这是‘幽闭’刑具,专门用于女犯的!”

    狱卒讲解道:“用木锤持续击打女犯小腹,可使其胞宫(子宫)破损、脱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不错不错,取下来,一会用她身上。”

    吴汉大点其头,继续往前走着。

    看到前方有个小木架子,上面放着皮囊,打开,里面有大大小小的铁针。

    他问道:“这是”

    “此为针刑!”

    “哦!效果如何”

    “甚佳。”

    “好,一会也用在她身上。”

    当吴汉还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被吊挂在水桶上方的女子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开口说道:“我……我叫田……兰青!”

    一旁的狱卒皱了皱眉,凑到女子近前,大声问道:“你说什么”

    “我……我叫田兰青!”

    狱卒看了她片刻,而后转头说道:“大司马,人犯招供了,她说她叫田兰青!”

    吴汉正欣赏刑房中各种刑具,突然听闻女子招供,他非但没有露出喜色,反而还不满地啧了一声。

    他放下手中的一根长长的铁针,走到水桶前,看着倒挂着的女子,冷笑着说道:“我还有好多的刑具没用在你身上呢,难道,你真的不打算再嘴硬一会了”

    女子看向吴汉的眼神如同淬了毒似的,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叫田兰青!”

    吴汉对她对视片刻,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冷,沉声说道:“把她给我放下来!”




第九百五十二章 祸起北方
    


    狱卒把女子重新捆绑在刑架上。

    吴汉问道“你叫田兰青?”

    “是!”

    女子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你们的主谋是谁?”

    “就是我。”

    “主使者又是谁?”

    “也是我!”

    吴汉看着自称田兰青的女子,笑了。

    他向一旁点了点,有狱卒将木架子上的皮囊捧过来。

    吴汉打开皮囊,从里面捏出一根银针,笑呵呵地说道“我很高兴你不肯说出实情,这样一来,我便可以让你感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着话,一把捏住田兰青的下巴,狠声说道“敢伤我的女人,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要剥你的皮,碎你的骨,抽你的筋!”

    说着话,他狠狠放开田兰青的下巴,手掌下移,将银针一点点地凑了过去。

    当银针刺入她胸前的那一刻,田兰青发出近乎于鬼号的惨叫声,看她身上的皮肉都在突突的直跳。

    吴汉可不管这些,他越刺越深,渐渐的,半支银针都刺了进去。

    田兰青再受不了这种钻心蚀骨的剧痛,两眼向上一翻,活生生疼晕了过去。

    吴汉倒退一步,冷声说道“浇醒她!”

    一桶冷水浇下,田兰青再次幽幽转醒。

    她怒视着吴汉,一字一顿地叫骂道“吴汉,你不得好死!你有种就杀了我!”

    “杀你?

    我怎么舍得杀你!”

    说话间,吴汉从皮囊中又抽出一根更粗更长的银针,抬头捏住田兰青心口另一侧,说道“我还得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呢!”

    说着话,他把这根银针也刺了进去。

    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田兰青再次昏迷。

    “浇醒!”

    又一桶冷水当头浇下,吴汉也再次从皮囊中抽出一根银针,依旧是缓缓刺入田兰青的胸前。

    很快,田兰青第三次陷入昏迷。

    当狱卒踢过来第三桶水的时候,邓晨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

    他先是看看吴汉,再瞧瞧胸前插着好几根银针、昏迷不醒的田兰青,他疾步走上前去,说道“吴公,接下来,就让我来审吧!”

    “不用!伟卿,今日我非得撬开她的嘴巴不可!”

    吴汉沉声说道。

    邓晨轻叹口气,凑到吴汉的耳边,小声说道“子颜,现在她还不能死,倘若你真把人给审死了,在陛下那边也交代不过去啊。”

    “伟卿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

    邓晨苦笑,还分寸?

    再这样下去,别说是女人,即便是男子都得被活活疼死。

    他正色说道“子颜,你先去歇歇,让我审半个时辰。”

    “就半个时辰?”

    “嗯!就半个时辰!”

    吴汉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好,伟卿,我们好说了,就半个时辰。”

    说着话,他抽出手帕,用力地擦着手,好像刚才摸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他带着手下人出了刑房。

    目送吴汉等人离开,邓晨看眼被折磨得快要不成人形的田兰青,无奈地摇摇头。

    趁着田兰青还处于昏迷状态,他将插在她胸前的银针慢慢拔出来。

    当他拔出第二根的时候,田兰青又被疼醒了,她嗓子已经喊哑,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只是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呜咽。

    邓晨继续往外拔着银针,说道“田兰青,你知不知道,昨晚你刺伤的女子是谁?”

    此时的田兰青,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哆嗦的,疼的。

    她上下牙碰撞,发出哒哒哒的声响,目光涣散地看着邓晨,一言未发。

    邓晨继续说道“那名女子,正是大司马的夫人,也是大司马最喜爱的女子。

    大司马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也了解一些,你伤了他最心爱的女子,你想想他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你?

    只有你想不到手段,没有他用不到手段。”

    终于把银针全部拔出,他将银针擦拭干净,放回到皮囊里。

    然后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狱卒,说道“取一件长衫来!”

    狱卒连忙答应一声,快步走了出去,时间不长,他提着一件灰色的长袍回来,毕恭毕敬地递给邓晨,说道“大人!”

    邓晨接过来,将长袍盖在田兰青的身上,说道“这里是廷尉狱,酷刑之下,你早晚都要招供,与其受尽折磨和羞辱招供,不如早点说清楚的好。”

    田兰青的目光渐渐有了焦距,她的身子抖动的也不像刚才那么厉害了,她声音虚弱地说道“该说的,我刚才都说了。”

    刚才邓晨就在刑房外面,听得很清楚。

    他微微一笑,说道“你是说,没有人指使你们。”

    “是!”

    “这次的行刺,是你们自发的?”

    “是!”

    “为什么?”

    “因为刘秀该死!”

    “你凭什么这么说?”

    “不凭什么,我就是敢这么说!”

    邓晨耸耸肩,说道“你连天子都敢行刺,我并不怀疑你的胆量。

    你能扛住这么久还未招供,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你认为你的那些同伴,也能和你一样扛得住吗?”

    他这话,让田兰青脸色一变,充满狐疑地看着邓晨。

    邓晨淡然一笑,说道“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们都说了,能一直坚持到现在的,只有你,哦,对了,还有一个,叫什么胡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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