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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长安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嘉图李的猫

    蓝宇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若是没人跑呢”

    戴着面具的老人俯在蓝宇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蓝宇满意的点了点头。

    蒙义茫然的站在原地,这两人说话,自己插不上半分,也听不到这两人说些什么,只能站在原地,悄悄的紧了紧拳头。

    戴着面具的老人说完之后,蓝宇满意的笑了笑。

    这老东西和蓝宇对视了一眼,得到了蓝宇的许可,便对着蒙义说道“先师有了一个计划,不过得蒙寨主好生配合。”

    蒙义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急忙拱手道“只有在下能做到,定当竭尽力。”

    戴着面具的老人笑了笑,眼中散发出一阵寒芒,点着头说道“那就最好不过了。”

    “你那大哥的孩子,我怕今晚行动的时候他会捣乱,毕竟你这寨主之位名不正,言不顺的。有很多兄弟还是向着他的,为了万无一失”

    这戴着青鬼獠牙面具的老人伸出了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蒙义满脸的为难,只能说道“他只是一个孩子,况且他可是我最为敬重的大哥的孩子,唯一的子嗣。”

    他话还没说完,蓝宇蓝色的大袖一挥,三片金叶子飞了出来,钉在了柱子上。

    藏在面具之下的蒙义脸色一变,看着那三片金叶子颇为为难的说道“那大哥可是我最为敬重的大哥,待我如同亲弟,他的儿子,我纵然是死也不动”

    蓝宇看着他,手掌之上冒出了一簇蓝色的火焰。

    蒙义见状,急忙说道“那可是待我如同亲弟的大哥”

    蓝宇手掌之上蓝色的火焰更甚。

    “他把我从山沟沟里带出来,给我吃给我河,还打下了这么大的基业。”

    蓝宇手一挥,蓝色的火焰脱离了手掌,朝着蒙义打去。

    蒙义自知抵挡不了修行者的手段,只能闭上了眼,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声的吼道“得加钱”

    这三个字一出,那蓝色火焰便凭空消失。蒙义睁开了双眼,面具下的他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蓝宇看了一眼蒙义,看了一眼边的老人。只见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颇有一种英雄见英雄,惺惺相惜之感。

    蓝宇只是觉得有些恶心,不过根据这老头的描述,若真是那件东西,他得到了,便有机会以天河之姿进入汇溪境。想到为了以后的路,只能暂且留下这两个恶心的东西。

    大袖一挥,柱子上多了十多枚金叶子。

    “不用杀,抓起来就是。”

    蓝宇吩咐完,一阵风掠过,便消失在了原地。

    这一夜,虽有短暂的混乱,可却没有任何事的发生。

    天刚刚亮,蒙义和几位副寨主正在大厅议事,蓝宇带着那老头便出现了。

    蒙义见状,立马就遣退边的几位副寨主,等他们走后,便把虎皮大椅让了出来,毕恭毕敬的站在下方。

    “抓了没”戴着面具的老头问道。

    “抓了,悄悄抓的,没人发觉。”

    老头笑了笑,眼睛眯了起来。

    “你倒是考虑的周,大张旗鼓的把他抓了,只怕会影响你在你这些兄弟之中的威信吧”

    蒙义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是蓝宇不耐烦的说道“行了,昨夜没多大的进展,那按照我们下一个计划开始吧”

    戴着面具的老人点了点头,冲着蒙义的耳边说了几句,蒙义面露难色,眼睛之中透露这天大的为难。

    蓝宇知道这人贪得无厌,便率先开口。

    “我的耐心有限,他们可不是你的手足兄弟”

    这话一出,把蒙义想说的话都给堵住了。

    他只能点了点头,冲着蓝宇说道“好的,小的这就去办”

    草棚之中,周知仁先醒了过来,脸色苍白,嘴唇之上还起了皮,双眼都变得有些浑浊。

    孟江在一旁侍奉着,还好昨晚崔巍帮忙找了一些草药来,周知仁才能勉强入睡,不然,真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一夜。

    不过让人费解的是,很晚之后,这小孩才回来,可天还没亮,孟江便醒了,小孩的影也不见了。

    孟江只能熬着昨夜剩下的一些药渣,先让周老能多撑一会儿是一会儿。

    同样,栅栏之中,很多人饿得两眼发昏,有人已经开始相互扭打起来了。

    毕竟远行的人,总有带干粮的,也有路程比较近,没带的。没了崔巍送来的猪食,饥饿促使这些人抛弃一切的礼义廉耻,只要是看着上背着包袱的,就开始抢起来。

    一阵阵掌声传来,让逐渐混乱起来的栅栏安静了下来。

    “本来打算今天放你们走,可那姓隋的不出来,为了你们能早点走,我们山寨也轻松一些,所以便请大家玩个游戏。”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队提着刀带着青鬼獠牙面具的水盗如同赶羊一般赶了出来。

    百姓们都被赶到了广场的空地之上,这地方之前他们都来过,不过今天却有些不同,只见多了一个很高的架子,而架子上则安放着一些齿轮,还有绳子。

    这些东西并不少见,对于百姓来讲,当官府收税收粮的时候,那些粮食高高的堆起来,用的就是这种方法,能够很轻易的把重物往上吊。

    百姓们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带着恶鬼獠牙面具的蒙寨主率先开了口。

    “大家来做一个小游戏,选一个幸运儿,你看,我们这吊绳的下方有一柄大铡刀,若是一刻钟之后姓隋的不出来,我们就把幸运儿放在铡刀之下。若是第一个一柱香不出来,下一个一柱香,我们就选两位幸运儿吊起来。若是还没有,下一次就选四位幸运儿,以此类推。”

    百姓们听着蒙寨主轻松的讲出这些话,心底冒起了丝丝寒意。

    他们都懂,一个幸运儿就代表着一条命。

    此时,水盗们脸上的面具似乎都成了血红色。

    很多百姓纷纷下跪求饶,哭天喊地,可蒙义却是不为所动。

    他虽然是个没信义的人,那是对于大部分的事物,对于财富还有绝对的实力,他可是毕恭毕敬,从不食言。

    “这不是我不放过你们,而是姓隋的不放过我们。只要叫隋远行的或者认识隋远行的出来,我保证,其余人都放了。”

    蒙义声若洪钟,也如一柄柄架在百姓脖子上的刀剑。

    百姓们只是在哀嚎,隋远行没有出来,也没有认识隋远行的出来。

    蒙义看向了后,那“清风寨”三个大字牌坊之下,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一袭蓝袍的蓝宇。

    徐长安自然也看到了蓝宇,但他也只敢粗略一瞟,毕竟在暗处行动都要小心一些。

    蓝宇看到蒙义转头,便背着双手,轻轻的闭上了眼,点了点头。

    第一位幸运儿被选中了,是一个幼学之年的孩子。

    那孩子被吊了起来,而在这铡刀和吊绳的前方,则是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香炉,香炉中有一柱香。

    百姓们都咽了咽口水,孩子的母亲见到自己孩子被吊了起来,直接晕了过去。

    整个广场的百姓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孩子的哭喊声。

    蒙义看着这柱香,拍了拍手,便立马有两个水盗收起了刀,拿出了两把扇子冲着那香扇了起来。

    很快,最后一点香灰落下,这香上的火光消失了

    (iishu)是,,,,!




第八章 行路难,多歧路!(中)
    【】(iishu),

    行路难,多歧路中

    香已灭,人当亡

    孩子的哭声响彻场,可却没有人敢言语。

    人往往都是这样,心有怜悯,却慑于实力不敢言语;整天的满嘴仁义道德,真遇到事儿了,只有少数人敢站出来。

    而这个能站出来的人,往往被人称作:勇士。

    为天下人不敢为之所为,方能称作勇士。

    母亲永远是孩子的勇气,在任何的情况下,可现在这位勇士已经晕厥。

    蒙寨主的手早已经伸了起来,场上百姓的心也悬了起来,徐长安身旁的孟海也紧张得捏起了拳头。

    他们都知道,只要这位蒙寨主的手一放下,孩子便会落到锋利的铡刀之上,血溅当场

    蒙义扫视了一圈人群,有些失望,终究没有人站出来。

    而他们身后,立于牌坊之下的蓝宇和那位神秘的老人也有些失望,据老人对隋远行的了解,若他在场,他一定会挺身而出。

    不为别的,就因为那个家伙是个读书人,而且是个自比同荷莲一般高洁,同青竹一般宁折不屈的读书人

    他若是看到这种情形,绝对不会视而不见

    莫非隋远行没有骗人,真的朝着陆路去了

    蒙义的手一直未放下来,众人的心也一直悬着,甚至已经有人蒙住了自己的双眼,不忍去看将要发生的场景。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蓝宇和带着青鬼獠牙面具的老人。

    蓝宇没有表情,也没有指示。不过,他身前的戴着面具的老东西倒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蒙义闭上了眼,手猛地往下放

    水盗以水谋生,据天险而存,他们大多都会丢鹰爪,会攀岩,自然逃跑的时候也会放出飞镖,这是水盗除了会水之外,赖以生存的第二技能。

    刹那间,两把飞刀携带着风声准确的割断把孩子高高吊起的绳子,孩子一声惊呼,便往下落,下方便是闪着寒芒的铡刀。

    它如同一头渴血的野兽,等待着美味的上门。

    百姓们蒙住了眼睛,甚至在绳子断的刹那间,有人被吓得大哭起来。

    孟海只觉得自己身旁刮起了一阵风,再抬眼看时,只见一个流浪汉模样,满脸虬髯的汉子右手扛着一把黑色的大剑,左手揽着孩子缓缓的从高空落下,躲开了那锋利的铡刀。

    “你是谁”

    蒙义并不感到意外,若是没人站出来,那才叫意外。

    徐长安从空中落下,把孩子放到了地上,虽然他还未进入汇溪境,不能御剑飞行,可他身经脉大开,法力慢慢的由“气”凝结为“溪流”,已经又重新回到了通窍境的巅峰。

    不能御剑,可高高跃起,短暂的滑翔还是做得到的。

    蒙义看着徐长安,对于这个人他有些印象,毕竟若不是那老东西不许搜刮东西,只怕他早就按捺不住好奇心,把徐长安一直背着的麻布条打开看了。

    徐长安没有理会蒙义,他把孩子放在了地上。对着孩子勉强笑了笑,挥手示意他跑回人群。

    可此时孩子被吓傻了,哪还有勇气跑回去

    孟海见状,鼓起了勇气跑了出来,一把抱起了孩子,跑回了人群,心里默默的为徐长安打气。

    周围的水盗早想一拥而上,可被蒙义挥手给阻拦了。

    他盯着徐长安,盯着徐长安手中的大黑剑。

    这柄大黑剑一看就不凡,加上他本身走的也是刚猛的路子,这剑深得他意。

    只是他没见过焚原本的样子,要不是齐凤甲怕剑太过于引人注意,开了炉给剑渡上了一层黑色的浆液,只怕单凭焚的表象,就能引起无数的争端。

    徐长安行走江湖,又是菜鸟,能少惹麻烦还是尽量少惹一些。

    “阁下就是隋远行”

    徐长安斜了一眼蒙义,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

    “凭阁下的刚才的身手,当日要做了我这几个手下,救出一船的人应该不难吧”

    徐长安听到这话,正视了蒙义几分。

    他眯着眼,把肩上的大黑剑重重的放在了地上,地面顿时出现了一小条裂缝。

    身后传来了一阵阵骚乱,徐长安歪着头歪着嘴对着蒙义说道:“别搞这些没用的,这些人,我既然有胆量上来,自然也有把握能把这些人都安的送回去”

    “我徐某人行走江湖,岂会在乎这些小小的舆论,别人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我即便一个人走了,不救他们,最多被骂几句,又不会少块肉。你这话,对我没用。”

    徐长安的声音极大,那些还在议论徐长安为什么不早救人的百姓立马闭了口。

    不救是本分,救了是情分。这是他们都懂的道理,站出来的这位虬髯流浪汉就一副痞子模样,百姓们知道,用道德什么的去绑架他是没用的,只能看这位爷的心情,心情若好,便能救他们脱离苦海。心情若是不好,这虬髯流浪汉一个人走了,他们也没辙。

    所以,他们知道这人惹不起,刚刚被蒙义点起的一丝不满瞬间就消散了,他们闭上嘴,只希望这位爷能够把姓蒙的宰了,只要姓蒙的没了,水盗一乱,他们总有机会逃走。

    徐长安听到身后的议论声小了,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他哪能不在意,别说一群百姓,就算只有一个,他能救都会救。

    善良如他,不然怎么会被夫子庙看上,不然怎么会在长安城外选择以身取义。

    他刚刚那番话,只是保护自己不受影响罢了,世人嘴杂,他的善良只能披上不在乎和冷血的外壳,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

    这是那些日子齐凤甲教他的一点技巧。

    齐凤甲告诉他,夫子庙的人必须行善知礼,可没必要挂在嘴边,不然啊,总有人以为找到了你的软肋。事情做了便好,知行合一,没说嘴行合一,嘴上随便怎么说都行,可行为必不能过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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