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杨逍在关上房门的一刹那,看到床前的地板上,有一把黑色的手枪。
他也没很在意。
因为他刚才亲眼看到,一个黄胡子男人,双手捂着下巴逃了出来。
看那人穿着,应该是个保镖。
保镖,哪有不佩枪的?
那把手枪,应该就是黄胡子留下的。
“各位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
菲爵爷的声音,通过高清晰的音箱,从楼梯口那边传来。
慈善募捐晚会的酒会,暂时告一段落。
接下来,就是今晚的重头戏了,各位应邀前来的善人们,将会在菲爵爷的鼓动下,向需要帮助的英格兰人民,献出他们最大的爱心。
以掏出真金白银的方式。
谁拿钱多,谁拿钱少,这可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游轮上的使者们,也想去看看。
于是,二楼这边的侍者们,都去了上面,只留下了杨逍。
杨逍不去,一来是他对帮助外国穷人的活动不感兴趣,二来则是他要为李南方“护法”。
当前失去理智,回归最原始状态的李南方,也是最脆弱的时候。
如果,那个被他打跑的黄胡子,这时候再来复仇——杨逍会饮恨终生的。
有优美动听的歌声,从上面传来,这是菲爵爷特意请来,给各位善人们助兴的超级明星。
演唱曲目,是《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我心永恒》。
真不知道菲爵爷是怎么想的,居然在他的游轮上,唱这首能让船沉的经典。
杨逍倒是很喜欢这首歌,听了片刻就入神了,双手抱着膝盖,坐在了地上。
琴棋书画,同样是历代轩辕王必须的功课之一。
所以他能通过委婉凄商的曲子,能听出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就在他听的最入神时,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杨逍眉头皱了下,微微侧脸看去。
果然是那个黄胡子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侍者。
三个人边下楼梯,边四下里张望。
神色明显的有些紧张,这是要做坏事的前奏。
黄胡子要做什么坏事?
杨逍根本不用费脑子,就知道他们是为了李南方来的。
那会儿李南方揍了他,现在他来找回场子了。
“下面一切正常。”
跟在黄胡子后面的一个侍者,拽起衣领,低声说了句。
杨逍是坐在走廊拐角处,算是不被人注意的死角。
他看到别人容易,但别人要想看到他就有些难了。
最起码,在走到五米之外时,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咦,这儿还有个人!”
快步走在最前面的黄胡子,终于看到了杨逍,怵然一惊说着,右手立即伸向了西装内。
这是要掏枪了。
杨逍却看都没看他们,右手从地上银盘内,端起一杯酒,淡淡地说:“滚。现在,我不想杀人。”
再怎么嗜杀的人,在倾听这天籁般的音乐时,也会感慨上天很有好生之德的。
“毙了他!”
刚看到杨逍时,黄胡子还是被吓了一跳的。
但在看到他只是个侍者后,立马就放心了,狞笑着伸手抬枪,对准了——这个杀神!
他的手枪,当然是安装了消音器的。
不过,手枪上安装消音器,与能不能杀人,貌似并没有太大关系。
黄胡子三人对上杨逍后,休说是给手枪安装消音器了,就算安上火箭推射器,他们也只会在地狱内冥思苦想,他们是怎么死的。
还有比被干掉后,却不知道怎么死的,更让人悲催的事吗?
明明已经扣下扳机,子弹明明已经出膛的黄胡子,在咽喉被咔吧一声捏碎后,迅速放大的瞳孔内,就带着浓浓的悲催。
不过,当他在扑倒在地上的那一刻,看到一道黑影,鬼魅般扑向两个侍者后,才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欣慰:“有人陪我一起死,真好。”
前往地狱的道路,肯定很孤独,很漫长,也很黑。
所以,每一个下一秒就死去的人,都希望能有更多人陪伴着,同去。
“每一夜梦里见到你,感觉你我知道你没有远离穿越千里万里,来到我的身边告诉我——”
在心里默默的唱着《我心永恒》,黄胡子的嘴角,慢慢弯起一个永恒的,笑。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852章 他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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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黄胡子与两个黑衣侍者的瞳孔,都慢慢地放大后,杨逍才意兴阑珊的耸耸肩,端着酒杯重新坐在拐角处,浅浅的尝了一口。
他的学习能力相当强悍,只要是他感兴趣的,只要看一眼就能记住,就像这个耸肩的动作。
他在眨眼间杀死三个人后,左手端着的酒杯里,却连一滴酒水都没洒出来,这证明了他连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没使出来。
三个人生命的结束,仿佛《我心永恒》的旋律,一秒钟的停顿,并不影响整首曲子的流畅性。
这首曲子的时间,长约四分钟左右。
一曲终了,有热烈切又含蓄的掌声,从上面传来。
杨逍也喝完了一杯酒,轻轻鼓掌。
对于精通韵律的他来说,当然能分辨出这首曲子是相当经典,代入感特别的强烈,很容易就让人想到某段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情。
杨逍没有爱情。
可他的心,为什么也随着这首曲子的余音,有了明显的悸动?
他想到了在澳门沙滩上时,当时身为弱女子的她,假装受到了惊吓,扑倒在了李南方身上后,那种差点把她送到阴世界的悸动——那,是不是爱情?
“不是的,绝不是爱情,那只是我身体上的需要。如果那就是爱情,为何我现在还想一刀剁下他的脑袋,来祭奠轩辕神像?”
自嘲的笑了下,杨逍又从托盘内端起一杯酒,慢慢地摇晃着。
刚开始喝红酒时,她觉得味道相当的难喝,就像和李南方一起喝的咖啡。
可在上船假扮侍应生来到一楼船舱内,看到几乎所有人都端着红酒,慢慢摇晃着品尝后,他才知道喝这种味道比马尿强不了多少的红酒,是上层人物交往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一种方式。
于是,他也只好试着去品尝红酒。
可能是红酒的颜色,与鲜血一样的,骨子里很嗜血的杨逍,在喝完第一杯后,就喜欢上了这种东西。
有谁知道,他在端着托盘四处转时,送给客人的红酒加起来,还不如他一个人喝得多?
尤其是在杀人后,立即喝上一杯,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如果,再叼上一颗烟就好了。”
想到李南方每次叼上香烟后的潇洒,杨逍忽然有了种急切的渴望。
很凑巧,躺在他脚下的黄胡子西装口袋里,露出了半盒香烟。
想都没想,他就伸手拿过来,学着李南方吸烟时,右手食指在烟盒上拍一下的样子,一支香烟嗖地弹了传来,他及时张嘴,叼在了唇上,点燃。
“吸烟,也就这么回事啊,没任何感觉。那,他们怎么那样着迷?”
把嘴里的烟雾,徐徐吐出来后,杨逍有些莫名的摇了摇头。
刚要把香烟随手弹出,他忽然响起李南方在吸烟时,有时候好像是从鼻孔里向外冒烟的。
鼻孔是与肺想通,这是最起码的医学知识,医学这个中医圣手,当然很清楚了。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杨逍很为他能这么快就能找到吸烟的诀窍,而自得,立即重新把香烟放在嘴上,深吸了一口——一秒钟后,他的脸刷地通红,瞪大眼睛,紧闭着嘴巴。
仿佛,被人用刀在后心刺了一刀那样,唯有这样子才能暂时扛住剧痛。
只是有些东西是扛不住的,又是一秒钟后,杨逍终于张开了嘴,剧烈咳嗽了起来。
在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中,有泪水迸溅而出。
同时,还有一种无法描述的干呕感觉,让他脑袋缓缓转了几圈,翻着白眼瘫倒在了地上,身子一抽一抽的。
从远处看过来,这边就是躺了四个人,不知死活。
醉烟。
醉烟对广大烟民来说,是初学乍练时谁都无法避过的正常现象。
不过醉烟的反应,却是轻重不一。
有的干呕片刻,额头冒出点冷汗就过去了。
有的则是脸色蜡黄,再也站立不稳,唯有蹲下张大嘴巴,发出呕呕的声音,这种感觉估计得长达一分钟。
醉烟,是比醉酒更让人难受的。
这是因为人体机能,无法接受这种气体,产生的强烈反应所致。
杨逍的醉烟,却比任何人都要严重,直接昏死了过去。
这可能与他从小就生活在没有任何污染的烈焰谷有关,那边水源,空气,饮食都是绿色到不能再环保,与外界人类相比起来,就仿佛是生活在温室里的小黄花,哪儿经历过外面狂风暴雨的洗礼?
外界诸人,每天吃着用化肥,农药,激素养大的饮食,喝着含有至少八十种对人体有害微量元素超标水,呼吸着采集起来,再压缩下只需一方便袋就能把大象毒死的空气,等等。
人类的各项身体技能,都在随着所处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到强大无比,把砒霜当馒头那样吃上半斤八两都不带有事——区区香烟,又能算得了毛?
所以呢,杨逍醉烟醉到这种地步,也是有原因的。
幸亏这时候上面一曲终了后,菲爵爷有开始了新一轮的演讲。
除了开船的工作人员之外,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上面,满怀虔诚的望着醉心于慈善事业的老头子,倾听他说出的每一个字,当然没谁会下来“打搅”杨逍的醉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逍终于从那种宁可去死一万遍,也不想再醉烟一次的无比痛苦中,悠悠地醒来。
上面,恰好有掌声传来。
这是大家伙在菲爵爷演讲结束,对四方鞠躬时的回礼。
杨逍昏醉过去时,香烟掉在了地上,已经自然燃尽了,变成了一根白灰色的长柱。
“以后,我再也不吸烟了。”
杨逍右手捂着嗓子,轻轻咳嗽了几声,坐了起来。
刚才他是真怕了。
昏醉中,他就像被一个强大的恶魔,掐住了脖子,无论他有多么的强大,都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那会儿,别说是李南方这种高手了,就是随便来个黄胡子的同伴,也能一刀割断他的咽喉。
一代轩辕王,就此死不瞑目。
幸好,这一切都没发生。
没有黄胡子的同伴出现,房间里的李南方也没出来。
抽烟抽醉了后,难过来的贼快,可恢复的也同样很快。
杨逍的心跳正常后,任何的不适都不见了,伸手拿起黄胡子的左手,轻轻一攥,清脆的骨折声就响起了。
“很好。”
确定实力没有丝毫受损后,杨逍这才彻底放心,也没见她摆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慢慢地把房门,推开了一条缝。
就像有人在导演这一切,杨逍醒来后,房间里的李南方与女汉姆,也结束了他们抵死到疯狂的鏖战。
李南方趴在她的悲背上,双手抱着她的摇,脸侧放在她左肩,闭着眼,半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女汉姆保持着男人最喜欢的跪伏式,在努力承受着背上男人的身体重量时,也是侧脸贴在地毯上,闭眼张嘴,离开水的鱼那样。
不过,她雪白的身子,还在一阵阵无规律的悸动着。
晶莹的汗水,从她背上缓缓淌下,顺着那对受地心引力影响,低垂着的雪白上那两粒嫣红,最终滴落在毛毯上。
转瞬不见。
她那双修长的美腿上,此时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是被刚才处于疯狂中的李南方,用手拧,掐的。
很多男人在化身野兽欺负女人时,总是会做出这么没品的事。
当然了,李南方自身所受的伤害,比起女汉姆来说,可能更为严重一些。
他左肩,右肩,胳膊,甚至胸口,都有几个环形的牙痕,现在还向外渗着血丝呢。
从这对男女当前的样子来看,就能想象出刚才他们的近身肉搏程度,有多么的惨烈。
没当场死人,就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女汉姆的大腿根部,会有鲜血——看到她腿上,以及酥黄地毯上的鲜血后,杨逍明显愣了下:“咦,这个女人,居然是个处子?”
如果在大笨钟下的风轮公司门前,杨逍说女汉姆是个处子的话,估计整条街的人,都会把大牙笑下来。
绝逼会拿刚买到的糕点,像扔臭鸡蛋那样,砸过来:“死瞎子,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赶紧滚蛋吧!你说她是处子?哈,哈哈,一个真空穿着大衣,敢在大街上随便拉住个男人,就能当场办事的女人,会是处子?”
但实际情况,却偏偏是这样。
杨逍虽说是未经人事——他却是当世最出色的中医圣手,通过女汉姆的处子血,来判断她是货真价实处子的眼力,还是有的。
“有意思。”
心里说着有意思,不过杨逍也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女汉姆是不是处子,和他关系很大吗?
她能和李南方鏖战这么久,纯粹是为了“配合”杨逍想现场观察,人类是怎么繁衍后代的过程而已。
为此,他还特别在春、药中,增加了能导致女人“一枪就被命中”的东西,就是用这种药的霸道药性,导致可能不在排、卵期的女汉姆,大量的排、卵。
这个时候的女汉姆,受孕率高达99.9%。
这种药,才是真正治愈女性不孕不育的仙品。
不过,至于女汉姆随后会不会把孩子流掉,生下来又是男孩女孩,那就和杨逍没有一点毛线的关系了。
他只想现场观摩人类是怎么繁衍后代的过程罢了,加上这种能让女人受孕的料,只是出于对此行为的严谨态度。
有人开始喊价竞拍的声音,从楼梯口那边传来。
善人们的慈善竞拍,终于正式开始了。
杨逍冒着生命危险上船的目的,已经完美实现,房内的李南方神智也已经逐渐恢复正常,那么他也就没必要在这儿“护法”了,是该去甲板上,吹吹海风,欣赏下大海的美丽夜景了。
杨逍轻轻的走了。
正如他轻轻的来——
李南方当然不知道。
不过他在没睁开眼之前,倒是慢慢回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他上了个女人。
绝逼是个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的流萤。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853章 真正的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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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与一个不知被多少男人——基本都是生活在最底层的男人,上过的女人,发生负距离相当深的关系,得脏病的概率,应该是99.9%左右。
虽说遭受万蛇嗜咬过的李南方,也算是百毒不侵了,但谁能保证他的抗体,对这种脏病也有效果?
如果在这方面也有效果,那么他刚才怎么会被轻易迷昏,把女汉姆当作了是贺兰妖女,然后就用俩人玩到最浪时才会有的姿势,把下面这个女人给折腾了个半死?
李南方决没有任何歧视流萤的意思,无论她有多么的不值钱,无论她接过多少客人。
除了极少数哪怕一天没有男人就无法活下去的“淫疯病患者”,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干这种工作。
从事这份工作的女人,基本都是被生活所迫,或者被人推下火坑后,才自甘堕落的。
她们,都是些苦命人。
谁不想像那些贵族千金,高企白领那样,成为这个社会上受人尊敬的女性?
或许,当一个老师、医生之类的贤妻。
最不济,也就是当个忙完地里,再忙家里,要么就干点小生意的村妇。
真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抛弃她最起码的人性尊严,去做那种工作。
也没有谁有资格,去歧视她们。
李南方更不会。
但他现在就是觉得别扭。
更愤怒!
事实告诉他,他中了药性相当霸道的春、药,不然就算他再怎么认可流萤,也不会如此疯狂的折腾她。
是谁让他失去了理智?
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他觉得,让他失去理智,出现幻觉把女汉姆当做贺兰妖女的罪魁祸首,当然是被他赶走的黄胡子,以及身下这个女人了。
李南方找乐子敲门时,这对男女就已经弄好了某种药来助兴了。
可这种药,怎么会在李南方身上起到作用的?
“她衣服上那股子淡淡的甜香。特么的,真可笑,老子那会儿还以为,这是她的体香呢。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效果居然这样强大,差点让我精、尽人亡。”
李南方想起来了,他曾经拿起人家的晚礼服,放在鼻子下闻啊闻来着,结果很快就中招,化身牲口,与同样化身牲口的女汉姆,激情四射的扭打在了一起。
暗中苦笑着想到这儿时,他又嗅到了那股子淡淡的甜香,从身下女人双肋下,悠悠散出。
还真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再次嗅到这甜香后,李南方就像尾巴着了火的兔子那样,蹭地从女人身上向后蹦起。
波的一声——暖瓶塞被拿开时,才会发出的声音,让李南方有些尴尬。
此时也已经清醒过来,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汉姆,慢慢地回头,看向了李南方。
她的眸光中,带有浓浓的恨意。
居然让李南方不敢与她对视了。
就仿佛在下一刻,她就会化身一条母狼,嗷嗷叫着扑上去,用锋利的尖牙,利爪,把他撕成粉碎!
这种感觉,让李南方相当不爽。
他才是受害人好不好——
“很抱歉。我承认,是我打搅了你与黄胡子的好事。但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假如我早就知道,你们用了某种药物来助兴,就算我被人拿枪顶着脑袋,我也不会进来的。”
李南方无奈苦笑着,随手扯过被子,刚要盖在依旧保持着跪伏姿势的女汉姆身上时,目光忽然一凝。
他看到了女汉姆腿上,与地毯上的鲜血。
鲜红的血,与白色皮肤相互辉映着,很刺眼。
但决没有地毯上,那仿似一朵朵腊梅,盛开在酥黄之处,更能给人视觉上的冲击力。
李南方又不是初哥。
不但不是初哥,在这方面的实践经验还相当的丰富。
如果他在看到处子血后,会以为这是女汉姆的大姨妈——那么,他现在就可以跳进大海内,淹死拉倒了。
“你居然会是处子?草,这怎么可能?”
李南方懵逼了,忍不住的喃喃问着,手里的被子,落在了地上。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女汉姆声音有些沙哑的说着,慢慢侧身躺在了地上。
被迫的长时间保持跪伏姿势,双腿不但会麻木,而且腰也会疼的。
“你凭什么以为,所有的站街流萤,都必须是那种女人?就不许,有的女人因为觉得这世界太无聊,所以才会用那种方式,来寻找点刺激,却绝不会越雷池一步吗?”
女汉姆说着,又慢慢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就你真空穿着大衣,看到男人就急不可耐的样子,会是寻找刺激?
如果真是那样,老子表示看不懂你们欧美女人的世界观——李南方在心里说这些话时,双手徐徐举了起来。
不举起来,好像不行。
因为女汉姆不知道从哪儿拿起了一把枪,对准了他。
在被女汉姆一番话给雷到的情况下,李南方没看到她从哪儿拿出一把枪,也是很正常的。
距离太近了。
而且从女汉姆双手拿枪的姿势来看,这是个“指哪打哪”的用枪高手。
手枪按着消音器,保险已经打开,女汉姆纤长的右手食指,紧扣着扳机。
随时,都有子弹出膛,以秒数超过三百米的极速,在李南方的眉心穿个眼——这是女汉姆的一厢情愿。
但依着李南方的意思呢,却是宁可肩膀受伤,也不能让脑袋中弹的,眼睛盯着她的食指,谄媚的笑道:“能不能,别用这玩意对着我脑袋?万一走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那就不对着你脑袋。”
女汉姆好像笑了笑,笑容贼迷人了,枪口也缓缓下移,对准了李南方还没来得及装裤子里的小脑袋。
对男人来说,相比起大脑袋来说,小脑袋更是需要重点保护的。
大脑袋就算被人狠拍一板砖,也就是留点血,懵逼半晌罢了。
可小脑袋被拍一板砖呢?
那就可以去泰国,穿上性感的衣服,站在大街上与来自国内的土鳖游客合影了。
每次三到五十块,还能从他背后抱住他,可劲儿的摸。
李南方可不喜欢那工作,赶紧再次提醒:“别,别指着这儿,人家好害怕啊。”
“那,你总该选择一个脑袋,让我打一枪吧?”
女汉姆妩媚的脸上,浮上了残忍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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