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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十个人,全部失联!
这是一个让赵恒凝重的变故,因此他就带着路易八三来和平饭店探个究竟,不仅要挖出卡米尔和露西受袭真相,还要找出华一熙他们的下落,所以看着视野中的丰韵女人,赵恒手指轻轻一挥:
“路易,请她上来喝杯酒!”
路易八三闻言微微一愣,最终倒了一杯酒出门,冲着一身黑色连衣裙的尤物冲了过去,虽然他感觉请李清幽上来有点难度,但赵恒下令,他自然无条件服从,所幸他对这种套数也是轻车熟路。
路易八三很快走到李清幽的身边,他也算是一个情场老手,没有急不可耐,只不过眯着眼静静打量,本来很深邃的一个男人姿态,但路易八三做出来却只能取到悲剧效果,宛如一个醉酒色鬼。
特别是他的光头,更让气质变得狰狞。
李清幽正靠在吧台叮嘱大堂经理做事,感觉到身边有人就侧头望去,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路易八三,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端起酒杯泼他一脸酒水,路易八三急中生智,神情忽然变得严肃:
“李小姐,手下留情!”
路易八三摆出一副深熟古风态势,还伸出两根手指停在半空中,刚要的动作的李清幽不由一愣,脸上扬起一抹错愕,随后就听到路易八三笑道:“李小姐,请移步到日月潭,我师父想见你。”
听到路易八三这几句话,一身黑色衣裙的大美女随即恢复正常,不置可否的掠过路易八三一眼,似乎已经熟悉相似客人的纠缠,柳眉微微一竖,樱桃小嘴直接吐出一句话,简单明了:“滚!”
御姐很强大,但路易也很厚脸皮,挤出一抹笑容:“不滚,今天不把李小姐请到楼上,我实在不好意思向他交待,李小姐,你放心,我绝对没有恶意,而且我师父跟你也算是老朋友,还请、”
李清幽的俏脸没有半点波动,瞅了死缠烂打的路易八三一眼,懒得再废话,直接挥了挥手,场面突变,一群散在四周的爷们立刻围了过来,浩浩荡荡,足足十三号人,这场面完全就是刀斧手。
一群爷们散在人群里不起眼,但聚集到一起,清一色的黑装,体型彪悍,还是格外有震撼力的,正在喝酒吃饭的客人见状微微停滞动作,但他们并没有立刻离开,相反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路易八三咳嗽一声:“李小姐,以和为贵!”
李清幽神色不变,淡淡开口:“给我打。”
刀光剑影!
十几号膀大腰圆的汉子全部冲过来,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黑道大佬的女人也不过如此了,路易八三见状暗骂一声,直接拎起一把椅子,也不废话,狠狠一下直接砸到当先冲来一人身上。
砰!一声闷响,坚固结实的黄花梨木椅子当场报废,膀大腰圆的汉子惨叫一声跌飞出去,鲜血一片,在其余人下意识止住脚步时,路易八三果断撒腿向二楼冲去,他才不会傻乎乎的跟人单挑。
一名大汉适时挡住路易八三去路,后者根本不跟黑衣大汉交锋,一旦缠住就是群殴的下场,路易八三直接从旁边桌子捞起一个酒瓶,毫不留情砸在对方脑袋,在对方闷哼一声后退时一把推开。
“师父,救命啊!”
路易八三夺路狂奔,途中还顺势捞起一锅温热的骨头汤,虚张声势要向后面赶赴过来的黑装大汉泼去,威慑他们下意识后退两步时,他又迅速转身向楼上跑去,让吧台看戏的李清幽涌现讥嘲。
孬种!
她对路易八三这种四处乱窜逃避的家伙嗤之以鼻,同时脑海中涌起一个高大身影,那个拯救自己清白还背着自己从酒店窗户杀出去的身影,她从未想到过,自己还有这么一段藏在深处的回忆。
她更没有想到过,她亲手扼杀了那段情。
“追!”
十二名大男人怒吼一声,向撒野的路易八三围去,整个和平饭店瞬间骚乱,不过在李清幽轻轻晃动的手势中,大厅顾客又恢复了安稳秩序:“各位,一个小冲突,不用紧张,权当饭后谈资。”
就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楼上已经响起了沉闷打斗声,还有此起彼伏的惨叫,接着就恢复平静,李清幽低头喝入一口红酒,随后眼里划过一抹赞色:这伙打手越来越专业,这么快就解决战斗。
只是,她静等了足足两分钟,也不见手下把路易八三和所谓师父丢出来,想要再叫两人上去看看却最终自己起步,她带着三人漫不经心上到二楼,望着紧闭的日月潭开口:“打完还不出来?”
看似是想自己手下发话,实则是试探里面虚实。
“我懒得动了!”
一个熟悉声音淡淡传来:“李小姐不如自己进来?”
李清幽娇躯一震:“赵恒?”她下意识要转身,却听到熟悉声音再度响起:“如果你不来见我,我就把这批打手全部杀了,然后再把和平酒店放火烧了,让你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根基毁掉。”
“李小姐,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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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骄 第二千八百五十六章 针锋相对
第二千八百五十六章针锋相对
房门洞开,李清幽走入进去。
地上横七竖八倒着十多名黑装大汉,旁边站着路易八三和四五名跟随,彼此都衣衫凌乱显然有过激烈冲突,只是她并没在意手下伤势也没看路易八三的冷笑,只是把目光落向坐在中间的赵恒。
她挥手制止数名义愤填膺的保镖冲锋,还示意他们把伤者从房间清理出去,路易八三扫过李清幽一眼也微微偏头,领着四名挂彩的兄弟走出厢房,诺大日月潭厢房,很快就剩下李清幽和赵恒。
“恒少好!”
李清幽望着赵恒轻轻眯起眼睛,随后又把目光落在满桌没动的饭菜:“恒少光临和平饭店也不打声招呼,否则我可以亲自下厨给恒少准备几个好菜,这样就不会不合恒少胃口,动也没动了。”
她拉过一张椅子在赵恒面前坐下,初始的凝重已被散淡代替,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足够淡然面对赵恒强势,赵恒笑着站了起来,启开一瓶红酒,给李清幽倒了一杯:“饭菜不是不合胃口!”
“怕死?”
李清幽嫣然一笑:“那你还敢喝茶?”
赵恒发出一阵爽朗笑声,毫不掩饰的点头:“没错,你猜对了,我确实怕死,天知道饭菜有没有毒,毕竟咱们可是有不小过节的,茶水是随机拎取,饭菜可是厨房做的,我赌不起也不想赌。”
李清幽瞄了面前红酒一眼,又看看赵恒旁边的茶水:“恒少果然一如既往的小心,怪不得能够经历无数大风大浪而不倒,不过恒少不敢享用酒菜,清幽却无所谓这杯酒,他乡遇故知,敬你!”
她一脸笑意捏起面前的高脚杯,摆出敬赵恒一杯的态势,赵恒也没有扭扭捏捏,端起茶杯跟对方碰了一下,在李清幽一口喝掉杯中红酒时,赵恒也把茶水喝个干净,还神情平静的倒转了过来。
李清幽也眉间含笑转过杯子。
赵恒笑着开口:“痛快!”
李清幽伸出白皙的双手给赵恒倒上热茶:“恒少,其实你要见我,说一句话就是,何必找人鬼鬼祟祟来找我?我知道你在和平饭店的话,我就是再没空也会抽出时间,谁叫咱们是老朋友呢?”
放下茶壶的她双腿一错,一双修长白嫩的大腿大半暴露在外面,光泽莹润:“你对李清幽的恩对李家的好,我可是全铭记在心里,我甚至能记起大哥给你股份的场景,还能想起当时的心情。”
赵恒问出一句:“离开香港时很痛?”
李清幽轻轻点头,脸上没有半点情绪流露,极其认真的回应:“很痛,就像一把刀子刺入心里,我失去了一段情感,还失去了一个男人,还让李家三代人的努力白费,李家集团落入你手中。”
“你说,我能不痛吗?能不铭记吗?”
她微微一挑黑色高跟鞋:“世界再沧海桑田,我也不会忘记你这个老朋友!”如是不知道两人恩怨的外人,听到李清幽这些话以及神情,十有**会以为两人是相识多年,感情深厚的老朋友。
赵恒望着看不出深浅的女人,悠悠一笑回应:“确实是老朋友,我没有忘记你,你也没忘记我,只是过去的事情老想它干什么?你改变不了以前,又掌控不了未来,唯一能珍惜的就是现在。”
他昔日对伤害过宋青官的李清幽确实有过杀机,只是时过境迁,赵恒更多是想起李潮仁的情义,愿意看在后者面子给李清幽生路,所以不忘记暗示道:“蚂蚁撼大树,只会给自己徒添悲剧。”
“赖活不如好死!”
李清幽像是想到什么有趣事物一般,咯咯娇笑,前仰后合,裙子无意掀开一角,修长大腿的风情顿时暴露出来,圆润诱惑:“活得太苦,还不如来一个好死,做人就应痛快淋漓,快意恩仇。”
“恒少,你说是吗?”
赵恒视野下意识被吸引,虽然一条黑色的蕾丝花边内裤,遮挡住了女人最唯美风情,但诱惑力却不减反增,在李清幽大腿根部,一小排猩红的血珠纹身轻轻颤动,灯光反射下,效果惊心动魄。
赵恒深深呼吸一口气,低头抿入一口茶水收回目光:“你确实快意恩仇,只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何必牵扯到露西和卡米尔呢?你不要说不认识她们,昨天的袭击者已经招认来是自你的指派。”
“露西?卡米尔?”
李清幽一副茫然的样子,随后揉揉脑袋道:“昨天?哦,我记起来了,昨天我确实有派人去做一单生意,我来到巴黎除了买卖饭菜之外,偶尔也买卖他人性命,确实有对两女孩下手的生意。”
她一捏黑色裙子遮挡有意无意露出的春光:“只是我不知她们是恒少的朋友,如果知道的话,给我十条性命也不敢动她们,毕竟我根本没有跟恒少叫板的实力,对付她们完全就是自取灭亡!”
尽管她说得很是严重,但脸上却没有半点在乎,似乎根本无所谓是否赵恒的朋友,手指轻轻敲击桌子:“所以这完全就是一个误会,想必恒少也能看出不是我本意,不然早就要了我的脑袋。”
“不过恒少也不能怪责我!”
李清幽一脸肃穆的看着赵恒,没有太多的畏惧和慌乱:“我就是混口饭吃的人,收人钱财替人做事,你又没有把你的亲朋好友公告天下,一时误打误杀在所难免,不过我依然向你表示歉意!”
“两位小姐的伤势怎样?”
李清幽红唇轻启:“我亲自去医院探视她们,再承担一切医疗费用,而且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此事发生,不知道这样够不够表达我的歉意?如果恒少觉得还不够的话,那就拿我性命去填吧。”
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势,似乎对生死置之度外,赵恒闻言笑了笑:“李小姐,何必这样自暴自弃?放心,我今天过来不是兴师问罪,我也清楚你绝非源头,我只是想要你转告背后人一句。”
“趁我心情好不想杀人,滚出来向露西和卡米尔道歉!”
赵恒伸出三根手指晃动:“给你三天时间,到时我来要答案,如果幕后黑手不站出来道歉,我就会找你要他们的资料,你一旦拒绝我的话,我会把和平饭店一把火烧了,这饭店价值不菲吧?”
“还是马家的心血吧?”
在李清幽脸色微微一变的时候,赵恒一口喝完茶水站起来:“我知道圣父跟马家有关系,你能成为和平饭店的负责人,想必耗费圣父不少心血和精力,目的就是给你一个被马家认可的机会。”
“一旦这饭店被我烧了,你就真成弃子了。”
李清幽闻言嘴角牵动两下,想要说什么却最终闭嘴,只是玩味眼神变得清冷,死死盯着走到自己面前还贴着自己耳朵的赵恒,随后她就听见赵恒淡淡开口:“到时,圣父对你再没半点兴趣。”
他吐字清晰告知自己手段:“而且我还会实行连带责任,会不择手段对马家报复,同时丢出十个亿悬赏圣父的脑袋,因为我认定圣父就是幕后黑手,因此你要保全圣父,最好给我满意答案。”
“无耻!卑鄙!”
李清幽呼吸一滞,眼神无尽怨毒,随后咬着嘴唇向赵恒喝道:“赵恒,你可知道,你就是一个恶魔,不仅毁掉了我,毁掉我和青官的感情,还毁掉了圣天教,更毁掉圣父,你一定会下地狱!”
赵恒停滞脚步笑道:“我毁掉你和青官?”
“没错!”
李清幽起身面对着赵恒,目光带着一股子锐利:“如果不是你为汤清衣出头,把我跟圣父的事情捅了出来,我和青官又怎会感情破裂?圣天教招惹汤清衣或许不对,但你们也不能赶尽杀绝。”
她情绪激动跟赵恒算起旧账:“你可知道自己当时杀了多少人?圣父只是想要汤小姐入教而已,他所做一切都是为她好,虽然手段过激,但出发点是好的,可惜你却不管不顾地摧毁圣天教。”
她涌现一丝激愤:“难道就因为圣天教对汤小姐做了一些情有可原的事,你们就要把他们全部杀掉吗?要知道,那可是一条条活生生的命啊,你不满可以让警方介入,而不是暴力屠戮他们。”
她的言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怨恨:“你还让宋青官带人追杀圣父,完全就是挑拨我跟宋青官的情感,你自以为仗义,却不知道让自己兄弟陷入痛苦,如果不是你搞事,我跟宋青官已经结婚!”
赵恒笑容越发旺盛:“自己出轨,还怨我捉奸?”
“每个人都有一次被原谅犯错的权利!”
李清幽显然心里压了不少话,此时一骨碌倒了出来:“而且当时我也没决定跟圣父走下去,甚至准备婚后就断了跟他联系,但你却不给我一点机会,直接撕裂我和青官的关系,毁人姻缘、、”
“你心里过意得去?”
她冷眼看着赵恒开口:“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如果不是你捅破我跟圣父的关系,宋青官又怎会知道我的事?又怎会知道自己被背叛,让他知道头上戴着绿帽,你觉得会比什么都不知道好吗?”
李清幽踏前一步,气势盎然迫视着赵恒:“我敢说,他每次想起头上绿帽,心里就无尽憋屈和屈辱,而这憋屈就是拜你所赐,迟早有一天,宋青官会恨上你的,恨你破坏了他的感情和幻想。”
赵恒差点要吐血,这女人完全就是颠倒是非,最让他戏谑的是,如此残酷的教训却依然不能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女人走火入魔到什么地步:“我情愿毁掉你们姻缘也不愿老三绿油油。”
“幸亏老三没有来巴黎!”
赵恒冷冷开口:“不然又要血流成河了!我也不说你是否对得起老三了,毕竟他已经跟你一刀两断,你找什么男人也跟他无关,我也不会刻意对你下手,毕竟收了你大哥的钱,我总要忍忍。”
“不过记得替我传话,三天,幕后黑手出来道歉。”
他落地有声:“不然就烧了和平饭店!”说完之后,他也不再搭理李清幽,径直走出房门离开和平饭店,五分钟后,他钻入路易八三他们开来的车子,靠在座椅上的时候,赵恒平静抛出一句:
“她今天一定会找人,安排兄弟盯着她!”
他眼里跳跃一抹杀机:“找到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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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骄 第二千五百八十六章 遗臭万年
第二千五百八十六章遗臭万年
夜凉如水!
距离唐人街二十公里的一处庄园,平静深沉,不奢华不富丽,也不高大,它就像是无数建筑中最普通的一座,高大围墙,斑驳沧桑,一点都不会引起他人注意,连让游客拍照兴趣都不会产生。
它的外表朴实无华毫不起眼,但如果能够走到里面去,肯定能够发现它的华丽,花草,人工湖、假山、小桥、溪流相得益彰,让人生出流水潺潺的幽深意境,庄园里面并非只有一栋主体建筑。
相反,它里面散布着三栋外表朴实的二层小楼,楼与楼之间相隔至少**米,给足彼此空间和自由,如果有心人查看这三栋小楼,一定会发现它们呈品字形结构,相互掩护,形成一个保护圈。
此时,小楼之间静悄悄的见不到人影,但仔细查看却能见到不少探头,楼顶也趴伏着不少瞭望的人,相比这些地方的漆黑,中间小楼的东侧房间却亮着灯,向黑色夜幕辐射光辉,也增添温暖。
这间书房如庄园外表一样朴实,没有昂贵家具和华丽饰品。
木质书架、写字台、两组布沙发,全是过时多年的东西,擦抹的一尘不染,仍掩不住陈旧印记,却也符合房间的整体朴实风格,字台后侧雪白墙壁裱了一幅字:不能千古流芳,那就遗臭万年!
这样一句难登大堂的言语,却被主人放在了最宽阔的墙上,看似自嘲却也昭示出主人的作风,或许在这芸芸众生皆为利往的浮躁年代,这句话比忧国忧民要实用,出不得厅堂却被无数人尊奉。
忧国忧民,劳心柴米油盐衣食住行挣扎在温饱线的升斗小民达不到这境界,考虑的多是自己,锦衣玉食一掷千金的富人暴发户多数没这觉悟,忧国忧民不如多花精力赚钱拱几个女人来得实惠。
“遗臭万年?”
此时,一个白发老者正站在字画面前,嘴里轻轻念叨着上面字眼,神情认真,语气却是不以为然:“人生太匆匆,留一个恶名和一个美名没多少区别,至少比像草芥一样无声无息死掉要好。”
背负双手的白发老人虽然看起来上了年纪,但身板笔直给人宝剑磨砺之感:“何为国?何为家?何为民族?这些不过是自我欺骗的字眼,唯有自己才是最真实的存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的目光随后又转到墙角,上面放着一个无名木牌:“林家昔日对华国忠心耿耿功勋齐天,却落得一个满门抄斩地步,我这个遗腹子不中兴林家,不给林家讨回一个又一个公道,誓不为人!”
“父亲!”
就在白发老人眼里迸射一抹厉芒的时候,虚掩的房门无声自开,一人落步无音,来势极快,悄无声息闯入房间,事发突然,白发老人却镇定如常,慢慢抬头:“崖后,你怎么越来越冒失了?”
“进来也不敲门?礼数都忘记了?”
随后,他又流露一抹赞许:“不过你的身手精进不少,走进这屋,不仅没有引起守卫动静,连我也是在你推门时察觉变故,看来不用三五年,你就能超过我了,再来个十年,周老也不如你。”
白发老人从容自若微笑,世上已没太多事能使老人一惊一乍:“只是有些东西还要坚持,不能没了礼数和尊卑,唯有时刻摆正自己,你才不会骄纵狂妄,不然你很快就会觉得老子天下第一。”
“父亲息怒!”
来者正是林崖后,停滞前行脚步向老人开口:“我收到你的紧急指令,以为你有重要事情找我,所以一时冒失没有敲门闯入进来,父亲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了,对了,这么急叫我回来、、”
“是不是要对江中华他们下手了?”
他的眼里闪烁一抹光芒,身子也无形中绷紧:“如果是要对江中华他们下手,我就把散布各区的力量集合起来,再跟官方打一个招呼,雷霆干掉两个定时炸弹,让他们不会威胁到我们存在!”
白发老人轻轻摆手,示意林崖后在沙发坐下来,随后捧着茶杯坐到了对面:“我们确实要做掉江中华和华英雄,但现在不是时候,还需要再沉淀沉淀,把他们所有能量和底牌榨出来再动手。”
林崖后闻言掠过一抹失望:“父亲,何必还要等待呢?华英雄身手虽然不错,一般人也确实难于把他拿下,但对于我们却没多少难度,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两个小时就能取他们脑袋来见你。”
“你不懂!”
白发老人低头抿入一口茶水,坦然迎接着儿子的目光:“华英雄能够不显山露水隐忍二十年,不仅瞒过了当初的四大家主,还把我们也欺骗了过去,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窝囊废的刘阿斗。”
“谁知却是一个扮猪吃虎的家伙。”
白发老人手指一敲桌子,声音低沉有力:“他能够夹起尾巴隐忍二十年,还具备一身高深莫测的武艺,你觉得自己现在看到的听到的,就是华英雄全部的底牌?你敢保证他没有其余杀手锏?”
在林崖后保持沉默的时候,白发老人又抛出一句:“如果不能一劳永逸把华英雄连根拔起,即使杀掉华英雄和江中华,我们也依然难于睡一个安稳觉,他埋下的棋子会不遗余力找我们麻烦。”
“所以需要晾着华英雄他们!”
白发老者毫不保留道出自己的算计:“偶尔通过关系围杀他们,让他们烦躁让他们焦虑,这样就会促使他们不断丢出底牌,待华英雄耗掉手中的筹码,咱们再来一场围杀,那才叫功德圆满。”
在林崖后竖起耳朵聆听的时候,白发老者又挺直自己腰板:“到时即使没有杀掉华英雄,失去筹码的他也掀不起风浪,咱们依然可退可进,现在动手容易让他反扑,所以必须等待合适时机。”
在林崖后下意识的点头中,白发老人还发出一句感慨:“我以前觉得华英雄就是一个废物,哪怕他杀入如画山庄干掉金老太太,我也对他也没有太多的欣赏,撑死就是一个小人物垂死蹦达。”
他靠回古旧的沙发上:“可是听到他跟江中华呆在一起,这些天又亲眼见到他出手杀人,我才知道他不是蹦达,而是惊艳,也才知道自己差点犯了个大错,我昔日总是可惜国宾馆事变失败。”
“没有让法官配合他二度上位。”
白发老人喝入一口茶水,挤出一抹自嘲:“现在想想,失败真是一件好事,一旦华英雄重新掌控华国实权,无论他是忠是奸,对于我们都是一个强大敌人,比关进塔里的越相还会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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