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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呵切!”
李南方猛地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说:“谁家美女又想哥哥,念叨我的名字了?”
他觉得,暗中念叨哥哥名字的美女,应该是家里客厅沙发上坐着那两个。
还没下车时,他就透过窗户玻璃,看到他小姨俩人挤在沙发上,勾肩搭背人手端着一杯红酒,小声嘀咕着什么了。
从她们飞快向外看一眼,接着低头轻笑的动作中,李南方察觉出了不妙,有心想调转车头直接走人,让这俩商量该怎么暗算他的女人大失所望,但想到与贺兰小新那个今晚十点半,不见不散的神秘约会后,心中一荡,又舍不得了。
就她们这点小智商,无非是在房门上放水盆,门把上涂抹胶水,趁我不注意在我碗里撒盐——还能会搞什么呀?
李南方心中嗤笑,耸耸肩开门下车,故作潇洒的单手抄在口袋里,吹着口哨走上了台阶。
沙发上的那俩女人,立即停止了交谈,抬头看着他,好像在看耍猴、哦,不对,绝对是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和哥玩斗智斗勇,你们注定会失望的!
李南方用脚尖开门,抬脚刚要迈进去时,却又猛地缩脚,迅速后退一步。
预想中从上方倾洒而下的洗脚水,并没有出现。
他有些纳闷的抬头向上看时,就听那俩女人说:“咦,童童,你男人又犯病了吗?好端端的忽然后退,猴子般的。”
“不是犯病,也是中邪了吧?”
“嗯,应该是中邪了。你看,他在研究门把呢。难道说,你男人对门把有特殊的癖好?”
“谁知道呢。哦,他在看上面有没有胶水。”
“哈,怀疑我们暗算他?”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他行事作风。”
“有道理。”
新姐点头,满脸幸灾乐祸样子的看着李南方:“不过,他这次却猜到君子的初衷了。但很可惜的是,他猜不到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别和他说,拖鞋底子上扎了钉子——”
确定门上没什么机关消息的李南方,无视两个女人的嘀咕声,换上拖鞋的右脚即将落地时,就听岳梓童这样说到,心中一凛,暗叫不好,却已经晚了,大脚趾那儿传来钉子扎进肉里的刺痛。
这两个心思歹毒的女人,没有在客房门上动手脚,却把钉子偷偷刺进拖鞋鞋底子里,让万般谨慎的李南方着了道。
这钉子,肯定是贺兰小新这欠草的娘们安上的,岳梓童还没有这么狠的心,不但用了足足五厘米长的钢钉,还在钉子上抹了辣椒油!
“贺兰,小新!”
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间点燃了李南方内心中的怒火,面目狰狞的大吼一声,抬脚猛地向前甩去时,身子不可避免的向后倾斜,重心压在了左脚脚后跟上。
接着,同样火辣辣的刺痛,过电般从脚后跟再次传来,疼地他身子一个趔趄,慌忙伸手去扶门框。
草贺兰小新一万次啊,一万次!
门框上才抹了胶水!
而且,李南方试图猛地踢出右脚上的拖鞋,当暗器砸在贺兰小新脑袋上的愿望,也落空了。
两只拖鞋上,也抹了强力胶水,就别想轻易踢出去。
冷静,冷静,老子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再让这俩娘们看笑话了!
李南方强忍着疼痛,闭眼深吸一口气,先用左脚脚尖踩住右脚拖鞋后跟,慢慢解放出那只脚后,再抬起左脚,左手一点点把钉子从脚后跟里拔了出来,随手仍在一旁。
李南方面色狰狞,双眼好像恶狼那样,恶狠狠瞪着那俩女人,又慢慢缩回了被粘在门框上的右手。
哗啦一声——洗脚水从天而降,把他淋了个落汤鸡。
原来,有一根白色的银线,被胶水粘附在了门框上,高度、角度,恰好是李南方受疼后,下意识伸手去扶的地方,在他缩回手时,扯动了银线,带动了头顶上方安装巧妙的机关——
这,应该是岳阿姨的手笔。
也唯有干过特工,受过专门安装消息机关的主,才能布置下如此巧妙的机关。
唉,洗脚水也就罢了,干嘛要在洗脚水内,夹杂了大量的辣椒油、风油精之类的调料,来摧残接连中计的李南方,进一步打击他男人的自尊呢?
你们,太过分了。
瞎子般扶着墙壁走进洗手间,刚进门右脚就被铁锚夹住的李南方,心里默默地想。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442章 活着,真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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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住李南方右脚的铁锚,当然不是能把老虎后腿都能夹断的那种,就是逮老鼠的,杀伤力对人来说并不是太强。
而且,张开大嘴等着夹人的铁锚上,还缠了一层布,这样就能避免李南方中计后,会把脚给夹破,尽最大可能的保护他不受伤——大善人啊,现在社会这种人是越来越少了。
看到李南方默默地抬脚,把铁锚揪下来随手扔到门后,伸着手一瘸一拐的走向洗手盆那边后,岳梓童心儿颤的不行,忍不住娇声喊道:“喂,别用水洗脸!水是热的!”
李南方这次倒是很听话,缩回手又慢慢地走到花洒前,向右打开了开关。
洗澡用的花洒混水阀,向左拧是热水,向右拧是冷水,基本都这样的。
可为什么,李南方明明向右拧了,洒下来的水温,却几乎能把猪皮给烫熟了?
“我——操!”
李南方实在无法忍受了,赶紧关上水猛地转身,刚张嘴大吼呢,头顶有风声传来,又是一盆水从天而降。
这次水里没有添加辣椒油风油精之类的调料,不过高达六十多度的水温,杀伤力可是比调料还要大!
如果水温再高几度,被浇了个落汤鸡的李南方,不被烫出满脸的大燎泡,也得被烫红,好像大虾米那样。
这又是岳梓童的手笔!
贺兰小新再特么的牛逼,还安不出这么一套环环相扣的连环陷阱。
李南方欲哭无泪,只能倾听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消失在了楼梯上。
那俩意识到做的可能过分了些的女人,见他被收拾的这样惨后,肯定心虚害怕了,这才受惊的兔子那般,慌忙逃回了卧室里。
堂堂的黑幽灵,纵横西方江湖那么多年,从来都是暗算、捉弄别人的份,哪有接连被人摧残的时候?
而且还是两个被他以为能可劲儿碾压智商的女人。
翘尾巴,是要挨揍的。
李南方想到这句话时,左耳有些疼——这句话,是谢家婆娘拧着他耳朵,千叮咛,万嘱咐过的,他也自认已经牢牢记住,没齿不忘。
可他现在满嘴牙还是雪白健康的,怎么就先忘了薛阿姨的苦心教导?
这只能证明,李南方在这段时间内,过得太安逸了,警惕性大大降低。
遭此迎头痛击后,他不但不该恨死那俩女人,反而要感激她们。
如果她们真心要干掉他,只需把这些机关的杀伤力再放大十倍,估计他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谢谢你们,让我知道再幸福的生活里,也处处隐藏陷阱——活着,真特么的艰辛啊。”
李南方傻子般的喃喃自语着,从刚拿过来的毛巾内,找出几根绣花针后,刚刚恢复平静的心里,立即有十万头澳洲羊驼呼啸而过。
总算把眼睛擦好,能看到东西后,李南方才把花洒的凉水阀门搞定,把衣服脱下来,站在下面冲凉。
被钉子扎了,被铁锚打了脚的疼痛,对李南方来说压根不算事,不过很疼是肯定得了。
盘膝坐在地上,用手用力掐伤口,让鲜血流出来,直到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可以无视后,李南方才舒服的松了口气。
被钉子扎了脚不要紧,关键上面涂抹了辣椒油,必须要尽快挤出来,这样就能有效避免被感染了。
房门吱呀呀的响起,一只拿着衣服的手慢慢伸进来,放在门后鞋架上后,立即像受惊的小兔子那样,缩了回去。
全套的衣服,从里到外,藏青色的立领中山装,黑色衬衣,纯棉的素白色里衣,叠的整整齐齐,还带着吊牌,一看就是全新的,包括蓝色拖鞋。
这肯定是岳梓童给买的,她看小外甥穿中山装的样子很帅——好吧,她是早就算到李南方被暗算后,会没衣服换洗,这才提前购买好,算是负荆请罪吧?
特么的,我稀罕嘛我?
李南方愤愤地想到,人家廉颇当年负荆请罪时,可是光着膀子背着荆条,单膝跪在蔺相如面前请抽的。
难道那俩臭女人,会光着上身,背着鸡毛掸子,跪在哥们面前,请我原谅她们吗?
如果真那样的话,我会让她们看到我有多么的宽宏大量。
想到两个娇滴滴的绝世美女,光着上半身跪在自己面前低头认罪的香艳样子,李南方就忍不住的叭嗒嘴,接着抬手轻轻给了自己一嘴巴,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做这么幼稚的梦?
天黑了也不行啊,这关系到一个人的道德素质高低问题。
真男人,是不会因这点小事,就与两个小度量的女人一般见识的,最多不穿她们买的衣服,不给她们去做饭,来表示内心的强烈不满好了。
这个法子,不但能彰显男人的大度,还能警告女人做事别太过分了,毕竟大家都有过畅谈生人的实际关系,抛除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也勉强算是一家人了。
用去垢能力强大,且又喷香的沐浴露,把自己好好搓了几遍,又把自己穿的四角裤洗了下,用力甩了个半干,穿上,看都没看鞋架上那些衣服,李南方赤脚开门,傲然走了出去。
哥们就是这样任性,宁可只穿一四角裤,也不穿你们给买的新衣服——最起码,今晚不会。
“我靠,你怎么不穿衣服?”
李南方刚走出洗手间,贺兰小新被踩了尾巴般的兔子那样,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岳梓童则是半张着小嘴,直勾勾的盯着他那个部位,满脸的不可思议——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在与两个大美女相处时,却穿成这样,成何体统啊!
揪住四角裤向外拽了下,又松开,李南方双眼朝天淡淡地说:“你眼睛瞎了,还是花了,没看到这是衣服?”
“没花,更没瞎,就是有点不适应。行,你喜欢这样舒服,那就这样穿好了,反正这是在家里,也没谁能看到你的不要脸。”
贺兰小新坐下来,揽住岳梓童的肩膀,用力把她搂在怀里,附在她耳边悄声说:“傻孩子,别这么直勾勾看着他,会被他误以为你想和他做那种事!哼,色诱咱们?握了个操,新姐倒要看看,谁能诱过谁!”
“起开,我、我哪有你说的这样想?”
岳梓童粉面立即羞红,左手在她肋下用力掐了一把。
“哎哟,别掐了,别掐了!再掐,新姐我就是高——潮了啊,哦!”
听贺兰小新叫的这样浪,正纳闷这俩女人,有什么胆子敢坐在沙发上等自己的李南方,这才垂下上翻的下眼皮看去。
你妹的!
这俩女人,居然穿着同款同颜色的黑色镂空睡袍,就是那种若隐若现的,四条修长的美腿大部分露在外面,两只晶莹秀气的右脚脚腕上,都系着一串小金铃,随着她们的嬉闹,发出轻轻的叮当声,荡起无限的风情。
一双秀足上涂着碧色指甲油,一双则是血红色的,就像一朵朵盛开的小花。
关键是,她们好像都是真空穿睡袍的!
领口故意下拉,露出粉嫩的雪白处,有小半个坟起——两张精致的小脸上,也都画上了精致的妆容。
这哪儿是两个女人啊,纯粹就是两只九尾狐狸精!
李南方明白了。
这俩女人发现她们做的可能很过分了后,心虚的不行,逃回卧室后好好商量了下,决定用这种极度暧昧,来取得李南方的原谅。
一个是出身豪门的腹黑大小姐,一个是身价亿万的冷艳无脑总裁,两个人为了恳请李南方的谅解,都穿成这样来讨好他了,如果他还揪住不放,非得翻脸,貌似就有些不男人了。
唉,穿扮成这样,肯定是贺兰小新的主意,小姨早晚会被这腹黑妖女给毁掉,包括灵魂。
李南方心中幽幽叹了口气,决定先不管这个问题,当前先接受她们最诚挚的歉意,才是最重要的。
“拿开你的手,不闹了。再闹、再闹就过了啊。”
双手紧紧抓住袍角,用力按在自己腿上,不许贺兰小新给她掀起来,觉得脸越来越烫了,正要站起来跑回卧室,换下这身羞人的衣服时,李南方走了过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她俩人中间。
很自然的,一手搂住了一个女人的脖子,拉到了自己怀里,两只手顺着领口伸了进去,一把攥住一个,嘴里念念有词:“左边是谁的?翘一些。右边的呢?弹性更大一些哦。”
啧,啧啧,左拥右抱的感觉,何其的好?
如果以后天天能这样,哪怕每天都被这俩人给变着花的暗算,也值了!
啊,这、这是怎么说?
两个只想出卖百分之五十的色相,来委婉向他赔罪的女人,都傻了。
贴在李南方胸膛上,大眼瞪小眼,震惊的不行,这小子还真大胆啊,敢把我们两个人都抱在怀里,老实不客气的上下其手,还特么的胡言乱语——这,是要找死的节奏吧?
“李,男,方!”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一声河东狮子吼,继而暴起,把他扑倒在沙发上,粉拳上下翻飞,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
如果李人渣仅仅对其中一个女人,她或许还会半推半就半生气,又半认真的,被他好好吃顿豆腐。
兴趣甚至,就地被推倒——也不是不可商量。
可女人都是要面子的啊,尤其身份超然的她们,怎么可能允许这人渣如此放肆?
什么狗屁的出卖色相来讨好他啊,都见鬼去吧,不把他打成猪头,誓不罢休!
有理和没理之间,只相差一线。
刚才还占据绝对主动的李南方,就因为他不经大脑的轻佻动作,优势瞬间丧失殆尽,唯有双手抱着脑袋,任由两个化身为小泼妇的女人,骑在他身上又掐又拧,疼的他哇哇乱叫。
急了,双手伸进睡袍内,也开始乱掐乱扭。
两个女人大惊,尖叫连连的跳起来,压着睡袍下摆仓皇逃上了二楼。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443章 毁灭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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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死了,羞死了,李人渣居然敢对我和新姐同时下黑手。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早知道这样,真该听从新姐的建议,把机关杀伤力等级,再提高两个档次,把这家伙彻底废掉!”
逃回自己房间,咣当一声关上房门后,心儿砰砰大跳的岳梓童,用力抱着胸膛,就觉得双膝酸软,顺着门板瘫倒在了地上。
整治李南方,让这人渣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这个建议是岳梓童提出来的,立即获得了贺兰小新的极力赞同。
接下来,岳梓童充分发挥了她在国安干特工时,学到的那些害人本领,设定了一个环环相扣的连环机关。
她敢发誓,这是她干特工以来,水平发挥的最好一次,可以说是超水平发挥。
什么角度、力度,李南方中计后的心理变化,本能反应,包括她们两个坐在沙发上哪个位置,穿什么衣服,又是摆出什么样的姿势,才能尽可能吸引他注意力,减轻他警惕性等等,她都想到了,并做到了完美无缺。
正如李南方所想的那样,如果岳梓童再腹黑一点,他被整死是不可能的,但让他遭受更沉痛的打击,甚至卧床好多天却是大有希望。
幸亏小姨舍不得——现在,却又后悔了。
只因她与贺兰小新俩人,同时被李南方搂在怀里后,猛地有了浓浓的排斥感。
那一刻,她居然无比讨厌贺兰小新。
只因,她也被李人渣抱在了怀里。
“原来,在我心里,他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我竟然,真爱上他了?”
岳梓童茫然自问时,贺兰小新也在喃喃自语:“么的,么的,真过瘾。以后,如果与童童一起,和这小子鬼混,那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了。”
讲真,刚才被李南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时,贺兰小新兴奋的全身打颤,只想尖声大叫,渴望更加凶猛的暴风雨来临,最好是现场来个荒淫无度的三人行。
真要那样,她会使出全身的本事,让本该是李南方正宫的岳梓童,彻底沦为配角,看她是如何被男人策马扬鞭,大显神威的。
幸好贺兰小新还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假装与岳梓童一样,无法忍受李人渣的羞辱,跳到他身上,对他又掐又打。
岳梓童每整李南方一下,都带着极度的羞愤,下手很黑。
贺兰小新下手——更黑,却是因为兴奋。
她又有了新的发现,她被男人虐时感觉很爽,虐男人时则更爽。
还没虐够呢,岳梓童就提着裙摆跑了,贺兰小新只能跟上。
进屋后就扑倒在床上,抱着枕头一阵疯狂猛耸过后,贺兰小新心中那股子邪火,才慢慢地熄了下来。
然后,就是深深的疲倦,翻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
这是极度兴奋过后,才会造成的虚弱感,仿佛真和男人滚过床单那样,浑身香汗淋漓,双眸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慢慢地,她的心跳,呼吸,都逐渐恢复了正常,但却又股子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从心底最深暗的地方,缓缓腾起。
她不想承认这个黑暗的存在,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她,骨子里,居然包含着大批量的贱分子。
直白点来说,她居然极度渴望,去当一个荡妇,没有任何的底线。
可以去喜欢男人,也可以能接受女人——我、我这是怎么了?
猛地意识到自己有这真实想法后,贺兰小新怵然一惊,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床前不远处,就是化妆台。
台上有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嘴角眼角不住地哆嗦着,好像见到了异常可怕的魔鬼那样。
不是好像,是真的。
贺兰小新真看到了魔鬼,那个魔鬼,就是深藏在她心底最深暗中的她自己。
真实的自己。
“那不是我,那绝对不是我。”
贺兰小新惊恐万分的,连连摇头时,有泪水从眼角飞溅而出,声音沙哑的低声呢喃:“我是贺兰小新,骄傲,高智商,出身名门的真正淑女!怎么可能,会是一心只求荒淫的卑贱荡妇?”
“难道说,我已经改变了,被孟东国伤害后,昔日那个阳光、率真的贺兰小新,就已经死了?”
贺兰小新紧紧咬了下嘴唇,有鲜红的血渍从嘴角淌下,她却恍如不知:“现在活着的,只是一副外表娇艳,思想却阴暗肮脏不堪的妖魅。是它,促使我一步步的变成这样,心态改变——不,不,我不要这样的自己,真心不要!”
忽然间,贺兰小新抓起枕头,狠狠砸向了镜子。
接着她扑倒在床上,扯过被子蒙住头,放声痛哭起来。
她在哭她曾经阳光明媚的少女时代,哭祭她逝去的纯洁率真,哭她的阴暗改变,也哭她想努力变回自己,却发现她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只能埋头向前,任由本来很幸福的人生,不知何时就会嘎然而止。
萋萋的哭声,透过被子,穿透房门,回荡在了走廊中。
换好一身家居服,才走出来的岳梓童,听到后呆愣一下,接着抬手敲门:“新姐,新姐,你开门,开门!”
童童,为什么我不是你?
你诚然被岳家逐出了家门,就像李南方所说的那样,是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但你有真心在乎你的男人,有你能晒在阳光下的事业,有你哪怕不幸其实也很幸福的未来。
我呢?
我已经三十三岁了,比你足足大了接近一个十二生肖,可我在女人在最宝贵的这些年内,都是得到一些什么?
一号的感觉?
呵呵,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啊!
童童,你凭什么要比我幸福呢?
凭什么!?
听到岳梓童在外面叫门的声音后,贺兰小新的哭声更大,更加的绝望。
戾气,也随即暴涨,哭声中夹杂了太多太多的邪恶,只想忽然纵声狂笑。
我不是你,那又怎么样?
我可以把你改变成我的样子啊。
你已经具备了成为我的前提条件,到时候咱们一个样了,我也有个作伴的了啊.
哈,哈哈,那样我才不会孤独。
我是贺兰小新,想要什么,就要得到什么的贺兰小新!
我想要男人,想要李南方,谁特么的也拦不住我。
童童,你也不行。
“哈,哈哈!”
嚎啕大哭的贺兰小新,终于忍不住的纵声狂笑起来,翻身爬起,双手揪住睡袍,刺啦一声撕开,用力扔了出去。
好像凝脂般的皮肤,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材,稍稍一动,整个屋子里的光线,瞬间仿佛亮了很多。
“我这么性感漂亮,就是老天爷为祸害男人才专门制造出来的,干嘛要追求狗屁的纯洁,率真,羡慕比如我的傻女人?我就该按照我自己的意愿,享受只要我想到的享受,包括男人在内的任何东西。”
贺兰小新嘴角慢慢翘起,妖邪的弧度,轻声说:“如果世界上有毁灭使者,那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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