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女配娇宠记[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陛下不上朝
认真,不似作假。
“罂粟,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紧接着,戴士南的手离开了箱子。
也远离了那把枪。
他离着枪有一段安全距离。
确保了罂粟此刻不会受到任何生命威胁。
而那把狙击枪就放在那里。
放在一个罂粟触手可及的地方。
戴士南:“你可以选择杀了我。”
“又或者……”
“接下这个任务。”
盛夏蝉鸣声声,房间里却只有寂静。
燥热的空气落进了屋子里的每一处角落。
罂粟的视线落在那把枪上。
阳光在黑色枪口上闪烁着,却化成了冰冷的寒意。
第284章
罂粟背对着窗户,阳光在她的身后。
罂粟的影子投在前方。
她眸底微光闪动,却没有任何动作。
短短一瞬,却像是经过了漫长的时间。
在戴士南的眼中看来,罂粟似乎在挣扎,在犹豫。
她的心绪漂浮不定。
面对一个效忠多年的上级,罂粟不知该继续听从命令,还是选择违抗。
戴士南面容平静,眼底似乎毫无波澜。
但是他却一直留意着罂粟的动作。
此时,那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他。
像是能够吞噬人的万丈深渊,令人心生畏惧。
罂粟是特工组织中最优秀的特工之一,若是她存心杀他,那么这一次他不可能逃过。
戴士南握紧拳头,手心微微出汗。
为什么他敢提出这个任务?
是因为他确认,罂粟从未同陆宗霆见过面。
那时,陆宗霆要求见罂粟,保密工作做得极好。
董鸿昌的人查不出来,所以戴士南也不知道此事。
并且,真正的戴士南是罂粟的上线,一直与她单线联系。
戴士南始终注视着罂粟,提防她的一举一动。
他心思翻滚,眼底一片漆黑。
罂粟向来忠心,不曾违抗任何命令。
这一次,他决定赌一把。
用自己的性命当赌注。
戴士南看向罂粟,罂粟往前走了一步。
她伸出手,覆在那把枪上。
戴士南手背在身后,他碰到腰间的枪,坚硬的触感让他心中稍定。
若是下一秒罂粟向他开枪,他只能选择两败俱伤。
炙热的阳光照进屋内,两人却丝毫不觉得温暖。
反倒是陷入了冰冷黑暗之中,仿若没有尽头。
空气紧绷,沉沉地压在人的心头。
罂粟已经拿起了桌上的枪。
这一刻,沉重压抑之感达到了顶峰,无以复加。
罂粟随即将枪起,别在了腰后。
凝重的氛围歇了下来。
两人同时松了心神。
罂粟的声音依旧清冷:“这个任务我接了。”
言下之意是,无论如何她都会站在戴士南这边。
看到罂粟的这般举动,戴士南的手也立即从腰后移开。
关于罂粟对戴士南的信任,他想,他赌赢了。
他眼底一沉,更重要的,还是要看罂粟今晚的表现。
两人不再多言,罂粟离开了房间。
……
晚上八点,华懋饭店。
黑暗占据了整个天空,夜色渐浓渐重。
华懋饭店人来人往,热闹极了。
而在喧嚣的背后却涌动着不安。
饭店的对面,一把狙击枪架在窗户口。
枪口直指着其中一个房间。
若是目标人物出现,黑漆漆的枪口就会射出子弹。
夺人性命。
枪上覆着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冰凉的指尖放在扳机上。
罂粟的视线始终落在对面的房间中。
那个房间的窗帘早已被人拉开,里面的情形一览无余。
过一会儿,陆督军就会抵达这个房间。
罂粟的任务是当场击毙他。
夏末的空气依旧滞沉,给人慵懒之意。
但罂粟却始终提着万分警惕,她也在赌。
赌戴士南不会真的想取陆宗霆的性命。
今晚的击杀,只是戴士南给她的一次试探。
若是罂粟真的杀死陆宗霆,那样一来,戴士南在这里的潜伏就毫无意义了。
要么陆宗霆不会出现在华懋饭店。
又或者是陆宗霆来了房间……
但是罂粟朝他开枪之时,戴士南定会加以阻拦,保下他的性命。
戴士南想确认的不过是她的忠诚。
下一秒,罂粟的眸子紧缩,她的眼底映出对面的情形。
这时,原本黑暗的房间忽的亮起了灯。
光亮照亮了整个房间。
有人走了进来。
那人缓步靠近窗边,一步步靠近罂粟的狙击范围。
罂粟心中发紧,昏暗的夜空压下,令她窒息。
夏夜的热气无边蔓延,仿佛勒紧了她的喉咙。
那人行至窗边,他的面容逐渐清晰。
他抬头望向对面,视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罂粟所在的方向。
罂粟的手指一松,立即离开了扳机。
出现在华懋饭店的人不是陆宗霆。
竟是戴士南。
一切只是戴士南自导自演的一场局。
下一秒,罂粟神色一凝,她的手指重新覆在了扳机上。
她只要轻触手指,子弹就会破风而出。
射入戴士南的眉心。
这个假的戴士南会立即倒地身亡。
罂粟眉眼沉沉,眼底酝酿着怒气。
她想起戴长官被眼前这人替代,生死未卜。
而她却要和他虚与委蛇。
但如今,还没有到杀死这人的时机。
要是她现在出手,汉阳那边的人就会知道他们已经识破了阴谋。
而真正的戴长官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为了继续保住戴长官的命,她必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夜风缓缓吹来,一声又一声,好似落在罂粟的心口。
仅仅只是几秒,罂粟就移开了手指。
这时,对面的戴士南离开了窗边。
罂粟将枪起,直起身来。
紧接着,罂粟房中的电话响了。
罂粟没有立即去接,而是望向对面的房间。
她心中清楚,电话是从那边打出的。
罂粟缓步走向电话旁,伸手接起了电话。
她一面看向窗外,一面捏紧了话筒。
窗外闪烁着细碎的灯火,房间里只剩下安静的黑暗。
罂粟试探性地问出口:“戴长官?”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了戴士南的声音。
“是我。”
罂粟没有立即回话。
戴士南接着说道:“罂粟,你通过了考验。”
说完后,戴士南挂了电话。
罂粟随即将电话搁下。
罂粟的视线再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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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面的房间上。
此时,房间里的灯光已经灭了,重新恢复了黑暗。
罂粟毫不犹豫地走出了房间。
她知道自己今晚的此番作为,已被戴士南认可。
尽管她走了一步险棋,但是她扫除了戴士南的疑心。
很快,罂粟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她没有立即打电话,告知陆淮和叶楚。
既然戴士南决定策反自己,她担心,公寓的电话已经被人监听了。
如今,罂粟已和戴士南达成了这样一个约定。
那么,她之后的行为必须更加隐秘。
黑暗已至,夜色无声无息地蔓延着。
……
翌日。
公董局。
罂粟如同往常一样,去了公董局。
近段时间,罂粟要敛自己的行为。
她不会同叶楚和陆淮见面。
若是她想要将消息传达给他们,必须找其他的方法。
罂粟知道在公董局中有一个陆淮的线人。
昨晚的事情颇为重要,她需要立即通知陆淮。
罂粟没有立即去做这件事,四周有那么多双眼睛,她不能令人起疑。
过了一段时间,罂粟拿了一份文件,站起了身。
罂粟拿着文件,朝电话接线员的办公室走去。
公董局肯定也有戴士南的人监视着她。
她的神色如常。
罂粟很快就来到了线人的办公室。
这时,房门敞开,不远处有人站着,不时用余光瞥着罂粟。
罂粟猜测,那人应该就是戴士南的人。
那人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将其汇报给戴士南。
那人假装和身边的人随意聊天,实则分出注意力,观察着罂粟。
罂粟毫不遮掩,也没有将房门关上。
她走到陆淮的线人旁,直接开口:“能帮我打给伯努瓦博耶尔吗?”
接线员抬头看向罂粟。
他是陆淮安插在公董局的人。
陆淮曾经给他下达过命令,让他帮助苏言。
罂粟一面开口,一面用指尖轻敲了两下桌角。
那是一个暗号。
接线员立刻会意,他朝罂粟笑了一下,随即面不改色地低头拨号。
虽然罂粟口中说的是法国人伯努瓦博耶尔,但是接线员却拨通了督军府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接线员将电话递给罂粟。
罂粟看了一眼门口,起步走了过去,合上了房门。
当罂粟关上房门的时候,逗留在门口的那个人看向她。
他观察过,罂粟面色如常,方才那番话也被他听到了。
况且电话已经接通,罂粟不可能有机会做手脚。
那人和旁边的同事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罂粟走向桌旁,拿起了电话。
罂粟开口:“我找你有些事。”
陆淮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刚才电话接通后,久久未曾有人出声。
陆淮已经猜到了对面有异常,同样没有说话。
当罂粟的声线响起时,陆淮心中已有了猜测。
陆淮:“有什么变故吗?”
罂粟嗯了一声:“昨日那人找我了,我通过了他的考验。”
罂粟并未将话说的具体。
尽管接线员是陆淮的手下,但是在罂粟看来,谁都不可信。
只有万分小心,才不会出差错。
陆淮立即明白了罂粟的意思。
他知道罂粟口中的那个人定是戴士南。
罂粟怕有人监听,才会选择这个方式联络他。
如今情势紧张,罂粟不得不处处谨慎。
陆淮声音一沉:“你要多加小心。”
罂粟忽的想到了叶楚。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郑重:“我明白。”
为了避旁人起疑,两人很快就挂了电话。
罂粟朝接线员点了点头,很快走出了房间。
她再次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虽已至夏末,但窗外的蝉鸣声不断起伏,不得清净。
正午的阳光刺眼,暑意愈发重了,仍不见消退。
阳光落在罂粟桌上的文件上,那一行行字似乎晃得亮眼。
罂粟的视线落在资料上,可她却走了神。
方才和陆淮交谈时,罂粟想到了叶楚。
如今,任务已经进行到最关键的一步。
罂粟步步慎重,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假的戴士南已经确认了她的忠心,接下来他定会派给她新的任务。
若是她在行动中有什么不测,她就要和叶楚天人永隔。
罂粟放下了手上的资料,望向窗外。
热烈的阳光照过来,有些刺眼。
罂粟放在桌上的手微微握紧,却不动声色。
她的眼底沉沉,犹如黑夜,没有一丝光。
如今,她心中只有一个遗憾。
她担心她不能活着看到叶楚的婚礼。
她希望自己足够幸运,能亲眼看到那个瞬间。
……
陆淮接了罂粟的电话后,已经明白了现下的处境。
董鸿昌已经给戴士南下了命令。
戴士南无法从陆宗霆那里获得有效信息,只能通过罂粟这颗棋子,破坏迷雾计划。
一旦罂粟假意被策反,这意味着,她和叶楚不能再见面了。
陆淮眼眸幽深,思绪渐沉。
他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陆淮开车去了叶公馆。
和他一同来的,还有督军府的女管家。
叶钧钊因为生意出了公差,迎接他的人是苏兰。
女管家的态度极为礼貌:“叶太太。”
见到女管家后,苏兰心中已经有些猜测了。
若是无事,陆淮不会带督军府的人过来。
苏兰抬眼看去,询问:“这是……”
“叶太太,三少和二小姐婚礼的相关事宜。”女管家说,“您是怎么看的?”
苏兰怔了怔。
他们前些天才刚订了婚,现在就要谈婚礼。
是否太早了些?
陆淮带着女管家过来,自是已经做过了一番打算。
前世,他和叶楚的大婚,都是这个女管家一手操办的。
陆淮开了口:“我已同陆家的人讲过,他们都同意了。”
他现在只是想要征求叶家的意见,只要苏兰说了同意,剩下的一切,他都会全然安排好。
陆淮的语气真诚:“岳母。”
“叶楚已经讲过最近的情形了。”陆淮说,“日后的情况只会更加危险,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苏兰点头,她晓得上一辈的仇恨已经影响到了现在的叶家。
事态发展不明,暂时还未清楚真相。
陆淮态度真挚:“希望岳母相信我,我会保护好叶家。”
他确信,前世的悲剧绝不会重蹈覆辙。
他不会让叶楚无家可归,漂泊无依。
他们会携手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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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面对未来的危险。
因为他们父母的婚姻都不幸福,他也要给她一个新的家庭。
陆淮告诉苏兰。
“我想提前和叶楚结婚。”
他们希望在形势更为严峻以前,将一切都定下来。
前世的婚礼太过仓促了,很多东西来不及准备。
他想要让她,拥有一个完整又盛大的婚礼。
当然,更重要的是另一点。
让罂粟能够亲眼见到他们的婚礼。
这是叶楚和罂粟共同的愿望。
在这场婚礼之后,罂粟会去完成她的使命。
待到一切事成,尘埃落定。
她会平安地回家。
第285章
关于提前婚礼的事情,苏兰自是应下了。
具体的事宜交由女管家处理。
女管家留下,陆淮则去了叶楚的房间。
当陆淮到的时候,叶楚在等他。
她似乎已经晓得发生了什么。
叶楚靠在门框上,看了他一眼。
“陆先生,结婚这么大的事情……”
“为什么不同我商量?”她的话中没有半点恼意。
陆淮声线淡淡:“叶小姐,岳母都已经同意了。”
叶楚伸手按住他的唇:“叫的太早了。”
陆淮不回答,倒是顺势吻了一下。
叶楚怔了怔。
陆淮抓紧她的手,拉着她进了房,顺手关上门。
“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他又问:“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叶楚不假思索:“西式。”
陆淮早已料到:“你的婚纱已经订好了,督军府的女管家在和你母亲谈。”
叶楚眯眼:“分明都已做了决定,你还来问我的意见?”
陆淮忽的一笑:“夫人的意见最重要。”
“若是你现在想要中式的,我立即去换。”
叶楚:“……”
末了,陆淮又靠近过来,他伸手覆上来。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腰,却佯装在测量的样子。
叶楚一愣:“你做什么?”
“帮你检查。”陆淮一本正经地说,“看看婚纱的尺寸要不要改。”
“陆淮……”
没有等她说完,他的吻落下来。
陆淮一边抱叶楚坐上他的腿,一边在她唇中攻城略地。
她环住他的脖子,献上自己的身体。
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衫。
好像在做一个完整全面的检查似的。
窗外,秋意已经渐渐袭来。
他替她脱掉了有些碍事的衣服。
仿佛卸去了燥热的夏天。
……
陆淮并没有将阿越失踪一事告诉秦骁。
所以秦骁并不晓得,阿越是在躲避陆淮的追踪时,想了这个法子把资料给他。
秦骁知道阿越的身手极好。
阿越能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将资料放进他的书房,他并不觉得奇怪。
秦骁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阿越会突然出现在津州?
秦骁把资料仔细好,他在津州忙完后,立即动身回了上海。
回到上海后,秦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叶公馆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叶楚的声音。
秦骁开口:“我是秦骁。”
叶楚嗯了一声。
秦骁:“阿越将一份资料放在了我的书房。”
秦骁还未说完,叶楚立即问道:“你看见阿越了?”
叶楚的声音难掩紧张。
这几日,她头一回听到阿越的消息。
秦骁隐约有了猜测,阿越应该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秦骁并未出声询问。
秦骁接着说道:“没有。”
“他把资料放在桌上后,就离开了。”
叶楚清楚阿越的性子,她也猜到了事情的结果,却仍旧有些失望。
叶楚又问:“阿越还留下什么?”
秦骁:“除了那份资料,他还留了一张纸条,让我务必交给你。”
叶楚:“我们约个时间罢。”
秦骁和叶楚约定在咖啡馆见面。
叶楚很快就去了咖啡馆。
她心中焦急,不想错过阿越的消息。
桌上的咖啡热气袅袅,模糊了叶楚的面容。
秦骁把资料递给叶楚:“我没有打开过,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
秦骁担心事情紧急,也许这份资料对叶楚来说很重要。
叶楚接过,直接打开了档案袋。
叶楚快速地扫了一眼那份资料。
这份文件的内容是贝达纳雷诺曼和上海商业储蓄银行的业务合作。
叶楚猜测,阿越定是碰到了贝达纳雷诺曼。
这份文件也是阿越从那人身上偷来的。
既然阿越碰到了贝达纳雷诺曼,那么他一定已经上了火车。
在阿越离开后,她和陆淮立即派人去寻,但是一直没有发现阿越的踪影。
叶楚握紧了拳头,心中不担心阿越的安危。
上辈子,阿越死在莫清寒的手中。
而她为了避悲剧上演,将阿越保护得极好。
可是世事难料,谁也不曾想到阿越竟是董鸿昌的亲生儿子。
阿越知道真相后,再次逃离了上海。
此时,叶楚同样清楚了上辈子阿越的死因。
前世,莫清寒定是发现阿越的身份,才会对他痛下杀手。
其中关节弯弯绕绕,莫清寒和董鸿昌之间的关系也错综复杂。
但愿,阿越能逃过此劫,平平安安。
叶楚脸色有些难看,她意识到秦骁仍然在场,稍稍敛下了神色。
叶楚再次道谢:“麻烦你了。”
秦骁摇头。
叶楚并未将阿越的事同秦骁说。
她和陆淮把此事压了下来,没有走露任何风声。
学堂那边,叶楚也只是给阿越请了长假。
叶楚一面压下了这件事,一面继续寻找阿越。
……
上海的某处公寓。
刚至初秋,却已添了几分寂寥之色。
蝉鸣声渐远,浓重的暑气也随即散了,一阵凉一阵。
而公寓的窗帘紧闭着,外头的景色隔绝在外。
室内安静极了,沁凉之意悄声潜入。
桌上放着一张喜帖。
罂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视线始终落在上面,舍不得移开。
过了许久,罂粟才伸出手,拿过喜帖。
她动作缓慢,极为珍重。
喜帖打开,叶楚和陆淮的名字映入罂粟的眼中。
浓烈的艳红色似是灼烧了罂粟的指尖,顺着她的心脏的位置往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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