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如果有意外发生,她只需按下这个红色按钮,负责保护她安全的保镖,就会用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这样的红色按钮,岳家别墅内总共有三十二个。
楼上她的卧室内,楼梯拐角处的扶手上,厕所的马桶下面,院子里车位前那块花砖的凹痕里。
无论她在什么时候,按下哪一个按钮,那些保镖都会在她规定的时间内,出现。
不出现?
没听到?
好吧,祝你前往医院手术台的路上,一路平安。
她在回国后的这段日子里,已经有三名保镖,被送上了医院手术台上。
这些保镖,是她自己花钱培养的,不是她去金三角时,从京华征调过来的。
说是保镖好听点,说是私奴更加准确。
她掌控着他们的绝对生杀大权。
同样,贺兰小新在没有按铃时,这些保镖如果敢私自出现,也会被打断双腿的。
这也是别墅区保安老刘,前些天晚上能听到她卧室里传出的动静后,却没遭灾的原因。
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
我让你们什么时候来,你们就什么时候来。
现在,我要你们来!
贺兰小新偷着按下红色警报器按钮后,脸上的笑容更迷人了,看着男人的眸光,也更加——冰冷,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她不管这个穿着很大众,长相却很出众的男人是谁。
又是来做什么。
她只需知道,在没有经过她的允许下,这个男人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边的行为,要付出他的双腿,才能获取新姐的原谅。
“我姓胡。”
男人好像没察觉出,贺兰小新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你很快就要倒霉了”的冰冷兴奋,如实回答她的问题后,想了想又说:“我来自俄罗斯,我来——”
贺兰小新没空听他来自哪儿。
无论他来自哪儿,与他的双腿要被打断,有个毛线的关系?
打断他的话:“你擅自闯进我家,要做什么?”
“你家?你真是岳梓童?”
男人没回答她,好看的眉毛皱了下,端详着那张脸:“不对啊。别人告诉我说,岳梓童今年才刚二十二岁。就一含苞未放的小姑娘。可你,应该盛开很久了。而且,从你眉梢眼角来看,你已经拥有了两个男人。这怎么可——”
他的话还没说完呢,岳梓童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你是谁?”
“你才是岳梓童吧?”
男人抬头,看着走出卧室的岳梓童,微微皱着的眉头绽开,笑着点了点头:“嗯,这才是我想象中的岳梓童。水灵灵,白嫩嫩,小黄花似的。用手指甲稍稍一掐,就会有水冒出来。”
还从没有谁,当面这样夸赞过岳梓童。
李人渣也没有。
无论她妆扮的多漂亮,哪怕那个混蛋心里被她的美而震惊,也只会昧着良心,说些“老黄瓜刷绿漆”之类的话,来可劲儿打击她。
尤其这个男人,第一眼给她的印象,绝对已经五十多岁了。
五十岁的男人,就已经是老男人了。
岳梓童就是喊她一声大叔,都是把他往年轻里叫了。
可就这样一个男人,却对她说出了这番话。
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胜赞叹的样子,仿佛遇到了七仙女的董土鳖。
偏偏,他的目光里只有对美的欣赏,没有任何的龌龊神色。
所以岳梓童只是觉得脸红了下,却没有生气,关上门快步走下了楼梯:“是的,我就是岳梓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有事的话,你该提前给我打个电话的。我家,不是随便外人能来的。”
“不是随便外人能来的?”
男人有些莫名其妙的样子,问:“这儿是龙潭虎穴吗?”
岳梓童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看到有三个男人,飞快的从别墅帖子铁栅栏上翻身跃了过来。
男人也像是有所察觉,回头看了看去。
三个神色彪悍的男人,已经冲到了别墅客厅门口,齐刷刷的停步,看着贺兰小新。
男人依旧很奇怪的问:“小黄花,你说你家不是外人能随便来的。那么,他们怎么能可以呢?”
男人说着,先是抬手指了指门外那三个人,接着又之指了指贺兰小新。
贺兰小新笑了:“只因,这就是我家。外面那三个人,是我的人。”
“不会吧?”
男人有些吃惊:“他们三个,都是你的人?不可能,绝不可能。我是不会看错的。”
这人在装逼。
装吧,装吧,你的双手也保不住了。
贺兰小新心中冷笑,把龙珠放在沙发上,端起案几上的一杯红酒,慢慢地晃着,问道:“怎么会不可能呢?你这次,真看错了。”
“难道我这双眼,该抠下来,当玻璃泡踩了?”
“好主意。”
贺兰小新放下酒杯,故作小儿女姿态的,轻轻鼓掌,用协商的天真语气:“等会儿,你把眼睛抠下来后,让我踩好不好?”
男人像聋子那样,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只是看着她,接连摇头:“不对啊。我是不会看错的。到目前为止,你面相上只被两个男人睡过。外面那些男人,怎么可能是你的人呢?”
贺兰小新脸上的笑容,一下凝固。
按照普通老百姓的说话习惯,一个女人如果对人说,某个男人是她的人,那么就代表着某个男人,和她睡过,或者是正在睡着的。
可贺兰小新不是普通老百姓,她说这三个保镖是她的人,就是能绝对服从她命令的奴才。
和男人解释的,相差甚远啊。
你这是自己在找死了,别怪我。
贺兰小新用力咬了下嘴唇,正要淡淡地吩咐保镖做什么时,岳梓童抢先说道:“贺兰小新,等等。”
贺兰小新抬头看着她。
岳梓童也看着她,很认真的说:“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无论他是谁,只要是来找我的,都是我的客人。所以,你不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
贺兰小新懒得听她说完,再次端起酒杯:“把他拖出去,全身废掉。等晚上,再活埋在对面那棵大树下吧。”
三个保镖闻言,立即鱼贯窜进了客厅内。
从他们的这个动作来看,他们都是高手。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641章 可怕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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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三个死忠,在被新姐收服之前,都是双手沾满鲜血的亡命之徒。
这是她从数十名死忠中,精挑万选出来,特意负责她的近身防御安全。
让他们一起来收拾这个老男人,肯定能严格执行她所下的每一个指令,先把男人四肢废掉,藏在外面的洗衣机房里,等天黑后,再拖到对面山丘的那棵大树下活埋。
新姐今天被秦老七惊吓一番后,急需这种暴戾行为,来发泄心中的恐惧。
那三个死忠,仿佛知道新姐心里怎么想的,更知道这是趁机表现的大好机会,个个是奋勇当先,目露凶光,脸上带着狰狞的笑,老虎般那样扑向小绵羊。
“都给我住手!”
岳梓童大惊失色,尖声呵斥。
虽说她也觉得,这年轻时肯定是帅到花儿般的男人,在言语上冒犯贺兰小新的行为,很愚蠢,是该被抽几个耳光,以示警告,但罪不至死啊。
更何况,这是在岳家别墅。
她这个女主人还没说什么呢,贺兰小新就擅自下令杀人,岂不是很不尊重——她?
只是无论岳总再怎么厉声呵斥,三个心里只有新姐的死忠,又怎么会理睬她,扑向男人的身形不但没有丝毫减缓,反而突地加快。
但,他们倒飞出去的速度,却更快。
贺兰小新发誓,她在下令后,就瞪大她那双水灵灵的桃花眼,准备欣赏男人被三个死忠打残的精彩桥段。
她眼睛瞪的那么大,居然没有看到男人做任何动作,三个死忠就相继倒飞了出去,形成一线。
他们,就仿似流水线上下来的产品那样,砰砰砰摔倒在了客厅门外的空地上,身子诈尸般的向上挺了下,就不动了。
惨叫,都没发出一声。
贺兰小新懵圈了,歪着下巴瞪大眼,看着门外那三个死忠,足足十秒钟,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后,目光才缓缓放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依旧站在原地,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压根不知道,刚才有三个凶神恶煞扑过来,要把他四肢打断,再活埋那样。
也好像,贺兰小新从没下过这样的命令。
看着她的眼神,依旧是刚来时的模样。
鬼。
贺兰小新望着男人,脑海中悠地浮上了这个字眼。
大白天,姑奶奶居然见鬼了?
如果不是见鬼了,我那三个死忠,怎么可能在即将扑到他身上时,自个儿倒飞了出去,哼都没哼一声,就挺了下身子,不动了呢?
怀疑自己大白天撞鬼的贺兰小新,急需别人来验证她的想法,本能的回头,看向了岳梓童。
模样俊俏的岳总,大张着小嘴,双眸圆睁傻呆呆的样子,又比新姐好哪儿去了?
贺兰小新很想站起来,跑到岳梓童身后藏起来,闭上眼。
她希望,等她再睁开眼时,这个诡异的老男人,已经不见了。
只是她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唯有坐在沙发上,再次看向了老男人,性感的小嘴一动一动的,却没有任何的音节发出来。
老男人说话了,很期盼的语气:“能不能再按下那个小按钮,招唤你更多的手下跑过来,让我老人家松松筋骨?唉,三个草包,实在满足不了我的需求啊。”
草。
他是人。
活生生的人。
我那三个死忠,就是被他一脚一个,给踢出去的。
只是他飞脚的动作太快,新姐我竟然没看到。
听老男人这样说后,贺兰小新恍然醒悟,暗中骂了句,浑身也有力气了,猛地抬起手,重重拍在了沙发扶手上,厉声喝问:“你究竟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
“刚才我就说了,我姓胡。”
老男人笑了,很可能是因为新姐此时散发出的贵女气势:“你不是岳梓童,却住在她家,还能点下小按钮,召唤草包来帮我老人家松松筋骨。那么,你只能是贺兰伯当的女儿,贺兰扶苏的亲姐姐,贺兰小新了。”
贺兰伯当,是贺兰小新英年早逝的亲生父亲。
她父亲婚前,就是京华军区的一条好汉,虽说出身名门,却没有丝毫的贵族架子,能与战友们亲如兄弟,被誉为他那个年代的军中之星。
很可惜的是,就在贺兰伯当婚后七年,却在境外执行一次秘密任务时,为掩护战友撤退,光荣牺牲。
贺兰伯当的牺牲,不但是贺兰家永远的痛,也是华夏军方的一大损失。
事实上,任何一个豪门,之所以能站在辉煌的山巅,那是因为家族中,总有一些出类拔萃的人物,为华夏做出了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贡献。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荆红命在发现贺兰小新从事犯罪行为时,没有着急动手。
贺兰伯当是需要活着的人尊敬,甚至膜拜的英雄,那么他的子女,无论犯下多大的过错,都要给予适当的宽恕。
所以别人在提起贺兰伯当的名字时,无论是公众场合还是私下里,都只会喊他的名字,伯当。
从没有谁,会像这个老男人这般,提到他时指名带姓。
可老男人偏偏神色自若,仿似他就该这样称呼贺兰伯当。
无论是公众场合,还是私下里。
仅仅一个称呼,就让贺兰小新猛地明白了什么。
老男人敢直呼贺兰伯当其名,而且面色坦然,没有尊敬,没有惋惜更没有仇恨,那么只能证明他为华夏做出的贡献,要远远大于贺兰伯当。
贺兰伯当的牺牲,对于他来说,只是众多为华夏利益而牺牲的一个人罢了。
“你、您,究竟是谁?”
贺兰小新的嘴角,急促的挑动了几下,从沙发上慢慢站立起来。
“我不想再说第四遍。我姓胡,你给记清楚了。”
姓胡的老男人淡淡地说着,走过来弯腰伸手,从沙发上拿起了那颗龙珠。
放在刚才,老男人如果不经新姐允许,就敢动龙珠一根指头,她肯定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厉害——现在,她却没有丁点敢阻拦的意思。
只是下意识的后退,慢慢退到了岳梓童身边。
身上沐浴露还没擦干净,就穿上衣服的岳梓童,身上散发出的香气,让她稍稍心安了些。
岳梓童没有拒绝她寻找安全感的行为。
事实上,岳总现在心里也有些害怕。
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无论换做是谁,眼前忽然有这样一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老男人出现后,都会心里发怵,需要与正常的人类并肩而站的。
老男人单手托着龙珠,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片刻,轻声叹息:“唉,果然不愧是稀世珍宝,值得我老人家万里迢迢的从俄罗斯赶来。李南方这兔崽子,总算是为国家做了点像样的贡献。”
李南方这个名字,听在岳梓童,贺兰小新俩人的耳朵里,就仿佛压顶的乌云,被一道闪电劈开那样,整个世界都亮了。
老男人让她们感觉到的诡异压力,也即可烟消云散。
相互对望了眼,岳梓童小心翼翼的说话了:“您、前辈,您认识李南方吗?”
“没见过。”
老男人摇着头,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布袋。
就像这颗价值连城的龙珠,就是他的那样,动作很自然的装进去,刹住布袋口,随手搭在了左肩上。
贺兰小新忍不住地问:“你、你要干嘛?”
“我要拿走啊。”
老男人好像觉得贺兰小新这个问题,很蠢,好看的眉头皱了下:“以前还听人说,贺兰家的大小姐是多么聪慧的人儿。今天一看,不过尔尔,智商堪忧。”
堪忧你个头!
那是我的东西好不好?
你一来历诡异的臭老男人,理由都不给一个,就要拿走,还不许我问问吗?
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啊,与我智商有毛事!
贺兰小新被老男人这番话,气的只翻白眼,差点昏过去,却又不敢说半个不字。
外面三个死忠,还乖乖躺在那儿呢。
岳梓童说话了:“请问,是李南方让您,来带走这颗龙珠的吗?”
“还是小黄花更聪明些。东西我要拿走了,就不打搅两位了,就此别过。”
老男人笑眯眯,对岳梓童竖了下大拇指,转身就走。
岳梓童还从没被哪个男人,总是小黄花小黄花的叫呢。
尽管,几乎所有的女孩子,都希望自己永远是朵小黄花那样干净。
可小黄花这名字,好像又太那个了点似的。
让人脸红。
等脸红的岳梓童稍稍不脸红了后,老男人已经背着龙珠走出了客厅。
“他就这样走了?”
好像始终处于梦幻状态中的贺兰小新,不甘的问岳梓童:“喂,和你说话呢。瞧你一脸花痴的样子,难道你喜欢这老——”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可已经走到别墅院子里的老男人,却回头说道:“再敢胡说,小心我抽你大嘴巴。哼,我胡老二什么样的小黄花没见过,我老人家的思想这么纯洁,又怎么可能对侄媳妇有非分之想?”
胡老二!?
贺兰小新眼前一黑。
她终于知道这个嚣张到诡异的老男人是谁了。
除了与谢情伤、秦玉关,荆红命三人合成天下四大格斗宗师,龙腾十二月中的二月,杀人魔王胡灭唐之外,还能有谁?
怪不得他敢直呼贺兰伯当的名字。
怪不得,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还这样英俊。
盖因他这些年来,为华夏立下过汗马功劳,哪怕当前远居俄罗斯,可他在国内某个阶层的影响力,却不是任何人能盖住的。
年轻时的胡灭唐,也正也邪,功夫尤为的阴险狠辣,在走上邪路的那段时间内,秦玉关与荆红命两大高手联手,都没能把他绳之以法。
尤其他的相貌俊俏,据说只要穿上一双高跟鞋,把长发披散下来,就能去参加国际环球小姐选秀大赛了。
这就是个怪物。
可怕的怪物。
想到刚才自己,居然派死忠要把他四肢打断,再活埋的——可笑行为,贺兰小新就情不自禁摸了摸脑袋。
嗯,万幸,脑袋还稳稳地坐在脖子上。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642章 不要伤害贺兰小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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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灭唐走了。
带着那颗堪称稀世珍宝的龙珠。
他的出现,离开,就像隔壁老王没事来串门那样,被主家的三条土狗吠叫时,随便踢到了一旁。
他在回头,威胁要抽贺兰小新大嘴巴时,盯着她的目光里,带有了很复杂的神色。
惋惜?
厌恶?
还是——杀意!
对胡老二这种自我标榜正义之士的鸟人来说,看到坏事做绝的人,却不能立即让她的生命之花凋零,肯定是种相当难以忍受的折磨。
“哈,哈哈。”
一串清脆如银铃的笑声,从背心直冒冷汗的贺兰小新耳边响起。
当然是岳梓童在娇笑。
无比的愉悦。
今天,无疑是她这段时间以来,过的最最愉快的一天了。
有了李南方的消息。
李南方给她送来了一颗稀世龙珠。
如果说这两个消息,还不足够她这样开心的话,那么贺兰小新相继被秦玉关,胡灭唐两个超然存在大人物教训,这绝对是岳总喜闻乐见的。
让她满肚子的怨气,瞬间消散了很多。
尤其想到她的乖乖小外甥,居然与这些超级变态关系不一般,岳总心里那个爽,仿似喝了陈年佳酿,再脱光衣服,在阳光下的草地上,翩翩起舞。
当然了,那颗金钱无法衡量的龙珠,就这样被胡老二拿走,岳总多少还是有些不甘的。
不过一想到就算胡老二不来,这颗龙珠也只能落在贺兰小新手里,岳梓童那点不甘就立即灰飞烟灭了。
丝毫不在意贺兰小新正用什么样的目光看着她,岳梓童脚步欢快的走出客厅,来到那三个死忠身边,抬脚挨个踢了一脚,娇声呼唤:“喂,喂喂,都起来,下雪了。”
当前艳阳高照,哪有雪花落下来。
慢说是真下雪了,就是天上下刀子,三个死忠也不会醒来的。
他们,集体沉浸在好好地,怎么就特么忽然变成太监了的悲哀中,无法自拔。
“童童,你很高兴?”
站在别墅院门口,目送中心医院的救护车,呜啦响着消失在远方后,脸若冰霜的贺兰小新,淡淡地问岳梓童。
“是啊,你又不瞎。”
岳梓童抿嘴一笑,柔柔的说道:“怎么,你不喜欢我开心吗?”
“喜欢啊。当然喜欢。”
贺兰小新也笑了,用比她还要甜腻的声音:“童童,等晚上,我会让你更加开心。开心到,哭。”
被开心冲昏了头脑的岳梓童,小脸瞬间苍白。
“童童,你怎么不笑了呢?你的笑容,好美好美哦。我怎么看,都看不够呢。啧,啧啧,姓胡的还夸你是小黄花呢。”
贺兰小新伸手,葱白般的右手食指,挑起了岳梓童圆润的下巴,双眸迷离的眯起,鲜红的舌尖,自上唇上缓缓扫过,丝毫不在意走过来的两个巡逻保安:“你是不是觉得,李南方有胡老二、秦老七这种猛人罩着,早晚都能回到你身边,给你乖乖的当牛做马,你就有了依仗,可以挣开新姐的小手了?”
“哼,难道不是吗?”
岳梓童螓首一摆,挣开了贺兰小新的手指。
傍晚后,例行公事要巡逻的两个保安,这会儿发现不对劲了,立即知趣的停住脚步,站在路边树下,拿出了香烟点火。
贺兰小新也没在意那俩保安,微微冷笑:“是。是,那又怎么样?”
“贺兰小新,你现在可以尽情羞辱,折磨我。但我发誓,等他回来后——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收拾东西,拍拍屁股赶紧滚粗。我小外甥的脾气,从来都不怎么好的。”
“那又怎么样?”
把这句话重复了遍,贺兰小新慢悠悠的说:“我承认,他曾经差点淹死过我,也有这样的决心,与实力。可那又怎么样啊,那又怎么样啊?他已经染上毒瘾了,像你一样。”
“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了多久。”
岳梓童脸色越难看,就越开心的贺兰小新,红唇凑到她晶莹的耳边,吐气如兰:“我会在阴曹地府里等你们的。到时候,咱们再两女共侍一夫,怎么样?”
抬手,用力抽了贺兰小新一个耳光后,岳梓童转身小跑着,跑进了家里。
“愚蠢的小黄花,你打的我越狠,晚上就被我收拾的越狠。”
贺兰小新抬手捂着脸颊,目光扫过两个保安时,妩媚的笑了下,抬头看向了东边,喃喃地说:“李南方,你真要回来了吗?你,现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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