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事实证明,大毒枭想多了,也想的太简单了。
他的威胁,不但没有吓倒贺兰小新,反而彻底惹怒了她。
今天,如果不是她运气超好,这会儿应该是躺在太平军的冰柜里,变成一个冰美人了。
还从没有谁,敢这样对付贺兰小新,就算恨她恨得要死的孟东国,都没敢这样做,她一手培植起来的一条走狗,却敢反噬主人。
真是岂有此理!
“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内情的岳梓童,很关心新姐的安全。
“放心,搞定那个不要脸的,不在话下,我自己会处理的。”
贺兰小新秀眉微微皱起:“我担心的是,三个死杀所在的神秘组织,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是啊。现在人命最值钱了,就算初入门的死杀,对于任何一个组织来说,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今天有三个人把命扔在这儿了,他们能善罢甘休才怪呢。”
岳梓童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内,叹了口气:“唉,这些死杀可怕,就可怕在他们属的组织。一旦得罪他们,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新姐,我觉得这件事,你要立即告诉扶、告诉家里。不行,你就先回京避避。那些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在那边大肆搞事的。”
历朝历代以来,京师的拱卫安全工作,那都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就拿唐帝国来说吧,定都长安后,六成精锐部队,在长安周遭形成了一道道的严密防线,京师内部,更是高手云集,再牛逼的黑恶势力,要想闹事,结果也只能是灰飞烟灭。
现在京华也是这样,除了公安、国安等强力部门外,更有传说中的龙腾十月冷血,亲自坐镇最高警卫局,地皮上稍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遭到狂风骤雨的清洗。
所以岳梓童希望贺兰小新能回京暂避,真心为她安全着想。
“看看再说。”
贺兰小新却摇头,接着转变了话题:“哦,对了,我怎么忽然觉得,李南方很不简单呢?”
提到李南方后,岳梓童心中一跳,不屑的嗤笑:“切,那就是个厚颜无耻的人渣而已,有什么不简单的?怎么,新姐,你不会是对他食髓知味了吧?”
“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贺兰小新居然没否认:“那会他躺在我裙子下面时,我不该一脚把他跺扁吗?可事实上呢,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没这样做,任由他吃了个饱。”
岳梓童斜着眼的看着她,问道:“还想让他吃吗?”
“想。”
贺兰小新很不要脸的点头。
“那好,等我给他打电话,以后住在我家就好了。到时候,你想让他怎么吃,就怎么吃。你吃他,也行。”
“小乖,你对我真好。”
贺兰小新满脸感激的神色:“什么时候,让他住进你家?”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393章 高手寂寞,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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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的太阳,慢慢地落山了。
当西边最遥远的天际上,那一抹残红也慢慢消失后,黑夜来临了。
掠过山巅的风,也明显大了,凉了。
成群的蚊子,在它们为数不多的日子里,更努力的嗡嗡着繁衍后代,寻找吃的。
究竟有多少天了,蚊子们都没遇到李南方这种舍身饲虎的大善人了?
躺在青砖砌成的板凳上,好像死狗那样呼呼大睡,任由各位蚊子可劲儿叮咬,他自巍然不动,这不是大善人,还有什么人才能配得上这个称号?
蚊子没有咬醒李南方,他被尿憋醒了。
满天星斗下,顺着秋风解开裤子,尽可能的向远处尿,眼见一条亮晶晶的水线随风飘落,李南方很有种成就感。
山巅四周,一片昏暗的安宁,很远处的公路上,有车灯不时来回穿梭,再远处的青山市区,则是星光点点,仿似那边是天堂。
独独没有来拿走信物的死杀同伴出现,难道他们没有跟踪来,还是看出李先生其实很牛逼,不敢擅自露面?
李南方觉得肯定是后者。
死杀的同伴,应该能看出他跑来这荒郊野外的目的了,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是段段不敢轻举妄动的。
坐在青砖板凳上,倚在柱子上,李南方点上一颗烟,遥望着更加荒凉的西南方向,幽幽叹了口气:“唉,高手寂寞,如雪。”
一个人独处时,没必要把太多精力,都浪费在装逼上。
找点有意义的事来做,比方给老谢打个电话,请问下这三个铜板的来历。
虽说不敢确定老谢能知道铜板的来历,他毕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能给李南方指点一二的。
李南方刚去八百之前,那边只有一部固话。
但在他被蛇咬后,谢情伤就搞来了一部手机,通过军用卫星的加密频率。
所以现在他能直接给老谢打电话了,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先打给师母,再麻烦她去喊人。
现在大移动的业务覆盖网络,越来越强势完善了,李南方身处西南郊区的荒山野岭间,信号依旧满满地。
手机内传来几声嘟嘟后,一个女人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什么事?”
是薛星寒。
李南方明明是给老谢打电话好吧,她怎么接听了,一点都不尊重男人的隐私。
如果非得让李南方找出一个最怕的人,那么这个人肯定是薛星寒。
以往每次想到这个泼妇,他就会觉得耳朵疼——那可是在长达十余年间,总是被她动不动就拧耳朵,才形成的条件反射。
“啊,薛阿姨。”
下意识的,李南方赶紧放下踩着青砖凳的右脚,腰板停止,又微微弯下,满脸都是恭敬讨好的笑容。
“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
“那,我谢四叔呢?”
“在给老娘洗脚。”
大马金刀蹲坐在椅子上,任由老谢半蹲在那儿给洗脚的薛星寒,徒然升起一股子自豪感。
老谢唯有苦笑,更想拿头去撞树干,你说我干嘛要嘴欠,说她做的菜不好吃呢?
想到得罪老婆,如果不洗脚今晚就别想上床,老谢真心不愿别人知道这事,连连给薛星寒使眼色,示意她赶紧三言两语打发掉那小兔崽子,继续夫妻俩人的温馨闺房私生活,可好?
偏偏那小兔崽子的声音,自手机内传来后清晰可闻:“恭喜谢阿姨,贺喜谢阿姨,贵伉俪真乃我辈楷模啊。只盼我来生化为女子,能像您——”
薛星寒还是很懂给老公留面子的,打断他的话:“有屁快放,不然有人就会羞恼成怒了。”
“是,是,我马上就放。”
李南方连声答应着,话锋一转:“薛阿姨,麻烦你问问谢四叔,我今天拿到了三个铜板。”
“铜板?”
薛星寒稍稍一楞,说道:“你等等。”
铜板这东西,又不是什么外星产物,一般人在听说后,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惊讶,但薛星寒很清楚,如果这三个铜板的来历不诡异,李南方也不会特意给老谢打电话。
这婆娘虽说对老公跋扈了些,可很清楚有正事时,该摆正态度。
谢情伤站起来,擦了擦手,接过手机,顺势坐在了薛星寒坐过的椅子上,语气温和的说:“什么铜板?”
他刚问出这句话,薛星寒就抬起他的脚,除掉他的鞋子,把她的脚放在了木桶中,一双不次于青春少女的小手,在他脚上推拿了起来。
谢情伤扫了妻子一眼,目光更加温柔,甜蜜。
结婚前,是薛星寒哭着喊着,追着赶着的追求老谢,让干啥就干啥,只要你肯娶我就行,姑奶奶不在意穿什么衣服,又是摆出什么姿势——
但等她为老谢家生了个儿子后,这地位就像喷泉那样,噌地一下就起来了,把老谢死死踩在了脚下,让老谢总是被他那些兄弟嘲笑,千古第一怕老婆。
男人真正的怕老婆,是因为太爱她,怕失去她,才会逆来顺受,无所不从,这没什么丢人的,所有怕老婆的男人,都该值得自豪,骄傲才对。
看着妻子细心给自己洗脚的谢情伤,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薛星寒也能听到李南方在手机内说什么,不过在老谢打电话时,她是绝不会插嘴的,这也是她的聪明之处,不像有些女人,仗着被老公疼,就跋扈的要上房揭瓦,那样只能慢慢被男人所讨厌。
“以前我曾经听说过关于这种铜板的传说,他们的组织名字叫烈焰,早在上千年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与中原有着密切关系。不过,他们的活跃地段,却是在外蒙那边。近代,很少来内地了。”
当薛星寒把谢情伤的右脚,搁在自己膝盖上,拿指甲刀为他修指甲时,他淡淡说道:“所以,很少有人听说过这个神秘组织。你荆红十叔那边,也没什么消息传来。看来,他们组织里的死杀去青山,试图暗杀贺兰小新,应该是出于私怨。”
李南方的声音,自手机内传出来,清晰可闻:“可这件事把我给卷进来了。”
“你在荒郊野外的山巅?”
“对。”
对老谢的观察力,李南方相当佩服,仅仅是听到横掠山巅的风声,就能判断出他当前所在何处了。
“你去那地方,是要引出死杀的同伴。”
“是。”
“为了贺兰小新,你有必要这样做吗?”
谢情伤稍稍沉吟了下,说:“他们家,如果知道你与梓童的关系后,对你应该没什么好印象。更何况,她这个人很是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
李南方很清楚老谢说贺兰小新有些问题的含意,立即来兴趣了。
“具体的,我也不怎么清楚。”
谢情伤淡淡地说:“不过你荆红十叔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贺兰小新真出事了,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句话的含意,可就大了去了。
能够让荆红命这样说的人,对国家来说就是一颗毒瘤,正面做手术吧,怕会引发癌扩散。暗中搞定吧,还没有确凿的把握,所以才希望,她能出意外,那样对国家,对贺兰家,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鉴于荆红命当前所处的位置,相当敏感,李南方还没资格打探这件事的,唯有笑着解释道:“当时也是一时手贱,不想她被死杀干掉,忍不住出手了。”
“唉。”
谢情伤忽然叹了口气,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被她卷进这件事中,也算是你命中的劫数吧。”
“谢四叔,你什么时候也信命了?”
“偶尔信一次,无伤大雅。”
谢情伤笑了下,说:“那你自己小心点,尽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被她拖累。”
“可她和岳梓童走的很近。”
李南方有些苦恼:“我要想乖乖守在小贱、她身边,就不可避免的与她接触。”
“那就自己把握好尺度。”
听谢情伤这样说后,李南方心想,都已经把她给操翻了,还有什么屁的尺度可言?
他心里这样想,却不敢说出来。
谢情伤又说:“如果死杀的同伴找到你,建议你和人有话好好说,表示这是一场误会。像这种太轻易被人干掉的死杀,在烈焰中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如果他们不想把事闹大,应该能听从你的意见。”
“我也是这样打算的。这才怀着一颗友好的赤诚之心,来这儿等他们。结果现在,也没等到人来。”
李南方自吹了一个,接着嘿嘿笑道:“四叔,那我就不打搅你们的幸福时光了。替我向师母请安问好,老头那就不用了,看他能活一千年,咒都不带的。”
“兔崽子,有这样说话的吗?”
老谢笑了下,扣掉了电话。
手机嘟的一声轻响时,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薛星寒抬起头,看着他轻声问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吗?”
“该来的,终于来了。”
谢情伤微微点头,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他们夫妻俩在说这句话时,李南方也在说:“嘿,该来的,终于来了。”
一个有些模糊的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站在了古亭外的下山小道上,满天星光撒下来,能看到有长发扬起。
这是个女人,身材高挑,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黑夜幽灵,浑身散发着丝丝的邪恶戾气。
“外面风大,进来坐?”
李南方热情的招呼着,把手机放在了青砖板凳上,这样就避免等会儿动手时,会掉出来摔坏。
女人没说话,依旧静静的站在那儿,低着头,任由乱飞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
“那好,我出去说。”
李南方迈步走出了古亭:“你知道吗?我其实特别奇怪,女人为什么不安分守己的呆在家里,洗衣做饭看孩子伺候老公,非得跑出来,做男人该做的事。就好像,凡事离开你,男人就玩不转似的。”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394章 大爷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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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方从来都很尊重女人。
只是有个前提,女人必须是像师母那样的。
在他心里,唯有师母那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有着一颗菩萨心肠,为社会做了多少贡献,自个儿又干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业等等,这些都是次要的。
关键问题是,师母这样的女人,从来都知道什么才是最最重要的。
家庭。
唯有把家庭最看重的女人,才是备受男人尊敬的。
看重家庭,其实就是看重丈夫。
真正的女人,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在家里,就会让男人品尝到她女性的温柔,甜蜜,继而腾起一股子贱贱的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的想法,然后就会彻底跪倒在人家石榴裙下,俯首甘为牛马的被使唤,心里还挺滋。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只需征服男人就好,没必要非得自以为了不起,做些不该女人做的事,来彰显她有多了不起。
偏偏,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女人,都有这种雄心壮志。
请睁大眼睛看清楚,是雄心壮志啊,不是雌心壮志!
这就说明,那些雄心壮志,都该由男人去完成,一蹲着撒尿的女人,大晚上的跑出来,装什么英雄好汉?
现在的女人们啊,一方面满世界的嚷嚷着要男女平等,另一方面呢,却又极力推崇女士优先——这算什么男女平等?
只是一群奢望回到母系社会,企图掌控话语权的梦呓者罢了。
籍上所述,李南方特别讨厌这些没谱,还装有谱的女人。
就像眼前这位,不该在家把自己洗白白了,穿上黑了想家的南方丝袜,跪伏在床上对男人大抛媚眼吗?
哦,这都怪我,南方丝袜还没有上市。
也可能,这女人是没人要的怨妇,对生活绝望后,才加入某神秘组织,跑出来充大尾巴狼了。
李南方叨叨着,走到了距离女人的三米处,停住了脚步。
这会儿的山风,更加大了,吹得山崖旁一颗树摇来晃去,好像很害怕,要抓紧逃走的样子。
漫天的繁星亮度,也黯淡了不少。
一股子无法形容的沉重感,借着黑夜的掩护,从四面八方慢慢笼罩了过来,让李南方清晰感受到后,全身神经慢慢绷紧,再也不愿意说话了。
垂着头的女人,却说话了,语气阴森:“你,怎么不说了?”
“一小时八百块,只要你肯付钱,我能说到天亮。”
李南方讪笑了声时,瞳孔忽然骤缩,急速后退一步,失声叫道:“是、是你!”
曾经有那么一个鬼女人,在李南方驾车赶回他小姨家时,撞到了他的车上,然后就是对他百般肆虐——从来都以为自己很牛逼,很了不起的李南方,继在惊马槽诡遇之后,第二次感到了浓浓的恐惧。
今晚的此时,是第三次!
直到现在,他都搞不懂,深藏在他身躯内的那条黑龙,为什么会如此怕这鬼女人,怕到根本不敢冒头,只会蜷缩在气海最深处,瑟瑟发抖,低低的哀嚎。
没有了黑龙的配合,李南方的武力值就会锐减一半以上。
毕竟他一个早衰患者,能够存活到现在,就有黑龙的一大半功劳,正是它的魔性,与他的人性相互扶持,才能支撑这具早衰的躯体,完美逆生长。
其实,人人身体内,都藏着这样一条恶龙,那就是冲动。
冲动,是魔鬼。
只是李南方身躯内的魔鬼,能被他清晰意识到,并不断驱使人性,与它不断做着斗争。
人性是温和的,只适合来安享当前盛世,为更加美好的明天,增砖添瓦,努力实线自身价值,散播正能量。
魔性却是暴虐的,喜欢血腥杀戮的,所以当李南方需要杀人,做坏事时,它就会异常兴奋,继而为他提供强大的武力值,哥俩一起去品尝暴虐的快乐。
在这个鬼女人面前,李南方没有魔性,唯有不怎么强大的人性,所以只能任由人家把他当臭袜子般的玩儿。
“是我,呵呵。”
女人桀然阴笑着,缓缓抬起头。
风吹起她如云的长发,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
不再是那晚眼珠子浪荡出一个,没有鼻子,嘴巴只是个血窟窿的脸,相反五官还很端正,琼鼻小嘴大眼睛——可特么的,怎么就越看,越像吊死鬼呢?
后背上的汗毛,都被森森寒意刺激起来,气海深处那条没种的恶龙,又开始瑟瑟发抖,低声呜咽着哀嚎,不住催促李南方赶紧转身跑。
用最快的速度,逃!
“你,很怕我。”
随着李南方一步步的缓缓后退,鬼女人一步步的缓缓逼近,一双仿佛闪烁着妖异幽蓝色的眸子,死死锁定了他的眼睛。
“是。”
李南方声音苦涩的继续后退,脚下一个趔趄,碰在了那棵左右摇晃的树上。
他没觉得,承认自己怕个女人,有多么丢脸。
反倒是那些嘴上说不怕,却嘴硬的人,才是最被人看不起的虚伪小人。
怕,就与开心一个道理,只是人类七情六欲中的一种正常反应而已。
开心了就笑,就唱,怕了就打哆嗦,这很正常啊,就像喝多啤酒要撒尿。
但怕,并不代表着能让李南方改变他的某些原则,立场。
“是不是很后悔,不该插手此事?”
李南方都退不动了,鬼女人却仍然一步步的紧逼了过去,来到他面前,脚尖几乎碰到脚尖了,这才停下,散发着阴森邪意的眸子,更加吓人。
李南方很想挪开被她锁定的眼睛,可挪不开,就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把两个人的眼珠子,牢牢连在了一起。
“你说什么事?”
李南方唯有尽可能把脑袋后仰,这样才能躲过鬼女人呼出的微热气息。
鬼女人无声的笑着,问:“在我面前,你还装傻卖呆,有意思吗?”
“没意思。装傻卖呆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习惯。”
李南方发自真心的自我批评了一句后,不再怕了:“你就是那三个傻逼死杀的同伴?很是出乎我意料。”
不再怕,并不能证明他身体内那条恶龙要腾飞了,事实上它依旧在那儿蜷缩在身子低低哀嚎,李南方的勇气,来自他比较弱小的人性。
人性看起来温和,善良,但却拥有魔性永远都没有的倔强!
魔,在遭遇无法战胜的对手时,只会惨嚎着逃窜。
可人性却不同,要不然,历史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在屠刀面前,慷慨就义的烈士了,更不会留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伟大诗句,来鼓舞正义,要坚决抵制韩货——与邪恶作斗争了。
他的人性敢鼓起勇气,鼓舞着他在邪恶面前保持优雅的微笑,绅士般的谈吐,鬼女人忽然抬手,重重一拳,打在了李南方胃部。
“啊……呕!”
李南方立即疼地惨呼一声,双手抱住胃部,虾米般的低头,弯腰。
他在低头弯腰时,鬼女人并没有后退,也没有闪避,就任由他整张脸,都陷在她胸前那两座挺拔的山缝中间。
鬼女人冷冷地威胁道:“和我说话时,再敢污言秽语,试试。”
李南方艰难的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她,笑道:“你这俩奶、子好大啊,每天都被男人啃吧?”
砰!
又是一声大响,鬼女人猝然提起右膝,重重击打在了李南方下巴上。
幸亏李南方没咬到自己舌头,只吐出了一口血水,骂道:“草,我特么没和你说脏话吧?我只问你奶——”
啪!
一记耳光,无比响亮的,在李南方左脸颊炸响,让他猛地原地转圈,抱住了那棵树,眼前金星直冒。
他绝望了。
只因鬼女人在三次动手时,他明明已经看出来了,大脑皮层也下达了要动手防御的指令,可还是接二连三遭到羞辱性的重创。
这说明,人家比他厉害了太多。
在身躯内恶龙变成胆小鬼时,他除了被人当臭袜子收拾之外,任何的动作反击,都变的那样可笑,毫无用处。
既然这样,那他干嘛还要动手呢?
倒不如省点力气,来说话。
有时候,语言文字,也是一种犀利的武器,老百姓都说口水能淹死人了不是?
特么的,你们倒是给老子淹死一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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