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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见马超执意如此,穆桂英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他二人权力相同,并没有谁节制谁的权力。
当下穆桂英便分出一半兵力给了马超,自率本部兵马,还往番禺去会合邓艾。
马超则率一万五千步骑,下令士卒们即刻砍伐树木,打造竹筏,以渡过溱水,径取桂林郡治所布山城。
……
三天之后。
那一支六万人的步骑大军,沿着溱水浩浩荡荡南下,进抵了番禺城之北。
“魏”字皇旗傲然飞舞,身着金甲的陶商,昂首前行,鹰目远望番禺城,看到那一面面飞扬的大魏战旗时,英武的脸上浮现出了欣慰的笑容。
番禺城。
邓艾已经组织了军兵,连夜将封死的四方大门,重新又破开,恢复了内外通畅。
此时,邓艾和穆桂英二人,早已率得胜的将士,恭迎在了北门之外,迎接天子大驾到来。
远远瞧见皇旗已近,他二人便策马迎上前来,翻身下马,拜倒在了陶商的跟前。
看着这两位功臣,陶商就乐的合不拢嘴,一跃下马将他二人扶了起来,抚着他们的肩,欣慰的笑道:“士载,桂英,你二人为朕立下这等奇功,真是辛苦你们了,朕对你们的表现,十分满意。”
“陛下胆魄超凡,敢用臣……臣的这条计策,臣才有机会成功,臣万不敢……居功。”邓艾拱手谦逊道。
穆桂英也淡淡笑道:“臣只是奉了陛下之命追击而已,是陛下料事如神,推测出了杨秀清会来夺番禺,要说臣这点功劳跟陛下的运筹幄帷相比,才是真正的不值一提。”
陶商哈哈一笑,两名大将的马屁虽然拍的他很受用,很是舒服,但这赏赐还是少不得的,当下便下旨给穆桂英增加食邑,又下令拔升邓艾为杂号将军,进封亭侯。
邓艾二人虽然嘴上不居功,但心下里怎么可能不盼望着封赏,自然是感激不已,再三拜谢郡恩。
“孟起呢,他人在何处?”陶商这才发现,马超竟然没在。
穆桂英便把马超执意要分兵一半,前去趁势攻取布山城的事,报与了陶商。
“这一场仗下来,将士们必是疲惫不堪,再去袭取布山似乎有些勉强了。”陶商眉头微微一凝,却又道:“不过孟起既然有这个自信,就让他去试一试吧,毕竟这是个机会。”
陶商便也没有责备马超,当下便在穆桂英和邓艾的陪同下,昂首步入了番禺城,径往郡府。
这座南海郡的治所,这座大魏帝国南疆最繁华的港口,这座连接南洋的咽喉要地,终于又回到了大魏的版图。
城中,那些饮受太平军荼毒的百姓们,闻知大魏天子驾临,纷纷自发的出来,跪伏于大街两侧,以迎接救世主的盛况,迎接陶商的入城。
时值今日,在经历太平天国的蹂躏之后,他们才真正的意识到,陶商是多么的仁慈。
陶商则昂然接受众臣民膜拜,扬长进入郡府,步入大堂,昂首上座。
穆桂英往阶下侍立而站,拂手喝道:“来人啊,把杨秀清那逆贼,给陛下带上来!”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九百六十五章 给朕割了他!
片刻之后,灰头土脸的杨秀清,便被带入了堂中。
他脑袋上被穆桂英狠狠的敲了一下,也没有被包扎,此刻还在淌着鲜血,他只能自己用手捂着。
杨秀清步入大堂,抬头瞟了陶商不眼,不拜也不跪,就那么昂然的站在那里,一副傲气十足的样子。
穆桂英顿时杏眼一瞪,喝道:“逆贼,天子在此,还不下跪求饶!”
“求饶?笑话。”杨秀清冷哼一声,把手往后一抄,傲然道:“是你家皇帝该求我才是。”
穆桂英大怒,手已按在剑柄上,作势就要斩下这狂妄之徒。
陶商却是一抬手,制止了穆桂英。
他鹰目俯视下去,眼神中涌动着好奇,上下打量着这位头破血流的太平天国东王,很是好奇是什么给了杨秀清如此自负的资本,明明已沦为阶下之囚,却竟然还这么有底气嚣张。
他竟然还敢狂称,自己要求他!
陶商便冷笑一声,耐着性子问道:“杨秀清,你眼在已落在朕的手心里,生死皆在朕的一念之间,朕倒是很想知道,朕有什么要求你的。”
“就凭我是太平天国的东王,就凭我对洪秀全,对太平军了如指掌!”
杨秀清语气傲慢自恃,目光瞟了陶商一眼,冷冷道:“魏帝,你不要以为你奇袭番禺成功,击败了我就高枕无忧,太平天国还有很多能人异士,还有数十万不怕死的狂热信徒,除非有我辅佐,否则你休想在短时间内灭了太平天国,到时候你被死死拖在交州,我看你还怎么去应付北方的变故。”
大堂之中,回荡着杨秀清自负的狂言。
陶商却是明白了,原来杨秀清这是想做叛徒,又要做的有面子,不愿意自己低头求降,便仗着自己对太平天国的了解,以为有了他的辅佐,才能速灭太平天国,所以才想要自己看在他“巨大”价值的份上,去和颜悦色的劝他归顺,摆出礼贤下士之风,好让他“有面子”的归降。
可惜,杨秀清太不了解陶商,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在陶商面前自信过头的下场。
“石达开何在!”陶商鹰目陡然一凝,厉声喝道。
“臣在。”石达开忙是出班。
陶商指着杨秀清,冷冷道:“朕命你把这杨贼的舌头,给朕割下来!”
石达开先是一怔,随后便兴奋不已,挽起袖子,操起剑就朝着杨秀清冲了上去。
要知道,当初石达开还是太平天国西王之时,就屡屡被杨秀清针对压制,与魏军第一场交手失利之后,杨秀清还鼓动洪秀全,意图置石达开于死地,这一点一滴的怨恨,石达开可是铭记于心,就等着报仇。
今杨秀清落在了天子手中,天子还让他去割杨秀清的舌头,这简直是给他一个出恶气的大好机会,他焉能不兴奋。
杨秀清却是骇然变色,脸上的傲然自恃,顷刻间土崩瓦解,为无尽的惊恐所取代。
他是万没有想到,他把自己看的那么重要,当自己是个宝,以为可以跟陶商讨价还价,讨得一个满意又体面的归降价位,却没想到,陶商却不按常理还价,直接就把他当根草,一文不值。
杨秀清彻底慌了,一面连连后退,一面沙哑叫道:“陶商,你可要想清楚,你这么羞辱我,我杨秀清就是死也不会降你,没有我的辅佐,你没有个一年半载,休想灭了太平天国,你可要想清楚啊!”
陶商英武的脸上,却燃烧着皇者的霸绝自信,冷冷道:“杨秀清,你也太抬举自己了,朕自南征以来,不到两月便救临湘,夺曲江,收番禺,灭了你们近十五万兵马,大军直入交州,你们谁能挡得住朕!朕告诉你,你在朕眼中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没有你,朕也照样能速灭你们这班叛贼!”
“陶商,你你你——”
面对陶商的蔑视和狂妄的自信,杨秀清是精神遭受重创,震惊到了语无伦次,不知所以的地步。
这时,石达开已大步走到了他跟前,一伸手便将杨秀清的脑袋按住,冷哼道:“杨秀清,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在天子面前逞狂,你真是自讨苦吃!”
面对来势汹汹的石达开,杨秀清惊怖之外,更觉羞辱万分。
要知道,当初在太平天国中,他这个东王可是把石达开死死的压在下面,不能是说威作福,那也是半个主子的派头。
但是现在,石达开这个叛徒,不但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还要割自己的舌头,这是何等的羞辱啊!
“石达开,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叛贼,你敢对我动手,你不会有好下场,你会遭报应的——”杨秀清拼命的扑腾着身体,口中喷着唾沫咆哮大骂。
石达开却一脸鄙夷,冷冷道:“你这满口谎言,道貌岸然的奸贼,我石达开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上了你跟洪秀全的贼船,幸好我及时省悟,杨秀清,你帮着洪秀全做了那么多坏事,今天就是你罪有应得的下场!”
话音未落,石达开便强行掰开了杨秀清的嘴巴,手起剑落,便将他的舌头割了下来。
“啊啊——”
大堂中响起了杨秀清杀猪般的嚎叫,他双手捂着喷血的嘴巴,痛不欲生的跪倒在了地上。
石达开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心中那个痛快,一副解气的样子,抬头向陶商问道:“陛下,这杨秀清作恶多端,要不要将他处死?”
陶商却一拂手,冷笑道:“既然他作恶多端,就这么杀了他倒是便宜了他,把他关在大牢中吧,从今往后,就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吧!”
左右御林武卫得令,一拥上将,将满嘴是血,痛到哼哼唧唧的杨秀清拖了下去。
陶商眼下正急需点值,杨秀清这么一台到手的“提款机”,就么宰了岂非可惜,从今往后,他就要跟那些牢中的“提款机”们一样,每月都要被陶商给蹂躏一回了。
处置完了杨秀清,大堂上恢复了安静,陶商便下令大军且在番禺城休整,稍做恢复,待后续粮草跟进之后,再举兵西进,尾随马超之后直扑布山城。
如果马超能抢先一步,攻下了布山城,则陶商便省了不少力气,大军就能长驱西进,杀奔交州的核心交趾郡。
交趾一郡乃是交州人口最密集,经济最繁荣之地,聚集了交州大部分的人口,其郡治龙编城,既是交趾郡的郡治,也是交州的州治,现下更被洪秀全更名为“天京”,成为了太平天国的国都。
陶商最终的目光,就是攻破龙编,彻底覆灭太平天国。
诸事安排已毕,众将还嚷嚷着要喝庆功酒之时,穆桂英便急着告退。
陶商知道穆桂英有洁癖,一般提前告退,多是急着去清洗自己,但那场战事是发生在数天前,她不可能直到现在都没来得及擦身上的血迹。
“桂英既然有事,就先退下吧。”陶商还是拂手准允。
穆桂英这才转身匆匆而去,陶商狐疑的目光,却在她的身上细细打量,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看出穆桂英走路的姿势似乎不太那么自然,不时还要用手去按一下肩膀的部位,似乎有伤在身的样子。
“士载,桂英她可是受过伤吗?”陶商心中担忧,便向邓艾问道。
邓艾一怔,忙道:“陛下可真细心,,不错,当日臣与穆将军见面之时,穆将军肩上确实染了血,臣还担心的问过,不过穆将军说没什么事,只是被流矢擦伤了而已。”
陶商现下算是明白了,穆桂英这么急匆匆的告退而去,多半是要回去给自己换药。
心念一动,陶商便叫尽取酒肉,在大堂中设宴叫诸将们喝个痛快,他自己则先行离去,出城径奔穆桂英营盘而去。
策马入营,穆桂英前脚刚刚进入大帐,陶商后脚便策马跟了过来。
“拜见陛下,我家将军现在有些不方便见……”
“不用说了,朕知道你家将军受伤了,朕就是来看她的。”陶商打断了门口女兵的劝阻,掀起帘子径直走了进去。
大帐中,穆桂英果然已卸下了衣甲,床榻上也摆上了纱布和金创药,正摆出给自己解衣的姿势,显然是打算给自己换药。
陶商这么冷不丁的闯了进来,把穆桂英吓了一跳,那已经解了一半的上衣,慌忙又裹了回去。
“陛下,你怎么又不打召唤就闯进来啦。”穆桂英没好气的埋怨道,脸畔已泛起了一丝晕色。
她的言语虽是抱怨,但音调却有些撒娇的意味在内,让陶商听出了不同。
先前那一回,他闯进来时,穆桂英只有慌张和害羞,而经历过前番帮她擦身上的血迹那场暧昧之后,眼前的穆桂英对他的再次闯入,紧张埋怨,已被撒娇和娇羞所取代。
于是,只是那轻声的一句埋怨,就让陶商听出来,他跟穆桂英的关系又亲密了几分。
“也许,是该把那层窗户纸捅破的时候了……”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九百六十六章 情根早已深种
“朕听说桂英你受伤了,所以赶着来看看你。”陶商放下了帘子,一脸关怀的走上前来。
穆桂英松了口气,淡淡晕色的脸上,浮现出几许感动。
她紧紧抓着衣裳的手也放了下来,淡淡笑道:“有劳陛下惦记了,只是一点小擦伤而已,不碍事的。”
“那就好。”陶商松了口气,瞟了一眼榻上的药,“你这是要给自己伤口换药吗?”
“是的,我正要换药呢,陛下就闯进来了。”穆桂英点点头,语气神情中,又添几分娇怨。
陶商便走近了她,一本正经道:“桂英你都受伤了,这种事怎么还能自己做,朕来帮你吧。”
“不……不用劳顿陛下了吧。”穆桂英脸蛋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陶商却又道:“那有什么劳不劳顿的,只不过是换换药而已,能耗多少力气,桂英你为朕上阵杀敌,血里来火里去,朕为你换换伤药这点小事算来了什么,来,坐下来吧。”
说着,陶商就抓起了穆桂英的手,拉着她坐了下来。
经历往昔种种,穆桂英的恐男症已经被治好了大半,陶商这般亲密的牵她的手,她竟然没有半点反感,也没有把手抽出,只任由陶商拉着她坐下。
陶商拉她坐下,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抓起了纱布伤药,站在他跟前示意她。
穆桂英是脸畔晕色涌动,一时又是羞涩又是感动,扭捏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也未能领会到陶商眼神的用意。
“桂英,你不把衣裳褪下,朕怎么给你换药?”陶商笑道,眼睛瞄了瞄她肩上掩遮的衣裳。
穆桂英身儿微微一颤,脸畔晕色更浓,手儿不情愿的抬了起来,捻住了衣裳一角,想要扯将下来,却又迟迟没有动手。
陶商就笑了,问道:“怎么,桂英难道还怕朕看到你的冰肌玉骨啊,咱俩之间就不必有什么顾忌了吧,你忘了朕上回还给你擦过背上的血呢,该看的都看过了。”
一提到擦背之事,穆桂英不由就回想起了那一次的暧昧画面,心头不由怦然而动。
“陛下说什么呢,我是刀头舔血的人,才不会跟那些小女儿家一样顾忌多。”穆桂英脸上已羞潮初起,嘴上却依旧不承认。
说着,她便暗暗一咬牙,将自己紧裹的衣裳,轻轻拉了下来。
缓缓的,那雪白的香颈,那粉嫩精致的玉肩,还有那光洁的雪背,尽收眼底。
穆桂英把衣裳一直褪到了胸前,陶商侧站在她的身旁,甚至已能够看到她暗红色的抹胸边际,甚至是那呼之欲出的傲峰也半掩半露,峰间幽壑深不见底……
不过,美景也仅此而已。
穆桂英把衣裳褪到足以给自己换药的位置,便是停了下来,紧紧的捂住,不肯再下移半分。
饶是如此,这些许风景,便如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绝世美人,反而更给了他更大的幻想空间,搅的他心头怦然一阵悸动。
一时间,陶商看的有点痴,怔在了原地。
穆桂英看到陶商眼神有异,脸蛋绯色更浓,低低的娇怨道:“陛下不是说要给我换药么,发什么呆呢。”
“哦。”陶商这才清醒过来,笑了笑,收起了心里头翻滚的遐想,开始忙乎着为她换药。
穆桂英的伤确实不重,只不过是肩头小小一片片而已,陶商先是将那旧的纱布揭去,小心的擦拭过后,方才将金创药涂了上去。
陶商这回倒是坦然的紧,仅仅只是给她换药而已,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但难免指尖还是会有意无意间刮蹭到她肩头的肌肤。
每一次的触碰,穆桂英都是身儿微微一颤,呼吸也跟着加快跳动,但她却没有丝毫的厌恶感和抗拒感。
连穆桂英自己都感到惊奇,自己的恐男症竟已能克服到这种地步,竟连被一个男人触感自己的肩膀肌肤,都不会产生抗拒。
甚至,穆桂英还惊奇的发现,自己不光没有厌恶感,内心深处还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那种感觉酥酥痒痒的,朦朦胧胧,说不清又道不明,似乎让她的身心很愉悦,又似乎让她有种难耐的煎熬。
她就在这种酥酥痒痒的奇妙感觉中,贝齿暗暗咬着朱唇,任由陶商给她换药,感受着陶商的温柔关怀。
半晌后,陶商终于给她换完了药。
正事办完后,陶商才有心情重新欣赏眼前风影,心中的念火也渐渐贲燃起来。
禁不住,他双手将穆桂英的双臂扶住,低头在她的香肩上,轻轻的一吻。
这是一次触犯了禁忌的举动。
上一回的时候,陶商就是在这道防线上,试图再进一步时,被穆桂英给严辞拒绝。
而这次,陶商感觉到自己跟她的关系,已经更亲密了许多,足以能捅破窗户纸,挑明心迹了。
那一吻瞬间,穆桂英浑身剧烈一颤,仿佛触电一般。
她更是感觉到,一种更加奇妙无比的感觉,就像是块大石头,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心湖上,溅起层层的涟漪,搅到她心神动荡不安。
她却没有抗拒!
因为她惊异的发现,陶商那一吻的“越线”之举,非但没让她的身体产生抗拒,甚至还激起了丝丝缕缕愉悦感,让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曼妙。
她的内心之中,甚至还有一种渴望,渴望着陶商能更进一步。
尽管穆桂英的理智告诉自己,那种“渴望”是多么的不知羞辱,但她却无能为力,根本没办法压制下去。
陶商心里就乐了。
果然如他所料,穆桂英并没有抗拒。
不但没有抗拒,陶商甚至从她身体的颤抖,从她呼吸的节律,从她肌肤的温度变化中,觉察到了她的悸动。
她竟然在享受自己这一吻!
穆桂英的表现,越发的激励了陶商,让他有了更进一步的底气。
当下他便也不犹豫,双手轻轻用力,转动穆桂英的身体,让她由背朝自己,变成面朝自己。
穆桂英没有拒绝,甚至都没有扭扭捏捏,很是顺从的转过了身体,红潮涌动的脸蛋,终于面朝了陶商。
却见她脸色已羞红满面,眼眸如水,流转着丝丝缕缕的脉脉深情,秀眉低低,不敢正视自己的肆意的目光。
这美人含羞的画面,搅到陶商心中是血脉贲张,越发的冲动了。
而穆桂英那含羞带笑,不言不语的表现,则给了陶商更大的勇气,仿佛在暗示他可以更进一步。
陶商轻吸一口气,用手指缓缓的端起了她那尖尖的下巴。
穆桂英已是面如桃花,双眸紧闭,窘促的呼吸吐出的香气扑面而来,那半掩的傲峰跌宕起伏,她的每一部分,仿佛都在散发着迷人的味道,挑动着陶商的神经。
到了这个份上,陶商岂会再有犹豫,深吸一口气,便朝着那香唇印了上去。
深情一吻……
刹那间,穆桂英的娇躯剧烈一颤,就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浑身仿佛被火烧一般,变的躁热无比。
她的心儿也跟着狂跳起来,砰砰砰的声音如打鼓般在耳边回响,仿佛有千万头小鹿在胸中奔腾,迫不及待的想要从她的胸腔中跳出来一般。
那一瞬间,她更有种错觉,好似自己的灵魂出窍般,一瞬间跳出了自己的肉身,飘上了那无尽云端,如梦如幻,迷醉神游。
她更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那道陈封已久的闸门,就在陶商那一吻的瞬间,轰然瓦解,无穷无尽的情感洪流奔腾而入,填满了她的心房,充斥了她的大脑,将她每一根毛孔都填满。
她知道,那奔腾而出的情感洪流,统统都是积聚已久的浓浓爱意。
这个时候,穆桂英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深深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爱上了这个伟大的皇帝。
也就在这一刻,她的恐男症也彻底的消失不见,心理上所有的戒备关口,统统都解除了武装,对这个肆意深吻自己的男人畅开。
她的神魂也彻底的迷醉了,身体酥软到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就那么软绵绵的顺势倒在了陶商的怀中,任由他肆意。
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起了过往种种。
太行山下,跟他第一次交手,被他击败,被他挑动面纱,被他看到自己容貌的刹那间。
大营中,当着万千将士的面,众目睽睽之下,跟他双手相牵,四目对望的一幕。
军帐之内,自己头一次向他袒露香肩雪背,让他为自己擦背的悸动一瞬。
直到今日这一吻。
“原来,我早就已经爱上了他……”直到这一刻,穆桂英方才恍然省悟。
而此时的陶商,则是又惊又喜,他没想到穆桂英的恐男症,这这样消失了,对自己竟然戒备全抗,竟是倒入了他的怀中,那迷醉酥弱的样子,似乎是在暗示他可以就此肆意。
在这等意外的奖励鼓舞之下,陶商念火更加贲张,胆子也更大了,那本是紧搂着她蛮腰的双手,也越发的不安份,开始缓缓的移向……
“冷静,陶商,要冷静,差不多就行了,联姻仪式还没有举行,为了那1点宝贵的附加武力值,可不能太过冲动!”
陶商到底是纵游花丛之人,虽然是血脉贲张,但脑子还是清醒的,不断有个理智的声音提醒着他。
于是他便渐渐压制下了内心的冲动,打算就此打住。
就在他想收手之时,穆桂英却突然一用力,将他摁翻在了榻上。
穆桂英眼眸情潮涌动,深情的望着陶商,扬起臂儿来,将发间的簪子拔下,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便披落在了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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