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三国第一强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鲈州鱼
长刀大斧用来缠斗很不利,可用来开路却是所向披靡,无数冀州精锐勇敢的冲了上来,却只能象飞蛾扑火一般陨落。青州军的攻势重新变得犀利起来。
身后,号角声依然长鸣不歇,可蕴含的信息却已不尽相同。
“转向,转向,目标西北!”
催锋、射声二营是夜袭战的主力,按照计划,他们优先渡河,然后按照先后次序,派出总计十拨的攻击序列。
如果一切顺利,十个序列将如潮水一般,毫不间断的涌向一个方向;若是遇到阻碍,计划就会改变成分路推进,不求彻底解决问题,而是将混乱最大化。现在,主公已经意识到前军遇到难缠的敌手了,因此,他修正了计划。
听着后队接连不断的号令声,徐晃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怒气,就算不能尽全功,也要把隐藏在暗处捣乱的那个敌人揪出来,挖出他的心肝,以祭奠阵亡的英灵!
很快,他如愿以偿,在他的正前方,一名魁梧的将领带着五百多士卒结成圆阵,堵住了他的去路。圆阵中央,有人身着金盔金甲,肃立在金色大纛之下。
毫无疑问,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三八五章 逝者如风
看到阻路之敌的一刹那,徐晃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他不认识那个身材魁梧的敌将,也不确定那个金盔金甲的到底是不是袁绍,但他知道,这支敌兵是个硬茬子——这是一支重甲步兵!
敌军并没有避战的意思,在军阵周围,他们点起了大量的火把,即便在黑夜之中,身上的鱼鳞甲也被照射得耀目生辉。
当世的武将中,军略超过徐晃的人可能不少,可在重步兵战法的优劣方面,他却是屈指可数的权威之一。
眼下的局势,无疑是最适合发挥重步兵威力的场合。
狭路相逢,对方只要能挡住自己的攻击,挡的时间越长,突袭的效果就越差。如果这个时间长到一定程度,说不定会被反败为胜也未可知。
自己这边可以在夜幕下完成渡河、集结、突袭等一系列高难度战术动作,对方凭什么就不能集结一部分精锐反击?
从对方拼命延缓自己的突击速度上来看,冀州人打得很可能就是这样的主意。
不过,尽管对方打出了帅旗,极大的激励了冀州军的士气,但徐晃不认为真的是袁绍亲临。为了集结反击的力量,主动站到第一线,换成自家主公倒有可能,袁绍的可能性就太低了。
他回头望了一眼,喊杀声依然炽烈,却不见黄忠熟悉的身影,显然是被层出不穷的骚扰者拖住了。
自己的亲卫大部分还是去年一起在洛阳奋战的那些,经过了连场激战,当初的五百力士,现在只剩下了三百多,忠诚依旧,战意同样昂扬。只是身上却没来得及披甲。
渡河不是轻松的事,带的负累越多,速度就越慢,而且,徐晃事先也确实没料到,敌人竟然能及时组织起这样的抵抗来。
对方以逸待劳,装备精良,而自己这边久战力疲,伤亡颇重。减员已经接近了两成,后援还遥遥无期,自己却要尽快突破,形势可说是相当不利。
徐晃长啸一声:“兄弟们,还能战否?”
“有进无退!”众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好兄弟!”徐晃欣慰点头。转过身,扬斧前指:“杀!”
“杀!”刀斧之林随声而动,徐晃身先士卒的冲在了最前方。而对手也在同一时间平端起了长矛,对准了青州将士的前胸。
敌我双方毫无花巧地撞在一起。
矛尖刺入人体,溅起漫天的血花后,在身体里断折!
斧钺砸在重甲上,发出刺耳的大响。坚固的铠甲被砸弯,坚硬的甲片被砸碎,甲胄包裹着的人体则是骨断筋折!
一瞬间,数以百计的人倒下。
下一刻。更多的鲜血汇成河流。
双方的将士的眼睛,都被袍泽的血染得血红一片,在记不得自己的任务,狂叫着冲向敌人。连一向冷静的徐晃,这一刻也红了眼。挥着大斧,势如疯虎的冲向敌将。
那敌将的身材本来就很魁梧,套上重甲之后,直如一座小山一般。他看着徐晃,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轮着一把大砍刀,迎面杀了上来,同样眼睛通红。
“当!”刀斧相撞的声音惊天动地,不过四周充斥着类似的声响,倒也显得不足为奇。
二将瞬间撞在一起,又迅速相向退开,然后各自深吸一口气,再度相对着加速。
双方的亲兵团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先后加入了战团,都试图在保护自家主将的同时,趁乱砍死对方的主将。一会儿是兵对将,一会儿是兵对兵,每一次接触都有无数人倒下,每一次脱离,又有无数人呐喊着涌入战团中央。
催锋营是轻装上阵,大多数人穿的都是皮甲,就算是徐晃这样的将领,也顶多是在皮甲上带了块护心镜,而冀州军虽然来的仓促,却做足了准备,催锋营在装备上吃了不小的亏。
好在现在的战斗,和阵列而战多少有些不同,双方暂时都没有远程攻击掩护,能解决对方的只有手中的兵器。
催锋营的兵器之所以是长刀大斧,就是因为长柄的重兵器,对重甲的克制最大。任你的甲胄再怎么精良,也无法抵挡住重兵器的锤击。催锋营自己也用这种武器,遇到持长兵的敌人,就不会被克制住了。
而冀州这边的重步兵,是作为亲卫使用的,他们用的兵器以长矛和战刀为主,长短结合,适应性比较强,对长刀大斧却没多少克制作用。于是,装备上的差距在某种程度上,是被拉平了的。
装备上的差距被拉平,勇气也相去无几,双方拼杀的便是平素训练时所下的苦功。这方面青州军固然是精锐中的精锐,可袁绍的这些亲军同样训练有素。
针尖对麦芒,一时竟杀了个平分秋色。
徐晃大斧横挥,迅速解决了敌将的两名亲卫,结果发现,自己身边也有一名亲卫被敌将砍翻。双方隔着刀丛互相看了一眼,居然不约而同地向对方报以冷笑。然后,他们又呐喊着互相靠近,挥动刀斧互砍,在半空中撞出一串凄厉的火花。
韩猛渐渐支持不住了,他武艺不错,力量也大,可毕竟还是比不上徐晃。先前仗着徐晃久战力疲,战场相对混乱,倒是打了个旗鼓相当。而在一轮激烈的碰撞之后,双方都伤亡惨重,战场上暂时出现了一个空挡,变成他和徐晃一对一单挑了。
徐晃不失时机的全力猛攻,连以伤换伤的极端打法都使出来了,这下韩猛可招架不住了。
徐晃连劈三斧,势若奔雷,他勉强挡了三下,只觉双臂都被震得麻了,脚下更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踉跄起来。徐晃三斧不能建功,冷不防飞起一脚,包着铁的战靴重重踹在韩猛的心口上,他清晰的听到了两声几乎连在一起的破裂声。
第一声,是护心镜碎了。
第二声。是他的胸骨裂了!
韩猛口喷鲜血的倒飞出去,魁梧的身躯重重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砰然大响。
激战,突然有了一个定格。
下一刻,又以更加狂猛的态势展开。
青州军疯了一样向前冲杀,最前方舞动的几柄战斧,锋刃都已经崩裂,看上去活脱脱像个铁锤。冀州军拼了命的挤在一起,以自己的身体为墙。挡住了青州军的追杀。
胜利的天平,开始倾斜。
徐晃终于松了口气,虽然很艰苦,但这道阻碍,终于要被搬开了。
随着敌将重伤。冀州重甲的阵势出现了大规模的混乱,重甲虽强,可失去了阵型,变成各自为战,一样只有挨宰的份儿。
盔甲能护得了身前,能护得了身后吗?就算也能,那么腿脚关节这些薄弱处呢?对重甲的优劣之处。没人比徐晃了解得更深刻了。
“杀!”他挥起大斧,使出了一招力劈华山,直接将一名敌兵连人带甲给劈成了两半。
“杀!”勇将的作用发挥了出来,青州军士气大振。久战的劳累和伤痛都不翼而飞,而冀州军的士气则是越发低迷了,阵势也越来越混乱。
身后,黄忠的怒喝声也渐渐清晰。徐晃知道,尽管敌人的勇气可嘉。指挥得当,但这一仗终究还是无力回天了。
就在这时,敌阵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嘶鸣声,徐晃久经沙场,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失声惊呼:“不好,有箭手,快避!”
他反应的不可谓不快,但在激战中的士兵却反应不了真么快,就算反应过来了,密集的阵型也让他们避无可避。
箭落下,血光溅!
数十勇士翻身栽倒,催锋营狂猛的攻势顿时为之一滞。
“混账!”徐晃心头大恸,刚刚赶到的黄忠也是怒吼连连。
到了现在,徐晃才发现,敌人在这里不仅仅是为了拦路,同时也在收拢溃兵,所以他们才点了那么多的火把。
仔细观察,就可以看到。
溃兵正从四面八方赶到,然后在一个青衣文士的指挥下,往阵后集结,一些人很快结成小队,依次离开,重新投入前线的骚扰战。另一部分,则是待机作战,其中就包括了暗算徐晃一招的那队弓箭手。
在主力集结前,恐怕是冲不过去了,失败的阴云,第一次在徐晃心头闪过。
先锋的兄弟已经伤亡过半,就算继续冲锋,也不可能打出刚才的气势和战力了,而敌军的重甲兵却趁机恢复了阵势。黄忠虽然赶到,但弓箭对重甲的威胁太小,相反,敌人的弓箭手对兄弟们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如果不集结主力,造这个态势打下去,很可能会变成消耗战。对居于劣势的冀州军来说,当然乐见其成,可对自己这边而言,却是重大的失败。
没想到,自己费尽力气重创了敌军的主将,却被一个文士给暗算了。此人的本领,比起文和先生也不遑多让,某非他就是……
……
另一边。
“挡住了,挡住了!”韩猛捂着胸口,嘴角鲜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淌,可他的神情却兴奋非常:“军师真神人也!咳咳……在这里挡住了徐晃和黄忠,青州军还能有何能为?待主公集结大军赶到,说不定……对了,后阵怎么还没有动静,好像已经很久了吧??”
沮授轻轻摇头,并不回答,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此刻,他的眼神异常深邃,有着一种说不明道不出的味道。
“军师?”韩猛惊疑心起。
沮授谓然一叹,意味深长的说道:“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永远也不回来,旭东,是我连累了你啊。”
“军师何出此言,末将……”
韩猛的话只说了一半,他听到了一阵惊雷般的响声,然后,他顺着沮授望向的方向看了过去,结果,看到了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幕。
无尽的黑暗中,走出了几十匹怪兽,每匹怪兽身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铠甲,正前方除了蹄子外,只露出两只暗红色的眼睛。怪兽背上,是一个全身被铁甲包裹的壮士。
“具……咳咳,具装铁骑!”合着鲜血,韩猛颤抖着吐出了这个名词。
增援上来的哪怕是一支千人规模的步卒,他都不会怕成这样,而重骑兵,哪怕只有几十人,也足以摧毁重甲兵单薄的防线,形成致命打击。
“该来的始终会来,该死的终究会死……”耳边传来了幽幽的叹息声,他看到一只苍白手,握上了剑柄。那是一双握笔的手,持剑而战,终究是不成的,不过,若只是想结果自己的性命,倒也不难。
韩猛终于明白了,永远不会出现的,是主公的大军,他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拯救两个手下,或者说两颗棋子。无论这棋子再怎么忠诚,再怎么有用,可棋子毕竟是棋子。
相反……
对面传来了震天般的欢呼声,当先一骑,手中槊刃胜雪,战马如龙,铁盔中露出的是一张坚毅威武,同时年轻的有些过分的脸。
“逃得一时,逃得了一世么?”韩猛推开了亲卫的扶持,大笑着站直了身体。
事到如今,没什么多想的,马革裹尸,本就是武将本分。若死后有灵,就让自己看看自己那位主公,最终落得怎样一个下场吧。
火光跃动中,他看到敌骑扬槊前指;
惊呼声中,他听到马蹄声如雷;
生死一线的恍惚之中,他终于明白了,什么人才是乱世中的英主!
铁骑踏阵,所向披靡。(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三八六章 沮授遗策
先是被夜袭,紧跟着是接连不断的苦战,援军却又迟迟不至,冀州精锐的体力和心理承受能力都已到了极限。
王羽亲率的重骑兵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看着前排的重甲步兵被撞飞,踩倒,踏成肉泥,战事终于回到了应有的轨道上。
正面的狙击崩溃,侧面的骚扰也就此消失,满营都是溃兵。没被追上就拼命跑,快被追上就抱头蹲在路边,口中大叫“投降”。青州军的突进一下子变得无比顺畅,很快就完成了凿穿连营的目标。
不过,这样的战果离尽收全功还差了不少。沮授的顽强狙击,给袁绍营造出了安全脱离的机会,虽然黑夜中走不远,但有了这个机会,袁绍得以最大限度的收拢兵马,并在脱离一段距离后,重新布防。
除此之外,还有平原城下的围城部队,也没有受到攻击。
这支兵马离连营有较长的距离,而且一半以上都是攻城战中损失惨重的部队,王羽认为这支兵马的忠诚已经在动摇,没有必要用有限的兵力攻击他们,集中兵力对付袁绍才是正理。
确如王羽所料,从乱起到袁军主力的全面溃败,北营始终没有太大的反应,他们只是严守营寨,确保自己的安全,全无一兵一卒来主营救援。
“报……袁绍率军退出五里外,在鸣石山下重新列阵,部队的旗号无法辨明,已知的是高览的河防部队已经前去汇合!”
“报……平原田将军已知我军到来的消息,已率兵出城,如今正在城下与北营敌军对峙!”
“报……五将军、正平先生及张先生出城来接应,已至军中。”
击溃冀州军的狙击后,王羽就留在了原处,没有加入追击。重骑兵攻坚时无比犀利,不过只适合有明确目标的时候出动,并不怎么适合追杀。
他在这里,指挥中心自然也移动过来,于是,这里成了最繁忙的地方,情报如流水般传来,相应的,一道道命令也从这里传出。
“传令催锋营,重新集结,与鸣石山方向的敌军对峙;射声营以队为单位行动,清剿营中残敌;请田将军分三千兵过来,与高唐驻军配合,收押俘虏,救治伤兵;传令羽林营,告诉文则,局面已经得到控制,为稳妥起见,羽林营不必急于渡河,就地休息,待天明后再行汇合。”
“喏!”
看着传令兵快步离去,王羽摘下头盔,揉了揉太阳穴,抬眼看看天边,发现天空已经泛起了一片猩红,天都快亮了。从渡河前的集结开始,这一仗整整打了一夜。
“主公……”徐晃去集结部队,监视袁绍了,黄忠却没带队去清剿残敌,射声营好歹也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当然不需要主将事事都出手。王羽的重骑兵击溃狙击的甲兵后,他盯准了那个指挥狙击,疑似沮授的文士追了下去。
“没追上?”王羽看看黄忠背后,没发现沮授的身影。
“追上了,不过……”黄忠的脸色有些怪怪的,透着股说不清的味道,他叹口气道:“那人的确是沮公与,末将也确实追到了,可一时不防,却被此人自刎了,末将疏忽大意,误了主公大事,罪在不赦。”
“汉升,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他自己要死,你怎么可能拦得住?拦不住的,就算你把他生擒回来,最后的解决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不同,辛苦了。”
说一点都不失望,肯定是假的,不过王羽的遗憾也就是一闪而逝罢了。沮授,就不是个能变通的人,历史上如此,现在也不会有什么变化,怎么能为此而苟责大将?
黄忠心头一热。
一声辛苦倒没什么,可之前他和徐晃进击不利,为人所阻,结果要主公亲自出马才得以破敌;其后追击沮授,又没能生擒活捉,多少有些没尽到职责的味道。
沮授的本领,在连番大战中,已经展示得很清楚了,主公对人才的看重也毋庸置疑。即便如此,主公却仍然没有责难的意思,只是如平时一样,亲切的道一声辛苦,怎能不让人感铭于心?
“对了,主公,沮先生临终前,还留了份信,说是给主公的……”说着,黄忠从怀中掏出一卷竹简奉上。
“给我的信?”王羽愕然接过,沮授的性情这么刚硬,怎么会留信给自己?而且,仔细想想,这封信写的时间也有些问题。夜袭,沮授事先应该是想不到的;后来战况激烈,沮授也不可能有空写信,也就是说,这封信很可能是早就写好的。
带着满腹疑惑,王羽展信看去。
信果然是提前写好的,确切的日期,就在袁绍被祢衡激怒,不听劝阻,挥军攻城的那天。当时,沮授就有了失败的觉悟。所以,从某种意义来说,把这封信当做遗言来看,倒也没什么问题。
信中的内容与军情无关,反倒是对冀州内部的派系之争有着很深刻,也很详细的说明。另外,他还简评了冀州的文武,武将以张颌为首,文官以审配为代表,详细评述了这些人的性情与家世,王羽要招纳他们,要注意哪些问题。
评完了人,他又预测起大势来。
他的预测是以王羽获得最终胜利为基础的,这一战获胜的一方,无疑可以彻底吞并另一方的领地,有极大的可能性成为河北的霸主。不过,要想达成这个目标,却也不是一帆风顺的,还会有很多的波折。
沮授的信中,将王羽可能遇到的障碍一一点明,并且提出了相当中肯的建议。
可以说,沮授的遗书就是从他自己的角度,告诉王羽,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花最小的代价,平定冀州,进而全取河北。
此策的意义,不亚于历史上诸葛亮给刘备的隆中对,鲁肃给孙权的榻上策。
别说是大胜在即的王羽,就算是损失惨重的公孙瓒,亦或在河北没什么根基的曹操,或者其他有条件进取河北的诸侯,只要拿到此策,就能来冀州分一杯羹。运气好的话,收获说不定比王羽还大。
虽然他针对的只是河北,但现在还在群雄混战的阶段,谁能在这个时候全取河北,实力无疑将冠居群雄,在争鼎天下的道路上,取得领先的优势。
实际上,历史上的官渡之战,若非袁绍不听劝阻,自大冒进,只要稳扎稳打,坐拥四州之地,拥精兵十万于众的他,本来也不会输给曹操。
等曹操取得河北,稳定了局面之后,天下大势就已是不可逆转了。其后诸葛亮也好,孙权、姜维也罢,他们的奋战并无益于扭转大势,只能是延缓这个过程而已。
隆中对,榻上策,都是从以弱敌强的角度提出的,而沮授的遗策却是从如何在乱世之初,就占据优势提出的。正所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沮授的取河北之策,没有隆中对那么有传奇性,但在战略上的立意,却比鲁肃、孔明更高一筹。
“沮公与,天下奇才也,恨不能为我所用。”将信交给贾诩、黄忠传看,一句耳熟能详的感叹涌上心头,王羽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如果沮授不死,并投效麾下,那全取河北的时间就会缩短很多了,王羽甚至都不用自己忙活,直接把事情都交给沮授就行了,适当的时候关注一下进度足矣。
沮授在袁绍手下,总是被掣肘,可王羽却是个十足的甩手掌柜,除了打仗,他对政务上的琐事一点都不关心,沮授、田丰之流到了他手下,肯定会如鱼得水。
不过,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晚了,沮授之所以留下这封信,并非出于对王羽的景仰,要帮忙。他只是清楚的知道,袁绍不是王羽的对手,继续打下去,也只是徒增河北军民的伤亡,还不如在强者后面推一把,让他尽快结束河北的战乱呢。
“仁心仁德,智略无双,可惜,可惜,恨吾当时不能拦下沮先生,让主公有机会当面劝服之,恨何如哉!”黄忠比王羽的反应还大,大有捶胸顿足之势。
沮授的平定河北之策,对他来说倒没什么,可沮授献策的目的,却着实打动了他。老将本来就是个崇仁尚德之人,沮授临死还不忘为百姓请命,这种情操岂能不令他感佩?
“确实可惜了。”贾诩也很遗憾,“元皓打理政务,任劳任怨;若是再有沮公与料理军务,出谋划策,诩身上的担子就……咳咳,我的意思是说,主公若得此人,必将如虎添翼啊。”
王羽翻了个白眼,贾诩大概是这个时代最另类的谋臣了,其他人有一个算一个,不是屈死的,就是累死的,少数几个善终的,都是因为才华相对有限,当然,除了贾诩。
这人的才华不在郭嘉、孔明之下,但就是没上进心,对他来说,在一个相对中间的位置,明哲保身比啥都重要。
如果贾诩和沮授交换一下位置就好了,反正袁绍也不能用人,打赢后,把贾诩抓过来,他还是会投降,自杀?怎么可能?天下人都自杀了,贾诩也会活得很快乐的。
这边折腾完,天色已经蒙蒙发亮了,一夜的激战终于尘埃落定。
王羽高声喝令:“清点损失,集结部队,仗,还没打完呢。”(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三八七章 烽火燃不熄
清点损失,清剿残敌,灭火巡查,集结部队……待所有琐碎的善后诸事处理完毕,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士兵们和底层军官被安排到从火场里抢回来的帐篷中轮番休息。青州军的核心人物们则聚拢在原本属于袁绍的中军大帐内,汇总战果,并且商讨下一步的安排。
1...190191192193194...46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