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与蛇(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苏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两次不到半个小时的性爱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孕妇本又嗜睡,她也早养成了良好的习惯。待到男人给按摩起脚底板彻底缓解疲惫时,她全身放松地陷入沉睡之中。
 是被阴道喷射的一股湿意给唤醒的。
 睁开迷离的眼时轻轻抬头发现男人抬着她的臀蛋子正埋头在她腿间不停地舔弄那柔软红嫩的花穴儿……苏青气得一脚踢上他的肩膀,“你够了……啊哈……”声音酥软无力,只因为男人猛地用嘴一吸她花穴,直吸得她全身哆嗦四肢软绵娇喘吁吁。
 男人大口吞咽淫水的声音后,他抬头,嘴角满是女人残留的汁水,“我们再来一次。”他可真是执着。
 苏青摇头:“不……”
 于是男人继续低下头,用唇舌再度挑逗女人。
 当他舌头舔上那粗砺的阴蒂,又将舌头滑入她的小花洞时,苏青终于选择了放弃:“这是最后一次”她失神地呢喃着。
 下一瞬间便迎来他强而猛的撞击……
 她快慰地呻吟着也分神地想着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妈妈,昨天晚上你们好吵。”安哥舀着自己的燕麦一边往嘴里塞,一边漫不经心地建议道:“虽然我还小,但是我们已经知道大人晚上的世界了。”
 “我会注意的。”苏青老脸红了,被一个小辈训斥实在是……丢人。
 她甩了个白眼给一旁的邱祖邬。
 邱祖邬脸皮很厚,对儿子的意见仿佛充耳不闻,却说了另外一件事:“你房间隔音一直很好,为什么还会被吵醒?”
 安哥眨眨眼,立马作无辜状:“我开了窗子呀。天气有点热了。”
 苏青不疑有它,老脸再一红,好像昨晚没有关落地窗……安哥的阳台是和她们的主卧连到一起的。
 邱祖邬扫了儿子一眼,安哥迅速低头舀了一大勺燕麦片塞嘴里胡乱吞下后下席:“我今天值日,要先走了!”
 “今天他值日吗?”苏青看着继子似逃难般地背影,问邱祖邬。
 邱祖邬的目光很深沉,被这样深沉的眼眸注视着的苏青不由得把视线移到了别外。
 昨晚是他们夫妻长达半年后的初次交锋,他上了她四次。清晨的时候这贱人没憋住又弄了她一次。她本来发誓不会再让他弄第四次了,结果这男人居然舔她小菊花……她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幸好她洗了澡后没有大便……好吧,那很快乐。
 所以苏青没能受住诱惑地再来了一次。
 “今天你有安排吗?”邱祖邬问。
 苏青想了想:“没有。你有事?”
 “晚上一家人去吃个饭吧。好久没在外面吃了。”他说。
 “可以。”她点头。把玉米浓汤喝下,然后打了个饱嗝。
 再抬头时,又见到邱祖邬的视线一直盯在自己身上。
 苏青有点恼羞成怒:“看什么?!”
 邱祖邬的目光移到她脖子处:“你出门前记得擦点粉,脖子上我咬得有点重了。”
 瞬间让苏青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然后紧急站起来,朝楼上走去。
 早饭的桌上最后只剩下邱祖邬独立一人静静享用完剩余的早餐。
 苏青快步走进房间来到梳妆台前,圆润的下巴一抬,这不看不要紧,脖子周围一圈密密麻麻的吻痕就跟猪啃了似的严重……一看就是太过激情留下的痕迹了。
 拿粉底遮?!
 这么重的痕迹能遮住?!
 还有他什么时候吻上去的?!
 苏青压根就不记得了……
 等她气呼呼地走下楼时,邱祖邬的车正好开出了别墅。
 苏青瞪着那车屁股,瞬间脾气就没了。
 ***
 学校里。安哥在进校门前被邱祖邬拦在校门口。
 邱祖邬居高临下,安哥默默低头。
 邱祖邬问:“你在我房间里弄了什么?”
 安哥声音像霜打的茄子:“就窃听器……”
 “安哥,作为惩罚,扣掉你半年的零花钱。”邱祖邬宣布:“回家后,悄悄拆了。别让她发现了。”
 “哦……”
 “今晚早点回家。我们要到外面吃饭。”
 “是妈妈今天过生日吗?!”安哥眼睛一亮。
 “嗯。”
 “爸,女人过三十岁你千万别给她说出来,要不然她一定不会高兴的。”
 “准确的说她已经三十一岁了。”邱祖邬纠正。
 安哥惊恐地双手捧着脸颊:“那更不能提醒她这个事实!苏青一定还停留在自己三十岁没到的记忆里!”
 别墅里,苏青打了个哈欠。
 天气逐渐进入秋天了。
 对了,她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给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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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快乐
 婚前隔三差五下馆子,婚后家里吃饭就成了常态。反而下馆子成了可以令人心打扮的事了。
 倒不是苏青人缘多差……好吧,她其实人缘也挺差的,朋友五根指头数得过来。
 作为一个公司老总的邱祖邬他该是饭局n多的,不过这个男人意外的婚后呆在家里的非常多,总尽可能地固定上下班少加班回家当居家男的好形象,不管如何确实是非常加分的。哪怕邱祖邬什么也没说过,但是行动上默默的表现也总能感动某人的,比如一贯嘴硬的苏青。
 拿她的思想就是邱祖邬婚前婚后是两面人。
 最后她花了很久归纳总结,他可能是一个护短的男人,有自己独立的王国,在那王国里他会尽可能地善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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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民。而苏青就是他的子民。
 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能顺理成章对应邱祖邬对她的一切良好行为表现。
 碍着居家好男人说要出去吃饭,作为已经很久没怎么出去下馆子的苏青自然是喜悦的。富婆的生活在缺乏工作下也是极度空虚寂寞的。清闲地愉快败家也总会乏味。
 这么乏味下她用了两个小时来化了个致的淡妆以及一个小时来搭配一套得体的外出服,也真的是闲得蛋疼才干出来的事。
 “就算是孕妇我觉得我也有必要再去工作吧……”等一切搞定时间也不过才四点左右,距离邱祖邬回家还挺久呢。
 苏青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扭头望向窗外。
 人生低谷时她为了生计而拼命奔波,每天一睁眼就是赶赴片场,一回家倒头就睡。拍电视里一个小小的角色也得大清早就去等着,可能到傍晚乃至凌晨才轮得到自己。那时苏青也没什么怨言,最多就是会感慨一下什么时候再回事业辉煌。等富贵了她就要好好休息,可以睁眼睡到天明闭眼躺在床上也有人送饭吃。
 梦想达成了,苦尽甘来形容自己,但是习惯劳碌的人生这种清闲反而不自在。
 “去看看书吧。人要天天脑袋里装了空气以后也就成了傻子了。”她决定去邱祖邬的书房捣鼓捣鼓。
 苏青嫁给邱祖邬婚后就没几分真实,不真实感让她无法彻底融入这个家庭,哪怕表面她演得很好,尽职尽责扮演自己的继母人妻角色。
 可人后,这幢房子里一些私密的地方她却是怎么也没去接触好奇过。因为打心里就没把自己融入进来,也不想有更多的感情于是拒绝去接触。
 现在她迈出了这一步,她开始对邱祖邬这个男人的一切有了好奇心。
 他是怎样的人,他有怎样的世界,从这书房里能探知些内心世界。
 书房是充满旧时代的厚重风格。占地有近百来个平方,四面靠墙的格子上藏书量极大,书都是品书,随便一本都厚重但是质感极佳。
 不要指望一个商人会有多少时间浪在书上,随手翻出来的好几本都很新,有些甚至可能只是买回来当摆设的。
 但至少能挑些世界名著啊充充知识份子也是件好事吧?
 啧,瞧她对邱祖邬多么宽容。
 踩着拖鞋四处游走,扫到一面墙,那面墙里一小面积专用来存放相册的,那应该是家族的相片。取出来一看,里头是安哥和他生母以及邱祖邬的合影。
 安哥曾经拿来给她看过,这些相片她很熟悉。再翻阅,还是得承认安哥遗传了父母的优点,生母不见得极美却也是小家碧玉,当初的商业联姻拼的是利益的结合。
 如果给邱祖邬重新选择,他还会选择商业联姻吗?
 他那样的人,原配站在他身边外形上到底还是弱了几分。
 把旧相册放回去,再拿到新相册,那是她和邱祖邬拍的婚纱照。他们后来还拍了全家福,单独一本紧挨在身边。
 苏青翻看着自己那美丽的相片,这一家三口看起来就和谐很多,至少外表上无可挑剔。她满意地放下相册。
 这些都是自己看过的了。
 最后再移到书桌前,那放在大堂中间的檀木书桌有几个柜子是紧锁着的。上面一台电脑也是设了密码的。
 苏青没兴趣去开电脑,随手拉了几个抽屉打不开也就放弃了。她其实想找找邱祖邬是否藏了a片之类的……
 粗略地一番检查下来,他的书房倒是没什么秘密。
 很干净。
 苏青才不信偌大的一个房间里这么干净,手上开抽屉的动作又继续,移到最后一个柜子时拉了几下把锁给弄坏了。整个抽屉被拉了出来,里面的东西洒落在地。
 苏青把东西装回去,顺便检查了下,放的是两人的结婚证,安哥的出生证明,户口薄之类的比较重要的东西。
 没任何异常。
 算是无功而返?
 她对书房失去了兴趣。
 ***
 邱祖邬接着儿子回来了,人没进来就停在园子外给苏青打了电话让她拿了包包下楼,一家四口要出去下馆子了。
 苏青提了包包,拿起手机出了门。
 车上,苏青问邱祖邬:“去吃什么?”
 “西式自助餐?”
 “哪家。”苏青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她感觉到胃部的饥饿。
 “向左向右。才开没多久,听说味道很好。”
 “那就去吃那家吧。”
 于是车子一路行驶了半个小时,邱祖邬是提前下班的,为了错开下班高峰期,等到时也花了半个小时。
 一进店,高端大气上档次中也是高朋满座,可见生意有多好。
 因提前订了位,三人来的时候就直接领进了小包间。
 自助餐开放式拿取食物,入了座后安哥就兴冲冲自告奋勇去取吃的。
 服务员在端茶递水间,苏青独自挑了个位置,一个人占了两个位置,显然是让邱祖邬和安哥坐一边了。
 “你想吃什么?”邱祖邬问苏青。
 苏青说:“每样都来点儿。我尝尝味道。”
 邱祖邬离开座位。
 服务员把热毛巾夹过来,苏青拿过仔细地擦拭双手,老神在在很是富态的高大上。
 安哥双手各一支冰淇淋身后跟着服务员端着一个大盘子过来,里头全是他挑的食物。
 “妈妈,给你冰淇淋。”安哥送上一支冰淇淋。
 苏青接过,递了热毛巾给他:“把手擦了再吃。”
 安哥乖巧接过。
 邱祖邬回来时端三碟小小的牛排,一一摆放后,三人开吃。
 “妈妈,味道怎么样?”安哥问。
 “不错。这家黑椒牛排烤得很嫩。”苏青点了赞。
 安哥乐呵一笑,旁边的邱祖邬递了一盅南瓜汤过去。
 之后苏青一口气吃了三块牛排,一盅南瓜汤和紫菜蛋花汤,和一些海鲜。总之一个人吃了邱氏父子俩的总量。
 席后,邱祖邬问吃得肚子圆滚的苏青:“吃饱了吗?”
 苏青点了点头,孕相十足地站起来:“有点撑。我要去洗手间。”然后迈着鸭步进了洗手间。
 安哥压低声音问:“爸爸,你买了蛋糕吗?”
 “嗯。”邱祖邬喝下最后一口浓汤。
 “在店里吗?”
 “家里。”
 “我回去后要给妈妈吹蜡烛,庆祝她第一个生日。”
 “好。”
 苏青出来时邱祖邬已经结了帐去开车了,留安哥在这里等着她。
 “妈妈,回家了。”安哥很兴奋。
 苏青低头,想来继子对于全家集体下馆子也是热忱度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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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了他手,说:“走吧。”
 回到家车子刚一停,安哥就急吼吼地要先下车,一溜烟地跑进了别墅。苏青和邱祖邬落了后,一进门就发现满屋子的红玫瑰与蜡烛时,苏青愣了。
 安哥捧着一块造型致的蛋糕出来,“祝你生日快乐……”
 童稚的生日歌在耳边想起。
 苏青终于想起今天是她特意遗忘掉的生日……
 这真不是个好事情,这提醒着她自己已经三十一岁的事实……
 不过比起无奈和愤怒,内心深处升起的喜悦小波波却怎么也压不住……
 剧情再老套,管用不就行了?!
 她半无奈地笑道:“安哥,明年的今天不准给妈妈庆祝生日,不要提醒我又老一岁的事实。”
 安哥眨眨眼,拒绝:“不要。我以后要每年这一天都给你过生日!”
 简单一句,却暖人心……
 邱祖邬在她身后,轻轻一句:“安哥从来没给生母过生日。”
 “好吧。以后每年都陪你过。”苏青瞬间改了话。
 吹生日蜡烛,切生日蛋糕,包围在花的海洋里。
 看似简单却充满了布置的人那颗真心。
 吃着蛋糕时,苏青问邱祖邬:“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不管是向粉丝公开宣布的生日又或者身份证上的,都不是她真实的生日。
 “向老丈人要的。”邱祖邬回答直接。
 苏青瞬间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然后想起今天自己生日爸爸身边是否有那个女人陪着他呢……
 他仿佛看穿了她,说了句:“阿姨陪着他的。”
 “嗯。”
 从苏青过了二十五以后,她就强制要求父亲在她生日的第二天庆祝,她不要有人提醒她年纪大了。
 “你给我过生日,就是为了满足安哥的愿望?”
 在安哥独自离开一小会儿时,苏青随口问了。
 邱祖邬手上那小块蛋糕只动了一点点,象征意味浓郁,放下。擦嘴,“你希望往这方面想吗?”
 苏青沉默了。
 她希望吗……
 论浪漫的手段
 肯定是不希望的。
 如果一个人总是包围在爱的气氛下,那她一定会要求更多的爱。
 “时间也不早了,该带安哥回房睡觉了。”苏青选择避过了这个敏感的话题。
 安哥一手捧着一束康乃馨,一手拿着张小卡片,“妈妈,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谢谢。”苏青喜悦接过,也一并接过那张小卡片。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副简约画,描绘的一家四口,女人右手抱着一个娃娃左手牵着一个男童,身后再站着一个男人。
 不得不赞叹安哥的绘画功底真是天才。
 “安哥画得可真好。”苏青由衷赞叹。“你画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因为不知道性别所以特意穿上了衣服。等生出来对号入座就是了。”安哥微笑,“等弟弟妹妹出生了,我们就照这个动作去拍全家福。行吗?”
 “行。”苏青无异议。“好了。你该洗个澡去睡觉了。”苏青站起来,一手捧了花和卡片,一手牵着他上楼。
 邱祖邬站在楼下,静静看着那对外表出色的母子,如果本人不说,没人会怀疑那个男孩不是她亲生的。
 上楼时听到安哥炫耀道:“这些花全是爸爸订的。妈妈有没有觉得很惊喜?”
 “惊喜。”女人的声音不咸不淡。
 母子俩消失在楼梯尽头,邱祖邬移开了视线,把蛋糕放进冰箱里。
 晚上佣人不会住在这幢别墅里,善后工作由他来负责。
 给安哥洗了澡哄他睡后,睡前还来了个临时的故事。苏青恶趣味给他说了个黑暗版的格林童话中的白雪公主。
 其后回到卧室,满屋子向日葵让她没法下脚。
 落地窗被打开着满室的香味不会过于浓郁,她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手里握着手机,不知道是该停下来给拍张照呢还是拍两张照……
 最后她拿起了手机拍了三张……
 发朋友圈时,她配了字:今天是个美丽的日子。
 关了手机走到床上,一满的玫瑰花瓣,就是一个生日而已,感觉比结婚周年庆还要夸张。
 说起来周年庆……
 好像也不远了……
 手里胡乱摸了把玫瑰花瓣,心思有点飘。
 邱祖邬进屋,“洗澡吗?”
 苏青看过去,问:“你好像很喜欢向日葵?”
 他送她向日葵远比玫瑰还多。
 “你喜欢吗?”他问。
 她想了想回答:“喜欢。但是我更喜欢玫瑰。”
 他走过来,可能今天是她的生日,这满屋子花的海洋太过浪漫,她觉得他一贯冰冷的眼里充满了些莫名的情绪。
 她读不懂,但是被他专注地盯着时不由得红了脸。
 她微扭开头,这气氛不知怎么地变得有点儿尴尬与暧昧,她需要移开视线来淡化那胡思乱想。
 “向日葵比玫瑰更衬你。”他说。声音略低沉,在她面前站定,弯下腰,伸出了手,抓了一把玫瑰花瓣从她头上洒落。
 苏青眨了眨眼,他的举动很奇怪,但是她却并不反感。
 “洗澡吗?”他再问。
 “洗。”她回。
 他退离她,“我去放水。”转身进了浴室。
 她坐在床边,脚底板与地板摩擦了会儿,把床上的花瓣扫到了床下。一床的花瓣落到地板上时非常地漂亮。
 让女人脸上露出了点笑容。
 邱祖邬说向日葵更衬她,不过她还是更喜欢玫瑰花。
 水放好了,她就坐在床上等着他来叫她。她不用起身,只要等着他把一切准备好,洗澡水,挤好牙膏的牙刷和兑好的温水。
 不得不说她已经习惯享受并依赖这种待遇。
 邱祖邬出来了,脱了自己的衣服,穿着条裤衩,“洗澡了。”
 她从床上站了起来,踩着拖鞋慢腾腾走了过去。
 浴缸里一池的玫瑰花,大朵大朵盛开着飘浮在水面上,美得让苏青很想再拍张相片。
 论浪漫,邱祖邬不说是高手也绝对合格了。
 他们夫妻俩在浴室里呆了挺久,毕竟理所当然地要来一炮的节奏怎么也要耗半个小时。水中做爱还是个孕妇也真是有点辛苦,再出来时她全身红得跟刚蒸好的花卷。白里透着粉。
 邱祖邬把她放到床上时,她昏昏欲睡之际,他在她唇边轻轻摩挲着,唇与唇相贴之际,他吐出热情重复地呢喃了一句:“比起玫瑰,我更喜欢向日葵……”
 她哼哼着累得眼皮子也不愿掀,也不愿多想,放任自己沉入香甜的睡梦间。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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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向日葵,她也不是执着就要一个答案的。如果他觉得向日葵更好,那就由着他送她向日葵吧……
 ***
 眨眼又是几个月过去,苏青迎来临盆。
 她选择顺产,自己的指标很适合顺产。毫无疑问自然就是顺产了。
 推进产房前,安哥给苏青打气:“妈妈,你不要怕。现在都是无痛分娩,你一进去就会给你打无麻药,你放心地生吧!”
 苏青为宫缩的疼痛而难受,又为继子的话而无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大夫……”
 这话像一个八岁大的孩子说出来的吗?!
 邱祖邬在一旁,今天穿得比较白,“要我陪你进去吗?”
 苏青低吼:“别想进来!”听说女人生孩子容易造成男人一生阴影,她坚决不允许他进去陪她。
 痛得冒冷汗一脸苍白,她催促着:“送我进产房打麻药吧”
 于是孕妇被推进了产房。
 “妈妈,我们会在产房外面等着你的!你要是饿了就告诉护士,我们会给你准备吃的!要是生了宝宝我们东西也准备好了”安哥一手提着三明治一手提着婴儿包被。
 苏青看着继子那活宝样……
 双眼一翻给推进了产房。
 邱祖邬低头看向儿子:“把东西放好。”
 这家医院他花了大笔的银子进来的,用不着让家属大包小包的带着东西在产房外等着。
 安哥急:“爸爸,我弟弟要出生了,我要第一个抱他。”他没把包被放下来。
 邱祖邬坐到走廊上的椅子上,表现冷静:“过来坐着等。”
 这一坐,就是一天一夜。
 很不幸,苏青进去得早,宫口没开全,耗了一天一夜才生出来。
 这可苦了产房外的父子俩,熬着夜带着黑眼圈苦等着。
 孩子生下来护士来通知,安哥万分兴奋等着抱弟弟。
 结果抱到手上成了妹妹。
 安哥瞬间惊恐:“为什么没把?!”
 邱祖邬接过孩子,“我从来没告诉过你是弟弟。”他低头看着包被里的小婴儿,小女婴有一双很大很漂亮的眼睛,那五官和妈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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