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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光暗之心





阳光大秦 第二百一十章 【改天换日 下】
白天娘亲的话成了苦酒的心事,她认为必须在床上证明自己。不过这个天真的想法很就被白栋成功打破了,一个多月没见媳妇儿,龙精虎猛的白左绝对是个活生生的赵龙,两个时辰不到,就在她身上杀了个七进七出;反正有秦越人特制的避孕汤药,事后只要让苦酒喝下去,就不怕会受‘阿斗’的连累,白左枪枪都是金鸡三点头这般的妙招儿,让苦酒痛苦到了极点、也幸福到了极点,每次都能攀上的高峰。
“老公,你真强!”
难得杨朱有心,白栋以为自己应该尽力充实他的书词库,比如老公这个称呼就很鲜,也不算违背古人的常识,比叫什么良人、外可好得多了,苦酒叫得顺嘴,他也听得顺耳。
苦酒面红的像只刚出锅的大螃蟹,显的皮肤雪白,比草儿和跳蚤她们还白。这是苦酒最大的骄傲,女强人扭动着论如何也不能算小的屁股,在白栋面前晃着:“娘亲说跳蚤的屁股比人家的大,你看呢”
这可是阶级立场问题,绝对不能出错,白栋想都没想便道:“跳蚤姑娘的屁股我没看过,不过应该没有你的大,娘亲一定是看错了!”
“当真”苦酒定定地望着白栋,表示很狐疑;做女强人做久了,她现在能够从人的微反应判断出对方是否说了真话,白栋已经领教过几次厉害了。
“自然是真的,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们开始第八次吧!”
“不要啊”
夜重深。小夫妻的嬉笑声传出老远老远白越氏还不到四十岁。耳不聋眼不花。听到这种声音,顿时露出过来人的微笑;这回总该有了小孙孙罢若是被她知道秦越人早就下过了黑手,一定会跑去蓝田拼命。
孤枕难眠短夜长,良宵欢度不觉明,春~宵总是苦短的、哪怕白栋已经春风八度还是短。
天亮了,这次叫醒白家人的不是村那几十只大公鸡,而是从栎阳飞马而来的司礼官。
赢连难得清醒了,大朝会立即就要召开。五未到,骊姜就亲自派出司礼官员,驾上载满了酒食的马车来了;司礼官与随行的士兵都是一身青衣,敲开白家庄的庄门后便一路飞奔白栋府上,进了府门便展开君命书,迅速朗读一遍,非是先把白栋夸成一朵花儿,说他对老秦是如何如何的重要,而后就在当院摆开筵席,摆上国君赐宴。
所谓的赐宴其实很简单。非是肉、菜、酒等物,不过却是用铸造精美的五鼎四簋来盛放。都是双耳四足的高鼎,每一个有两只大老碗大小,这不是普通日常用的食鼎,而是卿大夫之鼎!
按周时礼制,天用鼎八簋、诸侯用七鼎簋、卿大夫用五鼎四簋、士用三鼎二簋。这就是礼制规则,日常很少有人会如此应用,而且国君在朝会前亲赐五鼎四簋就为罕见了,这是极大的礼遇。
白栋微微皱眉:“今天的大朝会,都有谁得到了君上赐食”
“回左,除了您以外,还有就是上大夫和远途而来的和大良造,白左得与三位重臣并肩,满朝人不羡慕呢。”
司礼官微笑着恭维了白栋一句:“左请用吧,用过了赐宴,咱们就要赶去栎阳,大朝会可耽误不得。”
“嗯”
白栋接过食箸随便吃了几口,就算谢过了君主赏赐,匆匆跳上马车向栎阳赶去;大朝会上应该就要宣布嬴渠梁继位之事,老秦要变天了,希望是平稳过渡,不至有风云突变。
一入栎华门就见到大大小小的马车,有双马并缰的,也有驷马并列的,甚至还有单独一匹老马拉车的小官儿。
今次是大朝会,老秦县令以上的官员都要参加,有些人是数天前就到了栎阳住在馆驿等待,白栋还见到了与他同路赶回栎阳的方明。远远见了白栋,方明想要上前说话,却被专程接送白栋的司礼官拦住,只得讪讪退下,白栋冲他点点头,也不便上前说话。
到了群臣大登殿的时候气氛就加严肃了,就连一向不拘小节的大良造章蟜也是扳着一张脸;公虔走在章蟜身旁,偶然抬头见到白栋,对他报以善意的微笑,目光与嬴渠梁接触时,兄弟俩却似乎有些尴尬,很不自然地别开头去,寻找身边人低声说话,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就连公少官这个莽撞人也似乎感觉到气氛的凝重压抑,于是他就拼命往白栋身旁凑,似乎只有在白家哥哥身旁才会心情轻松一些。
老甘龙走过来对司礼官点点头,司礼官便行礼去了,他压低声音对白栋道:“今天是大朝会,孟、西、白三大族的族长都到了。白家的族长也是位列左,与你爵位相等,可要说到真正的实力,可比你强的多,想好该如何面对他了麽”
孟西白三族起自秦穆公时,祖先就是穆公手下的三大名将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三人兄弟同心,在秦国的地位就如同亚瑟王的圆桌骑士,三族是多出能征善战的战士,是老秦真正的‘骑士’家族;数百年传了下来,三族势力稳稳控制了以雍、郿为心的西秦之地,是老贵族奴隶主的代表性人物。卫鞅入秦后,这三族与他的斗争极为激烈,算是非常难缠的旧势力代表。
“没想,也不准备去想。屹石村白族可没想过要沾人家大世族的光。”
不说自家这一族从没受过雍郿白族的荫泽,就是想到他们至今还在遵循旧时的奴隶制度,白栋也会恶心,像这种逆历史潮流而动的家族迟早都要走向消亡的。何必与他们攀扯关系
“呵呵。好志气!不过也未必就是你沾他们的光。说不定他们还在想着如何沾一沾你这位白和小诗宗的光呢”
老甘龙微微一笑,白栋创出的诗体让他爱不释手,虽说比起经义来终是小道,却能发人性情、鼓荡才气,好处多多;这些天他也学着做了几首,真得有精神焕发、心胸舒畅的感觉,这诗体可比那些动不动就洋洋洒洒几百上千言的辞赋有筋骨。
进了栎阳正殿,资历如老甘龙也要闭口不语了。这个时代一年不知能开几次大朝会,百官云集的场面让他这种习惯了小殿面君的老臣都微微有些紧张。偷眼看看白栋,却发现这小面不改色,仿佛是个驾轻就熟的老贼一样,心不由暗暗称奇,哪里知道白栋在上世做律师时,在数百人旁听的庭内都能侃侃而谈,如今这点场面又算得了什么
正殿上没有龙椅,这个年代不兴此类的玩意儿,就是有人发明了也得周天用。诸侯实力再强,用了也不合规矩;国君落座的位置其实就是一个略微垫高的台。上面有带靠背的筵席,不过在正对君台的下方,却有一张墨玉条案,条案后也有一张小筵席。
记得初次参加朝会,老甘龙身为百官之首,就是坐在这个位置的,可今天老甘龙却没动,与菌改、章蟜彼此对视一眼,三个老家伙鼻都发出轻微的哼声,同时把脑袋抬起老高。
秦国如今的官职体系混乱,既有类似上大夫、司空、司寇这种春秋时传下的官位,也有颁布的二十等爵;而且二十等爵有的只是爵位不关官职,有旋了关系爵位还附带职司,在天下列国,算是最乱的一个。
按照旧时官制,自然上大夫是群臣之首,可按照爵位,又是章蟜这个大良造为大,而不论他们两个谁高谁低,菌改都是不服的,他不但也是高爵,一旦进入军方还是上将军,凭啥他要服所以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除了扬起脑袋还能做什么谦良恭俭让那一套在如今可没有什么市场。
群臣望着这三位老臣,个个都在偷笑,偏偏又不敢笑出声来,于是大殿上便响起了一片‘嗤嗤’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秦群臣豆吃多了,正在集体放屁一样。
“君上国夫人到!”
三位老臣彼此对峙,群臣之首的这个位置没人去做,大家正在尴尬,范强的声音适时响起,只见骊姜轻轻搀扶着赢连走上君台,小心翼翼地帮他靠坐在筵席之上。
群臣都是心一震,齐齐躬身道:“君上安好,君上鼎盛!”
老赢连有性力地睁开眼睛:“人老了,哪里来的鼎盛之说诸位爱卿,寡人若去,老秦可能鼎盛否”
“君上啊”
白栋看得张口结舌,自己虽也心酸,此刻却真是哭不出来,这屑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吧老赢连话音未落,就个个红了眼睛,哭得稀里哗啦,连老甘龙这样出名稳重的老臣都是如此,一干武人就不堪了,算上公少官在内,数十名久在军的将领边哭边跺脚,还非常的有节奏。
“停!寡人有三个儿,少官蠢直,不去说他,伯仲二位公都是力堪柱国之人,各位爱卿如此痛哭,是怕寡人的儿不堪重任,法支撑老秦麽”
赢连忽然睁大眼睛,紧紧盯住了甘龙菌改和章蟜:“还有你们三个,如何不坐臣首之位臣首之位人,大朝会如何开得”
“君上,三位老臣的资历功劳不分伯仲,看来是在谦让。既然如此,就换个人坐吧,君上心不是已经有了人选麽”
没等甘龙等人接话,骊姜便开口了,双眼却是望向了白栋。
“不好!”
白栋暗吃一惊,没等他有所反应,赢连已经笑着对他点头:“白左,三位老臣既然不肯坐,寡人看这满朝武之,也就是你够资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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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秦 第二百一十一章 【五十年横绝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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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连这是疯了吧,还让不让人活了
做一个华夏人就要有觉悟,饭可以乱吃,女人可以乱睡,位子却是绝不能乱坐的,因为一个坐不好,就要坐掉了脑袋。<虽说自己的功劳不小,可这百官之首的座位是这样好坐的麽多少双眼睛看着呢,多少人嘴上不说话,心里未必就会赞同,白左更的资历还浅啊!
白栋刚要拒绝,骊姜已抢先道:“就知道你会拒绝。放心,君上对你的承诺还是算数,日后你要继续做老秦的客卿,那也由得你。不过日前本夫人曾问伯仲二公子,年轻臣子中,他们最是看重哪个两位公子第一个推选的就是你了;这还不是关键,你为我老秦外联东齐,内定粮用,十万石粮食可是救了咱老秦国,本想封赏,可你不到二十岁便做到左更高爵,实在封无可封,要赏你金钱,却听那蓝天县令方明说你半日内便赚足了百万金,似此等赚钱的本领,老秦再无第二个人能比,你比老秦禀库还要富足,这赏还是算了罢。可你立下如此大功却无封赏,君上和本夫人心中不忍,这百官之首的位子你就坐一回罢,也算是老秦为你表彰功勋,谅无一人反对。”
殿中众臣听了这段话,无不偷偷看了眼嬴渠梁和白栋,国夫人说得简单,其实并非如此,大家都知今日是新君继位、老国君退位的日子,按照惯例,殿中百官都有资格询问新君志向,若有不满,甚至可以当众质问。坐在百官首位的臣子就尤其重要了,若他带头质问新君,新君将会十分被动,若他拥护新君,甚至可以代君回答臣子的询问。
白左更与公子渠梁本来就是结义兄弟。又是蓝田夫人卜戎异的救命恩人,连孩子都帮着接生了,还能不帮仲公子有这位曾经舌战卫鞅和杨朱的大才在,仲公子安矣。
先秦时代言论开放,策立新君时真有遇到臣子激烈反对而不得不做更改的,嬴渠梁也定会被臣子重重盘问。绝不会轻松,尤其是殿中还有向来亲近赢虔的章蟜在,这可是个赢连都未必能够镇压住的狠人。
“寡人起时,老秦困顿,有三晋雄于河间,楚蛮征伐天下。燕齐崛起于东海,义渠乱于枕侧,乃图治求励,拥天子、败韩魏、惊天下,分河西,取一隅之安;无奈春秋渐去,老叶将落。日来或昏或明,难理政事,今有嫡子渠梁,年少英武,后嗣绵延,外有温敦宽厚之气,内养七尺凌厉之剑,是谋国经民之才也,老波将去,新浪需来。寡人当以昏黄之年,退离君位,弄孙贪饴,传位于仲公子,望众卿勿厌之”
范强念完了赢连的君。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一个时代结束了,他这个当代高手也终于感到自己的年华老去,君上都要退离君位带孙子去了,自己呢日后新君继位,还要继续留在栎华宫做这个‘内相’麽
“恭喜君上,我等必当辅助新君,令老秦横强于世!”
在甘龙的带领下,大部臣子躬身称贺,公子渠梁本来就是嫡子,而且允文允武,从无过失,如今又有了小公子赢驷,正是登临君位的最好人选。
白栋坐在百官首位感觉浑身都不舒服,一面跟着群臣恭喜二哥嬴渠梁,一面打量着这屑子的颜色,看到以章蟜为首的几人很是不以为然的样子,目光与他相对,章蟜没有什么表情,其中有一人对他晗首微笑,一副亲近的样子,这人就是白家老世族的族长,名叫白戊庚的,看这表情如果不是在栎阳殿上,早就过来跟他攀亲戚了。
“且慢,我有一言询问新君!”
等群臣贺罢,章蟜忽然走前一步,双目盯着刚刚接受了诸侯之冕,正侧立于赢连一侧,等着接受群臣质询的嬴渠梁。
“大良造请指教。”
“你父图治老秦二十二年,开租禾、废殉葬、起关市、连伍保,去废土、成阡陌,老秦乃有半分河西之功;不知公子继位后,又有何等举措,能保我老秦横强于世”
“渠梁以为,公父变法而至秦强,可惜仅仅是开租禾、起关市还是远远不够。天下诸国,以魏最强,魏国有今日之强,乃因李悝变法于前,吴起强兵于后,我老秦之军强绝天下,弱在国法经济也,所以渠梁当首先变法,以求最强!”
白栋听得微微点头,卫鞅能够成为大名鼎鼎的商鞅,果然也是时运加身,二哥也早有变法之意了啊。
“变法要如何一个变法是循穆公之变还是循你父之变又或者两相兼有,取其中正”
“不错,变法固然是好,也要看是如何变法。老君开初租,成就自由农民,可这些农家有了私人田地,个个起私而废公,我老秦因此战力下降也是不争之事实!如今老秦精锐,还不是在雍郿之间,在我孟西白三族战士麽请问新君,既然旧法更利强军,你可会废除初租禾,恢复我穆公旧制”
白栋微微一愣,这是哪个傻逼说话呢废除初租禾恢复穆公旧制,那就等于恢复奴隶制麽!不错,这种制度是能养成类似孟西白这样的‘骑士’家族,令战士精英化,可你就是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针应付两三百年前的战争或许可以,如今动辄就是几万十几万大军出动,靠你几个‘精英战士’有个屁用啊
这人不是白家族长,却似是三族之首,他一开口,其余两家立即随声附和,孟西白三族强横惯了,对赢连开初租禾的做法早有非议,好在赢连还能镇压他们,如今一旦嬴渠梁继位,三家立即发难,分明就是要给新君一个下马威。
老甘龙闻言大怒:“孟双成。你好大胆!如此质问新君,还是为臣之道麽”
“孟双成请教上大夫,何为为臣之道三百年来,我孟氏一族对老秦忠心耿耿,有多少族中子弟为国捐身西疆东隅。尽被我孟家血染!孟双成只知臣不力则误君,君不力则误国,为免新君误国,我愿做栎阳殿咆哮之人,上大夫奈何!”
“你你”
甘龙乾指孟双成,气得全身颤抖。却是无话可说。当殿质问新君,这是天下列国都会遵循的道理,按理孟双成只要不说出谋逆之言就是无~罪,他还真挑不出毛病来。
“孟双成虽是言辞过于犀利,却是出于体国忠君之心,甘龙你又何须如此”
章蟜打断了两人的争论。再次质问嬴渠梁:“老臣也要请教新君,你说的变法内容如何究竟是如何一个变法,可有成腹麽”
“大良造说笑了,变法关系国本,岂可随便行之此事自然要仔细筹划,寻一得力之人担当,或十余年、或二十载。或至我儿赢驷方成,如今就要寡人回答,大良造是难为寡人了。”
“哈哈,当日老君变法图强,乃是以穆公旧法为纲,稍做改变,果然成效卓著,二十年生聚教养,我老秦就有了与魏国一战之力!此为真变法也。可新君却说什么十年二十年,乃至小公子赢驷之年以老臣看来。此非老成谋国,而为推搪之说,当日老君敢言有生之年取回河西,新君可敢有所承诺麽”
“这个”
嬴渠梁微微皱眉。他心中所图甚大,不比公父只以取回河西为念。自然不好说什么有生之年就能如何如何,可若是不说,又有公父这个榜样,会被众臣当成虚言搪塞,这可真是让他为难了。
“大良造原来是个性急的人,既然如此,我就替新君说一句吧。老秦十五年尽取河西之地,二十年后争霸天下,五十年横绝当今,令天下震恐!大良造以为如何”
白栋看不下去了,二哥明明胸中有大志,就是为人太过敦厚,比不上老赢连狠绝无情;章蟜和孟西白三族显然就是一党,而且对赢虔不能继位为君耿耿于怀,仗着嬴家欠他家一条子孙根,说话向无顾忌,每每以直臣自许,这样的老家伙最讨厌也最难缠,这样下去二哥会被他逼死。
章蟜不觉一愣,深深看了白栋几眼:“小子,你好大的口气!”
“不是我的口气大,是老秦当有此等志向骨气!而且大良造应当谨言慎行,如今我是坐在百官之首的座位,你面前只有白左更、白子,却是没有什么小子!大良造如此说话,就是侮辱了这百官之首的位置、就是侮辱了满朝文武、就是侮辱了老秦、就是侮辱了新君老君你应该当众赔罪,承认自己的过错!”
赢连的眼睛亮了,骊姜在连连微笑,嬴渠梁看着白栋,目光无比温柔,好像是在看景监那只兔子一般,满朝文武愕然,居然敢有人如此对章蟜说话这可是出了名的章疯子啊,连老君在位时也要让他三分的。
“你白左更,白子!就算是老夫失言,可以当众向你赔罪。不过你说的话若不能实现,那又如何”
“十五年不能尽取河西,请斩我双足!二十年不能争霸天下,请斩我双手!五十年不能横绝天下、令列国附首,当斩我首!”
白栋霍然站起,就这样当着殿中群臣许下了诺言:“既然是我的预言,我负责!”
十五年取河西,那是卫鞅做到的;二十年争霸天下,那也是卫鞅的功劳;五十年后取巴蜀,成强秦,为霸主,那是赢驷小娃娃和司马错、张仪他们做成的。这可都是历史,老子怕个鸟而且有老子在,这个时间只会缩短,不会变长,你说赌什么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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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秦 第二百一十二章 【分土招贤】
公元前362年的冬,注定了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早了一些。
这个冬秦国降下了暴雪,就像去年栎阳降下的金雨一般,似乎在预示着什么;在落雪最大的那个日子,老赢连恋恋不舍地最后望一眼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有些不甘地去了。
他其实没像君书上的那样可以弄孙贪饴,安享晚年,脑萎缩的程度已经不是‘东迁局’和几个石球就能治疗的,他走的时候甚至认不出妻子和儿子,只知道紧紧抓住白栋的手,问他是不是真的有梦中国度,当白栋肯定地对他点头,才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嘴中喃喃念着:“五十年横绝下、五十年横绝下,臭子,你可不许欺骗寡人啊”
“五十年,或许是四十年、三十年,老秦注定要独出于世,横绝下,令诸国震恐!”
明知道赢连已经听不到自己话,白栋还是一字一句着,句句清晰无比。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外人流泪,二哥嬴渠梁也哭了,一向智计百出的骊姜更是哭成了个泪人儿,这一老秦全国缟素,白栋眼中最惹人厌烦的章蟜哭得双目尽赤,孟西白三家族长哭到悲痛时不惜以头抢地,老甘龙整整一都没有吃东西了
哪怕是那些曾对赢连薄有微词的臣子,此刻也为老秦失去了一位有为国君而痛心不已。比起后日的开拓者嬴渠梁、赢驷等杰出君主,这位老国君才是一手将多灾多难的老秦从地下抓出来、让这个国家终于可以沐浴在阳光下的人,或许没有穆公那般下横绝。称霸一时的功绩。可他对老秦做出的贡献。却未必在穆公之下。
秦献公,一个献字准确总结了他的一生,就连最敌视秦国的三晋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庙号。
这就是先秦,这就是战国,哪怕是敌人也不会违心去评论对手的一生功过,所以白栋完全感觉不到孔子所谓‘礼崩乐坏’的悲惨,比起两千年后的世界,这个时代真是太有原则、太要脸皮了。
不过感动归感动。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白子如今是秦国如雷灌耳的人物,年轻一辈臣子中无出其右,更是新君眼中第一红人;可即便如此,他仍然‘奸滑’无比地认为,冲锋在第一线应该是卫鞅这种人的事情,自己做做幕后工作就好,不过就目前二哥嬴渠梁的遭遇来看,他这个幕后工作也是极为庞繁的,之前他所做的种种努力和准备。并没有降低多少难度。
嬴连去世后各国都派了使者来参与国丧,却偏偏没有一个国家提出会盟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按照先秦时代的‘国际规则’,像秦国这样的大国有新君继位,下列强是应该召开盟会、邀请这位新国君出席的;此举既是定名分,也是要与该国新君厘定盟规、割分利益,的粗俗一些,就好像是一帮孩子在游戏,现在一个新伙伴出现了,大家就会讨论一下,要求这个新伙伴遵守游戏规则,大家一同游戏。
可如今各国吊唁归吊唁,就是不提新君会盟的事情,嬴渠梁明里暗里几次对魏使透露出这个意思,甚至还给魏婴去了几封信,结果只是石沉大海,人家压根儿就不搭理。
赢连去世的信书也已经飞报洛邑周子处,结果只是等来了一封肯定赢连功绩、赞同‘献公’这个庙号的回书。
按惯例子回书中就应该提到使送来胙肉的时间,只有接到子赏赐的胙肉,才能举行君主登基大典,嬴渠梁才算是名正言顺的秦国国君。可现在不但下诸侯不肯带老秦‘玩儿’,周子也在装聋作哑绝口不提赏赐胙肉的事情,嬴渠梁如何不怒,为此他已经摔了一对白瓷耳瓶,那可是白栋送给新任国夫人的,是他老婆最心爱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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