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可一旦他健步如飞,几大促进了血液循环,让药效全面发作后,伤处所带来的剧痛,就不管用了。
好在冰凉的河水及时把他淹没后,那种仿佛要被火烧死的窒息感,才猛地下降了很多。
李南方舒服的吐出一口气,在一连串的水泡中,整个人缓缓躺在了河底下。
这条贯穿半个金三角,最后汇入湄公河内的小河,与其说是小河,倒不如说是一条小溪。
水最深的地方,才刚刚打到岳梓童的腰肢处。
河水清澈,清凉。
透过河边两侧树梢的阳光,洒在水面上,随着潺潺流动的河水,泛起一层层的金色磷光。
一丛比蝌蚪大不了多少的小鱼,知道人们不屑伤害它们,所以也不怕人。
不但没有受惊逃走,反而围绕着两个人,在他们身边,腿间,调皮的钻来钻去。
夏天,原本就地处亚热带地区的金三角,阳光格外的猛烈。
虽然空气湿度比不上热带地区,可紧随李南方来此的岳梓童,一路走来后还是出了一身香汗。
此时站在齐腰深的清澈河水里,惬意的冰凉,让她长长松了口气,抬头看向了对面的树林深处。
杂乱无章,荒草丛生的树林内,人影绰绰。
那些人,都是忠心于隋月月的走狗,藏在树林里不是为了监视岳梓童他们,而是负责保护罂粟花海不被闲人乱进的。
毫无疑问,这些人对岳梓童充满了好奇,躲在远处的树后,草丛中,瞪大眼往这边看。
美女嘛,走到哪儿都会引人注目的。
就算被扔到一群猪里面,她也会成为猪王优先照顾的对象——
对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土鳖,躲在暗中偷看自己的行为,岳梓童早就习以为常。
丝毫不介意不说,甚至还甜甜的笑了下,才低头看向了水中。
水质很好。
能看到一丛丛的小鱼游来游去,能看到下面的鹅卵石,看到几颗水草,还能看到死尸般平躺在水底的小外甥,右手正在揭腰带。
冰凉的河水,诚然能让李南方几近无法压制的欲火,迅速降温,让他恢复理智。
但凉水从来都不是能揭开这种药性霸道的春天之药的解药,所以只能起到几分钟的作用,就能立即死灰复燃,再次炙烤着李南方的神经。
药效,已经随着李南方刚才的疾走,周游他的全身,散在了他的四肢百骸中。
爱丽丝为达到目的,用了超出正常药效三五倍的药,终于全面爆发了。
凉水,已经无法压制。
李南方更不敢站起来。
因为他很清楚,一旦从水中站起来,外界比水底高三十多度的气温,会让他迅速燃烧起来,把他最后的理智稍微灰烬。
唯有长时间呆在水底。
幸好他的水性,能允许他这样做。
但,变态的水性,却无法帮助他缓解药效。
倒是有两个办法。
一个最好的办法呢,当然是找个女人咣咣老半天,完事后就会神清气爽。
一个不算好,却能管用的办法呢,则是有劳自己的五姑娘。
说白了,就是自撸。
微微睁开眼,望着好像仙鹤那样亭亭玉立在身边的岳梓童,李南方好想把她扑倒。
不对,是让她滚蛋。
男人在自撸时,一般都更要尊严,不希望被人看到的。
尤其这个人,还是极度蔑视他的美女。
可岳梓童就是不走,就站在他身边,饶有兴趣的欣赏着河边两岸风景,偶尔还泡个媚眼之类的。
“蠢货。”
李南方心中低低骂了句,索性闭眼不再看她。
没有尊严就没有尊严吧,当前十万火急的情况下,先解决自身需求再说其它。
水流有波动。
这证明岳梓童有了新的动作。
什么新动作呢?
李南方刚解开腰带,一只好像在颤抖的小手,就伸了过来。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1273章 叫水声,委婉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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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这东西,就是一剂神经药。
任何服用神经药的人,神经都不会再正常。
具体表现在服药的某对男女,会相互伤害,伤的越深,就越爱。
可当其中一方出事后,其中一方就会不管不顾的去帮他。
至于帮过后,再继续相互伤害好了。
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啊——
虽说这番话,很有狗屁不通的嫌疑,但岳梓童却觉得很有道理。
她和李南方的关系,不就是始终处在不住相互伤害的过程中吗?
他曾经为她远赴墨西哥,在蓝旗队员面前大显神威,九死一生过。
也曾经在她误以为身死后,狠心利用他的“骨灰”时,半夜跑进她的绣房内,扛起她的两条大长腿,咣咣了足有五分钟——给她造成了无法描述的伤害。
而她,在他身死海外,利用他的“骨灰”撒落后,不顾手被瓷片割的鲜血淋漓,也要把那些骨灰收起来,更在得知因为他的愚蠢,被人隋月月生擒活捉后,不顾她超然的身份,独身赶来金三角。
曾经相互伤害过。
更是相互深爱着帮助过。
就像现在,当岳梓童意识到李南方急需那方面的要求后,并没有犹豫太久,就坐在了凉凉的河水中。
披散在背上的秀发,立即被河水飘起,就像一丛水面上的乌云。
她抬着头,闭着眼,颤抖的手,握住了那根发烫的东西后,身子忽然不再颤抖了。
只有一片祥和的平静。
仿佛,她正在做一件普度世人的大功德。
当然了,这个世人特制李人渣一个人,别人是连想都别想的。
仿佛有一层神圣的光晕,浮在她的脸上,让她睁开的双眸,比河水都清澈。
就是有点小恶心啊。
毕竟她还是第一次给男人这样服务呢,手法很是生涩不说,关键是一双魔爪从她衣服下伸了上来,大力一抓——让她忍不住尖叫了声骂道:“人渣,就不能惜香怜玉点?”
要不是河岸两边有那么多的耳目,岳梓童倒是不介意坐在李人渣的身上。
相信,他也是那样渴望的。
籍此机会,弥补俩人两度没有完成的半截夫妻遗憾,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只是岳梓童有些要脸——
天注定有些要脸的女孩子,总是得不到更多的好处,只能强忍着魔爪的蹂躏,按照他的意思,来学会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更舒服一些。
“你,你好了没有?”
几分钟后,岳梓童总算掌握了一门新技术,脸色羞红的垂首,刚看了眼,就飞快的抬起头。
还是有点小恶心。
更多的,则是说不出的耻辱。
不知道为什么,她本来是担心李人渣在水底那么久,会不会被淹死的。
可在看到她的小手,在越来越娴熟的做那种动作时,却在抬起头来的瞬间,有泪水自眼角滑落。
她不喜欢这样做。
她只喜欢,她这样给他做时,是以妻子的身份。
不过水下那个人渣,却没感受到她的不喜欢,而是双手抓在了美臀上,轻松就把她托了起来,放在了他身上。
水是有浮力的。
岳梓童的裙子,被水浮上了水面。
清澈的水质,能让她清晰的看到,李人渣正在脱她的小衣服。
他,还是没有忍住,更进一步的需求。
当黑色的小衣服随波漂走时,昂首看着树梢流泪的岳梓童,猛地张嘴,发出了一声轻叫。
泪水更急。
她不喜欢。
不喜欢在这块罪恶的土地上,以这种罪恶的方式,把她洁白无暇的身子,最完整的交给他。
她被瞬间充实后,发出的羞辱轻叫声,好像被水下那个人听到了。
也许,他透过水波粼粼的水面,看到有泪水自她脸上滑落。
所以,他再次托起了她。
就像把一尊异常珍贵的瓷器,小心放在旁边后,接着就是一个翻身,在一丛小鱼的相伴下,游走了。
岳梓童瞬间空虚了。
泪水都忘记了流,蹲在水中呆呆看向十多米处的那丛芦苇。
应该是芦苇吧?
她不敢确定,反正就是一丛长出水面的绿色植物。
她那件黑色小蕾,顺水漂走后,被芦苇挡住了。
清水倒映着天上的蓝天白云,翠绿色的芦苇随风摇摆,被流水冲荡的黑色小蕾,就像一个小精灵那样,随着水波无规律漂浮着。
一只手自水底冒出来,抄起了黑色小蕾。
接着,就有半个脑袋露出来,张嘴吹起了一股白色的水柱,好像鲸鱼那样。
水柱落下后,脑袋又消失了,可抄起黑色小蕾的那只手,却留在河面上。
好像一面黑色的旗帜,水淅淅沥沥的打在水面上。
望着那只手,岳梓童笑了。
就像一只浮在水面上的天鹅,她向那边游了过去。
确切的来说,是走。
齐腰深的水,实在遮不住岳梓童套裙紧贴在身上的玲珑躯体。
尽管穿着那件黑色小蕾,与不穿没什么区别。
不过她心里还是有杆秤的。
真心不希望那些躲藏在树林里的毒贩子们,看到她真空穿套裙的样子。
很快,她就游到了那丛芦苇里,伸手抓住了那只手,按在了水下。
这样,水下那个把东西交给她后,就想逃走的男人,就再也逃不走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慢慢地坐在了他身上。
她,再次充实了起来。
事实证明,充实和充实的感觉,会因为女孩子的心情而改变。
刚才,身体的充实让岳梓童感受了羞辱,无法控制泪水的洒落。
怎么努力,都无法控制。
可现在,她却主动的寻求充实。
这都是因为她能从李南方托起她,把她放在一边游走的行为,确定他是如此的爱她。
如果不是如此的爱她,他凭什么在被下了药,急需女人来解救时,还能把她托起,游走呢?
那是因为,他清晰感受到了,她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李南方不想伤害她。
所以唯有伤害自己。
只要能确定,他原来是如此的爱着本宫,脑子一热就没多少脑汁的岳梓童,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吗?
脚下,是罪恶的土地?
扯淡了吧?
看这山清水秀,风景如画的,哪和罪恶有一点关系呢。
小河两岸的树林内,藏着许多正在往这边偷窥的人渣?
呵呵,你妹的,想看到小姨疼爱小外甥的现场直播,除非他们的眼神会拐弯。
更何况,还有青青的芦苇在掩护呢。
那些人渣即便是看,也只能看到芦苇丛在扑簌簌,扑簌簌。
反倒是上空掠过的小鸟,能看到李人渣已经自水里坐了起来,双手抱着他小姨,脑袋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里。
本宫用力咬着嘴唇,闭着眼,昂着比天鹅颈项还要优美的脖子,垂在脑后的秀发,随着身子的上下耸动,而左右晃动。
当那种无法描述的感觉,自身体最深处腾起时,岳梓童终于松开了紧咬着的嘴唇。
她想到了一句话:“爽了,你就叫。”
女人爽了还不叫的话,滋味会比快要尿裤子了却找不到厕所,还他么的难受。
于是,她就张开了嘴,开始叫了起来。
第一声叫声响起后,她被吓了一跳。
原来,她在叫、叫水吧?
在床上做这种事叫叫、床。
那么在水里做这种事呢?
当然只能叫叫水了。
有问题吗?
原来,她在叫水时的声音,居然是这样的娇媚。
婉转。
动听。
更悦耳。
她不但把自己吓到了,也把李南方给吓到了。
动作停住。
“怎,怎么了?”
玉面羞红成一块布的岳梓童,低头问道。
“大姐,咱能不能别这样叫?”
“你叫我什么?”
“大姐啊。”
“你叫我什么?”
“叫、叫你童童?”
“滚,童童这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
“那我叫你什么?”
“你说呢?”
“好吧,小姨。”
这个称呼说出来后,两个人的身子,齐刷刷的剧颤了下。
一种说不出的邪恶,自他们心头狂风般的,席卷了他们的小宇宙。
原来,不同的称呼,在做这种事时,也能起到不一样的效果。
“小外甥,你个流氓——”
岳梓童低低的骂着,低头在李南方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李南方可不敢叫,只是满脸做贼心虚的样子,还在发红的眼睛,叽里咕噜的四下里扫着,提醒道:“周边树林里,有很多人的。”
眨巴了下如水的眼瞳,岳梓童不解地问:“有人怎么了?”
不等李南方回答,她又蛮横的问:“就算有人,谁还敢管本宫嫖自己的小外甥吗?”
“能不能别说的这样邪恶?”
李南方提出了反对意见。
岳梓童立即追问:“那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李南方眼神飘忽:“能不说吗?”
“不能,必须说。”
“好吧,你是我小姨。”
“乖,叫一声来听听。”
“不好意思,我是正人君子,实在——小姨。”
“乖。”
岳梓童缩回手,又问:“我们在做什么?”
“爱。”
李南方真心搞不懂,在做这种事时,本宫怎么还有这么多屁话。
难道她没看到,他忍得有多辛苦吗?
“是谁主动的?”
本宫继续问。
“你。”
对于她这个问题,李南方倒有任何的犹豫。
事实就是事实嘛。
“我是谁?”
“你是小姨。”
“既然我是小姨,那你又是小姨的什么人?”
“外甥。”
李南方闷闷地回答。
很奇怪,在被本宫逼着回答这些问题时,本来在他身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居然开始熄灭了。
不是那种春天之药的药效过去了,就是被本宫的这些问题,给问回去了。
“是小外甥。”
岳梓童认真的更正了下,才说:“既然是本宫主动临幸你,那么和嫖你有什么区别吗?”
“有。”
“区别在哪儿?”
“区别在于我去嫖职业女性时,我会付钱。而你,没给我任何的好处。”
李南方说完,忽然再次把她托到一边,身子一翻,游鱼般的在水下钻了出去。
“卧槽,你敢拒嫖?”
岳梓童愣了下,抬手在水面上拍了下,接着忽地站起身,一手抓着小黑蕾,踩着水追了上去。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1274章 什么才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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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方从水下游走,岳梓童愤而追去时,隋月月的手机响了。
是大科勒打来的电话,声音里带着龌龊的兴奋:“月姐,我们发现岳女士,正和李先生在小河里追逐。
嘿嘿,场面很香艳啊,居然是女追男。
那位岳女士,简直是颠覆了我对华夏贵族女性惯有的观点。
我一直以为,华夏贵族女性都像传说中所说的那样矜持,遵守礼仪,尤其在这种事情上。
我就觉得吧,如果把他们相互追逐的画面偷拍下来,那么肯定会起到——”
月姐为毛要召唤岳女士来金三角做客,身为她的绝对心腹,大科勒当然知道。
岳女士可是华夏豪门的家主。
如果她相当不要脸倒追李南方时的照片流行于网络上,所起到的轰动,可不是某个女明星早就给谁生了孩子,现在却依旧假扮清纯玉女,来哄骗粉丝的新闻,更劲爆许多。
岳梓童以为,他们藏在小河芦苇丛里,在水下做那种事,别人就看不到。
呵呵。
简直是太天真了。
动物世界内,海洋深处的一对小虾米入洞房,都能被高清摄影机给拍下来,放在电视上来教导青少年了,更何况,这是一对大活人呢?
完全可以用一个水下拍摄器,偷偷把他们不要脸的行为给拍下来,并威胁岳女士不给好处,就广而告之的。
大科勒在向月姐汇报时,甚至都因为即将偷窥到豪门女性的不要脸行为,而忍不住欲火高涨,只想掏出来狂撸一番了。
但月姐那冷冰冰的语气,却像一盆冷水,忽地浇在了大科勒脑袋上,让他所有的欲火顿时烟消云散了:“我昨晚和李南方在悬崖上抵死缠绵的那段,你是不是也偷拍下来,准备等有合适机会时,拿出来敲诈我呢?”
“月、月姐。您、我——”
平时还算伶牙俐齿的大科勒,这会儿居然不会说话了。
大科勒根本不明白,高贵的岳女士,为毛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顾她超然的身份,去追逐李南方求爱。
隋月月却很清楚。
站在她背后的爱丽丝,也很清楚。
真心讲,大科勒的提议,隋月月不是没想过。
毕竟李南方被爱丽丝下了几倍的春天之药后,必须得找个女人发泄个够,不然他就会被强大的药效给烧成七窍流血而死。
岳梓童来的恰好。
如果把他们抵死缠绵的丑态拍下来,用来威胁岳梓童,效果肯定不是一般的好。
可隋月月刚浮上这个念头,马上就被自己给否决了。
绝不能那样做。
如果她还想获得那些人的帮助,实现她的野心。
任何人,心中都有底线的。
当这根底线被碰触后,任何的誓言,忌惮,都将无法起到应有的作用。
隋月月当前能让“神通广大”的李南方,乖乖臣服于她,无非是逼着他以师母的名义发誓而已。
可假如他最在意的岳梓童受辱——隋月月坚信,那些照片一旦泄露,李南方就会立马找上门来,把她的脖子拧断。
不但她会死,而且在网上发布那些照片的人,也会死。
甚至,无意中看到这些照片的人,还会死。
当然了,网络传播的速度,快到让人无法想象。
看到岳梓童丑态的人,简直是多不胜数,哪怕是主动拍着号的站在李南方面前,伸长脖子等着他宰,他到死也杀不完。
可那绝不是隋月月想看到的。
因为照片泄露后,会死多少人,她才不会去管。
她只知道她会死就好了。
隋月月绞尽脑汁的生擒李南方,逼着他以师母的名义发誓,把岳梓童从大陆召来,难道就是为了自己修长白嫩的脖子,被人活生生的拧断吗?
好像不是。
既然不是,那么隋月月唯有傻了,才会想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大科勒,做好我交给你的本职工作就好。别的,不用你管。”
隋月月没心思听大科勒解释什么,淡淡地说:“告诉所有人,都把嘴巴给我闭紧了。以后,如果我听到有这方面的闲言碎语,你就主动在罂粟海中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
“是,是。”
大科勒忙不迭的回答:“月姐,我保证,所有人在这件事上,都是瞎子,都是聋子。”
“大科勒,以后你会明白,我为什么如此认真对待此事了。”
隋月月的语气放缓:“这样吧,把河边两岸八百米内的护卫,全部撤走。”
“是,月姐,我马上去办。”
大科勒放下电话后,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汗,回头冲还在伸长脖子,踮着脚尖往河那边看的手下们,低吼着骂道:“操,都看什么呢?滚,都给我滚。滚出沿河两岸八百米之外!任何人,胆敢擅自进入这个距离,都格杀勿论!”
卧槽,这是为毛?
大科勒的命令,把那些手下给吓了老大一跳。
同时,也很懵逼。
其中一个,仗着和大科勒关系还算不错,走过来干笑着说:“老大,哥几个可是从没见过如此精彩的场景。咱们偷着开开眼——”
砰!
这个人的话,被尖利的枪声打断。
“啊!”
这个人发出的凄厉惨叫声,惊动了树林中那些鸟儿,纷纷振翅高飞。
大科勒看都没看,弯腰蹲下来,双手抱着被子弹打穿小腿肚的手下,脸色狰狞的看着其他人,缓缓地问道:“谁,还想开开眼?”
哪儿还敢有人想去开开眼?
这在山谷内回荡的枪声,还在耳边萦绕呢?
枪声响起时,隋月月正皱着秀眉,远眺着小河方向思考问题。
在这儿有枪声响起,就好像内地公路上有车子点了下喇叭那样,根本不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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