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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意思是说,懂得打架的在打人时,嘁哩喀喳的狂扁一顿后,只能让人受疼,却不会出现危及生命的意外。
不会打人的呢,一拳过去——握了个草的,人死了,赶紧跑路吧。
毫无疑问,在国安混过六年的岳梓童,就是个会打人的。
所以别看她这一膝顶让新姐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立即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瘫倒在地上,双眼翻白张大嘴巴,死鱼般很痛苦的样子,其实并不会给她造成任何的生命危险,只是让她暂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贺兰小新遭遇重击后,只觉得腹中剧痛,眼前发黑,只想张大嘴巴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唯有冷汗直冒的,静候这种难熬的痛苦过去。
痛苦终于慢慢开始慢慢地消退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后。
然后,她就觉得身子发凉,就像没穿衣服那样。
草了,果然是没穿衣服哦。
等新姐彻底清醒过来,才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剥光了,好像一条大白鱼那样,仰面被岳梓童按倒在会议桌上,两条修长且又丰满的玉腿,被按在了桌子上。
岳梓童就像被恶魔附体那样,满脸都是邪恶的笑容,左手锁住她脖子,稍微用力让她无法挣扎,右手里却拿了根电棍,在她下面来回的比划着。
唉,监狱里这些混账东西,没事把这玩意挂会议室内,纯粹是有病啊。
挖槽,这是要干毛?
这是要用棍子,让老娘酸爽一下吗?
乖!
这玩意也太长了吧?
以往咱们玩儿时的棍子,可没有这么狰狞好吧。
关键是,这个恶魔还打开了警棍的开关!
啪、啪的蓝色电弧,在棍头顶端来回的乱窜。
贺兰小新差点被吓昏过去。
这玩意要是在她宝贝里通电一次,她会干脆的死去。
“岳、岳梓童,你特么疯了吗?”
贺兰小新竭力挣扎着,嘶声尖叫:“来人呀,快来人呀!”
这儿是监狱。
监狱里除了有犯人外,有能放电的警棍,还有能阻止犯罪行为的狱警。
按照监狱必须的流程,犯人在见家属时,就算不方便现场监视,也会在门外守候,以防出现意外的。
所以贺兰小新才拼命的尖叫,希望门外的狱警能快点冲进来,把忽然化身恶魔的岳梓童,给拖出去就地正法。
可让新姐绝望的是,她拼命嘶吼了足足十好几声,房门那边都没出现任何动静。
岳梓童还故意放松了锁着她脖子的手,让她能最大声的呼救。
第十八次高喊救命,都没任何人出现后,贺兰小新闭上了嘴。
她忽然想到了一句经典的台词:“喊吧,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喊呀,你继续喊呀?怎么不喊了呢?”
岳梓童冷笑着,拿着电棍慢慢放在了她左边的山峰红豆上,点下了开关。
“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爆发后,都把门窗玻璃震的嗡嗡作响。
房门,却死了般的静悄悄。
高压电棍如果重重戳在人身上放电后,被电的人,就会翻着白眼,不住地哆嗦着昏过去。
可岳梓童在电贺兰小新时,却不是电她的身体,而是电她身体最敏感部位的红豆。
这就草了。
一颗豆子被放电后,所产生的杀伤力,远远不足让新姐翻着白眼的昏死过去,却能让她最大程度的品尝到被电击的痛苦。
这种滋味,真特么的新竹难书啊。
“喊,再喊。新姐,我忽然很享受你的喊叫声啊,这么悦耳,忍不住再听听。”
满脸邪恶的岳梓童说着,手中的电棍,又放在了她右边,再次按下开关。
然后,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就像确实——不,就是确实很享受贺兰小新被折磨时的惨叫声,岳梓童点了左边,点右边,点了右边再点左边,如是者再三。
总算是把那口当初迫于她的淫威,不得不被她羞辱的恶气,给吐出来了。
“不,不要再电我了。梓童,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这就要,要死了!”
看到岳梓童又要点下来后,贺兰小新嘶声哀求着,说出最后三个字时,会议室内多了一股子尿骚味。
幸亏岳梓童闪避及时,不然这身衣服就别想再穿了。
用电棍把人折磨到小便失禁,简直不要太简单。
“废物。”
岳梓童轻蔑的骂了句,电棍在手里挽了个花,交到左手。
右手采住贺兰小新的头发,大力把烂泥般的女人从桌子上拖了下来,好像扔麻袋包那样,摔在了沙发上。
已经被折磨到崩溃的贺兰小新,立即蜷缩起身子,扯下沙发布罩盖在身上,哀哀的哭了起来。
她是真被折磨怕了。
当初变着花的玩儿岳梓童时,虽说手段下流恶心,时间也长了些,可也没让她这样遭这么大罪啊。
用电棍只点娇嫩嫩地乃头,电到她小便失禁,这是人干出来的活吗?
岳梓童却是神清气爽的模样,穿上鞋子坐在沙发上,左手撩起裙摆时,优美的二郎腿就架了起来。
再点上一颗烟,用染着桃色指甲油的纤指夹着,悠悠吐出一口烟雾的样子,不但酷,还特帅。
新姐被折磨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外面那些狱警却像死绝了那样,都没露面的现实,清晰提醒了她,无论岳梓童怎么折磨她,哪怕是狂虐致死,也没谁来理睬的。
“这个贱人,肯定买通了那些走狗。”
哭到一塌糊涂的贺兰小新,浑身颤抖着心中这样想。
“别哭了。这么大个人了,却像小孩子那样哭鼻子,不嫌丢人么?”
岳梓童淡淡地说着,翘起的右脚一松,细高跟鞋从秀足上脱落,却又被足尖勾住,在空中来回的荡漾着。
丢人算毛啊?
你特么的不疼吗?
要不要让我拿棍子来电你乃头试试?
贺兰小新特委屈的想着,泪水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流的更急了。
岳梓童秀眉微微皱了下,又拿起了电棍,一按开关。
噼里啪啦,那根邪恶的棍子顶端,又开始闪烁蓝色电弧。
贺兰小新的泣声,立即刀切般的止住了。
“起来,把衣服穿好,我有话要和你说。”
岳梓童这才有点满意,不住地按电棍开关:“别试图反抗。贺兰小新,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你再也不是昔日阿蒙了。”
再也不是昔日阿蒙的本意,是说阿蒙以前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现在却成了个牛人。
这句话用在新姐身上,一点都不符合实际。
岳梓童这是用这个来讽刺她,当前就是不如鸡的脱毛凤凰。
贺兰小新认了。
不认也没办法不是?
毕竟她已经被贺兰家扫地出门,不再是牛哄哄的贺兰大小姐了。
狱方不敢招惹她,那是出于某些特殊的因素,但却不会理睬,或者说决不敢插手,有最高警卫局保卫士随同的岳梓童收拾她。
说不定,此刻还躲在外面双手合十的祈祷,盼着她被岳梓童给折磨死呢。
想到以往得势时,对岳梓童犯下的累累罪行,新姐心里稍稍平衡了些,用力咬着唇儿,飞快的穿好衣服,走进了室内洗手间。
她希望,洗手间内能有一把狱方领导遗忘的五四式手枪——很可惜,没有。
没有手枪来壮胆,贺兰小新是绝不会傻到也拿根棍子,就去和那贱人死拼的地步。
“她身边,怎么会有最高警卫局的人追随?在我坐牢的这段时间内,她走了什么样的狗屎运,才让荆红命巴结她?”
贺兰小新随手把毛巾扔在脚下废纸篓里,望着镜子里那个眼睛都哭红肿了的如花少妇,终于想到早该想到的重点了。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976章 揪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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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确保贺兰扶苏的大好前程不被影响,贺兰小新主动与他断绝了关系。
更嘱咐狱方,坚决不能让贺兰扶苏来探监,不然她就会一把火把监狱给烧了。
贺兰小新现在就是个瘟疫,贺兰一派除了贺兰扶苏之外,人人都躲避不及,谁会来看她?
至于看在李南方面子上,对她有点好感的荆红命,王玉林等人,为了避嫌,更不会跑来安慰她了。
倒是在踩着新姐往上爬的贺兰群星,曾经派私人秘书来看望过她,假惺惺的想表示一下关心。
结果,那个被贺兰群星宠坏了的美女小秘书,拽的好像二五八万似的来了,却是被砸断一根腿离开的,除了问了句“你这是在坐牢吗”之外,就再也没机会说出第二句了。
至于狱方,在新姐决意要与世隔绝,安心在监狱内当她的山大王后,当然不会和她叨叨什么了。
所以说,贺兰小新在这大半年里,外界发生了哪些事儿,她都不知道。
本来,依着她的聪明才智,在发现岳梓童竟然配备最高警卫局的保镖后,就该先搞清楚怎么回事再说的。
可谁让岳小贱穿着如此性感,浑身都洋溢着希望被新姐愉快征服的暗示气氛来着?
还真以为新姐来到监狱的这半年里,想解决生理问题时,就会随便拖个一个小姐妹来,吭哧吭哧来上半小时?
享受过岳小贱的伺候滋味后,监狱里这些女囚在新姐眼里,就是母狗一般的存在。
无论长得是丑,还是俊。
新姐生理需求再怎么干渴,也不会和一群母狗发生任何暧昧关系的。
不过讲真,监狱内倒是不缺少喜欢女人的女囚。
也曾经有个女囚,在借着给新姐捶背捏腿时,悄悄的动手动脚来着,结果——春节刚过没多久的寒风刺骨日子里,女囚被脱光衣服挂在外面铁丝网上,又被泼了满身的冷水,被迫“冷静”了大半夜。
据说,那个女囚从那之后的性取向,就完全正常了。
满监狱的女囚没一个被新姐看上眼,更别说那些狱警了。
无论是女狱警,还是男狱警,都是土鸡瓦狗般的存在,连给新姐舔脚趾的资格都没有。
可只要是个生理有需求的“正常人”,大半年苦行僧式的禁渔后,好不容易看到“心上人”来了,还能有心思去问别的事才奇怪呢,当然得先解决生理需求再说。
总是有人说,男人小虫上脑后,就会变傻。
实际上,女人也是这样。
总是自诩智商堪比诸葛孔明的新姐,在看到心上人后立即发、情,结果却被暴力折磨到小便失禁,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啊。
唯有等她恢复冷静后,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贺兰小新恨死了镜子里的美少妇,抬手就给了她两个大嘴巴。
“自己打耳光打的很用力啊,看来你是悟到了什么。”
岳梓童端着茶杯,右脚脚尖晃着精致的小皮鞋,满脸的讥诮,对走出洗手间的贺兰小新说道。
“童童,对不起。是我小虫上脑犯浑了,你大人大量,别和我这个苦命人一般见识。”
会审时度势,能屈能伸,从来都是贺兰小新最大的优点。
意识到犯下大错后,立即放低姿态,对强者真诚的道歉,请求原谅,才是聪明人所为。
“不愧是贺兰小新。”
岳梓童盯着新姐,脸上的讥讽,变成了复杂的神色,沉默半晌后,才用脚尖点了点对面沙发:“坐下吧,我要告诉你三件很重要的事。第一,是咱们两个的私事。第二,还是和咱们俩有关的。第三,却是有关我自己的。”
李南方说得没错,岳梓童在和人谈话时,总是有个坏习惯。
那就是喜欢伸出手指,第一第二的说事。
看着岳梓童伸出的三根纤指,贺兰小新暗地里骂了句“臭屁样子,就是浅草”后,表面上却像乖宝宝那样,端坐在她对面沙发上,双手扶在膝盖上,目不斜视,盯着那只游荡的高跟鞋,无比恭敬的样子:“您请说。”
“第一。”
岳梓童有伸出了白生生的食指,淡淡地说:“你要嫁给我。”
惨遭李人渣的折磨,结果导致性取向莫名其妙改变后,新姐在可劲儿羞辱岳小贱的那段时间内,几乎每晚都会说“小乖,嫁给我吧”这句话。
但也只是说说而已。
虽说随着华夏与西方国家的接轨,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对女女相好,男男相爱的行为,给予了很大的理解,再也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他们了,可好像没听说哪对男男女女结婚在一起的。
现在,岳梓童却郑重其事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尽管,在新姐没有意识到正在犯错,对她动手动脚时,她也说过这句话。
也正是这句话,让新姐意识到了不妙,结果才引来被狂虐。
不过新姐还是没把这句话放在心里。
这说明,贺兰小新从来都没认真的去想,她会和岳梓童扯证。
盖因她很清楚,岳小贱之所以犯贱,是被她强迫的。
人家的性取向,完全正常啊。
可为毛!
在岳梓童极为认真说正事时,却说要贺兰小新嫁给她呢!?
贺兰妖精傻掉,呆呆望着岳梓童,很久都没眨眼睛。
岳梓童等的有些不耐烦:“怎么,聋了?还是坐牢坐傻了,听不懂汉语了?”
“你,您这是在开玩笑吧?童、梓童。”
贺兰小新结结巴巴的问。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岳梓童的脸色沉下来,又拿起了电棍——草,有话说话不好吗,干嘛老拿那东西?
贺兰小新继续吃吃地问:“可,可你并不喜欢女人啊。现在怎么又要我嫁给你呢?”
“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女人啊?那么,当初你是怎么逼我的?”
岳梓童笑了。
那笑容,阴森森的好吓人。
让新姐的娇躯,立即打了个冷颤,赶紧低头认错:“我有罪,我该死。只是,您现在的要求,有些诡异。”
“怎么个诡异法?”
“您就算是迎娶心上人,也该迎娶李南方的。”
贺兰小新低声说:“如果你让我嫁给你,暂且不说您本来就不喜欢女人,世人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你。单单是李南方那边,就绝不会同意的。”
“李南方不会同意?”
岳梓童又笑了。
这次的笑容,却极度的凄惨,喃喃地说:“他会同意的。嗯,他一定会同意的。只因唯有你嫁给我,他才会放心。才不会在梦中找我算账,说我给他戴了绿帽子,要掐死我。”
贺兰小新的心,猛地一揪,嘎声问道:“他、他怎么了!”
“他死了。他,已经死了大半年了。”
岳梓童用力闭了下眼睛,极力压抑心中的悲痛,伸出右手中指,缓缓地说:“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第二件事。”
贺兰小新没说话,坐在沙发上,保持着半张着小嘴傻乎乎的样子,像个雕像。
李南方死了。
李南方会死?
就那个人渣。
他的生命力,不是该坚强到把蟑螂都能替代的地步吗,怎么可能会死呢?
当贺兰小新空白的大脑里,慢慢地浮上这些疑问时,忽然有种无法忍受的痛感,让她窒息,难以忍受。
唯有双手死死按着心口,从沙发上滚落了下来,跪在地板上,张大嘴,剧烈的呼吸着,额头上滚落下来的冷汗,比黄豆还要大,脸色苍白的比宣纸,还要白。
很久以前,她希望李南方去死。
只因那时候的李南方,在金帝会所霸占了她清白的身子,又用暴力改变了她的性取向,不把那人渣切成十七八断去喂狗,她都觉得对不起头顶的苍天,脚踏的后土。
但后来在她蹲在红豆监狱的囚室内,在地上画圈圈时——无论她的性取向有没有问题,她都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那个人渣。
只想给他生个孩子。
不,是生一窝小崽子!
尽管,她已经基本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她有这想法,仅仅是想证明,她是多么的,爱!
那个人渣。
所有人,都看到贺兰小新在监狱里活的有多潇洒,乐不思蜀的样子。
可没谁知道,新姐之所以这样逍遥自在,那是因为她对未来充满了幸福的向往。
她只需熬到六月六号,还有一个来月的时间,她就能以清白小少妇的身份,走出高墙,去找李南方,牛皮糖那样缠在他身边,哪怕用鞭子抽,也抽不走了。
想到无限苦逼的生活三十年后,总算在作死的最后十余年,找到了真爱——贺兰狐狸在做梦时,都能开心的笑出声。
所以在监狱里,她也注重保养。
她希望,等李南方看到她后,稍稍一碰她,就会有蜜汁淌出来,给那人渣一个大大的惊喜。
可是。
岳梓童现在却告诉她说,李南方已经死了。
别人说李南方死了,就算拿刀架在贺兰小新的脖子上,再牵几只大狼狗过来,逼着她相信,她宁可——也不会相信的。
她却必须相信岳梓童的话。
岳梓童在说出李南方死了时,自心底最深处涌上眼眸里的痛苦,是瞒不过贺兰小新的。
看着跪在地上,低着螓首,左手撑地傻楞良久后的贺兰小新,忽然右手攥拳狠砸她自己的心口后,岳梓童闭上了眼睛,昂首仰天时,泪水又情不自禁的喷涌而出。
贺兰小新在听说李南方挂了的消息后,会无比的痛苦,这个早就在岳梓童的意料之中。
但又有谁知道,她内心的痛苦?
更让她疼到要发疯的是,她不但失去了小外甥,还要和他的骨灰结婚,榨干他最后一丝价值!
不做不行。
她是岳家的家主。
自从成为岳家的家主后,岳梓童无论做什么事,都得站在家族的利益上,去考虑问题了。
哪怕,明知道她只是大伯二伯兄弟父子,推在前台的傀儡,会遭到荆红命等人的不齿,也得这样做。
“他,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兰小新带着血腥气息的沙哑声,才响起。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977章 她要做岳家的武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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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岳梓童说完李南方是怎么死的老大会儿后,贺兰小新才从地上爬起来,坐在了沙发上。
一瞬间,她仿佛老了很多。
不是容颜,是心劳了。
尤其是那双总是有春水在流动的眸子,就像干涸了的小河那样,露出了龟裂的河床,几条早就发臭了的小鱼,在烈日的暴晒下,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李南方死亡的消息,仿似一只看不到的大手,抓走了贺兰小新的魂魄。
只给她,剩下一具性感,成熟且美艳的躯体。
没有了灵魂的躯体,再怎么美艳,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呢?
“喝口水吧。”
岳梓童把茶杯端到了面前,低声说道。
贺兰小新没听到,呆滞的眸光,始终盯着——盯着哪儿?
岳梓童试图寻找她眸光的落点,却发现根本没有。
连盲点都没有,就像个美丽的瞎子。
“我还真没想到,你们竟然已经深爱到了这种地步。”
岳梓童微微苦笑了下,把茶杯放在案几上,身子向后一缩坐在沙发上时,听出了她这句话里包含着的醋意。
同时,还有无比的茫然。
岳梓童从来都以为,李南方只能爱她一个人。
谁让这人渣,在她十二岁时,就偷看她洗澡了?
至于她是不是也只能爱李人渣——历经无数的挫折后,岳梓童才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只爱他自己。
她以前以为,她的最爱只能是贺兰扶苏。
后来才发现,她那样认为,是因为迷恋贺兰扶苏给她带来兄长般的温暖。
兄长般的温暖,仅仅是温暖,并不是爱情。
尽管她也在亲眼看到贺兰扶苏与林依婷携手出现时,心疼的几乎要发疯过。
可她没有因此哭过啊。
她为李南方哭过。
哭过无数次。
每次,呜咽的灵魂都在告诉她,她爱的男人,只是李南方。
这就是真正的爱吗?
岳梓童表示怀疑。
如果这就是真正的爱,那么她为什么没有在看到李南方的尸体时,举枪自杀呢?
为爱殉情,才是真正的爱。
最起码,她也得像闵柔,像现在的贺兰小新这样,灵魂都丢了吧?
她没有丢。
反而无论做什么事,都比以往冷静,果断了。
“也许,我根本不是太爱李南方的。我只是觉得,我很爱他而已。”
默默地陪着贺兰小新时,岳梓童心里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已经把茶根都吃了。
“咳。”
一声咳嗽声,打断了岳梓童的胡思乱想。
她抬头看向了贺兰小新。
后者嘴角有血丝淌出来,岳梓童秀眉皱了下,刚要起身说什么,又放松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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