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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没发现。
好吧,那就先从床头柜开始搜起,反正屋子里能盛东西的家具,也就这几样。
抽屉里也是乱七八糟的,香烟,打火机,口红,还有一只黑丝。
两根手指捏着那条黑丝,岳梓童正要放一边去时,却又停住,秀眉微微皱起,两只手把黑丝拽长,观察脚后跟。
几天前,岳梓童去黄河岸边视察工作,不小心歪了下右脚,鞋子脱落,黑丝踩在地上,被一块小石子划破了。
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且穿上鞋子后,残破的地方也看不到。
但细心的闵柔,为了让岳总不会因穿了一只破了的黑丝,而影响视察工作时的情绪,从车里备用的百宝箱内,拿出针线,恭请岳总上车,给她缝住了。
闵柔细心,岳梓童却觉得没必要,催她快点。
闵柔在剪断黑线时,留下了一根长约五厘米的线头。
开皇集团现在的拳头产品就是仙媚丝袜,走的中高档路线,最贵的款式两百多块一双,身为公司老总的岳梓童,当然要穿这种高档货了。
不过再高档,她也不会继续穿破了的黑丝,所以回家后就脱下来,随手扔在了废纸篓内,要当垃圾扔掉。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新姐就坐在她身边,看到她扔黑丝时,还骂了她一句浪费。
那天是谁向外扔的垃圾,岳梓童忘记了。
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岳梓童在贺兰小新的抽屉里,发现了这只黑丝。
几乎看不出来的黑色线头,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如果这是李人渣的屋子,在他抽屉了看到本小姨穿过的黑丝,那也很正常,毕竟有很多思想龌龊的男人,都有这种怪癖。
可贺兰小新是男人吗?
她怎么会偷着把这只旧黑丝,从垃圾里拿回她屋子里。
干嘛用?
可千万别说,买双鞋子时低于一万都不看的新姐,有着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捡回这只黑丝,就是要自己穿的。
干嘛用?
岳梓童第二次问出这个问题时,鬼使神差般的,把黑丝放在了鼻子下,只嗅了一下,就触电般的扔了出去。
女人对女人的气味,最为敏感了,就像男人嗅到巴斯消毒液的味道后,就会怀疑附近有人在撸管。
岳梓童的脸,一下子羞红,狠狠地低声骂了句骚狐狸时,胃部开始翻腾起来。
不过得忍着。
这只黑丝的出现,有力证明了贺兰小新性取向,确实出现了问题。
她喜欢女人,但也可能仍旧喜欢男人,是双性的。
岳梓童偷着进来,是要搜查贺兰小新究竟是何时改变的。
抽屉里有香烟,还有一小瓶白色的粉末。
用手指甲挑出一点,放在舌尖上稍稍吧嗒了下嘴巴后,岳梓童就知道这是毒品了。
她在国安时,就曾经受过辨别毒品的专业训练。
虽说那时候她在受训时,满腔心思都放在贺兰扶苏身上,无论学什么都是半吊子水平,但也足够辨别出这是毒品了。
对于贺兰小新吸毒,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一个遭遇过不幸婚姻的女人,在没男人陪伴时,是空虚寂寞冷的,那么从毒品中,寻找一些安慰,这也很正常。
岳梓童对毒品没什么兴趣,只是在把小瓶子放一边时,忽然想,要不要尝尝是什么滋味?
这个可怕的念头刚腾起,她就被吓了一跳,连忙摇头点上一颗烟,才压制住了要试一试的冲动。
越搜,岳梓童的脸色越黑。
她穿过的几件贴身衣物,居然出现在了贺兰小新的枕头底下,与几本精美的欧美画刊相伴。
不骂上几声骚狐狸,难平心中的羞怒。
不过,当她又在大衣柜最底层,发现一些电动产品后,就不觉得这些是事了。
“唉。新姐,你已经误入歧途。我该怎么拯救你?”
幽幽叹了口气后,岳梓童对被贺兰小新猥亵的羞怒,减轻了很多。
那么骄傲,高贵的贺兰小新,变成这样子是很可怜的,其实她在做那些事时,也会感到浓浓的罪恶感,想控制自己,却无法控制。
自以为很了解新姐的岳梓童,最后在大衣柜的最底层,搜出了一个日记本。
随着电子产品的普及,已经很少有人用本子来写日记了。
每个人的日记本里,基本都记录着她最真实的一面。
“希望,我能找到让你改变的原因,并帮你走回正轨。”
岳梓童坐在阳台藤椅上,打开了日记本。
日记本上第一张的日期,就是贺兰小新来青山的那一天。
看来,这个本子里,只记载了她来青山后,所发生的一切。
某月某号,天气晴转多云,早上八点半,我与岳临城伯父,在青山几位领导的陪同下,走进了开皇集团总部大楼。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我的小姐妹,在用人这方面的目光,有着我难以企及的独到之处。
谁能想到,她在墨西哥身陷囹圄,国内所有认识她的人,都忙着与她撇清关系时,闵柔却孤身执着的守候着她。
所以,我觉得这篇日记的名字,应该叫闵柔。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499章 贺兰小新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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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日,天气晴,万里无云,凉风习习,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里,我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我的小姐妹,用她的实际行动向世人证明了,她是一个合格的,骄傲的龙的传人,面对异族邪恶,她为了十六位同胞的安全着想,忍辱负重,不惜表面委身歹徒头子,经过大智慧的斗智斗勇后,在扶苏等勇士的浴血拼杀帮助下,成功脱离险境。
除她之外的十六名人质,一个也不少。
可惜,我不能在场,为我的姐妹骄傲,欢呼,甚至崇拜她。
——
某年某月某日,今天星期一,南风三到四级,整个青山市,到处都是欢乐的景象。
这样说,也许有些虚,但青山酒店这边确实如此。
好多,好多的人,从早上六点半,就聚拢在酒店停车场内,翘首以盼他们的英雄,我亲爱的小姐妹,能早点到来。
说实话,这一刻我有了很大的失落感,只因此前我无论到哪儿,都是众人瞩目的主角,但今天的绝对主角,只能是童童。
我失落,也嫉妒她。
更多的,确是说不出的开心。
今天属于童童,她的光辉压过现场所有人。
我在失落,嫉妒中悄悄离开了。
只因,我生怕我会控制不住,冲上主席台掐住她脖子,大喊,小样的,你骄傲个毛啊?得亏新姐我是个女人,如果我是男人,我非得就地办了你。
呵呵,我有这样的感受,想法,是不是很可笑?
没办法啊,我是女人。
女人,不就该这样么?
受不了好姐妹的风头压过自己,只能暗中咬牙切齿……
——
今天,星期五,天气很好。
人们总是说,在天气好的日子里,心情就会好,就会遇到好事。
可我今天遭遇了什么?
我居然误服了药酒,被一个鸭子按在沙发上,从晚上十点,狂干到了清晨,下面都特么的肿了……
我清醒后,无比的愤怒。
我发誓,我要找到他,杀了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可是为什么,我在满怀痛苦的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咬牙切齿时,怎么总被一阵阵的心悸所袭击,去怀念那种酸爽到骨子里的滋味?
难道,我股子就是个贱人,遭受重创后,仍旧希望被那个鸭子骑在身上,疯狂的践踏我么?
我好害怕。
谁能救救我,把我从这种无法抵抗的痛苦中,拯救出来?
——
今天!
今天童童居然告诉我,极大玷污新姐我清白的人渣,居然是她的小外甥,兼未婚夫!
老天爷,芸芸众生们,请允许我要爆粗口。
我要对这天,对这地,对这人,对这神鬼魔妖,大喊三声,草,草,草!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玷污我清白的人渣,怎么可能是我最好小姐妹的未婚夫?
我怎么还能杀他?
那是我姐妹的未婚妻啊。
可是他,居然策马奔驰了我!
草,草,草!
杀他,还是,不杀?
老天爷,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呢?
痛苦,茫然,浓浓的哀伤。
——
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我发现,我现在特别讨厌好日子。
特么的,当李人渣让我和童童,随他一起去南边散心时,我还是很开心的。
鬼知道,我明明已经知道人家俩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我跟着去,就特么一个超级大电灯泡,可我还是很高兴。
我喜欢和他在一起。
可我从不敢去考虑,我为什么喜欢和李人渣在一起。
也许,张爱玲那句话能解开我的疑惑,男人征服女人,是通过阴、道……
我可能被他征服了。
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李人渣是我最好姐妹的未婚夫,是我的妹夫,我就是他的姐姐,他的大姨子——大姨子,怎么可能与妹夫苟且?
我更怕童童会发现,我可能被他征服,做梦都渴望被他策马奔驰了。
这种必须深度掩藏内心真实想法的感觉,真特么的痛苦,万分都无法形容。
一边是最好的姐妹,一边是需要我膜拜的骑士,我只能要一样。
选择骑士,是背叛童童。
选择童童,却又背叛我自己。
到底是背叛童童,还是背叛自己?
这个问题,比男人被女朋友追问,她和婆婆都掉在河里,男人该先救谁,更难选择。
自然,也更痛苦。
幸好,李人渣用他的愚蠢行动,让我做出了选择!
他居然当着童童的面,把我脑袋按在了水中,要淹死我。
就因为,他以为是我破坏了他与精灵印象的合作。
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我是童童情同手足的好姐妹,他是我渴望把我策马奔驰的骑士,我贺兰小新再怎么没有良心,我不可能破坏他的事业。
他却是这样认为的,要淹死我。
那一刻,我看到了黄泉路尽头的酆都城,看到了鬼门关,看到了两侧盛开的彼岸花……我知道,我要死了,被我的骑士,淹死在水里。
童童来了。
我最好的姐妹,把我拯救。
在被童童拥入怀中的那一刻,没有谁知道,我的爱情观,发生了改变。
我可能还爱男人,但我也开始爱女人。
回来后,我想了很久很久,也怕了很久很久,毕竟我发现我忽然喜欢女人后,知道这是一种病态,性取向出现了问题。
我想改变自己,必须改变。
我贺兰小新,是个标准的天之骄女,只能拥有自己的骑士——结果却变得喜欢女人,这又算怎么回事?
夜,已经很深很深了。
童童,李人渣都没有回来。
想到他们两个在一起,我却独守空房,我就有种要毁灭整个世界的疯狂。
这种无法描述的疯狂,彻底击垮了我,促使我慢慢走到了童童卧室内。
我的泪在流,我的手在抖,可我最终还是拿起了童童的黑丝,蜷缩在她床上,闭眼享受着与她拥抱在一起,抵死缠绵的场景,从中得到了……比被男人策马奔驰还要酸爽的感觉。
我明白,我完了。
我堕落了。
我再也不是在感情上纯洁的贺兰小新,我已经变成了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的荡妇!
我哭了很久,天都蒙蒙亮了,泪水还在流。
——
多少天,我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这些个夜晚,我都在反思自己,怎么才能从这种不健康的痴迷中,解脱出来。
我不要,不要,不要在看到童童时,想把她拥入怀着,狠狠的践踏,揉碎,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加大了毒品的分量!
我希望这个白色魔鬼,能让我只喜欢男人好了,不要在每天晚上,都躲在被窝里,拿着童童的黑丝,做那种边流泪,边呻吟的丑事。
我必须,改变自己,先试着把所有的爱,都交给男人,希望他疯狂的雄性行为,能把我的畸形性取向改变过来。
找谁呢?
除了李人渣之外,我还能找谁?
还有谁,能找?
我贺兰小新,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两瓣朱唇万人尝的荡妇,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骑的。
不过童童肯定不愿意。
姐妹关系再好,也好不到把自己男人奉献出来共享的,尽管她曾经说过,我们两女共侍一夫的话。
那是笑话,也是屁话。
真以为,新姐我看不出小乖有时候在恶狠狠盯着我的眼神吗?
可我也没别的选择啊,早就说过,新姐我不是人尽可夫之辈,既然我已经被李人渣策马奔驰过了,那么被我寄托能让我变成正常人的男人,就只能是他。
我宁愿,和童童共侍一夫!
我宁愿,给李人渣做小!
所以,我必须带他去南疆。
希望,南疆之行,他能让我变成正常的女人。
只要我能变成正常的女人,回来后,我给童童负荆请罪。
——
等待,是痛苦的。
时间,为什么过的这么慢,迟迟不到南疆之行的日期?
害的我,咬牙冒着生命危险,再次增加白粉的数量。
可,白色魔鬼,并没有给我想要的。
它,只是更加的残忍,夺走了……我能做一个母亲的权利。
今天早上刚上班,我就极度恶心,呕吐。
我以为,我可能是怀孕了。
毕竟那个晚上,我被李人渣骑了很久,很多次,都把我灌满了。
我彷徨,也窃喜。
以前,我从没打算要做个母亲。
可是当我有可能会做个母亲时,我却又觉得,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了。
窃喜的时间,并不长。
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我就知道,我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呵呵,就在我悲伤欲绝时,我无意中听到了我亲亲的小乖,给吕院长打电话,说请他帮忙,给李人渣伪造一份病例,因此来拒绝早就答应我的南疆之行。
童童,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
你男人害我心理变态,害我增大毒品来抵抗,结果却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但你却毫不在乎,只是绞尽脑汁的,不许我接近李人渣。
童童,你只防备我,为什么不去防备别的女人?
你可知道,曾经被你驱除出开皇集团的隋月月,就是你未婚夫的十三奶。
你更不该忘记,你男人曾经是金帝会所红牌鸭子的事实!
他骑了那么多的女人,你怎么不去管?
却独独,来管我!
凭什么?
我贺兰小新,是你最好的姐妹啊。
为了帮你,我都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了!
你呢?
依旧对我冷冰冰的,置之不理。
我恨你。
小乖,我很死你了啊!
我想杀了你,独霸李南方。
但……不行。
我颓然的低头,泪水滴落在信纸上,倾听心中深处的呐喊声,童童是你最好的姐妹,她未婚夫是你真实意义上的男人,你怎么可能会因为她防范你,就要对她下毒手?
杀,又不能杀。
不杀,我满腔的苦楚,又能向谁诉说?
童童,告诉新姐,我该怎办?
泪水还在流淌,打湿了纸。
——
看到最后一个字后,岳梓童发颤的右手五指,放在日记本上,轻抚着那些点点滴滴的泪痕。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500章 岳梓童的最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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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把日记本抱在怀里,满心羞愧的岳梓童,慢慢弯腰,低头,闭眼,泪流。
正如贺兰小新在日记里所说的那样,岳梓童从来都没考虑过,她被李人渣骑了后,会是一种感受呢?
至于那天她差点被李人渣淹死一事,更没去多想。
现在她才知道,她犯下的错,有多么的离谱。
感情上的自私,让她完全忽视了贺兰小新所承受的重压,强颜欢笑下的疲倦。
更多的是彷徨,恐惧。
还有什么,比剥夺一个骄傲女人做母亲的现实,更加残酷?
新姐遭受如此重击的罪魁祸首,就是李南方!
当初,如果不是他误以为,是新姐破坏了他与精灵印象的合作,以要淹死她来惩罚她,她的性取向怎么会在极度恐惧中改变?
如果她还是个正常女人,又怎么会为发现爱上了小姐妹,而痛苦万分,希望用巨量毒品,来麻醉自己?
巨量的毒品,在最短时间内,就让她丧失了做母亲的权利。
所以,李南方就是罪魁祸首。
岳梓童,是从犯。
毕竟她是李人渣的未婚妻,又是小姨。
子不教,姨之过也。
尤其想到这些天来,自己只顾时刻防备新姐打李人渣的主意,却从没发现她所承受的痛苦,岳梓童就更加的自责。
不再为昨晚遭到贺兰小新猥亵而厌恶她了,只是可怜她,衷心希望,她能在失去做母亲的资格后,尽可能活的开心一些。
不就是让李人渣随她去南疆么?
那就去!
不就是两女共侍一夫么?
那就来!
远古时期就有娥皇女英,共同服饰大舜的佳话流传了,现在与新姐一起给李人渣当老婆,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尽管李人渣压根就没法与大舜相比,可当前只能勉强这样了。
“必须让新姐知道我的心意。”
用力吸了下小鼻子,岳梓童抬起头来看了眼窗外。
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太阳已经爬到了头顶。
她在仔细阅读新姐的日记时,已经全然沉浸其中,忽略了时间的流逝。
都这时候了,新姐还没回来。
她肯定是躲在某个角落里,痛苦的默默哭泣吧?
想到那么骄傲,迷人的新姐,却像个无助的孩子那样,独自承受一般人无法承受的痛苦,岳梓童心里就更加难受。
今天不是周末,现在她还没有去上班,小杜肯定很担心,电话不知打过多少次了。
手机在她卧室里,她沉浸在对新姐无法描述的自责中时,就算被打爆了,也不会听到的。
急匆匆的把日记本放回原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岳梓童急急跑回了自己卧室,拿起了床上的手机。
果不其然,上面有好多未接电话,基本都是来自公司的,还有中心医院了吕院长的,也不知道他给岳总打电话做什么。
这么多未接电话,却唯独没有新姐的。
先给小杜回了一个,说自己在外面有事,今天不去公司了,又说有什么事,去向贺兰副总汇报就好了。
“岳总,贺兰副总今天也没来上班呀。”
小杜的回答,让岳梓童愣了下,随即点头:“哦,是我忘记了。贺兰副总今天也有事。这样吧,有什么事去找王副总吧。”
嘱咐了小秘书几句,岳梓童立即拨打贺兰小新的手机。
电话倒是一打就通,可就是没人接。
岳梓童以为,现在心情复杂的新姐,是故意不接电话。
必须拨打到她接!
岳梓童决定了,她要亲口对新姐说,新姐,我们就是娥皇女英,与李人渣三个人,以后就是幸福的一家人了。
在你心理健康没有康复之前,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没有丝毫怨言。
不让贺兰小新接电话就决不罢休的岳总,在她第七次重拨时,心愿被满足了。
贺兰小新满怀疲倦的沙哑声,从手机内传来,第一句话,居然是对不起。
“对不起?”
岳梓童愕然了下:“新姐,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童童,是我对不起你,我——”
贺兰小新正要展开自我批评呢,被岳梓童打断了:“新姐,我偷看了你的日记。”
贺兰小新那边,一下子没动静了。
“新姐,真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哦,不对,是我故意的。”
岳梓童深吸一口气,就把自己昨晚被新姐猥亵后,有多么的害怕,回家后痛哭一场,醒来后越想越不对劲,打着必须找到新姐为什么改变的幌子,搜了她的屋子,发现了那些黑丝衣物,日记本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她告诉贺兰小新,昨晚回家后,遇到个吊死鬼的事儿,当然不会说。
那是她的绝密,满世界只可以告诉两个人,一个是母亲,一个是李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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