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中华

上个月还现过几名新入伍的士兵在挑动新兵的对抗情绪，他雷厉风行的把这几个抓起来了，审问之后，现竟然是前任丞相武已半的漏网人员，严刑逼供下在顺化秘密抓捕了一大批相关的人员，全部通过海上押送到防城的移交给章奎做了劳力。
对于这厮有如此头脑，秦铠也是暗暗赞叹，竟然想得出搞这秘密情报组织，这是个好现象，不过也是个需要好好整肃的苗头，他脸色一沉，“薛，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薛看到教官似乎有些不开心，一愣之下才觉了问题，忙解释道：“教官，那段时间你不是回去了嘛，我也是忙着扩军，这事情也就没急着向您汇报！这不，我都准备好了全套的资料，等您来嘛！”
说罢，他从身后拿出来一大沓子的文件，恭恭敬敬的递给秦铠，接过来一看，这厮的功课倒是做的不错，全套的名单以及12个越南营的调查组人员名单都列的整整齐齐。
秦铠这才点点头，算是通过了这厮的申请，翻阅了一番资料后，确实有模有样，12个越南营中都有至少十人以上的调查组人员，收集到的情报是通过各营的华族军官递送上来的，这倒也是确保了秘密xg。
他笑着点点头，“薛，这事是你自己想出来了？”
“教官，对啊，我就是怕这些个越南仔不老实啊，守着这个越南王可是个大任务啊，我哪能不处处当心呢！”薛看教官对自己干的私活十分满意，自然就得意起来！
“确实干的不错，我有个建议，各营内至少设置两个以上的联络官，分别负责一批眼线，那同样的情报，可以听到不同的声音，可以防止消息传递的失真！”这情报工作可是秦铠的强项，后世他就是整天捣鼓这个的，这多线消息链的设置，只是个最普通的窍门。
不过这听到薛的耳朵里，这厮是个聪明人，他立刻明白了这么设置的好处，细想之后这好处还不止教官所说的确保不失真，还能有效的保护自己手下的这些眼线。
秦铠接着说道：“薛，这事你好好琢磨琢磨，要尽快从华族军官、士兵里培养一些有天赋的人才，构建你这个情报体系！我明日就要离开，顺化这边你好好看着，马龙那边的四营，你和他好好商量下，这些越南兵可以提高他们的待遇，尤其是老兵，但是要确保忠诚！”
“教官，这些新招的越南仔可都是按照你以前教思路，都是山村里去招的，老实听话的很，这些子趴那山窝里，一天都吃不上一顿饱饭，现在有饱饭吃，每月还三百文的饷，一个个都乐滋滋的……”
“恩！很好，薛，这四营的军纪要完全等同对待，不可放松，我琢磨着法国人就要开战了，到时候顺化可就是个孤城了，电报局那边你要派重兵保护，切记！这周围府县的当地兵马，你考虑派人去收编一下，必要时，作为炮灰也是有用的，南面广义总兵吴景，我另有方案，现在战事迫在眉睫，法国人没打败之前，若非必要，我暂时不会去动这些人！”
秦铠边想边说道，现在这么大的盘子，他自我感觉绝对不是个合格的战略家，不过他却有着战略家也不可能的优势，咱掌握了历史的大进程。
“教官，舰队要去哪里？法国人海上的实力太强了，你要多加心！”薛是秦铠几位学生军官中唯一被法国舰队大炮碾压过的，那二十艘战舰上巨炮的轰击，他自然是不怕的，不过那被压制在射程之外的经历，无疑更加激他与法国人战斗的决心。
“法国人这次挑起的战斗，肯定还是从海上而来，薛，记住，战争的模式正在改变，尽管战争最重要的还是粮食，但是现在比粮食更重要的是军队后勤保障的其他一些东西，比如子弹、炮弹、药品之类，你防守顺化，也要注意这些方面！”
9月8日，朝堂上清流的领导人李鸿藻已经从张佩纶那边得到了法国人否决“李—宝中法合约”的消息，原本这份合约就被清流斥之为卖国条约，只是满朝之上，除了李中堂外，竟然没有第二人能和法国人去协商此事，而且皇太后慈禧那边也对此事也不置可否。
这一点上，能站在朝堂上的大臣都是心知肚明的，这个太后对什么都不在乎，但是这皇权和安定，她是一点点都不能失去的。这个女人，谁都不敢说她是个无能的人，耍起权力游戏来，这朝堂上，当初咸丰帝钦命的顾命八大臣，那个不是朝中的元老，还不是一个一个被这个阴险的女人全部干掉了。
但是说到政事上，这个女人几乎就是个花瓶，现在的朝政完全交给恭亲王奕在处置，但是，谁有知道，什么时候这位置又换人做了呢！
李鸿藻立刻就让人去招集了陈宝琛、宝廷、翁同龢、潘祖荫这些清流干将，当他把这个消息说出来的时候，众人都是一惊，原本朝堂之上都以为这越南之事算是平稳了，毕竟两国都签署的合约，而且法国人依仗的海军还吃了败仗。
没想到的是，现在情况竟然急转直下，既然法国人否定了这合约，那下一步计划不外乎两个，一是继续谈判需求更大利益，第二就是开战获取利益后，继续谈判。不过这些大佬们商量的议题，却和这战事毫无关系，他们在意的是，这是一次攻击淮军李中堂的绝佳机会，而战事，那只是在国门之外的一场博弈而已。
潘祖荫哈哈一笑，说道：“各位，这次朝廷派李中堂和那法国公使谈判，这条约尽是丧权辱国的内容，对于藩属国也是不管不顾，这般下去，我大清的几个藩属国岂不是个个都照此例，可以由泰西列强来共同保护了？”
“潘侍郎所言极是，明日早朝我就弹劾此事，正好借此机会废除李中堂签订的条约，我欲举荐曾侯爷与那法兰西谈判，以曾侯爷的能力，定然能让法国人知难而退，好大大的糗一番李中堂！”一旁的陈宝琛笑着说道。
李鸿藻微微一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淮军日大，这京师的权责可就越，抓住每个机会消弱这淮军的势力，那是满朝清流、皇族、满族遗老的共同心声啊，自己做了他们都想做的事情，那这位置可就愈稳健了。
“几位说道，确是如此，我明日也准备启奏皇上和太后，既然法国人准备废止这次的条约，那我们就应当提前应对此事，一是招法国公使责问，让他们明白添朝的威严不可轻犯，二是让皇上下诏，让那李中堂自省失误，我准备提议让左大帅坐镇南洋，这样淮军的势力可就不能往越南伸手了！”
宝廷、翁同龢两人随口附议，不过提出来现在越南可是有淮军庆字军在那边驻防，若是战事而淮军建功的话，这李中堂岂不是咸鱼翻身了！于是，议定第二日一起奏报皇上、太后，由湘军系统的左大帅来处置这越南之事，而现在南洋大臣刘坤一也是老湘军，至于越南的庆字军，几个商议了自行回去考虑措辞，最好也能一道摆平了。
而天津卫直隶总督衙门，今天也注定是一个不太平的日子，通过丁日昌的途径，李中堂也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对于消息的来源，他自然深信不疑，丁日昌那可是少有的稳健，没有确信的把握，绝对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信息传递过来。
而且，通过另一方面，也印证了这个消息的准确xg，一直来常驻天津的法国公使宝海忽然无法联络上了，北京那边也找不到法国公使的消息，周馥那边费了好大力气，才打听到宝海两天就搭乘法**舰离开了。
此时，总督衙门内淮军系统的高层都云集一堂，周馥先把这消息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又再三肯定消息基本是准确的。
“务山，吴长庆那边多久能得到消息？”李中堂倒是先提起这前线之事，他明白的很，这军事上的胜负才是决定自己位置的重点。
“下午已经拍电报到贵阳了，估计两天内就能得到消息”
李中堂哦了一声，然后看了看下面济济一堂的文臣武官，“诸公，这事你们看如何应对，我料几日内，朝堂上就会为这事吵翻了天！这所指，自然是老夫啦！”
刚从广西调回来的鼎字军主管潘鼎新倒是第一个站起来，“大人，这法国人既然要打，下官这就带人走海路去越南，协助吴长庆，好好跟他们在那边干一仗！”
李中堂皱了皱眉头，这老潘就是这点出息，还没打呢，就被山贼杀的落花流水，现在嚷着再去和法国人打，真是不怕风大了扇舌头啊，“鼎新，你都回来了，那还赶得上的，反正吴长庆在那边了，我已经令广西、云南边军统一受他辖制，也不缺你这几营人。这次损失的兵马，你赶快去招满罗！”
潘鼎新一听，脸皮再厚也不禁一红，坐下去默不作声了，这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但众人都明白，这事动摇不了淮军的根基，一时间倒是都似乎在低头思考。
此时，周馥身后一个年轻人凑在他耳边低声说起什么，李中堂眼光瞟过，认得这是今年新科进士，管绶翰林编修的杨士骧，调来不过两个月，现在是周馥手下的文书主管，想来是叫来做记录，便问道：“杨士骧，你有什么话，大声说来听听！”
周馥冲杨士骧点点头，后者忙躬身出来，镇定自若的拱手说道：“大人，下官也是一点愚见，我以为此事宜早不宜迟，既然我们知晓此时，难保京师也有人知晓，这京师的官场，哪有瞒得住的消息，我以为当从两方面来处置此事！一则，立刻奏报朝廷，言越南法国人有异动，庆字军已经占据先机，据险而守，则朝堂上想动这庆字军也无办法，二则，请朝廷下旨，令南洋大臣刘坤一从海路协助防卫越南！”
李中堂听提及刘坤一的名字，眼中精光一闪，抬眼看了看杨士骧，心中暗道，这年轻人不简单，初入官场竟然能想出这等制衡之策，这与他的想法颇有异曲同工之妙，此番朝堂上必然会争执这对法作战的指挥权问题，这广西、云南6军的指挥，他是必争的，而且也没有其他人有实力与他争夺。
左大帅的军队都还在新疆屯着呢，那边的条约虽然是签好了，每个一两年的时间，根本稳定不下来，而湘军的老卒早就遣散一空，就是台湾和福建还有一些，不过都老不堪用了，想要现在招兵，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提出刘坤一来主导南海的战事，这根本就是一个大坑，南洋水师虽然在上一阶段胜法国人一场，但是法国人根本没伤筋动骨，他这边也打探到消息，法国人在半年里再次增兵了远东的海军和6军，这是英国公使威妥玛爵士私下向他透露的消息，对此，他深信不疑。
而威妥玛爵士明确向他表示，如果中法双方生战争，英国将保持中立的立场，英国支持两国以谈判形势来解决越南争端，这也是他全力想通过谈判，即便是作出让步，也要取得成果的初衷。
不过现在，他对当初赫德那边得到的，法国人愿意在越南沿红河划分势力范围的消息已经产生的严重的怀疑，毕竟依照这信息签订的合约，他已经作出了重大让步，但是法国人显然并不满意这样的成果。
他捋了捋胡须，平静的点了点头，“有些意思！不过，杨士骧，你可知法国人的海军远胜于我，这刘坤一手上的广州水师，可不堪用啊！”
“大人，您是北洋大臣，刘坤一是南洋大臣，那边不是还有南洋水师嘛，若是南洋大臣管不了南海之事，那是他的问题，该如何处置，也与我们北洋无关，而且，我料定，这西洋人肯定是先动用海军来进攻越北的！当然，若是要我们北洋协助，那大人也可便宜行事！”
李中堂微闭的双眼忽然睁开，盯着杨士骧看了两眼，微微点点头，看看在座的其他人，“你们看，杨士骧之议是否可行？”
周馥跟了李中堂也都几十年了，那会不知中堂本意，立刻起身说道：“大人，杨翰林的分析很有道理！”
秦铠此时已经离开顺化，沿着越南的海岸线向南而去，舰队拖了一个常常的三角形，“澄庆”、“武”两艘木壳战舰远远的拖在后面，他此行的目的是越法交战的前线。
而同一日，南越自贡，交趾支那总督卢眉的府邸内，正在召开一个重要的军事会议，主持会议的却不是总督卢眉，而是法国交趾支那远东舰队的司令孤拔！





工业中华 第126章 八一版刺杀教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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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八一版刺杀教范
总督卢眉虽然没有主持会议，不过他却代表法国内阁宣布了一项重要的决议，鉴于法国驻清国公使宝海在签订“中法越南和平条约”上的巨大错误，使得法**队丧失了夺取越南全境的时机和时间，所以决定撤销宝海驻华公使的职务，已勒令其回国，新任驻华公使是海军出身的脱利古议员。
最后卢眉总督自然惯例xg的祝福远东海军能取得上次顺化那样的大捷！攻陷顺化的战争中，法国人尽管损失了数百名士兵，还被许寿山的突袭敲掉了两艘千吨的轻型巡洋舰，但是……洗劫越南王宫获取的财富绝对是让人炫目的，光是黄金和白银价值就过4两，还有数量庞大的艺术品，这价值绝对不菲。
孤拔中将主持接下来的军事会议，法国在过去的六个月中，已经从非洲和本土调集7艘战舰和8千名士兵，其中包括非洲黑人士兵5名，现在交趾支那的驻军已经达到3人，前线驻扎的军队过一万八千人，大军现在驻扎在越南河内南面的桑怒地区，随时准备沿红河而上，进攻上游的山西。
沿红河而上进攻，这是以往几次进攻越南的常规套路，不过考虑到红河上运输船只的限制，每次都因为船只离开后，驻守的军队得不到后续部队的支援而被越南军队击败，所以这次的进攻，孤拔重新设计了进攻线路。
一张交趾支那的大型军用地图被吊挂起来，孤拔来到地图前面，拿着木g指着地图上自贡的位置，然后划了个长长的弧线直指地图上方的越南沿海重镇海防城，“交趾支那远东海军在一周内完成集结，阿塔朗特号铁甲舰、杜居土路因号二等巡洋舰、侦察号轻型巡洋舰组成第一舰队，已经秘密起航，五日内即可巡航到海防，即刻全面占领，并且建立防御要塞！”
听到这个消息，下面的军官们顿时群情激奋起来，很显然他们在自贡港无所事事的日子即将结束，孤拔压了压指挥g，会议室再次平静下来，他指了指坐在他下的一名高个壮实的法国6军军官，那军官立刻起身向其他海军军官行了个军礼！
“这位是法国6军上校利维里，这次海军的任务就是彻底占领海防城，地面推进由利维里上校指挥，第一舰队占领海防城之后，立刻通过商船运送送6军登6海防！接下来，我逐一布置各舰队任务……”
详细的作战计划很快就布下去了，当孤拔回到舰队指挥部之时，参谋肖恩已经送来的最新的消息，“将军，从顺化传来的消息，那支清国南洋水师舰队今早已经离开，去向不明！”
这消息显然让孤拔疑惑不已，今天一早第一舰队刚刚出，竟然如此的碰巧，南洋水师的舰队也同时离开顺化港……
“肖恩，南洋水师的调查有没有最新的消息？我对于北京传来的消息始终不能放心！”孤拔显然对于上一次的海战还有阴影，法国人在这半年里可没闲着，从各个渠道都去刺探了南洋水师的情报，不过得到的消息却十分有限。
法国的情报官在天津卫中国海军的军事演习时登上过那艘5o1铁甲舰，自然现了火炮方面的一些差距，对方火炮的口径和倍径都要过现役的法国海军三艘拉加利桑尼亚级铁甲舰，不过他们也现了另外一个情况，那艘战舰上竟然没有安装口径的火炮……除此之外，法国人再也没有的消息。
但是这些根本无法解释那次遭遇战中对方神勇的表现，作为一名有着3o年现代海军经历的指挥官，孤拔经历的阶段正是世界海军变化最大的一个时期，从木壳战舰过度到钢铁战舰，他自然明白，要做到对方那样的炮击，尤其是最后那表演xg的5轮4中的齐射，这其中绝对除了幸运外，必定还有更重要的因素。
参谋肖恩上校也是老资格的舰队指挥官，自然明白孤拔忧虑的症结，“将军，确实得不到的消息，但是我们在顺化的眼线还是现一些线索！”
“哦……什么线索？”孤拔迫不急在的问道。
“顺化现在驻扎的一支军队，消息称应该是也就是上次攻陷顺化时与我军作战的那支军6军，应该是隶属南洋水师的6战队，现在对外宣称的番号是护**三营，士兵过人，他们拥有一些xg能非常高的武器！”
“哦，看起来这南洋水师确实拥有很强大的工业背景！”孤拔琢磨了一下出了感慨，“肖恩，这南洋水师的舰队真是个噩梦，一定要不惜代价，将他们全部歼灭！”
“将军，我看这南洋水师的实力其实很有限，只是依靠那艘xg能出众的铁甲舰才赢得了一部分主动权，从整体实力上来说，我们完全有能力全歼对方，我们需要的是一次围歼的机会！”
两人对这一点都有同感，秘密商谈良久，才制定出一个感觉良好的诱敌计划！
越南山西，黑旗军刘永福的宅子里，七八个军官正围着左营统领杨著思，而杨著思手上正拿着一沓子厚厚的信封分着，“右营老吴的！前营黄守忠的……”
一旁右营统领吴凤典乐呵呵的拿着信封，抓住一旁走过的军师侯显，“侯军师，你识文断字，看看我儿子给我写来的信！d，老子到现在还不识字，这臭子到能写字啦！”
侯显也给sao扰的没办法，只得接过来，见信封上歪歪扭扭的写着“父亲吴凤典大人亲启！”几个字，这老吴的儿子送去福州的时候也都十二岁了，跟他老爹一德行，大字不识一个，没想到几个月竟然能写这么一手歪字！
他人出身，心中虽然对这几个歪字十分看不上眼，考虑到不打击农民出身的吴凤典，他还是开口称赞了两句，“老吴，你儿子可是比你有出息啊！日后说不得能金榜题名呢！”
“谢侯先生的吉言啊，”吴凤典哈哈大笑，“赶快跟我读读，里面臭子写着啥？”
侯显打开来一看，却是老吴的婆娘捎来的话，尽是些家长里短的事情，马尾船政分给自家一处宅子，有前后三进屋子、一个大院子……以往的老邻居都特别照顾了住在一块儿，进福州城也方便的很，船政每天安排大车往来接送……
大儿子吴大历、二子吴历现在都在船政的子弟蒙，每天吃饭都不要钱，还补贴一个月二两白银一个，先生已经来问过了，让大历读完初级中学就去技术学校……船政的管事来问过，如果愿意，她可以去船政下属的纺织厂做点事，每个月工钱能拿到4两银子，老吴的婆娘举棋不定，这不写信来问这事了嘛！
听到这以后，吴凤典忍不住声音了，“女人家一个月都能赚4两，我老吴在前线跟法国人拼命，军饷可才15两！钦差秦大人待咱们还真不错啊！”
侯显看了这信后，心脏一阵狂跳，这位秦大人的手段还真是厉害，润物细无声，可不就是这手段啊，几个月下来，这黑旗军从下到上可都归了心，不过能把这几千号人给安排的妥妥帖帖的，这手段、这背后的实力，可不是自己能想象的。
他又翻阅了几个军官手里拆开的信件，大的内容都类似，反正家家都有了宅子，土地却没有，但是一个月有劳力的人家，十两八两的收入不在话下，没劳力的妇人，那也能轻松赚上四两三两的，加上船政的补助，这日子可都算得上富了。
他想了想，跑去见刘永福，作为黑棋军的军师，他觉得有义务把这事跟刘大人好好说说，不过到了刘永福那里，却看到周瑞东已经来了，同时他听到了那个爆炸xg的消息……开战在即了！
当消息传到之时，周瑞东还在忙这个编练黑旗军，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虽然对刘永福还是留有戒心，虽然不知道教官为何如此放心的招安这支军队，但是他还是踏踏实实的实施着自己的计划。
在山西城的两座炮台已经完成的整修，老式的滑膛炮依旧保留着，从新加上了8门后装15o的射炮，采用的是战舰上的炮廓式设计，这些火炮展示的战力，让前来参观的刘永福目瞪口呆，要知道他们的火炮也是缴获的法国货，不过这威力倒是还可以，就是这射是慢的要死，还经常生事故。
这倒也不能怪他们，黑旗军里的炮手还是去越南人那边挖来的教习教的，那些个越南炮手也都几年不开炮了，虽然懂得一些火炮，但是教的东西还一多半都自己蒙的，这交出来的徒弟水平差劲也就不难理解了。
刘永福最感到吃惊的是护**一营的炮兵的射击命中率，面对固定目标的话，一般情况下两到三炮就能打的很准了，而这些护**士兵展示的射击技巧，他和手下军官琢磨了半天也搞不清楚，每次射击后，都嘴里年年有词，然后又蹦出来一些新的数字……
很快，刘永福就想通了，这火炮的事情就交给护**去摆弄，自己手下那几个炮手打上几十炮也未必比得上人家几炮的命中。
周瑞东已经安cha了近名士兵到黑旗军中担任各营的教官，这当然是在与刘永福沟通过的情况下，而让刘永福和他手下军官完全同意实施这个教官编练计划，自从家属安置计划和不断传来的好消息后，这些军中可能的阻力都全部消失了，对黑旗军的掌控推进得非常顺利。
加上安cha到各营的军事教官确实显示出人一等的实力，这些黑旗军的老兵都是真刀真枪上过战场的，原本对于这些护**士兵来担任教官都有几分不屑，不过看到这些新任的教官别看年纪轻轻，这训练起来可是当仁不让的勤奋，倒也多了几分认同。
一营一哨的吕勇是海防的华族子弟，周瑞东在海防大搞互济会的时候加入了军队，因为训练用功，而且悟xg还不错，很快就升任了队长，这从他被安排到了左营杨著思的军中担任训练教官队的队长。
临行之间，周瑞东可是一个一个找他们谈话，再三告诫吕勇，牢记护**军纪，去了之后，先抓的是训练，军纪方面可以和黑旗军的统领商议，任何形式的破坏团结的行为都被禁止，即便是你再有道理，也不允许生
作为教官队队长，吕勇自然还是追问了一句，如果生特殊情况，引了争执？结果被周瑞东一句话砸了回来，“生争执？出了问题，立刻送你们回防城县，那里管理地方治安一直缺人手，想去就考虑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