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鲈州鱼
想出头没有机会的,有机会出不了头的,以书院为契机,各种各样的人才向临淄汇聚而来。一时间,临淄这个古都,仿佛时光倒转,回到了近千年之前,齐国称雄于世的鼎盛时期。
势力大了,但迎接王羽凯旋的声势却远不如前。
一是王羽回来的太快,他这次回来,只带了数百轻骑,行程极快,与徐晃派出的信使几乎跑了个前后脚。
二来,刺史府中的重要人物大多都不在家,除了贾诩和刚回来不久的徐庶之外,就只有几个女眷跟了出来,连老王匡都在书院忙碌,以至于无法及时通知了。
好在,王羽本来就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经历了连场大战,知道家人一切都好,就足够了。
徐庶似乎有什么要紧事要说,才寒暄了几句,他就急不可耐的想要开口,结果被一边的贾诩一把扯开。
王羽一时也顾不上许多,因为从一照面开始,那三双秋水般的眸子,就已经定定的注视在他的脸上了,暖暖的饱含情意,幽幽的带着幽怨,淡淡的还带了一丝如释重负的味道。
王羽有些纳闷,貂蝉和蔡琰都不是第一次见他外出征战了,怎么这一次表现得这么奇怪呢?好像特别担心,难不成因为对手是袁绍?也不对,自己知道袁绍强,是因为两世为人的关系,两个女孩不可能把袁绍当成比徐荣更强的敌人吧?
貂蝉的表达一向比较热烈,看见期待已久的身影在眼前出现,她迟疑了片刻之后,就像是小鸟一样扑进了王羽的怀里。
王羽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血腥味和汗臭味一并钻进了她的鼻孔。她把脸抬起来,皱了皱鼻子,略显有些惊异。转眼,就又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双手将王洵的后腰搂得紧紧的,唯恐一松开就要失去。
王羽笑吟吟的抱着貂蝉,感受着自己胸口一点点变得湿润。
几个多月来,他感受的是纵横沙场的畅快,和生离死别的悲壮,对于战争,他有了更深刻的领悟,初临贵境时的游戏心态,离他已经越来越远了。
从没有一刻,他的心脏如现在般柔软,里边充满了幸福与满足。这是他的家,他的女人,他这辈子要保护的所在。没离开之前,不觉得有多牵挂。几个月不见,才一点点发现家的重量,体会到何为眷恋。
“你,你可回来了?”貂蝉哭得唏哩哗啦,鼻涕眼泪一起往王羽胸口上蹭,把战袍上的尘土和血迹重新润湿,染了自己满脸。
王羽轻轻笑着,没有回应。长满茧子的大手,慢慢从对方丝一般的头间捋过。由根,到梢,说不出地惬意。像是放宽了形势,貂蝉小猫般依偎在王羽怀里,呼吸声渐渐变得细长,竟像是睡过去了。
王羽低头看看,然后诧异的抬起头来,和另一道带着泪光的明眸在空中相遇,感受到了相同的情绪。
“琰儿,出什么事了吗?”
“相公回来了就好,外面有些风言风语,妹妹听过后,很是担心,已经几天没睡好了。”蔡琰表达感情的方式一向含蓄,但语声款款中的波动,让王羽听得更加心疼。
“流言?界桥之战的?”王羽心中一动,有点明白了,转向徐庶和贾诩,两位谋士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算是……嗯,舆论战么?
王羽嘴角一挑,露出了一丝冷笑,跟袁绍这种擅长阴谋的人打交道,果然大意不得,一不留神,就被钻了个空子。不过,跟哥玩舆论战,袁某人似乎还嫩了点罢!(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二八四章 舆论体系
事实很简单,一点都不复杂。
许攸奉了袁绍的命令四下串联,为了鼓起诸侯们的勇气,他稍稍将界桥之战的过程加工了一下,然后再将消息传达给各路诸侯。
事实上,他这样做也不算是骗人,在王羽和公孙瓒看来,这一仗就是失败了的,幽州军没能达成原本的目标,损失也很惨重。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失败和输其实是两个概念。
王羽的形象,很大程度就是建立在他战无不胜的威猛战绩上的。
虽然在孟津面对吕布的时候,他选择了转进,应该也算是输了一阵,但吕布对此却不屑一顾。当事人不宣扬,其他人又有什么鼓噪的理由?
所以,许攸宣扬的战果,很快就引起了轰动。
接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许攸之所以被袁绍委以重任,就是因为他交游广泛,所以能从很多渠道打探到消息,反之,当然也不存在问题。
于是,有关于界桥之战的消息就此流传开来。
对着诸侯和名士们,许攸当然不能以谎言骗人,宣称这场战事的胜利没问题,击退气势汹汹的公孙瓒,本身就是一个胜利,但过程却不好编造杜撰。
而真实的过程若是说出来,那还怎么好自称大胜?那么有利的局势都被人翻了盘,好悬没连主帅都被捉了去。
所以,许攸只能用春秋笔法,省略过程,直接说结果。
白马义从全军覆灭;
幽州骑兵损失惨重,伤亡过半,率先发动攻击的骑兵近乎全灭;
再加上,幽州步卒被击溃,溃逃等等……
尽管不少精明人都猜到里面有猫腻了,可是,单是摆出来的这些战绩,袁绍也全身而退了,他自称此战获胜也不为过。
一年多以来,王羽带给各路诸侯的压力相当之大,特别是他在青州推行的新政,更是触动了很多人脆弱的神经。而他战无不胜的战绩,正是压力的来源。
因此,没人理会许攸的话里面不尽不实的地方,根据许攸交代的战果,诸侯、名士们纷纷脑补了其中的过程,然后以各种方式,大肆宣扬了出去。
这个结果,正是许攸想要的。
这个时代,地方豪强就是舆论主导者和传播者,只要他们信了,其他人不信也得信。
至于这么做的好处,那就太多了。
首先,可以增强反青州势力的信心,拉拢更多的人加入袁、曹同盟。
曹操打得袁术屁滚尿流,袁绍又同时解决了公孙瓒和王羽,袁、曹同盟如今也是声威赫赫,以这样的声势,可以令得很多小诸侯望风披靡,纳头便拜,就算是刘岱这样的大诸侯,也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同盟的必要性了。
其次,可以打击对手。
袁术之所以还在豫州死撑,就是指望着几个盟友帮忙挽救他呢,听到界桥之战的消息后,他这点指望算是彻底没了,抱头鼠窜是他唯一的选择。
陶谦是联盟中唯一还没对外采取军事行动的,不是他有意背盟,而是徐州内部不稳。这个消息肯定会增加徐州内部的动荡,增强反对派系的信心和声势,最少也可以消除徐州的军事威胁。
青州比较麻烦点,现在的青州士子自成一系,民政方面又处于统一的严格管理之下,许攸想派几个细作混进去都难,更别说传播流言了。不过,青州终究不是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外界的舆论终归也会影响到他们。
至少,从兖州向青州的移民潮就止住了。
青州的威慑力,全在王羽一人身上,他倒下了,甚至只是打了一场败仗,都会引起相当大的疑虑。
许攸的战绩诠释得很有章法,他说幽州军率先冲阵的骑兵近乎全灭,而王羽喜欢身先士卒的习惯也是众所周知,其中的暗示就是:王羽很可能已经战死了。
不得不说,许攸这一手没花多少力气,但效果却是相当惊人。
也就是王羽这次在外的时间不长,周边的势力暂时对青州也造不成太大的威胁,流言的影响倒还不算致命,只是把蔡琰和貂蝉吓的不轻。
两人既要强作欢颜,瞒着老王匡夫妻,又要暗自担忧挂怀,几天工夫,就清减了许多,让王羽看得好生心疼。
但以后就不好说了。如果他远征在外个一年半载的,前方没消息,后方流言四起,再有某一路或几路邻居侵攻入境……那就不是家里的两个女孩担心睡不着这么简单了。
尽管这个结果在王羽看来已经很严重了,但比起青州人心惶惶,以至为敌所趁,还真就算不得什么。
因此,从这个角度来思考的话,王羽反倒是很庆幸。
许攸这招发动的早了点,效果不够好,有了这第一次,自己意识到了,再用就没效果了,没准儿还会被自己反制。
先安抚了二位妻子,王羽扯着徐庶、贾诩到了府中,准备好好商议一下此事。
原本他的计划中没有这一项,不过,听过徐庶传达的最新军情之后,他觉得有必要认真研究一下,尽快拟定出个方案出来。
他对这个世界造成的影响越来越大了,否则就不会有曹操轻骑东进,袭扰徐州这种事发生。要知道,现在才是初平二年,曹操和徐州的战事,至少应该在一年以后才发生。
不过,现在天下的局势已经乱成一团了,有些他影响不到,有些却是他想不影响都不行。
“在青州境内,流言还是能控制得住的,在青州之外,就比较棘手了,除非公路将军肯帮忙。”贾诩搓搓手,叹了口气:“不过,公路将军如今自顾不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逃出豫州,去扬州了,只怕是指望不上的。”
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王羽在家里坐镇。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这个主心骨不动窝,再有多少流言都是白搭。
可是,带少量兵力增援冀州这个重任,别人却也担负不起。别的不说,单说和公孙瓒的合作就是个问题。
有了界桥之战的教训,公孙瓒的脾气多少会收敛一些。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贾诩最擅长的就是揣摩人心,他相信,等局势有所改善之后,公孙瓒迟早还会犯类似的错误。
王羽亲自去的话,就算劝不动公孙瓒,也能自由的采取行动,换了其他人,肯定不能这么做。不是把两家关系搞砸了,就是把自家的兵马白白搭进去。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王羽的本性,让这位主公坐在家里运筹帷幄,而不是披甲上阵,这事儿比让公孙瓒变成老好人难多了。
贾诩不打算尝试,他只管把难点指出来就是了。
王羽点点头,又转向徐庶:“元直,你怎么看?”
“以我军目前的施政方向,或可从民间想想办法,只是,要如何避过豪强这一层,庶还没有想到。”和贾诩比起来,徐庶是个勇于任事的,贾诩点明难点,他直接顺着前者的话头,提出了个解决的方向。
“民间?难不成让细作扮成游方郎中,走街串巷的散布流言么?这办法能不能行得通还是两说,就算真的行得通,你以为诸侯们都是瞎子、聋子吗?”对徐庶的话,太史慈不用思考,就能唱出反调来。
王羽看看太史慈,有点明白后者为啥非得要跟过来了,他就是来找徐庶茬的。
本来王羽有意拒绝,怎奈太史慈还拉上了赵云,赶太史慈走简单,但把赵云一起赶走,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太史慈态度恶劣,但徐庶却也不恼,相反,看他神情语气,倒是大有英雄所见略同的意味:“嗯,子义兄言之有理,庶也是思及于此,就无法可想了。”
用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太史慈自觉无趣,砸吧砸吧嘴,不说话了。流言什么的,他才不在乎呢,今天跟来,是另有目的。
“元直的建议,还是很有道理的,至于方法,其实也不难。通往民间的渠道不止一条,那些刻意的,很容易被人看破,采取针对性的措施,但也有些潜移默化的方法,见效可能不太快,但想防范或者反制却也很难。”
舆论战在后世算是司空见惯的东西,由于通讯方式的不同,很多手段都无法照搬,但其中的原理却大有拿来应用的余地。
王羽想着,反正也是要采取措施,与其以防范为主,还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建立个舆论体系出来。
这个系统面对的是那些不识字的百姓,这些人在这个时代没有话语权,除非用太平道那种方式把他们煽动起来,否则,他们对天下大势起不到多大作用。
而王羽本来也没打算让他们起多大作用,只是想着多一条舆论渠道来表达自己的观点,将想要传达的信息传递出去,比如一些简单的道德观什么的。
简而言之,就是引导社会风气,为将来推广青州新政打基础,顺便防御流言对青州的攻击。
“至于方式么……”王羽敲了敲桌案,笑道:“可以采取小说和戏剧的方式,现在青州境内传播,等时机差不多了,不用咱们自己费力,就能自行传播出去。”
“小说?戏剧?敢问主公,此为何物?”徐庶兴致盎然的问道。
“嗯,怎么说呢,就是一种文学形式,用所有人都能听得懂的语言和文字写故事出来,在故事中蕴藏些内容。比如这次的界桥大战,许攸把声势都造起来了,咱们要反驳很吃力,不反驳,气势又弱了,就可以采取小说或戏剧的方式,把这场大战的过程编成故事写出来……”
“寓言?不对,比寓言更……”庄子很喜欢用说故事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观点,不过,他的故事都相对有些深度,对贾诩、徐庶这种受过正规教育的人来说,王羽提出的小说,绝对是个新鲜事物,以两人的才智,理解起来也颇有难度。
“这样好了,此节暂且放下,回头我去找文举公他们商议商议,写出来东西,你们一看就知道了。”王羽拍拍手,将这些细节略过,把话题转回正题方向:“元直,曹操袭扰徐州之事,到底如何,你且说说罢。”
“遵命。”(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二八五章 徐庶定徐州
曹操对徐州的袭扰,严格来说算不上什么大麻烦。
他采取的战术,与王羽对付青州黄巾时完全一致,黄巾没有稳固的根据地和钱粮供应,轻骑袭扰可以沉重的打击他们的士气。但对家大业大的徐州来说,千余轻骑在外围的袭扰,顶多只能造成些许困扰罢了。
真正威胁到徐州的,是轻骑袭扰带来的副作用,其内部矛盾被激发并激化了。
徐州辖内共有五个郡国。
最北边的琅琊处于半自治状态,以臧霸为首的泰山贼名义上从属于徐州,实际上是听调不听宣的;东海、下邳目前都掌握在陶谦手中;广陵太守赵昱乃是徐州名士,是陶谦赴任后,费尽心思才请出来的大能,职位虽在陶谦之下,但态度上就没那么客气了,算是平起平坐。
臧霸、赵昱虽然桀骜,但在对外方面,还能和陶谦保持一致,面子上好歹还能过得去。相对而言,彭城相薛礼就棘手得多了。此人是徐州地方实力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在彭城算得上是大权在握,在之前的几次危机中,都表现出了和陶谦离心离德的倾向。
彭城国算是徐州西面的门户,把这样重要的地方交在薛礼这个不安定分子手里面,陶谦自然不大放心。
他自己无暇分身,便派出了同乡笮融出任下邳国相,一方面负责督运广陵郡、下邳郡和彭城郡,这三地的粮食到郯县,另一方面就近对薛礼进行监视和压制。
他的策略倒是不错。在下邳建立了后续的防线,就算彭城真的出现了不稳。也能抵挡一阵。结果,笮融这个同乡给老头背后来了一刀。此人到任下邳之后,不但没对彭城采取任何措施,而且还截留了三地的钱粮,全部中饱私囊。
说是中饱私囊可能还不够贴切,因为这些钱,他都拿去广兴佛寺庙宇了。他要求下邳郡百姓日夜颂读佛经,这使得附近各郡的和尚、尼姑和佛教徒迁入下邳郡,前後高达五千多户之多。
在初平二年的四月八日,也就是佛祖诞辰那一天。他在下邳举行了盛大的浴佛会,光是在路旁设酒宴的费用就要以十万计。
挨了这一闷棍,陶谦一下就气病了。
徐州的形势因此也是混乱不堪,曹军轻骑的到来,更是大幅度的加剧了此间的混乱。
彭城薛礼待价而沽,随时都可能投靠外敌;下邳笮融丧心病狂,把好好一个下邳国,搞得跟所谓的地上佛国似的,因为笮融减免佛教徒徭役。百姓都无心从事生产,一心只想着到寺庙里烧香拜佛;最后,还有作壁上观的臧霸。
当务之急是讨伐笮融,其次是解决薛礼。但地方派肯定是不会配合的。笮融的背叛是陶谦这一派的窝里斗,地方派看热闹投效还来不及呢,哪里肯帮老陶的忙?
目前。凭着心腹曹豹手中的丹阳兵,和糜竺等地方派的支持。陶谦勉强还能控制住东海的局势,再远的地方。就鞭长莫及了。
曹军的轻骑,与其说是在袭扰,还不如说是保持威慑。
细说了一遍徐州的形势,徐庶总结道:“曹操此人确实不可轻视,虽然千里之外,但他对徐州的形势可谓洞若观火,派来的一文一武搭配的也很合理,那戏志才极擅谋略,若是局势一直恶化下去,最糟糕的结果,徐州将不战自溃,为人所轻取。”
“元直,以你之见,我军若调兵增援,局势将如何演变?”王羽眉头大皱,入主青州后,两个有力盟友突然都变成了拖后腿的,这个事实让他感到很有些郁闷。
公孙瓒还好,对于河北战局,王羽早有心理准备,并针对性的采取了措施。可徐州这边就太奇怪了!
明明在曹操大举入侵之前,徐州是很太平的地方啊!难道这也是自己引起的蝴蝶效应?否则怎么会突然跳出来这么多反对派?甚至连陶谦嫡系都闹了这出窝里反?
笮融?此人是谁,小说里似乎完全没提过。
薛礼?那不是薛仁贵的名字吗?
曹豹倒是有些耳闻,此人跟刘备相当不对付。
王羽的先知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对天下大势和名人的事迹,他能如数家珍,可放在徐州内部的动乱上,他就两眼一抹黑了。
谁知道,看似太平的徐州,风平浪静的表象下面,竟隐藏着如许的波涛呢?
“最大的可能,是地方派携手抵制,若是抵制不住,他们很可能会勾结外敌。我军在正面作战的同时,还得小心来自背后的暗算。”
徐庶的情报系统涉及的范畴很广,刺探并收集情报,加以分析,拟定策略,都是他的职责所在。而徐州,更是他关注的重中之重,早在王羽回来之前,他就已经反复推演过徐州局势的演变了。
“如不能速胜,我军有限的兵力就会被拖在徐州战场;如果河北再生变故,我军又需得分兵北上;两面开战,对我军兵力、后勤的压力都极大,如果再有人看到我军内部的空虚……”徐庶话没说尽,但王羽已经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了。
“那我军就得三面作战了。”
三面开战,三面都是强敌,这本来就是王羽极力要避免的战略态势。
他试图营造出的局势是后方暂且维持,全力先解决了河北再说。现在公孙瓒已经听从他的劝告到了平原,肯定不能让对方孤军作战,而徐州这边,同样不能不管。
尽管历史上,徐州的危机是在几年后才爆发的,但现在王羽已经意识到,自己造成的影响越来越大了,很难说会不会出现意外。
现在掉以轻心,等徐州真的易了主,那就追悔莫及了。
可是,不能派遣大军过境,又不能放任不管,难不成再搞一次刺杀?王羽摇头苦笑,眼角余光在徐庶脸上扫过时,却是心中一动:“元直,你已经有了什么想法么?”
分析过进军徐州的利弊后,徐庶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种糅合了自信和勇气的笑容,让王羽想起了当初在黄河畔的自己。
徐庶拱拱手道:“启禀主公,庶以为,兵贵精不贵多,想要解决徐州危机,这个道理正好适用。大军压境或许会引起地方上的反弹,若派去的只有少量精锐,就不会引起太大重视了。或者可以用出使的名义,带上几百护卫,就更隐蔽了。”
徐庶的计划很大胆,却也算不得多离谱。
少量精锐能否影响大局?先有班超,后有王羽早就已经给出了答案,眼下,青州甚至还专门有这么一支队伍,最擅长的就是搞潜伏、刺杀这些勾当。
所以,哪怕是一向和徐庶不对盘的太史慈,此刻都没提出反对意见。众人都凝神思考着,权衡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王羽一手覆额,沉吟道:“若单是笮融、薛礼这一干人,倒是不足为虑,以元直之才,就算不能手到擒来,也不会有太大险阻,问题是那个戏志才……”
对戏志才这个人,王羽的了解不多,这人在历史上没多大名气,目前在曹军内也很低调。不过,王羽很清楚,郭嘉接的就是此人的班,通常来说,接班者的能力都没有前任者高,看看东吴的例子就知道了。
周瑜之后,接班的是鲁肃,然后是吕蒙,再后……
当然,郭嘉可能是个特例,但这不是轻视戏志才的理由。现在的徐庶并不是历史上那个游学多年,学有所成的神奇军师,只是个初出茅庐不久的少年,对上戏志才这样的对手,预期真的很不乐观。
徐州目前的形势很不利;徐庶带去的人马也没有戏志才多;此外,王羽现在也没有助手能配给徐庶,他麾下的大将都各有辖地,暂时有空的只有太史慈和赵云,但河北大战,这两个人王羽肯定是要带在身边的。
人才还是少啊,河北开战之前,是不是应该想办法再挖掘几个人才出来呢?
一句话说到半截,王羽便陷入了沉思,徐庶却是极不服气,他自忖才学、名声不如戏志才,但他也有戏志才没有的优势。
阵列而战,青州的特战队未必很强,但应付起眼下这种错综复杂的形势来,擅长潜伏、刺杀、伪装,个人战力超强的特战队比曹操的轻骑兵可强多了。
再说,投军之后这一年多,他可不是白历练的。青州情报系统,有很多他从来没听说过的规矩和章程,初看很奇怪,越琢磨越有道理,这些新鲜事物打开了他的视野,在这基础上,他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