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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鲈州鱼
张杨神情郑重,语气低沉:“与其贪图一时收获,冒险轻进,还不如步步为营,先以看清敌军虚实为主。若敌军果然大兵压境,本初那边自有应对之策,若是只是轻兵骚扰,再换将却也不迟。”
“原来如此。”穆顺恍然,心悦诚服的一抱拳:“主公英明。”
“呵呵,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么,古人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
另一边,杨丑走出一段距离,突然站住了,哼一声道:“李响,你做的不错,好好为本将做事,有你的好处,喏,这是赏你的。”说着,他随手丢出了个钱袋。
“谢将军赏。”李响一个鱼跃,准确的接住了钱袋,手上微微用力,轻轻一捏,对钱袋的价值已经有了底。心中暗骂杨丑小气,挺大个人物,打赏才打二百钱,亏他拿得出手!
心里骂着,耳边又传来杨丑桀骜的问话声:“你那个从弟,叫什么来着?”
“回禀将军。”转过身,李响一脸谄媚的笑着,态度毕恭毕敬:“他爹娘死的早,没读过书,也没人给他起名字,因为排行第十一,就这么一直叫着了。”
“他现在也是个校尉?”杨丑的声音中,带了点不愉快的味道:“那你为什么不跟着他去青州?有这么个亲戚照拂着,不是比在河内有前途?莫不是你已经暗中投了青州,来里应外合的诈本将吧?”
“哪能呢!”李响赶忙辩解,将自己很早就背弃了王羽,不肯背井离乡的经历和心路历程说了一遍,然后唏嘘道:“那王羽小肚鸡肠得紧,给机会通常只给一次,再回头的,就别想再得好了。”
看他那唏嘘不已的样子,显然对错过机会颇为懊丧,但杨丑看在眼中,反而信了。王鹏举那是何等人物,这人胆小怕死,就算有裙带关系,又岂会被看在眼里?还不如回来卖卖情报,赚点外快逍遥呢。
内应?有这么不靠谱的内应吗?
杨丑目视李响,再问:“某再问你一遍,青州骑兵果然只有三百?”
“千真万确,他们是从北面直接过来的,到了近处,才发现咱们的人,是临时遭遇的,肯定没有事先的预谋!若有半点虚言,就让我万箭穿心而死!”李响发誓诅咒,怎么看都看不出破绽。
“那就好。”杨丑终于放心了,点点头,扬长而去。
“恭送将军。”李响抹了把冷汗,长吁口气,口中喃喃低语:当然是真的,如假包换,我那出手大方的堂弟,给了我两万钱,让我说真话呢,不说的是傻子!做得好,事后还有另外五万!比你这个抠门校尉强太多了,哼!(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三六九章 全民战争
晨霭未褪,北风乍起,一阵急促的锣声响彻了整个周家庄。
“贼军来了!乡亲们,快跑啊!”伴随着锣声同时响起的,是阵阵高亢的示警声。
村庄,顿时从寂静,转为了沸腾。
“孩儿他娘,你倒是快点啊,别磨磨蹭蹭的,什么都不用拿,到了章家村,一样有吃有喝,你磨磨蹭蹭的,是想被贼军掳去吗?”庄户汉子的动作很快,一手牵着一个,把两个半大小子都扯在了身边,出了门,才发现媳妇没跟上来,于是不耐烦的冲着院子里大叫。
“呸!”女人唾了一口,骂道:“死鬼!这大清早的,你就不能说点吉利话?盼着老娘被抓走,你好讨个小的?哼,周正,我告诉你,有老娘在一天,你就别想这不着边的事儿!”
“爹,你要娶翠花姐当二娘了吗?”
俩半大小子对世事尚半懂不懂,纷乱的场面带给他们的不是惊惶,而是跃跃欲试的兴奋。要不是周正抓得牢,很难说这俩野小子会不会一溜烟跑没影。挣不开老爹的手,俩小子有些悻悻然,于是一边一个,摇着父亲的手,开始八卦上了。
周正又急又窘,只是猛跺脚:“嗨,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扯这个?”
“急什么?舅舅那边虽然有人供饭,可自己总得带几件换洗衣裳吧?里正不是说,有人在十里外放哨吗?来得及……”女人声音有些低沉起来:“再说,这一走,至少也是十天半月,说不定……这家什总得规整规整。等回来的时候也好,也好……”
说着,声音中已经带了几声哽咽。
周正无声的叹了口气,心知妻子舍不得家园,哪怕走得并不远,难舍之情也无法排遣。可是,不走能行吗?等着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吗?那可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已经发生的事实!
东武城周边已是遍地狼藉。远来逃难的难民和靠西边的那些村镇的遭遇,都将残酷的现实,真真切切的摆在了面前,不逃,能行吗?
他没用‘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之类的言辞呵斥妻子。扪心自问,他自己何尝又舍得了?
尽管只有几面土墙,屋顶的椽子年头太久,都有些腐朽了,说是屋子,实际上就是一座破破烂烂勉强遮风挡雨的土窑。但天下之大,却没有任何地方比这里更温暖。
这是让人最为放松。最能感受到幸福的地方。
无论在外边是盖世英雄还是懦弱鼠辈,无论是身穿锦袍还是衣不蔽体,它都会敞开一扇门。门后边油灯下那几张未必漂亮却很熟悉的面孔会欢迎自己,为自己端一碗热饭。一盆热水。
只有家这个寄托,才能抹去日复一日的艰辛与苦痛。家,就是一切,是人心之中最神圣的地方。甚至还在国之上。
谁能舍得呢?
周正放开了手,在两个儿子雀跃着跑开之前。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他们。随后,他轻轻推开了院门,就像是平时无数次重复的那样。
“孩儿他娘,别哭了,等你们安置下来,我就去投军……”
女人猛地抬起了头,泪眼中闪着不能置信的光芒,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点什么劝阻的话,但丈夫脸上那坚定不移的神情却告诉她,决心,已经难以动摇了。
“想回家,只能尽早打垮贼军,让他们不敢再伸爪子。自己的家,怎能全靠别人守着?我也是男人,也要出一把力!”
“……嗯!”千言万语,最终化成了一个字,但支持的意思却表露无遗。
泪水仍然止不住的流,但气氛却已全然不同,一家人互相搀扶着,互相依靠着,踏上了离家的路程,可神态却好像凯旋的将士一般。
周家的一幕并非个例,涌动着的人群中,多有相似,甚至相同的对答。
悲伤却又带着激昂的气氛中,人群如同溪流一般汇聚起来,然后向四面八方分散开来,最终消失在山水平原之间。
不过,所有人都坚信,总有一天,而且是不那么遥远的一天,他们会重新汇聚在一起,凭借自己的努力,回到自己的家园。
……
“混账,混账!人呢?怎么又没有人?这是连续第六个村子了,怎么会都是空无一人的?搜,给我搜!”
抛弃家园,让村民们哀伤不已,可对侵略者来说,同样也是不能承受之痛。杨丑现在的心情同样不怎么美丽,准确的说,他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
为了确保安全,他将偏离官道的目标全部放弃,三千大军抱成一团,沿着官道一路向东。至少在得到确凿的敌情或与敌人交战之前,他是不打算分兵了。
这样做,显然会降低筹集军粮的效率,但出于谨慎起见,些许代价也是不得不付出的。筹集到的钱粮,只要足够自己用就可以了,后队的,自然由他们自己动手。
他想的倒是挺好,正常情况下,也未尝没有成功的希望,可这世上总是有意外存在的,而且往往会在人们最不情愿时发生,就像现在这样。
“没人!”
“这里也没有!”
“……还是没有!”
士卒们冲进了别人的家园,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气势汹汹,如狼似虎。然而,没有惨叫声和求告声的映衬,他们的叫嚣呼喝显得是那么的凄惶。
没有施暴的目标,再强大、再可怕的暴政也只是无根之木罢了。
随着一声声饱含失望的汇报,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甚至有些瘆人。死一般寂静的村庄里,士兵们再没有从前的趾高气扬,连脚步都不知不觉的放轻了。
“这里,这里有个人。我,我抓到他了!”打破静寂的,是一声饱含惊喜的呐喊。
“快,快带上来!”杨丑不知不觉的松了口气,随即又是暗自苦笑,为了抓到一个刁民就松了口气,自己这个手握重兵的大将还真是没面子啊。
“喏!”应诺声中,士兵从一座摇摇欲坠的草屋中拽出了一个老头。
和中原大地上,许许多多的老农民一样。这老头的形象没有丝毫特异之处。满脸皱纹,身上穿着个破棉袄,双手拢在袖子里,在北风中瑟瑟发抖,脸上却努力的挤出谄媚讨好的笑容来。
杨丑嫌恶的皱皱眉。让亲卫上前盘问:“问问他,村里的人都去哪儿了?”
亲卫同样对其避之不及,但将令在身,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兀那老头,你是这个村子的吗?我家将军问你,村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里是周家庄,老汉祖辈住在这里。村里没事啊。”老头很配合,点头哈腰的回答道。
“胡扯,没事人都去哪儿了!”亲卫怒。
老头被吓得一哆嗦:“啊,军爷您说这事儿啊。我知道。”
“知道就说啊!”亲卫更怒。
这老头也不知是老糊涂了还是怎地,说话总是说不到重点,换在平时,亲卫早就一棍子抡上去了。可现在他可不敢。这老头看起来颤巍巍的模样,一棍子抽上去。没准儿就挂了,这可是走了七个村子,抓到的第一个活口啊,珍贵着呢。要是自己犯浑给弄死了,还不得被将军扒了皮啊?
杨丑也不耐烦了,他冲着几个亲卫摆摆手,吩咐道:“你们几个,把他带到一边去问,问仔细了,去罢。”
几个亲卫苦着脸去了,杨丑自己则是随便找了个院子进去,打算休息一会儿。
将军带了头,军士们自然也不甘落后,不得将令,他们当然不敢解散队列,但蹲在墙根底下避避风还是可以的。皇帝还不差饿兵呢,出发后就没捞到什么油水,又顶着北风赶了这么久的路,总得歇歇不是吗?
这一歇,就是半个多时辰,在漫长的讯问之后,亲卫们总算理清了头绪。
“你们是说,这个村子里的人早就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第一句话,就让杨丑大吃一惊,用原话反问了一句。
“是,将军。是青州军干的,被他们从征粮队手上救下的村民很多,他们让这些人在各村镇中散布流言,搞得人心惶惶,然后再把人马拉过来,说是替村民保管粮食,免得被抢了去。然后又说,说贼……征粮队还会抓人,等大军到时,让他们尽量出去避一避。”
“替着保管?这也有人信?”杨丑怒极反笑。
他对刁民的脾性也有一定了解,之所以是刁民,就是因为这些人的性子很刁,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有用鞭子才能让他们听话。
空口白话的想跟他们借粮?醒醒吧,这又不是三皇五帝那会儿。
亲卫们互相看看,期期艾艾的答道:“信,还是有人信的,而且信的人还不少……”
岂止不少,几乎所有人都信。
为啥?很简单,青州军的名声好啊,而且有信用。
秋收时,让大伙儿去收粮,收多少,都是自己的,将军府一粒米也不要。这个承诺,在当时是饱受质疑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变成了广泛的赞誉和推崇。
百姓的认知很朴素,君侯占据全境时,都不贪图大伙儿的东西,现在却反过来行骗?没这个道理啊!筹集军饷?那也不可能,青州军眼下只来了三百人,敞开了吃,又能吃多少,何况他们还是自带干粮的?
等青州的大军开到,这些粮食也许会被充作军饷。可那也没什么,因为这些粮食会变成捐献,明年将军府会加倍补偿,还可以用欠条来换田地。
青州大军一到,天日就又换了,以冠军侯的名声,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就自毁诺言吗?显然不会,至少百姓都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就有了杨丑眼前所见的一切。
“青州人还许诺了,就算房子被烧了毁了也不要紧,都是战争造成的损失,将来青州人打回来,会负责为村民们盖更好的房子,所以……”
“混账!”杨丑大怒,怪不得这些刁民跑的这么干脆利落呢,感情是准备好以旧换新了啊?想到自己下令先前烧了的那几个村子,一阵闷气便涌了上来,郁结在心中,自己这是被耍了吗?混蛋啊!
“追,派人给我追!”他吼得声嘶力竭,但心中却早已有了明悟,别说现在才开始追,就算一开始就追,也不可能追得到人,这毕竟是对方的家,对周围的山水地势,一草一木,村民们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没有地利,怎么可能追得到?
事到如今,恐怕也不得不分兵了。(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三七零章 全面发动
“杨丑这贼终于分兵了,太好了!”太史慈一拳砸在了桌案上,厚重桦木案被他砸得吱呀作响,可见他到底有多兴奋。转过身,他又一巴掌拍在裴元绍的肩膀上,把后者疼得龇牙咧嘴:“老裴,真有你的,这一仗的首功就是你的了。”
“咝……这可不敢当,就是跑跑腿,出出主意,哪里当得起首功,临阵厮杀,还是得看将军和将士们的。”裴元绍一边倒抽冷气,一边辞谢,表示不敢居功,但心里却美滋滋的,眼睛都笑得张不开了。
子义将军高兴得糊涂了,跑腿这种事,怎么可能算是首功,不过话说回来,跑腿也是计划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功劳自己是拿定了。更重要的是,以子义将军在军中地位,他认可了自己,想融入将军府还会有什么阻碍吗?
“主公交代组织民兵的事儿啊,还真是非你莫属。”果然,太史慈下一句就提到了这事儿,他由衷的感慨道:“原来某觉得张角他们也就那么回事,动动嘴皮子,忽悠了一些愚夫愚妇,再挟裹些不知情的,搞出了偌大声势,现在看来,这里面学问还真不少呢。”
“其实说破了,也没那么难。”裴元绍口不对心的回答。
道理说起来确实不难,可这是在事后,事后神算子,人人可当,可在没发生之前,博览古今。总结出这些道理,并付诸实施的人,那可就就了不得了。能与之比肩的,则是在这个基础上,又有所改进,改得更有效率,丰富活力之人。
“君侯才真是神人啊,就算是当年的大贤良师,也未必说得出这些道理。更别说我这样的徒子徒孙了。”裴元绍从前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只是跟在张角身边久了,照猫画虎的也就会了而已。
等到实际和王羽一接触,后者随口道出一句话,就使得他有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的感觉,‘原来如此’之类的惊叹,更是成了他唯一的对答。
到现在,在组织造反这件事上,裴元绍已经成了理论结合实际的专家,就算是张角复生,也未必比他更强。好在他倒不会因此而自满。始终保持着谦虚谨慎的态度,精益求精,止于至善。
“至少,大贤良师就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组织起来这么多人。”
“不会吧?当年的黄巾不也是临时起事吗?声势可也不小啊?”太史慈疑惑的看了裴元绍一眼,怀疑对方是不是在造反天赋之外,还有马屁精的属性。
“子义将军,这你就说错了。”
他的眼神让裴元绍很是不爽。反驳的语气都重了许多:“太平道发动民众前,是要传教的。这个耗时可不是一般的长,你得先学点东西,比如医术、打铁、裁缝什么的,用这些技能融入百姓的生活,获取他们的好感,慢慢得到他们的信任……”
太史慈点点头:“我说你怎么还懂医术呢。”
裴元绍坦然道:“对,就是那个时候学的,学的不够好,但跌打损伤,伤寒咳嗽之类的病,还是能治一治的。”
传教前的过程是相当漫长的,医术是最有利于缩短这个过程的技能,张角本人最擅长的就是这个。
“取得了信任之后,才能施行后面这些步骤,以教众为核心,推动起义大业。别看当年的声势很大,可在正式起兵之前,大贤良师足足花费了二十几年做准备!就这样,准备还不充分呢,好多人都是被挟裹进去的,等到核心教众屡遭重创,也就树倒猢狲散了。”
裴元绍的语气有些低沉起来:“没了这些教众,就算大贤良师复生,想再来一起也同样不可能了。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可以……而且还是打着大义的名头,世间事,果然是变幻莫测啊。”
王羽的名声和背景,作用远远超过了张角二十年的苦功。
有他百战百胜的名声在,百姓就不会怀疑青州军许下的承诺;
有他代天征讨的名声在,百姓就不会因为和官府作对,而惶恐不已;
有他施行的种种善政做备注,青州军的信用就是满值的。
再加上他草拟的那个民兵战法的概要,裴元绍用比当年起义少上许多的力气,就撬动起了宏大得多的场面。
当年,起义前夕时,他负责的也就是五六个村庄,百姓虽然都听他的,可什么事都得他一个人跑,几个村子就让他无暇分身了。所以,尽管他得到过张角的亲身指点,可他的地位也就是那么回事,一个小帅而已,拉不起足够的人马,就没地位呗。
若以当年的标准来衡量,眼下的清河百姓,根本就没达到起兵的最低标准,他们还没被逼得走投无路呢。可结果却是截然相反,他一个人,轻轻松松的调动了总计八十二个村庄的人力、物力,这个数字还在进一步的增长之中!
村民自愿献出钱粮,放弃房舍和田园,甚至主动申请加入,为反抗事业添砖加瓦,出谋献策,积极性完全被调动起来了。就算是当年最虔诚的那些信徒,有没有这种精神面貌都很难说。
虔诚的信徒,不怕牺牲,作战勇敢,但总让人觉得少了点活人味儿,和眼下的清河反抗军全然不可同日而语。只要看到后者的身影,就会感受到其中蕴藏着的活力和干劲,仿佛熊熊燃烧的烈火般耀目。
太史慈固是感慨万千,裴元绍心中何尝不是波澜起伏呢?
“总之万事俱备,就等十一的情报了。”太史慈对此并不太过关注,真正让他摩拳擦掌的是,杨丑已经分兵,只要判明了敌军的具体动向,就轮到他出场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太史慈这个小团队的分工很明确。裴元绍负责后勤,李十一负责情报,太史慈主战事。
前面俩人的能力有限,裴元绍压根就不识字,连粮草的帐目都算不清。好在民间有的是人才,他只要把人手组织起来,安排职责下去就可以了。
在曾家村救的那个魏昇,就是此道好手,他本来就是个商人,帐目做的那叫一个漂亮。目前真正行使主簿职责的,就是此人。
李十一倒是比较专业,可他对附近的地理环境不熟,也是没有用武之地。不过不要紧,乡民们熟,他挑选了几个胆大心细,貌不出众的年轻人,指导了一番,然后情报就源源不断的送过来了。
说起来,也就是太史慈的职责比较重,民兵毕竟是非正规军,用他们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用以正面搏杀。勇气,终究是不能代替战力的。
当然,这样就足够了,只要杨丑分了兵,胜负本来也不存在悬念。
“子义将军,杨丑的动向已经探明了。”很快,李十一捂着帽子快跑的身影出现在村口:“他分兵六路,两两相邻,呈扇面沿着官道推进,中路二军的目标应该就是曾家村!”
太史慈眼睛一亮:“哈,这贼子还真是乖巧,竟然主动送上门了。十一,拿舆图来。”
“喏!”舆图是临时制作的,但却很精细,不但表明了山川河流,村庄道路,连一些很少有人知道的小路,都有标注。这也是民众积极性高涨的成果之一,与战争胜负起不到直接的作用,可一样息息相关。
将舆图摊开放下,李十一顺手将一些折成小段的枯枝摆了上去,以表明敌我态势。
“架势倒还说得过去,可既然胆子小成了这样,为何还敢来送死呢?真是奇怪。”
杨丑的布置还算中规中矩,两队五百人,基本上可以当做一队来看。之所以分列,只是为了不聚在一起,一队搜村的话,另一队可以在旁边保护,无论哪一队受到攻击,另一队都可以及时援救。
而三个千人队实际上离得也并不太远,也就是通常两个村庄之间的间隔。一队示警,另一队赶来应援,急行军赶路,应该用不到半个时辰。
“他不得不来。”李十一接茬道:“河内军粮草有限,不能尽快收集到足够的粮草,很快就要缺粮了。杨丑又非张杨嫡系,也不可能指望着向后方求援,求了想必也求不到,擅自撤兵的话,恐怕会被张杨军法处置,所以,他不得不来。”
“嗯。”太史慈点点头,补充道:“而且他应该找到了一些人,知道我军的具体情况了。”
裴元绍无奈道:“这也是没办法,人心难测,总有那么些人心存侥幸,不舍得离开家,或者干脆出卖我军,试图以此邀功。”
“无所谓,一粒屎坏得了一锅粥,却坏不了一个池塘的,就算没这些人,十一的从兄不也把情报传递回去了吗?要的就是他来。”太史慈一摆手,眼睛盯着舆图,嘴角已逸出一丝笑意,笑容间,杀气凛然。
“十一,你这就启程去北面的冯家集,尽快集结人手,等我将令,寻机配合作战!”
“喏!”李十一应诺而去。
“周毅,你去南面的白石寨,任务相同!”
“遵令!”王羽当日潜入洛阳时的几个河内兵,现在都已经成长起来,偏偏还都在这次行动的行列之内,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个怎样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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