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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亲爱地,您真是个善良的人。快点去吧。我在这儿等您,等您随时来爱我。”
艾微儿故意扭了下身子,胸前那对白花花立即颤动了起来。
勾的李南方,自然是在上面狠狠拧了一把,又骂了句小妖精,才趾高气扬的迈着大步,可怜杨逍去了。
“艾微儿,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不要脸了。”
不远处,侧身躺在草堆上,轻拍着她儿子小屁屁的汉姆,有些阴阳怪气的说。
对汉姆,艾微儿可没什么好客气的,冷笑着反驳:“呵呵,屁股整天露在男人视线内的时候,还有要脸的必要吗?”
相互谩骂攻击,也是两个女人抵抗绝望的武器之一。
李南方自然不会去干涉。
在这种环境下,只要有事做,才能避免被绝望给折磨成疯子。
只想到抢在日出之前,好不容易才搭建成的草屋,却要给杨逍住,而不是给最需要的汉姆,李南方心里就很不爽。
可再不爽,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唯有擦着汗,看杨逍动作优雅从容的掀起草帘子,走进去。
“对了,把你那个生崽的女人抱来我门前,我有话要问她。”
就在李南方转身要走时,杨逍的声音从茅草屋里传了出来。
“是问那块黑色铁牌的事吗?”
李南方犹豫了下,说:“我能不能看看?”
“不能。”
杨逍拒绝的相当干脆。
也让李南方觉得很没面子,唯有故作不屑的冷笑:“切,其实我也不是太想看的。我提出这个要求,是因为我看出那东西很有年头了。而我,恰好又是古董鉴赏方面的大家。”
这次,李南方倒不是在吹牛。
身体里藏了条黑龙的李南方,在鉴赏古董这方面,完全就是开了外挂。
汉姆在拿出铁牌时,也就是他极度关心女人的死活,没机会仔细看铁牌罢了。
可就是急匆匆的一眼,李南方就能确定那玩意是个年代久远的古董了。
只是他没料到,杨逍对铁牌也很感兴趣。
也没经过汉姆的同意,就把铁牌拿走了,简直是太不懂礼貌了。
嗖!
李南方的冷笑声未落,一个东西从草帘后飞了出来。
带着风声。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937章 你,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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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方右手一抄,就把那个东西抓在了手里。
沉甸甸的很坠手,正是被杨逍拿走的那块铁牌。
铁牌有汉姆儿子巴掌那样大,椭圆形的,厚约一厘米左右。
铁牌的边角,都是以防被割破手的圆弧形。
入手的瞬间,如果不是重量不对劲,李南方都怀疑他拿了块墨玉。
唯有玉石在入手后,才会给人圆润的手感。
仅凭这一点,李南方就能断定,铁牌的材质,不是一般的铁质所打造的。
根据铁牌的坠手感,这应该是快玄铁才对。
所谓的玄铁,其实就是从天外落下来的陨石,密度相当大,所以重。
但玄铁基本都是触手冰凉的。
就像谢老四传给李南方的残魄军刺,就是用海底万年玄铁所造,密度极大,无坚不摧,哪怕是炎夏三伏天里,它也是冰凉的。
可这块本该是玄铁的铁牌,却能给人温玉的明显手感。
这就奇怪了。
李南方还从没听说过,哪块玄铁会有温玉的特征。
不过大自然神奇奥妙,尤其这些来自天外的异乡客,拥有这种有违常理的特征,也是很正常的。
实在没必要,为搞清楚它究竟是什么材质,就去费脑子。
处于鉴赏古董时的职业习惯,李南方先确定材质——竟然是他也搞不懂的东西后,才开始看铁牌上有什么东西。
一面有画。
一面是字。
按照古董行业里的规矩,有画的一面就是正面。
先看反面,也是真正鉴赏大家才做的。
李南方就是在看字。
铁牌反面只有一个小篆体的“人”字。
好吧,小篆体的人字,其实和简体字的人字,是一模一样的。
就算再没鉴赏本事的人,也能认出这个字的。
人字是阳刻的。
就是字体凸出铁牌几毫米,每个麻将高手,闭着眼也能摸出这个字。
一个“人”字,实在没什么好研究的。
借着东方天际的曙光,李南方看向了铁牌正面。
只看了一眼,他的眉梢就猛地一动。
马上,躲在草帘后面的杨逍就问话了:“看出什么了?”
“没什么。”
李南方随口敷衍了句,微微眯起了双眼。
“呵呵,你先看。看完后,最好别敷衍我。不然,后果自己去猜。”
对杨逍动不动就威胁的臭毛病,李南方很反感。
却又没办法。
打又打不过人家,逃又无处可逃,还有两个女人一个孩子捏在他手里,李南方除了乖乖听话,当无胆鼠辈之外,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吗?
唯有按照他所说的去做,就是了。
铁牌的正面,与反面相反,画面是阴刻。
阴刻的深度,与阳刻凸出的高度,应该是一样高。
就仿佛用水压冲床机,在正面砸出一幅画后,在反面凸出了个人字。
这幅画之所以让李南方虎躯一震,是因为他认识阴刻的那个人。
这是个女人。
华夏古代侍女。
侍女左手扛着一个小花锄,右手拎着个花篮,昂首四十五度角看着正前方。
在她面前不远处,是一个三足青铜鼎样式的香炉。
香炉里插着三炷香。
香炉的周遭,都刻着一些看似乱七八糟的花纹,就像堆乱爬的小蛇。
李南方敢肯定,如果他瞪大眼睛看那些花纹,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出现恶心呕吐,心脏狂跳的感觉。
因为铁牌上的这个古装侍女,他早在去年的缅甸灰色谷时,就已经见过了。
除了尺寸不对之外,其它哪儿都是相同的。
李南方还敢肯定,如果那个偷走他“传家宝”的王八蛋,能把那幅卷轴送来,与铁牌上的侍女对比一下,就会发现连香炉上的纹络,都不会相差半点。
对比着实物,用笔在卷轴上画出来,只要耐心够足,能临摹到完全相同,这没什么了不起的。
了不起的是,在婴儿巴掌般大小的铁牌上,刻出的这幅画,与卷轴上的一模一样。
是铁牌临摹了卷轴,还是卷轴临摹了铁牌?
再或者是,刻画这幅画的人,对比着实物,分别临摹在了卷轴和铁牌上?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相当让人吃惊的。
李南方拿起铁牌,放在嘴里,试着用牙齿用力咬了下。
再拿出来看时,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咬痕。
李老板的咬合力可是相当强悍的,都差点把杨逍的屁股肉给咬下来不是?
“这是玄铁吗?”
杨逍讨厌的声音,又从草帘后传了出来。
可能是他也被操练了一个晚上,又是害怕又是被咬的,身心疲惫,嗓子有些沙哑,还有点尖锐——总之,有些难听。
活该。
最好是嗓子发炎,高烧死了个鸟的。
李南方心里刚骂完,又沮丧了。
从杨逍能成功让汉姆顺产这件事来看,就证明他的医术是相当牛比的。
虽说中医行业,从来都流传着“医者不能自医”的说法,不过也没听几个中医高手,因嗓子发炎就死了的。
“应该是玄铁。”
李南方用手掂量了下铁牌,犹豫不决的说:“但又不是一般的玄铁,好像是来自火星的,时隔千年后,仍能感受到那颗星球上的温度。”
“说的很认真,好像你真能确定它是来自火星上似的。”
“那麻烦杨人、杨大侠告诉鄙人,这块铁牌是什么材质?”
“不知道。”
“你回答不知道的干脆样子,让我想到了无知小儿。”
“你皮痒了吗?”
“没有。”
“你在别处,也见过这个女人?”
杨逍不屑再和李南方斗嘴,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不等李南方说话,他又追加了一句:“如果撒谎,你女人,儿子就会倒霉了。”
“拿女人孩子来威胁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不是英雄好汉,我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你还算很有自知之明的。唉。好吧,那哥就和你说说,我在哪儿见过这个侍女吧。”
李南方叹了口气,随意坐在茅草房旁边的石头上,远眺着东方,开始讲述那幅卷轴的故事。
还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活着回国,再说那幅卷轴又被人偷走了,李南方也就没必要隐瞒什么了。
有一说一。
很稀罕,在他流落荒岛后,他第一次没有在与杨逍说话时,掺杂他的“个人理解”。
就是撒谎。
包括,他在树林里,借着从树梢洒下来的斑驳阳光,在晃动卷轴时,觉得香炉上那些“小蛇”活了,然后就有了强烈的干呕,心脏大跳好可怕的感觉这些事,都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但他却没有告诉杨逍,说铁牌侍女很像一个人。
岳梓童那位让龙大少心动不已的母亲,杨甜甜。
也有些像八百惊马槽下,躺在棺材里的女尸。
难道,梦中那个女人,真是我妈吗?
李南方想到这儿时,神游天外,望着冉冉升起的朝阳,眼神茫然。
不再说话。
杨逍也没有再催他,就这样静静地陪着他发呆。
“哇!”
婴儿的哭声,被南风从椰林里吹来时,李南方才猛地打了个激灵,从茫然中清醒了过来。
“你不知道那副画,被谁偷走了?”
杨逍的声音,越来越难听了,就像故意捏着嗓子那样。
李南方不在乎。
就算杨逍的声音,好听到黄鹂鸟儿那样,对他又有个毛用?
“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偷走了我的传家宝,我会杀他全家。”
李南方恶狠狠的说着,站起来就走。
“把铁牌还我。”
“一块破牌子罢——”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你除了打架厉害之外,还会些什么?”
李南方撇撇嘴,用力把铁牌撇向了草帘。
高速旋转的铁牌,就像飞刀那样,很轻易刺穿了草帘。
没有听到杨逍在接住铁牌时,手被割伤后发出的惨叫声,这让李南方有些失望。
也有些好奇:“你干嘛要这块牌子呢?”
杨逍淡淡地说:“因为它本来就是我的。”
“什么?”
李南方有些惊讶:“铁牌是你的?握了个草,你这大话说的也太没谱了吧?这是人家汉姆——”
杨逍再次打断他的话:“我说它是我的,它就是我的。你还有意见吗?”
“有、没有。”
看在不是他对手的份上,李南方唯有忍气吞声,接着随口说:“幸好你没说,被我弄丢的那个卷轴,也是你的。”
“你没说错,那个卷轴也是我的。”
听杨逍这样说后,李南方差点被气的跳起来。
但杨逍接着说出来的话,又把他气的不想跳了:“是你把我那幅卷轴给弄丢的,所以如果能逃离这鬼地方,你得负责给我找回来。不然,我就会要你好看。”
被人欺负到这种地步,李南方却连个屁都不敢放的滋味,简直是无法形容。
唯有长叹一声:“唉。说说吧,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等我以后都替你打包找回来。”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痴呆。”
终于忍不住骂了句后,李南方爬起来就走:“幸亏你没说,我也是你的。”
“李南方,你今天格外聪明。”
“你毛的意思?”
猛地意识到不对劲的李南方,停步转身,眼神警惕的望着草帘。
“你,也是我的。”
杨逍很难听的声音,从草帘后面,徐徐的传了出来。
很清晰。
艾微儿两个女人,在被李老板搞得要死要活时,也都说过这句话。
李老板欣然应允。
他就是两个美女的男人啊,这样说很正确。
谁敢说他不是两个美女的,李南方会打断那个人的腿——除了杨逍。
李老板不介意被世界上所有的美女说,他是她的。
可杨逍是美女吗?
他只是个长相太妖孽的臭男人而以!
他凭什么,说李南方是他的?
“姓杨的,老子现在郑重告诉你。”
李南方咬牙切齿的说:“老子对男人从来都不感兴趣,宁死也不会从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是我的。你跑不了。”
杨逍好像阴恻恻的笑了下,接着说:“不要让你女人过来了。等晚上,我再问她铁牌的事。我累了,需要休息。让你家小崽子最好闭嘴,别打搅到我。”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938章 久旱盼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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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连婴儿都敢威胁的妖孽,李南方实在是——没办法。
唯有叫花子咬牙,穷发狠了下,转身拍拍屁股走了。
他虽然满脸愤愤不平的样子,但内心的恐惧,却掩藏的极好,没有被杨妖孽看出来。
早在缅甸灰色谷看到那幅卷轴时,李南方的潜意识内,就有了种强烈的预感。
他和卷轴上的那个古代侍女,貌似有点莫名其妙的牵扯。
只因侍女的侧面,太像岳梓童她老妈杨甜甜了。
也有点像八百惊马槽下的那个女人。
但那时候,他这种感觉不怎么强烈,甚至很快就忘记了。
直到在大海内做了那个梦,开始怀疑他真是杨昏君隔代的儿子——惊马槽下躺在棺材里的女人,就是生他的母亲后。
尤其当杨逍说铁牌是他的,李南方也是他的。
有些话,根本不用去费神的甄变,李南方也能判断出真伪来。
所以杨逍说铁牌是他的时,李南方相信他不是在蛮不讲理。
铁牌,极有可能就是他的。
和铁牌,卷轴都有关的李老板,也可能是他的——
杨逍,古代仕女,李老板三个人物间,好像有种神秘的关系。
什么神秘的关系呢?
李南方又想到在梦中时,杨昏君曾经给他讲述的那个故事了。
按照梦中那个荒唐的故事来推断,杨逍很可能就是九幽之内物业大拿,为约束杨昏君在外胡闹,才早就安排好的大敌人。
也唯有这样,才能解释藏在李南方身体里的黑龙,为什么那么怕杨逍。
而杨逍,又是为什么总说,等李南方将死时,才会把某个秘密告诉他。
“老杨,看在咱们生死与共,相依为命的份上,你来告诉老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走到茅草屋那边看不到的死角处后,李南方低头,轻拍着肚子问道。
可能老杨不忿他竟然敢自称老子,所以没有搭理他。
接连问了三次,都没感觉出黑龙有动弹的迹象后,李南方默默地骂了句无胆鼠辈,快步走进了椰林内。
人还没走进去,他阳光的笑声就已经穿进去了:“哈,哈哈。两位爱妃,本王来了。”
“哇,哇。”
两位爱妃还没反应呢,本王的小王子,先哇哇大哭起来。
真尼玛的扫兴。
李南方偷着骂了句时,才发现两个爱妃原来都睡着了。
神经再大条的女人,在又怕又累又疼的大半个晚上后,都会倦的受不了。
小崽子那么大的哭声,都没能把她们唤醒。
阳光透过椰林,撒在黑白牡丹那两张恬静的脸上,让他徒增很大的征服感——好吧,其实李南方每次看她们时,目光都会先落在她们的丰、乳肥、臀上。
至于脸蛋,反而是次要的了。
“唉,别尼玛的哭了好不好?来,老子抱你去海边玩儿。”
李南方轻轻把孩子从汉姆怀里抱了出来,第一次觉得自称老子,是如此的名正言顺。
火山爆发过后的海水,还是有些混浊,再也看不到在水里游来游去的小鱼了。
李南方抱着孩子,来回晃着,嘴里小声哼着摇篮曲——《妹妹想哥泪花流》,向东方远眺着,又开始渴望能出现海市蜃楼,能让他看到他最想看到的女人。
“这么久了,其实她们也该忘记老子了。”
自嘲的笑了下,李南方又低头看向了孩子。
孩子本来就营养不良,又是七个月生出来的,估计最多也就是五斤重左右,李南方抱在怀里,简直感觉不出他的存在。
被他哼着歌儿晃悠半天后,孩子又睡着了。
婴儿在睡着时,总是会无意识的笑一个。
只是他们有些吝啬,总是不等大人看清楚,就会把笑容收敛。
婴儿的笑,是最纯洁的笑,好像昙花一现般那样美丽。
凝视着还有笑容挂在嘴角的儿子,足足五分钟后,李南方才说:“其实被忘记也没什么不好的,咱们现在过的也很快乐,是吧,小崽子——不对。你是老子的儿子,得有个响亮的名字,才能配得上老子的卓然身份。嗯,让我好好想想,你该叫什么名字呢。”
给人想名字,是李南方最擅长的本事之一。
叶小刀是深深领教过了,每次想到李南方给他起的那足足八十个名字时,就会有种操刀子捅死他的冲动。
叫驴——是李南方给叶小刀起的八十个名字里,最文雅的一个。
起名简直是信手拈来的李南方,却在给他儿子起名时,犯难了。
皱眉考虑了差不多十分钟,都没能想到一个能配得上他儿子的好名。
李岛生?
李赤道?
还是李难产?
这些名字逊毙了,哪有李南方这名字朗朗上口,既和蔼可亲又威武霸气。
“唉,如果你妈的名字好听点,老子也不至于为难了。到时候,你就用我们两个的姓氏为名字就好了。可那傻瓜娘们,非得叫什么汉姆。汉——汉?”
李南方灵机一动,抬脚拍打了下海水:“就叫李汉吧。”
李汉,姓李的汉子。
这名字,别人一听就是逼格相当高。
“对,就是李汉了。李汉,长大后可千万别走你娘的老路,不然老子弄死你。可是,那些基因学家曾经说过,夫妻俩人谁的基因更强大些,孩子就向谁多一些。老子现在很怀疑,你那个人贩子妈的基因,要比我这种良民的基因更强大。”
就在李南方为他和汉姆俩人,谁的基因更强大一些而纠结时,华夏青山的上空,乌云慢慢地涌了上来。
一场久违的瓢泼大雨,好像终于要临幸这座失去灵魂的城市了。
泉水,就是青山的灵魂。
今年春节过后,青山迎来了建国以来最糟糕的一个春天。
整个春天里,都没下过一次超过三毫米的雨水。
不下雨的青山,除了寥寥几口水源特别旺的泉外,其它泉子都停喷了。
青山没有了泉水,那就相当于没有了灵魂。
尤其随着季节的变幻,来到了初夏后,天上的太阳越发亮了,毫不客气蒸发着这座城市有数的水源。
关闭青山境内,除农田灌溉必须的水井外,其它水井必须全部关闭。
包括青山境内那些重工企业,在用水时也要有计划的,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肆无忌惮的浪费了。
关闭境内所有能关闭的水井,来确保泉眼不用因太过干旱而被淤泥塞堵,是青山最高领导人,在请教过地质学家后,特意明文规定的。
地下水不再被肆意开采后,那么水位就不会无限度的下降。
只需等到一场大雨到来,所有快要渴死的泉子,就会立即焕发它们的勃勃生机。
可大雨在哪儿?
会在这个阴云密布的晚上吗?
市抗旱防涝办公室,现在是灯火通明。
肯定是太过干旱的原因,抗旱防涝办公室的常青主任,嘴皮子都冒泡了。
常主任长相不怎么样,文化程度也只是大专,工作能力更是——整个抗旱办比他能力强的,那是大有人在。
但去年老主任退休后,本来只是一个小组长,最不起眼的常主任,却像一匹横空出世的黑马,独占了鳌头,被某领导极力推荐,端坐在了这把宝座上。
当然了,抗旱办相比起财务,市局等这些大部门,简直是小到能让人忽视。
但不管怎么说,这终究是市级的正规部门之一。
唯有坐在这个位子上,才能解决副处的级别。
踏踏实实干几年,到时候再走走关系——哼,下一任财务局的局长,也有可能来自抗旱防涝办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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