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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谱大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十




不靠谱大侠 567 很多人也是老单着
过上一会儿,刘老师回来:“学生们在学习,我想劝着休息一下,不知道怎么说。”
张怕说不用劝。
刘老师说:“还是劝一下吧,早点休息比较好,毕竟后面还有三科。”
张怕琢磨琢磨,拿手机看时间:“十点,到十点强制睡觉。”
“也行。”刘老师想了下说:“你们回吧,今天我值班。”
王维周说:“我还真不愿意回去,坐会儿吧。”
于是就坐,一群老师坐到十一点,坐到学生们都上床休息了才回宾馆。
往外走的时候,老师们互相笑话:“教一辈子书,老了老了,反是会紧张了?”
考试经过没什么可说的,无非是进考场出考场,很多新闻里可能出现的倒霉事情,大家是一件没趟上,都是顺利考试,顺利出考场,只是吧,依旧没人笑,都是很深沉的样子。
直到第三天上午考试结束,大家回到仓库,坐在教室里的时候,张怕实在忍不住,到底是询问原因:“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都是阴沉着脸,没考好?”
学生们很沉默,还是老皮回话说:“题太简单了,我们可能考不进五十七中。”
张怕没明白:“什么玩意?题目简单你们考不进去?”
“越简单越不好。”老皮说:“比如说咱班有十个人能考进五十七中,可我排名在三十名左右,根本进不去五十七中。”
“因为这个,你不开心?”张怕问。
老皮说是。
张怕想想问余洋洋:“你为什么不开心?”
余洋洋看眼张怕,再看眼云争,没说。
张怕明白了,是因为云争阴沉着脸,她也只能阴沉着脸。可还有别人学习很好……张怕问章文:“你干嘛拉个长脸?”
章文不回话。
张怕叹气道:“算了,不折磨你们了,收拾收拾回家,你们苦难的日子到此结束。”
学生们没动地方。
张怕接着说:“也不用估分了,过些天就能知道,别忘了还有家长会。”
学生问:“在哪开?在这开?”
张怕说:“回学校开,初中生涯最后一次家长会。”说完出门。
中考是每个城市自己出题,是属于小范围的选拔考试。所以录取方式会有变化。
早先是四月末或五月初填报志愿,那时候要依靠模拟考试成绩进行瞎猜乱填。后来又改过一年的估分报志愿,跟高考雷同,考试结束给出正确答案,考生估算自己的分数填志愿。
今年改的更离奇,知道分以后填报志愿。所以,有关填报志愿的家长会就拖到考试结束才召开。
张怕离开,教室里面依旧沉默一片。好一会儿才有人问话:“你怎么样?”
办公室里面,老师们正在说这个事。
往年中考,不但是考试成绩重要,填报志愿同样重要,有道是考的好不如志愿填的好,运气好就是阳光大道。
今年直接用成绩说话,往年所谓的报名技巧全然无用。老教师们多年历练下来的神功等于是被破掉一样,心里自然不舒服。
不过,对十八班猴子是好事,知道成绩,知道总排名,填志愿时估计着名次就可以填个八九不离十。
问题是猴子们自己没信心,认为题目过于简单,他们未必能考过别的学校的好学生。
看着老师们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架势,张怕笑道:“老师们,你们的工作到此结束,谢谢你们这么长时间的付出。”说着话鞠上一躬。
老师们说:“你也太客气了,是我们应该做的。”
张怕说:“该客气的还是要客气,但是呢,今天没有工资,咱们定个时间,明天或者后天结清,考试后的奖金等录取通知书下来以后再定,可以么?”
“没什么不可以的。”老师们小声商议几句,王维周:“我们不着急,等出成绩再说。”
张怕说:“你们要是不着急,我就不着急,反正我是欠债的。”
老师们都说不着急,约好了出成绩以后去学校。
张怕说成,又说:“先吃一顿散伙饭,走吧。”
正赶上中午,老师们也没推辞,一起吃上一顿。
气氛很好,只要是说起学生们的变化,老师们就都很高兴,只是想到下个月初的填报志愿,再有五十七中的录取线……情况好象不容乐观。
饭后,站饭店门口拦出租车,拦一辆,请一个老师上车,付上车钱;然后拦下一辆。
老师们说不用,张怕说一定要。等送走老师们,张怕再回去仓库。
仓库里还是很多人,云争五个都在,还有十几名同学坐在阴凉处发呆。
张怕走过来问:“这都是无家可归的?”
他是想开句玩笑,却是得到学生们肯定的回答。张怕暗叹一声:“好好休息吧,回去睡觉。”
“睡不着。”有学生说:“忽然就不考试不学习了,不知道做什么好,特别无聊。”
张怕笑道:“幸好有我。”带学生们进仓库,在最里面最阴暗的地方,让他们搬凳子过来坐。张怕去推出来自行车,就是那辆自诩为“黑酷”的冤大头自行车。
自行车自带环绕立体声音响,还有一台投影仪,接上电脑放电影,是喜剧片。
这帮学生都是没地儿可去的,在这里倒也快乐。
张怕站了会儿,告诉老皮你们自己折腾,回去房车。
衣正帅摆出个电影里的才有的pose看着他,大概动作如下:肩膀斜靠在车身上,左腿支地,右腿弯曲放在左腿后面,脚尖点地,双手环抱胸前,嘴里咬个火柴棍,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张怕问:“你发春啊?”
衣正帅吐掉火柴,站直身体说话:“白天你不在,来个美女找你。”
张怕说:“又看上个美女?”摇头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色狼。”
衣正帅说:“像你这种粗鄙的人,根本理解不了艺术家的情怀。”
张怕说:“我不要理解。”开门上车。
衣正帅又是跟上来:“还是上次那个大腿美女,今天没穿高跟鞋,换条长裙子,那一动一摆的非常飘逸,很漂亮;最主要的,眼睛会勾人。”
张怕问:“勾你了?”
衣正帅说:“不一定是勾还是没勾,我跟她说做模特的事情,她答应了,但是有个要求。”
张怕说:“跟我有关么?”停了下说:“不是跟我有关吧?”
“想什么呢?你真拿自己当帅哥啊?”衣正帅鄙视一下,跟着说:“她的条件是不能果体,也不能露胸,最多只接受穿内衣的程度。”
张怕说:“恭喜你,取得阶段性的胜利。”
衣正帅说:“另外还有个要求,她每天要上班,给我做模特只能是业余时间,再一个,她来的时候,有可能征用你的这辆车,希望能理解。”
张怕说:“你泡妞干嘛要我理解?”
衣正帅说:“这车反正也是我的,名头都没改,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怕说:“好样的,你的无耻又一次刷新了新的高度。”
衣正帅说:“你就别管高度还是低度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要不要一起观摩观摩?”
张怕说:“老子是俗人,把神圣空间让给艺术家,我现在就走。”说完要下车,可是想起活还没干,赶忙退回来:“凭什么是我走啊?”
“就知道你是个隐藏的色狼,喜欢看美女是不?只要好好跟我混,想看多少个不穿衣服的女人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衣画家开始吹牛。
张怕不理他说什么,专心干活,一口气忙到大个子女人艾严到来,才将将干完活。
艾严找他问好,那笑容那声音,就差腻在张怕身上。
张怕说我有工作要忙,不好意思啊。
艾严笑问:“是什么工作呢?”
张怕看看她,随口道:“没时间解释,下次再说。”轰走艾严,检查文章,然后上传。
做完工作,瘫在沙发上琢磨艾严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她并没有主动接近自己?想啊想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过来,觉得身前怎么有个黑影?睁圆眼睛仔细看,然后蹭地坐起来:“你怎么在这?”
黑暗中,借着外面传来的微弱光亮,能看清眼前黑影是艾严。
听到他问话,艾严笑道:“衣老师刚画完画,我想着来跟你道个别,就看到你在睡觉。”跟着又说:“你睡觉的样子挺可爱的。”
张怕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起身道:“那什么,我送你吧。”
“送我回家?好啊。”艾严笑着说话,声音依旧是沙沙的性感。
张怕赶忙否认:“不是不是,是送你出门。”
“这么黑,你送我回家呗?我家有好大好大一张床,你知道的,我这么大的个子,只能睡大床。”艾严说的很认真,眼睛似乎带笑?又似乎在发亮?
张怕把原因怪到夜晚的黑,说这片黑让自己看什么都不真切,起身往外走:“你知道的,我这么帅气的小伙儿,其实最不能走夜路。”
“为什么?”艾严跟着往外走。
张怕说:“不安全啊,我这么水灵的往外走,搞不好会被人劫色的。”
艾严扑哧笑出声:“难怪衣老师说你无耻。”(未完待续。)




不靠谱大侠 568 他们被标题炸出来
张怕嘿嘿一笑:“我可以更无耻的。”
艾严也是笑,笑得山花飘摇的那样风情:“给我看看呗。”
张怕边走近边嘿嘿笑着:“好啊。”
张怕发生这么大转变,艾严有点不解、有点高兴、好象又有点厌恶?却还是笑着腻声说话:“带我去看。”
张怕走过来,轻轻拉开院门,轻道声请。
艾严笑着走出门,两条大长腿摆动成特别好看的图画,十分吸引人。
很快出门,微笑转身,用更加甜得发腻的声音说:“你要带我去哪……”
话没说完,因为看到答案,她刚一出门,后面是砰地一声轻响,院门关闭,随之而来的还有张怕的无耻狂笑:“哇哈哈,看到了吧,再见。”然后再无声息,不知道是走了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艾严脸色变得难看,两手握拳显示着心里的愤怒,不过跟着就是轻轻一笑,冷哼一声,踩着很好看的步伐轻轻走远。
秦校长来了,艾严离开不到半分钟,老秦坐出租车过来,下车来敲门。
张怕刚回到房车上,很郁闷的过来开门:“你又要干嘛……怎么是你?”
秦校长说:“我不能来么?”
“您老人家请进。”等秦校长进门,张怕往外面望望。
秦校长问:“你是电视剧看多了?”
“什么?”张怕回头看他。
“这不是地下党接头的情节么?”秦校长说道。
张怕笑了下关上院门:“喝什么?”
“你这有什么?”秦校长跟着问话:“考的怎么样?”
张怕摇头:“好象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秦校长有点失望,跟着又说:“不过也不怪他们,今年考题偏难,我问了一下午,连实验中学和师大附中的学生也都说难。”说到这里摇摇头:“可惜了。”
张怕听得一愣:“你说难?”
秦校长说:“你不知道?”跟着问:“你没问过学生?这不应该啊!”
张怕没理校长问话,再问一遍:“你是说今年考题很难?”
“是啊,尤其数理化,难的不是一星半点,有好多学生一出考场就哭了。”秦校长摇头道:“今年出题的就是个变态,还是好几个变态。”
张怕想了下说:“今年是知道分数才填志愿,难点儿正常。”
秦校长说:“这倒是,就是可惜了这一班学生。”停了下问:“怎么样?他们大概能考成什么样?”
张怕苦着脸说:“他们告诉我,说题目挺简单,没有平时做的卷子难,一个个都哭丧着脸,祈祷别的学校的学生会出现大面积失误。”
秦校长蹭地转过来:“你说什么?简单?”
张怕说:“我知道你很惊讶,我也惊讶。”
秦校长追问道:“他们说题目简单。”
“是啊,他们认为自己的基础不够扎实,题目难一些,兴许还有拼一拼的机会,可题目太简单,别的学校的好学生一定会比他们考的更好,所以,大部分人都失魂落魄的走了。”张怕说:“我对这帮孩子也是无语了。”
“他们是不是疯了?就算是考不进五十七中,还有别的学校啊,四中八中实验高中……一大堆名校等着他们呢,居然失魂落魄?真是群白痴。”秦校长气骂道。
张怕说:“你才是白痴,他们是心痛两万块奖金没了,你真以为是因为没考到好成绩而难受?”
“哦,对啊。”秦校长琢磨琢磨:“估分没?”
“谁费那个劲啊?又不是提前报志愿,反正是最后一锤子砸下去,早知道分晚知道分有区别么?”张怕说:“宿舍里还有十几个无家可归的,你看着是不是给报销点住宿费?”
秦校长更吃惊了:“考完试不回家?”
张怕说:“别假装吃惊好不好?你们学校都是什么样的学苗,你不知道啊?”
秦校长气道:“是咱们学校!”
张怕说:“我的老师生涯在今天正式结束,亲爱的校长大人,我辞职了。”
秦校长看看他:“你怎么总是让人不省心?”
张怕说:“你要是再这样胡说八道……对了,我工资呢?”
秦校长琢磨琢磨:“什么时候出成绩?”
张怕说不知道,又说:“家长会我也不去了,你去给他们开吧。”
秦校长琢磨琢磨,忽然骂声脏字:“靠,还真磨人!没想到等成绩居然会这么难熬。”
张怕说:“反正我不难受。”
秦校长在原地转悠转悠:“不行,我得回去研究研究填志愿的事情,假如他们考得很好,即便不能读五十七中,也得把他们送进别的重点高中。”说完话就走。
张怕跟着送出来:“您老人家还真不是一般的有个性。”
秦校长忽然问:“你估计,只要过线的就算,所有重点高中都算上,有没有二十个人?”
张怕说:“你骂人呢?如果连一般的重点高中都算上,班里少于五十人都算我白教他们一次。”
“吹吧你。”秦校长快步离开。
看着秦校长上车,看着出租车开远,张怕嘟囔一声:“当然是吹,我也就在这时候能吹一吹了。”
尽管寄厚望于孩子们身上,可更得尊重事实,在张怕的以为中,能有三十个考进各个重点高中的学生就算大获全胜,就算他没白做这一回老师。
今天是二十四号,这个月先高考后中考,在今天结束,应届毕业生们有了放轻松的机会。
可意外的是,二十五号一大早,从七点到九点之间的两小时之内,居然有二十多个学生陆续回来。
张怕很好奇:“你们是病了还是疯了?回来干嘛?”
大胖子于远特别无奈:“哥,昨天回家睡一夜,睡得腰酸背痛,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晚上起来好几次,我这算不算考后综合症?”
还有学生说:“回家有点不适应,早上一大早起来不知道做什么好,一问他们,说是回来,我就跟回来了。”
“你是把这里当游乐园了么?”张怕都不知道无奈两个字怎么写了。
“老师,我跟他们不一样,一大早,我爸要带着我收废品,他是这么说的,假如我能考进重点高中,就是帮我赚学费,假如考不进去,收破烂就是我未来的事业;我气不过啊,就跑了。”有学生喊道。
张怕笑问:“你爸真要带你收破烂?”
“听他吹!我爸姓田,四张口摞一起,就是能吹。”那家伙喊道。
张怕饶有兴趣看他:“你不姓田么?”
那学生琢磨琢磨:“我是例外。”
张怕再笑问:“我笔名也姓田。”
“老师,你更是例外,绝对是例外!”那学生马上表忠心。
反正是考试结束,学生们爱怎么玩怎么玩,张怕回去房车开工。近中午时去厨房带份清淡口的饭去医院。
就这几天不见,乔光辉开始吃流食了,嗓子疼,咽不下去东西。吃药都是努力才能完成。
乔大嫂和乔老爷子都在。
张怕跟乔老爷子道谢,说谢谢你的楼。
乔老爷子说:“过期不用,以后就没机会了。”跟着又说:“你对我们好点,我对你也就好点儿。”
张怕说:“我尽量。”
乔光辉看着张怕,停了好一会儿才说上一句:“回去吧,大家都忙。”
张怕说中考结束,我轻松了。
乔光辉笑笑,不再说话。
这次住院是120车送急诊,然后转到肿瘤科。住的是四人间。其实是三人间额外加张床,四张床都有病人,也都有人护理,让小小房间很挤。
不光是挤,还热,门窗大开,却带不来多少凉意。
这还是找钱诚帮忙后找的房间,虽然四张病床都有病人,但是有两个病人输完液回家,晚上不用担心没有睡的地方。
乔大嫂跟张怕说:“走廊最把头那间病房,四个都是重病号,全都上着监护,还有俩打氧的。”
监护就是监护仪,监视心跳、血压什么的。氧气管道埋在墙体里,留有出口,按天收费。所有病房都一样。
张怕扫一眼病房里的全部病人,就这间病房来看,乔光辉算是病最重的。心下琢磨琢磨,如果不是找了钱诚,估计也会被塞到走廊尽头那两间病房里。
想了下说:“我出去看看。”
出去在走廊走一遍,整整一层楼近二十间普通病房,基本满员。都是三人间的标准,也多是加张床。从头到尾走一遍,果然是走廊一头病房里的病人最重。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缘故,那屋子里的病人都只能躺着,有俩病人没有输液。看状态,应该就是在等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肿瘤病是最熬人的病之一,晚期肿瘤会把一个人从健康状态熬成干瘦干瘦,熬成吃不下喝不下的虚弱状态。明明两个月前,你们还一起上街买东西,可两个月不到,这个人就只能躺着,再不能做任何事。
这是一种你眼睁睁看着病人快速变虚弱、直至死亡的磨难。
张怕溜达一圈,给钱诚打电话:“能不能给乔叔转科?”
“怎么了?”钱诚问道。
张怕说:“我去过那么多次医院,总是看到医生、护士十分忙碌,肿瘤科好象不是很忙。”
钱诚知道他在说什么,停了下说:“肿瘤病,能手术的、早期发现的多在外科、或是消化科,真正送到肿瘤科的,很多病人其实……你知道的。”(未完待续。)




不靠谱大侠 569 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张怕说:“你是医生啊,怎么能这么说?”
“我当然不会这么说,永远也不会跟病人这么说,可你既然问了,我没必要哄你。”钱诚说:“不是说现代人不注重保养,事实是烟酒不断,对身体哪有好处?再有水污染、大气污染、装修污染,长期下去,怎么可能不得病?可病人自己不知道,低烧了熬一熬挺过去,以为没有事情,所以一发病,大多情况都很危险,乔叔就是个例子。”
张怕说:“你跟我说这个干嘛?真不能转科?”
钱诚回话:“转不了的。”
张怕叹气道:“我刚看到个光头小女孩,真的,好象电影里演的那样,一个特别白净的光头小女孩。”
钱诚说:“你看到的一定没有我看到的多。”这句话不是显摆、不是比较,是一种无奈。
张怕恩了一声:“那没事了,挂了。”
钱诚问:“你在医院?”
张怕说是。钱诚说他一会儿过来。
钱诚几乎天天过来,有了这层关系,乔光辉的主治医师会更多一些关心。
没一会儿,钱诚来找张怕:“乔大嫂跟我说,说在上家医院推荐买种特效药,但是老爷子没买。”
张怕问:“从你的角度来说,应不应该买?”
钱诚说:“我问了,乔叔这个病还真不能说是应不应该买。”
张怕不满道:“说人话。”
钱诚摇摇头:“乔叔的病治不了,现在就是在等,说句难听的,吊瓶打不打其实都没有意义;那个所谓的特效药,用处就一个,延长存活期,这个时间有可能是一个月,有可能是俩月,个体不同,吃药后的效果也是不同。”
张怕问:“你的意思是不买?”
钱诚说:“我没这么说。”跟着又说:“我问过同事,这个药是国内目前比较有疗效的,再一个,当你达到赠药条件,慈善总会那里会免费送药,这个钱是慈善总会出,药还是这个药。”
张怕说:“就是说还是有效果的?”
钱诚叹气道:“你怎么就听不懂我说的话呢?我说的是,这个药在目前来说是最好的之一,但是,乔叔吃了有没有用,能多活多长时间,这个没人能确定,如果身体不适,兴许吃上这个药反是加重病情,你明白了吧?”
张怕说:“懂了,你的意思就是说,假使这个药是千年人参,但未必对乔叔有用,甚至会加重病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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