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简体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席娜
 这一刻,他的情绪波动得厉害,仇恨的根苗开始松动。
 这是他的妻子,他想要疼爱她一辈子
 下一刻,他突然一个激灵,提醒自己她是白世昌的女儿,永远只会是他的玩物、泄欲的工具。
 只因为她诱人的肉体勾起了他原始的欲望,但那并不代表什么。
 白若雪闭上眼帘回应他的热情,双手自然地箍上他的颈子。
 他的吻陡然变得粗暴,按着她脑袋瓜的手劲力道加大。
 感觉到男人心情瞬间的转变,肢体的接触令她顿然生畏。
 这个吻不是出于爱,是掠夺。
 “向恒”睁开羽扇般的双眼,疑惑地凝望他。那眼神竟如野兽般带着侵略的凶猛,让她的神经一紧。
 男人倏地将她推倒,“嘶”地ㄧ声,像是在泄愤似地扒开她的睡衣,吹弹可破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她身子一凉,轻颤了一下。
 男人的目光更深沉了几分,俊颜带着色欲地咬住她胸前的小红点,一手溜到她的下腹,扯掉小内裤,单指刺入尚未润滑的甬道。
 “痛”今天是新婚之夜,他为什么如此粗暴?
 傅向恒故意忽视她乞求的眼神,快速脱下自己的衣物,身体顺势覆上她的,胯间的硬挺抵着她的腿心处。
 “如愿以偿了?这么想嫁给我,不就是想让我玩妳。”污秽的言语带着羞辱的意味从他口中吐出,威力惊人。
 “向恒,你是不是喝醉了?”
 po18è.vip(po18e.vip)她努力克制颤抖的身子,告诉自己要体谅他被迫结婚的心情。他只是在发泄不满的情绪,没事的。
 “醉?”傅向恒冷笑,将手撤出女人的小穴,转而捏住她的下颚。
 眼中一簇跳跃的火苗,藏着某种难以捉摸的情绪,读不出那是欲火?还是怒火?
 这样陌生的他,令她害怕。
 “我清醒得很。妳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爱不爱妳?听清楚了,我不爱妳。妳只是我整倒白家的一颗棋子,你们白家人死有余辜。既然那么想嫁我,那么白家所欠下的,就用妳的身体一辈子来偿还。”这就是他愿意跟她结婚的理由。
 意外而残酷的话,让白若雪的心中轰然一声巨响,某种信念似乎快速地崩塌中,恐惧感蔓延全身。
 “向恒,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明白?”隐隐的不安使得心脏狂跳得厉害,不敢轻易相信他酒醉后的胡言乱语。
 “不明白吗?我只当妳是泄欲的工具。也就是说,我能跟妳做的,就能跟别的女人做,妳跟其他的女人没什么不同。”
 残忍地撕开假面具,背后的狰狞面貌竟是那么不堪入目。
 她完全怔住了。
 “不!你骗我。”声音不知不觉地颤抖了起来,眼泪不争气地滑出眼眶。
 此刻,白若雪的身体竟自有意识地排斥他,倏地将他推离,蜷缩起身子躲到床的另一角。
 他却如同捕捉到了猎物一般紧咬著,不让她有逃开的机会。
 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往他的方向一带,将她拉倒在自己跟前。
 她的双腿被迫分开,祕密花径毫无遮蔽地大敞在他眼前,那粉嫩嫩的淡红色看起来十分柔软,极具诱惑。
 他的胯下早已高高翘起,蓄势待发,像饿狼等著饱餐一顿。
 头颅埋进她的腿根处,舌尖玩弄舔吮。
 女人的身子一阵哆嗦。
 这行为跟强暴没有两样,她委屈地哭了。
 “不要,向恒,不要”拍打着男人的胸膛。
 傅向恒不管她的感受,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
 不下片刻,女人的下身出了一滩水,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不要?明明很想要,何必装清纯。”抬起头颅转而吻上她的唇,手劲用力地揉捏着她的雪乳,又硬又热的棒子抵在她的下身不断厮磨挤压。
 女人欲火被点燃,既难受又羞愤,频频挣扎却抵不过男人相差悬殊的体魄,只能做困兽之斗。
 强烈晃动让雪白的肌肤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泽,娇柔欲滴。她不知道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会让男人更加血脉贲张。
 傅向恒全身的细胞都感到饥饿难耐,忍不住想要一口吞掉她。
 她夹紧双腿不让他侵犯。
 他强势将它们再度分开环在自己的腰上,对准秘径,挺腰一沉,整根紫龙瞬间没入。
 这女人的私处永远像是未开发的处女,又紧又湿,令人销魂。
 一旦入侵,他便狂肆地骋驰,奋力地往她身上撞击,每一下都由死里捅入,痛得她不断求饶。
 身体、心里的双重打击,白若雪几乎要崩溃了。
 这个陌生的男人到底是谁?为何对她如此残暴?他真的想整倒白氏企业吗?
 她身体因男人的抽撤一阵阵缩的同时,也因他无情的话一阵颤抖,分不清那是骇然还是快感。
 男人终于在她体内撒下了热烫的种子,她以为酷刑结束了。然而,他并未罢休。
 他将她翻过身,趴卧在床上,托高她的粉臀,一手固定在她腰际,一手捏着她垂落的雪乳用力揉捏,巨物由后方一顶,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第二波激情过后,他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由下方继续顶入,迫她交合的同时,唇齿咬啮着她的唇,狂乱地吸吮纠缠,直到她尝到舌尖上的铁锈味,却不知是谁的血。
 他一次次地进入她的身体,毫无节制。
 整晚对她的肉欲需索,让她身心又累又痛,早已无力挣扎,遍体皆是他烙下的唇印、手痕,惨不忍睹。
 很难想像一个看似寡欲清冷的男人,竟对她的身子有如此强烈的性欲,她几乎无法招架。
 早晨醒来时,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
 最近,他因公司的事忙得不可开交。
 白若雪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
 以前傅向恒总是被动的接受她,对于房事,节制又温柔,从来没有这般粗暴地对待过她。
 昨晚他所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
 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她不敢贸然警告父亲。
 何况,他为公司尽心尽力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使坏。
 也许他只是一时酒醉情绪失控罢了,她不该随便怀疑他。
 但事情并不按着她的想法发展。
 婚后,傅向恒每晚都忙到三经半夜,带着一身的酒气回家。
 一回到家,也不管她是否已经睡下,热烫的身体一压上来,便是一阵狂吻,直到他身下的小弟弟餍足了才罢休。
 他到底怎么了
 答案终于在一个多月后揭晓。
 白家人以为他正为白世纪企业扭转乾坤的同时,他一个按键将电脑资料送出,哥哥罪证确凿入狱,公司股票下跌,白氏企业正式宣布破产。
 
囚爱(简体版) 第十九章:故事的真相
 最坏的恶梦一下子全成真了。
 新闻媒体热闹滚滚,一整天都在播报白氏企业的丑闻。
 晴天霹雳的消息传来,深深打击了白世昌,气得怒火攻心,二度中风,差点儿吐血而亡。
 白家佣人通知白若雪时,她焦急万分地赶去医院,打了无数次电话给傅向恒,全进了语音信箱。
 白若雪一边安慰父亲,一边找人了解哥哥的情况。但是对于公司的事,她一窍不通,无能为力。
 就在她忙得晕头转向时,傅向恒出现了。
 白世昌躺在床上靠着维生器呼吸,身体已经动弹不得,只能张著大眼瞪着傅向恒,心里咒骂他。
 傅向恒走到他病床前,见到白世昌的惨况时,竟然勾起唇角地笑了。
 白世昌大骇,这女婿是著了魔不成?为什么用这种冰冷的眼神看他?
 “白世昌,你也有今天?”傅向恒冷冷地吐出一句话,周遭的温度因他的残忍陡然降至冰点。
 白若雪呼吸ㄧ滞,惊骇地摀住了嘴。新婚之夜他所说的似乎言犹在耳:“我不爱妳,我只想利用妳整倒白氏企业”
 “向恒”原来他蓄谋已久。
 白若雪的脸色瞬间刷白,像看一只怪物地看着傅向恒,再将眼神转至病床上的父亲。
 是她引狼入室,才会害得白家如此凄惨。
 “向恒,为什么?为什么”顿时泪水蒙上了双睫,难以置信地质问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po18è.vip(po18e.vip)“因为白家人罪有应得。”他终于等到了迟来的正义。
 白世昌愤怒地瞪眼,什么也不能做,这种感觉比死还痛苦。
 “白世昌,你还记何荣华一家吗?你的儿子杀死三条人命,你为他做了什么?”
 傅向恒看见白世昌眼底的挣扎。
 “我就是那个唯一活下来的儿子,何崇伦,被傅家养了。想不到吧?”
 白若雪脑子嗡嗡作响,震耳欲裂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事?为何家里发生过这么大一件事,她却完全不记得?
 “妳忘了?当时妳也在场,怎么就忘了?”傅向恒转身捏住白若雪的下颚,残忍地问道。
 由于太过震惊,白若雪突然脑子一阵晕眩,胃部翻滚得想吐。
 她拍掉他的手,撑著墙壁颓然滑坐在椅子上。
 看着他们崩溃的表情,傅向恒满意极了。
 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听到房门关起的霎那,白若雪“扣!”地一声跪下。
 “爸!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们。”一阵心绞,泪眼汪汪,悔不当初。
 白世昌的眼中滑下了眼泪。
 傅向恒的报复行为简直就是个恶魔,她必须弄清楚他所说的事,若他是带着毁灭的目的接近她,她怎能跟他在一起?
 监狱的会客室里——
 “小雪,向恒对妳还好吗?”隔着一道玻璃,白旭东拿起话筒与妹妹说话。
 哥哥的关怀让白若雪顿时心生歉疚,眼泪忍不住噗簌而下。
 “向恒他已经好一阵子没回家了。我们家真的欠他三条人命吗?”
 “小雪……”看着妹妹苍白的脸色,他欲言又止,回忆起那件车祸,至今他还心有余悸。想了想,决定告诉妹妹当时的情形。
 记得,那天是九月三十号,白旭东十八岁生日。
 父亲买了一辆全新的轿车送他,他刚拿到驾照,载着七岁的妹妹出去兜风。
 可能驾车经验不足,加上车速控制不当,白若雪的胃部一阵翻滚,忍了又忍才难受地开口。
 “哥,我想吐”
 “别,别吐在车上,忍一下,我靠边停。”白旭东只是一秒的分神看了一眼妹妹,方向盘一转,正想靠边停车,却因速度过快失去控制,乍然冲入对向车道,砰地撞上机车,当场夺走了三条人命。
 坐在轿车上的两人顿时吓呆了。
 白若雪望着车外惨不忍睹的遍地尸首,斑斑血迹,吐得一蹋糊涂,回过神时开始发抖、惊声尖叫,停都停不了。
 白旭东抱着妹妹走出车外,将她的头按入自己胸膛,不让她看见恐怖画面。
 “哥,好多血,好多血有人在哭好大声。”这时的白若雪已经吓到脑筋混乱,胡言乱语了。
 他慌张地打了一通电话给父亲求救,父亲很快地连同警察派人来处理现场。
 之后,白若雪每夜都恶梦连连,无法入睡。
 后来去看心理医生,听从医生的建议给她实施催眠,忘掉这段恐怖经历,她才渐渐能安稳入睡。
 父亲强势介入,用钱疏通了大小环节,保他儿子无事,但白旭东的内心一直受到良心苛责。
 隔年,他私下带着妹妹去祭拜对方,妹妹选了一束象征纯洁的百合花献祭。
 “哥哥,我们拜的是谁?”她天真地问。
 “我们欠了这家人很多。”
 “是吗?哥哥你不是说过,欠了人家就要还呀。”
 “傻丫头,妳要拿什么还人家?”
 “嗯拿我去换好了。哥哥不是说,我最值钱。”
 白旭东心中一个咯噔,不知妹妹为何无由来地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
 “傻丫头,在坟前不能乱说话。”
 “我没乱说,你拿我去换。”小女孩不懂事,却相当坚持。
 难道,这是何家亡魂的意思吗?他们想要妹妹的命来偿还血债?
 不,他宁愿偿债的人是他自己,他才是罪魁祸首……
 之后他再也不敢带妹妹去了,但每年的生日这天,他便会带着百合花代表纯洁的妹妹至坟前奠祭何家。
 “小雪,妳会跟傅向恒在一起,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哥”听完哥哥这段叙述,白若雪心中那块长久被掩盖的黑色区块,渐渐清晰了起来。
 “当时,哥没有能力做些什么。直到我有能力弥补的时候,我去找过何家,可是那小男孩失踪了。我想,傅向恒,噢不,是何崇伦,应该过得很艰辛吧。我不怨他,但我告诉过他,妳是无辜的,他不该这样对妳”
 白若雪走出监狱时,身体摇摇欲坠。爱得太深,最终发现他付出的一切都是算计与假象,叫她怎能不崩溃?
 了解了前因后果,傅向恒所做的一切也就不难理解了。
 难怪傅向恒对她若即若离,他根本不可能爱她,又怎么会真心娶她?
 既然他不爱她,复仇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她还有什么理由留在他身边?
 她可以原谅他,但那并不表示她能对此事释怀,心里有了疙瘩,他们还能是夫妻吗?
 罢了,就当作是白家欠他的,现在可以两清了。
 当务之急是必须想办法救自己的哥哥。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颜如晴正好来访,白若雪开门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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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简体版) 第二十章:陷阱
 “颜小姐,有事吗?”傅向恒的表妹跟她见面不过寥寥数次,两人并不熟络,不知为何突然来访。
 “白小姐,向恒对妳做的那些事,我很遗憾。”一进门就是客套的开场白。
 “颜小姐想说什么呢?”白若雪也不跟她兜圈子,相信她此番目的绝不是单纯的拜访。
 “妳跟向恒之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妳有什么打算?”
 “我想,我和我丈夫之间的事,与妳无关吧。”来人的言语充满刺探,令白若雪不舒服。
 “怎会无关?他爱的人是我。他从不让任何女人接近,一直以来就只有我陪着他。若不是为了报复白家,又被你父亲所逼,他怎么可能娶妳?”
 向恒爱她?白若雪不能置信地看着她。
 “他不在家这几日都跟我在一起,向恒的父母可以作证。”颜如晴继续说道。
 白若雪的心中一惊,这女人说得煞有介事,令她将信将疑。
 但对方表情坦然,似乎所言不假,白若雪决定亲自证实。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傅向恒,这家伙依然没接电话。
 白氏企业早已不在,现在的崇伦集团正在重组中,每次要找自己的丈夫,电话还得透过总机转来转去,最后只留下口信,再也没下文。
 他若刻意避不见面,她又如何能找到他?况且最近媒体一天到晚
 po18è.vip(po18e.vip)像苍蝇看到蜜一样,赶也赶不走,他更不可能接电话了。
 白若雪不死心,首度打了一通电话到公婆家寻找丈夫。
 电话响了良久,沈雅兰终于接起,“喂,找哪位?”
 “……妈,我是若雪。向恒在家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尴尬地回答:“向恒跟如晴在一起,住在如晴家。若雪”沈雅兰欲言又止,面对儿子的残忍,终究没勇气再说下去。
 最近儿子重组白氏企业,打击了工程界的黑势力,大家都认为他是大义灭亲的英雄,而白氏企业的兴衰也是戏剧性的话题,故而媒体竞相追逐,扰得他无法正常生活。
 为了躲避媒体,加上颜如晴的父亲加入崇伦企业的合作团队,有许多事需要商讨,索性暂时住在颜家。
 颜如晴事先跟沈雅兰打过招呼,说要帮儿子解决这段感情纠葛。没有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只会互相折磨,不如分开,避彼此继续伤害。
 当初傅家夫妇本就不赞成儿子的报复行为,而与白若雪相处后,更加心疼她。她是个心思单纯的好女孩,不应受到儿子这般无情的对待,所以才答应配合颜如晴扯个小谎,希望两人别再纠缠。
 空气顿时陷入莫名的窒息,良久白若雪才回答:“我知道了,谢谢妈。”
 以为一颗破碎的心已经够痛了,颜如晴的话得到印证时,白若雪才领略到受了伤的感情还可以再更痛、更撕裂。
 “向恒要我传话给妳,今晚他约了一位律师的朋友,要妳到帝国酒店104号包厢找他。”
 “律师朋友?”她敏感地想到了“离婚”两个字,“他为何不亲自通知我?”
 “妳还不清楚他有多厌恶妳吗?若非不得已,他根本不想见妳。”
 不得已,不得不见她?白若雪心头ㄧ紧,悲从中来。感觉得出来,傅向恒有多厌恶她。
 自从他如愿地完成复仇大计后,就直接将她打落冷宫,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了,一通电话也不给她。
 现在她是个落难公主,白家房子被拍卖,靠着户头上不多的现金支付父亲安养院的开销,还得为哥哥的事到处奔走,出门被记者跟拍、被众人看笑话,她还有什么是傅向恒可以利用的?
 反观傅向恒,自从购企业后,已经成了崇伦集团的总裁。
 当初,他在父亲病床前提出的策略奏效了。
 他散尽白氏企业的财产,解决弊案所产生的赔偿问题,赢得了投资人的信任。
 那些投资者在企业重组后非但不退却,更加码投资他。
 若非傅向恒曾与父亲签下离婚但书,保障她的权益,她恐怕早被扫地出门了。
 难道他已经想好如何解决这段婚姻了,所以请律师解决?
 思及丈夫的无情,及自己四面楚歌的困境,白若雪的眼眶不知不觉湿热了起来。
 但是,事情并非如白若雪想像那样。
 实际上,傅向恒为了避开媒体,这几天电话都是关机状态,并交代秘书,不接任何电话。每天在公司与颜家两地忙着,根本无暇分心整理与白若雪的感情纠葛。
 他报复了白家,让白若雪落得如此凄惨,白若雪还会愿意跟着他吗?
 只要一想到白若雪会恨他,他就无法面对莫名奇妙的心痛。
 不肯承认自己对她有感情,因为那是背叛自己的信念与死去的家人。
 然而,他却在准备推倒白家的当下,一边对白若雪的身体需索无度。他不了解那是害怕报复了白家可能会失去她。
 所以,白家倒台后,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白若雪。
 他需要时间与空间沈淀心情,等媒体淡忘这件事后再回家,避两人遭到媒体的二度伤害。
 颜如晴将傅向恒的事都看在眼里,认定他是铁了心不要白若雪了,才敢出此诡计。
 她要帮傅向恒驱赶仇家的女儿,得白若雪不识相,妄想继续留在傅向恒身边。
 这是一家高级的酒吧。
 虽然知道今晚所谈的事可能令她失望,但是她久没见到自己的丈夫,还是刻意地为他打扮了一番。
 他们有着四年的感情,即便对方不是真心,但人非草木,难道他不曾被她的真心感动过吗?
 白若雪期待着傅向恒对她有一点点的怜惜。她深思过了,自己依然爱他,只要他愿意抛开仇恨,她也会不计前嫌用爱弥补过失,与他执手偕老。
 推开包厢,里面端坐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男人看见白若雪的霎那,眼睛一亮,下腹瞬间起了反应。
 白若雪对陌生男子礼貌地点头,在他对面坐下。
 男子起身与她握手后,掏出一张名片给她。
 “盛运律师事务所。”白若雪轻声念著。
 “是的,我帮傅先生打过几场官司。”
 这个事务远近驰名,白若雪点了点头,露出了苦涩的笑颜。
 “外面很热吧?先喝点水解渴。”男人将桌上的一杯水推到她面前,自己也拿起水轻啜了一口。
 白若雪不疑有他,直接拿起桌上的水,一口喝干。
 不到数分钟,她感到头晕目眩,惊觉有异,起身想要离开,身子却无法站稳。
 一个摇晃,对方伸手抱住她。
 她想挣扎,却全身棉软无力。
 “你为什么”眼前的焦距渐渐模糊。
 “傅向恒把妳送给我了。”男人满眼色欲,在她耳边吹气,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沙发上吻著。
 “走开!求你走开”她一阵恶心想吐,却无力招架。
 “嘶!”地ㄧ声,丝质上衣被粗鲁地撕破,露出一大片雪白嫩肉。
 男人将头埋入她胸前,胡乱啃咬。
 “不要,不要求你”她吓得哆嗦,惊恐挣扎。
 “砰!”地一声,来人用力推开房门。
 “小雪!”
 韩景玉刚刚与客户在另一个包厢谈事,去小解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最近他不断去电关心白家的事,却始终无法连络上白若雪,也不知道她住哪儿。疯狂找她未果,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于是,他回头跟客户打了声招呼,过来寻她。
 刚靠近包厢,便隐约听到小雪的呼救声,情急之下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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