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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不会吧。”
老谢抢先问道:“你会看不出来?”
在红一号的机密档案中,轩辕王那可是夜观星象,掐指一算——的玄门高人。
又是世代居住在祖龙的龙眼宝地,这玄门功夫那自然是天下无人能比的。
不然,当年的轩辕王,也不会在奉劝东洋勇士们赶紧滚蛋失败后,才警告他们后人会怎么怎么地了。
无法更改的事实,已经有力证明了轩辕王当年的预言,都逐一实现了。
既然轩辕王都是玄门高手,那么身居龙眼之内,又怎么会看不出华夏的国运龙脉变化呢?
对老谢质疑自己诚意的行为,杨逍白眉稍稍挑了下,表示不满后,才说:“八十年前的历代王上,都是玄门中的大家。也正是始终关注着华夏国运龙脉,所以才没有擅自外出。可就是那代轩辕王,立下了后人不得再碰触玄门的规矩。改为研究医道——我说的这些,你们信吗?”
“信。”
荆红命点头,接着问:“为什么不许后人碰触玄门呢?”
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杨逍也曾经问过大长老。
大长老的回答,云里雾里的尽显高人风范。
但总结出来呢,就是这意思了:“那代先王当年在立下这个规矩时,曾说,自秦时受伤沉重的祖龙,即将醒来。
祖龙,是非常不喜欢我等凡夫俗子窥探它的天机。
这也算是它的逆鳞了。
有道是,龙有逆鳞,处之必怒。
如果我们再试图监控它的生息变化呢,那么它就会大大的不高兴。
祖龙不高兴了呢,我们就会得到报应。
得到报应的我们,后果会非常悲惨的。
所以呢,为了后代子孙着想,先王才立下禁令,自即日起,烈焰谷内任何人,都不许再钻研玄门之道。
违者,将会仍进轩辕神像下的黑暗地宫内,遭受万蛇嗜咬。
但为了能够监控体内藏有黑龙的某妖孽,何时才会自黑暗世界内降临大地,历代大长老还是要学点皮毛的。
先王还说,后人能学好岐黄之术,好处要远远超过去钻研玄门。
先王还说,至于后辈轩辕王,何时才能恢复她昼男夜女的真身,甚至能完全成为女儿身,这得需要——天机不可泄露啊。
总之,先王还说,一切遵循天意进行就好。
该到来的,终究会到来。
该改变的,也终究会改变。
最后,先王还说,她的话说完了,诸位可以下跪请安退场了。”
把大长老说过的这番话,在脑海里连续过了几遍,杨逍才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如果杨逍是普通人,在沉默这么久后,却说不能说,估计老谢能大吼一声扑上去,双手掐住她脖子,剧烈摇晃着,喝问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可杨逍不是普通人啊,老谢心里再怎么不爽,也不敢这样做。
唯有不屑的撇了撇嘴,示意有什么好神秘的啊,说出来你又不会死。
看出老谢心里是怎么想的了,杨逍冷冷地问:“你们只想让我说出你们想知道的,那你们刚才怎么言辞闪烁的,对我也极尽隐瞒呢?”
“没有吧?”
老谢瞪大眼,看向荆红命:“老十,你刚才言辞闪烁,极尽隐瞒了吗?”
荆红命可没老谢这么不要脸,尴尬的笑了下:“对不起,有些机密是高端的,我不能泄露。”
“彼此,彼此。”
杨逍硬邦邦的回答。
“那么,看来我们之间无话可说咯?”
老谢遗憾的耸耸肩。
杨逍满脸的不在乎:“要不你们用强让我说啊。”
“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会欺负你一个身心不健全的小姑娘。”
老谢大义凛然的说了句,转身就走:“今晚真累,是得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了。”
“隋月月,还不能死。”
荆红命抬手,对杨逍拱了拱,也转身去了。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1297章 你到底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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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在李南方看来,天有没有亮,取决于他的肚子会不会喊饿。
如果是咕噜噜的叫,哪怕伸手不见五指,那也是天亮了,需要起来吃饭。
如果肚子没叫呢?
对不起,外面天上挂着的太阳,就是个特大号电灯泡罢了。
他已经醒来的够晚了,岳梓童却醒的比他还要晚。
岳梓童嘴角流出了晶莹的哈喇子,还在美梦中徘徊。
李南方很奇怪,明明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在睡觉时,会有哈喇子流出来呢?
这可是极大影响了她的光辉形象。
尤其她睡觉的姿势,实在不敢让人恭维。
一根腿骑跨在李老板身上不说,一只手还伸进了他裤子里——仿佛唯有这样,她才会有安全感似的。
李南方看了她很久,才轻轻叹了口气,刚要把她的手拿出来时,却见她叭嗒了下嘴,梦呓似的说:“如果我听到别人说我睡觉时的这些坏习惯,你就死定了。”
“你会让我怎么死?”
“我有十八种无痛死亡法,可以供你选择。你不知道该选哪一种,我可以无偿推荐给你。”
“既然知道自己睡姿很销魂,怎么不改一下呢?”
李南方终于狠心,把她的手从裤子里拿了出来:“忽然想到了一句话。”
“什么屁话?”
岳梓童睁开眼,抬手擦了擦嘴角,又姿势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看着又把脑袋钻进自己怀里的岳梓童,李南方说:“很想和你一起起床。”
我想和你一起起床这句话,和近代诗人徐志摩有关。
通俗的解释呢就是,我想和你一起睡觉是流氓,我想和你一起起床是徐志摩。
“哼哼,敢在本宫面前拽文嚼字的,还真是关夫子门前耍大刀。”
岳梓童猫儿般的哼哼了两声,抬起头说:“不过,鉴于你对本宫的一往情深,我这次就原谅你的流氓行为。但下不为例——小外甥?”
李南方真心反感在这种状态下,她喊他小外甥,当然不会答应了。
“小外甥?”
岳梓童又叫了声,右手在他肋下狠狠掐了把。
李南方吃痛,唯有问:“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叫你。小外甥?”
“嗯。”
“小外甥?”
“有病了吧你?”
“小外甥,本宫问你两个问题。”
岳梓童又伸出两根白生生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下:“你想先听哪个?”
如果一个人对人说,你想先听哪个时,前提都会说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可人家岳梓童,却不屑这样说,只说有两个问题,问李南方先听哪个。
李南方知道这娘们现在满脑子都是黄白之物,不能和她一般见识,不然肯定会被气死的。
于是就伸手,把那她一根中指按了下去:“我先听这个好了。”
“好。”
岳梓童问:“我们做过几次了?”
“什么做过几次?”
李南方有些不解。
岳梓童又举起左手,伸出三根手指,逐一弯曲:“第一次呢,是在洛杉矶某个破酒店的浴缸里。第二次呢,则是在本宫的闺房里。最后一次呢,则是在西边那条小河里了。”
李南方这才明白,她所问的第几次,是这个问题:“你自己都记得清清楚楚,还用问我么?”
“我真正想问的呢,是你想不想在这艳阳高照,鸟语花香的美丽早上,圆了我们三番两次都不曾尽兴的遗憾。”
岳梓童的脸,开始慢慢地变红。
双眸里,也有水波在流动。
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香甜的睡过一觉醒来后,那方面的火气都很大。
尤其那方面的功能,已经被杨逍暗中改造过的李南方,更是堪称此中翘楚。
别看昨天上午,他在那边的山洞里,他对展星神策马奔驰了数个小时,但刚才醒来之前,那儿就已经狰狞到摇头摆尾了。
睡觉时不老实的岳梓童,也给他推波助澜了。
要想让他说不想,那纯粹是自欺欺人的。
更何况,三番两次都是半途而废,也真够遗憾的。
如果能在这个鸟语花香,太阳快要爬上头顶的大清早,俩人性趣所致把遗憾给弥补上了,那绝对是一桩千古美谈的。
“当然,当然想了。”
李南方舔了舔好像瞬间就干涸的嘴唇,左手顺着岳梓童的衣领伸了下去。
就在他的魔爪刚要有所动作时,岳梓童又说:“可我是你小姨啊。你欺负我,算不算是违背了伦理?”
李南方闭上眼,叹了口气,把右手缩了回来。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娘们就没打算和他做那事。
那样说,纯粹就是耍着他玩儿。
不然,她也不会在还没正在进行时,提醒他,她是他小姨了。
她也是在玩火。
难道,她不知道刚饱饱睡过一觉的男人,是最可怕的吗?
李南方真要撕下脸来,说你他么是我小姨,那又怎么样啊,老子办的就是小姨——她也得受着。
可他没有这样做。
岳梓童的双眸里,闪过一抹痛苦的失望。
她确实在故意玩火,撩拨他。
但她却希望,他能大吼一声扑在她身上。
他没有。
那是因为,他——已经没有了自信心。
他的自信,在遭到隋月月的沉重打击后,居然连岳梓童的故意玩火,都勾不起来。
“我会让你回到从前的。”
岳梓童在心中默默地说了句后,左手扒开李南方的左眼眼皮,右手食指在他眼前晃了下,开始说他的第二个问题:“你现在这样子和我在一起,有没有背叛某女的罪恶感?”
李南方睁开眼,慢慢推开了她的手,沉默片刻才说:“有。”
岳梓童所说的某女,自然是花夜神了。
花夜神是李南方明媒正娶的妻子,举世皆知。
无论花夜神有多么大的容人之量,也无论岳梓童有多么的在意李南方,可他如果背着她,此时做那种事,就是背叛她,对不起她。
李南方的回答,早就在岳梓童的意料中,又问出了接下的问题:“那你该怎么办呢?是忍心看着我孤老十五载,还是眼睁睁看着我伏在别的男人怀抱中呢?”
岳阿姨每次伸出两根手指,却问出至少三个以上的问题习惯,李南方早就习以为常了。
这很符合她说话不算话的好习惯,但李南方并不是太在意。
他在意的是,岳梓童在问出这两个问题时,所深藏着的某些含义。
如果李南方始终把花夜神当做妻子,那么岳梓童就会成全他们,绝不会让小外甥动她一根汗毛。
刚才暧昧的试探过后,她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
他要想把她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也简单,那就是他必须离开花夜神。
岳梓童的骄傲,绝不允许她能像贺兰小新那样,心甘情愿的给李南方当情人。
她宁可在此后的十五年内,眼巴巴看着李南方和花夜神演绎浪漫,也不会那样做。
非但不会给他当情人,而且还极有可能在心灰意冷下,扑进别的男人怀抱。
这就是在威胁李南方了:“要么踹开花夜神。要么,就看着我和别的男人一起浪。”
岳梓童这层意思表达出来后,刚才就已经开始在李南方身体里缓缓翻腾的黑龙,立即消停了下来。
很长时间,李南方都没说话。
只是看着怀里的女孩子。
她距离他是这样的近,身子挨着身子。
可她又是距离他那样远,远到他只要一松手,她就会被从纱窗外吹来的风带走。
岳梓童没有躲避他的目光,和他久久的凝视着。
眸光清澈,如冰。
哪儿还有半点要和他缠绵的样子?
李南方嘴巴动了好几下,才低声说:“我、我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
当他牵起花夜神的手,向坐在椅子上的杨逍行礼那一刻起,就已经把他当做终生妻子了。
只要她不和背叛他,不和别的男人私奔,李南方就会对她好一辈子。
尤其是在随后的那场旷世婚礼上,花夜神为救岳梓童,被混在人群里的杨逍,用一根筷子给刺成重伤呢?
李南方更不会为了岳梓童,而抛弃她了。
他觉得,他要真那样做了,老天爷会立即来个晴天霹雳,哪怕他躲在乌龟壳里,也会把他劈成粉末的。
可是——李南方就能眼睁睁看着岳梓童,扑在别的男人怀抱中吗?
当然不能!
但不能,又能怎么样?
有本事,他把花夜神一脚蹬开啊。
抉择。
这个词,都无法形容李南方当前的心理活动。
唯有艰难的实话实说,不知道。
“可我却知道了。”
岳梓童笑了下,翻身爬起,右手食指在他脑门点了下,娇嗔道:“你总是一副优柔寡断的性格。舍得,又不舍得。就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做得成大事?”
李南方很想告诉她,说他本来就是那种胸无大志,混吃等死的。
压根就没想过要做什么大事。
做大事是很累的。
人活这一辈子不容易,为毛不轻松惬意的活着,总是折腾个什么呢?
就算再能折腾,成为主宰世界的那个牛比,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百年后,也会化为一捧黄土么。
再过百年,说不定就会有小孩掏出家伙往他坟头上撒尿。
平平淡淡,平平凡凡的才是真。
道理是如此的简单,为什么聪明人都看不穿呢?
就在李南方看着岳梓童趿拉着小拖鞋,走向洗手间那边的背影,在心里这样想时,她却又回头:“哦,对了,还有个问题。这个问题呢,相比起刚才那个问题,难度更大一些。所以,本宫会给你足够的考虑时间。你想好了,再回答。”
“你说。”
李南方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刚才那个问题,就已经让他无法回答了,现在她又抛出了个更大的难题。
难道,越是漂亮的女孩子,就越是喜欢让人为难吗?
“如果我死在隋月月手里,你还会不会因为受到以大姐名义起誓的束缚,不敢收拾她吗?”
岳梓童语速飞快的问出这个问题后,开门走进洗手间内时,又说:“别着急,慢慢地想。”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1298章 是谁在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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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些问题,包括岳梓童逼问他,在她和花夜神之间选择谁的那个问题。
那些问题虽然让李南方为难,却没有为难到伤筋动骨的份上。
其实就在岳梓童走向洗手间门口时,李南方就找到了最难那个问题的答案。
岳梓童不是逼着他选项吗?
很简单的。
他不会离开花夜神,那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不想为了任何原因而抛弃她,那样他会被天下人戳脊梁骨的。
人家在提到李南方的名字时,都会满脸厌恶的吐口吐沫,说声垃圾。
千夫所指,无疾而死的古训,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会一脚蹬开夜神姐姐,但李老板更不会放弃岳梓童。
她威胁他说,如果不蹬掉花夜神,就会扑进别的男人怀抱里——好啊,李南方倒是要看看了,谁敢把温暖的怀抱借给岳梓童用。
谁敢,谁就死。
李南方发誓,他不是在吓唬人。
他是在玩儿真得。
真得,谁敢打他小姨的主意,谁就会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谁都不要说李南方这样做,就是人渣才能做出来的事。
不错,哥们就是个人渣。
真以为,被大家叫了这么久的人渣,是白叫的?
既然是人渣,当然得干点人渣才能做出来的事。
比方岳梓童要是不满他的做法,要寻死觅活,宁死也不要给他当小三——呵呵,那就让她失去寻死觅活的能力好了。
李南方好像知道有这样一种药,用在人身上后,连吃饭时都得需要人帮忙拖着下巴嚼食。
一个人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后,李南方还真不相信,她还能自杀。
谁都不要说李南方这样做,就是对不起小姨对不起师母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的大人渣。
哥们就这样吊,谁能管得着?
反正他决定就这样做了。
宁可去伤天害理,也不会放任岳梓童和别的男人,总是演绎夫妻恩爱的桥段。
这才是真男人。
真男人,基本都是真正的人渣。
我是人渣,我自豪。
自豪的李人渣刚腾起这个念头,岳梓童最后的杀手锏,就轻飘飘的砸了过来。
却把他给砸的菊、不对,是瞳孔骤然猛缩了下。
岳梓童好像知道她逼迫李南方在她和岳梓童之间,二选一的问题难不倒他。
甚至,她都能隐隐猜到李人渣内心的人渣想法。
但是她不在意。
因为这个问题,才是她真正的杀手锏。
前面那些问题,只是她为难李南方的开胃小菜罢了。
唯有这个问题,才能把李南方给逼上绝路。
岳梓童和师母,在李南方心中谁更重要一些?
这!
这他么的还用问吗?
当然是小姨您更重要了——师母不在眼前时,李南方肯定会这样说。
他不但会这样说,而且还会想到一个千古难题。
女人最爱问的问题,对于男人来说就是个千古难题:“我和你老妈掉河里后,你会先救谁呢?”
绝大多数的男人,都会满脸义正词严的样子回答:“有道是忠孝难以两全,当然是先救你了。”
可岳梓童的问题,貌似不是这样简单啊。
她问,如果她死在隋月月手里,李南方还会不会因为受到以大姐名义起誓的束缚,不敢收拾她吗?
李南方在恢复自由后,为毛不敢收拾把他自尊,自信都践踏到体无完肤的隋月月?
还不是因为那个蛇蝎女人,逼着他以师母的名义起誓,他必须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么。
如果他敢说话像放屁,那么师母就会——李南方从来都不敢去想,师母会因为他受到伤害。
哪怕只是誓言。
所以,他不得不臣服在隋月月脚下,把满腔的英雄情怀,都深深压在心底,呜咽。
可岳梓童却说!
她这次来金三角,居然是抱着必死之心来的。
她要用她娇艳的生命之花,来帮助李南方突破被师母名义起誓的蚕茧,不再受隋月月的摆布。
她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傻?
难道她不知道,她的生命是她自己的,她死了对她没有丁点的好处吗?
她在开玩笑。
她在说着玩儿。
她不是在开玩笑。
不是在说着玩。
她,他么的,她就个不折不扣的二货!
我能不能挣开隋月月,要你管吗?
李南方眉梢眼角接连挑了几下,用力闭上眼,张嘴深吸了一口气。
在心中安抚自己:“李南方,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掉以轻心,更不要大意以为她是说着玩的。这娘们的脑袋瓜子发热时,休说给你戴绿帽子,以愚蠢的寻死方式来帮你挣开禁锢了。就算她把天捅个窟窿,只要有这样的能力,她也敢做的。”
“怎么了,小外甥?”
就在李南方闭眼半躺在床头上,本来总是自吹天下第一俊脸的脸,扭曲到很吓人时,岳梓童那满怀关切的温柔声传来。
接着,一只带有水渍,又柔若无骨的滑腻小手,轻抚在了他的脸上。
带着无尽的呵护,好像母亲在抚摸她的宝贝那样。
李南方睁眼,抬手,抓住了那只素手。
他以为,他只是在领悟岳梓童那句话里的意思后,只心乱如麻了几分钟。
但其实四十多分钟的时间,就这样悄悄的溜走了。
岳梓童在洗漱完毕后,又冲了温水澡,长发湿漉漉的搭在肩头,小脸白里透红好像小苹果,两颗昨晚不坠的星辰作为双眸,点漆般的看着他,嘴角勾起的弧度,能轻易让人想到几个字。
皮笑,肉不笑。
岳梓童当前的面部表情,完美诠释了这几个字的真正含义。
她知道她那句话,会对李南方产生怎样的震撼。
会让他有多么的心乱如麻。
更会有多么地怕。
李南方如果不怕,就不会把她的手,抓得这样紧。
这样疼了。
却是疼在她身上,甜在她心里啊。
如果小外甥不是怕她会犯二,又怎么可能会如此的紧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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