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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他的右脚脚后跟稍稍提起,却是在积蓄爆发力,力图做到雷霆一击。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不懂格斗的人,只会关注李南方两个人的面部表情。
像贺兰扶苏这种真正的行家,则能从李南方看似随意的小动作中,看出蕴含着的强大杀伤力。
现在满脸怒气的段储皇,就是一头即将暴走的猛虎。
而表面没事,实则暗中随时准备迎战的李南方,则是盘踞成一团的长龙。
龙虎斗。
谁,才会是胜者?
贺兰扶苏忽地恍然。
他终于意识到,他小看了李南方。
从这一刻开始,他要认真把这家伙看作一盘菜了。
哪怕他早就已经知道,李南方就是当初他去墨西哥营救岳梓童等人时,起到关键性作用的那个人,很可能是西方世界里传说的黑幽灵了,但此前却从没把李南方当作正儿八经的对手来看。
贺兰扶苏轻视李南方,除了俩人的身份地位,有着云泥之别外,还因为岳梓童与贺兰小新都掺杂其中,失去爱情的不甘,心痛姐姐的亲情,影响了他本该有的正确判断。
怪不得李南方从来都不畏惧他的存在,他的威胁。
原来,人家有着他不知道的底气。
段储皇与李南方相争,很可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贺兰扶苏想到这儿时,段储皇忽然抬头,哈哈大笑起来。
狂笑声在大厅内回荡着,把刚才让人感觉窒息的压抑,给砸了个粉碎,很多人都长长松了口气。
笑声中,段储皇走到李南方身边,再次抬起右手,搂住了他的肩膀,大声说道:“哥们,你真是太对我的脾气了。就算你不给面子,不给我当朋友,可我还是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今晚,你必须留下来,我们和扶苏好好喝一杯。你可以再次拒绝。”
刚才他搂李南方的肩膀,被拒绝了。
这次,李南方却没拒绝。
理由很简单,刚才段储皇来搂他肩膀时,神色间带着“我够给你面子了吧”的傲气。
除了美女的面子,与荆红命、叶小刀等有限几个男人的面子,李南方就不再稀罕任何人给他的面子了,当然要拒绝。
现在段储皇做出相同的动作时,那种让李南方不爽的傲气,不见了不说,还带有了些许无赖的痞气,这是把俩人放在同一个高度上,请他喝酒了。
不用接受面子,更不用给面子的对饮,还是很符合李南方脾性的,当然不会拒绝,立即也嘻嘻哈哈的说着什么,与左手被段储皇搂住的贺兰扶苏一起,走向了大厅中间。
走到中间小高台的一路上,不住有人与段储皇点头示意,有男有女。
尤其那些被当作舞伴带来捧场的年轻女郎们,应该是演艺圈内有头有脸的,其中一个貌似还是从台岛那边过来的一线红星,靠绯闻而出名的,在向段储皇问好时,不住地大抛媚眼。
只是这媚眼却抛给了瞎子看。
段储皇不但没理睬她,对所有人的点头问好,也都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把他的狂傲诠释的淋漓尽致。
搂着李南方俩人来到台前,松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个绿色的冰种挂件,当啷一声扔在了钢琴上,对弹琴的女孩子叫道:“妹子,来给哥弹奏一首蒋大为老师的《驼铃》。你可别和哥说,你不会。那样,我会很扫兴。”
蒋大为老师的《驼铃》这首歌,论起资历来可能比在场大多数人的岁数还要大。
弹钢琴的女孩子,也就是二十来岁,段储皇却让她弹奏《驼铃》,说是强人所难也不为过。
毕竟现代年轻人听歌,都喜欢那些无病呻吟的,特绕口的,像这种老歌,唯有四十岁以上的中老年人,才会欣赏那个时代的独特魅力。
“储皇,你有些强人所难了。”
看到弹琴女孩子站起来,满脸彷徨不知所以的样子,贺兰扶苏有些不忍,为她说话:“还是让她换一首吧。”
段储皇笑着问道:“扶苏,你先说说,我怎么就强人所难了?”
贺兰扶苏有什么,就说什么:“这首《驼铃》的歌太老了,现在会弹奏这首歌的女孩子,应该不会太多。”
段储皇依旧笑着,却回头问李南方:“李南方,你怎么看?”
“她如果不会弹,我会不高兴。”
听他这样说后,旁边那些人在心中,齐刷刷的暗骂,装逼犯,马屁精。
刚才看你连续拒绝段狂人,还以为你很有骨气呢。
搞了半天,你都是装的。
就连扶苏公子都说让女孩子弹奏《驼铃》是强人所难了,你却又附和段狂人。
这不是装逼,拍马,又是什么?
大家伙心中大骂李南方时,就看段储皇眼睛一亮,饶有兴趣的问:“李南方,你快说说,她如果不会弹奏这首老歌,你为什么会生气?”
李南方看着小高台上的女孩子,想了想才问:“你会弹奏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吗?”
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那可是世界名曲,几乎每个爱弹钢琴的人,都能来上一段。
女孩子立马点头,磕磕巴巴的回答:“会、会弹。”
李南方又问:“那,你知道这首钢琴曲,创作于哪一年吗?”
女孩子想了想,才说:“这首圆舞曲,是施特劳斯在1866年创造的。”
听女孩子这样回答,大厅内很多人又在暗中耻笑李老板,你说你一个穿地摊货的,来这场合装逼也就罢了,怎么还与钢琴手谈论她的专业知识?
这首曲子,是不是老施在1866年创造的,李南方并不知道。
更不关心。
他只要女孩子说出它的创作年代就好了:“那我再问你,蒋老师的《驼铃》,创作于哪一年?”
女孩子忽然明白李南方为什么要这样问了,脸儿一红,摇头说道:“我、我不知道。”
“我知道。”
李南方淡淡地说:“这首在现代还能影响数亿人的歌,是蒋老师在1980年,为电影《戴手铐的旅客》谱曲的。比《蓝色多瑙河》的创作时间,晚了足足一百多年。所以,这首歌确实算不上老歌。你如果不会弹奏,只能证明你可能有崇洋媚外的嫌疑。段少当然会觉得扫兴,我也会不高兴。”
卧槽,还有这样说的?
艺术,是没有国界的好吧?
这与“崇洋媚外”有什么干系?
听李南方这样说后,好多贵客再次懵逼。
唯有段储皇,用力拍着李南方的肩膀,高声问道:“你现在总该明白,我为什么一见你,就想与你交朋友了吧?只因我发现,我们才是一类人!”
所有觉得李南方装逼的人,这会儿再看向他时的目光里,已经带有了沉思的神色。
包括给女孩子讲情的贺兰扶苏。
“我、我会弹的!”
女孩子忽然说道。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606章 歌声中的硝烟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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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弹?”
段储皇回头看着女孩子,满脸的惊讶。
女孩子用力点了下头,坐下,深吸一口气,双手十指忽地按下,那个让四十岁以上的人听到后,就会莫名其妙感觉鼻子发酸的旋律,好像流水般淌了出来。
琴声起,段储皇脸色恢复了平静,顺手从旁边小高台上端起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李南方。
他没给贺兰扶苏端酒,只因扶苏公子不如李南方,更懂他。
叮当一声轻响,酒杯轻碰过后,段储皇昂首一口闷掉,曲起手指弹在杯子上,追随琴声的旋律,轻声唱道:“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当心夜半北风寒——”
越唱,歌声越高。
李南方也在唱,只是他嗓音确实不怎么样,实在不想学段储皇,好像狼嚎那样,会吓坏在场的贵客们,唯有轻声哼唱着配合。
在这么现代,奢华,正式的场合里,大家都是西装革履,露背露肩晚礼服的,就算为避免“崇洋媚外”不弹外国鬼子的大作,可也不要弹这种军旅歌曲好不好?
这种满含热血,铿锵甚至悲壮的军旅歌曲,好像真不合适当前场合的。
除了军旅歌曲外,华夏还有许多本土传世之作的,比方《高山流水》、《梁祝》、《万马奔腾》之类的,不好吗?
尤其段狂人这嗓子,实在让人无法忍受,比苍狼对月嚎叫,还要让人心悸几分。
幸亏他没拿麦克风。
真要拿了,肯定能把深山老林中的狼群引来。
无法忍受段狂人歌声的诸位,却没谁敢在这时候站出来,说一声停。
除了没谁敢惹他之外,主要还是大家看到他是在用心的去演唱,闭着眼,嗓音悲凉时,居然有泪水自眼角缓缓滑落。
慢慢地,所有无法忍受他歌声的人们,竟然被他苍凉悲壮的歌声,带进了那个年代。
那个年代!
战火纷飞,硝烟弥漫,无数年轻的人民子弟兵,穿着褴褛的衣衫,手持钢枪,随着冲锋号的嘹亮号角声,高举着满是弹孔、残缺不全的军旗,猛虎一般纵身跃出战壕,高声嘶喊着,向高地上冲锋。
敌方的火舌在喷溅,不住有炮弹落下,不住有战士倒下。
硝烟弥漫!
热血横飞!
年轻的生命,像短暂横掠过冬夜墨蓝色长空的流星——流星雨那样,绽放出渲染的光芒,陨落。
他们没有见过七星会所豪华的大厅,甚至做梦都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豪华奢侈的地方。
他们没有一掷千金的身家,更不懂得国外那些经典之作。
他们唯一拥有的,就是满腔的热血!
在外敌入侵时,为了父母妻儿,背后所有的同胞能够平安,安享华夏盛世,义无反顾的,随着嘹亮的冲锋号冲锋,冲锋,冲锋!
在这些年轻的,短暂绽放过的生命面前,现场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段储皇的歌声黯然失色。
时光仿似倒流,人们看到了那么,那么多的年轻子弟兵,不住地倒下,倒下——
琴声缭绕,歌喉沙哑,倒流回数十年前的那些年轻身影,静止。
满是弹孔,残缺不全的军旗,也保持着被狂风吹到猎猎作响的样子。
那么红。
红的耀眼。
“对不起,让各位见笑了。”
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段储皇端起一杯酒,再次满因此杯后,拱起双手对所有人抱歉。
很多人,都微微弯腰,来表示他们并没有丝毫责怪段储皇的意思。
一首《驼铃》,一个破锣般的歌声,驱散了人们所熟悉,很享受的纸醉金迷,却激起了他们早就死水般的热血,豪气徒生。
继而意识到,人生中不仅仅只有享受,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东西,需要他们牢记在心。
就在很多人,依旧无法从那个虚幻的热血场景内自拔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你带钱了没有?借点给我。”
这谁呀?
在这种气氛下谈钱,简直是不可理喻,俗不可耐。
大家伙很愤怒,顺着声源看去,就看到李南方正像个叫花子那样,直直的伸着手,对段储皇。
段储皇有些懵圈,眨着眼问:“现金吗?我没带。你要钱干嘛?”
像段少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会带现金?
休说是他了,估计现场除了那些端盘子的侍者之外,其他人也很少有带钱的。
在这种场合下,拎着的小包里如果有现钞,就会散发出低俗的铜臭气息,会影响自身形象的。
可现在,某装逼犯却提到了钱。
还是向人借钱,看他满脸坦然的样子,就像渴了就该去喝水那样,没有丝毫的难为情。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李南方接下来的动作,让人们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见过不要脸的,却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听说段储皇没带现金后,他叹了口气,从运动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放在小高台上:“小妹,你曲子弹得太好了。我没段少那样阔气,能随手把冰种佩件给你当小费。唯有给你点现钞了,别嫌哥们小气。”
哦,原来他和段少借钱,是想打赏小妹啊。
大家伙刚搞清楚怎么回事,就看他对段储皇说:“本来,这些钱该是你借给我,我再当小费给小妹的。可你没带现金,我唯有拿出我仅有的家产了。所以呢,这些钱算是给你出的。等晚会结束后,你记得要还我。总共三千七百多块,四舍五入,就给我四千好了。”
对于钱数,李老板倒没撒谎。
这些钱,确实三千七百多块,是蒋默然下午去参加晚会之前给他留下,让他随便在街上逛逛时,买东西所用的。
总共给他留下了四千块。
他买运动服花去了两百多,现在一股脑都拿出来,当小费打赏给弹琴小妹了。
只是,明明是这厮打赏人家,怎么就变成段储皇欠他四千块了呢?
还理直气壮的说,等晚会结束后,就把钱还给他。
段储皇一个劲的眨巴眼,看来是在分析他怎么就欠李南方四千块了。
李南方等的有些不耐烦,摆摆手说:“算了。虽说这四千块是我全部的身家,可对我来说也不算事。不还就不还了吧,别找借口。”
“卧槽。不就是四千块吗?段某我再穷,也不会穷到连四千块都拿不出来的地步。”
段储皇一瞪眼,转身吩咐:“那个谁谁谁,你现在去下面前台,给我拿四、不,是五千。李南方都说是四舍五入了不是?特么的,段某人办事从来都是大大方方的,欠人钱不还,是何道理?”
那个谁谁谁,立即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到会所前台拿现金了。
“李南方,段某越来越觉得你对我胃口了。来,喝酒,必须喝,不醉不归!”
段储皇嚷着,端起一杯红酒,刚要递给李南方,却又放下:“没有白酒吗?最好是二锅头。到处都是红酒,香槟这种娘们才喝的酒,实在没意思。服务生,去拿酒。没有二锅头,飞天茅台也凑合。”
被他瞪着的服务生,可是亲眼目睹段储皇有多狂了,哪敢懈怠,立即飞一般的去了。
别说段少要喝二锅头了,就是他说喝硫酸,服务生也会尽量满足他的。
大厅的吧台后,就有白酒,飞天茅台。
“咱们三个人,一人一瓶,怎么样?”
别人怎么看自己,段储皇不屑理睬,从盘子里拿过酒,分别递给了李南方与贺兰扶苏。
别看贺兰扶苏一副高富甩的小白脸样,还是很能喝酒的。
当然了,一整瓶高度茅台下肚后,估计他会直接醉倒。
但这有什么?
现在别说是喝白酒了,就是喝硫酸——只要李南方俩人敢喝,他就能喝。
喝掉一瓶茅台而已,对李南方来说倒没什么难度。
“有酒,没有美女相陪,确实遗憾。”
与俩人碰了下酒瓶子,先昂首喝了两大口后,段储皇反手擦了擦嘴,环顾四周那么多的莺莺燕燕,感叹没有美女相陪。
这人眼瞎。
包括现在彻底沦为路人甲角色的李牧辰在内的女人们,心中这样说道。
“草,我怎么忘记东道主了?”
段储皇一拍大腿,总算想起此时身在何处了,对一个侍者领班叫道:“快,去通知你们花总,就说段某人来了。让她赶紧出来,一起痛饮。”
我们花总最近贵体有恙,不能招待各位的。
女领班很想这样说,但她不敢,唯有点头,快步去找楼层经理了。
那个谁谁谁拿着五千块钱的钞票,在段少的指示下,双手恭递给李南方时,穿着燕尾服的楼层女经理,走过来陪着笑脸,解释说我们花总贵体有恙,实在不能来陪段少畅饮,还请海涵。
只要不是荆红命那样的实权大人物亲临,花夜神从来都不会露面,陪谁喝酒的。
尤其是年轻一辈。
但有两个人除外。
这俩人就是段储皇,与贺兰扶苏。
以往贺兰扶苏自己来时,花夜神都会出现的,现在南储皇、北扶苏两大公子齐聚于此,尤其在段储皇特意找人叫她,她还没出来,这只能说明她确实贵体有恙了。
听女经理这样说后,李南方就看到贺兰扶苏眉梢微微拧了下,随即恢复了正常。
段储皇却是惊讶:“神姐真病了?不要紧吧?”
其实他不用问,也知道花夜神应该病的很、很要紧。
如果不要紧,她会出来让大家见识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病美人。
女经理哪知道花夜神的病情怎么样?
不过既然段储皇问了,她唯有敷衍着点头。
“唉。这次来京,居然不能见到神姐,甚憾。替我转告你们花总,就说段某在此预祝她,病体早日康复。”
段储皇叹了口气,忽然问李南方:“李南方,你与花总是好朋友吗?”
李南方心中一惊,笑着反问:“你怎么知道?”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607章 花夜神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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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储皇出现后,就成了会场的绝对焦点。
就连与他齐名的扶苏公子,都成了配角。
至于李牧辰这等美女,则是可有可无的路人甲。
反倒是猜出他为什么要点《驼铃》,又在众目睽睽下,相当不要脸讹走他五千块的李南方,成为了仅次于他的二号人物。
迄今为止段储皇的表现,让很多人都以为,他就是那种仗着父辈们洒的热血才这样狂妄的,其实他本人除了会点功夫外,就是个智商堪忧的莽夫罢了。
所谓的南储皇,北扶苏,也是大家看在他父辈的份上,才刻意抬举他的吧。
论起各方面的修养来说,他连给扶苏公子拖鞋都不配的。
如果他配,就不会在京华的地盘上,羞辱林康白了。
林康白诚然不怎么成器,终究是京华林家的大少,需要李牧辰这种外来贵女主动巴结的存在。
可段储皇在羞辱他时,却丝毫不介意他姓什么。
难道,得罪京华林家很爽吗?
尤其擅于拍马的李南方,却被他看重后,大家心理就更不平衡了,更以为他是个莽夫,看不起他了。
李南方却不这样想。
如果段储皇真是个莽夫,那么就不会在与他对视片刻,在他故意示弱想闪人时,缠住他非得和他交朋友了。
他发现了李南方眼神里,所包含着的那些东西。
那些东西,是李南方最大的秘密。
这些秘密,可以被秦老七他们窥探到,但李南方绝不允许被别人看到,并试图了解。
没谁喜欢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引起别人注意的,所以在段储皇很给面子的说要做朋友后,李南方立即一口拒绝了。
如果被他接连拒绝的段储皇发怒,大不了李南方和他练上几手,再抬脚走人就是了。
段储皇却忍住了,迅速调整了对他的心态。
这么狂妄的一个人,却能容忍一个穿地摊货的家伙,只能说是用心不良。
再联想到他是来自南疆,距离金三角没多远,由不得李南方不多想。
不过随后,当《驼铃》的琴声,歌声响起后,看出段储皇是真情流露的李南方,又强烈怀疑自己多想了。
在段储皇声音嘶哑高唱《驼铃》时,李南方能确定他没有丝毫的做作。
那会儿的段储皇,确实想到了那些为了华夏盛世,人民安康而洒尽热血的父辈们,并崇拜他们,感谢他们,以他们为偶像,来激励他要爱自己的祖国,以炎黄子孙而自豪。
于是,李老板开始懵逼了。
他发现,他居然看不透段储皇。
段储皇的狂妄,只是他为人处事的面具而已,就像贺兰扶苏在任何人面前,基本都能保持他儒雅公子形象那样。
人有万千张面具。
有的人以懦弱,有的人以大智若愚,有的人则以奸诈——儒雅,与狂妄同样是面具的一种。
那么,段储皇的狂妄,是不是他处事的面具呢?
如果是,这个人就相当可怕。
比贺兰扶苏还要可怕,毕竟扶苏公子的儒雅,基本都是真实的。
如果不是呢,这就是个足够你把后背放心托付给他的朋友。
就在李南方心中盘算这些时,段储皇忽然问他,与花夜神是不是好朋友。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心中一惊的李南方,立即明白了。
刚才女经理说花总确实贵体有恙,不能来陪段少饮酒时,李南方眉宇间流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无论花夜神是何种来历,明处,暗中又对李南方做了些什么,都不能否定俩人之间,有着肌肤之亲的现实。
身为夺走人家第一次的男人,在得知她生病后,如果还能无动于衷,那他还算个人吗?
可李南方真没想过到,段储皇察言观色的本事,一点都不次于荆红夫人。
既然被他发现了,李南方也没必要否认。
反正和花夜神是好朋友,也不是多见不得人的事。
至于贺兰扶苏会如何的惊讶——切,能比得知李南方和他姐,睡了好多次的现实后,给他的冲击力更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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