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江湖

“刚才里边收钱的小妹是谁啊？长得还真不错啊！”我故意打哈哈，其实也是想打听打听这里边的消息。
“你说刘婧啊！她是我表妹，都是自己人……要不要给你拉拉红线啊？”
初哥笑眯眯的搓着手，我赶紧摆摆手示意不用，心里也大体明白，这里就是一个亲戚窝子！
楼下那个看门的老将们和门口吧台的小妹，估计多少也都沾点亲戚……在赌场里用自己人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我现在只想尽快搞清楚场子里的猫腻，然后解决麻烦之后打道回府，一天都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
“初哥啊，是不是你不在的时候那些人就来玩啊？”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是啊，上次你二叔也来过一次，可那伙人愣是没来！真特么够邪门的！”
初哥骂了一句，可他是当局之谜啊！
不管多大规模的赌场，只要有赌博就必须有人在看场，要不然让人家摸清楚了套路，会点魔术手法就能来赢钱！
对于不懂手法的人来说魔术和千术几乎一样，一个简单的障眼法就能把牌换掉，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换回来。
以前二叔说过老千就像赌场里的蛀虫，如果抓不到早晚都要关门大吉！
就算每次老千搞钱不多，但时间长了其他正常来玩的各个都输钱，输多了谁还会来玩？生意也自然就要黄了……
“初哥，我觉得是不是你回来人家得到消息了？就不敢过来了啊？”我试探性的提醒他一下。
“也有这个可能，我从来都没见过那些人，要是让我抓住立刻就打断他们的狗腿！”
初哥愤愤的骂了一句，可他还是没往有内鬼这方面想，可能是他觉得都是亲戚的原因。
其实中国社会就是一个人情社会，家族式企业屡见不鲜，唯亲重用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
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的亲戚才靠得住，觉得亲戚之间有一份情面不会耍滑头，所以不会轻易相信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可亲戚却是一把双刃剑！很多时候会让人很无奈，很多时候有些地方看不下去但不好开口……
“初哥，我倒是有个计划，不知道能不能行……”
“说来听听！你小子肯定没少跟东哥学活！”初哥搓搓手一脸的兴奋。
“咱们假装离开长春出去做事，我暗中偷偷溜回来看几天，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我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其实目的就是为了骗过他所有的亲戚！
“可以啊！那我去安排一下！说不定还真能抓到那伙人！”初哥是个急性子，站起来就要去安排。
“别啊初哥！既然咱要这么办，那最好谁都别说……不然会让人觉得咱们有事背着他们。”
我故意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其实这么做就是为了防着内部人，可还要找个能搪塞过去的理由，让情面上能过的去。
“这么说还真有点道理……”初哥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此刻我确定他的头脑很一般。
“那肯定的！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咱俩人知道最好！”
以前我对初哥这个人了解很少，只知道他是老千团中的一员，脾气耿直身手不错，有股东北汉子的血性。
现在看来他在二叔的老千团中，应该就是钱箱子或者牌搭子的角色，在千门八将中充当武将。
但他和雨哥有本质上的区别，在山东给莫老三做局下套的时候，其他人都是独当一面，唯独他跟着风哥一起做事。
很多事情以前都不在意，因为都是二叔一手安排，但仔细想想之后就能发现其中的微妙关系。
“你小子明说，这么做你想防着谁？”初哥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我知道他不是冲着我来的，但万事在没有把握之前绝对不能随便乱下结论，因为乱说话是江湖大忌！
“我不是想防着谁，只是不想让大家误会……毕竟都是初哥的亲戚，有些事情不好解释的啊！”
我故意放了个烟雾弹，也戳中他在对待亲戚关系时候的软肋！
“你说的也对，有些事还真没法解释……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一听这话我终于松了口气，他虽然头脑一般但他不傻，要是傻子也进不了二叔的老千团。
我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计划，其实很简单就是消失几天，我有人皮面具可以伪装另外一张脸……
下午六点外边已经黑天，吃饭的时候初哥装着打了个电话，然后说连夜要去沈阳一趟。
具体去做什么他也没说，只是让马莹莹帮忙照看生意，过几天忙完了就回来。
其他人也没有多问，只有马莹莹问我是不是要一起离开，初哥点点头表示要一起离开。
吃完饭要去飞机场，初哥没有让马莹莹开车送，直接带着我打车离开。
在兜了个圈子之后来到如家快捷酒店，这里距离茶楼比较近，换一张脸之后谁也认不出我的样子。
初哥在这里一起开了房间，这几天他会尽量减少露面的时间，我戴上人皮面具改变样貌，顺便去旁边理发店收拾了一下发型。
毕竟所有人都见过我的样子，除了伪装之外还要换一身衣服，最起码不能让人一眼认出来。
收拾妥当之后已经快晚上九点，我打车来到茶楼，楼下的老娘们看都没看我一眼。
也许在她看来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不可能是条子的钩子，或者这里来玩的都是年轻人，多了也就不在意。
来到二楼扫了一眼，还是十几个人围着摇骰子的地方玩，里边单间的老虎机已经没了人。
原本在里边收钱上分的刘婧，现在正在门口和吧台妹子嗑瓜子聊天，好像压根就没有人多看我一眼。
不过马莹莹倒是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我直接走到玩大小的桌子旁边，掏出现金就押钱。
我要伪装成不是第一次来玩的样子，第一次来的总是要观察一会，押大小的规矩我还懂。
在这里玩的基本都是年轻混子，其中哑巴也在这里，这里就好像是他的家一样，每次来都能见他。
哑巴手里拿了几张二十的钱，其中还有一张十块的，这把他押大押了十块钱。
我选择跟着哑巴押钱，我刚来牌局不知道前边几把开出什么点数，他一直在这里自然有数。
更何况他手里的本钱少自然会小心，就算他输光了我手里也有钱，所以跟着他押钱是个不错的选择。
“买大买小，买定离手了啊！”
马斌拿着两个黑碗开始摇骰子，能清楚听到清脆的骰子声音，然后重重扣在桌子上准备开点数。
这一次他摇骰子的时间格外的长，平时摇晃几下也就差不多，可这一次他摇了特别长的时间。
虽然马斌是初哥名义上的小舅子，可实际上马莹莹也就是个小三，其中的关系值得让人推敲！
“草泥马的哑巴！真是个丧门星！”
“我日！赢了三把一下都进去了！”
开出点数是豹子通杀！不管押大押小的人全都赔了，可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这把哑巴才押了十块钱，好像早就知道要开出豹子一样，跟着他押钱的都输了！
可是哑巴却阿巴阿巴的说着什么，谁也听不懂他说什么，紧接着一把他押了二十块钱。
我跟着他押钱把筹码翻倍，他押十块我押一百，他押二十我押两百……我只想看看跟着他到底能不能赢钱。
不管钱多钱少倍率都是一样的，如果哑巴每天都输钱的话，他没道理一直都在这里玩，如果他能赢钱那我也能赢钱。
赢钱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想找到其中的猫腻，看看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我的老千江湖 第141章 扮猪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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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整个场子里，除了我之外再也没人会注意到哑巴，谁会在意一个社会最底层的人？
可我从见他第一面开始就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二叔常说不要小看任何人，我也总喜欢用扮猪吃虎去看待这个社会。
这一次哑巴的二十中了！我的两百也跟着中了！
他不但赢回刚才输的十块，还多赢了十块钱！我也是一样，只不过是他的十倍。
第三把哑巴只押了十块钱，我还跟着押一百，他好像看到我在跟着他押，但他没有说什么。
不过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别人都看着牌桌可他时不时的总看我，神色有些紧张。
我不相信这把还会出豹子通杀，因为概率上没有这么小的事件，甚至我本能认为哑巴就是押十块二十。
但这一次马斌开出来的结果让我暗暗吃了一惊！竟然真的又是豹子通杀！
中间只是隔了一把，两把豹子出现杀掉所有押大小的钱，赢到的钱足够支撑庄家很多次大小偏差。
顾名思义，在押大小中这种玩法中，偏差就是押大押小的钱数偏差，因为两边押钱不可能完全一样。
如果庄家杀大赔小那可以赚钱，反之就会赔钱。
豹子通杀两次赢到的钱，足够支撑庄家赔很多次钱，毕竟不可能每次都赔钱，按照概率来说庄家怎么可能会输钱呢？
说实话这是我最纳闷的地方，负责摇骰子的是自己人，按照正常概率庄家不可能输钱，只是赢多赢少的问题……
就算偶尔庄家赔钱一次也情有可原，可要是天天都赔钱，那这场赌局肯定有鬼，只是我也不知道鬼在什么地方。
原本我还想跟着哑巴押钱，可谁想到他没有继续押钱，就靠在赌桌旁边看着别人押钱。
其实我觉得他是在看我押钱，也许在别人看来他突然离开并不稀奇，看不准的时候不押这是常理。
但这几把牌算下来哑巴不输不赢，在赢钱的时候不选择离开，反倒是在不输不赢之后离开，这一点说不过去……
曾经我见过无数赌徒，也见过无数赌徒的赌博办法，但我却第一次见到哑巴这种人。
所有不符合赌博常理的地方都会被我特别留意，这是混迹赌场时间久了培养出的感觉，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接下来一把牌我选择继续押钱，整个牌桌上的其他小混子怎么看都没什么猫腻的样子，一个个输钱还扯着嗓子喊……
反反复复玩了很多把牌，但哑巴再也没有下钱玩过一次，我心里越发感觉不对劲，这家伙没道理能坚持这么久的。
如果他赢了钱的话还情有可原，但他刚才不输不赢，这才是让我最看不透的地方……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我算账竟然输了两千多块，可庄家手里也并没有多少钱！
仔细一看我输的这些钱都到了其他赌客手里，每次我输钱只会输给庄家，其他人一次一次从庄家手里赢钱。
参加牌局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输输赢赢都很正常，可最后算总账的时候不对劲！
我不能确定是庄家出了问题还是赌客出了问题，但现在我和庄家输钱是事实，我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一个迷雾中。
此时此刻我和其他赌徒没有任何区别，摇骰子这种玩法根本没办法作弊，因为我碰不到骰子也无法下手。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正在苦思冥想的时候突然看到哑巴押钱了，一次不多但他押了三十，全都押在小上。
刚才已经接连出了三次小，这一把基本上多数人都在押大，哑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把握？
可我突然发现牌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个人，这几人看起来也是混子，但年龄要稍微偏大一点点。
我是第一次来赌钱，根本分不清楚这里谁是常客谁是新客，但马莹莹已经站在了赌桌旁边。
看她的眼神一直都盯在这几个人身上，我觉得事情可能不是这么简单，注意力也开始放在这几个人身上。
也许这几个人就是经常出现在赌场里搞钱的人，初哥才刚刚假意离开他们就来到这里，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
他们两男一女，男的穿皮夹克戴金链子，手里拿着手包还有车钥匙，典型一副小混混的打扮。
女的算不上漂亮但没有风尘气，皮肤白净个头很高，看不出来她是谁的女朋友。
就是这样两男一女只押一份钱，有时候这个押钱有时候那个押钱，但都出奇的精准！
他们押钱的精准不是赢钱，而是输钱！
从我开始看他们押钱开始，他们一连十把牌只押中三把，每次押钱金额差不多铁定是输！
倒是哑巴这几把一直不声不响的赢钱，赢钱的次数和他们正好反过来，十把牌赢了七把！
每次哑巴只押二十三十，最多的时候押五十，偶尔还会押几把十块……
如果不是哑巴故意押十块和他们一样，我还真没注意到哑巴这个家伙，他的十块看起来分明是送钱一样！
如果在赌桌上把一个倒霉的人当做灯用，那应该是一直都反着押，就算看不准的时候也要减少筹码反着押。
可哑巴减少两次筹码都选择同样的押钱，而且两次还都输了……这才是最可疑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整个牌局上根本就没人注意到哑巴的存在，总押注都在五六百块，谁也注意不到他的几十块钱！
此时此刻哑巴的运气好的出奇，好像是在把别人当灯用，别人输钱他肯定要赢钱的。
我还记得昨晚来这里的时候，听到那个叫小乐的说哑巴运气好，一群人跟着他押钱还赚了点。
难道这个哑巴能知道开出的结果？他能提前知道输赢？
如果按照这个推测，那么摇骰子的马斌一定有问题！不然哑巴再怎么神通也做不到这一点，除非里应外合……
但所有人都告诉我在这里赢钱的是一伙人，从没有人跟我说哑巴会赢钱，也许今晚只是他运气好而已……
可太多的巧合放在一个人身上，那就不再是巧合……我装作输多的样子靠在旁边看着牌局。
两男一女的押钱从开始的押一份钱，慢慢变成押两份钱，有时候大小的意见不一样。
其实在有豹子通杀这种牌局中，押两门被通杀的风险就越高，在看不清楚牌路的时候减少筹码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也是最正常的选择！
可他们就像绝大多数赌徒一样，在看不清楚牌路的时候没有减少筹码，反而还在不停的追加筹码……
马斌用力的摇晃着骰子，每一次黑碗重重扣在桌子上的时候，总会让人觉得快要把桌子给撞烂。
我也留意过马斌的两只手，每次扣在桌子上的手并不完全相同，但出现的大小却没有任何规律。
我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两男一女身上，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能赢钱，更想知道他们靠什么赢钱。
其中有个家伙时不时回去看旁边的马莹莹，她的黑色长腿的确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时不时还有混子和她开个荤玩笑。
时间缓缓流逝，我在旁边看了超过一百把牌，不但没有找到规律反而看的头疼。
原本赢钱的哑巴就像中了邪一样，每次反着押都会输钱，每次不多但手里的钱基本上快光了。
两男一女基本上不输不赢就走了，最后几把牌算是回了本，也彻底把庄家手里的钱搞没。
我心里非常诧异，庄家的钱到哪里去了？难道是这些一直玩牌的小混子赢了？
一个人赢钱很正常，两个人赢也在情理之中，可五六个人全都赢钱，这里边肯定有问题啊！
一群小混子赢了钱喜滋滋的离开，临走还有个混子给了哑巴二十块钱水钱。
哑巴笑的很开心，一直阿巴阿巴的说个不停，听不懂但能感觉应该是在感谢。
带着一肚子疑惑我离开茶楼，看了整整一晚牌局头都大了……到底是谁在扮猪吃老虎？




我的老千江湖 第142章 温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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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自己是扮猪吃老虎的那个，可前前后后却输了两千多块钱，虽然不多但输钱总归让人心里不爽！
更何况今晚赢钱的是那群被我看不起的小混混，这种情绪反差让我有些憋屈，胸口也有些发闷。
一步一步走回如家酒店，一个路口的距离让我走的那么艰难，脑子里不停回想哑巴和赌局，回想整个赌博的过程……
在这么一个输赢都不过万的地方，还是一窝子亲戚的地方，就算我搞清楚又能怎么样？哎……
初哥见到我之后什么都没问，只是带着我去河边烧烤摊撸串，冰冷的夜风仿佛能把人撕碎！
温热的啤酒入喉，咬一口洒满辣椒孜然的肉串，整个人的精神也放松了许多。
“三明你别着急，刚刚来到这里日子还长着……”初哥说了句面子话，给了我一个台阶下。
“放心吧初哥，我一定会尽力的！”其实我代表的是二叔，我绝对不能给二叔丢脸的！
只是我心里有个疑问，就这种小规模的茶楼赌局，怎么可能会把二叔请过来？他哪有那个功夫和闲心？
“对了初哥，上次二叔也来茶楼了吗？他在这里住了多长时间啊？”
“住了半个月吧，茶楼就去看了一眼，毕竟什么身份的老千进不同档次的场子！”
一听这话我心里来了好奇，我就说二叔肯定不会来这个破烂茶楼的，因为他压根就看不上啊！
一个分分钟能赚几万的人，能花大功夫来鸟不拉屎的地方搞几天？还是一个输赢不过万的小地方，压根不值得二叔来一趟啊！
“噢，那他去的哪啊？怎么不带我去看看？”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觉得可能还有其他的赌场。
“等回头就带你去看看，这不是先让你休息几天嘛！来来喝酒……”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里也隐约明白，人家自己都没当回事啊！
怪不得我总觉得初哥脑子不好用，觉得他对于场子的亲戚很信任，可仔细想想他更多的是不上心。
估计在两台老虎机上能赚不少，补一下偏差也不会赔钱，要说做赌场生意会赔钱，那出去会让人笑掉了大牙？
负责摇骰子的是他名义上的小舅子，出问题也只会在他的身上，怎么都和他脱不了关系，也许初哥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想到这一点我心里怅然许多，几瓶啤酒下肚大肉串撸的嘴角都是油，感觉这才是长春的正确打开方式！
凌晨一点撸串的人还很多，整个屋里弥漫着一股香烟味，混合着啤酒的味道。
我喝了几瓶啤酒撸了二十几根串，外加三个大腰子……饱饱的！
“来长春好几天了，今晚我带你去玩玩，好好放松放松！”初哥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初哥啊，这都凌晨一点了……”
“没事，前边是东北师范和吉林体校，嘿嘿嘿嘿……”
“卧槽！真的假的啊？初哥你重口味啊！体校啊！”
我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一个画面，一群满身肌肉练体育的女生，各个都是孔武有力的女张飞模样……
“拉倒吧！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这个时间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我带你去看看！”
不由分说初哥拉着我就走，打车也不知道去哪里，一路飞驰让人忍不住的兴奋！
车子停在一个普通四层楼后边，后门口放了无数的电动车，一看这个架势估计就是网吧。
也只有网吧不靠沿街还能有这么旺的人气，对面还有一排夜市饭店，这个点还有不少人在吃饭。
果不其然上楼之后真的是网吧！除了网吧还有台球厅，中间只用一道布帘子隔开，有不少美女在看帅哥打球。
眼前全都是学生模样，年龄都要比我大一些，还有几个长相漂亮的美女在旁边打闹……
卧槽！
这里的一切完全没有凌晨的安静，仿佛这里的生活才刚刚开始，这里完全像是另一个世界！
“过来三明，去后边看看有中意的没有！”初哥指了指网吧的黑房，里边灯光黑暗但可以抽烟。
我心说初哥该不会带我来网吧泡妞吧？说实话这个以前我可真没玩过，不得不说是个新鲜啊！
过去一看黑房里全都是妹子在通宵，刚过去就看到有个青年凑上来，穿着黑皮裤流里流气，全身带着一股子酸味。
“三皮！”初哥招呼了一句。
“初哥来了！今晚是过来玩的吗？”黑皮裤青年客气的递烟，一看还是黄鹤楼九五至尊！
只是一点燃立刻感觉不对味，抽起来还不如普通香烟好抽，估计是假烟用来充门面的……
“今天我老侄子过来了，你给我整的场面一点！”初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冲着三皮说了句。
“必须的！来弟弟，跟哥进来看……相中哪个就跟哥说！”
不由分说三皮揽着我肩膀就进入黑房，不算大的黑房里有十几台电脑，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烟味。
这个黑房里上网的全是姑娘，看长相还都不错，一个个手里夹着香烟，还有几个好奇的打量着我。
基本上所有姑娘脸上都化着妆，能从眼神中看到一股风尘味，仔细打量一圈没有一个是我的菜。
“没事儿！哥带你去旁边看看，放心都有学生证的！货真价实错不了的！”
三皮很老练，一看我无动于衷立刻带着我去隔壁的黑房，我心里还有些紧张。
旁边的黑房要小一点，零零星星还有几个姑娘在这里玩，可一看档次立刻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