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一个莽夫,怎么能值得那些大人物郑重对待呢?
在他们的潜意识内,莽夫充其量也就是小打小闹而已,根本成不了什么大事,所以本能地就会把他给看轻了,不再重视他——这,正是段储皇所希望的结果。
千万不要小看你的对手。
因为在你轻蔑的不经意间,给予你致命一击的人,往往就是你最看不起的那个人。
在外,段储皇是狂人。
在家里,他则是大理段氏祖、父两代潜心培养的第三代家主。
所以本打算派他去京华参加岳梓童与贺兰某人的婚礼时,忽然又接到七星会所老板花夜神的大婚请柬后,段老立即敏锐意识到这件事不简单了,这才把他招来,协商对策。
亭榭外面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穿青色长袍马褂的老头,这才是段家的大管家,双手端着一个黑檀木制作的茶盘,上面放着段老最喜欢的紫砂壶。
檀木可不是普通的木头,别的不说,单说代表重量的密度,就要远超过其它木头。
这个黑檀茶盘,往少里说也得有十几斤重。
更何况,上面还放着一把盛满水的紫砂壶。
普通的六旬老头,能端着这样一个传盘站十多分钟,却纹丝不动吗?
段老端起茶盅放在嘴边刚要喝,却又放了下来。
段储皇也放下了大红请柬。
段老微微点头,表示对孙子能盯着一份请柬看这么久的行为,而颇感欣慰:“储皇,你怎么看?”
段储皇目光自爷爷的茶盅上扫过,想了想才说:“两份请柬,除了女方的姓名不同之外,举办婚礼的地点,写请柬时的格式,请柬都是来自一个印刷公司所生产,甚至连笔迹几乎都一模一样。更大的有趣之处在于,两张请柬上都没有写新郎的名字。”
他看爷爷的酒盅,只是有些渴了后的本能反应。
不过,他可没奢望能让外面端着茶盘的大管家,给他拿来一个茶盅,再满水倒茶。
大管家只服务于现任家主,这是大理段氏祖传的规矩。
休说是段储皇这个晚辈了,就连他父亲也没这资格。
缓缓转动着手里小茶盅的段老,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很明显,花夜神此举是在和岳梓童‘打擂台’。”
段储皇得出的这个结论,只要是智商超过八十的,基本都能总结出来。
但仅仅是总结出来还不行,还要分析出花夜神为什么要这样做。
唯有分析出她为什么忽然针对岳梓童后,段家才能决定等十号那天,派哪两个人,分别去参加哪家的婚礼。
如果花夜神与岳梓童只是一般人,而大理段氏又必须派人去观礼的话,那么随便派几个人过去就是了。
根本不需要这般头疼。
花夜神,岳梓童,都不是一般人。
在别人看来,七星会所的老板再怎么牛,也比不上京华岳家的家主。
可段老却深知,花夜神不仅仅是个商人。
她背后的那个老人,说是当今华夏第一人也不为过。
这也是让大理段氏,以及其他豪门最为难的地方。
这两个女人的婚礼,都有资格让他们派出家族重量级的晚辈去参加。
原本,段储皇今晚就要动身去京华,准备参加岳梓童与贺兰某人的婚礼来着。
可花夜神的请柬,却打乱了段家的计划,迫使他们不得不认真分析,对待此事。
分析过后,段储皇缓缓地说:“我个人觉得,还是去参加岳家的婚礼。”
“嗯,我觉得也是这样。”
站在段老背后的段二代,也点了点时,段储皇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1059章 大理段氏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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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花夜神背后站着那位不世出的老人,七星会所在华夏的影响力再大,就长远来看,她都要比岳梓童逊色一些。
理由很简单。
人,总是要死的。
那位不世出的老人已经是九旬开外了,身体再怎么硬朗,能活得过芳龄才二十三岁的岳梓童?
老人仙逝后,花夜神就算依旧风光,但七星会所逐步走向没落是肯定的。
可岳梓童呢?
岳梓童的新郎假如只是个小门小户的,早就已经分析出她是个过渡阶段傀儡的大理段氏,肯定不会把她的放在眼里。
最多两年后就得从家主宝座上被拉下来,然后莫名其妙蒸发不见的女孩子,有什么资格让大理段氏去交好?
可她的新郎,偏偏是京华贺兰家的核心子弟。
那么岳梓童被利用完后再被一脚踩死的风险,就此消失了。
与其说是参加岳梓童的婚礼,倒不如说是去参加贺兰家某位核心子弟的婚礼。
这样一来,能活很久的岳梓童,自身价值就要比花夜神的大很多了。
所以尽管段储皇也觉得,花夜神胆敢挑战岳梓童的行为,让他觉得很是不可思议,或许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他在仔细分析过后,还是提出了看重岳梓童的建议。
段二代也是这想法。
其实,更加老谋深算的段老,何尝也不是这样想的?
可就在段二代刚点头应和时,段储皇的手机响了。
“抱歉,爷爷,我接个电话。”
段储皇说着拿出了手机,笑道:“是香凝打来的电话。”
能打通他这部手机的人,唯有段家的核心成员,没有重要事情是不能随便拨打的。
故而段储皇就算是来见爷爷,也装着这部手机。
听说是段香凝打来的电话后,段老的寿眉微微皱了下,端起茶盅开始喝水。
他以前还是很看好这个孙女的,觉得她有一定的能力,尤其是具备一定的“奉献精神”,为了大理段氏的扩张计划,不惜下嫁京华某不入流的小豪门,去当段家向江北扩张的先锋官。
但可能是那家小豪门的男人太不男人了——婚后四年了,居然还被段香凝踩在脚下,全家老少都把她当姑奶奶供奉着。
更有传言说,在闺房中时那个应该采取主动的男人,都得遵从段香凝的意思来做。
简直可以和前些年故意示弱的岳家大少岳清科相比美了。
可人家是故意示弱啊,是利用龙城城的才能,来为岳家牟取更大的利益。
这家小豪门的男人,则是真正的窝囊。
传言中说,就算段香凝带小白脸回家,男人不但连个屁都不敢放,还有可能会站在门外为他们望风放哨。
千年绿帽王房遗爱,不过如此了。
也正是男人的不作为,才助长了段香凝目中无人的嚣张气焰,结果在走马上任青山中心医院副院长时,折戟沉沙了。
大理段氏的嫡系大小姐,就任青山中心医院副院长都能被搞得那样狼狈,这不但是段香凝的耻辱,更让段家蒙羞。
从那件事起后,段老就对孙女不怎么感冒了。
一个被优越环境腐蚀了的孙女罢了,诚然可惜,但确实没资格享受段家有限的官方资源了。
娘家对自己的不满,段香凝当然能看得出来。
这大半年来,她也一直努力,希望能有出色的表现,重新赢得娘家人的看重。
可一个被腐蚀了的失败者,要想东山再起谈何容易?
毕竟有些坏习惯一旦养成后,要想改掉很难。
当大管家为段老满上茶水,又悄无声息的退出亭榭后,在外面接电话的段储皇,快步走了进来。
与出去时的淡然不同,段储皇再进来时,眼里已经闪着兴奋的光泽了。
段老看出来了,却没有问。
“爷爷,爸。香凝刚传来消息,说她看到了李南方。”
段储皇可不敢让两位长辈苦等,进来后马上就说出了这个消息。
“李南方?”
段老闻言,眉梢再次皱了下:“李南方,不会是那个李南方吧?”
“对,就是那个李南方。”
段储皇用肯定的语气回答。
段老没有问李南方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转过来了此类的消息。
他这辈子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去了,死人死而复生的事,他自己就曾经亲身经历过。
当年在战场上,战友都以为他死了,都已经帮他整容准备装殓了,他又活了过来。
段老想知道的是,李南方活着回来,与段家当前为该参加哪场婚礼而犯愁,有什么干系。
段储皇继续说:“香凝说,李南方昨晚是从京华回来的。和她,是同一个航班。”
段二代发话了:“他回来后,却没有去见已经和他举办过阴婚的岳梓童。”
段储皇回答说:“如果去见了,我们不可能不知道消息。毕竟那个人相当有趣,并不是太像以德报怨之辈。所以他在自身最后一丝价值都被岳家主榨干后,却忍气吞声——呵呵,那是决不可能的。”
段老放下了茶盅,抬手示意刚要进来满水的大管家不用了。
他要仔细听嫡孙的分析。
李南方回来后,为什么没有去找岳梓童呢?
正如段储皇所分析的那样,这厮可不是以德报怨的家伙,眼看他小姨榨干他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后,又和贺兰某人结婚,他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可偏偏段家在京华的眼线,却没有丝毫有关他的消息传回来。
就仿佛,这厮已经接受了残酷的现实,心灰意冷索性成全曾经的未婚妻了。
“我对李南方已经有过相当深刻的了解了,知道这个当初为了他情人蒋默然,就敢硬抗京华林家的家伙,绝不是那种甘心吃亏之辈。他这次居然能活着回来,去了京华却没找岳梓童大闹,不是他要成全曾经的未婚妻。而是因为——”
分析到这儿时,段储皇脸上的笑容更盛:“他有了新的未婚妻!”
“是花夜神!”
段二代失声说道。
段老却没任何的表示,只是看着嫡孙。
段储皇仿佛收到了鼓励,再说话时吐字更加清晰:“是的。爷爷,我也是这样想的。李南方既然能被香凝看到,那么就说明他回国的时间并不是太长。可他刚回来不久,花夜神就要大婚,而且还是要和岳梓童对着干。呵呵,新郎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实在想不到还能有谁了。”
去年李南方在七星会所怒怼京华林家,招惹林老太发飙时,就是花夜神站出来给他撑腰的。
至于花夜神什么时候认识了李南方,俩人此前又是什么关系等等,这些都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苦恋贺兰扶苏多年未果的花夜神,心灰意冷下就有可能去放纵自己,想找个男人来草草嫁出去——爱情受到严重挫折的女人,不都是这样吗?
说白了,花夜神是被人抛弃了,而恰好李南方也是这样。
那么,俩人就算是同病相怜者了。
而且俩人走在一起,也要比和以往的心上人走到一起,更加门当户对些。
岳梓童,贺兰扶苏都是豪门大族子弟。
花夜神,李南方则算是商场中人了。
但俩人背后,都有一股子谁都不能小觑的势力。
所以他们俩人的结合,才是最符合门当户对说法的。
段储皇的分析,虽说与现实差了太远,却是最能接近真相的分析。
分析过后,他就闭上了最,静静地等老爷子发话。
他只管把自己的分析说出来,至于该怎么决断,那则是要看老爷子的意思了。
段老沉吟良久,才问:“储皇,你确定李南方就是花夜神的新郎?”
“百分之九十。”
段储皇恭敬地回答。
“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就足够我们下最后决断了。”
段老微微笑了下,说:“你去参加花夜神的婚礼。”
“是。”
段储皇早就知道爷爷会做出这个决断,所以没有丝毫的奇怪。
“再给香凝回个电话,告诉她好好干。”
“是。”
段储皇知道,段香凝及时打来的这个电话,对正在取舍中为难的段家来说太重要了,当然得收到一定的“报酬”了。
告辞段老后,段家父子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亭榭。
走过后院的月亮门后,段二代才停住了脚步,拿出了香烟。
段储皇双手捧着火机,为父亲点燃后,才说:“我思前想后,总觉得投资花夜神这边,要比投资岳梓童要更有利于我们段家。”
段二代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儿子:“嗯。任谁做了对不起别人的心虚事后,哪怕手中资源再大,也要在至少三年内,无法抬起头来的。三年,足够背后站着那位老人家,荆红命等人的李南方夫妻,在这个圈子里站稳脚步了。”
“父亲分析的很对。”
段储皇笑了下,说:“三年的时间,也足够大理段氏正式登陆江北,打造牢靠的桥头堡了。而李南方夫妻,应该是我们积极争取的盟友。我相信,在我参加他们的婚礼后,他们是绝不会拒绝我们的橄榄枝。”
顿了下,段储皇压低了声音:“不过,我感觉香凝与李南方的关系,貌似有些不同。她几次提到这个名字时,语气都会有清晰的变化。”
段二代目光一闪,轻声问:“你是说,香凝与李南方——”
“我这就给香凝打电话。她在得知爷爷要她好好干的好消息后,是绝不会对我隐瞒什么的。”
段储皇语气肯定的说完,告别了父亲,快步走了。
大理段氏三代人,在获悉李南方活着回来的消息后,都没有提出要不要把这个消息,通知相交好友的意思。
独家消息,才是最值钱的。
至于不知道李南方回来的那些家族,到底要选择十号那天,去给谁捧场,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就在段家这边刚决定参加谁的婚礼时,岳梓童正秀眉紧皱的盯着手里的大红请柬。
花夜神,居然要和她打擂台。
如果不是请柬上红纸黑字的写着,她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1060章 神秘的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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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梓童对花夜神没多少好感。
哪怕她在成为家主后,已经从爷爷遗传下来的关系谱中,获悉花夜神不是一般商人。
原因很简单,谁让花夜神在去年时,还很不要脸的和她争抢小外甥来着?
无论花夜神那时候是不是为了报复扶苏公子,岳梓童每当想起那一天,心里就不会高兴。
她选择把婚礼放在七星会所,也是因为那是华夏最高档的场所罢了。
岳家家主与贺兰家核心某大少大婚,这可是值得“普天同庆”的大事,怎么能草率呢?
如果不把大婚地点放在七星会所,就算她同意,岳家与贺兰家两家也不同意的。
必须得大办,特办。
她只是岳家的家主,又不是什么骏马得骑的高官,根本不用担心别人会说她劳民伤财的。
足够普天同庆的岳家主大婚婚礼放在七星会所,那是花夜神的荣幸!
可事实上,花夜神不但没有因此“感恩戴得”,反而也搞了场大婚和岳阿姨打擂台。
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相同的不知新郎是谁,相同的请柬——这不是挑衅岳家主的无上尊严,那又是什么?
当然了,花夜神明知道那天是岳家主的大婚之日,还特意发请柬来的行为,也是很正常的。
毕竟这是最起码的礼节,总不能因为那天岳梓童要去七星会所举办婚礼,在华夏也有着一定地位的花夜神,就不给岳家请帖了吧?
“花夜神,你到底要搞什么事情?”
双手拇指按着太阳穴的岳梓童,盯着请柬沉默了足足半小时后,才低低地自言自语:“是看不惯我,才用这种方式来恶心我,谴责我不该利用南方吗?”
“呵呵,那又怎么样?打就打败,难道我会怕你?你再怎么风光,背后那位老人再对你言听计从,我就不信各大豪门的家主,会放弃我而去给你捧场。这注定了,你会在十号那天成为一个跳梁小丑的。”
岳梓童轻蔑的笑了下,抬起头看着书房窗外逐渐下沉的太阳:“你,根本不知道我对小外甥的感情,有多么的深。这辈子,我除了他之外,就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了。”
喃喃自语的话音未落,岳梓童心儿忽然砰地大跳了下。
这辈子,她真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了吗?
那么,在她与南方阴婚之夜,那个把她强女干三分钟的鬼东西,又算什么呢?
放羊的老头。
柳钢镚!
远在数千里之遥的蜀中某县,居然在身死的当晚,诈尸跑来了京华,把水灵灵,白嫩嫩的本小姨,给咣咣了至少三分钟。
想想,就恶心啊。
这种死后还敢做崇的老东西,哪怕是烧成骨灰,也该把他的骨灰撒在茅坑里!
岳梓童却没有这样做。
一来是在冥冥之中,仿佛有股子神秘的力量,不许她这样做。
非得要做?
好啊,暗牧暗牧暗牧哄,再来三五十个僵尸,一起趁夜跑去京华岳家四合院内,把水灵白嫩的某女给那个什么了啊。
二来呢,则是因为岳梓童迄今为止都不相信,她真被一个死了的糟老头给办了。
尽管铁证如山,让她在暗派人手彻查过后,依旧是这样的结果。
这可能是她内心深处,依旧不肯承认这残酷的现实。
可能是为了惩罚她怎么就不信现实吧,每当太阳要落山,随着阴盛阳衰的转变,她的体温又开始有了明显的上升。
这种怪病,就连贺兰家老爷子身边的陈老,都束手无策,唯有给出了一个相当荒唐的建议。
“让我和死了的南方亲自交谈,请求他的宽恕。”
岳梓童桀然笑了下,忍住了要爆粗口的冲动:“陈老,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咒我早死呢?我肯定会死的,但绝不是现在。最早,也是在十五年后!”
帮、帮帮的几声敲门声,打断了岳梓童的自语。
开门进来的是宗刚。
除了宗刚和保姆王嫂之外,任何人不经允许,都不能走进后院来书房前敲门的。
“大小姐,该怎么回复花总那边?”
宗刚进来后,扫了眼书桌上的大红请柬,低声问道。
岳梓童左手抚着额头,秀眉微皱淡淡地说:“告诉她,届时我将亲口祝贺她和某人能白头偕老。”
“嗯,我明天就亲自去一趟七星会所。”
“有没有查出,她要和谁结婚?”
“没有。”
宗刚摇了摇头,如实回禀:“就连会所的几个副总,都不知道她的新郎是谁。我也曾经和梁谋臣他们几个分析过,但没有得出让人信服的结果。获许,她就是看您不顺眼,这才随便找个男人来给您添堵吧?”
“花夜神再怎么不像以前的花夜神,再怎么看我不顺眼要给我添堵,她也绝不会随便找个男人来结婚的。”
岳梓童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后继续说:“这一点,我可以肯定。毕竟她在华夏的身份地位,也不是一般商人能比得。”
宗刚苦笑:“我和老梁他们也都这样认为的。但我们——老梁还给西北那边打电话,请人去求教空空大师来解惑。”
“哦?”
岳梓童精神明显振了下,问道:“老和尚是怎么说的?”
要不是自身身份很高,得知在阴婚之夜强女干她的居然是个死放羊老头后,已经相信超自然现象的岳梓童,肯定会亲自赶赴西北,有请空空大师解惑了。
岳梓童相信老和尚,自然是因为阴婚一事。
那时候,梁谋臣亲自出马去西北,有请老和尚来京华选址时,人家可是很为难的,说什么他道行浅,实在镇不住某些东西出来做崇。
当时岳梓童听了老梁的汇报后,还是很嗤之以鼻的。
但铁一般的事实,却证明老和尚没有说错。
出现个杀手,后来又出来个背影有些像李南方的家伙,把三拳两脚就把齐月给打残的杀手送到龙卷风内等事,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那天忽然剧变的天气,突起的龙卷风!
把岳梓童的阴婚现场给搞了个乱七八糟。
结果到了晚上,她又被——唉,一言难尽啊。
如果还不相信某些事的存在,凡事都要从科学的角度来分析,结果只能是她的身心饱受摧残。
所以岳梓童迫切想知道,老和尚怎么看她被鬼东西咣咣一事的。
“昨夜,龙回家。”
宗刚说出了这五个字。
岳梓童愣了下:“什么?”
宗刚又把这五个字重复了一遍。
岳梓童有些懵:“这,这就是老和尚得知我被、我反复高烧后,给出的答案?”
“是的。老梁说的很清楚,我没有记错。”
“昨夜,龙回家,这是什么意思?”
岳梓童秀眉皱的更紧了,反复念叨着这句话,想搞清楚期间的意思。
同时也很痛恨老和尚太装神弄鬼了些,就不能说人话吗?
非得高些歇语来让人费脑子。
昨夜这个词,很好了解啊,就是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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