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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鲈州鱼
“少来这套!”杨奉不管这许多。只是紧盯着他不放。
“徐将军此行只带了五个副手,管亥和小李子、糊涂是一路货色,和谁商量事情也不能找他。潘璋、马忠都是初来乍到,虽然有本领,但知道的毕竟太少;裴元绍和老韩是一个路数的,算来算去,能出点主意的,也就是你了。”
“可是……”
“昨晚的酒宴上,你不是吹嘘和贾军师学了不少本事吗?既然是贾军师的徒弟。岂能没点智谋?就算徐将军不找你商议,你肯定也能猜到些什么。”
“那……我就给你说说?丑话说前面哈,这些可都是我猜的,猜错了是能力问题。不是态度问题,杨帅您可不能动粗。”
“少说废话,快讲!”杨奉一脚踹了过去。
“哎呦!”徐图痛呼一声。不讨价还价了,快速说道:“杨帅。您是不是觉得我那位远房兄弟的计策一定会被识破?”
杨奉拧着眉头答道:“他自己都那么说了。”
“可你有没有想过,李代桃僵的计策被识破后。李傕会作何反应?”徐图开启道。
“作何反应?”杨奉一愣,他还真没想过此节,在他想来,计策被识破,就是失败了,自然就不会再有什么后续了。
“您想想啊,乍听到这个消息,李傕肯定会被吓一跳。然后他就会想,会不会是咱们故弄玄虚吓唬他,然后他就会派斥候来探查,收集很多情报回去……”
杨奉点点头,又摇摇头:“那又有什么用?他又不会因此而退兵。”
徐图晒然道:“李傕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风就是雨,就这么灰溜溜的退兵走了?若我那远房兄弟就这点本事,又岂会得到主公的信重,在中原闯出那么大的名声?”
“……你少给老子卖关子,有什么话就快点说,照实说,再弄玄虚,老子认得你,老子的拳头须认不得你!”杨奉思索片刻,却不得其所,知道自己的智谋比徐庶差太多,完全跟不上对方的思路,干脆亮起拳头,继续恫吓某巫医。
徐图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再秀智谋了,低声解释道:“其实我也猜不到元直他到底怎么想的,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元直的目标是郭太,对西凉军最好的处置,就是忽悠他们和咱们一起打郭太,甚至他们去打郭太,咱们在一边看热闹,顺便赶路。”
“咝!”杨奉当即倒抽了一口冷气,不能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大声反问:“让西凉军放着咱们不理,去打郭太?这怎么可能?就算退兵,也比这容易吧?元直将军他是不是……咳咳,总之,这完全就不可能,你肯定是在胡说!”
虽然把疯了的评际了回去,但杨奉的意思却表露无遗,他觉得这就是在扯淡,荒谬至极!
“我早就说了,我是猜的啊!”徐图很委屈,同时还有点被小瞧了的不爽:“杨帅,其实你就是没见识过元直的胆魄,不然……说起来,元直和主公是很有几分相似的。你只要把他当成主公对待,就不会这么惊讶了。”
杨奉冷静下来了,他试着将脑海中的那个无所不能的形象,和眼下的局势结合起来。开始,脑海里还是一团乱麻,但很快,他就理出了一些头绪,然后他惊讶的发现,若是王羽在此,说不定还真会提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策略出来。
只是,正主儿毕竟不在,现在这位徐元直,真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领吗?





三国第一强兵 四九六章 连锁反应
汾阴。
“不可能!”李傕猛然站起身,无法置信的失声叫道。
“舅舅,我是亲眼看见的,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走起路来龙行虎步,顾盼之间,威势凌人,杨奉那些人对他也是毕恭毕敬的,不是王鹏举还能是谁啊?”胡封的声音发颤,但话说的倒是很流畅。
“你懂个屁!这年头,少年英杰多了去了,又何止一个王鹏举?孙文台的那个儿子孙策,带着几千杂兵,纵横徐淮,攻势迅猛如电,临阵战将夺旗,犹如探囊取物!他身边还有个狡诈如狐的周瑜,听说孙策起兵的种种,皆出于此子一手筹划,真是让人敬畏啊。”
遥想江东英杰,再看看眼前这个废物外甥,李傕喟然长叹:“如今此子已经率军渡江南下,袁术、陶谦厮杀正酣,无暇他顾,席卷江东指日可待!”
胡封讨了个老大的没趣,耷拉着眼皮,讪讪道:“可这俩人又不会来河东……”
“还敢顶嘴!”李傕飞起一脚,将胡封踹了个跟头,骂道:“叫你多看看军情,你却总是偷懒!岂不知那些情报是老子花了多少心思、代价搞来的?旁人纵然想看,还没那个福分呢!西凉马腾生有虎子,豪勇非常,你知道吗?曹操从子曹休、曹纯又有哪个不是少年英杰?”
顿了顿,他又带着莫名的情绪叹息道:“还有王鹏举麾下……统带疾风骑兵的赵云,与那王鹏举正好同岁,其人骁勇善战。未必在王鹏举之下;还有血洗徐州,大战泰山的徐庶……唔!”说着。他的神情忽然一变。
李傕评书天下英雄,胡封正听得入迷。这一停顿,他顿时就反应过来了。抬头一看,只见李傕脸上怒色尽消,代之的是浓浓的忌惮乃至恐惧神色。
“怎么了?舅舅?”胡封被吓得不轻。
他这位舅舅可不是一般人,在董丞相麾下,如果不算那个不怎么听话的死鬼徐公卿,舅舅李傕就是西凉第一名将,只有郭汜有资格相提并论。董卓在西凉威风八面,一出关就吃不开。原因未尝不是每次李傕都被留在后方镇守有关。
胡封甚至听过军中的一些议论,有人认为,若非李傕当日不在洛阳,纵然王羽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把西凉军打得那般狼狈。
能见到他这位舅舅色变至此,事情肯定不简单。
李傕不答反问,神情凝重:“你将到了安邑后的见闻,与我细细分说一遍!”
“是,其实……”胡封不敢怠慢。将在安邑的所见细细说了一遍,特别是见到徐庶那天,城内外忽然响起欢呼声,第二天。杨奉就带着那个疑似王羽的少年上了门这些细节。
胡封口才不怎么样,思路也算不上清晰,但李傕在一边静静听着。时不时的会插嘴问几句。每一问都问在了点子上,很好的引导了外甥的思路。
听过之后。他凝神思考了一会儿,半晌。突然断言道:“来的不是王鹏举,不过肯定与青州有关!”
胡封大奇,失声问道:“您怎么知道?”
“王羽能驱使黄巾力士,他若真的来了,根本没必要在你面前现身,让某有了防备,只要隐忍一阵子,等到决战时突然暴起,我军必受重创!况且,如今青州势力大涨,内部势力平衡,各种政务,整军布防,多少事情摆在面前,王羽就算再怎么重视河东,也不可能抛下一切,轻身来此……不过,此子行事,向来不拘常理,也有可能故意反其道而行之……”
开始李傕说得很肯定,但说到后面,他自己又提出了另一个可能性。似乎发觉了自己的犹豫和不安,李傕暴躁的站起身,来回踱起步来。步速忽疾忽缓,晃得一边看着的胡封眼睛都花了。
李傕自言自语的那些分析,他都听在耳中,却没听懂几句,心里只是在想,自己想的没错,安邑那个王羽无论是真还是假,都非同小可,只要出现了,就会有无数人为此而头疼。
“来人!传我将令,多派斥候过河,务必详细打探,将白波领内流传的各种消息都收集回来!另外,派人去运城,让老郭来见某,告诉他,有十万火急的军情相商!”
果不其然,随着李傕一声令下,无数人开始忙碌起来。
两天后,正午时分,一队轻骑风尘仆仆的进了汾阴城。
“稚然,你这次又搞什么鬼?这么突然的,说什么紧急军情。上次你说彭越挠楚,咱们左挠一下,右挠一下,挠了半天,总算是给这些白波贼挠老实了,结果你又说穷寇莫追,须防狗急跳墙,这才几天,你又要变卦了?”
郭汜脸上又是土又是汗,头发都成了一绺一绺的,耷拉在脑门、两腮上,看起来颇为狼狈。他随手将缰绳甩给护卫,也不等人通报,大声嚷嚷着走进李傕的帅府。
李傕平时对规矩还是很看重的,但此刻却不以为杵,他知道这个外表粗豪,喜欢在肚里做文章的同袍,最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亲近之意。
李傕远远迎了出来,笑吟吟说道:“老郭,我这里有上好的酸梅汤,是城内的士族特意献上的,你先尝尝,把气喘匀了。当初王允那老儿和王羽勾结,险些害了丞相,要不是某为他们求了个人情,只怕他全家都死光了,此番来河东,倒也借了他家不少的力。”
“哦。”郭汜有些摸不着头脑。
当初王允谋叛,当时动作顾不上追究,事后却想着要算后账,王允的老家在太原,不在董卓的实力范围之内。可是,以并州的混乱局面,董卓若执意要报复却也不难。派一队轻骑从河东北上,去太原走一遭也就足够了。
众将都觉有理。一个个都是踊跃请命,奋勇争先。只有李傕提出了异议。他认为王家未必会把董卓当做仇人,他们更恨的八成是王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没必要把对方推到敌对面去,并以此向董卓力劝。
最后,董卓认可了李傕的想法,而他的想法的正确性,也在其后慢慢显示了出来。
出于对王羽的仇恨,以及对李傕救命之恩的感激,王家与董卓站在了一条战线上。在长安,他们动用关系。四处游说,帮助董卓巩固统治;在河东,他们与卫家合力,将残存的豪强全部集结在李傕旗下。
有了这些人提供情报和补给,李傕将西凉铁骑的机动力发挥到了极致,将白波军的战线打得千疮百孔,处处被动,全无还手之力。
李傕的先见之明无可置疑,但郭汜却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李傕随手递过一卷竹简,示意道:“你先看看再说。”
郭汜茫然接过,左手展卷欲看,右手则是伸向了那杯酸梅汤。一路猛赶,他喉咙里已经像是冒烟了似的,光是听到酸梅汤三个字。就已经舌下生津了,哪里又会客气?
手将将已经摸上了被子。却猛然一抖,直接将厚厚的木杯打翻。将浓稠的汤水洒了满桌满身。
“这……这……稚然,这是真的吗?”郭汜全然顾不上擦拭,直盯着李傕,颤声问道。
李傕缓缓摇头,沉声答道:“是不是王羽亲至,尚未得知,但青州来了援兵,却已经是毋庸置疑了。”
“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郭汜甩着双手起了身,看起来像是想甩开手上的水,但那动作却更像是中风后的痉挛:“咱们就是本本分分的打个河东,怎么就惹出了这个煞星?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显然,巨震之下,他已经有些慌不择言了。
“还看着干什么,还不帮郭将军清理一下?老郭,你冷静点听我说。”李傕先骂侍从,再劝郭汜,心中泛起的却是浓浓的苦涩之意。
树的影人的名,王羽在西凉军中留下的阴影实在太大了,老郭可是军中著名的拼命三郎,可即便是他,乍听到王羽有可能来了河东……只是有可能而已,都吓成了这般魂不附体的模样,这要真是王羽来了,这仗还能打吗?
“现在只能说,青州来了人,某觉得王羽应该还没到……”
“还没到?你是说,他有可能会来?”郭汜虽然受了惊吓,但注意力却依然很敏锐。
“嗯。”李傕点点头,指着竹简上的一条情报,沉声道:“你看到了没有,白波军不再控制粮食消耗了,他们现在每日施的都是干饭,而不是粥!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他们放弃坚守,要展开决战,打垮咱们?”
“放弃坚守没错,但目的不一定是要打咱们,也有可能是接应白波去冀州!”
“那还好……”郭汜当即松了口气,可下一刻又重新紧张起来:“可是,就这么放跑了他们,丞相那边……”
董卓要掠夺的是河东的物资和人口,而不是地盘,西凉的地盘大着呢。西汉和后世的唐朝都是以此为根基,进而称雄天下,董卓现在缺的主要就是人口。白波这几十万人,对他极为重要,轻易放弃不得。
李傕冷笑道:“白波要走,就必须打垮郭太,而对丞相来说,郭太也是个麻烦。与其强攻白波,让王羽或者郭太捡便宜,莫不如将计就计,和白波联手,先一起打退郭太。”
“联手?”郭汜大吃一惊。
“对,联手。”李傕肯定的点头,嘴角扯出一丝冷冷的笑意,道:“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郭太在搅局,搞得我们不能全力用兵,赶在青州大举来援之前先打退他,咱们就可以全力收拾白波贼了!”
“青州人会跟着咱们的指挥走?”
“容不得他不中计。”李傕智珠在握道:“咱们先从郭太下手,然后放青州来援的消息给他,让他以为咱们和青州联手了。他若无胆,就此吓退,某就袭取闻喜,完成合围。他若不走,留给她的攻击目标,还有谁呢?”
“原来如此!”郭汜眼睛大亮,挑起大拇指赞道:“高!实在是高!”




三国第一强兵 四九七章 有所不为
历史上高唐一直被称为中原衡衢之地,在春秋时处于齐国与晋国交接处,在战国时则作为齐国与赵国的分界线。()而在初平三年的这个春天,高唐第一次作为政治、经济中心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早春二月,黄河两岸已经恢复了生机,高唐这个曾经的大战场,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工地。说是工地可能还不是很准确,因为这里的各种工程和生产工作都是同时开展的。
新城已经见了雏形,一片片方方正正的区域结合在一起,成了一个巨大的扇面,在每个区域当中,一簇簇房舍也是同样方正。
在城头登高临望,扇面向西,向北无限延伸,直到与那天地交接处的一片青绿色紧紧相依,如水交融。
“恭喜主公,都会平地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建起如此繁华大城,不说后无来者,但前无古人是确定无疑了。当年秦皇嬴政一统六合,重修咸阳城,单是民夫就动用了五十万,耗时、耗费的材料更是难以计数,今日主公建的高唐城,胜其何止一筹?”
王羽摆摆手,打断了贾诩滔滔不绝的恭维:“好了,好了,文和,你就别虚情假意的恭维我了,不少人不是说,这么简陋的城市,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吗?”
“那是他们没眼光。”贾诩不以为然的晃晃脑袋,晒道:“让他们去田元皓、国子尼跟前说说看?不被喷死才怪呢!主公在高唐兴建新城,不重外表的奢华,只重内在,尽收人口大量聚集带来的各种利益,却不多费一钱,即便古之圣贤,又焉能比肩?还有……”
“打住,打住!”王羽终于将眺瞰新城的视线收回来了,无奈的看向贾诩。道:“文和,你有事就直说不行吗?非得让我盯着你说话,你才有成就感?”
“主公言重了,诩安敢如此孟浪?”贾诩敛身肃容,但发自内心的那股子惫懒劲,却怎么也遮掩不住:“河东有消息了。”
“这么快?”王羽有些意外。
“事态紧急,元直冒险动用了信鸽。”贾诩点点头。
“这个元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王羽摇摇头,信鸽传递信息极快,但也容易发生意外,用以传递军情是很危险的,徐庶的行为确实冒险了些。
“除了河东局势之外,机密消息。他用的都是暗语。”王羽剽窃后人搞出来的军事密码,不仅征服了张颌,贾诩对之也是赞叹不已。
王羽不觉得有什么可得意的,老祖宗的智慧是无穷的,只是后人认识不充分,当时人的心思也没放在这上面罢了。他叹口气道:“上得山多毕竟容易遇虎,还是小心点为妙。不过。既然元直不惜冒险,看来河东的局势真的是很糟糕?”
“主公英明。()”说到正经事,贾诩就没那么多废话了,他表情严肃的将河东局势,以及徐庶拟定的对策说了一遍,继而叹道:“元直的计划确有可行性,缺陷就是计划环环相扣,扣的实在太紧了!任何一个环节出现差错。都有可能导致满盘皆输的恶果……”
贾诩对徐庶计划的分析很精辟,韩暹一直觉得徐庶的计划有问题,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其实他担心的就是贾诩所说的这些。
徐庶的计划不但环环相扣,而且将人力也使用到了极致。他带到河东的人手还勉强够用,但在河内的人手却少得可怜。在河内主持大局的是周毅——与李十一一样,他也是从最初就跟随王羽。后来得到重用的河内郡兵之一。
河东的局势未明,贾诩还不好判断,但徐庶计划中的河内,绝对是个薄弱环节。偏偏河内的作用又很大。
夺城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
太早的话,白波军来不及赶到预定地点,停驻在清水河口的船队很危险,后面的孟津更是要面对张扬的全力反扑。太晚的话,白波军会被困死在河岸边上,恐慌之下,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
而两处战场相隔极为遥远,就算用信鸽传信,也很难统一协同作战,另外,周毅执行计划的能力还不错,但他的指挥手段只能算是中规中矩,武艺更是寻常。孟津是河内的重要港口,几百条战船对张扬来说更是很宝贵的一笔财富,他很可能会派遣重兵驻守。
就算有内应配合,周毅也不是一定能拿下孟津。
当然,除了河内之外,徐庶在河东的计划也有很多让人担忧的地方,他要同时算计郭太和李傕,只要任何一方做出他预计之外的动作,那就危险了。
贾诩忧心忡忡,王羽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他走神了。
王羽想起当年在河东的往事,稳重的韩暹,官迷杨奉,豪爽仗义的李乐,胡才的音容甚至有些模糊不清了。但毫无疑问,这些人都是好人。
王羽清楚的记得这些人历史上的下场,历史上的白波,卷入了长安的那场大乱,花费了极为沉重的代价,从李傕、郭汜手中夺回了天子,然后被曹操轻易的攫取了战果,最后几个首领人物都是死无葬身之地。
这些人不该死,至少不应该那么死。所以当年王羽离开河东的时候,很是向几人叮嘱了一番,努力让他们避过那场大乱,不要自不量力的试图和乱世的野心家们斗智谋。
可历史的惯性是巨大的,他们最终还是被卷了进去,并且陷入了极端危险的境地。即便以徐庶之能,也只能制订一个险象环生的计划尝试营救。
计划很险,贾诩随意指点,就指出了几个相当致命的破绽。此刻的徐庶,应该是比不上贾诩的,但两人的差距却也不会这么大,这么一想,徐庶冒险传信回来的目的,就昭然若揭了——他是在求援。
徐庶传信时,想必身处白波军中,要表现得很有信心,因此不能明着求援。只能用暗示的方式,他相信自己和贾诩一定能看出问题。
事实上,以贾诩洞彻人心的本领,八成也看出徐庶的目的了。他之所以喋喋不休的说了这么多,无疑是要暗示自己,与其勉强相救,不如干脆放弃白波。
白波军最重要的作用。只是破坏曹操的战略部署而已,让他无法快速攻略关中,算不上多重要。即便没有白波的牵制,曹操西进,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就平定三辅。
反过来,为了救白波。青州方面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还要承担很大的风险。到了最后得到的,最多也不过是对曹操的些许牵制,和几万兵源以及人口罢了。
现在的青州可不是刚起兵那会儿了,青州旧辖如今就已经有了近两百万人口,再加上冀州以及琅琊,如今王羽辖下的人口接近四百万!以户论都接近百万。贾诩对救白波的那点好处。确实有点看不上眼。
见王羽面色如常,似乎没领会到自己的意思,贾诩干脆放开了些,直白道:“左右郭太和董卓都是一丘之貉,如果主公仍然担心曹操,大可手书一封,令韩暹等人向李傕投降,如此一来。岂不两全其美?”
王羽心中暗叹,贾诩毕竟是贾诩,纯粹从现实出发,绝对不被感情蒙蔽双眼。放弃鞭长莫及的河东战场,以自己的威望为筹码,令白波做出对己方有利的选择,无疑是最理智的选择。
只是。就算身为诸侯,毕竟也是人,有些事终究还是不应该纯粹从理智出发。
“文和,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时隔两年,白波众将依旧视我为主,只是一声‘小天师’,竟使得全城欢声雷动,你让我如何忍心弃之?”
投靠郭太,白波会走上历史的老路,最终覆灭;投靠董卓也好不了多少,以西凉军的残暴,就算董卓不死,等待白波的也只有凌虐屠杀和横征暴敛。
贾诩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没忍住,劝道:“主公,您毕竟要考虑大局啊。如今河北初定,虽然通过会盟震慑住了各方势力,但其畏惧的毕竟是我军的军势,一旦大军离开高唐,甚至卷入缠战,局势恐有失控之嫌。”
见王羽依然不为所动,贾诩向四周看看,见左右无人,这才低声道:“北方有报,公孙将军北上之后,命单经为渤海太守;令法式将军回返幽州,镇守渔阳;邹丹率部进驻安平,自己则统军在文安以西,巨马水东岸筑易京城,对蓟县虎视眈眈,显然有打落水狗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王羽微一皱眉。
公孙瓒的意图很明确,田楷的步卒跟着自己打完了河北大战的全程,原来的乌合之众,已经变成精锐部队了。田楷在渔阳,公孙瓒自己在河间郡最北面,对蓟县的刘虞形成了包夹之势,看起来,他很有算算后账的意思。
不过,公孙瓒可能是无意,但他把与冀南五郡交界的渤海郡留给了单经,而后者对青州的态度,一直是抵触情绪最大的。
如此一来,一旦幽州有事,自己想加以干涉,就变得很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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