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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秘闻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仐三
“好!那我就先为你师兄治了伤,再说这个事情吧。但我事先要说明的是,我在这里等缘,也确实等来了几个合适的年轻人。你灵魂受创,照理看来,你是最不合适的人...这我觉得合适的人,都一去不回了,你在听我说之前,可得仔细想想。”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知道内市凶险无常。
但在我心中到底只是一个鬼市,承真姑姑之前说起的时候,也没说过,去到内市就一定有性命之忧,只说即便去了,有些地方还是不去的好,有些实力不够的东西,还是别拿的好。
大概是这个意思,怎么听兽老说起,去一趟内市,倒像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呢?
“怎么,怕了?”兽老的脸上浮起一丝早知如此的笑容。
我一个回神,说到:“自然不是,但好歹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吧?我虽然不见得是怕死了,但我这命还留着有许多事情要做。”
我说的也是实话。
兽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到:“我这件事情要么就不说,要说了,你就没有拒绝的资格了。因为这可是一个秘密。”
我吞了一口唾沫,心想,怪不得这干脆直接的兽老兜来兜去都不愿意说这个事情,原来是一旦说了出来,我就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候,我必须要考虑清楚,做一个决定了。
而这个决定,正川哥也不能去帮我做,去,危险,不去,错失了兽老为我治疗的机会,他同样也陷入了矛盾之中。
反倒是兽老到了这个节骨眼,却是不急了,慢慢的又抓起那条还在椅子上悠闲的吞着食物的小兽,说到:“你不用马上给我答案,我之前就说过,先治你师兄的伤,治疗完毕以后,再说你的问题吧。”
“那兽老,这个治疗会不会耽误太久?我们这一次时间是比较有限的。”他说的方式也未尝不可,我说出了我最后的顾虑。
“如果是你们三年前找到我,这伤治起来可是麻烦。没有十天半月的时间慢慢去把这毒‘熬’出来,可是不行的。这其中还要使尽手段,我的一些宝贝们,也要因此不知道承受多大的痛苦。如今嘛,可能就只是一个时辰不到的事情。”兽老说起为正川哥诊治,话就多了一些。
一个时辰不到,自然是可以等的。
可我也好奇兽老为什么对正川哥的伤就那么有信心?
但还不等到我们发问,兽老自己就颇为得意的抓起手上的小兽,自顾自的得意说到:“只因为有了它。哈哈哈...”
说话间,他止不住的抚摸那条小兽,就像抚摸自己的孙子一般,眼中还充满了慈爱。
我和正川哥都没有想到,最后正川哥的伤势还要落到这个小兽身上。
忍不住再次异口同声的说到:“变异的银松鼠?”
“变异的猫猴儿?”
“放你们的屁,有这种东西吗?”兽老抚摸着小兽,认真的说到:“这是什么?这是天下间极为罕见的银貂!天下奇毒的克星...就如紫貂都能够食一些毒物,何况这千万之中挑一的银貂!不,不应该是千万挑一,而是老天爷的恩赐。”
说话间,兽老又止不住的得意。
可我和正川哥面面相觑,这话夸张了一点儿不?
兽老看我们不是尽信的表情,忽然一拍大腿,愤怒的从他之前那个黑色包袱里摸出了一颗红色的石子儿,扔了过来,我有些狼狈的接住,天知道这是一个什么玩意儿?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传说中的鹤顶红!”兽老望着我和正川哥说到。
“鹤顶红?丹顶鹤脑袋上那一块儿吗?”我有些傻傻的说到,这东西左右上下的看,我也觉得不像是丹顶鹤脑袋上那一块儿啊。
“又在放屁!”兽老实在忍不住站起来,狠狠的敲了一下我。
抢回我手上的红色石子儿,说到:“你是那些武侠小说看多,才以为那是丹顶鹤脑袋上的东西吗?那东西,做为收藏的玩意儿还算不错,也没有毒!真正的鹤顶红,是这种石子儿,唤作红信石!这才是剧毒之物。”
说话间,他斜睨着我,说到:“你若不信,吞小半颗来试试看?”
我哪里敢,连忙摆手,直说受教了。
但心中还是疑惑,就算有一只能吃奇毒的银貂,那又和正川哥的伤势有什么必然联系呢?而且,兽老要我去内市,到底有什么惊天的秘密?





山海秘闻录 第六十一章 秘辛----千魂花
银貂对正川哥身上的奇毒治疗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兽老肯定不会对我细说。
但大概说明了一下,正川哥身上的奇毒就要靠着银貂吞噬,至于用什么办法去吞噬,怎么弄?那是属于传承问题了,我也肯定不能问。
正川哥被兽老带去这个小小的医馆后面去治疗了。
倒是兽老临去前给我说的一句话比较有趣:“天下百草可医得病,百兽有何不可?事实上我这一脉的传承可是神奇的很呐。”
的确是神奇的很,我倒是第一次听说,用百兽来治病疗伤的,但细想也有其可取之处。
就算医字脉比较正统的传承,不也有用兽类身体的材料或者昆虫做为药引的吗?
这样想着,我干脆就安心的坐在外间等待着,只是在兽老这里等待,实在不是一件儿愉快的事情,因为这里稀奇古怪的吓人东西太多了。
兽老离去以后,一个个都对我呲牙咧嘴的,我也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在这种时候竟然莫名安静的进入了空灵的状态,自然的开始打坐。
兽老什么时候出来的我并不知道。
直到我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兽老已经坐在了之前坐的那个椅子上,正在安静的等我。
他膝上依旧是那只银貂,此刻看起来却是神态有些萎靡,眼睛也不若之前那样灵动了。
“兽老,我师兄?我这是打坐多久了?”我一醒来,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担心正川哥,第二个念头却是我怎么在这里打坐起来?万一误事了可怎么办?
“也不算太久,算上我进去的时间,也就刚好一个半时辰而已。我打算再有半个时辰,你若还不醒来,我就少不得要用些办法叫你了。”兽老的声音之中也透着一些疲惫。
我心下有点儿感激,因为打坐练功之时,最忌被突然打断,后果可轻可重。
虽然兽老是一个名医,我倒不用担心什么伤害,但没事儿谁愿意受个伤?何况,我还是灵魂受创,谁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
我就是感激兽老对我的这份‘细心’。
“行了,你小子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只是为了你那师兄治伤消耗不少,刚好也需要休息而已。再说,现在为时也不算晚,还来得及。那内市不也要等到晚上11点之后才会洞开吗?”兽老嘿嘿一笑,对于我的感激之情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反而还冷言了一句。
但经过几个小时的接触,我也知道这个老头儿虽然脾气怪异了一点儿,但也并不是那种完全无情之辈。
所以,面对他的言语也只是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只是他提起正川哥,我难免担心的很...即便,他之前表现的对正川哥的伤势不怎么放在心上的样子。
结果,还不等我发问,那兽老自己却说话了:“我觉得这时代要变天了,身为医者,可能是最敏感的。什么魍魉魑魅都出来了,怪病不少,这伤也越难越难治了。”说话间,他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这被妖所伤的伤势,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但是我没打算也没必要暴露自己猎妖人的身份。
“你师兄的伤,之前我以为有了这小银貂,会比较的轻松。不过,妖毒比我想象的要厉害,逼得我动用了特殊手法,才配合小银貂一起为他把毒驱除了干净。不然,我这小银貂可是说不好要受伤的。”说话间,他恋爱的摸了几下他膝上的银貂。
“兽老,真是谢过了。”我心中松了一口气,正川哥的伤势能被彻底的治愈,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之前,我也有担心这些毒并不能完全的被驱除,还要去寻找那‘飘渺’的解药。
“那是应该谢。十颗发晶的代价真是太小了。”兽老看了我一眼,这样说到。
“那剩下的...”我赶紧补充了一句。
“不用了,十颗发晶是我开口要的。岂能反悔?再说,最该感谢的是伤他的那只妖吧,这毒并没有存心的弄到几个要害的部位,才能被这小子用阵法及时的控制。否则,哪有时间让他做这些啊?这妖毒,若是说起来,当场毒死十个他也不是问题。”兽老对正川哥的伤势就说到了这里。
然后看着我,小银貂此刻或许也是累了,寻得那皮套,自己钻了进去。
兽老眼中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其实他们疗伤阶段,我哪里在考虑什么?我都很奇怪,看着他们进入医馆背后之后,我只是瞬间就下定了决心,我该怎么做?否则,又怎么可能在这里打坐呢?
见我要说什么?兽老看着我,问了一句:“你不先去看看你的师兄?”
“有兽老一句话,我已经放心。而你之前让我考虑的事情,我想我也已经考虑清楚了。就如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想要治愈自己的灵魂,也少不得去冒险一番,这很合理。”我一字一句的说到。
其实,也只是很官方的说法。
这其中复杂的感受,我也没有必要对兽老言明。
我的回答,让兽老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了一些,他沉吟着,半天才开口说了一句话:“其实,在我看来,你真的是最没希望的一个。你执意要试?”
“嗯。”我回答的很简单,再多的解释也没有必要。
“那好,我要你做的事情其实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进入那内市,把千魂花给我摘来。”兽老是个果断的人,看我态度如此坚定,他也说的非常直接。
“千魂花是什么?”我问的很平静,甚至什么都没有追问,毕竟事情已经决定要去做了,问什么原因简直是没有必要。
但我根本不知道千魂花是什么东西,这个总是要问清楚的。
兽老似乎很满意我这样的态度,他原本就是干脆的人,我这样问起,他直接从怀中摸出了一张兽皮卷儿,这种东西已经太过古老了。
可修者似乎就是这样的存在,几乎是模糊了时间的界限,究竟原因,也只是因为修者传承的原本就是华夏最古老的一些东西,包括一些精神。
兽皮卷在我面前展开了,上面竟然是用彩色的油墨来绘画的。
笔法说不上如何的高明,传神...只是以写实为主,就是那种恨不得画成一张照片的感觉。
我仔细的看着这朵所谓的千魂花,心中却在嘀咕着,名字这么了不得,可一眼看去怎么那么像野花呢?
实际上就真的是一朵野花的样子,白色的五瓣花瓣,平淡无奇,在靠近花蕊的地方,有一些微微的泛青...如果就是这个样子,要我如何去找这么一朵野花?
“是不是很失望,所谓的千魂花竟然是这个样子?”兽老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想,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它什么样子其实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这么平凡的一朵花,我怕是...”我也说出了我心中的顾虑。
兽老却并没有急着回答我,而是再一次坐下,声音有些疲惫的说到:“平凡吗?这世间华夏几千年的历史,千魂花只出现过几次...至于,万魂花只在并不可考的典籍中出现过一次。”
我静静的听着,对于这些秘辛我没有发言的资格,而且这似乎还是关于医字脉的秘辛。
“知道千魂花是怎么形成的吗?很奇特...要在大量的冤魂,怨魂存在时,才能长出那么一朵千魂花。当然,在几千年的历史中,冤死的人可能不少...但这花的条件苛刻到必须是在那一瞬间,大量的人同时死亡,怨气惊天动地,才能有形成此花的先决条件。这样听来,你觉得此花还平凡吗?”兽老说完这话,平静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这是什么奇葩的花啊?肯定很不祥!兽老要这个千魂花做什么?
不过,对于这种地方长出这种花倒觉得没有什么可惊奇的,特殊的地方总有特殊的植物和动物存在,这是一个必然的因果关系。
就好比潮湿的地方总能长出青苔,可谁又能去纠结青苔是怎么出现在任何潮湿地方的?
“是很不凡。可是,它的来历再不凡,我...”我想表达的意思,想必兽老也已经很明白了,它长的实在太平凡了啊?
“不,这兽皮卷并没有表现清楚很多问题,就比如说大小,气场。你一眼看见它的时候,你必定能认出这是千魂花...况且,你仔细看花蕊的部分,是真的没有特点吗?”兽老适时的提醒了我一句。
我一听,赶紧仔细的看向花蕊。
这种细节我可不敢马虎...但粗看之下,花蕊就是简单的几点红色,在比较靠下的位置。
而在花蕊的周围,我也再观察了一遍,确实也就是被淡淡的青色包围着。
我眼睛都快砍痛了,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来...忍不住就把兽皮卷拿在手里,拿远了一些观看。
这原本只是一个习惯性,下意识的动作...可这么一离远点儿。
还真就让我看出了一点儿问题。




山海秘闻录 第六十二章 危险自重重
“啊...”看出这一点儿的时候,我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兽老却没有打断我,或者是问我什么,而是带着比较饶有兴趣的眼光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放下兽皮卷,可是自己却有些不确定了。
这算是发现吗?毕竟这不是真的千魂花,只是人为所画,这就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了,这也就是我不确定的因素。
“嗯?”兽老看见了我的犹豫,扬眉似乎在询问我。
我一咬牙,也是豁出去了,反正怎么看,我也只发现这一点儿异常,于是指着花心的部分说到:“我不确定,是因为这毕竟只是一副画儿。在这里,很像一个女人怜悯哭泣的脸。”
对的,这就是我的发现。
原本这个问题早就该发现了,但兽老这么一说,我一直纠结于每一个细节,反而是没有注意到整幅画面的东西。
说出来了,我的心情反而平静了,毕竟兽老终会解谜。
而带着这种平静的心情再看这幅画时,我越发的觉得那花心中间就像藏着一个悲哀怜悯的女子之脸,而这种洁白花的背景是在一处黑漆漆的孤地之上,这种悲哀和怜悯更是被环境无限的放大。
看久了,竟然有一种升华到大慈大悲的境界。
“咳...”兽老咳嗽打断了我,然后轻笑着说了一句:“别再看下去了,否则心境会受到这股悲悯的影响。千魂花岂是凡物?注意到这画卷了吗?是古时一位不知名的画者在亲睹了一瞬千魂花,念念不忘之下所画。为了最清楚的能表述那一瞬的所见,他就拼命的想要用写实的画法,把这朵花的一切如实的画下来。”
“嗯?”我不知道兽老怎么又扯到这幅画卷上来了。
“可是,你知我华夏的...画画讲究的是意境,从来不是擅长写实。只不过,这个画者还是勉力做到了,也在不知不觉之间带出了一丝千魂花的意境。这画者只是普通人,画成之日,终究受这千魂花影响太深,选择了自缢而死。”兽老淡淡的说起了这个略微传奇,又有些悲惨的故事。
“为什么要自缢而死?”我似乎抓住了兽老说这个故事的关键点。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观千魂花一瞬时,自身就已经被千魂花强大的气场所感染。还坚持这样日夜作画,怕是整个灵魂都受到了这股悲哀的影响。唯有一死,才能化解其悲了。”兽老这样对我说到。
“那么这件事情危险的是千魂花本身?”对于兽老的答案,我也听得有些担心。
但也并不是很担心,毕竟修者往往都是心志坚定之人,而且自身的灵魂和气场也强过普通人。
普通人会受影响的事情,修者并不一定会受到这种影响。
“是的,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你知道千魂花是什么吗?按照道家的说法,是‘天慈之花’,意思就是说是天地之间的慈悲...大凶大怨之地,长出这样一朵带有真正为亡者哀伤,怜悯亡者遭遇的花,其真意就是为了抚平一些亡者的怨气,不让这些大凶大怨之地成为真正的咒怨之地。毕竟,一个冤魂厉鬼自然有影响,但也有专业的人去消除这种影响。那一片大凶之地,数十万冤魂厉鬼呢?这人间怕是经不起这种东西爆发的后果。”兽老幽幽的说到。
“传说千魂花,蕴含天道之中的真悲,真怜,也是道!一朵小花,能安抚千魂,是名千魂花。”
“这样的天地真道,心境若不够,去贸然摘取不危险吗?哪怕是多看上一会儿,都会受到巨大的影响...所以,千魂花一般都长在那最不显眼的地方,整花的样子也接近于野花。那也是天地的慈悲,不让等闲人等轻易发现...但毕竟是天地之花,一旦看见,那自然能感觉其中的不同。”
“这就是我要提醒你的一件事情。见千魂花时,务必不要多看,一心走去,摘取就可。摘取以后,用这个贴在眼上,可挡住千魂花的影响...至于气场什么的影响,就需你意志坚定了。”
说到这话时,兽老递给了我一个极小的布包。
我忍着心中极大的不安,打开了这个布包,里面赫然是一对透明的东西,就似薄膜。
“这是?”贴在眼睛上的东西,不问清楚总有点儿别扭,倒不是不信任兽老。
“蛇的眼膜。”兽老很平静的回答到:“蛇若无灵,双眼就是世间最冷漠无情的眼。取其意境,通过我特殊的处理,总之能给你挡住一些时间,让你能够顺利的回来。”
要把蛇眼膜贴在自己眼睛上?是不是就和戴隐形眼镜那样?
我心中多少是有些别扭的,但还是无言的收起了这个布包。
但在这个时候,又哪里忍得住,不禁开口问到:“兽老,你说这千魂花是天地之慈悲,天地之花...这天地的东西,我贸然去摘取,这个?”
“怕遭天谴?”兽老看了我一眼。
“也不是,而是觉得原本安抚冤魂之花,我去摘了,怕有滔天祸事。也于心不忍,摘走这些冤魂的一丝安抚。”这就是我心中真正的想法。
“哎...”说到这个,兽老也是叹息了一声,半晌不语。
在沉默了很久以后,才说到:“我来这鬼市,先后让了三个年轻人去。他们也有顾虑,却是怕天谴...你倒是第一个有如此说法的人。既然如此,我不妨给你多说几句秘密,但你确定要听?”
我沉默着,自己也不确定是否想要听什么秘密?
兽老没说的话,肯定也印证我心中此刻的想法,那就是——秘密知道的太多了,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可我的沉默,却被兽老当做是一种默许,他开口说到:“如果是别的地方出现了千魂花,我定然也不敢做出这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朵千魂花安抚千魂,花谢之际定当是怨消之时。就算,没有完全的化解,但剩下的,也是相关的修者们可以解决范围以内的事情了。”
“但这个地方不同!这个地方你难道没有发现丝丝的诡异吗?镇压大阵,长期开市...一切都因为这里的内市,千魂花之下,并不是普通的冤魂厉鬼。甚至于,这内市的形成,都是有其历史原因的。你进入内市,如果有那份机缘,倒可以了解一二。”
“总之,你记得,这里的千魂花是可摘之花。而且打它主意的并不是我一个人。”
“刚才我提醒你的事情,远远算不得最危险的一点儿,只是怕是到最后功亏一篑的一点,才少不得要提醒一下。”兽老一开口,就给我说了这几句话。
但并没有提起什么秘密!
可是仔细一琢磨,他又说了...至少坐实了一点儿,这个鬼市的大阵,长期开市都是有其原因的。
因为猜测再怎么也只是猜测,能有人如此肯定的说,那就是等于告知了你一个大秘密,你就可以顺着这个方向去分析。
我隐约好像抓住了一点儿什么,可在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全心全意的去分析一件跟我暂时看来没有多大关系的事情?
我关心的是另外的事情,我问到兽老:“这千魂花对人心志的影响都算不得最危险的事情,那么什么才算呢?”
兽老摸了一下他的下巴,对我说到:“什么才算?这个恐怕也只能你自己去体验了。你要我说,我只能说内市凶险,而这千魂花在内市一处暂定名为断魂崖的地方,那处地方更是凶险中的凶险。这样你明白了吗?”
“嗯。”我答应了一声。
心中却在想,这内市到底是有多大,连一处悬崖都有...他们都说内市凶险,为什么不能给我说具体一些呢?
但在这时,兽老的话语声又在我的耳边响起:“倒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内市的具体。只因为我在这里待了两年,内市我是一次都没有踏足。甚至知道我是兽老的人,都不超过五指之数,竟然被你们两个小子胡乱打听,给打听到了。这算不算是我终究要等的缘分呢?”
我听兽老这样说,心中也是奇怪的很。
这老儿虽说是医字脉的,看他出手两次,怕是功力也不低...至少比我强,为什么要我去摘取这千魂花,甚至他连内市都不肯踏足呢?
不过,这似乎涉及到了兽老的秘密,我也不好多问。
事情既然已经应下来了,那么剩下的只是何时去做了...但我心中也是苦笑,只知道一个断魂崖,就贸然去到内市最危险的地方,这行为可真够光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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