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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鲈州鱼
这队巡哨的游骑一共有八个人,此刻海边就像是多了八座雕像,相貌、身材各不相同,只有表情是一模一样的。
良久,一个老牧人咋着舌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楼船了吧?真大啊!难怪能从几千里外,运那么多茶叶过来呢。要是一直都这么快,几千里其实也不算远啊。”
青州水师的船,其实和汉朝的楼船并不一样。后者不适合出海,但体积要大得多,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小山或者水上宫殿似的。
但对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乌丸人来说,青州的实用型海船已经足够他们震惊的了。这也是汉人最让他们无法理解的地方,大家都是人,长着两只眼睛一张嘴,再加上两只手,汉人怎么就能建造出如此庞大的船只,令其在浩渺无垠的瀚海上航行自如呢?
一时间,半牧半耕的乌丸族人心中,都是说不出的羡慕和向往。大家都知道,这几年刚刚流行起来的茶叶,就是这些海船带来的,那可是价比黄金的宝贝呀。
听说这些船还会收购很多毛皮、牲畜回中原。在辽东,这些在草原上司空见惯的东西只要很小的代价就能换得到,具体来说,就是一小捏茶叶就能换到一张完整的牛皮,一两茶叶的话,就能换到一头牛或两匹马,或是五只羊。
而这些东西到了中原就是紧俏货了,随便一转手,就能换来更多的茶叶和陶器。
“阿大,要是咱们也有一艘,那该有多好?以后就再也不愁吃穿了。”年青牧人一脸的憧憬。
“安墨啜,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他爹没来得及回答,另一名老牧人接茬道:“看仔细了,那船上的旗子,那只插了翅膀的老虎,就是骠骑军的符号。他们是来打仗的,可不是来送船的!”
经老牧人一提醒,羡慕和憧憬很快就变成了恐惧,牧人们意识到,战争的阴云已经切实的压在乌丸人头上了,以一种分所未闻,却足够震撼的方式!
见年青牧人充耳不闻似的,还在往海边走,想要看得更清楚似的,其他人也是纷纷劝道:“兀秃老爹说的对,安墨啜,你不要再往前走了,那船上有好多汉军呢,保不齐他们会不会上岸,要是真的来了,咱们这么几个人还不够给他们填牙缝呢。”
“没事的,我想再看仔细一些,将来要是不打仗了,我也学着造一艘,倒时候阿大和阿娘就不用挨饿了。”安墨啜表现得相当固执。
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看到汉人的海船,辽东虽然也有船,但公孙度大人将那些船看得很紧,就算是辽东的僚佐,轻易也无法看到,更别说他这个乌桓的无名小卒了。要知道,在今年春天之前,两家可是一直战得火热的。
安墨啜确实很想学造船,他想学的不只是造船,在学会种田之后,他觉得汉人的一切都是那么神奇,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尽可能的多学一些,这样族中的亲人、朋友们就不用再打仗了,阿大也不用一把年纪了,还骑着马,当哨骑了。
“不用担心,越大的船,越不能轻易靠岸,这是我上次去辽东的时候打听到的。”听到了老爹的呼唤,安墨啜终于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的意思,而是笑着回头,冲他阿大摆了摆手。
他听说过,辽东那些大船只能在找到合适的地点后才能靠岸。这里邻近渝水河的河口,水流急得很,那艘大船无论如何也是靠不了岸的。
“总之,你先退开一些……”老头话说一半,眼睛突然再次瞪圆,露出了惊骇欲绝的表情,仿佛看到惊涛陡起,拍向了海岸一样。其他人的神情也都差不多,显然不是孤立事件,安墨啜不明所以,转头一看,看见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船的确没有靠岸,离海边至少还有二十步左右的样子,甚至都没有下锚,然而,船上的人已经下来了——准确的说,下船的人只有一个,没用小船摆渡,就那么从船舷处一跃而起,借着船舷的高度,高高的飞在空中,如同一只展开双翼,振翅高飞的大鹏鸟!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其实只是眨眨眼的工夫,那人已经落了下来,二十步的距离竟是一跃而过,直接落在了岸边。他一手拔出背后短戟,就那么冲了上来,纵跃如飞,吼声如雷:“东莱太史慈在此,有种都别跑!”
乌桓内附已久,族人都能听得懂汉话,如安墨啜这种对中原文明心生向往,汉话造诣比较高的人甚至能轻易分辨出,对方这句话前后不搭调。
汉将战前通名是为了震慑敌胆,后面通常都是‘谁敢一战’之类的喝问,以增强气势,这‘有种都别跑’又算是怎么个章程?
正因为脑子里转了些不必要的念头,所以安墨啜愣了愣神,才终于反应过来,感情大伙都被汉将的剽悍吓到了,没等他冲上来,就纷纷上马逃走了。
自己,好像跑慢了啊!
想得太多的人就是有这个问题,念头很多,行动力跟不上,结果看起来就像是个傻子似的。等到安墨啜发现连同他老爹在内,族人们已经做了鸟兽散时,他终于想起,自己好像离得最近,最危险,最应该提前开跑才对啊。
他发现得太晚了。
短程上,太史慈这样的猛将全力冲刺的速度,绝对比奔马还快,他那些族人提前开跑,也只能靠同伴分散太史慈注意力,才有望逃出生天,安墨啜这种,那就只有听天由命的份儿了。
他的运气还不错,太史慈旋风般从他身边冲过去时,并没有下杀手,而是随手一敲,直接把他给敲晕了。(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七八九章 胜券在握
蹋顿收到青州船队出现的消息,是在一天之后,八名哨骑损失了一半,只回来了四个。
身为辽西乌桓大人,蹋顿当然不会将这点损失放在心上,这样的巡哨队伍,他派出去了没有一百队,也有八十队,侦查范围从医巫闾山一直到了卢龙塞,损失几队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他的心还是一下子揪紧,因为最令他恐惧的一天终于到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沉声吩咐道:“来人,去请子远先生,阎兄弟他们来。”
“遵命。”帐外有人应了一声,脚步声迅速远去。
蹋顿盘膝坐下,仰头看着帐顶,思潮起伏。
这一仗很艰难,敌人太强大了,正面抗衡完全没有胜算。
辽西乌桓的凝聚力并不比鲜卑人强多少,某种意义上来讲,还很有些相似之处。自己这个大人是假的,老单于留下的遗命是让自己先为代之,等到楼班长大,还是要归权给他。
楼班现在才五岁,等到他能自行理事,至少也要等到十年之后,按说到时候自己手中的权力已经稳固了,让位什么的自然无须再提。
可老单于死前却留了个心眼,以和连的故事为鉴,将手中的权力分成了三分,分别给自己,还有上谷乌桓的难楼和辽东乌桓的苏仆延,形成了三方鼎力的局面。
自己虽说有个代单于的名义,稍强于难楼、苏仆延,但只要这两个人联起手来,自己就无法抗衡了,何况他们手里还有个楼班。
现在,自己能在第一时间直接调动的,总共也只有七千骑而已,但因为挂了个代单于的名头,开战之后还必须顶在前面。命令难楼他们顶在前面不是不行,问题是这俩人心里不愿意,说不定就会阳奉阴违,反倒坏事。
情报没错的话,汉军这次东征是以在马蹄梁全歼骞曼的羽林军为主力,辅之以在塞外纵横往来,俘虏了十多万鲜卑部众的疾风骑兵,再加上汉军独有的水师,由在鲍丘水畔重创了阎柔的猛将太史慈率领,合计三万兵马。
单论人数,是自己这边占了上风,可看看汉军诸部的彪悍战绩,孰高孰低,就一目了然了。战力不如人,现在又这样各怀心思,这仗真的能打吗?
老实说,蹋顿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之所以明知不是对手还要扛,一来是被王羽逼得没了退路,另外就是许攸先后做的那些布置,看起来确实挺靠谱的。
要不是对方坚持不肯接受,蹋顿其实是很想将指挥权交给许攸的,对方既然能想出这么多好办法,实施起来应该也没问题吧?可惜了……
想许攸,许攸到,正想到遗憾处,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在帐外响起,随即帐门一掀,许攸迈着八字步走了进来。
“攸见过大人。”许攸拱供手,向蹋顿施了一礼。
“子远先生,您也知道了吧?”蹋顿对礼数没那么多讲究,一看见许攸,他便急吼吼问道:“青州军这就来了啊!大军未至,船队先到,带队的还是那个太史慈!您看,王蛮子打的是什么主意?俺想了又想,却是完全摸不到头脑啊。”
“呵呵,”许攸捻须一笑,胸有成竹道:“大人勿忧,这是鹏举小儿惯用的伎俩——虚张声势!”
“嗯,嗯。”蹋顿点点头,却完全没有承接许攸的话头反问探讨的意思,搞得许攸一口气憋在胸中,老大的没趣。
“遣一猛将轻骑迂回,张扬其事,转移对手的注意力,然后趁对手不备,强行发动突袭……当年袁公便是一时不察,中了小贼的奸计,最终饮恨高唐,令天下有识者无不嗟叹。今日小儿又遣太史慈为先锐,多半就是故技重施。”
蹋顿松了口气,正想夸奖许攸,却不防后者话锋一转道:“当然,小贼诡计多端,说不定另有图谋也未可知……”
“什么图谋?”蹋顿又紧张起来。
“……”许攸一阵语滞,被蹋顿噎得不轻。
自己要是有那料事如神的本事,早就在辅佐袁绍的时候,就把王羽那小贼给捏死了,哪能让他蹦跶得这么欢畅?
自己这番对答,就是例行公事的鼓舞一下士气,让大家不至于心里没底,至少可以当做有底,等情报更多一些之后,才是正式商议的时候。所以不能把话说死,要留点余韵和想头。
换成袁公或刘玄德,一听这话,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回事了,哪会死乞白赖的刨根问底啊?
所以说,没文化就是可怕啊。
蹋顿不知道自己被很有文化的许攸鄙视得不轻,一双牛眼瞪得老大,巴巴的盯着许攸的脸,等着对方力挽狂澜的妙计,搞得后者压力巨大。
“咳咳,总之兵无常势,水无常形,现在就随意做出断言,是对将士们的不负责……总之,要再三核实情报之后,才能做出定论。”
“原来你也……嗯,嗯。”蹋顿终于明白了,抬手一指许攸鼻子,就要大笑,幸好齐周来的及时,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不然气氛可就尴尬了。
“子远先生先前说得很清楚,任王蛮子如何设计,咱们只管按照既定计划行事便是,反正形势是明摆着的,青州兵强马壮,咱们不能硬着来,只要发挥咱们的优势就可以了。”
齐周笑着打起了圆场:“子远先生,上次您说,青州军将动未动之际,您有妙计可用。当时您为了保密,不肯宣之于众,现在总能告诉咱们了吧?”
他提起这桩前事,蹋顿的注意力顿时转移过来。许攸用感激的眼神向齐周致谢,然后环视当场,一字一句说道:“现在要做的就是……遣使请降!”
“请降?现在?”蹋顿像是被人在后脑勺狠狠拍了一砖头似的,眼冒金星了。
他一开始的确想过投降,可就算没被阎柔、齐周劝住,现在也错过时机了啊。
当时投降,算是望风而降,趁着青州军大捷的机会,给对方来个喜上加喜,双喜临门,多少能让对方高看一眼。
而现在呢?对方的大军已经蓄势待发了,这个时候投降,那叫城下之盟,不被人当成懦夫、胆小鬼处理才怪呢。
惊讶的不光是蹋顿,在场的齐周、难楼等人也是一脸无法置信的看着许攸。
“对,就是现在。”许攸很满意此刻的效果,一语惊四座,自从和刘备分别之后,他已经很久很久没享受过这种感觉了。
稍微享受了片刻,他不再故弄玄虚,解释道:“若是鲜卑军败,乌桓就立刻投降,被拒绝就被拒绝了而已,既引不起其他人的同情,也无法对青州高层的心态造成影响,反倒是坐实了青州军以少胜多,大破鲜卑的名声……”
他摸着山羊胡,摇头晃脑道:“而现在呢?首先辽东的各方势力,以及塞上诸部难免会有兔死狐悲的感觉,连城下之盟都不肯接受,谁还会心存侥幸,认为青州军对敌对势力一向都赶尽杀绝是传言呢?更兼此举或有骄敌之效,正所谓示敌以弱,乃可胜强。”
“原来如此!”蹋顿等人顿时恍然大悟。
许攸前面那些道理他们其实没怎么听懂,但示敌以弱,借以骄敌他们也是懂的:打不过人家,就尽量装孙子,让人家轻视自己,等回头发现机会了,再反咬一口,这是草原人的拿手好戏啊。
“如吾所料不错,大人的使者肯定会被拒绝,所以,使者出发的时候,一定要大肆张扬……鲜卑大军虽败,但慕容和拓跋两位大人都保全了大半部众,另有子玉将军麾下尚存一万精骑,虽无力攻打幽州以牵制小贼,但鼓动塞上诸部,一起袭扰青州军后路还是可以的。”
这一次,许攸算是说到蹋顿等人的心里了,这才是正宗的草原人战术。
不做正面交锋,疲敌扰敌,顺便拉拢勾结其他部落,开始这些部落也许会置身事外,等到他们发现敌人拿这些手段没什么办法,露出了破绽,他们骨子里的狼性就露出来了。
蹋顿也不奢望能效仿檀石槐,成为草原霸主,但只要这一仗打好了,顺利将青州军逼退,他就会成为辽东当之无愧的霸主,就算一直欺压辽东诸部的公孙度,以后也多少要看看他的眼色。
许攸后面再说如何骚扰,如何伏击什么的,蹋顿等人都没什么心思听了。
这些战术他们早就记得滚瓜烂熟了,当年公孙瓒对老单于丘力居穷追猛打,最后不也是败在了这招之下吗?这么打肯定没错!
等许攸讲了一大通,终于讲完了之后,蹋顿才笑着说道:“子远先生果然高明,能说会道的,部落里都是粗人,出使什么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误事,不如由子远先生走一趟如何?”
他前一句话听得许攸好气又好笑,自己献了这般奇谋,到最后就是个能说会道的?再听到后一句,他直接吓得打了个摆子,脸刷一下就白了。
开玩笑,自己去?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王小贼恨自己估计都恨到牙痒痒了,看到自己上门,哪还会管什么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规矩?
他连忙找推托,幸好阎柔、齐周都知他苦处,帮忙说项,这才劝得蹋顿打消了念头,最后随便挑了个有点呆愣的出使。
这一去就是数日不见回音,许攸心里没底,蹋顿等人更是忐忑不安,生怕有什么意外。
终于,到了使者派出的第六天,前方的哨探传回了消息,令得众人欣喜欲狂。
“小贼中计了,居然派了个无名之辈做主将,此战,青州军必败无疑!”(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七九零章 不甘寂寞
“人要是倒了霉,喝凉水都塞牙!”
太史慈迎风站在船头,大声向身边站着的魏延抱怨着:“主将的位置花落别家倒还
罢了,文远临阵指挥的水准确实不差,可也不能把咱们当运粮官使吧?比当运粮官可恨
的是,那些乌丸人听说不是很凶的吗?怎么一照面,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开溜?”
他用力挥舞着手臂,以表达心中的愤懑:“要是就那一队,还可以说是凑巧,可这
一路都遇到七八队了,怎么每次都遇上一群胆小鬼?”
转头间,看到在一旁乐不可支的魏延,太史慈越发郁闷起来:“文长,你不光顾着
要偷笑,难道你就乐意安安心心的当个押粮官?等回去高唐,大伙问你,文长将军,此
番大军北征,战果辉煌,不知你斩了几名胡将,夺了几个部族的旗子呢?你倒要如何回
答?”
魏延不笑了。
太史慈先前的抱怨是没什么道理的,那些乌丸哨骑为啥一见他就跑?还不是他非要
用那么拉风的动作,从船上直接跳到岸上去?还生怕对方不知道似的,老远就把自己的
名头报了出来。他还以为是五年前从北海突围,谁也不知道他是谁那时候吗?换谁谁不
跑?
不过,魏延也没有反驳的意思,因为他被太史慈戳到痛处了。
此刻天朗日清,徐徐海风吹过,撩动着船帆,鼓动出旗鼓般的烈烈之音,海面万里
无波,如同一块巨大的蓝宝石,倒映着着天光水色,风景美的让人窒息。
然而,将此情此景看在眼中,魏延心头涌起的却是一阵淡淡的忧伤。这次北征,貌
似最不起眼的就是自己了。
打王门等冀州叛将时还好,和子龙兄配合无间,总算是立下了些功劳。可自从进了
幽州,自己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别看子义兄在这里不停抱怨,但他对阎柔那一仗打的也是相当漂亮。若非被那一仗
吓到了,蹋顿肯定不会迟迟不前,至少也会把战线推到渔阳境内来,对关平、胡才的战
线造成巨大的压力。如果是那样,主公还会不会采用那样的方式决战就不好说了。
可自己呢?
本来自己的责任是控制范阳的局势,为主力大军安定后方,为主公开路,结果杂胡
在范阳闹翻了天,差点就动摇了整体局势,迫使泰山军无法在幽州立足。最后反倒要主
公亲自出手,才平定了范阳的乱局。
每次想到这些,魏延就一阵烦躁。
凭良心说,搞不定范阳,应该不算是他的能力问题,毕竟他手上的兵马太少了点。
但这个理由却没办法让他心安理得,他那五百精锐可不是普通的兵,不说战力,单
凭将军府在这五百隐雾军身上投入的资源,就足够以一当十了。要是不能将五百人发挥
出五千军的作用,那花费重大代价砸这支隐雾军出来,还有什么意义么?
隐雾军的历史可是很辉煌的,在徐元直、汉升老将军他们的指挥下,都有过辉煌的
战绩,面前的这位也同样了得,更别说,在这些前辈之上,还有座更加难以逾越的高山
——创立特种战法的主公!
在这些前辈的映衬下,这支强兵到了自己手上,却显得如此的黯淡无光,这叫心高
气傲的魏延如何接受?
所以,被太史慈说到痛处后,他顿时没了吐槽对方的心情,深紫的脸膛上更增几分
颜色,变得黑黑的一片。
“嗨,瞧你这点出息,被人说两句实话就受不了了,”太史慈摇摇头,对魏延的反
应很不屑的样子,然后突然挤眉弄眼的问道:“我说文长,你就不想着打个翻身仗?”
“哈?”魏延猛抬头,眼中流露出的却不是喜色,而是满满的警惕。
“咱们出发前,主公可是反复叮嘱过的,辽东那边,能不开战,就尽量避免开战,
除非对方主动挑衅,才能回击,违令者军法从事!子义兄,你要是想设计辽东军,引他
们上钩,大打一场,恕小弟不敢奉陪。”
“切!”太史慈冲魏延翻了个白眼,晒道:“文长,你知道你为啥立不了大功了么
?就是因为你胆子太小,瞧你这瞻前顾后的,哪里像是主公带出来的兵?主公成名之役
是怎么来的?还不是瞒过了所有人,和文则兄两个偷偷干的?事后不也没谁找他的后账
么?”
“那怎么同?”魏延摇晃着大脑袋,不肯上当:“主公当年那是逼不得已,不冒险
一搏,河内军肯定全军覆灭啊。”
“得了吧,这你都信?”太史慈一挥手,嘿嘿笑道:“主公当年那些话只好去忽悠
王公,无忌也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你去问伯喈先生,看他怎么说?哼,以主公的本事,
岂能只想到刺杀一个办法?他之所以一定要用这招,无非就是懒得费事罢了。”
对王羽不以身作则大肆腹诽了一番,太史慈突然压低声音问道:“算了,这些都是
以前的事,没什么好说的。文长,现在我只问你,若有打翻身仗的机会,也不违背主公
的军令,你敢不敢来?”
“不打辽东军?”魏延脸色松动,心思也活泛起来。
子义兄说的有道理啊,主公能作初一,咱们为何不能做十五?反正只要于大局无损
,事后能将事情圆上,就能过关。就算有个万一,主公一向赏罚分明,功是功,过是过
,也不会因为小小的自作主张,就掩去自己立下的功劳。
“至少他们动手前,肯定不打。”太史慈很肯定的给出了答复。
“那……”魏延眼珠转了转,有些茫然:“不打辽东军,这渤海也没听说过有海贼
,难不成你是想……”
太史慈嘿嘿直笑:“嘿嘿,咱哥俩这不就想到一起了?”
“可咱们现在只有五条船,一共才四百来人,战兵才两百。”魏延张了张嘴,却不
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干巴巴的提醒了一句。
从前,他总是被人说是鲁莽,就是因为他胆子太大。结果入了青州军,他发现自己
反倒变成了胆小的一个,和赵云战中山时,就一直是看似腼腆的赵云在主导局面,提出
的计划一个比一个大胆,可谓一身是胆,眼前这位赵云义兄就更了不得了。
魏延很怀疑,太史慈是不是生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他们这支先头部队不是来打仗或运粮的,而是来探路的。海路要探,近海的陆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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