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关
杨凌瞧见韩幼娘裙裾扎在腰带上,一只绣花鞋水淋淋的,左手用手帕兜着六七个小青桃,右手拿着个啃了一半地,微黑俊俏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俏挺的鼻尖上还挂着两颗细密的汗珠,就那么傻傻地站在那儿,不禁噗哧一笑,说道:“我的三品诰命夫人,在做什么坏事?”
韩幼娘一向温婉贤惠,杨凌都几乎忘记了她的年龄,瞧她现在这副模样,才省起她是个从小在山里野惯了的孩子,说到底如今不过才十六岁而已,正是贪玩爱疯地年纪,却已相夫持家,扮作人妇了,也亏得她能忍了这么久。
见韩幼娘憨态可掬地站在那儿,难得露出副傻傻的表情,杨凌笑嘻嘻地替她把裙摆拉下来,拂开她腮旁的发丝,温柔地道:“喜欢吃青涩的果子,回头叫家人去买就是了,这样的野果子带些涩味儿,不好吃的。”
韩幼娘本性调皮好动,自嫁了这秀才老爷可不知忍了多久了,今日回到熟悉的山林一时忘形,居然爬树摘果。做为一个已婚妇人、又是诰命夫人。这般不顾形象,还真担心杨凌责备她,可是一瞧杨凌满脸宠溺,韩幼娘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她赶紧咽下嘴里地桃子,丢开手里啃了一半地桃子,忸怩地捉着衣角窘道:“相公,人家......人家......对不起......”。
杨凌笑笑。不以为然地道:“不就是爬了树吗?爬就爬了呗,咱家没那些乱七八糟地规矩”,他揽住幼娘肩膀往竹榻旁走,边走边道:“你别想那么多,这些天在家,我只见你打坐练气,那棍棒功夫可是好久不碰了。
幼娘,练武功可以强身健体。并不是什么低三下四地行为,诰命贵妇怎么了?你别太在意别人看法。别忘了,市井间现在可都说相公是杨家将后人呢,杨家的女子武艺高强那是理所当然的,呵呵。回头我叫兵丁在后园开出块地来,以后每天你仍要练武,相公也跟你学”。
他坐在竹榻上,顺手一扯。韩幼娘就跌坐在他腿上,韩幼娘忸怩地作势挣扎了一下,就羞笑着不作声了。杨凌揽着幼娘的纤腰,大手不老实地袭上她柔软的酥胸,贴着她耳朵道:“幼娘,这儿长大了不少喔”。
韩幼脸刚过十六岁,身体还在成长,胸脯儿已慢慢饱满起来。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儿在贴身的亵衣下显得涨鼓鼓地,大白天儿的在这山上被相公如此大胆抚弄,羞得韩幼娘脸蛋儿热腾腾的,她抓住杨凌的手,羞不可抑地道:“相公,不要,这是在外边啊”。
杨凌嘿嘿一笑,不忍见她难堪。顺势放低了手。一碰到那水淋淋的青桃子,杨凌忽地心中一闪。惊喜失声道:“幼娘,你是不是有孕了?怎么......怎么爱吃酸桃子?”
说着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摸向幼娘平坦的小腹,韩幼娘羞的推开他手道:“没有呢,没有呢,人家从小就爱吃青桃儿”,说着她转过脸儿来,怯怯地道:“相公,幼娘是不是太不争气了?”
杨凌失笑道:“怎么会,我们继续努力,总会有地嘛,再说,如果不生也不见得是你的事”。
“嗯?”韩幼娘诧然不解其意,女人不就是生孩子的么?如果不能生不是女人的罪过还能怪谁?
杨凌不想跟她解释那些太难说清的东西,看了她俏眸圆睁,一脸诧然地可爱模样,不禁在她颊上吻了一下,笑道:“来,脱了鞋子吧,湿着穿着不舒服”,说着不由分说替幼娘褪下鞋袜,露出一双白生生的小脚丫。
女人的脚可不是随便给人看的,就算是自已相公,大白天儿地在这外面韩幼娘也臊的不行,她忙将脚丫蜷到榻上,拉过薄衿掩住。在她心里,还是牵挂着方才丈夫满脸的失望神色,真的呢,都同房四个月了,这肚子咋这么不争气呢?
小妮子抚着肚子,连吃青桃的胃口也没有了,嘟着小嘴儿想了半晌,她忽然吃吃地道:“相公,皇上什么时候大婚呢?”
杨凌心中一跳,丢下自已刚脱下的靴子吱吱唔唔难以应对,皇上大婚就是他纳妾的时候,还是奉旨纳妾,怎么拒绝啊?
自打从京里回来,这事儿他就有意避而不谈,反倒是府中上下,人人都适应的很,好象老爷纳妾天公地道似地,尤其皇上所赐,府里的奴仆出去对人说起都一脸的自豪。玉堂春和雪里梅也早已自觉地以妾礼侍奉他和幼娘了,那玉娘姐姐叫起来,似乎也别有一层寓意。
杨凌滞了一下,支唔道:“皇帝赐下,相公也不知如何拒绝了。玉儿、雪儿都是好姑娘,可是你也看到了,官场险恶,这次倒了三位尚书,朝中不知多少大臣对我不满呢,跟着我......未必是福啊”。
韩幼娘双手搂着膝头,浅浅一笑起来:“相公总是杞人忧天呢,幼娘真不知道相公到底在担心什么,相公不要怪罪幼娘大胆,相公,你以为要如何对他们,她们才会开心、才会幸福呢?”
她幽幽一叹道:“相公,你不知道皇上许了亲事后她们心里有多欢喜呢。我却觉得出来。有时想想,人家进了咱家的门,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呢?幼娘知道相公疼我,可是要是幼娘得了个善妒的罪名,幼娘......真的不会开心呢。
对玉儿、雪儿来说,能够跟了相公,就是她们的福气。她们虽出身卑贱,可是重情重义。咱家落难的时候,肯舍命陪着咱,相公官儿越作越大了,妻妾满堂是幼娘预料中地事,如果真要迎些姐妹进门儿,幼娘倒情愿是她们呢”。
她说着拉住杨凌地手,柔声道:“相公,那日我们决定去法场喊冤。都知道如果事不可为,便只有陪着你一死的份儿。幼娘生是你地人,死是你的鬼,可是玉儿、雪儿妹妹,还有文心姐姐可没理由陪着咱送死呀。咱可不能对不起人家。
唉!如今玉儿雪儿终身有了依靠,文心姐姐都十八岁了,成了老姑娘,却......皇上把她赐给了咱家。就是咱家的人了。相公回头和皇上说一声,不如把她也收了吧,反正妾比婢身份也高不了哪去,皇上不会计较这事儿的。
要说起来,文心姐姐可是对相公恩情最重呢,要不是那个什长被她做了手脚,几位尚书大人绝不会那么轻易就认罪的,相公不知还要受尽多少波折才出得来”。
高文心是钦命贬入奴藉的人。子子孙孙都要为奴为仆,如果找个由头脱了她地奴藉,倒是真的报答了人家。杨凌没有想过纳她为妾,不过经幼娘这一提醒,倒真的考虑起如何为她脱藉来。
韩幼娘见他想的入神,还以为相公有些意动,不禁又羞怯地推波助澜道:“玉儿妹妹说,看文心姐姐的体态模样。很好生养呢。说不定七郎八虎......”。
“嗯!啊?......”杨凌省过神来,不知道韩幼娘在说些什么。他正要再问一句,溪下一人高的蒿草林中一阵谈笑声,两个俏丽的女孩儿走出了小路,瞧见二人,欣然唤道:“老爷,幼娘姐姐”。
杨凌抬头一看,只见雪里梅、玉堂春笑盈盈走来,雪里梅一身青衫,怀中抱着一具古琴,玉堂春也穿的象个婢子,挎了一个篮子,她是习舞乐地,虽是一身婢子服装,走起路来仍是步履轻盈,如风摆柳枝,姿态曼妙之极。
二人身后,高文心刚刚转过草丛,她的一头青丝用青帕包住,神态娴静地随在二人后边走过来。
玉堂春二人到了跟前,向杨凌蹲身见礼,韩幼娘勿勿穿上鞋袜,下地拉住雪里梅道:“你们怎地来了?”
雪里梅笑道:“玉姐儿亲手做了酒菜给老爷和姐姐送来,我想要是老爷钓鱼闷了,听听曲儿也是好的,便抱了琴跟来了。”
玉堂春将篮子放在榻旁,气息有些微喘。杨凌见她挎着篮子赶了二里多山路,娇嫩的脸颊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不禁说道:“玉儿,我跑到这儿乘凉,倒累地你们跑来跑去的,真是有劳你了”。
玉堂春晕着脸瞟了他一眼,嘴角噙着甜笑低声道:“老爷不必客气,婢子应该的”。高文心轻轻走过来,文静地裣衽施礼道:“老爷,请再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她小心地坐在榻边,将杨凌手脚上地布带解了下来,轻柔地抚着伤处观察了一阵儿,见这次上山并没有磨破伤口,被夹烂的地方嫩红的新肉已经渐渐硬实起来,脸上不禁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她从怀中摸出一个布包,摊在榻上,从中抽出一根细细的金针,素白的手指在杨凌腿上比划了两指,找准了穴道一针刺了下去。
杨凌本来长出新肉的地方就痒痒的,被她捻动金针,只觉大腿先是一麻,接着又酸又痒,不禁条件反射地伸直了脚,攸地踢在高文心地大腿上。
杨凌只觉脚尖碰到人家姑娘富有弹性的大腿上,忙不好意思地缩了回来,讪讪地寻个话题道:“小姐,就是这小小一根金针令陆什长神魂颠倒......啊!不是,是神志错乱了么?”
雪里梅“哧”地一声笑,凑趣道:“老爷说错啦,陆什长是三根银针变得神志错乱了。这一根金针神魂颠倒的......好象另有其人”。
高文心神色淡淡的,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她一边专注地捻着金针,一边轻声解释道:“我用这金针活络血脉,大人伤处便能好的快些。昨儿吏部侍郎焦大人不是说朝中为了六部尚书的安排,众臣争执不休么?依小婢看,大人也享不了几天清福啦”。
雪里梅将二人表情瞧在眼里,不禁扮个鬼脸。对韩幼娘嘻笑道:“文心姐姐的神针我是见识过了,只是不晓得是不是真有能令人神魂颠倒地医术,世上若真有这功夫,天下地女孩子都该去学一学,见到倾心地郎君抬手就是一针,呵呵呵......”。
高文心捻着金针,脸色仍平静如水,但是雪里梅“见到倾心的郎君就是一针”出口。不知怎地,她却手上一乱。
杨凌只觉腿上疼了一下,抬头看时,只见高文心微低着头,秀颈优雅。肌肤如玉,只是呼吸急促,呵气如兰,水一般地眼波中神色闪烁。也不知是羞是愠。
雪里梅见了吐了吐舌头,抱着琴盒自走到柳下,取出琴来置于膝上,素指挑拨,琴音悠扬响起,听起来是一首曲调古朴的曲子。
杨凌听之不懂,高文心胸中所藏可不止是医术,听出那曲子是《古相思曲?。那强自平静了许久的面容终于遏制不住浮起一抹晕红,杨凌只觉腿上又是一疼,不觉苦着脸道:“姑娘轻些......疼......”。
高文心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睛睇了他一眼,清秀地脸蛋儿红馥馥的,忽然间似是充满了妩媚的女人味儿。她不太自然地抬起手来挽了拘鬓角的秀发,把自已羞红的脸颊全埋了下去,按住杨凌那一条大腿只是扎个不停。杨凌半边身子酸麻不已。却又不敢声张,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总算高文心及时醒觉。看到杨凌大腿发颤,好象正在忍耐痛苦,忙起了针,换了一条腿,待她用完了针,玉堂春才提过篮子,请杨凌和幼娘用餐。
难怪玉堂春累的流汗,那篮中放了一个西瓜,四色精致的小菜,十多张薄软的糖饼儿,最上边还搁了一壶竹叶青,瓷壶用毛巾包了几块窑藏地冰块镇着的,东西还真不少。
六月天竹叶青加冰,这种喝法自然是高文心说的,就是玉堂春雪里梅原来待过的莳花馆饮酒也没这般讲究。高文心老父好酒,家中建有储冰地窑,如今倒全便宜了杨凌。
榻上剖瓜饮酒,溪边垂柳抚琴,持杯举箸,红袖环伺,而且个个容颜俏美,对他有情有意,对于古代的风流才子们来说,是不是最为梦想地生活了?那么对于现代的男人呢?
杨凌举箸一望,不禁心乱如麻。唉!是不是我横下心来尽情享受现在拥有的一切,才是更真实的面对生活,也让我、和我身边地人都过的更开心呢?不管是否本意,毕竟这一切,都已来到了自已身边,地位就象一个磁场,当你升到一定的高度,不管你自已想不想,该出现的,总是要来的。
韩幼娘坐在杨凌对面,小口地咬着甜软的烙饼,甜密地替杨凌布菜。玉堂春翠袖半挽,为杨凌斟满了杯子,杯中酒液金黄碧翠,闻之芳香扑鼻,高文心站在竹榻旁轻声说道:“老爷,这竹叶青里加了砂仁、紫檀、当归、陈皮和冰糖、蛋清,性平暖胃、活血补血,对老爷的伤大有裨益的。”
玉堂春双手捧杯,在悠雅地琴声中嫣然吟道:“田家足闲暇。士友暂流连。三春竹叶酒。一曲鹍鸡弦。请老爷满饮此杯!”
受不了啦,受不了啦,杨凌浑身不自在,这种“腐朽堕落”的封建士大夫生活,也不是没经过培养锻炼的人就能泰然处之的啊。
他接过杯来,神情仓促地刚想答话,远远的有人高声喊道:“杨大人,杨大人在哪呢?咱家是谷大用,听到了你应一声呐”。
“谷大用?”前两天马永成出宫采买倒是来过,谷大用随侍帝前。轻易是出不得宫门的,他来了,那么皇上......
杨凌想到这里慌忙从温柔乡里跳起来,急急穿上靴子,他刚刚站起身来,就见十多个青衣箭袖的彪壮汉子,从那草丛路口闪了出来,后边踱出一个花花公子。身穿一件淡色素花的箭衣,下穿青袖散脚裤,裤脚窝窝囊囊地塞在羊皮短靴中,形似灯笼。这是这月份京师纨绔子弟最风流地打扮。
那公子模样长得倒俊俏,手里吊儿啷当地提着一枝鞭梢儿乌黑地马鞭,老远的望见杨凌他便哈哈大笑道:“杨侍读,朕略施小计就逃出宫来啦,你地伤可好些了么?”
杨凌赶紧上前见驾。施礼相迎道:“皇上怎么来了,微臣不知,未曾远迎......”,正德皇帝笑嘻嘻地举起马鞭在他肩上敲了一记,假意斥道:“少跟朕来这一套”。
他闪过杨凌肩膀向后边瞄了一眼。啧啧道:“羡慕死朕啦,你想钓鱼便钓鱼,想吃瓜便吃瓜,想跑到山上睡觉便有人给你扛来竹榻。朕在宫里想干什么都有人痛不欲生地进谏,被人管的喘不上气来,唉!苦哇,真想和你换一换,过些舒心日子”。
杨凌听了吓了一跳,正德虽是一句戏言,可是自从上次险些挨刀,杨凌对这些他平素并不在意的小节可不敢再马虎了。他不在乎、正德不在乎。但别人在乎。在有些人眼中这些恰是君臣父子必须遵守的礼节,否则就是不君不臣,不忠不义,杨凌可不敢授人口实。
他忙陪笑道:“皇上是一国之君,百官对皇上自然寄望甚深,他们也是为了皇上好啊”。
正德悻悻地哼了一声,这时谷大用去河边濯洗了一方手帕,跑回来递给正德。正德接过来胡乱抹了把脸。然后拉过杨凌手腕看了看。欣然道:“爱卿身子好了,这便好。这便好,朕难得出宫一趟,这些烦心事不去说他,你也不用假惺惺劝谏,朕知道你和那些书呆子不一样,呵呵......走,陪朕好好游玩一番,回头朕还有件大事要和你议议呢”。
杨凌回头看看,飞快地向玉堂春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退开,然后迟疑道:“那......。皇上不妨也去柳下听琴饮酒,一起钓钓鱼如何?”
历史上正德皇帝好色的名头太响了,杨凌不通历史,但野史逸文看过不少,据那上边说起正德逸事,曾说他夜游宣府,看见一户人家就进去,自已唤过女眷宠幸,让人家地男人在院子里等着,然后兴尽再去玩下一家,杨凌看这段故事时,除了对正德皇帝这么饥不择食的的审美观点和超强性能力有所怀疑外,倒未怀疑他好色的真假,毕竟历史上是众口一辞的。
自从天缘巧合认识了正德皇帝,虽说目前还看不出正德丝毫好色的迹象,可是今天这环境、这情调儿,呃......真的很容易叫人饱暖思淫欲。再说正德渐渐长大,也快大婚了,万一碰了女人开了窍呢?不得不防啊。
杨凌多少有了些戒心,所以想把女人调开,哄正德去钓鱼。不料正德皇帝听了皱眉不耐道:“听曲钓鱼有甚么好玩?走,你既然身子好了,去把你的亲军调来,陪朕去山中演武,看看士卒打仗,那才好玩”。
杨凌现在可供操练地只有五百亲军,人数既少而精,弹药也显得充足,所以在杨凌的要求下,日常山中演兵是常有的事,杨凌没想到正德说的好玩居然是玩枪玩炮,这个倒好办。他松了口气,忙道:“皇上要看演兵那倒容易,只是皇上龙体贵重,上了山须在掩体内观看演军,不可轻易现身”。
正德喜道:“这有何难,走走走”,他急不可耐地拉住杨凌,向幼娘高喊一声道:“幼娘姐姐,朕和杨侍读去看演兵啦,你们自已钓鱼听曲儿吧”。
杨凌足踝上肌肤新生,不敢走得过快,他向韩幼娘扬了扬手,随着喜滋滋的正德走在山间小路上,顺手折下一枝蒿草味儿浓郁地青草嗅了嗅,随意问道:“皇上有甚么大事要与臣商议?是要臣去泰陵督建么?”
正德走在前边,随口说道:“泰陵上的事你挂个名就行了,现在戴义几个人卖力的很,朝中也不见有人聒噪,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你是不知道哇,现在六部缺了几个官儿,朕不想再用白发老头儿,想任命你为刑部尚书,可一大帮老头儿不答应,说你德望才识不足担此大任,气得朕没法儿。还是大用精明,给朕出了个好主意“。
杨凌一听这几位太监大哥又帮他出好主意了,一颗心不禁提溜了起来。只听正德振振有辞地说道:”他们不是说你才识不足,不堪重任吗?朕叫你出席经筵,好好震一震那帮死老头儿,对了......经筵你知道吧?”
自从正德继位后,百官不断上疏要求皇帝重开经筵,杨凌早就听说过了,怎么会不知道这经筵是什么东东?他一听正德皇帝叫他出席经筵,去与饱读诗书的文武百官谈经论道,议论文学典章、朝政大事,这位冒名顶替、有名无实地杨秀才吓得心里就象几百只蛤蟆在跳井,顿时卟嗵卟嗵卟嗵......
回到明朝当王爷 第107章经筵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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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经筵之谈
杨凌没带过兵,好在手下的将领都是身经百战爬上来的,杨凌只是将自已一知半解的理论教授给他们,融合到他们的作战经验当中而已。
自从手下只剩五百亲军,以他的能力倒可勉强对付,杨凌对这五百亲军可不是按照士兵的方法培训的,而是按培训军官的方法进行培养。
这些人中不乏一些军事素质较高的人才,一经将领传授和杨凌的大胆支持,以火器为主的进攻、防守、撤退、埋伏,迂回、内线变外线、包抄合围都战术战法使的似模似样。
不过正德皇帝这年纪暂时可领会不了那么多,在他眼中恨不得自已亲自上阵操刀杀敌那才好玩,现在杨凌的军队是火器,杨凌可不敢让他冒险。不过那炮声隆隆、枪声阵阵看得从未见过这场面的正德摩拳擦掌,看到兴奋处忍不住道:“朕大婚之后要在禁中演武,火器过于犀利,到时调刀枪兵来,你与朕对战”。
杨凌含糊应了一声,让这精力旺盛的小皇帝习武练兵未必是坏事,一开始或许打打闹闹的成份居多,时日久了,他必然会对领兵用兵有所了解,到时自已如果再故意打败他几次,依小皇帝不服输的性子,必然会认真钻研兵书。
杨凌心中攸然想到这些纷迭的念头,可是经筵一事压在心头,现在却没心情去想那么多了。让我参加经筵?我说什么啊?你如果知道五百年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你敢不敢就站上清华讲台对教授们指手划脚?
杨凌这个愁啊,直到强颜欢笑地将兴尽的正德皇帝送走,杨凌才愁眉紧锁地回到府中。进入后园花庭,两个婢女看见老爷回来了,忙上前见礼,杨凌神思不属地点了点头。张眼望了望,问道:“夫人呢?”
那小婢高文兰原是高家侄小姐,杨凌也不忍让她做些下作粗活,留在内院做了侍女总管,她匆匆迎上来道:“夫人和雪儿姑娘、文心姐姐去后园采摘蔬菜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韩幼娘闲不住,高家内园后宅有大片的空地,幼娘看着可惜。开辟出一亩多地种植了许多新鲜菜肴,一开始她还只敢指手划脚,后来见杨凌不闻不问,颇有纵容之意,就换上粗衣亲自上阵了。
她的农活比这府上丫头还精通,在她精心伺弄下,那地里蔬菜生的极好,每天府上使用的新鲜蔬菜都是自家所种。
杨凌唔了一声。走进内书房坐在椅上,望着架上琳琅满目地线装,忽地想到韦小宝要进宫时,陈近南要他阅读的那厚厚两摞武功秘笈......的目录,杨凌不禁一声苦笑。
门口儿青影一闪。似有一个人影儿轻盈地一掠而过,杨凌没有注意。紧接着那人却攸地闪了回来,惊喜道:“老爷回来了?”
杨凌抬头一看,站在门口的青衣美婢正是玉堂春。她好似刚刚去晾晒了衣服似的,衣袖半挽,露出两截雪藕似的皓白玉腕,那张素脸未施粉黛,却仍美得令人目眩。
她瞧见杨凌一身甲胄未卸,脸上毫无欢颜,忙乖巧地迎上来道:“老爷可是有甚心事?”
杨凌怎好说出自已要上考场了,这是吓得?他忙强笑一声道:“唔。没有,刚刚去山上陪皇上演兵,有些乏了”。
玉堂春这才释然,不禁嫣然一笑,轻盈地走过来道:“老爷身子可好,就穿着这么重的盔甲上山,难怪的呢”,杨凌本该回营中按盔甲换了。只因心中有事。而且送走正德后离家门更近,所以就直接回来了。
玉堂春说道:“老爷。让婢子给您宽了甲胄歇一歇吧”。杨凌站起身来,皱眉道:“早说了不必自称小婢,怎么还这么说?”
玉堂春替他解着甲上丝绦,听了俏脸没来由地一红,羞涩地垂下眼帘道:“婢子还没......还没......皇上还没大婚呢”。
这妮子不好意思直接说,转而绕到皇帝大婚地事上去,反正现在谁都知道皇帝大婚就是杨凌大婚了。杨凌听了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他的盔甲制作精良,不但精美帅气,而且十分沉重,书格上中间部分全是书籍,玉堂春叠好了踮着脚尖儿想把盔甲放在高格上,却力怯递不上去,便蹲下身子放在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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