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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2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而现如今,面对着茅山刑堂的指控,我想说一句话。”
“是不是茅山镇教秘技神剑引雷术,这骡子还是马,拉出来溜一溜就知道了,在座的列位都是高人,不知道谁能够下场,让我陆言给你们演示一下,我的大自在雷法!”
狂傲,狂傲,狂傲……
我表现出来的气势,让茅山宗的众人都为之震惊。
居然会有这般狂傲之人,当这顶级道门的腹地,当着无数茅山长老和道门高手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意思,却是挑战任何胆敢出来的人。
疯了么?
然而当我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在场的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们不是震惊于我的狂傲,而是我刚才说的那一堆话语。
信息量太大了,让他们都有些接受不了。
如果事实真的像我刚才所说的话,萧克明被罢免的一事完全就是一个大阴谋,他绝对没有擅离职守,他曾经尝试着回返,结果被人给堵住了通道,从而只有一直在黄泉路上漂泊。
这种行为,已经是在谋杀了。
难怪萧克明没有敢找茅山宗的任何一人,因为他对茅山宗里面的人不再相信,只有找了至亲之人来救自己。
然而即便遭受到这样的陷害和羞辱,为了茅山宗的安定团结,萧克明最终还是选择独自吃掉了这苦果。
他选择自己默默承受,顾全大局。
这样的人,却是给他们一票一票投出来,给罢免了去的。
这样的现实让众人都为之羞愧,再想一想,萧克明的这掌教真人之位,可是老掌教陶晋鸿在天山大战之前指定的,老掌教是几百年来,唯一问鼎地仙之位的绝世人物,为了拯救世界而选择在天山合道,然而这才几年功夫,他们就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给忘光了,还将他选定的继承人给拉下了马。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我的话宛如洪钟大吕,振聋发聩,许多回过神来的长老心中羞愧不已,然而却也有人显得无比愤怒。
最愤怒的人,却是这一次事件中最大的利益既得者。
当代掌教真人,符钧。
他现如今是茅山宗地位最高的人,正是因为萧克明被撂翻了去,使得他最终成为了茅山宗的掌教真人,这个位置是长老会选出来的,合理合法,虽然权力比之前小了许多,但却足够显要。
但这事儿一出,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他,因为他是最大的利益既得者。
这事儿就像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翔也是翔。
所以他此刻是最为尴尬的一个。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的时候,我发现他面沉如水,一句话也不说。
场面变得无比尴尬,我说完之后,大殿之中,一片寂静,如此过了几分钟,那执礼长老雒洋方才回过神来,环顾四周,沉声说道:“各位长老,可有人愿意下场,与陆言交手,看一看他的雷法,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神剑引雷术?”
他终于是明白过来了,不管我说的是真是假,都是茅山内部的事务。
这些事情需要一堆长老关起门来聊的,具体的结果和过程都不能够为外人所知,甚至都不能够让长老之下的宗门弟子得知,以免人心浮动,使得茅山宗为此而分崩离析。
当务之急,是先解决了我这么一个麻烦的大嘴巴,然后再来处理这件事情。
毕竟事已至此,符钧已经当上了这个总话事人,难不成在没有任何过错的情况下,凭着别人的只言片语,就将他这位置给撸下来?
萧克明之前被撸了一次,符钧这一次又要给随意撸下,只怕茅山宗在江湖上,就要成个笑话了。
执礼长老环顾四周,周遭皆是一片沉默。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人举起了手来。
刘学道。
这位纵横大半个世纪的刑堂长老站了起来,平静地说道:“既然如此,由我来试吧。”
啊?





苗疆蛊事2 第二十九章堂吉诃德
刑堂长老刘学道从上面缓步走下,指着冯乾坤说道:“你帮他解开绳索,我与他外面较量。”
冯乾坤有些着急,说可是师父,这小子有五行遁地术……
刘长老摇了摇头,说不会,我茅山主峰,清池宫外,法阵重重,怎么可能使用遁地术离开呢?
冯乾坤又劝,说那如果他使出那地煞陷阵的手段,只怕我茅山千年基业就要毁之一旦啊。
刘长老平静地笑了一声,那张麻将脸上露出几分不屑来,说地煞陷阵,要得有地煞才行,我茅山宗凝练一处,自成灵脉,如何有地煞露出?
冯乾坤是刘学道长老的徒弟,前两两句话只是在恪尽职守,既然师父已经拍板决定了,他便也不会执意阻拦。
他走到了我的跟前来,用一种十分特殊的手法,双手在我背后不断翻腾结咒,方才将那捆仙绳给弄开了来。
这事儿挺复杂的,自有法门,冯乾坤弄了一两分钟,方才最终将捆仙绳给收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女性长老站了出来。
她质疑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她对刘长老拱手,说刘师兄执掌刑堂数十年,是茅山宗有名有数的顶尖高手,以你的实力,迎战一个出道不到两年、乳臭未干的小子,胜之不武,传出去别人还会说欺负人,不如让你我门下弟子上场吧?
这话儿说得公允,可见我刚才的话语并非没有发人深省。
终于还是有明白人站了出来。
不过她说的话也在理,刑堂长老刘学道什么人,能够在茅山宗这样的顶级道门中排上前三的顶尖高手,在天下间也是足以笑傲群雄的,即便是面对着天下十大,恐怕也能够有一战之力。
要不然他凭什么带领着茅山宗最强大而恐怖的暴力机构数十年?
由他出场,只怕我在他面前根本就走不了几招,而一旦刘长老一个心思动歪,失手杀了我,谁也不能找他说理去。
杀人灭口,这事儿简单无比,成本也不大,便能够将一起争端给消弭于无形。
多好?
正是有着这样的想法,那女道姑方才会站了出来,然而听到这话儿,刘长老却笑了笑。
今天是我认识他以来,见过刘长老笑过最多次的时候。
他笑过之后,脸色变得僵硬起来,凝视着面前这位女长老,平静地说道:“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是好事,你放心,此人留着有大用,我不会杀他的,但茅山的名头不能够折在他的手里,这是最根本的底线,绝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说罢,他看向了恢复自由的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告诉我,陆言,你可以么?”
我此刻已经是被逼上了梁山,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一鼓作气,赶鸭子上架,让人高看一眼。
这般想着,我冷冷一笑,说素来听闻茅山刑堂长老刘学道,当年的时候,除了前掌教陶晋鸿,传功长老尘清真人之外,稳居第三把交易,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手段更加厉害——能够与刘长老交一回手,虽死又何憾?
我一开始说话,只不过是给自己打气,然而说到后来,鲜血却莫名热了起来。
是啊,是啊,我是谁?
我陆言就是一最底层的小虾米,而刘学道则是几十年前就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万人敬仰的大豪杰,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能够与他平起平坐,对面交手。
当初我进茅山,无人关注,没有谁会正眼瞧我一眼,而此刻呢,堂堂刑堂长老居然都要下场与我拼斗。
何等荣幸,死了,又有何妨?
我的血热得沸腾,高声喊道:“剑来!”
在旁边一直围观的屈胖三此刻也是莫名豪气,将乾坤囊扔了过来,我接住,从里面拔出了破败王者之剑来,又将乾坤囊给扔了回去。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要给这帮人瞧一瞧,除了剑,我别无它物。
即便是面对着刘学道这样的顶尖高手,我也不屑于用乱七八糟的歪门子手段。
握着破败王者之剑,我朝着刘学道拱手说道:“刘长老,外面请?”
刘学道挥了一下手,吩咐道:“清场。”
大殿之外,有广场,自有许多闲散人员,冯乾坤瞧见师父并不是在开玩笑,匆匆下去布置,而刘学道这边则朝着在座的诸位长老拱手说道:“诸位,掌教真人,我与陆言交手,请诸位好好瞧一瞧,他用的雷法,到底是不是神剑引雷术!”
众人纷纷起身,朝着他躬身说道:“有劳刘长老。”
刘学道回望了一眼给扔在一边、一直没人搭理的王维伽,吩咐道:“此人严加看管,等我比完,回头来要好好审他。”
听到这话儿,我心头一阵疑惑,想着难道王维伽不是刑堂带来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又是谁将他从黄泉路上带来的呢?
我心头疑惑,不过由不得我多想,因为这个时候冯乾坤已经折返回来了。
他回来,场地自然已经清了出来。
我提着剑,朝那殿外走去,而不远处,刘学道与我一同走了出来,两人并肩而出,走下了大殿的台阶,来到了宽敞的广场之上,相隔十米对望。
茅山众位长老纷纷移驾出殿,站在了台阶之上,居高临下地望了过来。
而屈胖三也在高处驻足。
我朝着他望了一眼,屈胖三朝着我使劲儿挥了挥拳头,大声喊道:“陆言,加油,你要相信自己,只要你努力,你所迸发出来的力量,将让所有人都为之吃惊。”
是么?
这种心灵鸡汤真的有用?
我心中有些怀疑,不过大战在即,也来不及多想,抱着手中的破败王者之剑,朝着前方的刘学道长老拱手,然后说道:“破败王者之剑,成剑不到两年,不过我这剑鞘是极品雷击木制成,平日里日夜温养,倒是多出几分雷意。”
刘学道站立在我的十米开外,长袍大袖,一身紫黑,认真地听我说完之后,伸出手来,平静地说道:“请!”
他有着一代宗师的俨然气度,摆开架势之后,并没有主动进攻,而是谦逊地请我出手。
这是规矩。
我懂,所以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箭步向前,然后全身凝练成一张弓,在绷到了最极限的时候,朝着他猛然斩了过去。
一剑斩!
这手段不但讲究使力的手段、角度和时机,而且最最讲究的,就是研究敌人的弱点。
一剑斩,顾名思义,那就是一剑而中。
但这终究只不过是一个美好的梦想,特别是在这样的顶尖高手面前,尽管感受到了些许不适,但刘学道长老还是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我的这一剑。
这过程十分轻松,有如行路饮水一般,而随后,他又向我伸出了手来,淡然说道:“再请。”
我明白了刘学道的意思。
以他的身份,然后过来与我交手,的确是有些欺负人,所以他拿出了“退避三舍”的典故来,让我三招。
三招过后,他将以暴风骤雨的方式对我开展进攻,维持茅山宗的脸面。
这就是他的计较,我心中了然,故而没有立刻上前拼杀。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使出了第二招。
依旧是一剑斩,这一回我将两任一剑神王的感觉都融入了我的剑意之中,劈出的那一剑,无论是角度、劲力还是思想的境界,都达到了我所能够做到的最顶峰。
那一剑劈出,我感觉整个世界都仿佛被我切成了两半。
整个时候刘学道的脸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他双手平托在前,然后用袖子的柔软将这股气息给不断传递,最终化作了一个太极阴阳鱼,硬生生地挡住了这一下。
刘学道的表情变得认真,我也知道他是上了心。
他感受到了我的威胁,所以才收起了先前轻视的心态,变得认真起来,准备全力以赴。
我第三剑劈出得十分潦草,甚至都可以说是草率,而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回应刘学道这种退避三舍的自我安慰。
对方显然是感受到了,不过却并不在意。
三剑之后,刘学道宛如鬼魅一般地扑了上来,与我开始了正面的交锋。
两人再一次交手,而这个时候的我并没有了第一次的惊慌,竭尽全力,与他开始了你来我往的交战。
不愧是刑堂长老,与人搏击的手段,简直就是出神入化,举手投足之间,都有大恐怖,让人为之惊悸的杀招随手拈来,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然而在这样的压力下,我却硬着头皮顶住了。
凭着东拼西凑的手段,我在刘学道暴风骤雨的攻击之中,苦苦地撑了下来,然后一点、一点地感受到了一种油尽灯枯的境地。
退无可退,而在这个时候,前几日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梦,再一次的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来。
那是一个身处于大泽之中、背着巨石的男人,他在满是泥泞的沼泽地中行走,而天空之上,乌云密布,不时有巨大而粗壮的雷电,砸落在了它背上来。
以身养雷,我即是雷,雷即是我。
大雷泽强身术。




苗疆蛊事2 第三十章陆言败了
大雷泽强身术。
《山海经》道:“雷泽有雷神,龙首人颊,鼓其腹则雷。”
在道教的神话体系里面,有许多数量、各种级别的雷神,级别最高的为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传说是南极长生大帝的化身,掌管神霄玉府,下辖九天雷公将军、八方云雷将军、五方蛮雷使者、雷部总兵使者……
然而在封神之前,洪荒之中,开天辟地的鸿蒙之中,便已经有大能雷神,无天地奉召、自荒野而生,主万物生杀枯荣、善恶赏罚、行云布雨、斩妖伏魔。
上照天心大道,下济幽冥群苦。
耶朗传闻此法,名曰大雷泽强身术,引雷电入身,我即是雷,雷即是我。
我那天晚上做的梦,就是耶朗联盟之中,得传洪荒雷法的那人。
世间便是这般奇妙,然而仔细想一想,却又环环相扣,彼此牵连,一切似乎尽在命运之神的掌握之中。
如果没有黄泉之行,我就不会遇见那个老道士;如果没有老道士,我就不会学得神剑引雷术;如果没有学得神剑引雷术,我就不会诛杀赵公明;如果不诛杀赵公明,聚血蛊就会吸收到天雷诛杀、顿悟真道的赵公明;如果聚血蛊不嘴馋,就不会融入雷击真元入它身……
没有雷击真元进入,也许这十八个梦里面,就不会有这么一个。
因为那个人,其实并非耶朗之人,而是来自于另外一个部族。
彝族。
彝指的是古代宗庙常用的祭器,而彝族原称“古夷人”,又唤作西南夷,上个世纪解放之后,彝族代表进京,拜见太祖,方才将“夷族”改为彝族,节日是火把节,跳的是左脚舞,其中一支传承上古,通晓雷法,被唤作古雷夷。
而我梦见的那人,便是古雷夷的族长,也是耶朗王朝的客卿。
他的地位,一如一剑神王。
正是有着古雷夷的帮助,耶朗王朝才能开疆三千里,疆域抵达东南亚腹地,而直至如今,夷族流散在越南、老挝、缅甸、泰国等东南亚国家的人数,还有百万。
我用古夷语开始念叨起来,这些符音和腔调我在这几日曾经暗自反复练习。
我根本不会将夷语,但这些话的意思却直接浮现于我的脑海之中来。
“请吾上天界,神威赦众神;请吾入地府,直至幽境宫;请吾入水府,四海波浪翻;请吾佐阳界,立便救众生;请吾救大旱,滂沛雨霖霖;请吾捉精怪,摧破诸鬼营;雷泽生吾辈,八方风云涌——吾命,雷来!”
风云动,平地起惊雷,晴朗天空,一时乌云遮蔽,陡然间,炸雷落下,无数雷芒粗壮,紫芒入体,劈向了身处其间的我。
当我开始发力的那一瞬间,刘学道的表情就变得格外严肃起来。
神剑引雷术,威名赫赫。
不管是,又或不是,雷法在三千道法之中,属于最为刚烈凶猛的一支,而神剑引雷术又威名赫赫,宇内闻名,故而他自然是全神戒备。
当瞧见那乌云密布,天地变色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大袖一挥,凭空出现了十三支符箓,化作剑光,围绕在了他的全身上下。
一时间刘学道的周身都是剑光浮动,无数风云翻涌,气势攀升到了极致。
然而当那落雷砸下的一瞬间,他直接就懵逼了。
不但刘学道懵住了,就连旁边的无数人都为之诧异,惊掉了一地眼球。
那恐怖的落雷砸下,居然并没有击向作为对手的刘学道,而是朝着那施展雷法的我劈了下来。
这情况让众人的脑子一片空白,估计有无数人都在心中琢磨——哇擦,这是失误了,失误了对吧,绝对是不熟练,所以劈错人了。
哪有神剑引雷术不劈向对手,反而是朝自己给轰击而下的。
那这就不是是神剑引雷术了,而是一大号避雷针。
完全属于自杀啊,有这么想不开么?
就在众人都为之诧异的时候,一道又一道的落雷劈在了我的身上去,而我也抛开了破败王者之剑,双手结出法印,不断变换,一瞬间化作了数十种。当那落雷融入体内的时候,我的诸般法印将威力化解,使得我并没有变成焦炭一堆,而是如同那龙旋风的风暴眼口,反而成为了一处绝缘地带。
当然也并非如此,自然也有雷电融入了我的身体里去。
然而这些对于我来说并非破坏,而是刺激着我全身的经脉,开始迅速变化。
而在外人的眼中,能够瞧见我化作一大团璀璨莫名的光芒来,紧接着那白光闪耀之后,我全身开始有那变幻不定的雷电浮动。
那蓝色的、紫色的、白色的雷电围绕着我的全身,长达两丈有余。
宛如雷神返世。
而这个时候,我发动了进攻。
手一伸,破败王者之剑出鞘,长剑所指之处,立刻有一道雷电劈落下去。
面对着这种快得超出常人意识的雷电,刑堂长老刘学道不慌不忙,他之前请出了十三道符箓来,化作十三道剑光。
我的雷电快,但他的剑光却也不慢,两者在半空之中相交,立刻化作了璀璨光芒来,然而攻势却在几秒钟之后,消弭于无形之中。
雷电快疾,然而我挥剑的那一下,无论再快,终究还是有迹可循的,所以即便我使出这大招,刘学道却也并无紧张。
我与他对拼了几道,没有再犹豫,朝着对方狂冲而去。
我要与近身搏击。
然而我这边一进,刘学道却退了。
我之前与我交手的时候,一身搏击之术已经近乎于道,举手投足之间都有莫大恐怖,若不是留着一手,只怕我早就在刚才的交手中落败而亡了。
这个时候我虽然猜不出刘学道的心思,但也知道他并没有想让我死。
但是此刻的拼搏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无论他对我是善意还是恶意,都已经与局面无关了。
我若是想要光明正大的走下茅山,就得赢得这一场拼斗。
不然,最终的结果只能寄希望于别人的仁慈。
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刘学道退,但并不是转身就跑,而是一边退,一边朝着我攻击。
他之前凭借着一双肉掌,再加上那长长的衣袖,让我以为他并没有兵器,然而当距离一拉远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对方的恐怖。
他的兵器,是一种无影无形的符箓。
这符箓化作剑光,划空而来,一不小心,就会被撂倒,当场挂掉。
这样的手段,实在是让人惊骇,要不是我有着这雷电之法,只怕早就已经倒落在地了。
我想要与刘学道近身交战,就是想要利用我这两丈雷域的优势,压住他的气势,然而此刻他一拉开距离,与我游击,又有那无影无形的利剑,使得我被风筝吊打,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我大部分的雷光,都用在了对付刘学道的无影剑之上,根本没有进攻的机会。
强,到底是刑堂长老,他实在是太强了。
倘若是再差上几分火候的,说不定就被我挑战成功了,但是刘学道的实力摆在那里,我即便是顿悟了大雷泽强身术,也没有办法逆转。
随着时间拖延,我身上的雷光越来越少。
我最强的时候已经过了,而此刻剩下的,连保命都没有办法。
我开始陷入了暴风骤雨的攻击之中,疲于应付,渐渐的,身上开始增添了无数的伤口,那无影剑宛如真正的剑气一般,从我的身边飞掠而过,便会给我增添出一道伤痕来。
没一会儿,我全身都是鲜血,宛如一个血人。
然而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放弃,依旧咬着牙齿,挥舞长剑,奋力拼杀。
我要战!
我要给这帮高高在上的家伙看一下,不要小看我,小心一不留神,给我掀翻倒地了去……
围观的众人全部都一脸肃穆,最开始的轻蔑已经收敛了起来。
他们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并非微不足道的弱者。
若是一不小心,或许就会成长得他们都难以企及。
就在这僵局之时,突然有人高声喊道:“住手,可以了,陆言输了,请刘长老停手罢……”
说话的是屈胖三,然而此刻我的心头那股烈火并未扑灭,下意识地大声喊道:“不行,男人干架,要么胜,要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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