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谱大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十
张怕这面继续打字,一直写到晚上,嘱咐大狗一声,出去买饭,顺便给刘幺带了一份。
刘幺跟张怕说了很多次谢谢,又说会还钱什么什么的。
张怕说算了。
不是张怕有钱,也不是不在意一万块钱,主要原因是来的太快,赌博赢来的钱,总该做件好事才心安。
陪刘幺呆到晚上八点多,离开时说明天回家。
刘幺的情绪瞬间就低落了,这几天幸亏有张怕在,帮上许多忙。
沉默下说谢谢你,又说一路顺风。再说自己的伤没事了,很快能出院。
张怕说:“张白红和于元元跟我一起回去。”
刘幺说:“我要是没受伤,也跟你一起走。”
人就是这样,没病没灾时无所谓,一有病有灾就特别需要人陪。
走出医院的时候,看见衣正帅蹲在路边发呆。
张怕过去陪着蹲下:“想什么呢?”
衣正帅看他一眼:“什么时候走?”
“明天。”张怕回道。
衣正帅说:“电话联系。”
张怕说声好,俩人就不再说话,一大一小两个人蹲着发呆。
蹲了好一会儿,衣正帅起身问道:“车呢?”
张怕没回话,起身走去停车场,衣正帅在后面跟着。一直来到中巴车前面,开了车门,看到大肥狗那张憨憨的大脸,却是特别平静。
衣正帅拍拍它的大脑袋:“明天就走了,再见。”
大肥狗呜呜地叫了两声,衣正帅笑笑,多说遍:“再见。”转身离开。
这就是真的再见了。
大肥狗猛地跳下车,衣正帅及时停步,回身说:“再见了,只要有空,一定去看你。”
大肥狗汪的叫了一声,接着又叫一声,衣正帅笑笑,挥挥手,转身走远。
这一次,大狗没追上去,只是又叫两声,然后抬头看张怕。
张怕蹲下来,抱着它的大脑袋:“以后跟我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大狗拿脑袋顶了他一下,挣开张怕胳膊,回到车上。
张怕跟着上车,关车门,在漆黑寒冷的世界中,裹着棉被,一人一狗渐渐睡去。
隔天一大早乌龟就来了,在医院门口打电话。
等看到房车,这家伙两眼放光:“一直就想有这么辆车,太帅了,太帅了。”
大狗好象很不喜欢他,冲乌龟大叫两声,然后瞪着张怕看。
张怕猜测一下,小声说:“司机,就是来开车的。”
大狗又看乌龟一眼,回去床上卧下,似乎是不愿意跟乌龟呆在一起。
乌龟问:“它什么意思?”
张怕说:“这车是它的家,它不喜欢你上车。”
乌龟说:“屁,你纯造谣,它能懂什么?”
张怕说:“不管懂不懂,饿了吧?”
“不饿。”乌龟问什么时候走。
后面就是一些罗嗦来罗嗦去的废话,先给张白红和于元元打电话,结果是知道刘畅也要去看陈有道,也是想看看有没有上镜机会。
又去医院跟刘幺道别,反正是好通折腾。其中最重要一件事,更新文章,抽空去趟网吧,把昨天下午赶出来的文章发上网。
乌龟说张怕不懂得怜香惜玉,应该留下来照顾刘幺。女孩在这种时候最需要依靠,没有家人,且要人照顾,只要你留下来,用不到几天,这妹子就能投怀送抱。
张怕说:“我把机会让给你。”
乌龟有自知之明:“拉倒吧,她看我的眼神都不对。”
张白红三个妹子来的很早,先去病房多陪刘幺呆会儿,也是道个别。
午饭后出发,临走时给衣正帅打个电话,也是跟白芳芳和金珍玉说上一声,开车。
房车上热闹欢笑,病房里的刘幺好象被全世界遗弃了一样的孤单……
大狗应该是不喜欢乌龟,自开车后就一直呆在后面。张白红三个妹子霸占了大床,连大狗都被挤到地上。
张怕在前面陪乌龟唠嗑。
乌龟说:“你这是批发妹子?”
张怕没理会这句话,想了下问:“胖子怎么样了?”
“怎么样?”乌龟笑了下:“告诉你件事,不许跟胖子说。”
张怕说怎么了?
乌龟说:“就是那个女的,胖子为她出头的那个女的。”
“恩。”张怕恩了一声表示知道说的是谁。
乌龟接着说:“不干了,找王坤结帐,也不知道哪根弦没搭对,请胖子吃饭,然后带胖子去宾馆,临门一脚的时候,胖子走了。”
“你怎么知道?”张怕问。
乌龟笑着解释:“胖子偷偷问娘炮,他这么做是不是做错了,我听到的。”
张怕问:“娘炮怎么说?”
“靠,娘炮说他做的对。”乌龟说:“俩二货碰一起了,有多少男人花着钱说着谎话去睡各种女人,这俩二货已经废了,送上门的都不要。”
张怕问:“搁你,你就上了?”
乌龟想都不想:“废话,这是必然的。”
张怕再问一遍:“当真?”
乌龟被问的发毛:“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怕说:“专心开车。”
“靠,还不是你在勾引我说话。”乌龟说:“胖子说那女的来京城,不知道会沦落到哪个风尘扑腾灰。”
张怕想了一下:“活着就是扑腾。”
不去管别人会如何,也不管别人去往哪里,张怕要回省城。
任何一条道路,永远有人来来往往,你的目的地也许是别人的起点,而你的起点,也许是别人永远到达不了的终点。
晚上十点半到家,除乌龟以外,每一个人都睡很足。尤其三个妹子,只最开始跟大狗玩上一会儿,后面的路上都在睡觉。
这里是省城,这里是家。张怕去吃饭,大狗便可以跟着。
还是烤肉店,大狗卧在张怕身边,张怕吃一口,它吃一口,一人一狗吃的很欢腾。
张白红不死心,又喂大狗吃肉。大狗的回答是不吃。
于元元也试着喂肉,还是不吃。
乌龟大笑:“好狗好狗。”
这是大狗的戒心,对上很多人都是这样。
大狗的戒心超过张怕的想象,别看大多时候都是不叫不动,可只要有一点危险可能,大狗都是敬而远之。
比如现在,乌龟只能坐在对面吃饭。也是比如现在,门口走进来三个青年,大狗刷地一下站起来,站到张怕另一边小心往外望。
张怕有点好奇,转头看三个青年。
三个青年大大咧咧进门,招呼老板点菜,其中一个圆脸小胖子转头左右看,看到张白红三个女娃子,捅咕下身边的平头青年。
平头青年看到三个美女,笑笑没说话,眼神在张怕和乌龟身上扫过。
乌龟正吃的过瘾,忽然觉得不对,抬头看,跟平头青年打个对脸。
平头青年冲他微微一笑,移开目光。(未完待续。)
不靠谱大侠 436 有时候会不在意
乌龟跟张怕说:“那个小平头不对劲。”
张怕说:“你能知道什么对劲什么不对劲?”
乌龟骂上一句:“废话。”跟着又说:“眼神不对。”
张怕好奇道:“你真能看出来?”说着话再看大狗。大狗也不吃东西了,站起来隔着张怕往那面看。
“是不对。”张怕咕哝一句,想想说道:“你出去看看。”
乌龟说你病了,他们在这坐着,你让我出去?
张怕说:“万一人家是黑社会老大,外面跟着几十个小弟呢?”
“胡说有点限度好不好?”乌龟不理他了。
于元元小声说道:“那个胖子一直在看我。”
张怕回头看眼,那个圆脸小胖子果真盯着于元元看。
见张怕回头,小胖子还冲他笑笑。
这是要疯啊,从进门到现在,这几个人就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嚣张。
张怕琢磨琢磨,让乌龟坐过来,俩人坐成一堵墙,挡住小胖子的眼神。
张白红说:“那个人怎么这样啊?就这么看人,不像好人。”
乌龟说:“打电话找人?”
张怕说:“别费那劲,赶紧吃,吃了撤。”
刘畅说:“我吃饱了。”
张白红也是这么说。
张怕说:“你们别想太多,该吃吃。”
张白红说:“早点休息吧,不吃了。”
张怕问了于元元和刘畅的意见,说声也好,喊服务员算帐,把没吃完的东西打包。
乌龟第一个往外走,走到那三个人桌子旁边的时候停住,挡在那一块,让三个女生出去,跟着再离开。
张怕最后出来,拎着一袋子食物,带着大狗出去。
大狗一直盯着三个人看,张怕笑着拍它一下。在经过那张桌子的时候,圆脸小胖子笑眯眯地看向他,抬手比画个开枪动作,嘴巴“biu”了一声。
张怕笑笑,当没看见没听见,跟大狗出来。
乌龟四个人等在车前面,张怕按开电子锁,乌龟拉开车门,大狗却忽然叫起来,几步跑过去,冲着车门轻叫两声。
张怕喊声:“等下。”走过走关上车门仔细看了又看,回头看看饭店。
乌龟问怎么了。
张怕说:“有人动过车锁。”
“电子锁怎么动?白痴啊。”乌龟说道。
张怕说:“动车锁没什么,问题是动了车锁,它没警报。”说着话围着车走上一圈。回来后,看见大狗一脸不屑表情看他。
张怕很纳闷:“你怎么能做出表情的?”喊乌龟过来:“你们看,它是不是在瞧不起我?”
乌龟凑过来看眼:“你疯了,它哪有表情?”
“好吧。”张怕问大狗:“有人动过车,是不是?”
大狗汪了一声。
张怕再问:“除了车锁,还有没有动过别的地方?”
大狗不出声了。
张怕拉开车门:“上车。”
张白红说:“你看你看,这狗就是你的,总说不是,你就是个大骗子。”
乌龟问:“他骗你什么了?我替你要回来。”
张怕指着乌龟说:“问他,我有没有养过狗?”
乌龟说:“这个,我可以证明。他就是一冷血动物,别说养狗,连人都不养。”
张白红说:“你怎么说的不是好话?”
张怕最后上车,关上车门想了想,又看向刚才那个饭店,没见有谁出来,告诉乌龟开车,去家附近找个宾馆。
乌龟说:“直接带你家多好?”
张怕说声废话,去后面坐下。
三个妹子商量几句,张白红过来问话:“我们要在这留得久的话,最好还是租个房子。”
张怕说:“今天睡宾馆,明天带你们去见陈有道,他要是留你们,进剧组住宾馆;要是不留你们演戏,租房子也没用。”
张白红说这样最好。
这天晚上这样安排,很快找到酒店,安顿好三个妹子,也是给乌龟开个房间,张怕把房车留在酒店停车场,带大狗回家。
意外的是,他的床有人占了,是十八班的学生。
屋子不少,架不住人多,就这么间房子一共睡了十四个人,张怕的床上挤了仨。
张怕很无语,只好再带着狗回去宾馆,给自己也开个房间。
隔天起床,跟三个妹子知会一声,让她们等电话,自己带大狗去学校。
按规定,学校周围是禁养区,校园里面更不用说。可我们的张老师硬是违反这一规定,带着大狗进到教室。
这一路走来不要太拉风好不好?
因为拉风,进教室不到五分钟,秦校长就很愤怒地打来电话:“你怎么回事?带着狗上学?”
张怕说:“你误会了,这是一只保安犬,是保护和维持学校秩序的。”
“信你就出鬼了。”秦校长说。
张怕说:“你还真就得相信我,我这只狗能抓小偷。”
“你抓一个给我看看。”秦校长说。
张怕说:“你先找个小偷。”说完这句话,脑子里忽然一激灵,昨天半夜吃饭遇到的三个人,有九成可能是贼,而且是大贼,身上带着股贼气。
贼是什么气?气又是什么?
气是气质,比如说军人,当兵两年,腰板永远是直的,眼睛永远是亮的。比如说官员,做领导久了,会自然不自然地带上一点居高临下的感觉。比如说囚犯,住久了监狱,看见警察就会习惯性的远避或讨好。
做贼做久了,看见一个人就会首先注意他的钱。
会根据穿着猜有多少钱,会猜测钱藏在哪里,会知道你是真有钱还是装有钱。
幸福里有很多贼,不过幸福里的贼多带股痞气,是那种很不专业的贼,兼职打打杀杀。昨天晚上那三个人不一样,别看表面嚣张,却是看不到任何凶悍之意,甚至隐隐带着种骄傲,是在骄傲于他们的技术?
他在乱想,秦校长还在说话:“赶紧把狗弄走。”
张怕说:“没得弄,弄走了可就真出麻烦了。”
秦校长说:“那是你的麻烦,你把狗带来学校就是我的麻烦。”
张怕努力转换话题,对着手机说:“你在办公室?我来还钱……不对啊,你还欠我工资,是我还你钱好?还是你从工资里扣?”
秦校长顺着他的话头说:“你学生打架那件事情解决了,你给我管好那帮猴子,一个个的……你给我上来。”忽然大喊一句,挂断电话。
不知道说到什么内容,秦校长忽然来了脾气。
张怕就牵着大狗上楼。可怜大家伙自由了好多年,遇到张怕这么个不靠谱的,也得系上链子。
在校长办公室,大狗进门就朝秦校长点头。
秦校长本来有点生气,在看见憨憨傻傻、还要冲自己问好的大家伙之后,脸上出现笑容,走过来问:“哪来的?”
张怕说:“你知道……等下,让我想想。”
“想什么?”秦校长坐到沙发上,招呼大狗过来。
张怕说:“人名,叫……叫什么帅,有个画画的,好象特别有名,叫什么帅……正帅!对了,有个叫正帅的画家,这是他的狗。”
“衣正帅?”秦校长不像张怕那样孤陋寡闻。
张怕说:“就是他。”
“你认识衣正帅?”
张怕撇嘴道:“认识衣正帅很希奇?”
“希奇?”秦校长说:“咱国家有几个牛人,衣正帅算一个。”
张怕说:“有什么可牛的?我就觉得你们啊……真没劲,一遇到有钱的有名的,就什么什么都有了,又牛又有才,切。”
秦校长说:“能不能听我说完?”
“能。”张怕回道。
秦校长说:“你知道咱国家有各种协会吧?”
“知道。”张怕说:“我差点就是省作协的,我多酷啊,给推了。”
秦校长笑笑:“有病得治啊,国外科学家说吹牛是病,不能小视。”
张怕说:“吹牛是病,可我说的是事实。”
“好吧,你厉害,你已经成功的欺骗了自己,而且是一再地欺骗自己。”秦校长接着说:“你把省作协推了不算本事,咱国家有几个牛人,从国家作协退出来,还发表了声明,这才是本事。”
张怕说:“这是头脑不清醒吧,跟国家对着干,打某些干部和国家的脸?”
秦校长笑道:“衣正帅也是这样的人。”
张怕说:“他是作协的……啊,画协的。”
秦校长叹气道:“你还能更不学无术一些么?”
张怕很委屈:“我又怎么了?”
秦校长说:“记好了,那叫美术家协会,画家协会……是属于山寨版本的。”
张怕拍巴掌:“您老真有学问。”
秦校长说:“我一直有学问。”跟着又说:“衣正帅成名后,美术家协会发过邀请,找他开会,只要好好运做,估计有个两、三年就能混上委员身份,人家不干,根本没去开会,有本事吧。”
张怕说:“这算什么本事?我也不愿意开会。”
秦校长看他一眼:“老天开眼,就让你在无知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精彩吧。”
张怕说:“你诅咒人的方式真新颖。”
秦校长说:“少扯,我问你,这个狗是衣正帅的?去京城看到他了?”
张怕说:“肯定看到啊。”
秦校长想了想说:“要是能请他来做个报告么……”
张怕说:“我是作家,我可以做报告,我很擅长。”
秦校长当没见这句话,沉默好一会儿说起另一件事,就是那件刚才电话里忽然让他很生气的事情。(未完待续。)
不靠谱大侠 437 很多人也会不在意
秦校长问:“你跟学生说的,做一次学生就应该学会翻墙?”
张怕说:“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说这么无聊的话。”
秦校长想了下:“原话好象不是这么说的,是好不容易做一次学生,如果没体会过骑在墙头上发呆的感觉……后面是怎么说的?青春不完整?还是学生生涯不完整?”
张怕琢磨琢磨:“有点我说话的感觉。”
“什么是有点感觉?根本就是你个混蛋说的!”秦校长气道:“你说的,放学后,好朋友好哥们一起坐墙头发呆、挥霍青春,许多年以后回想起来,这是一种充满情怀的挥霍。”
张怕不承认:“不可能!我不可能这么说!”停了下说:“我最多就是说骑墙头发呆,其实挺有意思的。”
“果然是你说的!”秦校长说:“前天放学,你们班一群猴子坐在学校围墙上,好象动物园里的真猴子一样排成排,都有病是不是?”
张怕说:“他们这是不遵守学校纪律,一定要重重批评。”跟着问话:“就刚才那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秦校长说:“自己回去问!”跟着又说:“你给我好好教学生,别想到什么说什么,什么叫骑墙头发呆是一种充满情怀的挥霍?”
张怕说:“绝对不是我说的,肯定是老皮那帮混蛋自己发挥了。”
“我不管你是发挥还是挥发,给我好好教完这三个月。”秦校长说道。
张怕愣了一下:“就剩三个月了?”
秦校长说:“咋的?不舍得啊?我批准你再教一年,也可以帮你办手续帮你转正。”
张怕沉默片刻:“我回去了。”
秦校长说:“它留在这里,放学再带走。”
张怕看眼大狗,好象全无所谓的样子,开门出去。
大狗是真的无所谓,卧在地上发呆。秦校长看它两眼,忽然追出去喊:“喂它吃什么?火腿肠行么?”
张怕走回来说:“什么都别喂,你喂什么它都不吃。”
“啊?为什么?”秦校长问。
张怕说:“就是不吃,哪有什么为什么。”说完下楼。
再次回到教室,很有种荣归故里的感觉,也是有种缅怀青春的架势,教室里这个闹啊,张怕强行喝止之后,很随意的上了半堂语文课,然后再次旷课。
出门给陈有道打电话,说自己回来了,可以跟你面谈剧本,但是呢,我从京城带回来三个女演员,你面试一下,觉得行就给个角色,觉得不行就打发走。
陈有道笑着说:“你以权谋私。”还说要告诉刘小美,说张怕是心怀不轨打算劈腿。
张怕很怒:“都说的什么玩意?你这是一个大明星该说的话么?”
陈有道说:“我认识很多男人,都是从这一步开始走起,一步步走向劈腿的深渊……”
“还改剧本不了?”张怕问。
陈有道笑道:“中午过来吧,你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准备。”
张怕叹服道:“大哥,十五块钱的盒饭,吃来吃去就那几样菜,还让他们准备,不知道的以为是鲍鱼海参大餐呢。”
“盒饭也要挑自己喜欢吃的菜啊。”陈有道说:“土豆丝?花生米?”
张怕说声中午见,挂断电话。反手打给张白红,说十点半出发去剧组,你们做好准备。
再给乌龟打电话,让他哪都别去,继续做司机。
乌龟说:“做司机无所谓,日工资三百。”
“欠着。”
“好的。”
结束了这段对话,张怕上楼找秦校长聊天,说有重要原因要请假。
秦校长苦着脸说:“一个月六千请回来一祖宗,你就说这个学期,你上了几天课?”
张怕嘿嘿一笑:“我做主了,申请减免一个月的工资。”
秦校长说:我建议你把今年的工资都申请减免。“
张怕说:“不按剧本演,我这么大度放弃一个月工资,你应该感动的哭的流鼻涕才对。”
在校长室里扯会儿废话,带大狗出学校,回去酒店,汇合张白红几个人,开车去剧组。
原本是一部需要在京城、台北来回取景的戏,被张怕强行修改之后,场地变成主要几处,小丫头的民居、立交桥下面的空地、排练场、大舞台。
电影是龙小乐全额投资,公司所在地是九龙苑别墅区,剧组工作人员分为两个住处,一处是在公司附近的宾馆,另一处是在拍摄地附近的宾馆。
按照进度,最近很长一段时间,剧组都在九龙大剧院拍摄,这里有排练厅、有舞台。距离立交桥又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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