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堂燕归来
他焉能不怒。
以他十五万大军辗压南下,处于弱势的陶商,理应只有招架抵抗的份才对,谁料到,这小子非但没有按他的意图用兵,反而是反守为攻,还妄图攻入冀州,去抄袭他的侧后。
这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啊。
许攸眼珠子溜溜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忙拱手道:“主公,若延津有失,我侧后粮道就有可能被袭,请主公速率主力西进,赶赴延津北岸,待陶贼渡河后,正好杀他个措手不及,将他主力聚歼于北岸一线。”
听得许攸之计,袁绍怒意稍息,当场就想采纳他之计策。
田丰却急道:“陶贼兵少,就算他大军渡河也无用武之地,丰以为这是他围魏救赵之计,我军主力当即刻渡河进攻白马,一旦拿下白马,陶贼必然就不敢再攻延津,必会撤兵而退。”
袁绍眼神一变,似乎觉得田丰的话,也不无道理。
许攸的却凝重道:“主公率十五万大军南下,尚未攻陶贼一城,若是叫陶贼反是先攻下我河北城池,岂非损了主公声威?况且,若能聚歼陶贼主力于延津,难道不比拿下一个白马更有价值吗?”
许攸一席话,彻底的打消了袁绍的疑虑,他便不待田丰再言,挥手喝道:“我意已决,即刻起黎阳主力沿河西进,往延津聚歼陶贼。”
袁绍决意已下,谁人能挡。
当天,袁绍便率十余万主力,由黎阳而发,向西面而去,又传令于南岸的颜良,令他继续率大军围攻白马。
……
白马城,鼓声隆隆,震天动地。
一万河北军,把座白马城围成水泄不通,成千上万的士卒,正蜂拥攻城。
中军阵处,那面“颜”字巨旗下,颜良身披黑甲,坐胯迎东大黑驹,手提一柄黝黑的大刀,狰狞冷峻的脸上,燃烧着狂烈的自信。
远远望去,白马城就在眼前,摇摇欲坠,似乎攻克只在眼前。
“陶商,你不来救白马,那本将就攻下它,成就我的首功……”颜良冷笑一声,嘴角扬起丝丝冷笑。
斥候回报,白马城中只有李广的两千兵马,颜良深信,以他一万步骑,硬要拿下,绝不在话下。
“只要我拿下了白马,这首功非我河北一派莫属,大公子那一派的气焰,又要被我们压下一筹了……”颜良嘴角又冷笑起来。
正当这时,斥候飞奔而来,大叫道:“禀将军,西南七里发现两万多敌军,正向着白马方向急进。”
两万敌军!
颜良浓眉一沉,喝道:“胡说八道,陶贼大军已去袭延津,白马怎么会出现两万敌军?”
“禀主将,确有两万多敌军逼近,还打着‘陶’字旗号。”
陶字旗号,还有两万马,这意味着,陶商亲率主力前来救白马了。
颜良先是茫然,眼珠子转了几转,蓦然间省悟,咬牙道:“这个陶商,果然是奸诈无比,原来他只是佯攻延津,想把主公的大军调走,真正目的,还是想救白马。”
“颜将军,陶商亲率大军前来,我们是不是暂撤白马之围,退至渡口处列阵,待援主公的援军赶到。”部将蒋奇提醒道。
依常理,颜良失去了北岸袁绍主力的支援,面对突然间杀到的陶商优势兵力,理应暂退才是。
颜良却没有。
他的鹰目中,反而掠起了一丝兴奋,喝问道:“陶贼军中,可带有骑兵?”
颜良这先锋军,有骑兵五千,步兵五千,陶商再多的步兵他都不怕,唯有些忌惮的就是陶商的五千骑兵。
“禀将军,斥候未在敌军中发现骑兵,杀来之敌全为步兵。”
没有骑兵,那就好办了。
颜良脸上狰狞再起,一声豪烈狂笑,大刀一扬,“蒋奇,你率五千步兵继续围白马,本将率骑兵去击破陶贼,再添一件大功。”
颜良不但是河北第一猛将,更是河北第一骑将,他麾下统领的这五千铁骑中,近有一千多重骑。
他得知陶商没有带骑兵来,这是要仗着五千铁骑,一举摧垮陶商的两万多步军。
五千铁骑将士,热血沸腾,势着立功之心,随着将颜良一路向着西南方向杀去。
不到半个时候,前方陶军映入眼帘,两军于白马城南七里相遇。
乌云沉沉,天地间,充斥着滚滚杀气。
巨大的“陶”字战旗下,陶商立马横刀,如铁塔般傲立。
近两万步军将士,肃然而立,最前方处的一千精兵,乃是由养由基所率领的奇兵。
陶商的计策,就是佯攻延津,把位于黎阳的袁绍主力,尽皆诱往西面,使位于白马的颜良所部,失去了后盾。
然后,陶商则以轻军,星夜兼程向白马急进,前来击破颜良的先锋军。
他的目的已达到,颜良的铁骑之兵,果然汹汹杀至。
而养由基所率的那支奇兵,皆乃善射之士,与李广的神箭营不同,这支军团皆装备着鲁班所造,最新型的重弩。
陶商将这支重弩军团,命名为“破军”营。
此刻,一千破军弩士,先将半人高的大盾,皆铺放于身前地上,重弩全都藏在了身后,与普通的步卒相差无几。
“夫君,敌军皆为铁骑,以大盾手和枪戟手列阵于前才合兵法,把弩兵放在最前边,似乎有点违背兵法。”身边的吕灵姬,皱着秀眉道。
陶商的嘴角,却扬起一抹诡秘的冷笑,“放心吧,这支破军营是为夫老早就让养由基秘密训练,就为了今日之用,今天,就是他们大展雄威的时候。”
吕灵姬眼见自家夫君如此自信,秀眉间虽仍存狐疑,却不再多说,只握紧画戟,紧紧立于陶商身边。
几百步外,袁军已停止前进
颜良勒马横刀,如杀神一般立于袁军铁骑丛中,远远扫望陶军阵容,狰狞的脸上,不觉又燃起了不屑的冷笑。
“陶商这奸贼,当真是没有带骑兵,你以为,面对我河北铁骑,光凭兵多,就能挡得住吗,笑话!”
不屑的嘲讽过后,颜良手中的战刀,缓缓的抬了起来,向着陶军狠狠划下,“河北的铁骑勇士们,随本将辗杀敌寇,诛灭陶贼,扬我河北勇士之威,为主公立下不世奇功,给我杀——”
呜呜呜~~
肃杀的号角声吹响,袁军阵中,五千铁骑之士,齐声喊杀,令天地变色。
颜良一夹马腹,如黑色的闪电般,当先杀出。
身后五千铁骑,如决堤的洪流,没有一丝迟疑,狂涌而出。
五千铁骑,奔行中组成了锥形冲击阵形,巨大的军阵,踏着碎乱的马蹄,向着陶军狂涌辗至。
哒哒哒!
隆隆的铁蹄声,如上千万战鼓,同时在敲响。
马蹄扬起的尘土,霎时间布满半空,冲势已起的骑兵,所震出的动静,仿佛整个大地都要被撕裂。
五千铁骑中,竟还有一千重甲铁骑,冲锋在最前端,几如无坚不摧的锋刃,又似无懈可击的铜墙铁壁。
敌骑声势如此浩荡,两万多身经百战的陶军士卒们,也皆神色为之一变,手心中已捏了一把汗。
在没有骑兵掩护之下,纯步兵面对敌骑冲击,仿佛天生会产生恐惧,哪怕是久经沙场的精锐也不例外。
吕灵姬的脑海中,不觉浮现起,当年他的父亲吕布,率领并州铁骑,摧枯拉朽时的情景。
身为骑将出身,她深知这种重骑轻骑联合冲击之时的威力,心中焉能不忌惮,她甚至已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回眸望了一眼自己的夫君,那张让自己曾经最恨,如今却又最爱的脸,始终是沉静如水,不起一丝波澜。
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陶商轻轻吸一口气,目光落在了阵前,那独眼弓神的身上。
“养由基,这一战就看你的了,让河北骑兵,从此为你的破军营闻风丧胆吧!”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二百八十七章 神弩无敌
养由基独眼中寒光凛烈,就如他的箭一样犀利,目光死死的盯着对面乌压压而来的敌骑。
阵前处,肃列于自己左右的,乃是他精心打造出来的一千破军营。
他虽善弓,但也精于弩,精通训练弩士,这一千重弩士,乃是他花了半年时间,在陶商的授意下秘密组建。
今日,终于到了派上用场的时候。
当年袁绍用先登弩士破公孙瓒白马义从,陶商今天就要用破军弩兵,去对付袁绍的幽并铁骑。
养由基心中热血已燃,他也渴望着这场战斗已久,他要用一场伟大的胜利。来证明自己不只是一名会使弓的射手,更是一位可以训练出精兵的大将。
神思间,脚下大地震颤愈烈,敌骑已冲至四百余步远。
养由基独眼一凝,将手中穿星弓一扬,大喝一声:“破军弩士,集结列阵。”
一千破军弩士得令,急将放于地面的大盾举起,一道铁壁顷刻结成,挡在了主阵之前。
破军之阵,前排是齐人多高的木质盾牌,后排处,八石弩、六石弩、五石弩和四石弩逐次排列。
箭已上弦,寒光流转的箭矢,如死神的獠牙,死死的盯住冲涌而来的敌骑。
几秒钟后,袁军最前排的一千重甲铁骑,已狂奔至三百步外,搅动天地尘雾茫茫,好似世界末日将要降临一般。
两万多步军,望着敌骑这般惊人之势,都暗暗捏了把汗,咬牙苦撑着意志,半步不退。
吕灵姬秀眉紧蹙,一颗心儿也提到了嗓子眼,紧握画戟的手心,早已浸出一层冷汗。
她熟知骑兵的优势,自然深知,一旦养由基的破军营,没能挡住敌骑的冲击,后面的步兵转瞬间就会被一并冲垮。
旷野之上,以步敌骑,一旦阵形被冲垮,他们面临的就将是一场毫无胜算的屠杀。
心情紧张的吕灵姬,再次看向自己的夫君,看到的依旧是那张从容不迫的脸。
“夫君他何来的自信,对这个破军阵这么放心,难道说,他确有必胜的把握……”
丈夫的镇定,令吕灵姬内心稍安,深吸一口气,准备决死一战。
就算养由基没能挡住敌骑,今日,他大不了就陪陶商血战杀场而已。
吕灵姬已抱定战死的决心,陶商的嘴角,却悄然扬起一丝冷绝的诡笑。
一双信任的鹰目,直射养由基。
那独眼弓神,此刻却凝神前方,心中估算敌骑的距离。
三百步!
时机已到,养由基穿星弓一扬,大喝道:“八石弓,发射!”
嘣嘣嘣——
拥有八石力量的重弦,弹动空气,竟发出撕裂的闷响,震到全军士卒耳朵发麻。
破空声骤起,数百挟着八石之力的弩箭,破空而出,向着迎面敌骑扑去。
箭去如风,眨眼间,冲在最前面,毫无防备的一批袁军重骑,纷纷应声栽倒于地。
气势汹汹的袁军铁骑,前进的脚步立时放慢,被这突然性的一波打击,皆是吓了一跳。
颜良战刀舞动,轻松挡开袭来之箭,举目惊望,才察觉陶军的阵形已发生了变化。
一面“养”字大旗已迎风而起,层层盾阵,隐藏在盾后的弩手,令颜良第一眼,就想到了鞠义的先登营。
“是养由基,那个独眼弓神,莫非陶贼用他模仿鞠义,也建了个先登弩营不成?”
颜良狰狞的脸庞一变,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
先登弩营,专门克制骑兵,若陶军也练出这样一支精兵,他这五千铁骑,岂非羊入虎口。
一瞬间,颜良动了撤退的念头。
只是,他的铁骑冲锋的速度,已达到了顶峰,若在这个时候撤兵,陶军趁势反杀,他必将遭一场大败。
“不能退,我已向主公夸下海口,必首战得胜,若是败溃,我河北第一上将的威名何在!”颜良即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鹰目再次扫视,他很快发现,陶军的那支弩营,数量不过千人。
而且,他不相信这支弩营,会拥有堪比先登营的战斗力。
他更不相信,陶军弩箭,会强大到轻易洞穿他的重甲铁骑。
“不许害怕,给我冲,继续冲!”决然的颜良,舞刀大喝。
幽并铁骑在颜良的催逼之下,强压下一瞬间的心惊,继续大喊大叫的向前埋头狂冲。
“自己来送死,就怪不得我下手狠辣了……”
养由基冷哼一声,再次喝道:“六石弩,给我射!”
嘣嘣嘣!
箭矢如风,又是一道天罗地网,迎着敌骑狂扫而出。
鲜血在飞溅,战马在嘶鸣,中箭者的惨叫声冲天而起,越来越多的敌骑被射得人仰马翻,倒地的人马,使得骑兵军团的冲击速度受阻放缓。
幽并铁骑的高傲,转眼间,就被这恐怖的弩箭打击,瓦解击碎。
五石弩……
四石弩……
三石弩……
整整五轮箭矢打击,前排的千余重甲铁骑,被射得人仰马翻,死伤惨重,片刻间便几乎全军覆没。
连身披重甲的铁骑都能够击破,陶军重弩威力之强,已到了惊人的地步。
负责冲击的前排重甲骑,如此轻松被击破,后面的轻骑兵更是不堪一击,不是被秋风扫落叶般射倒于地,就是死于自己人的撞击辗轧之中。
两万陶军将士,看着这等惊人的画面,一个个竟是惊到了目瞪口呆,惊喜之色尽涌上了脸。
“这破军弩士的威力,竟然这么……”吕灵姬更是惊喜万分,急望向陶商,竟已语无伦次。
陶商却只是笑而不语,心中却在暗想,养由基这独眼弓神,真是召对了,还有那个鲁班,真是绝配。
似李广的神箭营,多为弓手,最多也只能开三石弓,有效射程在一百余步,且洞穿铁甲的机率有限。
若能神箭营迎战敌骑,最多射不出三轮,敌骑已经撞到,且没受多少死伤。
破军弩士就不同了,个个装备了最先进的具装弩,可堪比先登弩,八石弩于三百步外,都可以射穿敌方铁甲。
甚至,在三百步的范围内,养由基的破军弩士,竟然对敌方发动了高达五次的射击。
如此强大的杀伤力,如此密集的齐射,别说是颜良的河北铁骑,就算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复生,也要被击灭。
五轮弩箭射罢,五千敌骑死伤过半,就此崩溃。
崩溃的袁军骑兵,止步于先登死士五十步之前,再也顾不得什么军令,什么荣耀,只顾拨马乱窜。
此时的颜良,已是错愕变色,一张脸惊到扭曲变形。
“那养由基,竟然训练出这样一支弩营,威力堪比先登营,这怎么可能……”颜良喃喃惊语,原本的一脸自信,已碎了一地。
几十步外,陶商眼中的杀机,已如火山般喷发。
手中长刀一扬,陶商傲然大喝一声:“敌军已崩溃,全军出击,杀尽敌贼!”,
惊雷般的怒啸声中,陶商纵马舞刀,如狂风般杀出阵来。
“杀——”
“杀——
震天的咆哮声如雷忽起,两万蓄势已久的陶军将士们,追随着陶商破阵而出,如洪流一般列阵而出,朝着崩溃的敌军狂辗而上。
几千速度已减,还不及掉头逃转的敌骑,被陶军辗压而上,转眼又杀得是鬼哭狼嚎。
骑兵对付步兵,最大的法宝就是机动性,一旦失去了机动速度,就只有被宰的份。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颜良还没能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时,他的铁骑就已覆没大半,分崩瓦解。
颜良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败了。
惨败!
高傲如他,原以为凭着五千铁骑,可以轻松的收拾了陶商远道而来的主力步军,立下首功,为他们河北一派,抢下风头号。
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是落放了陶商的圈套之中,被陶商早就准备好的利器,狠狠的收拾了一把。
河北第一猛将,当年对付公孙瓒,也不曾有过如此重大的损伤,却不想南下首战,就败到如此地步。
耻辱啊,莫大的耻辱!
“陶商,陶商……”颜良咬牙切齿,万般的不甘。
迎面处,陶军已势不可挡,辗压而来,颜良手起刀落,轻松的连斩数人。
他却知道,自己武艺最高,只单一己之力,却也无法挽回败势。
再强战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百般无奈不甘之下,颜良还是狠狠一咬牙,跟着败兵,向着白马城北的渡头逃去。
颜良骑兵一败,陶商趁势掩杀,直奔白马城而去。
此时敌将蒋奇,还正率五千步军,正在围攻白马城。
颜良要收拾陶商主力,立下首功,他当然也想拿下白马,分得一杯羹。
可惜,他的美梦破灭了。
正攻城凶猛之时,斥候却飞奔而至,大叫道:“禀将军,颜将军为陶军主力所败,已向渡头撤退,他命将军也速度步军前去会合。”
“什么!”
蒋奇大吃一惊,脸色骤变,惊叫道:“颜子正有铁骑五千,还有一千重甲骑兵,怎么可能败给陶商的步兵。”
话音方落,只见西南方面,尘雾冲天而起,杀声隆隆如雷,成千上万的陶军士卒,如出笼的群兽般,狂涌而来。
铁的事实面前,蒋奇不得不接受这残酷不可思议的事实。
河北第一大将颜良,确是败给了陶商之手。
“怎么可能,那陶商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击败颜良的五千铁骑?”蒋奇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这时,原本被围的白马城,竟是城门大开,守将李广率守军反杀而出。
后面陶军主力杀到,城中守军又杀出,里应外合之下,未战,袁军的士卒已瓦解,纷纷败溃。
“撤退!全军向渡头撤退!”蒋骑已彻底的慌了神,顾不得许多,急是大吼撤退。
可惜,为时已晚。
南面方向,陶军汹涌而至,转眼就将来不及撤退的袁军步兵,冲得四分五裂。
陶商手舞战刀,无人能挡,直奔中军所在,就在蒋奇还来不及拨马而逃时,就舞刀杀至。
一声雷鸣般的暴啸,手中战刀挟着雷霆之力,直奔蒋奇面门而来。
刀锋未至,那哧哧的破风之声,已震得蒋奇心惊胆战。
来不及逃跑,蒋奇只能侧身竖刀相扛,双臂尽起全身之力,妄图挡下陶商这超强的一击。
哐!
金属狂鸣声,凄厉的惨叫声中,武力值只有60出头的蒋奇,焉能敌得住陶商这神鬼一击,一刀便震飞出去。
“这就是陶商吗,此人的武力,竟然如此之强,连我也……”
落地的蒋奇,惊痛难当,万没有料到,那个天下第二大诸侯,竟然武力强悍如斯。
就在他惊骇的瞬间,陶商已纵马从他身边抹过,手中战刀如磨盘般向着他的脖子扫过。
鲜血飞溅,蒋奇一颗人头落地。
失去主将的袁军步兵,斗志更加崩溃,纷纷盔弃甲,向着渡头方向逃去。
陶商挥斥着大军,尾随在败兵之后,如巨浪一般,驱赶着数千败逃之兵,一路向着渡头杀去。
黄昏时分,陶商杀至了渡头,只见几千号敌军,正拥挤在水营渡头一线,你争我抢的往船筏上爬,想要逃到对岸。
望着混乱的敌兵,陶商眼中只有意犹未尽的冷笑,长刀向着渡头一指,“真正的屠杀才刚刚开始,我们继续狂欢吧。”
三国之无限召唤 第二百八十八章 官 渡
号令传下,数万气势正盛的陶军将士,挟着未尽的杀机,疯狂的撞入了混乱的敌群中。
白马城距黄河极近,岸边尚建有水寨,原本有大小船筏近百艘之多,只是当初为了给北岸袁军大举渡河,多数的船筏皆已调往了北岸。
袁绍主力今被陶商调往了延津,北岸黎阳无法派兵前来增援,南岸颜良的败兵又没有足够的船筏,让他的败兵尽数渡河,自然是陷入了两难境地。
近五六千败溃而至的士卒,争先恐后的夺船而上,意图乘船逃往北岸黎阳。
船筏本来就少,如今士卒慌乱之际,各人只顾逃命,船尚未满时,登船者就迫不及待的强行驶离岸边。
不多时,百余船筏皆已驶离渡头,而岸边却仍有三千多的袁军败卒,还没能够登上船筏。
这个时候,陶商已率大军追至,一路碾压向前,挤在岸边的溃卒们互相推挤下,成百上千人被挤进了黄河之中。
陶商纵马杀进水寨,横冲直撞,肆意的杀戮,截止傍晚时分,又有三千袁军被斩杀,鲜血流入黄河中,大半河面几为鲜血赤染。
最后一抹余晖落尽时,屠杀结束。
渡头水营中,一面浴血的“陶”字大旗,迎风飘扬,仿佛在向逃往河中的敌人耀武扬威。
从白马城至渡头一线,沿路皆是遍地伏尸,血路绵延足有数里。
渡头一线,除了千余多降卒之外,其余不及逃上船的袁军,不是被斩杀,就是被滚滚的黄河溺亡。
漂行在黄河的战船上,那些侥幸逃得一命的士卒,心有余悸的看着对岸惨烈的景象,心中只有深深的恐惧。
对陶商的恐惧。
天策真龙的传说,在他们的心底,更加根深蒂固了几分。
逃得一劫的袁军士卒,个个惶恐黯然,面对着陶军的耀武扬威,却只能默不作声的承受。
“这个陶商,竟然这般诡诈,今日竟让我败到这般地步,我还有何颜面去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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