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天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亲信点点头:“明白!”
在要转身出去的时候,他又想起了一件事:“余老,我中午让人仔细清查了军营的边军尸体,一共一百八十七名伪装边军,但是没有见到北将军的影子,不知道是炸碎了,还是活着逃走了。”
老人叹息一声:“祸患啊!”
此时,赵恒和铁木金他们正在俄境一处小酒馆喝酒,远离山林还轻易通过六道关卡,三方更是达成协议,所以见到天色渐晚寒意袭身,赵恒他们就走入这座小酒馆,暖暖身子再向莫斯科进。
或许是在山林和车里呆的太久,坐在暖气散的小酒馆,再看着面前的伏特加和食物,三人整个身躯都被融化,就连铁木金这样面无表情的人,也缓和神情拿起面包和香肠啃起来,狼吞虎咽。
赵恒习惯性的环视酒馆环境,这是一个两百平方米的小酒馆,两个服务员,一个调酒师,一个厨师,装修和设施都很故旧,前后两个门都快要挡不住冷风,不过食物倒是不错,伏特加也够劲。
此刻或许是还没到晚上狂欢的时候,所以酒吧冷冷清清,除了他们三个没多余客人,尽管服务员他们好奇赵恒和宗立后依然带着面罩,但见到铁木金一脸萧杀的样子,他们又没有过多的非议。
他们多少能推测这是前线退下的俄军,在散去对赵恒和宗立后他们的好奇后,他们更多会多望铁木金两眼,混血的铁木金让他们生出兴趣,在给赵恒送上通心粉的时候,他们更是瞄一眼胸牌。
“我在很多人眼里,从小就是一个怪胎!”
铁木金把一根香肠折断,放入滚烫面包中塞入嘴里:“在他们眼里,我没有俄罗斯人的高大,也没有蒙古人的强壮,更没有两者结合出来的高大上,我甚至连一斤伏特加两斤肉的量都没有。”
他淡淡开口:“小时候,我还很羸弱,经常生病,吃穿也很差,所以上学的时候经常挨揍,在学校里,揍人找个理由就行,衣服难看,我长成这样,或者型不对,总之,我每天都要挨揍!”
赵恒吃着通心粉:“你确实很欠揍!”
铁木金瞄了赵恒一眼,眼里没有愤怒和怨毒,只有说不出的平静,他知道赵恒在挑衅自己,可是他清楚现在反抗等于找虐待,所以忍住怒意开口:“小时候受白眼多了,也就习惯被人审视。”
宗立后把几块牛肉塞入嘴里,接着向赵恒绽放一抹笑意:“恒少,咱们离开山林了,很快就要抵达莫斯科了,我的任务算是光荣完成吧?吃完这一顿饭,咱们是不是可以客客气气的分手了?”
“不行!”
赵恒毫不客气的拒绝,低头抿入一口浓汤:“到了莫斯科再说,宗立后,你要记住,你必须开车把我们送去莫斯科,到了那里,自然会给你自由,不要讨价还价,否则我就追问万参谋的事。”
宗立后一怔,随即灌入一大口酒,虽然他清楚跟赵恒多呆一会,自己小命就多一分危险,但赵恒把他的底线搬了出来,他就只能按照协议抵达莫斯科,否则赵恒就会对他动粗询问万参谋的事。
他绝不能说,但不说,结果就是死,所以他妥协。
就在三人各怀心事吃着食物时,入口的铁门被一个绕着毛巾的女孩推开,随后一个清脆干练的声音传来:“老板,给我来五斤牛肉和三瓶酒,全部加热!麻烦度快一点,我待会还要赶路。”
赵恒感觉到声音熟悉,抬头望去微微一震:余霖铃?
对方也似乎感受到赵恒目光,扭头冷冷望了过来,赵恒缓缓收回目光,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点,随后拿起酒瓶喝入一口,只是,余霖铃的眼里已经划过一抹疑惑,她咬下手套向这边走过来。
手指触碰着腰中枪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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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骄 第二千九百九十章 灭口
第二千九百九十章灭口
可疑的面罩,熟悉的感觉,让余霖铃走了上来!
为了防止华军假扮俄军蒙混入境进行袭击,余霖铃昨晚亲自替爷爷电告俄军各部,除非是风雪蒙眼的营区或者参与攻击任务的俄军,其余地方一律不准戴面罩,通过关卡更是需要把面罩除下。
虽然这个小酒馆已经远离战火远离厮杀,给人更多温暖更多安宁,如非电视上滚动的新闻告知战事,余霖铃都要恍惚战争有没有发生,但就是如此让人松懈的环境,她见到赵恒三人还是眯眼。
酒馆的温度已经达到二十度,再加上滚烫的食物和烈性的伏特加,根本不需要再戴面罩抵抗寒意,可是自己正对的两个俄兵却依然挡着面目,双手和脖子也都被手套和脖围遮掩,不露半点肤色。
面对两个几乎装在套子里的人,余霖铃一声不响的靠了上来,背对余霖铃的铁木金能够感觉到,赵恒和宗立后眼神渐冷的凝重态势,猜到怕是有人走过来找麻烦,他下意识的想要重演哨卡风范。
但刚刚抬起的眼睛,从赵恒旁边一块装饰的小格镜子,清晰捕捉到余霖铃的五官,铁木金脸色微微一变,他对这个女人有着深刻了解,还在莫斯科打过两次交道,绝对不是可以轻易忽悠的主。
一旦她认定赵恒他们有问题,她势必会让两人把面罩拆掉,如果被她发现自己协助赵恒跑路,还如此气氛融洽坐在同桌子吃饭,他不仅没有前程没有未来,还要顶上俄奸的罪名,千古罪人了。
此时,酒吧已经走入了五六名客人,在服务员的安排下坐到其余角落,酒馆多了一抹热闹喧杂气氛,但余霖铃却没有丝毫被他们吸引,军靴敲击着地板,一步一步的靠过来,手指已碰到枪械。
手枪被拔了出来,因为铁木金戴上面罩。
铁木金眼里划过一抹杀意,他把面包全塞入嘴里,随后把头顶的面罩拉了下来,他看着赵恒微不可闻挤出一句:“红色谍王的孙女,我无法轻易摆平她,要么她弄死我们,要么我们弄死她!”
他的语气流露出一股一不做二不休的凌厉,宗立后抬头瞄了他一眼,似乎感觉到铁木金内心的疯狂,也清楚他被赵恒拖入了万丈深渊,不杀余霖铃,今晚难于善终,杀了她,更没回头路可走。
而他宗立后一样要一条道走到黑。
赵恒用余光掠过缓缓低垂枪口,还放慢脚步拨出一个电话的女人,悠悠一笑:“怎么?怕被她发现你跟我们狼狈为奸?她确实挺难对付,只是她怎么会出现这里?而且看她样子好像受过伤。”
“难道也上前线了?”
听到赵恒这几句话,铁木金嘴角勾起戏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你在前线一枪轰中余老吉普车,也就是她爷爷的特工一号,让余老左手折断还擦伤不少,她做孙女的怎能不去关怀?”
他的手指不引入注意放入心口摸出一刀:“至于怎么受伤以及出现这里,我就不知道,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军营会议室,我立下取你脑袋的军令状就走了,她后来有没有参战我就不知道了。”
他把匕首缓缓滑入了袖子中,接着打出手势要服务员过来:“不过刚才电视不是说,十八个哨卡和军营被你们华军轰掉吗?估计她就是那时候受的伤,受伤了,自然被余老顺理成章的遣回。”
“他对这女孩格外宠爱,不会让她冒险留在前线。”
赵恒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一笑:“原来我当时一枪轰中的是红色谍王专车,还让他左手折断擦伤无数,怪不得俄军当晚打了鸡血一样围杀我,看来我跟这余家还真是有缘。”
赵恒想起自己跟余霖铃的不打不相识,想起对方对自己又恨又爱的神情,眼里划过一抹耐人寻味的光芒,似乎没想到自己跟余家会这样碰撞:“我跟她一场相识,你说会不会放我们一马呢?”
铁木金瞄了一眼不知为何停下的余霖铃:“别扯淡!我知道你跟余霖铃有点交情,当初就是你在澳门把她和布特等人救下来,可你要知道,个人情感在国家利益面前不堪一击,特别是余家!”
他冷冷开口:“余家身为华裔,在俄国熬到今时今日的封神地步,其中艰辛和成就让人感慨,但也让人嫉妒,一旦余家被人找出污点,它站得有越高,就会摔得越惨,余霖铃又怎会放你一马?”
“有道理!”
虽然铁木金说出来的字眼很是残酷,但赵恒清楚他说的全是事实,在个人交情和国家利益面前,余霖铃绝对不会选择前者,一旦她走错一步,给了余家政敌发难的借口,余家株连九族都不为过。
毕竟放过自己等于叛国,余霖铃哪敢冒险?想到这里,赵恒也散去不切实际的念头,拿起一大根香肠塞入嘴里,待会大打出手之后就是亡命跑路,现在不吃饱一点,估计在路上又要饿肚子了。
余霖铃显然衡量过自己的伤势和铁木金三人的力量,她走到三米之外就停滞了脚步,靠在木柱子上藏着右手,右手显然紧握着枪械,看其样子十有**在等同伴,赵恒他们都嗅到一抹焦灼气息。
“先生,你要点什么?”
在外面又涌入几个客人时,一名三十多岁的服务员拿着托盘走了过来,绽放一抹笑容望向戴上头罩的铁木金,还没等赵恒反应过来,铁木金一刀通入他的腹部,声音低沉喝道:“要你的命!”
“扑!”
一股鲜血从他的腹部迸射出来,顷刻染红服务员的衣服,尽管他身上穿的不少,但铁木金这一刀还是轻易要了服务员的命,赵恒和宗立后齐齐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人渣好端端的杀一个服务员。
下一秒,铁木金一把扯过难于置信死死捂着伤口的服务员,恰好对上见到惊变抬起枪械威慑的余霖铃,铁木金没有丝毫犹豫,膝盖猛地顶在服务员背部踹出,服务员惨叫着向余霖铃跌了过去。
“混蛋!”
余霖铃见到铁木金一刀刺伤服务员,还把他向自己狠狠踹了过来,彻底证实她对赵恒三人的推断,这三个家伙有问题,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铁木金会如此凶狠,利用服务员来挡击自己出手。
她一把扶住踉跄扑过来的服务员,还没等她把后者放倒在地,铁木金就像是恶狼一般冲了上来,双脚一错划出一道弧形,脚跟砸在余霖铃的肩膀,来不及推开服务员的余霖铃,只能仓促一挡。
“当!”
手脚相交,在服务员轰然摔倒在地时,余霖铃也踉跄着后退三步,掌心枪械也掉落出两米,铁木金却依然站在原地,下一秒,他又一脚踹向余霖铃的腹部,后者眼神一冷,左脚抬起连连点出。
“砰砰砰!”
彼此都有一只手受伤,所以干脆就用腿来攻击对方,双方两腿在半空中不断撞击,发出一阵阵沉闷声响,随即两人各自向后退出四五步,在余霖铃眼里划过一抹熟悉时,铁木金已经窜向门口。
他已经见到外面停下几部车子,十有**是余霖铃的手下,因此抢先一步要把酒吧大门挡住,余霖铃见状下意识就要追过去,这时,两个碟子呼啸着飞过来,只取她的小腿和伤手,来势很速猛。
铁木金的霸道已经让余霖铃生出讶然,现在见到出手的另外一名面罩男子更霸道,眼里下意识流露一股凝重,而这个人正是让她第一眼引起怀疑的家伙,她还从对方身上嗅到了一股熟悉气息。
“我来对付她!”
赵恒拍拍手站了起来,示意宗立后去帮铁木金,随即自己慢慢走到余霖铃面前,赵恒没有出声,只是冷眼看着余霖铃,尽管清楚对方窥探出一些东西,但不到最后一刻,他依然不会露出面目。
在宗立后握着枪射向压过来的十几名保镖时,铁木金掀起一张桌子堵住大门,随即还拔出枪械威胁慌乱的顾客,更是一把扯断吧台的电话线,他还望了一眼要出手的赵恒,最终压下开枪念头。
余霖铃嘴唇微微一咬,冷眼看着赵恒喝道:“你们绝对不是俄军,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假扮俄军潜入境内?是东方雄的边军,还是北系的敢死队?摘下你们的面罩,道出你们的来历。”
“我给你们一条生路!”
赵恒伸出手指轻轻摆动,没有开口回应她的问题,只是摆出应战态势,余霖铃目光越发清冷,随即又抛出一句话:“我好像认识你,你不敢拆掉面罩,是不是怕我认出你?”接着,她娇喝一声:
“赵恒!”
赵恒叹息一声:“你这不是迫我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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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骄 第二千九百九十一章 你输了
第二千九百九十一章你输了
“果然是你!”
在门口枪声密集响起,顾客和服务员被囚在吧台时,余霖铃微微一愣,随即神情复杂的低喝一句:“我就知道他们抓不住你,我就知道山林困不住你,只是我没想到,你已经逃到这里来了!”
她已经辨认出赵恒的声音,后者的回应也佐证了这一点,所以她无视外面的枪声震震,只是把目光更多落在赵恒身上:“我知道你的能耐,可是我有点想不通,你们是如何通过层层关卡的?”
余雨霖铃能够一眼看到问题本质:“连我都要摘下面罩检查,你竟然能够大摇大摆的出现这里?这实在是不可思议,是不是有俄国高层庇护你们?”她的眼里闪烁一抹炽热:“你收买了人?”
外面枪声阵阵,余霖铃的随行保镖握着枪械向酒馆靠近,但是前后两个门都被宗立后他们堵住,加上灯光被铁木金关掉大半,让保镖无法清晰辨认酒馆情况,不敢随便扫射避免伤害到余霖铃。
而宗立后和铁木金两个人则显得歇斯底里,握着枪械从窗户不断射击,他们心里都很明白,一旦被余家保镖拿下,那么他们就彻底完蛋了,特别是铁木金,远非生死那么简单,还会身败名裂。
“砰砰砰!”
子弹从窗户中轰出去,两名急速推进的保镖胸膛中弹摔倒在地,所幸他们身上穿着防弹衣没有致命,不过四名上前搀扶他们的同伴则倒了大霉,刚刚拉起同伴退后,子弹就毫不留情爆掉脑袋。
毫无疑问,最先两名保镖纯粹胸口和小腿中弹,不过是相似阴险的铁木金和宗立后玩得花样,目的就是围点打援,事实如他们所料,四名保镖一头栽倒在地后,另外两人也身躯一震失去生机。
六名保镖在两人阴险配合下,死得简单死得干脆,这让其余保镖放慢冲锋的速度,也让余霖铃嘴角牵动,眼里迸射出一股杀意:“怪不得俄军在山林杀不了你,原来你身边还带着两个高手。”
她掠过铁木金一眼:“我见过他们吗?”
“何必问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呢?”
赵恒依然没有把面罩摘下来,也无视外面纷乱的脚步声,坦然迎接上对方目光:“虽然你我有点交情,但是你我心里都清楚,彼此的立场注定要生死相向,我是这样认为,你也是这样认为!”
赵恒眼神渐渐平静下来,对红唇紧闭的女人淡淡开口:“你爷爷差点杀了我,我也差点毙了他,无数俄军还对我残酷追杀,你是其中一员,国恨家仇,自然也要对我大开杀戒,所以动手吧!”
“砰砰砰!”
就在余霖铃呼吸微微一滞的时候,只听到吧台处响起一阵密集枪声和惨叫,侧头望去正见铁木金握着枪械,把十多名酒客和服务员全部击毙,虽然看不到铁木金的五官,但能让人感受到狰狞。
空气中流淌着浓郁化不开的血腥气息,十多名酒客和服务员卷曲在地上的尸体,兀自带着垂死之时那挣扎而仇恨的神色,撒落在地板四周的,是有如红梅花瓣般的鲜血痕迹,余霖铃喝出一声:
“赵恒,你杀他们干什么?”
铁木金看了余霖铃一眼,想要对她轰出两枪却杜绝念头,他清楚赵恒跟余霖铃的关系,他不想介入进去让赵恒反感,何况赵恒有足够实力对付余霖铃,所以冷哼一声就返回窗口对付余家保镖。
同时,他还看了墙壁时钟一眼。
赵恒脸上涌现一抹无奈,他无所谓这批酒客和服务员是否知道自己身份,但铁木金进来的时候展现过面貌,酒吧没有发生厮杀还不会有变故,但注定你死我活的争斗后,铁木金就会凸现出来。
他很容易被服务员描述出面貌,这就让铁木金心狠手辣的赶尽杀绝,感受到余霖铃愤怒,赵恒想要辩驳什么却最终叹息一声:“我号称千年屠夫,杀人放火很少留活口,废话少说,出手吧!”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赵恒也懒得再浪费口舌解释,何况站在铁木金的立场来说,后者杀人灭口并没有大错,服务员他们不死,铁木金就很容易被作出拼图,后者是绝不可能让这种风险发生。
赵恒在旺来做过相似事情,所以他无法苛责铁木金什么。
“好,我来杀了你,或者,你杀了我!”
冬日的风本就冷的越发刺骨,余霖铃的话更让人寒意弥漫,所有的人,在这一刻,都情不自禁的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和阴寒:“赵恒,你是来报仇的吧,你现在最想杀的人恐怕就是我吧?”
“那么,你便来杀我吧!
余霖铃忽然想起了北如来,想起被自己一一爆头的边军,脸上划过一抹苦楚,昔日和赵恒交往的情境一幕幕闪现,余霖铃想到自己当初开枪时的犹豫,想到这些日子来想起赵恒时的酸涩心情。
想到将要和赵恒进行的生死决斗,余霖铃的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情绪,立场不同,局势的变化,让曾经是朋友还有暧昧的两人,注定要来一场生死拼杀,有悲伤、有痛苦、有期待,唯一没有的:
便是恐惧!
“赵恒,便让我来和你决一死战吧!”
余霖铃从军靴中拔出了匕首,她秀美的容颜仍然保持着清冷无尘的素雅,只是那双平素有若玄冰般冷锐的双眸,此刻却罕见的露出狂热情绪,和决然地杀意:“你说的不错,总有人要倒下!”
一切都到了应该有个了断的时候了,无论是自己对赵恒暗中藏有的莫名情感,还是心中无声无息涌出来对赵恒的恨意,感受到了余霖铃身上传来的强大战意和杀机,赵恒整个人彻底恢复冷静:
“没有人可以阻挡我的脚步!”
一滴鲜血从右手伤口滴落,溶入冰冷古旧地面中,那种红艳,是一种让人心惊的美,身上的伤痛固然尖锐无比,但心中苦楚却化成了能把天地冰封的冷寒:“各为其主,你杀了我,我无怨!”
此时,十多名保镖借助车子靠近大门和窗口,子弹砰砰把两个地方打的破烂不堪,也让门窗多出不少弹孔,保镖已经能够看见余霖铃的身影,攻击变得更加速猛,但宗立后和铁木金顽强对抗。
“轰!”
一辆车子直挺挺的撞破大门,气势如虹横在酒馆中间,两名余家保镖握着枪械想要射击,铁木金似乎早猜到他们动作,在他们车门推开时就冲了过去,手中短枪毫不留情的、近距离射出子弹。
铁木金显然不允许活霖铃活下来,所以他冲上来的速度和距离都很惊人,完全是跟对方面对面,一颗颗子弹带着奇异的啸声,如流星般掠过长空,射入余家保镖的身躯,发出的惨叫震天响起。
铁木金身上也中了两三颗子弹,但他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态势,尽数把子弹倾泻在对方的身上,两名保镖相续毙命,最后一名余家保镖中弹之余,一边向后挪移一边喊叫:“余小姐,快走啊!”
“余小姐!余小姐!快跑啊!”
余家保镖在脑袋中弹前一刻,还在喊叫余霖铃赶紧撤离,但余霖铃仿佛根本就不知道,这忽然出现的意外情况一般,没有丝毫回顾,只是本来就清冷的容颜,此刻变的越发冷寒,她锁定赵恒。
下一秒,她挺刀不急不徐的向赵恒行去,那步履保持着使终如一的节奏,就如战场上敲响的战鼓声,传达着一种惨烈的压力,余霖铃低叱一声:“赵恒,来吧。让我们决一死战,至死方休!”
赵恒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低垂的刀尖传达着强大地杀意,他迎着余霖铃的步履冲了过来,后者见到赵恒靠近,厉声喝出一字:“杀!”她抬手一刀,向赵恒全力刺出,没有繁复的招式,
只是那么平平淡淡的一刀。
对着赵恒的心口全力刺出,但那匕首的刀身,却忽然间幻化出一抹声音,嗡嗡大作,有着长虹经天般地亮丽,不仅让赵恒脸面感觉到一丝疼痛,身周暖气,也像是被这刀气,割裂出道道裂痕。
而余霖铃的清寒凄美的面容,却比闪烁的刀光更加耀眼。
“当当当、、”
以赵恒此时身手修为,看那余霖铃运刀起手之势,心里便清楚知道,余霖铃这一刀,等于把全身功力迫出化有这凌厉一击,大有不成功便成仁之势,他似乎没想到女人如此抱定死志同归于尽。
对于这样的招法最佳应付就是避其锋芒,待她招式老了再雷霆一击,那是绝对能一举胜之地,但不知为什么,此刻赵恒就是不愿意闪避,他要击败余霖铃,要在对方最强之时,完完全全击败。
赵恒低喝一声,手中战刀发出“叮叮”的啸叫声,就如连续闪动的白色电芒,神乎其神的连续九刀,每一刀都砍中了余霖铃手中匕首同一处的锋刃,这是赵恒此刻功力,所能施展的最佳刀法。
但余霖铃的匕首没有丝毫颤抖,仍然以一种势无可挡地威势向赵恒心口刺来,刀尖刺破了赵恒的胸衣,赵恒的胸口处的肌肤,都能感觉到了刀尖传来的冷意,余霖铃脸上露出心愿得偿的微笑。
而赵恒则忽然嗅到了死亡地气息。
就在这时,余霖铃手中的匕首忽地当一声断裂,从赵恒连续九刀所砍之处断裂,劲力刺空之下,余霖铃如一缕风般从赵恒身边擦身而过,一口鲜血吐出,军服上,一道两寸长的伤口清晰可见。
煞是醒目。
赵恒淡淡开口:“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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