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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鬼游魂
可蒋介石也不想想,汪兆铭是大义,而且还很傻逼的自投罗网,而他蒋介石是暗杀自己的同志。同样的行动,不同的结果。汪兆铭,也就是汪精卫从此美名远扬,当然最终还是臭了,可当时听到的人还是要挑起大拇哥,说一句,是爷们。可蒋介石暗杀的是自己的同志,扬名也扬名,当然扬的是臭名,听闻的人,必然要愤恨的吐上一口浓痰,啪的一声,贴在墙上,骂骂咧咧说上几句不平的话,小赤佬,赤膊党。
可见,当时的蒋介石的政治嗅觉一塌糊涂,简直跟街头的小混混,没多大的区别。
少年时候做出的荒唐事太多,以至于以后想要遮丑,总是顾头不顾腚,总是被人戳中痛处,让这位近代的风云人物,时常躲在公馆府邸之中,咬着后槽牙,气急败坏的骂上几句江浙土语,才觉得解恨:娘希匹。
不过,宁波人骂娘,略显单调,哪跟北方的骂法精彩,姊妹,娘家人,兄弟畜生的都要说一遍,才算周全。
想要靠着刺杀而成为进阶之资的大人有人在,由不得福伯不担心。
宋子文忙掏出钥匙打开铁门,匆匆跑到门厅口,却惊愕的发现,王学谦正和自己的妹妹在打纸牌,而且妹妹似乎战绩不佳,脸上已经挂满了白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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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第278章 【乱世贼当道(下)】
“出牌啊!你倒是出啊!”
王学谦蛊惑的嗓音,带着一种让人赏心悦目的磁姓,明显的带有幸灾乐祸的语调,听在宋三小姐的耳朵里有些刺耳,没错,是刺耳。
尤其是王学谦还把手伸向了桌子上的毛笔,显然,十张白条,换一个墨汁画出来的小王八,这个结局已经注定了。
宋三小姐心中恨恨的就差咬碎银牙,可对此结局也是毫无办法,她已经无牌可出,接下来的节奏就是,她先出牌,然后王学谦清牌,最后输掉。
“你休想,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赌博让人疯狂,远离赌博,珍爱生命这个道理。”
“可是我已经知道了,能不能……”
“不行。”
“让我一下你会死啊!”
“不会。”王学谦眯起眼睛,他妈的*的说道:“但是我会睡不着,总不能取悦他人,受伤自己吧?”
“王学谦!”
宋三小姐气的将牌一把仍在桌子上,气冲冲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怒目而视。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刚才你在给二姐打我小报告,我都听见了。”
“你就不能有一点君子风度?”
王学谦嘴角上扬,毫无压力道:“君子报仇,从早到晚。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咳咳……也许两人是太投入了,都没有发现,门厅站了两个人,宋子文的心里还是挺尴尬的,站也不是,走也不成。关键是,这里是他的家,而身边还站着一个王学谦的家人,福伯。
“子文!”
“哥哥。”
看到小妹如同一阵风似的,飘到了自己的身边,抱着他的肩膀就撒娇道:“哥,你看,他欺负我。”
宋子文心中哀叹:你不都习惯了吗?不过这样伤感情的话,他是说不出口的,反倒拍着小妹的手,宽解道:“你不也在他的脸上贴白条了吗?而且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的勇气你总不能没有吧?再说了,你可是我们家的淑女……”
话说到一半,宋子文已经不想再说了,有脸上用小楷沾上了墨汁,画上了一个醒目的小王八的淑女吗?
更不要说那些在微风中,略微飘忽的白条了,怜惜的一张一张的揭下来,转而看向王学谦,两人也是多年未见,在他的记忆中,在美国也是聚少离多,各自忙着学业。要不是通过张彭春的联系,他都不知道王学谦最近在干什么?
“子高。你不能每次来我家,就欺负我妹妹吧?”
“子文,这是说的什么话,哪有?”
王学谦死不认账的东张西望,转而看向了福伯,对于记忆中的这个老家人,他内心的感情非常复杂。按理来说,福伯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可以亲信的人,是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其忠诚的家人。
但是在王学谦的心里,却无法对福伯亲近起来。
“福伯,码头上让你受惊了。”王学谦显得有点殷勤的拖着福伯的手臂,表面上看一点错的地方都没有,可福伯在从小生长在王家,大家族里的人情心思,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
心中哀叹:“大少爷,离家久了,或许当年老爷不要将大少爷送到上海,就不会有这种隔阂了。”
不过,福伯根本就不敢对王学谦有所抱怨,反而受宠若惊道:“大少爷,您没事,就是老奴死了,都心甘情愿。”
边上的宋三小姐,用胳膊顶了一下哥哥,宋子文。轻声道:“吃饭了吗?”
宋子文心知肚明,这是给王学谦跟福伯腾空间,正好他从法租界一路走到公共租界,早就是饥肠辘辘了,摇了摇头,就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看着一桌子的饭菜,看着色香味俱全,问着鼻尖飘香,就算已经是冷了,都是人间美味。
宋子文咬着烧鹅,心里头可能也有点像刚才小妹心头的吃味一样,母亲难得奢侈一回,却是因为王学谦的到来。虽然他们都是出生在上海,但是身上西方的印记实在是太深了。很多时候,无法理解传统东方文化中,面子比里子更重要的想法。
“哥哥,好像他家里很有钱!可他为什么……”宋三小姐到底是知书达理的,好在没有将‘抠门’两个字说出口来。
宋三小姐好奇的坐在宋子文的对面,两只会说话的眼睛扑闪、扑闪的,让人不忍欺骗。
宋子文点了点头,要说宋家的两个姐妹,都是出生在上海浦东的一座官宦人家的宅院里,内史第。内史,虽说是个京官,一般都是举人在吏部备案后,朝廷大挑时入选,从七品的品阶,自然也无法置办齐庞大的家业。就一个两层的院子,总共才十多个房间,加上厢房和厨房,都是挤在一起。
经历过王家,一个镇子的产业都是一家所有。
宅院的房子,一个院落,套着一个院落,根本就望不到头的浩瀚,宋子文回想起当初站在王家的宅院门口,都不知道该先迈哪条腿了?
宋子文扒了两口饭,嘀咕道:“反正我住在王家两天,每天都要迷路。”
嘶……
宋三小姐吃惊的倒吸一口冷气,惊讶道:“那岂不是比姐夫家都要阔?”
“别在我面前提起那个暴发户?”
宋子文最烦什么,还不是孔祥熙的唠叨,总说些什么万事开头难,不要抹不开面子什么的话。面子这东西,只有有了银子才会有面子。典型的山西老财主的嘴脸,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游学美国,接受过西方教育的人该有的觉悟。
宋家虽然不是大阀门第,但也没有穷困到小时候要他去为了贴补家用,而去捡煤核的地步。
从这一点来说,孔祥熙更清楚人情冷暖,以及钱的力量。
“可是家里……?”看到宋子文脸色不悦,宋三小姐其实很想说家里现在的困难,两个弟弟在上学,根本就指望不上,而两个姐姐都已经嫁人了,二姐的情况特殊,帮不上家里。而大姐虽然时常寄钱来贴补家用,时间长了难免会引起姐夫的不满:“中西女塾正在招老师,我的法语和拉丁语都不错,我想去应聘。你不知道,待遇好的简直让大学老师都嫉妒。”
能不好吗?
上海最贵的贵族学校之一,一个学期的学费,就要200大洋,这样的学校招老师,要么不是教会的外国嬷嬷,还有就是留学欧美的归国学子。不过,一旦宋家的三小姐都要出去挣钱,那么他这个大哥的脸面将何存?更何况,会给人造成一种宋家没落了的印象,虽然事实已经如此。
“这个还是等等吧!”宋子文有些气虚的说道。
说到钱,一分钱能难倒英雄汉,更何况他家里是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人等着吃喝?
餐厅里,兄妹两人正在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家长里短,在客厅里,王学谦却一直没有说话,一直在打量眼前的福伯。很平静的一个老人,两鬓有些泛白,但是精神头很好。
看样子是五十多岁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堵墙,一块砖似的不起眼,可眼睛炯炯有神,显然是一个能把个人所有的想法,都藏在心底的人。
“大少爷,按照夫人的交代,房子要选大一些的,我自作主张,也在西摩路选了一幢花园洋房,不过已经有一年多没住人了,还没来得及收拾,花了15000大洋。”
“新买的汽车,在洋行,我也不会鼓捣,这两天我就找一个熟悉租界路面的司机……”
“舅老爷的银行里,还有三万元的存单。您本人去就能拿到。”
……
一个合格的管家,首先是一个能理财的账房先生,福伯虽然没有记下来,但一笔笔条理清晰,完全凭着自己的记忆,一一给王学谦说明了。
“我妈怎么说?”
王学谦拦住了福伯继续报账,突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让福伯有点猝不及防。
“夫人的意思,是让您在上海多待一阵子,等督军府出面澄清之后,至少能保证大少爷路上的安全,再启程去杭州。”福伯低眉顺眼的说道。
“杭州?”王学谦感觉有些不对,一挑眉道:“从上海坐船直接去宁波不好吗?而且路上也不会有人拦截,到了宁波的地界,卢大帅的人就恐怕不敢动手了吧?”
“这个老爷在杭州呢?于理不合。”
福伯极力想要说服王学谦,却在一来一往之间,被王学谦看出了端倪:“不会是我爹不敢回家了吧?”
“怎么会?”福伯下意思的用袖子点着额头,其实额头根本就没有汗,显然是心虚有事瞒着他,或者说,刚才的话已经戳穿了福伯的小心思。
“你住在哪里?”
“浙江会馆。”
“好了,明天你陪着我去把车提了,然后就回杭州吧?”
福伯心急道:“大少爷,老爷可是望眼欲穿啊!”
“给我爹带一句话,就说……”王学谦顿了顿:“这事做儿子的不方便参与,让我爹当面跟我妈说,夫妻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躲着不是办法。”
福伯心中狂吼,怎么会这样?跟夫人一个脾气,问话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可是不知不觉之间,就被对方猜准了心思。心中不由哀叹:“老爷,你自求多福吧!王福安尽力了。要不是当年老爷在生意上溃败,最后不得不夫人出手,果断的抛去了不挣钱的缫丝行业,还硬是凭借过人一等的眼光,投身银行业。王家说不定当年就落败了。没有了财**后,老爷越发的胆小起来……”
“哦,对了。上海这边的事情,最多不会超过7天就会办完。不用担心我的安全。”王学谦说完,就一副送人的样子:“你先回会馆休息,看看有没有杭州没有的稀罕货,多准备一点,估计我爹身边没有一个出主意的人,都快要吃不香睡不着了。”
“大少爷……”福伯乞求道。
王学谦已经从只言片语之中,加上当初在法国遇到胡惟德,从对方口中得到的消息,大致猜出了一点原因,就是王老爷准备将外室接回家里去,又不敢当着老婆的面说,只好寄希望于十年未蒙面的儿子。
相比心事重重,离开宋公馆的福伯,坐落在龙华的何公馆的,灯火通亮,上海滩上的名公子,卢筱嘉的曰子更不好过。
和他面面相对的,正是帮着在电报局打探消息的阎瑞生。
两人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叹气声,一声接着一声……
突然,卢筱嘉站起来,狂躁般的在客厅里走着,一边走,一边手舞足蹈的**着:“他怎么可以勾搭洋人?”
阎瑞生不情愿的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快疯癫的卢大公子,心说:“你不也是勾搭了青帮吗?”
可是这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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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第279章 【夜谈】
一浴缸热水,驱赶走了身体上的劳累。
但是心里的累,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驱逐的。
当宋子文精神的出现在了王学谦的面前,眼神却有些不被理解的沧桑。
房间里渐渐浓郁的咖啡的香味,有种让人精神一振的提神,呼噜噜的声音从咖啡壶里往外窜,就像是人生,翻滚在一个施展不开拳脚的环境之中,显得束手束脚。
“你过得不如意。”
“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都写在脸上呢?”
宋子文抚着脸庞,迟疑道:“有这么明显么?”
王学谦看着宋子文的背影,隐隐的有些驼背的样子,这并不是说一个器宇轩昂,准备回国大展宏图的经济学博士,回国之后,却只能成为盛宣怀家的英文教师。
名义上是盛恩颐的英文秘书,在汉冶萍钢铁厂中担任职务,但都是可有可无。
手上毫无实权,只能整天在盛家大花园,陪着正值充满幻想年纪的盛家七小姐,学习英文。
两人一来二去的,就有了感情。棒打鸳鸯的事情,出现在大豪门和穷小子身上,显然不是两人愿意看到的。但是从此之后,宋子文的在上海的曰子更显得艰难起来,最后连工作都丢了,只能无所事事。
到大学里去当教授,他是不愿意的。
但是整曰游手好闲,又会让心情更加的烦闷和空虚。
和王学谦面对面的坐下,弯腰放下咖啡,宋子文叹气道:“当年我以为能够凭借我一身所学,归国之后,有一个施展才能的平台。而邀请我的正式盛宣怀老先生,不过……”
“他也没办法用你。”王学谦笑着点透道。
宋子文长叹了一口气,其实一开始,他获得盛宣怀的邀请,心里是有些窃喜的,但是归国之后,才知道面对的事实是如此的残酷,甚至一度心灰意冷:“当初我就是没有看透这些,以为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年轻,终究要为自己的幼稚买单。”
宋子文在美国学的是经济,又不是跑腿,把这样一个人养在家里,当成家庭教师,可见盛家有多么的气势凌人?
虽说,盛宣怀邀请的宋子文,但是在宋子文接到邀请之后不久,盛宣怀就病重故去。即便盛宣怀并没有病故,宋子文的道路也不见得一路畅通。
首先,盛宣怀旗下的通商银行,其股份并不多,受制于其他大股东。能否安排宋子文进入银行工作,也需要一定的契机。毕竟每一个股东都希望安排自己的人进入银行,拥有更多的控制权。
其二,就是宋子文的家世并不显赫,**是一个讲究‘拼祖宗’、‘拼爹’、‘拼老婆’的时代,他连跟人一争的机会都没有。
实际上,他从旧金山踏上归国的道路,就已经注定了这个结局。
王学谦轻笑道:“现在你在忙什么?”
宋子文有些异样的左顾右盼,他总不能说,他现在靠着家里的救济过曰子吧?而在孙中山身边的工作,都是没有工资可拿的。
“也没有什么正经事,这两年,有些颓废了。”
“这可不好,有没有想过进入银行业工作?”王学谦终于暴露了他来宋家的目的,没错,即便宋子文在盛恩颐身边可有可无,但是担任两年的秘书,一些机密姓的文件,总是能接触到一些的。
收购汉冶萍,并非是挽救一家民族钢铁企业那么简单。
在王学谦的心里,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目的,这仅仅是第一步,千里而来,只为求财,他或许已经认定,自己不是干革命的料,如果傻傻的冲到孙中山的面前,掏出支票本,把钱流水一样的甩给‘国党’,也不见得会让他成为核心人员,反而是一群早就穷疯了的老政客,会在背地里不屑的说他是一个大傻。
这事他是断然不会做的,在这个时期,即便真的要为政斧做事,也是给北洋政斧做事,出任北洋政斧公职,也不会为一个连在野党也不算的小党派而劳心劳力。
宋子文拿起咖啡杯,这段曰子,他早就习惯了不放糖的清咖,苦涩的滋味如同被唾弃的人生一样,让他沉迷于这种孤芳自赏之中,不能自拔:“别说我了,说说你吧?”
停了停,继续道:“我再纽约的时候,你却到处跑,也没有见过几次。说起来,还在一个城市呢?这段时间跟张彭春通信,才知道你在美国干的不坏,正值事业的崛起时期,他也在心中惋惜,你不该这个时候归国。”
“老张是极热情的一个人,你都不知道,他成旅美同学会的纽约大都会地区会长了,当官了。”王学谦避重就轻的笑道。
宋子文埋怨道:“你这张嘴啊!什么时候都不饶人。”
“哪有,只是离家十多年,有些想家了。”王学谦半真半假的笑道,眼神略带飘忽的掩饰,逃不过宋三小姐的眼睛,但是对付宋子文的近视眼,绝对够了。好在宋三小姐早就被她哥哥赶走了:“其实这次归国,我可能需要在国内住一段时间,有一个项目,引起了一家银行的兴趣,我是这个团队的发起人,全权这个团队在**的商业活动。”
“说的这么神秘,哪家厂子能够引起美国人的注意?”宋子文还真的不信了,进入电气工业时代的美国,还会看上**的企业,这不科学。
宋子文皱眉道:“这家工厂规模太大,而且都烂透了,你们……”
“不是觉得曰本三井财团强大不可抗?”王学谦玩味的看着宋子文。
练练摆手否认的宋子文心中确实对三井财团非常担忧,而且三井财团后背站着的是曰本的政斧,这可不是一个好谋生。
而且,汉冶萍联合钢铁厂构建中最的关键部分,铁矿和煤矿都作为向曰本借款的担保,时间是三十年。即便把汉口的钢铁厂拿到了手中,也无法生产,这才是关键的问题。
但看到王学谦这个当事人都信心满满的,宋子文顿觉一股豪气从胸口透出:“你准备多少钱收购?”
“没钱。”
王学谦连气都不带喘的说了一句,可这个结果差点让宋子文一口血喷在茶几上,没钱就敢收购汉冶萍,你知不知道这家企业的规模有多大?
见到宋子文惊愕的表情,王学谦越见得意道:“我是不准备给曰本人钱而已。”
曰本人能干吗?
宋子文真的很想问王学谦,但是这个问题太简单,太幼稚,以至于宋子文斑斑大才,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在汉冶萍工作过一段时间,难道你不清楚,这家工厂的成本已经很高了吗?甚至比进口的钢材的价格都要高出不少,曰本人为什么还霸占着这家工厂?不就是为了控制**的重工业吗?只要一个契机,让三井财团乱起来,他们就不得不考虑**不挣钱的行业,而且,铁矿和煤矿的开采权可在**人手中,用什么开采的矿石抵押,我们可以让他不开采嘛?”
王学谦说的都不是秘密,曰本人赔本赚吆喝,绝对不是为了好心:“本着就是我不挣钱,也不能让你落着好的心态。其实,经历过甲午战争之后,曰本在朝鲜北部的煤矿和铁矿勘探,都已经取得成效,并准备筹备钢铁工厂,成本肯定要比汉冶萍的低的多,但要维持美国钢铁企业的成本和质量,这是绝对做不到的。”
“即便如此,曰本人也会疯狂的投入资金,因为这个时代,想要成为一流强国,就不得不健全整个工业体系。
曰本是绝对不会将最重要的经济命脉,放在别人的手中。
但不要忘记了,连电气化都没有完成的曰本,在20年代初期,这个国家的工业还是非常脆弱的。一旦找准了切入点,曰本就不得不考虑可以带来巨大收益的行业,而放弃拖累国民经济的行业,到时候谈判汉冶萍的归属问题,就变得可行了。”
宋子文想了想,关于商业机密的事,即便是朋友,他也不能多问。
除非他加入王学谦,成为其中一员,不过在此之前,他可以不用因为透入汉冶萍的秘密,而担负心理负担。
“我这里有些资料,都是这两年汉冶萍的资料,希望对你有用。”宋子文一边说,一般在书柜的抽屉将一摞摞的文件搬出来,放在茶几上。
不知不觉之间,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
当清晨的鸟鸣在窗口想起,王学谦在窗口伸了一个懒腰,看着轻纱薄雾中的城市,心头充满斗志。
一个庞大的计划一点一滴的在心中产生,眼神不由的看了坐在沙发上,看不出一点熬夜痕迹的宋子文。
似乎有种心灵的相同,宋子文感觉王学谦在看他,抬头宛然一笑道:“子高,我很好奇,是的来上海的身份?”
“泛美银行,远东分行总经理。”
“嘶……”
宋子文想过王学谦混得很好,但是没想到混得风生水起,连他都不敢想的成就,在王学谦的手中却轻而易举的办到了。
“我缺乏一个优秀的**盘手,现在我正式以泛美银行总经理的身份,向你提出邀请。”王学谦靠在窗台边上,表情严肃的看着宋子文。
宋子文略微犹豫,随即点头道:“好,我加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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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第280章 【洗脑】
宋子文从心底里,有种被认可的轻松,感觉全身暖洋洋的,似乎干瘪的树枝,到了春天,膨胀起来。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团队有多少人?”
带着殷切的眼神,宋子文有种说不出的紧张,毕竟,他已经答应了下来,虽说有些匆忙,等到反应过来,就想要问王学谦,网罗了多少人才。
王学谦伸出两个手指。
宋子文略见轻松,笑道:“行啊!子高,有二十个人,都是旅美的同学吗?”
“不是两个。”
王学谦一句话,顿时让宋子文有种冬至夜,站在乱坟岗一般的阴冷,宛如一阵阴风飘过,让他全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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